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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逗王府-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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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二哥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很大的空间去发挥他的才能,你们就不要去问三问四管他的闲事了。男人有许多事情,哪能一件件给你们女人说的清楚,要是说的清楚,那就不是男人办的事了。”佞文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的样子。似乎在说,你要是再问,我就哭给你看。
“你也不老实,都跟你二哥学坏了,还在这儿顶嘴。我看你明儿就给我回你安逸院儿去。然后我亲自把他给揪回来。”三公主又气又羞的跺着脚。
她哪有胆量真的这样去对待二郡王,嫁过来这么久,连根头发都不敢碰他一下,生气也就敢当着他俩说说罢了。再者突然想到他俩可能要很长时间,一直住在自己的私人生活环境下,就满腹是别扭。
“三姐刚嫁来时多淑德贤良。看看现在……啧啧啧。
哎怪不得二哥不敢回去呐。”六郡王故意将话扯开。一惯不爱说话的他,在此发现自己还是很机智的。
三公主玲如吁了一气,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想要生气又顾及着形象。极力扮着稳重,道:“你不是暗示我,你二哥在外头有外遇了吧?”
六郡王极力忍笑,不是外头根本就是在家里,常言道‘日久生情’,弄不好姬孀孀就是二哥的情妇了。但这也是以后的事,“即使有了,三姐又能管得了二哥吗?连姜姨娘都管不了,你能管得了?”
六郡王算是给二哥在嫂子面前提前说了情。
三公主玲如立马装妇泣诉起来:“那个天杀的,从我嫁过来他就没有一天安安心心呆过我身边。整日不是南来就是北去,说不定整个天御城的花早就被他采高了呜呜呜。他还回来干什么……他心里根本就没这个家呜呜呜。他要去则去吧我也不会去父皇那掰弄他。
你去告诉他!以后回来了也不许踏进这个门!给我睡柴房,不对柴房都不许,给我睡在外头!睡大街上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六郡王佞文与六公主安琦静谧下来。三姐摊上二哥这号水,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活该倒霉。若是一开始三姐从一而终选择的是大哥,可能也不会好过,因为大哥爱的还是乐风铃那贱货。三姐也是贵为公主,怎就这样福薄命贱呢。
六郡王慢吞吞的又问了句:“那二哥的事你还管吗?”还是不要管了吧。
三公主抽泣了几声,谁知抬头愣了半晌。竟还是道:“他睡哪我可以不管,但他办的事我还是必须要管。”
“啊?”佞文跟安琦相视无语了。反正她要管也得二哥回来了再说,但等到二哥回来,恐怕已经万事大吉了。算了由她去吧。
自从褚妃坠台一事,跟小铃子远走他乡一事之后,悠幽阁后香房总是能听见姜妃敲打木鱼的声音。反正王爷常久不去看她,后“香房”便变成了“檀香房”。敲打木鱼,打坐念经,算是对脑海里以前的恩恩怨怨的清理和了结。
贴身侍女小樱细细的伺候着,主子打坐念经。她便站在一旁看着打坐念经。主人不烦她也不烦。
姜妃认为,每个身边都有个属于自己的保护神,而姜妃认为自己的保护神不是王爷,正是日日夜夜伺候自己的贴身婢女小樱。但这小樱的年龄早就越了碧玉之年,如今早已是弱冠有余,姜妃觉得她体贴细心,想将她留在身边,却又不忍心让她一直情孤无依。
姜妃从自己奁子抽屉里,拿出小巧迷人的一个金装红缘线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极少戴的珍贵的红玉翁仲项链,链子是顶级的河磨玉打造的。红玉翁仲与顶级河磨玉的柔色配合在一起,整个都显得玲珑晶莹,相映成趣,独剧美观。
算是姜妃的心爱之物了。
姜妃温婉轻柔的抓着小樱的瘦掌摊开放上去,一捏,合上她包住翁仲项链的手掌,“这算是本宫送给你的第一个祝福礼吧。祝福你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郎官。自己的幸福。”
小樱痴痴的盯着珍贵的红玉翁仲,连主子都舍不得戴的珍贵宝贝,怎么就这样送给自己了。小樱眸光颤动,却道:“主子,决对使不得,小樱只是一个无用的婢女,只求一直侍伺着主子简单到老,万万受不起这等的厚礼。什么找不找人家的事,小樱从来没想过。这是小樱应该做的。”
小樱连忙将掌中的翁仲项链退还到主子的掌心。
姜妃瞧着,愣了愣讪讪的又去抢过她的手塞进去,“主子送给你的,就代表主子的一片心意。本宫自问不算什么好心人,也从不过问别人的事情,但自己的贴身丫头,本宫是打心眼里的在乎的。这东西你不收也得收。否则本宫就生气了。从此以后将你逐出宏亲王府,再也不许来见本宫,免得你都忘了去寻自己的幸福了……”
小樱急忙跪下去,语气中不由的颤巍,抓着姜妃的手拜求道:“求主子留下小樱,除了照顾您,小樱再也做不了别的。即使要嫁人也可以留在主子身边照顾着呀。为什么一定要将小樱逐出王府呢。”
姜妃恍惚中明白了她的深义,激动的道:“难道你真要一辈子守在本宫身边吗?你也看到了王爷已经不在乎本宫了,迟早有一天可能会被奸人所害,你跟着本宫只会受冤枉的。”
乐风铃走了,姬孀孀的心思要比乐风铃狠辣许多,而且憬天一直对小时候的事怀恨在心,如今他母妃又死,心上人也消失了,以他的性子反而会放下一切顾忌,奋不顾身的来除掉自己这些余孽。至于祎贾能不能和他真正友好的活下去,这似乎也是很迷茫的事。这一点姜妃早就料到。
所以对此,她不想阻止也不想支持。
小樱跪着的身子,和着脑袋靠在她的手上,不由的哭诉起来:“正是因为这样,小樱才更不应该走啊。郡王爷又住在府外,王爷也不来看您,就让小樱时时刻刻的陪伴着您吧。你打坐念经,小樱可以跟着您一块听一块念,可以一块享受清心之感呀。”
姜妃倒是叹了一气,没什么好哭的,安慰道:“傻丫头哭什么。生死由命,谁没有一死,不过是一早一晚而已。再说奸人一时半会儿也兴不起风作不起浪来。本宫还有几年好清闲的日子呢。”
姜妃可没指望,三公主的父皇会为自己一家人讨个什么公道,只有傻子才会这么想。皇上再如何心疼自己的女儿,那是父女亲情之间关系,就算有人谋害自己一百次,他的心他的情也搁不到她们这些闲杂人身上来。
充其量说,自己不过是他兄弟的妾室而已。娘家也不是官居显赫的地位,一个正六品的太博学士,在皇室眼里啥都不算,这妾室也就妾的理所当然鄙人眼,有什么值得皇上帮忙的?而对自己来说,也只是比褚妃那贱人的背景高尚一点而已。
所以当初三公主要嫁给祎贾时,皇上当时就很不看好了。然她只得将这些话,深深的埋蒇在心底。
小樱也沉静下来,姜妃无所事事,不由提起了一件事:“郡王爷这几天有没有来过王府里?”
儿子对亲身母妃的亲情是非同一般的,如果这时候他不在王府里,守候尸骨未寒的亲身母妃,会意味着什么?
“郡王爷说他有要事在身,不能停职,所以守孝三年,他只保证不娱乐不通房不赴宴。但就是不能回王府一直守着褚妃。”小樱带着满腹狐疑道。二郡王为什么不亲自向姜妃传话,要让自己来‘代传’,而且褚妃的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非要‘为褚妃’专程向姜妃汇报一遍?
小樱暗自怀疑,郡王爷是否做了对不起姜妃的事,否则为什么要这样传话?不过二郡王跟褚妃和好的事是姜妃特别允许的,只不过她不知晓而已。而误认为“代传”与“为褚妃”这两件事,都是二郡王在姜妃完全不知的情况下进行。
姜妃听了小樱的话,也听出端倪来,但说不出究竟,“他果真不在王府里?他说他还在出班?”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62】嚣张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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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似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姜妃眯起了眼,这个臭小子,当初认褚妃的时候,抽时间也会上门拜访,那是毕恭毕敬。怎地褚妃一死才冒了一个月的泡就开溜了?到底他是另外有什么目的?还是忍不住身下那根花花肠子呢。
转念一想,这没出息的家伙能有什么目的?自己的儿子从小看到大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姜妃骤地一怒,情不自禁道出一句:“竟还有这样的臭小子!”
她确实讨厌褚妃,但也不想儿子为了自己快活,而忽略了伟大的母子亲情。褚妃认了他那么她便已是他的亲生母亲,不管因为什么,该尽孝的,儿子都应该要尽孝道。为此她还是万分忌讳的儿子那样做的。这种事她决不允许发生。“小樱,再见到晋清王,让他马上来见本宫!”
小樱一整严肃,暗道‘郡王爷,谁叫你整日不规不矩,不听姜主的话,这次你惨了。’一面坚定的道:“小樱遵命。”
快马加鞭的世子憬天,当日正中午赶回了瑞祥府,抛掉休息时间,直接来到荷花池塘寻找坠子。他先在荷花荷叶上过来又过去的飞驰而觅,然后钻入长年不换的带着水草腥臭的池水中。
不远处路过的人不明白,上次贵和郡主命人在这块池塘里寻找半天,这回世子爷又亲自下入坏死的池水中觅寻,到底是寻找什么?
正当世子憬天冒出水面,一身湿淋淋狼狈之态时,佞文跟安琦悠哉悠哉的步过来。
世子憬天斜眼瞄去,猜是他们过来,假装看不见的拍拎着身上袖上的哗哗流水。他是没心情跟任何人打招呼,加上一想到母妃死那天,佞文那酸溜溜的啰嗦劲。就更不想搭理他。
二郡王上下打量着他,还不到一丈内,已然闻到了他身上的水腥臭,面上的严肃一化美笑。你家伙整日呆在乐铃阁,难得你肯出去到盈丽客栈一坐,“五哥今日什么兴致。这么秋凉的季节,怎地跑到池塘里游泳去了。”
是不是还在想着‘长懒’的用途,一不小心走到池塘里去了哈哈哈。
世子憬天面无情采的道:“秋凉吗?我倒是觉得有点热。”
姬孀孀眸子一圆,热吗?今日可是阴凉天。难道?哈哈我刚还在想,丁要大概要下次,才能成功诱惑了你对‘长懒’红三叶的惦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勾了?“看来五哥真是与众不同啊。可我们还是要回去加衣服了,免得着了凉。顺便提醒一下五哥。这些天天气阵热阵冷,最容易得‘热伤风’了。铃姐生死未卜,若有一天回来,发现五哥您倒在床上,那可就不好了。”
什么生死未卜。就算她是真的离家出走,这会儿也未必死了。你以为本公不知你这是存心咒她。
世子憬天眯了眯眼,再一瞧身上一身水腥臭,气不打一处来,但料想六公主依着自己是公主身份,将王府里面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才如此刻薄的讽刺自己。咒乐风铃和自己早死。而没有觉察到眼前人儿的真假。
也没有去感觉佞文的变化。不过这个“佞文”正着重学习着佞文儒雅斯文的步子与一颦一笑,说不像,却反而突出真实。
二郡王祎贾对着他转了一圈,看他从头到脚被腥水淋的像落汤骗鸡一样,心里来了一股快感,一边问道:“五哥到底在找什么?”
唤他亲切的五哥越多。越盼着他折寿。听民间说,兄长唤兄弟一声“哥”,要折寿一天。照这个算法,抓住这样的机会,一天唤他几十回“哥”。一年下来,不晓得他得折寿多少年呢。
世子憬天负手站直,昂首看前方,冷冰的道:“刚才你不是说了,五哥在洗秋凉澡吗?还要问?”
姬孀孀一直盯着他的言行,心知他不可能就洗澡这么简单,所以还想加紧对他的监视。不过姬孀孀好笑,他日搜夜寻,就没想到自己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在打他的主意。真可谓风水轮流转,山水有相逢啊。
现在世子憬天的一系举动,再不令她着迷,而都是令她可笑。
世子憬天懒得看安琦一眼,见她偷笑也不动肝火,知道她就是这妒妇性子,安份的话就多留她一些时日,不安份也就大早的见阎王去。
二郡王的兴致也是一扫而空,蓦地转变了淡定容色。“那么五哥咱们就先走了。五哥一个人好好凉快凉快吧。”
姬孀孀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这边,疑惑的窥着憬天,到底他为了什么在池塘里搜来搜去?
两人是刚从福清堂出来,顺便到荷花池塘转悠转悠,这才遇上他从池塘里窜出来。他俩当然是没事不会乱跑的人,过了中午福清堂里连个鬼影都没有,连王爷自己都不愿呆在王爷里,何况是他俩。见着王爷在府里四处转悠,便借机会与王爷套近乎,绕着弯儿的跟王爷掰弄世子憬天的不堪。
“父王,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别人如何议论五哥?”二郡王挑着眉贼兮兮的道。
王爷曾经因为三郡王那件事,曾经心中暗暗的发下一句誓言,这个誓言谁都不知晓。
王爷听了二郡王这番话异常反感:“父王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兄弟间要和睦相处,兄弟间要彼此信任,你褚姨娘才死去个把月,你们也让人家安息安息,别没事尽找别人坏处。外面的流言蜚语尽可当作一阵风过去了就算了,别一个劲的牛角尖一样的去想。”
王爷扭头不理他。
六郡王的声音与神态不难学,连姬孀孀都可以学到九成,何况兄弟间声音相差不了多少。二郡王仅稍微将声音压低一些,再将神态摆正,就能与佞文如出一辙了。经过姬孀孀的指点,二郡王已经是身心投入的去学了。二郡王缠着王爷道:“等等佞文还没说完。父王不听怎么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挥挥手,坚决不听:“这些话都没必要跟父王说。你们自己斟酌着是真是假才是对的。”
姬孀孀手攥帕子掩嘴笑道:“要是这样说的话,父王倒是要来辩辩,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了?您是长辈如果都辩不出真假,那我们做晚辈的又怎会知道怎样是真是假呢?常言道长辈理应做出榜样给后一代子孙看,此刻正是父王做榜样的时候了。”
王爷愣了愣,闷哼一声,便蓦来一声斥赫,道:“长辈自然要给后一代做个榜样出来,但长辈也不是长胜不衰的,当然也有犯错的时候。而且长辈犯错是一心为亲人着想,是思虑太多忧虑太多才会犯糊涂。哪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整日心存目的,不是想斗垮这个就是想斗垮那个。脑子里无一日干净的时候,还敢在父王面前摆架子,你们是哪根筋不对了?”
她爹是父皇,她还是他的儿媳妇,该说的就不能隐着。
姬孀孀眨巴着眼,想要发火却不是时候,双手攥着拳头恨不得将这“仇人”的爹一顿挖到泥坑里去:你儿子不是好东西,好好的一桩婚事被他毁成这样。还去他娘的什么千世万世因缘注定,我真恨不得将你们这一老一小碎尸万段!哼!到时候有你们受的!
姬孀孀嘴里牙牙磨峰,二郡王见父王脾气不好,不想将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便开始拉扯她,但被姬孀孀一手打掉,我今儿还就想借这机会好好让这老头子气昏过去,道:“不是我们哪根筋不对。是您不好的榜样全都被我们给学会了。一想到三哥的事情,就想到父王您呢……满身的罪恶。所以说您不仅仅是错了,还错的非常离谱,错的连您的儿子您都不认识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滑天下之大稽?你倒很会编词儿。而且变的很会咬文嚼字了,是佞文教你的吗?以前父王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出口成章?”王爷极度恼怒道。一想到三郡王的事便满头胀痛。但却被刚才听到的新鲜词儿所吸引。又抛开了不适。他也曾饱读诗书,可从没听说过这个词。只不过不难解释它的意思,想想就明白了。
其实这是姬孀孀从乐风铃这现代女身上学来的词儿。
姬孀孀见王爷恼怒了,暗暗的发笑,又道:“跟安琦在一起是佞文又不是父王,您当然不会发觉安琦好的一面。但是您好的一面倒总是不及您坏的一面。若您真是个黑白分明的好父王,那就敢于将五哥的事情查清楚。反正我们说的‘只是事实’,信不信由父王。到时候您可别反悔。”
王爷捏着拳头全身发汗,这丫头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死本王了。这样没规没矩的人说的话哪能有一句是真的,本王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这些话都是二郡王与姬孀孀出福清堂之前说的。世子憬天可不知道两人刚刚来嘲笑自己之前,将父王也差点气晕了过去。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63】办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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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更文,还要照看着自己的病情,我憋屈啊。同志们快过来观看与支持吧……
瑞祥府里很安静,安静的如同无人一般。正门打开,是一块敞亮的小空地,小空地正前方是褚妃的灵位阁。灵位阁设在这里,是避免一些过来祭拜的闲杂人,混水摸鱼进入院内。所以这样,他们只能到这里就止步。
灵位前的香烟袅袅升起,绕过拐角,是瑞祥府正院。世子憬天一路到怀安阁,见没有看到乐风铃,以为她去了别处。然命严占传来守卫在门口的大虎。
世子憬天冷漠而又小声的问:“大虎,你有没有听说过茵竺的‘长懒’?”
大虎先一怔,然紧快回道:“听说过,是种红色的三片叶子的‘提性’好药材。也有人拿它做红茶。”
世子憬天露出喜色,“噢?果真如此。本公只需拿它来做茶便可,其他的你都别问。赶紧给本公将它买回来。”
大虎见主公面上喜不自胜,甚有几分小时候得意的可爱小样,以为他又有想出什么怪花招去对付某人。因为他的印象里,主公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做事主张果断,不可能想着法的滥用权利去做一些无聊的事。
大虎极其严肃的道:“属下这就去办。”
大虎单膝触地,还未起身,世子憬天连忙又道:“有关本公的事,千万不要跟小主提起。”
大虎神色一凝,道:“属下决不敢违抗主公的命令。”
大虎不敢再起身,怕他还有何事没有交待完。
世子憬天想了想,果然又想起一件事,大虎“嗨”一声叹,世子憬天径自道:“你们小主去哪了?还有梅恬跟小碧呢?”
大虎一本正经道:“小主将梅恬跟小碧打发了,这会儿两个丫头正在楼上刺绣。小主进了褚妃的灵位阁,进去了就没有出来。”
正说着。听到世子爷声音的梅恬跟小碧已从楼上赶下来,出现在他面前,两人依依道来:“奴婢奴家见过世子爷。”
世子憬天懒懒的挥挥手,“免礼。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可以上去继续刺绣了。”
梅恬与小碧相互对视一眼,纷纷露开笑颜,正缝在节骨眼上,不好好做完,心里总是有个疙瘩,欢喜着忙道了一句“多谢世子爷”,便赶着又上了楼去。
回拐过弯,向前五十步,世子憬天进入右边褚妃的灵位阁。一进门便感觉门口站着一个人,然转头看去发现正是铃铃靠在门上。
世子憬天嘴角一歪。懒洋洋的一手往她肩上一搭,她没有反应,且双手呈捧状,但捧在手里的东西却早已掉在地上去了,竟还是一本有关“超度亡灵”的书。看到这世子憬天一阵苦笑。这种书就只能拿来打发时间了。难道她还当真的?
世子憬天将书捡起来看了看又扔回了地上,看她睡着了,在她面前步来步去,苦思冥想想出一个法子,将她打横抱着疯狂打了一个原地旋风。
“啊……”乐风铃的梦被搅醒,迷迷糊糊的喊起来。
世子憬天一放她下来,便踉跄不定的左右摇摆。像个喝了酒的小醉妞。世子憬天就拿她开心,呵呵笑道:“喂,你怎么这么能睡,一觉竟睡到第二天下午了,一会儿天又要黑了你还要不要再睡?”
乐风铃摸了摸倦容,极力抬眼看去。视线里的憬天一片模糊,然后她又揉了揉眼睛,待看清了才缓缓问道:“你说什么……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思忖着,一下子从他怀里挣竖起来,样子变得严肃。眼幕一眯指头抵在他额间道:“你耍我。”
这不就清醒过来了。
世子憬天笑了笑,然不作声色,缓缓的仰面,逐渐的仰到嘴唇碰触到她指头的位置。乐风铃疑惑的瞅着他。这时世子憬天一口咬住她的手指便不放开。乐风铃吓的一抖,“喂你属狗的。”
世子憬天怔了怔,凝视着她。
乐风铃落音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狗”在古代富、贵之家来说是极其严格的一个字。不可以轻易将这个字用在有身份的人身上,就算是打比方、开玩笑也不可以。赶忙换了一副嘻笑的嘴脸,“哦嘿嘿不是。我,我才是属狗的行了吧。”
世子憬天眉目这下竖了起来,蹲下身子将她背朝天一放,十几个巴掌便啪啪落下,“本公的妻子怎能是属‘狗’的。”
乐风铃哭丧着脸解释道:“可是人家真是属属属‘狗’的。”
世子憬天气愤了,又赏了她屁股十几巴掌。要知道这接连二三十巴掌,是来自人家梦寐难寻的神仙公子,对别的姑娘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还说你是属‘狗’的。”
乐风铃却觉得冤枉,忍不住一鼓作气像念书一样道来:“我穿越来之前本来就是属狗的。我以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属狗哒我是属狗哒属狗哒……啊……”
要命啊。别喊!
“唔。”世子憬天差点乱了手脚,幸得急忙用手盖住她的嘴。然将她身子翻正,在自己大腿上坐直。继而道:“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假姬孀孀是不是。”
乐风铃嘴一圆成了“o”字,然后埋下头去,抬眼讪讪的道:“你说会被别人听见吗?”
世子憬天顿了顿,禁不住一笑,“放心。我只是提醒你,以后要小心。毕竟瑞祥院里还有个小碧是相国府的人。不过如果实在会被她识破的话,我就去了结了她。”
乐风铃叹一气,这人咋就杀人像割草一样,世界上有许多种办法,难道他这么聪明的人就只能想出这一种法子么?但也不跟他扯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大道理,没用的,没准他有本事给你传出一条‘杀人一命抵注九级浮屠’的真理来。为保小碧一命,乐风铃道:“小碧这个人杀不得。她知道很多有关于姬孀孀的习性,还有以后过年过节要给相国府上礼,我都必须得去,如果到时候没有小碧,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能蒙混过关。你说是吗?”
世子憬天吁了一气。回复正色,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这样做,仍然是给自己留下后患。你可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而误了以后的大事。因为相国府的事本来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避乎。”
乐风铃心头一紧,没想到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他。遂不好意思的索性一头倒在他肩上, 嘟着唇指戳着他胸膛道:“既然瞒不过你就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相比之下,在他面前比起来,自己就是一块逊色的顽石。而他便是一块顶级的和氏璧。
世子憬天用额心顶了顶她的额心,淡无情采的道:“告诉你一件事。知道我这些天去干嘛了?”
乐风铃感到欣奇,眸子不由的亮起来,“你去哪了会跟我说?真是一大新闻咧。你说吧我确想听听。”
世子憬天捏了捏她的鼻头,“我去关外的‘普烛寺’调查送你一对坠子的那和尚去了。”
乐风铃全神贯注的听着,兴趣的点点头。
世子憬天继续道:“结果打听到两个和尚。”
“两个和尚?”
“一个法号‘心庭’,一个法号‘智禧’。据普烛寺住持所言。这两位都是游方僧人。而心庭和尚要先到普烛寺,智禧和尚后到普烛寺。两个和尚都分别向普烛寺住持讲述过阴阳坠的事。智禧和尚还留下一副阴阳坠的卷轴给住持。但我猜,送你阴阳坠的和尚大概就是智禧和尚。
我向他们索要卷轴,可住持却说,必须要戴着坠子的一对情人去取。否则一切免谈。
于是我就回来直接在池塘里寻找了个遍。结果硬是没有找出来。
你不是说那块坠子就掉在池塘里面吗?”世子憬天有些烦闷起来。为乐风铃办事就有这么累,只怪她的事都是无头绪的。
乐风铃吐了吐舌,“辛苦你了啊老公。不过鹰白当时是说那块坠子在池塘里呀。谁叫你们家的池塘这么大呢。”
世子憬天指头摁了她额心一下,“你就是那个你说的‘拉不出屎来怪茅厕,雷扯下来往树上指。’这两句用在你自己头上正合适。”
乐风铃嘻嘻的窘了窘,脸蛋还厚颜无耻的在他气呼呼的脸上蹭了蹭,这时想到一个最不能用的办法。不过这不也是无可奈何下。当然也知道一说出来,又是要挨他的骂的,“说实话,这对坠子自从降临在你我心中后,就是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了对不对?”
世子憬天才不像她说一句点点头。讶根就没有半点色彩,还多了一份阴险斜睨着她。乐风铃咧嘴再次吐了吐舌,如履薄冰的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弄几条狗来帮我找坠子好吧。”
世子憬天恼哼一声,“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连鹰白我都让你藏起来,你怎么会想到用狗来找玉佩呢?你怎么不干脆说让我把整个池子里的水放干了来寻。这我也过意的去多了。
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乐风铃会兽语的本事,你这么一来,不是不打自招?何况父王不久前才下令不准任何人养宠物,你就忘了?”
乐风铃沉吟了下,笑道:“你别把这件事看的这么严格不就行了。没有人知道我是假姬孀孀的。看到我牵着一群狗还和它们说话,不可能立刻就站出来指着我说‘你是假的’吧,何况狗本来就是很通人性的。在我们那边还有人给狗军训呢。”
说到哪去了。咱们谈正经的,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吧?世子憬天严厉的嗯了两声,乐风铃这才顿住,一笑,“噢不好意思,扯远了。回到正题,我把狗带回来后找回了玉佩再立刻放逐王府,这不就不违犯父王的条规了?”
这种事情恐怕只有你乐风铃才想的出来吧。每次都是心存侥幸。世子憬天只是懒懒的点了点头。
乐风铃却反而来了劲,“其实每次我说的话可能都是很有道理的。你却都不让我说完,现在觉得可行了吧。”
世子憬天忍不住开金口了,眉心一纠道:“本来就很牵强,你好像还很得意似的。
这个办法是可行,不过也要看你操纵的优不优秀。好啦准你去办了。”外在褚妃的灵位前多加了一句,“母妃,您看看您的儿媳有多难缠。今儿算是长见识了吧。”
地室里的褚妃,打坐的闭月之貌不由起了两个小波纹:臭小子!
两人的话她刚才是听得一清二楚,是谈着一对阴阳坠,还要拿一副卷轴,而且两人正在想寻找坠子的办法。可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觉得这是年轻人闲来无聊没事找事做罢了。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64】糗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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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堂里一派和平的迹象。
王爷才坐下不久,却回想着刚才佞文和安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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