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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皇后:小心后宫有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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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继续睡,半睡半醒间间,听到有点响动声。

轻轻的脚步,努力屏住的呼吸声,还有抹布擦拭的声音,又有柜子门打开的声音。

言雪坐在床边,悠闲自在地说,“你的宫女不笨,知道进来搜东西还带块抹布,就算被你发现,也有打扫的名义。白棠,她到底在找什么?”

白棠睁开一点眼睛,继而又闭上。

“什么都找不着,看来她挺失望的。”

唯一不太适合留在屋里的蜈蚣尸体她都送了出去,埋了起来,她现在又能找到什么。

云嘉比白棠先到冷宫,所有东西都是她带来的,莫非她还意味自己能藏着偷偷带进来?

听到一声轻叹,果然是无功而返了。

“她走了,白棠,她找什么?”

白棠转了转头,眯着眼睛瞟向门那边,低声道,“我也很想知道,她想找什么。小路子回了吗?”

“回了,不过早上有个鬼来找他,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言雪,我要睡觉了,现在不许任何鬼来打搅我!”她还是觉得非常困,眼睛懒得睁开。

深仇大恨 1

要说起白棠最喜欢的事情,一定有睡觉这一样。

说起穿越以来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很难睡个好觉。

“就算是小路子回来,也让他任何事情等我醒了再说。我可不指望今天晚上还能睡个好觉,现在当然要补觉。”

被子一拉,将头埋了进去。

今天晚上兴许黑灵还会来,不论他是人是妖,总是要想办法跟他交涉的。

这睡睡醒醒的,让人睡得犯晕的。

她自己也没有意识睡了多久,总之,在她突然被惊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才刚刚合眼。

那一瞬间,有想杀人的冲动!

段天翎一声不吭,直接将她的被子掀开,顿时凉意侵入,她在睁眼的那一刹那猛地坐起来,拉着被子往后缩了缩,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他笑意仍然充满了讥讽,“皇后,看来你在这里过得不错,能吃能睡。看来朕吵醒你了。”

他妈的简直就是废话,你刚意识到自己吵醒别人睡觉吗?

装傻也要有底线的,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白痴的话!

“皇后看到朕,似乎不怎么高兴。还将自己……”看着她抱着被子,漠然地看着他,似乎还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他不禁笑出声,“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你又是何苦。”

白棠仍然抱着被子,挤出一个笑容,“皇上大老远来冷宫,应该不是来提醒我这件事情吧。”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四处瞟着,嘴里不经意说,“当然不是。”

“如果皇上没有事的话,请先出去,让我穿戴整齐。不然……不礼貌的。”

白棠几乎是忍着脾气,真讨厌这种直接掀被子叫人起来的方法。

你以为你是谁!

外面有些响动,似乎这里来了不少人。

云嘉到底还是公开地说了出去,不过可以理解。

可是皇帝大人,你有必要这么亲自来一次吗,还是觉得如果这里有妖怪,别人搞不定,只有你能搞定?

深仇大恨 2

段天翎没有听从她的出去,反倒走进了几步。

“喂,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显然有些时候,反抗没有任何效果。

他不顾白棠的挣扎,将她从床角拉出来,又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掀开衣袖。

“我说了,不要碰我!”

白棠的反抗,比他想象还要激烈。

他眉眼淡淡,没什么情绪,看着她中毒的手臂,现在已经光洁无瑕。

眼睛网往上瞟,正对上了白棠有点惊慌的眼神,“皇后,不知你是如何解毒的呢?”

白棠将手使劲抽回来,“我自己弄掉的!”

段天翎有点兴趣,“如何弄掉?”

“狠一狠心,将那个疤给弄掉了。当时好像还有点出血,后来发现自己好了。”她平静地说谎。

段天翎再一次,将她的手臂抓过来,伸出手指摩挲着中毒的部位。

白棠觉得痒,使劲想收回来。

“皇后的毒疤好得真快。”他的手,还在白棠的手臂上,抬眼瞟向她,“这才两天吧?”

“我怎么知道那么多!我是死是活,又关你什么事?”

为什么这种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的话,说出来反倒让人觉得不妥。

不过可惜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启禀皇上!”

门没有关,一个侍卫站在门口恭声道。

段天翎眉头微紧,将白棠的袖子重新拉下来,淡淡对外道:“先出去,关上门!”

侍卫意识到有点不妥,赶紧关好门。

白棠抽回手,“你也出去。”

段天翎笑了笑,“白棠,你以为你还能命令朕?”

白棠面无表情道,“请你出去。”

他眼神几分玩味打量着她,“看来你是誓死不肯向朕投降,这又是何必。”

“皇上,你是我仇人!”

白棠非常之直接地提醒他,“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是深仇大恨。”

——————————今天更完——————————

今天留言人好少,叹气~~那大家给几张推荐票吧

进度会加快的,也不会拘泥冷宫里,就像女主说的,她一定会出去的,既然不止一次说得那么坚定,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言情戏正在酝酿……不过我发现写现代文言情比较顺手一点……

皇帝没一个是好东西 1

白棠非常之直接地提醒他,“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是深仇大恨。”

她一直微垂着头,不想看着他,眼睛只看着床上。

段天翎将她的头抬起来,眼睛微眯着看着她,“为何朕看不出一点恨?”

“恨在心里。”

被迫看着他,如果忽略掉他一些非常可恶的事情,她还是很乐意看着的。

赏心悦目的帅哥,可惜人品太渣。

“心里?”他低笑一声,目光往下看。

白棠紧张起来,立刻双手抱住胸口,“无耻!”

竟然看她的胸部,有无搞错,她还在床上,里面还没有穿什么。

就算是皇后,就算他们有过夫妻之实,就算……她现在还是他老婆,也不带这样的!

段天翎眼神一变,“这是干什么?”

“不要乱看!”

白棠恶狠狠地说。

“朕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朕讨厌反抗吗?”他的话意欲不明。

白棠有几分紧张。

“说过。但是我一定要听你的吗?抱歉,没有这个习惯。”

他淡笑着,“习惯?朕认为你有这个习惯。白棠,你从前很听朕的。”

“那个时候,你还没杀我全家吧。”她冷静的说。

“呵……对,那个时候还没有。自从知道朕开始对付白家,你就变了……”他语气几分可惜。

白棠忍不住冷笑,真是脑子有问题。

你他妈杀别人全家,还要求继续对你言听计从啊,谁那么犯贱!

“这种变化难道不是正常吗?皇上?”她几乎是咬着字说着。

段天翎仍然不减笑意,只觉她那故意做出的狠像,其实十分地滑稽。

白棠再度强调了一句:“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走不走,又如何?”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宫不是什么好的地方,这里很晦气的。皇上如果闲得没事做,还是去别的地方玩儿吧。”

段天翎的目光不离她,“看来的确晦气,朕的皇妃都失踪了,如何不晦气。”

皇帝没一个是好东西 2

“如果你真的为她的失踪感到愧疚,就不应该让她在这种地方受煎熬。如果你真当她是你的皇妃,就不应该在她疯了之后不闻不问!”

天下最无情的人是皇帝,天下最薄幸的人是皇帝。

总之这个职业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在怪朕?”他淡淡道。

白棠眼眸一片清明,没有一丝介怀,也没有一丝责怪。

“当然不是……我有什么资格怪你,顶多是为凌妃觉得有点不平罢了!可是我也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凌妃只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

他嘴角那一点弧度,总教人弄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难以判断的人。

“只是为她觉得不平?”

白棠笑了,“如果皇上觉得,我自己也要鸣不平的话……我不傻。白家是叛国罪,我要是为自己觉得不平,那就是公开质疑朝廷的公正,也是质疑皇上的权威和判断。对于我自己和白家,我一个字都不想说。”

“让太医看看你的毒,也许有什么其他状况,不可能会自己痊愈。”

这等好心,还是不要得好。

“我的生死不足挂齿,有劳皇上担心了。”

白棠一句话说得极是礼貌,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的太医当时连我的毒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现在毒变异了,我也不指望他们能看出什么问题来。我不喜欢被人死马当活马医,就算是死了,要是我自己的事情。”

段天翎的头靠近了一些,那气息里都带着挥散不去的危险,“那朕就找比太医能看出问题来的人,朕找得到。”

她咬了咬唇,屏住呼吸往后靠了一些。

不喜欢被陌生男人靠这么近,就连他的呼吸都能拂过脸颊。

那个美男色鬼?哦,那是一个意外,那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看出白棠本能性的躲,并非伪装,而是个下意识的举动,还有眉间不经意的微蹙,眼神没来得及的排斥,仿佛他有什么传染病一样。

皇帝没一个是好东西 3

他的手箍住白棠的手腕,箍得紧紧,压低声音。

“没有你反抗的余地,所有的权利,都在朕的手上,听懂了么?”

他几乎贴着白棠的额头,让她退无可退。

她眼眸仍然平静,呼吸却不太平稳。

“白棠,少跟朕来这一套!”

那一句轻轻的警告,几乎要激怒了她。

拒绝就是拒绝,以为所有拒绝他的人,都是故意的以退为进吗?

“滚!”

她说话一向不怎么客气,几个同门里只有一个师姐,她见的次数不多,是师父的外家弟子。

那更是一个不懂妥协的师姐,就如同她一直告诉白棠的,对任何人都不要不客气,别人比你狠一尺,你要比他狠一丈。

白棠崇拜的人不多,师姐算是一个,那是她所认识的女性里最特例独行的。

除此之外,就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师兄,和一个有江湖风骨的师父。

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她没学会客气这个词,顶多只会一点表面上的礼貌。

现在段天翎是非要让她连那点表面的礼貌也全数丢掉?

“再说一次?”

他的声音没有怒意,眼神里没有怒意,神情的也仍然只是一贯的淡淡冷笑。

这一声有威胁含义的话,却让人觉得比发怒更为严重。

“我只说一次!”

他眸子淡淡扫过白棠的分明不平静的神情,还有陌生抗拒的眼神。

“朕要杀你如捏死一只蝼蚁,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在朕面前为所欲为?”他的手指轻轻覆上白棠的脸颊,声音有如击破的碎冰一般清晰冰凉。

白棠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你是在找死,还是因为你算定了,不管怎么样朕都不会杀你?是哪一种呢?”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白棠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以平静自己。

“都不是。”

他有一点点淡笑,“那是因为什么?”

皇帝没一个是好东西 4

“杀不杀我,你自己心里早有打算,不是我做什么可以改变的。既然如此,不如按我自己的想法来,何必要去附和你。”

段天翎的指尖滑过她的唇时,她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躲了过去。

却在一躲之后,反而被他入侵,那个男性气息靠过来,他有力的双手控制住她的头,吻了上来。

白棠反抗得异常激烈,躲闪之中,竟趁着自己双手的自由,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一个响亮的声音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白棠自己也愣在原地,痴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还有着轻轻的麻痹感。

这是除了上次在外面遇到登徒子那一脚踢过去后,她第二次动手。

想不到来了古代,竟然能让人逼着变得更粗鲁。

白棠很清楚,这一巴掌不会是上次那一脚那样轻易的解决,因为对象是在全天下都可以为所欲为的专制皇帝。

“皇上,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君无戏言!”

他第一天就说了,皇后你放心,朕不会碰你。

你母亲的,难道皇帝说话都是说着玩的,君无戏言要改成君无真言吗。

段天翎挨那一巴掌之前,原本是可以避过去。

她的动作在他眼里,慢得几乎能看到整个动作的路线。

可是在拦住她之前,段天翎自己迟疑了一下,很难说清是为什么,也许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对他动手。

恩,她果真是动手了。

就她的力气来说,那一下真是打得毫无犹豫,也绝无手软。

他的双手放下来,搁在床上,仍然轻言轻语,“可你要记住了,就算白家人死绝了,你再怎么恨朕,你也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想和朕划清界限,想都不用想。”

白棠伸出的手逐渐捏成一个拳头,放了下来。

那个小动作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仿佛是极为可笑的事情,他轻声一笑,抓住白棠那只手,将拳头缓缓打开。

如果你肯听话 1

她捏得很紧,他却似乎打开得毫不费力。

手指被掰开的感觉,就像快要断掉一样。

“这只手,今天打了朕一巴掌。”他淡淡低眉,看着白棠葱白细长的手指,“它就该为那一巴掌付出代价。”

白棠下意识将手一收,他抓得很轻,几乎没有阻拦她的动作。

将手背在身后,冷冷看着他,“你要怎样?”

“如果你肯听话一点,也许可以幸免,至少酌情发落。”

白棠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你要怎样?”

“下来。”段天翎站起身,对她伸出手。

笑容早已敛去,俊逸的面孔只剩一点清淡的倦意。

“谢谢,请你出去。”

白棠无视了那只手,仍然在床上抱着被子。

淡淡的讥讽笑意再度浮现,他却已经抬步走向门外。

白棠觉得自己终于松了口气,下床打算换好衣服。

“白棠,白棠你怎么样?”

直到确定段天翎已经出去,春草才穿进了房间。

“这里忽然多了很多侍卫,不知道在搜查些什么。”

白棠没有说话,换好衣服之后,自己学着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

“他们会发现凌妃吗?”

白棠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皇帝一定会功夫,听说会功夫的人一般听力异常好。

虽然他已经出去了,自己却还是不能冒险。

白棠推门而出,看到段天翎正站在门口,看着那一队侍卫在凌妃之前住的房子里搜着什么。

她知道他们要找什么。

他们试图找到金蟾,哪怕门被打开,金蟾基本已经不可能在这里。

“听说凌妃失踪前,是你将她带出来的?”

段天翎不用回头,已经知道是她。

“是的。”

“你是救她?”他微偏过头,眼眸微垂,“为什么会想救她?”

“不知道,只是那一瞬间的反应。”她淡淡答道:“我觉得那东西很可怕,下意识会将同样在里面的人拉出来。因为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被关进去,都不会好受吧。”

如果你肯听话 2

“她以前害过你。”

白棠淡笑,“我来冷宫之后她也想过害我,不过后来已经疯疯癫癫,我便不想计较了。”

“以德报怨?”他笑得嘲讽,“看不出。”

“那种情况,任何人在里面,我都会先拉出来再说。只是一种本能,觉得不能只自己一个人落荒而逃。谈不上以德报怨,如果当时有时间思考的话,大概我不会管她。”

“里面是什么样的东西,云嘉说凌妃出来之后身上都是血。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形,只有你一人知道吧。”

这算是开始审讯里么?

“一只很大的蛤蟆,在吸凌妃的血。”

白棠不由得皱起眉,只要想到金蟾,就不由自主的觉得难受,身上的一颗颗鸡皮疙瘩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在一起……

段天翎见她神情奇怪,一脸回想就痛苦的表情,“怎么回事,莫非也吸了你的血吗?”

“不是……是觉得长得太恶心了,想起来就……刺激到我的神经。”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那只蛤蟆跳了起来,吓坏了我。我就瞅着机会,抓着凌妃往外拖,再关上门。不过奇怪也庆幸的是,它没有追出来,直到我最后关门,它也没有再动过。”

段天翎稍稍蹙眉,“金……那只蛤蟆在这里多久了?”

他知道是金蟾。

这个说漏嘴的字,让白棠迅速警觉起来。

“不知道,昨天才发现的。”她谨慎答道。

“你将凌妃关在这边之后,她一直试图逃走?”

白棠答道:“算是吧,吵得特别厉害。”

“听说你觉得,是有个壮汉将她带走了?”段天翎问得有几分笑意,那笑容几乎百分百在表明,这个推断,他一点也不会相信。

“随便猜的,不然还能怎么样。她自己走的话,一定会闹出许多动静。但我和云嘉都好不知情,那就应该是有人将她偷偷带走的。除了壮汉,莫非还是那只蛤蟆带走她么?”

如果你肯听话 3

段天翎往前走了几步,“跟朕来。”

“启禀皇上,除了屋子里有点血迹,没有其他任何异样的物品。”

搜查的人出来报到,段天翎淡声道:“到那边去搜一番。”

白棠扫了一眼这些人,自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唯一可能有使用巫蛊之术苗头的小蜈蚣,她已经让它们拿出去埋在土里,

“你当时在哪个地方。”

白棠站在门口见那天的情形和位置简略的说了一遍,这部分没有任何撒谎的必要,因为那天也确实让她很惊讶,并非是装出来。

“为什么当时不迅速将情况告诉朕?”

果然会问到这个问题。

“我不会被一只蛤蟆吓倒的,皇上放心。”白棠说道。

段天翎淡淡哼了一声,“那么……凌妃是怎么疯的?”

她心里顿时一紧,这一点实在不太好说。

如果将凌妃疯的事情全部推脱到见鬼上,他会不会起疑心,觉得这个地方的异常太过头了,以后重点观察。

或者将他还可能将他不知道有多少的法器弄过来?

如果是那样,白棠就倒霉了,那才算是真正的被监禁。

“不清楚,凌妃疯的时候,我正在……”她顿了一下,那个时候她正被叶如晨带到皇帝寝宫了。

“在哪里?”

她轻叹了一声,“你寝宫门口。”

段天翎愣了片刻,才缓缓道:“回来之后她就疯了?”

“差不多,当时她就像梦游一样,出来到处晃,还将云嘉吓晕了。”

倘若完全说谎,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云嘉眼睁睁看着凌妃说见到了鬼,又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瞒不住。

白棠思忖一刻,又道:“不过我听云嘉说了很有意思的事情,说她在喊玉儿的名字,就是叶如晨的宫女吧……”

叶如晨一直站在旁边,不远不近地看着。

听到从白棠对段天翎的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浑身一震,某些期待。

变得让他猜不透 1

“不记得。”他心思并不在此,只看着她若有所思道,“你是说,她心里有鬼?”

“这个就不清楚了,她和叶如晨的什么事,我哪里知道得那么清楚。”白棠再度提及这个名字。

段天翎那一点笑意十分玩味,“你们女人那点小事,总以为只有自己最清楚。朕只是偶尔懒得管,也不代表朕不知情。”

“知情?你知道晨……你知道她和晨贵人之间的恩怨?”

就差那么一点,就脱口而出,你知道她是被凌妃毒死的?

不,作为皇后,她应该是不可能知道这些。

白棠问出这些不相关,恰巧是因为叶如晨在一边,想故意一番。

她是个好鬼,眼睁睁看她继续沉迷种马渣男,白棠看不过眼了,想要她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从前的白棠一定也喜欢他,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

大概所有的女人都会这么希望,有一个让自己看得多不开目光的男人,想永远看着他,臣服于他,却将自己放到低如尘埃的地位。

白棠相信,他在女人面前是很会伪装,或者说,他只会让女人见到他的某一面而已。

恰巧,白棠有幸见了他的另一面。

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个机会,让他杀光全家的。

“罢了,说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个死了的女人。”

白棠的余光看到叶如晨惊诧悲哀的目光,就像一瞬要心如死灰一样。

她并不求段天翎心里只有她一个,但至少不是像这样。大概她如此低微的所求,也只是一个奢求。

“白棠,这种祸事,朕可以说至少两次让你幸免于难。”

白棠虽站在他面前,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深意,她只一直注意着一旁的叶如晨,因为叶如晨在朝着他靠近。

这个傻瓜!

“所以,在白家出事之前,朕自诩待你不差。”

叶如晨怔怔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皇上,你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如晨对你而言不会只是一个死去的女人……”

白棠心里有几分急迫,这种情况下,她没法当着皇帝的面阻止叶如晨。

变得让他猜不透 2

她一旦真的靠近了皇帝,那就只有一个死。

没有任何一点挽回的余地。

她是白棠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鬼,也帮了她许多忙。

“皇上,其实……”

白棠动了动脚步,挡在叶如晨前面,希望自己的动作能够给她一些警觉。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甚至段天翎刚刚的话都没有挺清楚,更勿论回答了。

叶如晨此刻早就什么都抛诸脑后,白棠的举动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

她知道叶如晨再靠近,就会直接穿透自己的身体,然后在自己身边灰飞烟灭。

“你……你进来……”

情急下,白棠抓着他的手,立刻进了这间已经乱七八糟的屋子,然后伸出右手,接着关门的时机,手往门上一拍,迅速加了一道结界,挡住了外面的叶如晨。

只盼她能借这个时机,先让自己清醒过来。

刚刚松了口气,白棠抬眼就看到旁边被自己拉进来的段天翎,挽着双臂,等着她说什么。

靠,这种情况她应该说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才说得过去。问题是,她哪儿来秘密告诉他。

尤其是白棠和皇帝的关系,加上横在其间的血海深仇,她能说的东西太局限了。

那么只能……

“其实,那只蛤蟆,有点问题,不像普通的蛤蟆。”

他淡淡看着她,狐疑地眯起双目,“朕当然知道。”

“我觉得……那是蛤蟆精!”她面不改色,“这只是我的猜测,甚至都不敢对云嘉这么说。因为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我当时是亲眼看到的,语言不足以形容我的震惊。”

段天翎仍然没有什么被说动的意思,“一只吸人血的蛤蟆,的确让人震惊。”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白棠故意压低声音,眼神也装出一点恐慌感。

要装一点异样的情绪,其实不难。

她只用回想一下金蟾的样子就足以,会情不自禁想让自己闭上眼睛,即使现在金蟾根本不在。

变得让他猜不透 3

“为什么你能如此平静,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段天翎轻叹着,“朕现在奇怪的事情有很多,白棠,你也是其中之一。”

白棠抬眼道,“你可以直接问。”

他笑:“你不傻,让朕直接问是因为该说的你都会说,不该说的你一字都不会提。很遗憾,朕想知道的,恰恰是你只字不会提的。”

“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白棠思量着,有什么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的。只怕他一打开门,叶如晨就会立刻死。

“为什么突然拉朕进来?”

白棠眼睛一直在地上乱瞟,此时听着他的声音,还有看着足下,她才发现段天翎靠近了几步。

“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异乎寻常,不想让不相关的人听到,以免再度引起妖孽的恐慌。”

她说得不急不缓,虽是自己心里都认为,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很好的理由。

“这不是你心里的想法。”

段天翎似乎根本不用想,开口就揭穿了她。

白棠心急如焚,却越是心急,越是一片空白。

“白棠,其实……朕可以同意,让你搬出冷宫。”

这话犹如一记惊雷,她立刻抬起头,“不必!”

这么说出口,有几分后悔。

一个女人如此留恋冷宫,似乎有些不妥。如果他有一点智商的话,就算任她呆在这里,也不会不闻不问,甚至会时刻观察。

“我想皇上最近的记性大概不太好,我说过的,我宁可死在冷宫。”

那么,只能继续假装一个心高气傲的皇后。

段天翎半晌没有说话,一个从小生活优裕,被捧在手心长大,又一帆风顺地当了皇后的女人,冷宫的苦头,能吃几天?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明白她的,她太容易让人看穿,也一直在他面前如此透明。

对白棠而言,冷宫应该是一个不能忍受的地方。

她一定会求饶,一定会妥协。

似乎……她真的变了,让他不再能次次猜透。

你不怕死? 1

似乎……她真的变了,让他不再能次次猜透。

“而且我罪孽深重,今天还打了你一巴掌……”白棠硬着头皮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冷宫对我而言比较安全。”

那一巴掌……

段天翎的脸色瞬间一滞,仿佛脸上还有火辣的感觉。

“这只手……”白棠伸到他面前,“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想必你也不会想放过我。所以随你处置吧,我知道自己幸免不了。”

段天翎淡淡看着伸到自己跟前的手,白皙细嫩的皮肤,完美的手型。

白棠以前用这只手抱着他的脖子说,你也爱我好不好。

她看不见他在无声地冷笑,那是嘲讽及不屑。

只是一个空有美丽外貌的愚蠢女人,还有眼中钉一样的显赫家世。这样的女人,他多得数不过来。

“就算你要废了,也随你便。”

白棠冷淡的说,手仍然这么摆在他的面前。

他一把扣住了白棠的手,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脉搏处,“你有这个勇气接受吗?”

她咬着唇,却没有收回来的意思,“我既然说了随你,就不是说着好玩的。”

在段天翎使出力气的时候,她仿佛清晰感到自己的绝望,偏过了头。

过了片刻,却没有任何感觉。

她睁开眼睛,又将头转过来,不解的看着他。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那一瞬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五指毫无征兆地松开了,“留着,到时候一次算清楚。”

“我想不必吧。”她收回了幸免于难的手,低声说,“因为我也不想再有下一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上,若不逼急我,我也不会做出无礼的事情来。让大家都难堪的事情……又是何必。”

“听起来真有道理,可惜事实却非如此,因为朕看这冷宫,似乎平定不下来。”

“虽然我不知道凌妃在哪里,但是我想一个疯子走了以后,想必是会非常平静的,皇上大可不必担心了。”

你不怕死? 2

“虽然我不知道凌妃在哪里,但是我想一个疯子走了以后,想必是会非常平静的,皇上大可不必担心了。”

“只是一个凌妃么?”段天翎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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