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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女将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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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屠杀。
风沙扬起的疆场之上,人头攒动,喊声震天,身着红杉银盔的宋军此时前后分开,被一队半月形的辽军所隔断,后方部队尚可突破而出,前方部队几乎是进入了辽人的包围圈,四周皆是手执弯刀的长须辽人,为了活命,只能麻木地挥动着刀枪,抵挡着逐渐袭来的敌军,刚开始,大家还凑在一起,杀掉不少敌人,但是眼见着周围的红色慢慢消失……原本的友军一个个血肉模糊地倒下,自己开始以寡敌众,纵使武功再高强,也抵不住这般强烈的轮番攻击,渐渐体力不支,于是,一个壮士倒下了,两个、、、三个……最终,只剩下了仍然咬牙坚持的女将,但是……没过多久,也归于尘土,
被长枪刺穿了身体,轰然倒下,那面上,盔甲上满是血迹,连面目都无法看清,我们双目喷火,心中悲愤,却无能为力,知道是女将被刺死,但却悲哀地发现,死的那个是谁都不知,原本回营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
“二娘……!!!”
一声悲戚的呐喊惊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我们,我转头回望,发现是后方部队中的三娘,心中一惊,眼看前面的辽军要反扑过来,三娘的处境十分危险,我立马回头吩咐道
“孟叔叔,桂英,你们将降龙木安全运进大营,我与宗保前去支援三娘,然后在大营会合。”说完也没等两人回应便给宗保使了个眼色,两人两骑带着一小部骑兵冲进战场。
眼见二娘被杀,心中恨极,宗保与我杀的是不留情面,几乎是一路一枪解决一个辽人,很快就冲到了三娘面前,此时她已有些脱力,我赶忙把她扶上马,眼见宋军难挽颓势,太君那边果断鸣金收兵,我和宗保带领余下部队快马回营,而也不知是伤心还是脱力所致,三娘早已昏迷过去,待再次醒来,已是翌日午时
☆、杨家营中变故多
杨家营中变故多
“嗯……”一声嘤咛从昏迷的三娘口中溢出,我立马被惊醒,然后扶起她柔声问道
“三嫂,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自战场退下已一天一夜了,你一直昏迷不醒,太君和大家不知道有多担心你。”
三娘的眼神有些放空,面上还带着些许苍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哑着嗓子问道“金娥,你告诉我,二娘,她如今怎样了?我只依稀记得她好像战场遇险,我脱力昏迷,那后来你们救没救回她?……她如今又在哪呢?……嗯?金娥,金娥……你怎么不说话?”一提到二娘,我的神情就有些黯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沉默。
三娘是个玲珑的人儿,哪里看不出我想说什么,只是一想到二娘的逝去,就触及到她心中原本封闭的伤疤,杨家的儿郎,又何尝不都是这么凄惨战死的呢?一想到这,她整个人都好像泄了气一般,抑制不住地颤抖……
“辽狗天门阵诡异难破,已经折了我杨家众多儿郎了,如今小七昏迷不醒,二娘香消玉殒,我又虚弱不已,老天爷,你可叫我等如何做才好啊?……”
三娘的喃喃之语却是让我一惊
“三嫂,你说,小七昏迷不醒是怎么回事?此番回营我就在纳闷,宗保与我走之时虽然辽阵无法破解,但是也不至于会被它伤的如此凄惨,而且,这整整一日也未曾见到小七他们,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要一想到,小七可能受伤,我的喉咙好像被扼住了一般,憋得喘不上气来,连言语间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听了我的话,三娘脸色一变,担忧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说道
“起初你和宗保离开的几日,虽说每日交锋仍有不小伤亡,但是辽人也不能奈何我们,只小股小股地试探,并未发动大的战争,这也减轻了我们不少负担,但是十日后,不知他们从哪里调来了一批援兵,打头的男子蒙面黑衣,手执长弓,怪力非凡,趁着两军交战,在远处偷袭小七,刚开始多箭齐发都不能命中,便有些恼了,随即拿出来一把外形古怪的箭矢,黑色长杆上溢满了古朴的纹路,看起来甚是诡异,而且一箭发出去竟然可以瞬间爆裂,结果小七不察,中了阴招,更雪上加霜的,那箭上有毒,军医,根本解不了……太君早先听闻金娥医术非凡,无法,只得等你回来医治小七。”
听完这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就有些空洞了,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整理思路,依着三娘的描述,那人所使的可能是一种名为爆裂的箭矢,内设机关,一近敌便爆裂开来,以四散的毒针伤人于无形,甚是阴毒,相传此术始于契丹一无名氏,早已失传,看来,只能亲自去检验才能辨别此毒了,这么想着也不停歇
“三嫂,一会,我唤四嫂来陪着你,我先去小七房中为他医治了,你好好歇着,不要胡思乱想,逝者已矣,生者尚存,知道么?”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至于三娘能否想开,便看她自己了……
待我走到小七房中之时,看到太君正在温柔地梳理着小七的鬓发,眼眶微红,暗暗叹息,听到声响,她立马抬头凝视,发现是我,眼中闪过惊喜,柔声说道
“金娥,此番穆柯寨借木辛苦你了,这些日子怕也是要忙的很啊,早先听小七说过你医术高超,你给他看看,这该如何救治,自中毒至今,已然三日了,药业用过,呼吸却愈发微弱,我……很担心啊。”
我立马上前,“太君放心,小七,金娥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会救好的。”
说完便转过身细细察看起来,我先运行心法,开始内视小七身体,发现他在肩胛之处的血管隐隐散发着青黑之气,这气息顺着血流,一直蔓延开来,直到临近肺部的地方才堪堪停止,我顿时一惊,如果毒素蔓延进脾肺,那便会影响呼吸和代谢,小七极有可能窒息而死,排毒已不容耽搁。
于是立即拿出两颗解毒丸先让小七服用,抑制毒素的快速扩散,然后拿起纸笔写下一连串的药草名交给太君,之后便开始消毒原本自己打造的手术刀用具,将药草依次放入盛装热水的木桶之中熬成药浴,待一切准备妥当之时将小七的胳膊置于木桶之内,在腕部一刀割出一个口子,然后运行心法,以内力将毒素逼出,由肩胛一直到手腕,黑色的毒血顺着伤口流出,甫一进入水中,便被药草所作用稀释,就这样,整整两个时辰,才成功将所有毒素排出,然后我再拿出两枚修复丹帮助小七愈合伤口,就这样,待再次将小七扶至床上躺好,我已然是筋疲力尽。
坐在床榻边,温柔地用手描摹着小七的轮廓,看着紧闭双目、面容憔悴的他,心止不住地抽疼,但是很快,浓浓地倦意便向我袭来,迷迷糊糊地便趴在小七床沿睡着了
☆、穆桂英上阵挂帅
穆桂英上阵挂帅
这边,已经醒来的小七眼见在睡梦中的金娥时而蹙眉,时而低叹,心中暗想,自与金娥相识开始,便未曾给予过她祥和的生活、应有的名分,如今自己身中剧毒,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暂时失去,顿时满是气馁,心疼地看着金娥,只想在宋辽之战结束过后,放下尘世,与她远走高飞,战了这么久,眼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逝去,自己的心也累了,是该歇歇了。
而在梦中的金娥也同样不平静。
或许是二娘的惨死、又或许是小七的受伤,总之,辽人的种种所为已渐渐触及到我的底线,原本打算保持中立的心思已悄然消逝,如今,降龙木借到,穆桂英亦降服,天门阵大破指日可待,但是我还不想这么简单地结束掉宋辽战争,在我的人生信条中,是绝不留后患的,这么想着,看来,我早年布下的暗线是时候出动了,而我暗楼,也是时候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之中了。
想完这些,猝地一下,便睁开了双眼,看到已然清醒的小七,原本隐隐在眼中闪烁的火花便熄灭了开来,转而关切地问道
“小七,你怎么样?现在有那里不舒服么?你个笨蛋,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么?要不然谁还能拖住辽军啊?结果你就这么昏迷了,知道大家担心成什么样子了么?”本来想安慰一下他,哪知说着说着,满腹的委屈就出来了,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的哽咽,不自觉地就怪起了小七。
没有犹豫,小七只一把搂过我,让我可以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
“都是我的错,金娥,你放心,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我还要保护你呢,又怎么能倒下呢,我没事,乖啊,别哭。”
也许是在这个怀抱中感受到了太多的安心,所有的后怕、恐惧和悲伤都涌了上来,我竟像个小孩一样哭泣起来,许久,一直到累了才停歇,一抬头,眼睛却瞥见小七微微有些渗血的肩胛,顿时责怪起自己,竟然忘记了他受伤,还让他这么紧紧地抱着我,
“你的伤口裂开了,别动,我给你处理一下,乖乖躺着。”说完,小七就乖乖地照着做了,我认真地一下下为他处理伤口,却感受到他炽热的凝视,侧头疑问地看了他一眼,小七便像个孩子一样,笑得那么灿烂,说道
“金娥,仗打完了,我们就成亲,然后远走高飞好不好?这么多年,我为大宋付出了血泪、还有我心中爱的亲人,以后我们就为自己活一次,重生好么?”
我顿了一下,然后笑了,小七的话触动了我的心弦,那么真挚,让我禁不住地微笑起来
“嗯,金娥跟着小七一辈子,你到哪,金娥便到哪,死也不分开。”
“嘿嘿……”听了我的话,小七笑得傻呵呵的,跟平时的英武截然不同,让我也忍不住笑骂“看你笑得那个傻样……”
从小七的房间走出,我拿出信号弹召唤,时隔多日,再一次见到了小宸。
“调出所有暗线,待我令下,将辽室一网打尽,然后你们便散了吧……”
小宸揉了揉耳朵,惊愕地问道“散了?难道要我们散了最后的家?楼主,这万万不可啊,除了暗楼,我们又有何处可去啊?”
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宸,悠悠地说道“散了不是遣散你们离开,而是将这暗楼真正意义上变为你们的家,而且是只属于你们的,从此再没有我杜金娥这个楼主,宋辽战争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了,你懂么?”
“为什么?当初若没有楼主,哪来的暗楼,哪来的我们如今的丰衣足食,甚至是呼风唤雨,楼主要是离开了,那这又谈何为家?”小宸激动地说着,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住,指节都泛起了青白。
“哎呀,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暂时离开了而已,既然不想我走,不想散了暗楼,那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就给我好好经营着,要不然我要是发现你们一盘散沙,颓废无比,我一定后悔让你们来到这世上知不知道?”看着他不屈的神色,我也只能退一步。
得知我是暂时离开,小宸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没等着我再说什么便麻利地去准备了,他们也积攒了许久力量,只待宋辽最后一战爆发,让人们无法小觑我暗楼。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好笑地摇摇头,然后转身便向太君的屋中走去——
我是分界线——
“什么?让穆桂英挂帅?这……这……简直就是荒唐,前几日还与我们处于敌对,这莫名其妙嫁给宗保就算了吧,之后竟然就直接上场挂帅,我们可服不了。”
“是啊,太君,穆桂英的底细我们也不清楚,她的才能我们也不清楚,倘若只是个纸上谈兵之辈,那我们大宋岂不是……一败涂地了。”
“就是啊,此番是我宋辽之战的关键时刻,若是出了一点差错,那我们……真的都难逃惨败了啊。”……
才甫一提出让穆桂英挂帅的意见,就遭到了几位女将的反对,甚至连穆桂英自己都有些惊诧。“太君,虽然桂英小有才能,但是挂帅此等重任……”
“好了,都别说了,这里,除了老身,就只有金娥最擅兵道了,这你们可承认?”
几位嫂嫂互相看看,点点头说道“这自然承认……”
太君紧接着说道“穆桂英论才能,可谓是和金娥不相上下,武艺精通,连宗保怕都不是对手,兵法阵法涉猎广泛,与金娥曾比试两日,不分胜负,况且,此番破阵所用降龙木为穆柯寨镇寨之宝,除了穆桂英,还会有人更熟悉么?而且早在昨日,我和金娥就考验过穆桂英一番,着实有挂帅的本领,在军中,有才能,能打胜仗,那就是好将领……”
“我也同意太君的想法,更何况这一战,我们皆在战场,穆姑娘若是有纰漏,我们也挽留的回,不知道几位意下如何?”
哪知最快回答的却是早先看穆桂英最不顺眼的孟良叔叔,他缓缓说道
“若是真有本事,试试也无妨,毕竟若是此时我们不能有人有新打法,结果也是必败无疑,还不如赌上一把,我相信金娥和太君的眼光不会错的。”
这么一想,大家才缓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穆桂英,上阵挂帅
☆、桂英大破天门阵
桂英大破天门阵
太君派人快马加鞭呈交奏折,令人惊讶地是,不出三日竟得到了批复,由此,穆桂英正式,而她的第一役也即将开始。
战鼓擂动,整装待发,两军对垒,不动却能以气势席卷起一阵风沙,再次身处宋辽战场之上,还是禁不住被这骇人的气势所震憾,此时的宋军帅旗上书穆字,迎风飘扬,辽人站定,只见一位眼生的银盔黑甲女将位于宋军前方,□一匹银鬓白马,马侧悬挂一柄大刀,银光微闪,耀的前列几位士兵险些张不开眼。
“我道这宋人是有多能耐呢,好不容易换了个大将,结果又是个娘们,我说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被这些个姑娘家呼来喝去的,好意思么?孬种。”
本来看到我们换将有些惊慌,几经询问之下便发现穆桂英并不出名,于是辽将越发的张狂起来,仗着天门阵在前便出言不逊,着实让宋军有些气恼。
穆桂英也是个直性子,嘴上伶俐的很,一下就回了句噎死人的话
“那不是孬种的几位大将,你们是有多能耐呢?若没有娘们,你们还想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怎么着?还是说没有娘们,你们可以自己繁衍后代啊?”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宋军欢笑,尽管言语有些粗俗,却说得是真道理,还暗讽了辽人野蛮如兽,一下便驳的对方脸红脖子粗,愣是气得没说出话来。
“呸,臭娘们,不知道功夫如何,嘴上倒是能说,今儿个看大爷不杀的你哭天喊地,将士们,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大辽武士的厉害,冲啊……”
“冲啊……”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辽人话语刚落,两军便立马动了起来,虽说辽人傲气,却也是有真本事的,眨眼间,天门阵法便成,眼前顿时好像被施上了魔法一般,一片烟雾弥漫,大批的辽人军队仿佛变成了幽灵。一下便从视线中消失了……
看到此境,小七说道:
“我曾派人多次试探此阵,但大多都有去无回,唯一一个活着的也在不久后毒发身亡,不过我却了解了这阵的奥秘,那便是多变,起初表面只是半月,而后由半月变为环环相扣,最后竟又变为了迷幻毒阵,那辽人利用五行八卦布下迷幻阵,以半月诱敌,将进入的士兵困住,起初以士兵互博消耗体力,之后又以暗器攻击,最后将整个阵法不分敌我的斥以毒雾,这才让我军损失众多也无法破除,我只有勉强抵挡的法子,至于如何破阵,变靠你们了。”小七面色仍有苍白,却仍坚持来到战场之上为大家亲讲天门阵。
本来见到辽人消失,穆桂英眉头有些微蹙,但随着小七的话语刚落,她一下便展开了笑颜,
“太君,众位将领,自七叔一讲,桂英豁然开朗,那迷幻阵并不难破,而此阵困扰我军多时便是缘由这毒雾了,不过现在也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降龙木本来便有驱毒辟邪之效用,若是将其分解,分配给众将士,便不怕毒素的攻击了,而我们亦可以将计就计,据我估计,辽兵在释放毒雾之时一定是警惕最低之时,若是我们假装毒发,倒地不起,便可在其不备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和太君对视一眼,心中都赞叹,降龙木一到果真是福缘便到了,然后便听穆桂英下令
“众将士听令,现在将降龙木佩戴在身上,然后由八娘宗保带领先头部队进入天门阵,若有毒雾释出,就地倒下,趁其不备除去守卫,然后分三路攻其命门,待金娥六郎带兵至阵外里应外合,一举歼灭辽军,众将士可有信心?”
“有!有!有!”
“很好,按令行动。”
之后果真如桂英所想,降龙木傍身,毒素根本奈何不得,辽人之前次次成功,于是在释放毒雾之时便放松警惕,之后甚至未多加检查便来收拾残局,收缴尸体,岗哨、入口以及迷幻阵各个命门之处的辽兵很快便被消灭,而后后续部队安然进入,悄然向辽军营帐行进,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辽将仍在帐中饮酒作乐,全然不知,见到如此好的机会,我带一小股宋军迅速抹掉明暗哨兵,整个辽营已如待宰羔羊,很快便被一锅端了。
自此,天门阵大破,辽军伤亡无数,生擒萧天佐及各高级将领共三人,粮草马匹几千,可谓大胜,龙颜大悦……
牢房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牢房,却还是被其中阴暗潮湿的环境所影响,一踏进这里便暗无天日,静谧的走廊只能听见我和牢头的脚步声,气氛有些惨然,走到一间相对“豪华”的房前,我停了下来,轻轻捻了捻手中细小的银针,然后便走到那犯人面前。
“久闻萧大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奇门遁甲更是出挑,那想必在辽国自然是地位不低,备受爱戴了,如今在这种虫蚁横生,鸟兽不来的地方做阶下囚,恐怕心有不甘吧?不过,要出去,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呢,萧大人不想听听么?”我的声音有些清冷,语气淡淡地,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本来低头闭目的萧天佐有一刹那的身体僵直,却被我眼尖地捕捉到了,顿时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线,不怕你寻死,就怕你无所谓生死……
“金娥自小有过奇遇,跟着一位师傅修习过五行八卦之术,那其中便见到过一种名唤天门的阵法,那里面的迷幻毒阵简直是和萧大人的如出一辙啊,真是没想到您能如此完美地再现这个阵法,金娥甚是钦佩啊。”
萧天佐见我如此识相,于是轻咳一声说道“那是自然,我这迷幻毒阵便是自那天门阵法而出,我大辽文化博大精深,自然是值得你钦佩的。”说的时候萧天佐一副傲气的模样,
听完,我突然笑了,看着我的笑容,萧天佐不知怎的竟有种心寒的感觉,脖颈都感觉凉凉的,不一会,我拿出手中的银针,笑容加深说道
“萧大人,您知道金娥擅长的是哪门功夫么?”
萧天佐刚要说话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四肢麻木,身体抽搐,
“那金娥就告诉你吧,那就是折磨人的功夫,我用一根银针便能轻松控制你的喜怒哀乐,酸麻胀痛,你信么?哦,萧大人你怎么在抖呢?莫不是害怕了?别啊,你放心,在你没说出来谁是真正布下天门阵的人之时,我啊,是会慢慢地折磨你,一定不会让你死了的呢。”我的语气仍然是淡淡地,但是听起来,却格外地阴森。
之后,萧天佐便开始尝尽各种感官反应,例如痒到深处不能动,痛到极致只能靠撞墙来转移视线……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几近让他崩溃。
“我说,我说……姑奶奶,你绕了我吧,我全都坦白,这个新天门阵确实不是我布下的,而是耶律颇德将军啊,还有,他不仅设下了这个阵,还准备连同一些大宋的官员一起将皇帝赶下台,然后杀尽杨家人,现在阻止还来得及,来得及呢,你你你饶了我吧……我都说了,……”
听完我一个手刀劈下去,这才让聒噪的萧天佐没了声音,随即我立马离开牢房,召集小宸,看来,辽人果然是够贪吃的,竟然想一口气吞下一只象,耶律颇德,你有周密计划,我又何尝不是,你掳我两次,新帐旧账,看来是时候算算了。
☆、情深还是义更重
情深还是义更重
“好样的,桂英,老身没有看错人,这场胜仗总算是对死去的杨家人有个交代了。不过辽人怕是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的,硬仗,迟早要来啊……”太君征战多年,颇有经验,果然在此战大胜之后没有多久,就得到探子回报
“前方发现大量敌军,大举耶律旗帜,请主帅指示下一步行动。”
一接到这个消息,大帐中明显就开始吵闹起来“太君,主帅,如今天门阵已破,将士士气高涨,辽人虽说凶猛但也不是不死之身,我们就和他们决一死战以慰杨家壮士在天之灵。”
“对啊,太君,主帅,我们冲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杀退这帮辽狗!”
虽说众人所说有理,但是穆桂英心思缜密,自知辽人行事诡异多变,自然不想妄然行动
“我总觉得此次辽军前来决不是那么容易便击退的,各位稍安勿躁,且先吩咐下去,各军进行战前准备,保持警戒防止敌军突击,待我一探虚实之后再行动。
话音刚落,帐帘突被掀起,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金娥一身风尘仆仆地快步走来,
“太君,主帅,各位哥哥嫂嫂,金娥此次前来有要事相报。”
还没有喘口气,我便等不及地上前说道“刚才金娥已摸清辽人这只军队的来历了,此番来战的是辽将耶律颇德所带领的精锐,各个训练有素,绝对来势汹汹,而且那主将说来和我有些渊源,他精通易容阵法,天门阵实为他所布下,而且武艺高强,非一般人能敌,所以,此人确为劲敌,不可强攻。”
我的一番话确实让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如若不是穆桂英刚才将主动出击的想法压下,如今贸然前去的杨家将怕是吉凶未定了,
“金娥,你说说有何破敌之法吧”穆桂英一听便感觉出了我的话外音。
我微微一笑说道“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此番金娥倒是有个好办法,但是暂时还不能说出来,如果主帅信任我,让金娥出战,我有自信,必能击溃辽军。”虽然我此时面上充满自信,但是心中却在不停地打着鼓,自古以来,战争都是胜负未知的,所以大多数人都喜欢采用更稳妥的战略来达到伤亡的最小化,而如今我连战略也不说便要押上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出阵对敌,确实冒险。
不过,如果怕冒险的话,那她就不是杜金蛾和穆桂英了。
“好,我信你,此番就由金娥出阵,我们一旁辅助,不过,如果输了,金娥你会接受最严厉的军法处置。”一声令下,挥手便散去众人……
我本以为小七会来责备我的鲁莽,但是离开的时候他只是笑着说
“有自信就去做,这一战,我会在你身边的……”
我们相视一笑,突然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释然了,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待耶律颇德带军来到宋军阵前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位银甲铁盔的秀眉女将傲然立于马上,腰间别一柄长鞭,寒气凛凛,没有多余的粉饰,素面朝天的面庞之上是坚毅的神情,就那样看着你,都有一种难抑的颤抖感。
“又见面了,小师妹……说来也巧,我们的师傅斗了半辈子,不分胜负,没想到延续到我们这辈,竟然也斗了这么多年呢,不过这一切今天就要结束了,此战之后,我大辽必然气势长存,称霸天下,哈哈哈哈。”
耶律颇德话音刚落,身后的辽兵就整齐地呐喊着“气势长存,称霸天下。”一遍又一遍,声音直冲云霄,响彻天际,不得不说,士气高涨的惊人,不过,我没有怕,因为今天,注定耶律颇德要输,从我带出这个女人之后他的神情大变开始,我就知道了……
时间回到三天前,
暗楼不惜暴露暗线开始了辽国的“大清扫”,多年的积累和经营让我暗楼几乎垄断了辽国一半的经济政治力量,而在这些力量之下,我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姜彬,也是第一次看见不再意气风发的姜彬。
“杜姑娘,哦不,应该是杜楼主,我姜彬断然没有想到这能掀动一半辽国的偌大组织竟然是一个小姑娘一手操纵的,枉我们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还以为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其实都是被人摆布的棋子。”姜彬衣卦松散,靠在桌角一边饮着酒一边似神志不清的嘟囔着。
“你想说什么?”我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和耶律颇德都师从同一人,自小相识,我爱富贵荣华,他爱美人如玉,所以才有如今的耶律将军,姜彬军师,我们一直都在秘密筹划铲除杨家,振兴大辽,不是因为爱国,而是为了助公主一臂之力,哦不,现在应该叫她……王贵妃,你以为紧靠着几个武将就能将杨家困死么?你以为那时皇上为何坚持御驾亲征呢?言尽于此,再会吧,杜楼主。”
说完姜彬就一步三晃的离开,我没有阻止他,因为在这场角逐中他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一个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又如何能搅得起风浪来。
后来经我调查才得知,原来现如今的王贵妃竟然是小时与我有一面之缘的金灵公主,她与耶律颇德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为一段爱情佳话,哪知金灵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权势与利益的就越发膨胀起来,想要成为第二个萧后,甚至为了辽国大业不惜改名换姓嫁于大宋皇帝,嘴上却欺骗那耶律颇德,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不断地在利用他,奈何痴情将军默默守护,甚至不惜终身不娶,却不知自己在心爱的人心中就是一个笑话。
之后,暗楼迅速将大宋潜伏的暗线拔出,得知王贵妃身份,皇上龙颜大怒,差点下旨斩杀她,但是被我力艰拦下,
反正是将死之人,不如就由她来平息这一切吧。
视线回转到战场之上
在看到金灵公主的那一刹那,耶律颇德整个人都慌了,尤其是在对上那一双充满愧疚的明眸,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金灵公主,你没有什么想要和耶律将军说的么?”
我话语刚出,就明显能感觉到金灵的身体有些颤抖,沉默了许久,她才复抬起头来
“颇德,对不起,金灵一直都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虽然知道根本就没有用,而且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真相,我利用了你十几年,从我改名换姓嫁入大宋皇室开始,我的目的就只有振兴大辽,成为母后那样的强者,而你,不过是我的踏脚石,有了你的支持,我才能更快地达到目的,所以一直欺骗着说我爱你,其实,我一辈子都只把你当过哥哥,我喜欢的是贝蒙多……他为护我而亡,从此金灵生无可恋,只希望颇德哥哥你好好生活……”
大家的注意力只被吸引在金灵的话语中,却全然没有发现她脸色的异常,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话,金灵有些晃动,随即吐出了一口血,我上前一扣脉,竟发现她已中毒颇深,但是若是用莲魄心法,并不是不可救的。
但是她好像是看懂了我的想法,金灵说道“看在我们曾经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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