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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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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阻止道:“让他过来。”
那老者的腿脚似是有些不便,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到了帝辛身前,将手中之物往桌几上一放,那布帛便滑落了一角,我看见一块碧绿眼色,“老朽的主人让把此物交给苏辛先生转交给该交与的人。”言罢再施一礼,不再多言,转身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帝辛用手摸了摸面前的东西摇着头笑了:“这月煌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这么快便知道了。”那布里包着的,就是月尚的裴琴。
容不得我们多讨论此事,底下的比试已经正式开始了。
这时候,便真正显出在三楼观战的不便之处来了。因太高。当两人在我们视线垂直之处打斗时,便不容易看清双方的招式。只听见人群之中一会儿惊叹一会儿喝彩,此起彼伏就没有噤声过。库贞使的是一把长剑,而那晋肃之前一直都是用长矛,现在却换了一把斧钺,帝辛看着皱了眉头道:“只怕他下午又要换一种兵器了!”
“难道库贞会输吗?”我瞅着两人如今像是势均力敌的样子,可帝辛为什么说的好像晋肃一定会与河陌交战一般?
飞廉道:“以钺克剑,他像是精通不少兵器。”我听他的意思看来两方在选择兵器上也很有讲究,忽然想起《寻秦记》里项少龙与人比武时用的百战大刀,便问飞廉:“那刀比之剑又如何?”话一出口才想起来,《寻秦记》里在秦国的人似乎都没有见过刀的。
不料飞廉却问:“刀多用来砍削器物、宰杀牲畜,如何用来格斗比试?”
“怎么,已经有刀了吗?”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就是将砍削的刀法运用到与人格斗之上,并不比剑法差呢!”
“可惜现在才让河陌去练你所说的刀法,已经来不及了。”我听帝辛这样说,也只得悻悻缩了头。那时我并不知道,商朝的刀与我后世所见的刀在造型上还有所不同,且商朝的青铜刀质地较脆,用于劈砍时很容易折断。
很快,果不出帝辛所料。库贞渐渐不敌,处在了弱势,这晋肃看上去与库贞一般高大,可招招凌厉,膂力似是在库贞之上。但库贞却丝毫不lou怯色,拼尽权力相搏,有很多次,眼看着那晋肃的斧钺就要砍中他,吓得我不敢再看。
先前答应让河陌参加比试,也知道比武凶险,可是如今真的亲眼来看之后,却发现比之前所想象的还要危险万倍,但如今却是进退不得,单看比干的手下如此勇猛,我们又捉了月尚,若是赢不了这场比武,叫比干暗地耻笑是小,为自己又竖了月煌这个大敌才是大。
帝辛、崇侯虎、飞廉、恶来等人聚精会神地盯着下面,我听着那“乒乒乓乓”兵器相接之声都觉得心惊肉跳,想到若是下午上场的是河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里坐得住。这哪里是比武擂台,根本就是要分出生死的战场!
突然我听见一阵尖叫,慌忙张头一看,只见库贞肩头一片血红,竟是被晋肃的斧钺生生削去一块肉来!而那晋肃的右臂也被库贞刺了一剑,鲜血直流。这样的阿血腥场面让我浑身一软,赶紧又缩了回来,眼见自己亲近的人受伤流血,实在很难受。
底下听得库贞高声道:“晋肃武艺卓绝。库贞甘拜下风!”
帝辛眼中lou出赞叹之色,恶来道:“明知自己难以获胜,却以这样的方式为河陌增加胜算,帝当初果真没有挑错人!”
鬼稽方才下去看郑蓄之后便没有再上来,想必现在正在为库贞料理伤势,可是这样一来,受伤的晋肃下午要与河陌对阵不是显出不公来了吗?
果然,当主持比武的人宣布晋肃获得与河陌对阵的资格时,楼下的比干出声反对。虽然我知道他反对的有理,可是从私心上来说,我倒希望那晋肃伤的越重越好,这样才能让河陌轻松取胜而不伤及自身。
主持之人也明白这样有失公允,向在场之人告了声罪,进了慕金楼内,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擂台之上宣称,下午的比试自会做到公平公正,请大家放心。
他这话说的让在场之人一头雾水,连我们也不知道两人对阵时其中一方受伤,如何还能够公平公正?除非……将另一人也伤在同处?不过他既说这是月煌的吩咐,其他人倒也不好说什么,连比干也只得接受。
到了下午,众人才知道,原来月煌所谓的公平公正是建立在这最终的比试不是武斗而是“文斗”的基础之上。说的好好的比武大会。最后却不打了,这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且,这“文斗”的题目也实在是别出心裁。
第一关,比的是胆识。两个装着老虎的笼子,比谁敢把手放进老虎笼子里时间最长,谁就算赢了。结果那晋肃比河陌稍稍拿出手来时快了那么一些些。
第二关,比的是兵法。河陌虽然上过战场,可他毕竟不识字,你让他上阵杀敌没有问题,纸上谈兵他确实没有那个本事,而那晋肃。倒看不出来,能够夸夸其谈,连帝辛听了都忍不住侧目。
至于这第三关也是最后一关,我实在不知道这比的是什么了。第三关只是一个问题,据说是月煌出的问题。
有一贵族青年,被人陷害,父兄及全族被国君所杀,只剩这青年在别人帮助下逃往别国,问晋肃与河陌若是这个贵族青年,会如何做。
“国君勿信奸人所言铸下大错,若是晋肃自当千方百计潜回故国,力求能够重见国君陈述冤情,为父兄家族平反昭雪,若不得洗去冤屈,也要杀了他陷害父兄的奸人报仇。”
初时听他这段话觉得合情合理,心里还担心他把话说完了不知道河陌要说什么,可是河陌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想起了历史上的一个名人。
河陌道:“河陌必当竭尽全力颠覆其国,以报杀亲之仇。”
河陌这话让我想起了春秋时期的伍子胥,月煌给的这个命题可不说的就是伍子胥吗?可是,大多数人都是被教育要忠君爱国的吧,河陌这番话会不会太过激进了些,我偷偷瞟了眼帝辛,生怕他听了河陌的回答后多想,可没想到帝辛却是一副肯定神色望着下面的河陌,是我自己多想了。
因最后这道题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来衡量答案的错对,因此下面主持的人又进去请教了。帝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了两步,对恶来吩咐道:“去看看这月煌到底是在慕金楼里还是在后面的素女阁中。”
恶来领命而去,下面还没有分出胜负,许多人听了河陌方才的回答还在争论不休,飞廉面带忧色的问:“也不知道这月煌为何出这样一个问题,晋肃与河陌各胜一局,竟是最后这样一个问题来定胜负吗?未免太儿戏了吧!”
一旁的崇侯虎笑道:“飞廉将军有所不知,这月煌做事常常出人意表随兴所至,在我崇国境内曾有一次突发奇想要用钱贝盖出一座大屋来,结果那座墙壁上贴满了钱贝的大屋才盖起来三天便被他拆了,说是钱贝盖出的大屋也不过如此。”
飞廉瞠目结舌的问:“崇侯就让他在你境内这样骄奢行事?”
崇侯虎不可置否的一笑:“他又不曾花我半个钱贝。所开设的酒馆、玉石店对我崇国有利,我又为何要管他?听说他在别处还做过更多荒唐之事来,今日他若规规矩矩让人比完武给了奖赏,我倒会奇怪了。”
过了一会儿一直关注着楼下的金术道:“帝,那人出来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比武大会(下)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极品人质
当那人宣布获胜者是河陌时,外面一片哗然。
那晋肃愤然道:“此人大言不惭语犯谋逆之罪,为何盼判他赢?”啧啧,这个高手看来风度不怎么样。
只听“主持人”温和相劝道:“不过就是举个例子而已,怎么就跟谋逆扯上关系了?晋肃严重了!”
这时我们楼下有人问道:“河陌的回话到底赢在哪里?为何判他胜?”这话问的还算客气,我也很想知道,是以什么标准来判的输赢。
那主持人干咳一声,颇有些无奈的道:“这……我们主人说河陌赢了他便是赢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河陌小兄弟请跟我来……”说罢也不管场上还有多少问话,将河陌领进了楼。相信河陌对这最后一局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既然轻轻松松地赢了,他也没有理由拒绝,倒没什么不高兴的,反正我们的目标却是达成了。
没想到那晋肃一声断喝:“河陌,晋肃约你再比,你可敢应战?!”
此时河陌已经下了擂台,头也不回的冷冷道:“等你伤养好了再通知我!”
我们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真的就这样赢了?
帝辛看了眼面前的裴琴,对崇侯虎道:“孤越来越想见这个月煌了!”
“他既判河陌赢了,相信帝不去见他,他也会主动来见帝的……只不过……月煌此人神秘莫测,不知他此次来到朝歌究竟是意欲何为。”说到后面,崇侯虎已是面带忧色。
帝辛挑了挑眉:“见到他便知道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河陌才与恶来一同回来了。
我们自是非常关心河陌到底有没有见到月煌,可是他竟摇了摇头。“我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这慕金楼的人说钱贝我今日就可以带走,只是月煌答应的那个诺言要三日之后再来素女阁。”
恶来却道:“其实一开始月煌就在我们隔壁,只是等我进去早已人去室空了。”
“他为什么要自己搞这么多花样?”我忍不住问。
帝辛xian开布帛,指尖在琴弦上拨弄两下,笑道:“他的意思是三日之后必能将月尚救回。”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看飞廉、恶来,也是一脸茫然,那崇侯虎看了一眼帝辛手中的裴琴:“他倒是一语三关,裴琴赔情,他竟还敢要我们道歉呢!”
“那还有一关在哪?”崇侯虎这才说的是第二关,帝辛举起手边那块原先包裹着裴琴的布料:“他说他不赔!这个游戏,他才是赢家。”
我有些怀疑地望着他们,这么高难度的暗示也能猜出来?
帝辛却让金术抱起裴琴,“回宫吧!”
因今日朝歌有不少王公大臣们都来了,所以慕金楼的人领我们进来时也不是从大门走的,现在散场了自也是来从来时的小门出去。不过我们刚刚走到那小门门口,却有一个伙计追了上来:“诸位请留步!”
我们停下来,奇怪的望着这个年轻人。他对我们一施礼,朗声道:“此次比武的奖赏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是你们自己带回去还是我们送到府上去?”
河陌看了眼帝辛,得到他允许后方道:“暂且先寄存在慕金楼吧,以后我们可能会时常过来。”那人愣了一下,最终也点了点头:“诸位放心,我们主人许出去的东西必然不会少你们分毫。”帝辛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率先转身踏出了门。
我追上去问:“为什么不带走呢?”万朋钱贝,得有几车吧?这月煌真不是一般地有钱。帝辛道:“向阳馆正缺钱用……不过孤总不能光明正大地把钱拿去那里吧!”
我想想也是,即使以月煌的神通知道那向阳馆为帝辛所设,帝辛暂时也不打算将此事明朗化,大可以后河陌一点一点的取出来,慢慢移往向阳馆。“不过这次河陌他们出了力,还有人受了伤,总该奖励一下吧?”帝辛望着我怪笑道:“孤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爱财?”
确实,自从沙丘回来之后,我对帝辛的赏赐就转了态度,觉得多多益善,因为我发现,这王宫中用钱的地方还真的不少,有时需要宫人帮忙传个话找个人,没有钱贝可不行,再说我心底还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如果……这历史真的有什么偏差的话,我多存些积蓄总是有好处的。
不过我为河陌他们说话可不是为自己着想,库贞都人到中年了还没有娶妻,河陌与郑蓄也是一样,不仅需要老婆本,平日里要做什么事的话没有钱也不行,就说来慕金楼与素女阁,河陌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也不知帝辛有没有给补贴。
帝辛竟然将月尚运进了王宫,虽然我知道放在王宫比别处都要更安全些,其他哪里的守卫也比不得王宫森严。可为什么放在我的钟鼎宫?
当帝辛拉着我就要进钟鼎宫的大门才这样告诉我时,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否则要如何将他运进王宫?”帝辛反问我。我这才想起来我的钟鼎宫里有着通往向阳馆的秘道。可是我为什么有种帮丈夫藏匿小三的感觉?
进了钟鼎宫,见阿左阿右如常忙碌着,便问:“直涧花成呢?”阿左一脸茫然:“不是……与娘娘一道出去了吗?”帝辛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径直蒋将我带到寝殿门口,让金术在外面守着,一推门果然见到直涧花成正围着床上躺着的一人看着。两人见门突然被人推开,惊得转身后手握剑柄,见是我们才把手放下来。
我将门关上,走上近前,发现床上那漆黑发丝掩盖下的美丽容脸果然是月尚,此刻闭着双目的他看起来女人。
帝辛看了眼地上的绝色人儿,问道:“怎么回事?”
直涧与花成赶忙又跪了下来:“这月尚公子实在……实在不好对付……不得已才把他敲晕了……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到现在都没有醒来……”他话音刚落,月尚的美眸突然一挣,像是诈尸一般,倒把一直盯着他的我吓了一跳。
他坐起了身,看着帝辛道:“果真是你……”那幽幽怨怨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只是他说出的话却跟我所解答的表情完全不同,“月尚一心将你引为知己,没想到大商帝辛竟是这样的虚伪小人!”
这话倒是说得帝辛面lou尴尬,转了头,轻轻咳了一下,道:“孤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让你兄长帮一个忙而已。”
床上那窈窕身姿一晃,已经站了起来:“若是这样你就该直接找月煌,我从来不愿掺和进他的事!他也不见得会为了我答应你!”月尚之言倒是让我们一愣,不是说月煌十分疼爱这个弟弟的吗?怎么听月尚的意思两人好像很不对盘一般?
不知为什么,他方才指责帝辛时的模样十分真诚,完全是一个单纯没有心机的人被人诓骗后万分失望难过的样子,是以他说这话时我们几乎都不去怀疑他会不会故意说谎。当然,这只是第一个反应,再静下来就会考虑他说这话的动机了,帝辛自然不会就此放了他:“等你兄长来见过孤,孤自然会放了你。你想要的《合归》残曲,孤也会传与你。”
月尚淡淡哼了一声,似是并不在意,环视一周,转过头看一眼自己被绑住的双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我终于体会到直涧口中的“不好对付”是什么意思了,这个月尚与月煌肯定是亲兄弟,两人的思维都很跳跃,行事说话也都是出人意表。这才多一会儿,就不追究帝辛的虚伪了,开始挑剔起来。
“帝准备把他放在钟鼎宫吗?”
帝辛看了一眼月尚,似也还没有做好决定,我叹了一口气,道:“就放在我这里吧。”月尚的存在自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若不在我这里,就只能从秘道送到帝辛的寝宫中了,不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单是想到那月煌说三日能救回月尚,我也不想让帝辛冒着个险,好歹现在钟鼎宫里的人都可相信,我闭宫几天也没什么问题,可要是放在帝辛的寝宫,就难保了。
“孤这几日都会歇在钟鼎宫。”他道。我知道他也不放心月煌,没有反驳。
等阿左阿右发现我宫里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人,俱是吓了一跳,阿右看月尚的眼神还有些敌意,我自是知道原因,在她耳边轻语:“是个男人!”阿右的眼睛蓦地瞪了老大,上上下下又把月尚从头到脚的打量几遍,尤其在他胸前停留了很长时间,终于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真是个男人!”
不过当月尚看到换回女装的我时,也吃了一惊:“真是像宋陵!”我没好气的回他一句:“是宋陵像我才对!”
“你便是苏妲己?”帝辛“欺骗”了他,他对我倒没有不善的神色,我觉得这月尚有些像姬发,似乎是一样的单纯可爱。我点点头,学着他的口吻道:“我便是苏妲己。”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般的道:“你比宋陵好看些。”听到“美人”夸奖,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一个男人长得却是比我们都好看。
正说着话,宫外传来帝辛到的一声唱喏,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裙,对直涧道:“送他去休息吧。”心中叹道,这时代的宫廷真是开放,帝辛竟然敢留一个男人在妃子的宫殿里。月尚看了眼外面刚进大门的帝辛,似乎也不想见他,跟了直涧往配殿走,却在拐角处又停了下来,道:“你记得提醒他将《合归》传给我。我刚好可以用裴琴练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极品人质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姜后捉奸
我后来之所以讨厌那首失传的珍贵古曲《合归》。皆是因为那月尚在我的钟鼎宫里整整弹奏了一天,直到他认为练到自己想要的境界了才停手。原来那日帝辛在素女阁留了一手,他所掌握的《合归》虽是残曲,却也远远不止他当日所弹奏的那一段,这个月尚让我们一整天脑子里都充斥着战场厮杀的声音,几乎把钟鼎宫所有人弄得神经衰弱。
好在第二日他再没有拨弄他的宝贝裴琴,却对我提出另一个要求,他要出来走走,被关在房内实在太闷。亏他对我提出要求的时候还是那副冷傲的样子,仿佛是在素女阁我们求见他的时候。话说这月尚与我第一次见感觉大不相同,那时候以为这人是个清冷孤傲的性子,痴迷于琴曲,应该是个典型的病态型艺术家,可是现在发现,这根本是个单纯执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虽是人质,但帝辛并不打算对他怎样,他更是我们面对月煌这样一个神秘人时手中所掌握的唯一一张底牌。昨晚我问帝辛,将这样一个陌生男子关在我的宫里他真的一点都不忌讳什么吗?他笑的很奇怪:“你把他当成一个男子了吗?”原来他早看出我对月煌的妒意。我故意道:“可他真的是一个长的很好看的男子。”帝辛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你是上天赐给孤的,怎会是一般的女人!先祖武丁与母辛平日还不住在一起,武丁岂不会比孤更担心?”
其实现在我很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拿我和母辛比,虽然母辛是他的祖先。可我本身就有一种穿了别人皮囊的感觉,唯一属于自己的灵魂却又像是母辛的复制品。可再不喜欢,他对我如此信任,超越了我对古代男人的想象,他既把我视为生活上的伴侣,又是帝王事业上的帮手的话,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不就是看管好一个月尚嘛!他要出来透透气,我便让罗大林大关了宫门守在门口,嘱托直涧花成好好跟着他,想在钟鼎宫怎么活动便怎么活动,这样即使以后到了月煌面前他也该知道我们是怎样对待他这个弟弟的。
这天上午一切都还好好的,他甚至跑到那间我用来做储藏室的屋子里翻出我做的麻将牌来,我还颇有兴趣的跟他解释了一番,这家伙不知是不是一个天生的赌徒,竟很快听明白了我在说什么,还催我赶紧将牌做好。中午吃完饭,他坐在廊檐下抚了一会儿琴,好在不是那《合归》,我本想回后面去寝殿睡上一小会儿,刚转了弯儿,还没踏进寝宫,林大火烧屁股一样奔了来:“娘娘!王后到!”
我全身一抖,赶紧奔到前殿,眼见那位月尚正和直涧对峙在当场:“我是帝辛请来的为何要躲!”
这人根本是故意捣乱!正要说话,大门外已经响起了姜王后的声音:“青天白日的,妲己为何要关着宫门?!”随即响起了几声很重的敲门声,她身边的宫人喊道:“王后到。还不开门来迎?”
“我求求你,赶快进去躲起来!”这月尚见不得钟鼎宫以外的阳光,何况是姜王后那样的人,不说牵扯到月煌、比干赤炼之事,单单让她见到我宫里藏了个男人。虽说是帝辛的旨意,可也得费一番周折才能说得清,何况根本不能讲此事闹大。
“我倒想见见这大商的王后……”他话尚未说完,在我的眼色指使下正要一掌劈向他脖颈处的直涧却生生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撞在廊下的柱子上,幸得他自己伸手灵活,单手一撑,借用了个巧劲直起了身,他后怕的望了那圆柱一眼,这要是一头撞上去,不碰个头破血流、断几颗牙也好说!所以他在看月尚的时候眼里就带了一丝愤恨。
月尚冷冷瞟了他一眼,却对我道:“别以为我会栽在同一个人手上两次。”
“怎么回事?还不开门?”门外的叫嚷声让我忽地回过神来,趁月尚已经站起了身,赶紧将他往大殿里面推:“我的大爷姑奶奶,麻烦你赶快进去吧!你会害死我的!”这月尚初时还不肯走,听到我最后一句,戏谑地瞟了我一眼。才随直涧他们进了宫殿我的寝宫。
“没有我的吩咐千万不要出来!”我叮嘱一句,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阿右道:“娘娘勿要惊慌!”她话是这么说,可面上比谁都紧张。
“快开门!”门边的罗大似是泰山压顶一般,一张脸已经憋的通红,听到我吩咐如释重负赶紧开了门,头都不敢抬,直直的跪了下去。
我们出了殿门才发现廊下还放着月尚的裴琴,可是这时王后已经进了门,藏已是来不及了。姜王后像只闻见腥味儿的猫一般,一进门径直朝我走来,口中道:“大白日的妲己关着门,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我赶忙率阿左阿右主动迎了上去,行了礼,笑道:“王后这说的哪里话,妲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姜后盯着我似有所知的笑了一下,笑的我心里直发毛。
她早就一眼看到廊下放着的裴琴,走到那矮桌边,又细细瞧了一眼,才抬眼道:“谁的琴?”莫不是她就是寻着这琴声来的吧?她会不会以为是伯邑考在我这里?想到这里我倒是安心下来,她问了这一句却让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特别合理的说辞。
“不知王后是否听过帝抚琴?”我笑吟吟地问,十分地真诚。
她似是被我这表情弄的懵了一下,眼睛转了转,道:“帝近年已经甚少抚琴。”说着已经踏进正殿,左右打量起来,
我赶紧追上去,故意走到她身前,点点头:“是啊。所以妲己进宫这么久直到前几日才知道帝会抚琴,央着他弹了一段,没想到帝琴艺之高超,竟不输那西岐伯邑考……”我故意提起伯邑考,她望着我的眼神里添了一层迷雾。“所以妲己便央求帝教妲己抚琴,只因妲己现在的技艺实在羞于见人,这才闭了宫门,独自在宫内练习呢!”
“可是我听宫人说钟鼎宫内琴曲不断,倒不像是有人在习曲啊……”我心道果然是琴声惹的祸,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抬脚往后殿去,我见状赶紧拦在她面前:“王后娘娘这是要往哪里去呢?”心里隐约觉得,上次她被莫须有的老鼠吓了出去,这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果然,姜王后故意向里张望了两眼,笑道:“有一阵子没来了,有几句体己话想与妲己妹妹说说,不如咱们去你的寝宫说说话吧!”说着身体一让竟绕过我径直往里走。
“王后娘娘!”我除了提高音量提醒里面人注意意外,无法再硬拦下去,心里想着我寝室里是有秘道的,这种时候他们不至于还笨到站在寝室里等着和姜王后来碰面吧!
姜王后似是肯定我宫里一定藏着什么,脚步走得飞快,我小跑着还是与她落下了三四步的距离,只见她伸手一推像是准备捉奸似的跨了进去。等我走到门口却是刚好见到她回头,脸上还有一份错愕。
我左右瞄了一眼,我这寝室就这么一间儿,除了上厕所的那个隔间,是一眼能够望到头的。
什么人都没有。我终于放下了心,走到姜后身边道:“王后娘娘这样哪像是来与妲己说什么体己话的,像是来找什么东西吧?不知王后娘娘有什么落在妲己这里了?”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愠色,几个宫人已经呼呼拉拉跟过来了,望着站在我寝室中间的姜后。姜王后的美眸闪了闪,欲说什么,半晌没开口。再环视一圈,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我寝室里有什么响动,正是从那小隔间里传来。
我的心突然就跳到了嗓子眼儿,难道他们还来不及全部进入秘道?这要是被姜后发现月尚也就算了,岂不是连秘道也暴lou了?
姜王后将我脸上掩饰不去的惊异全都收入眼底,妩媚一笑,往那隔间处走:“莫不是妲己有什么东西没有放好?”
“王后!”我赶紧一把挡在姜后面前,如今无论如何也要挡住他了,连秘道一起暴lou了,我可真是得不偿失了,今日就是要拦到底了,大不了到时找帝辛来主持公道,姜王后总不至于也敢公然反抗帝辛吧!
姜王后冷冷瞥着我:“让开!”
我梗着脖子道:“请王后出去!未得帝允许,谁也不得擅自搜我钟鼎宫!”
“搜?我不过随便瞧一瞧,妲己你又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怕人看吗?“说着一把推开我,就要xian起那隔间的小帘。
这时一只玉手轻轻伸了出来,声音甜腻:“这是谁,连奴家因恭都要看?”
我瞠目结舌的看到月尚穿了一件女袍走了出来。那女袍自是我的,商代人很讲究,或者是王室讲究,上厕所是要更衣的。不过我通常没有那个习惯,因此那衣服也没穿过几次,但到底是挂在“厕所”里的,虽然是新衣可在我眼里跟抹布也差不了多少了,这“美人儿”居然屈尊穿了这件,还将束起的黑发解了下来,遮了半边脸和脖子,不过就算不遮,凭他刚刚那个声音加上这样窈窕的身材,姜王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个男人的!
“这……这是谁?”她眼中满是惊骇,万万没想到“捉奸”捉出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姜后捉奸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通广大
我看着月尚若微风拂柳般、以婀娜却又带了几分清高的姿态走了出来。正不知道要怎么介绍他,没想到姜王后自己却道:“她难道是帝去素女阁带回来的?”
我心里略微一惊,按道理帝辛去素女阁是个秘密,为何姜王后会知道?姜后见我怔怔地望着她,似也回过神来,不自在地“哼哼”两声,道:“她是谁?妲己为何不答?”
我刚想顺着她的话说,一眼瞥见月尚裙下lou出的那双男鞋鞋头,心下大惊,赶紧扯了扯月尚的衣袖:“见到王后还不行礼!”月尚本没打算跪下,可如今这情况不跪下是遮不住他那双大脚的,我暗中一使劲,生生地将他按了下去,月尚不明就已,瞪着眼睛瞧我,好在并没有出声争论,不情不愿的拜了一下。
我也根本不给姜后多与他说话的机会,如今两人离得越远越好,赶忙挽上姜后的手,将她往外间拉:“王后娘娘岂能站在这样的地方听妲己说话……”姜后似是急于想知道月尚的身份,看了月尚一眼。任由我拉着往门口走,出了门,我嘱咐阿左阿右道:“看好她。”把姜后拉到了前殿。她起先还有些不愿意,待我说了一句“娘娘最好当做没有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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