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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骁爷的神秘新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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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她看向前面的邹子谦的背影开口问道:“云儿,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柳轻云顺着夜婉凝的视线望去,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么一问,但还是回道:“不是宫里的御医吗?刚才听你叫他‘邹御医’来着。而且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太监也说他是御医。”
夜婉凝点了点头:“是,的确是邹御医,叫邹子谦,是宫中四品的御医,可是个不小的官位。”
“哦……”柳轻云点了点头。
夜婉凝看着她的神色,好似没有任何变化,难道说她对邹子谦一点都没有好感?
而后她又试探道:“你觉得邹子谦这人如何?”
柳轻云看了看他的背影,而后耸了耸肩道:“不知道,只是看着傻愣愣的,没想到刚才的刀光剑影下他竟然没有吓破胆,还以为他会吓得尿裤子呢。”
夜婉凝不禁笑起,这个柳轻云,还真会比喻。
“那你觉得如果女子嫁给他那样的男子,会不会是个好归宿?”夜婉凝看着柳轻云,丝毫不放过她的一丝神情变化。
柳轻云认真想了想:“怎么说也是个四品官员,是个大官,女子嫁给他肯定是不愁吃穿了,他看着人也老实,若是嫁给他也不怕被欺负,虽然长得模样不是很出众,但也算清秀……就是看上去呆了点。”
夜婉凝一边听一边点头,听上去评价还不错。
“呆一点才好,你不用去猜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用去考虑他说的和他想的是否一样,这样的男人对于女子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好归宿呢。”夜婉凝话说着有些微微失神。
柳轻云回过神来看向她问道:“叶凝哥哥,为什么突然问起那邹子谦了?”
下一刻,她心头有些慌乱,不会是要把她推给别人吧?
可是一想到刚才让她进宫去看看,不顾胡林的反对,想来是她多虑了,于是试探一问:“难道是……想给你的表妹找归宿?”
夜婉凝敛回思绪看着她慌乱又不敢确定的神色,她笑了笑道:“你若是喜欢就先把这个归宿给你。”
柳轻云一急,挽着她的手臂道:“不要不要,叶凝哥哥……叶郎……人家只喜欢你嘛。”
叶郎……夜狼……
“再叫叶郎就把你丢出去。”夜婉凝简直受不了这个称呼。
柳轻云立刻闭嘴,半晌,她试探道:“那……刚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夜婉凝转了转眼眸:“嗯。”
若是直言,她还不跟她闹死。
不过像柳轻云这样的性子何尝不好呢,喜欢什么就直言,不扭捏造作,性子直爽,倒是一个不错的姑娘。
听她这么说,柳轻云也没再闹,倒是安安分分地靠着夜婉凝看着外面的风景。
看着那条熟悉的路,夜婉凝忽然发觉心情极度变化着。
往事历历在目,痛苦的、快乐的、无可奈何的……
曾记得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她在一旁看着医书,他故意为难让她帮忙把奏折分门别类,她拉着他去荷塘挽起裤脚赤足抓鱼。曾记得她偷跑出宫去见夜墨凝,心无旁骛只当他是兄长,却没想到被他看见夜墨凝细雨之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曾记得他许诺七夕之期立她为后,谁知七夕之日他美人在怀许愿树下立下心愿。
曾记得她幻想着与他儿女绕膝,一儿一女于愿足矣,谁知他因怒落掌腹中胎儿化作一滩血水。
一切的一切似乎被沉痛所替代。
都说人遇到痛苦之事便会忘记曾经的快乐,此话果真一点都不假。
如今再一想,她竟然记不起当时与他是否恩爱过。
“叶大夫,已经到了。”
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马车外传来邹子谦的声音,夜婉凝回过神来朝外望去,果然早已经过了太保门,如今停在了御轩宫。
夜婉凝在邹子谦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着御轩宫的匾额,她感觉心口突突直跳。门口的宫人似乎满脸的焦急,而慕容玉衡、慕容千景和众御医等人也等在宫门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当慕容千景不经意回头看向来人时,顿时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是眼花了吗?为什么他看见了已经入殓近半年的夜婉凝?是死而复生还是另有其人?
可是眼前穿着一身月色衣袍的男子明明和夜婉凝长得一模一样……
吃惊的何止是慕容千景一人,还有常年伺候在御轩宫的宫人,他们一个个全都看傻了眼。
夜婉凝也看见了一脸诧异的慕容千景,心头一虚。若是她会易容之术,或许也就没有这么多问题了。
正在不知所措之时,身后突然响起柳轻云的声音:“喂!谁要你扶!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回头望去,就看见邹子谦一脸羞囧地缩回了手。
夜婉凝低头一笑,他还真是第一次看见邹子谦如此害羞的模样。
“柳姑娘,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后院,怎能如此大呼小叫。”胡林沉着脸教训。
原本想要让柳轻云不要胡闹的夜婉凝感觉身后一道灼热的光一直锁着她,她转了转眼眸心生一计。
“来吧,莫不是想一个人呆在马车上?”她笑着伸手过去。
柳轻云脸上扬起一抹笑,欣喜地将手放在夜婉凝的手心。她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可是下一刻不知为何膝盖一疼,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整个人都超前扑了过去。
邹子谦已经,快步上前想要去接,可是夜婉凝眼明手快,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迅速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地上。一个十六岁的纤瘦少女还是没什么分量,夜婉凝余光瞧见那些人原本震惊此时迷惑的眼神,不由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今天带柳轻云进宫还有好处,她还帮上大忙了。迅速藏起袖中的细针,见柳轻云一头虚汗,心里也有些内疚。可是当下她别无他法,只能用这权宜之计。
柳轻云双脚一落地,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她的叶郎好像变了一个人,对她是越来越体贴入微。
“谢谢。”她眉目含情地看着夜婉凝,双颊绯红喜不胜收。
夜婉凝心虚地一笑:“下次小心点,这里是皇宫,不必冷焰镇,可别给我添麻烦。”
“嗯!我会小心的。”她乖乖地点了点头。
胡林简直越看越不顺眼,上前就低声训道:“叶大夫,现在可以进去给皇上诊治了吧?别在这里耽误时间打情骂俏了。”
柳轻云被胡林说得面红耳赤,可是心头却难以抑制地喜悦,倒是邹子谦满脸的失落。
夜婉凝转身对邹子谦关照道:“邹御医,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云儿,我先进去给皇上诊治,好好看着她,别让她闯祸了。”
虽然她自己就是个祸头子,可是也不想把人带进来了却让人惹祸上身。
邹子谦有些诧异,可是很快便高兴地点了点头。
柳轻云走上去拉了拉夜婉凝说道:“叶凝哥哥,你真要把我交给这个大色狼啊。”
“我……”邹子谦想要解释,可是被柳轻云一瞪眼竟是闷闷地憋了进去。
夜婉凝看着邹子谦憋屈的模样甚是好笑,转头对柳轻云笑言:“别胡说,不跟着邹御医,难道你想跟着胡总管?”
柳轻云闻言看了看一旁的胡林,立刻满脸的嫌弃:“算了,我听你的。”
“嘿!咱家这是招谁惹谁了?”胡林郁闷至极。
夜婉凝从邹子谦手中接过药箱之后看了看胡林,临走丢下一句话:“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吗?”
说完,她轻笑着朝御轩宫内走去。
胡林感觉一股热血在腹中翻腾,他这是在嘲笑他不能人道不是男人是不是?他以为他是个真男人就了不起了!
可是看着夜婉凝提着药箱朝御轩宫的寝殿走去,他也只能吞下了这口气。
走到门口,慕容玉衡是知道夜婉凝还活着,所以在看见她时倒是除了惊喜没有错愕,而慕容千景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现在的所见。
“凝、凝儿……”慕容千景支吾出声。
夜婉凝心口一紧,可是脸上依旧波澜不惊,转头看向慕容千景后问道:“这位是……”她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
慕容玉衡在一旁附和:“这位是睿王爷。”
夜婉凝一听,立刻抱拳道:“原来是睿王爷,小民叶凝是冷焰镇的大夫,见过睿王爷。”
“叶凝?”慕容千景难以置信。明明是一样的容颜,可是为何声音会有所不同,而身高也高了些许,连那眼神也是有了变化,难道他真的是认错了人不成?
慕容玉衡看了看慕容千景如此震惊的模样,干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叶大夫,皇上就有劳叶大夫了。”
夜婉凝转身看向慕容玉衡,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小民自当竭尽全力,请王爷放心。”
慕容玉衡点了点头,宫人开了寝殿的门,她回头看了慕容玉衡一眼后踏了进去。
当寝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夜婉凝心头一沉,总感觉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寝殿外,慕容千景看着寝殿门把夜婉凝的身影阻隔在内,他一时情急差点要推门而入。
“做什么?”慕容玉衡眼明手快立刻拽住了他的手臂。
“皇叔,这明明就是凝儿,你有没有看见,是凝儿啊。”慕容千景急了。
一听慕容千景如此一说,周围的御医也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是啊,真是凝妃,实在是太像了。”
“怎么会,凝妃已经殡天了,早已经入殓皇陵,难不成凝妃没死?”
“不会吧?若是假死,岂不是欺君?”
“欺君是死罪,凝妃怎会胡闹到这个地步?”
“或许只是相像吧?我看那叶大夫的言行举止可一点都不像当日的凝妃,许是相像而已……”
慕容玉衡听那些御医如此议论,拧了拧眉沉声警告:“千景,不要胡闹,这是冷焰镇的叶大夫,在军营中也是他救了皇上一命,他在冷焰镇是出了名的神医,两人只是有些相像罢了,难不成你想让对皇上有救命之恩的人承受欺君死罪吗?”
慕容千景一惊,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激动会害了她的性命,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心底之人。
慕容玉衡又岂会看不出慕容千景的疑惑,眸色微微扫视了一下那些御医,而后转头道:“叶大夫是冷焰镇的大夫,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凝儿,可是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知道他并非是你我认为之人,他是男子没有错。”
“叶凝哥哥当然是男子,你们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男女都不分。”柳轻云气得上前就要去理论。
109:她去找殷桀
挂了电话,钟离来到餐桌边坐下,她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去做的这分早餐,却发现一口也吃不下。
愣了半刻,叹口气,她逼着自己一口一口吃了一小碗粥。
半个小时后,钟离站在小区外,她想去见一个人。
“进来。”
可是怎么见?
“那次在灾区,我们遇到余震,被困在一个小学里,我记得那天你抓着我的脚问我,我这里的纹身是什么意思?”钟离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敏捷洞察一切的光芒,“殷先生,”
“钟小姐,到了。”魁梧大汉下车替她拉开车门,钟离下了车,是一眼面前巍峨的大楼,面露不解,大汉解释,“殷先生在里面等着,钟小姐请进去,会有人带你去殷先生的办公室。”
她最后叫了她一声,声音听起来像走失迷路的小动物,格外让人可怜。
“找我事有?”静默几秒后,他开口问。
他失笑,笑的很大声:“你是谁?哈哈!”
江倾慕笑起来:“殷桀是商人吧?生意在B市吧?那就不愁找不着他!你忘了,我现在消息极为灵通的电视台上班,只要想真心搞到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还是可以的。离离,我去求求我们领导,B市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肯定有人知道殷桀的,知道他的话,那肯定就好办了。”
她一愣。
殷桀。
不正是殷桀。
拉开椅子坐下,她面上看着自然,其实她心里也很紧张。一直到踏进这扇办公室的门,他的地盘,钟离都觉得,发生的这些事,都有些不真实。
“干嘛呢?”
钟离双眼一亮:“殷桀?”
原来如此!
钟离疑惑的看他一眼:“……是。”
江倾慕显然对她前一个问题比较感兴趣:“站大街上?为什么?你想去哪儿?”
“嗯嗯。”
她正无措时,江倾慕的电话打了过来。
十分钟后,一辆车黑色面包车停在了钟离面前,车门打开,里面走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他问:“是钟小姐?”
殷桀收回锐利的眼神,嘴角一弯,脸颊边淡淡的酒窝显出来,像极了心灵干净的阳光青年,仿佛刚才那个阴冷的样子不是他。
殷先生?
收回视线,钟离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绞在一起的手指头,半响后,似乎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又猛的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直直的问:“我是谁?”
“不用谢。”
钟离嗯了一声:“谢谢。”
“不好笑吗?”殷桀反问,“你是谁?你居然会这样的问题,钟离,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谁,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是谁。”
手被他截住,他力气很大,她手腕一阵一阵的发疼,他脸色慢慢冷了下来:“没有女人敢打我!你不是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钟离推开门进去,眼前一片开阔,这间办公室很大,就像一个小型的房间,有客厅有单间甚至还有个小型的吧台,里面放着各种各酒,在往右一转,就看到了一副简单宽大的办公桌椅。
江倾慕沉默片刻后,缓缓说:“离离,或许我能帮你找到殷桀。”
钟离道了声谢,那人转身走了。
江倾慕那边似乎在忙,她压低了声音说:“我给他那边的人打了个电话后,说有人会去接你,我就没给你回。正好手里接到了个急件,需要我这个外景支持人,所以也没得来及给你说一声。”
钟离被他强大的气势所迫,忍不住后退两步,一只手忽然伸过来,环住她的细腰,定住她的退路,殷桀靠过来,把她拉近,低下头,在她震惊的目光里,暧昧而低小的说:“不如你陪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这个纹身的含义是什么样的?如何?”
进了大楼,果然早就有人等着,那人问清楚她的身份,带着她专用电梯,电梯一直升到三十楼,那人把她又带到一扇门前,说道:“钟小姐到了,殷先生正里面等着你。”
“那请上车吧。”
“慕慕,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顿了顿,她声音变得严肃,“你还记得肖茉莉吗?秦谟骁的前女友,昨晚我们分手后,我又遇到了她,她跟我说了一些事,一些我很难的接受的事。她说的那件事像心魔一样扎根在了我心里,如果不弄清楚,我可能会疯掉。可是只有殷桀能帮我的忙,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有找到他,我才能确定一些我迷茫的事,慕慕。”
“我想……去见一个人,可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他?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住哪里?更加不知道他的公司在哪里?”
哦,原来是殷桀的公司。
如果她没记错,江倾慕并不认识殷桀,她怎么可能会帮的到她。
“放开你你就会走吧。你不是来问我你身上的纹身有什么含义?这么快走,不想要答案了。”殷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相信我,如果你走出这里,一定会后悔。”居高临下看着他,钟离忽然弯下腰,卷起自己的裤腿,露出纤细白希的脚踝,指着那处有纹身的地方说:“你知道这是什么?”
钟离愣住:“你……你怎么帮?”
钟离卸下防备之心:“哦,好的,谢谢。”
办公桌椅的后面正坐着一个男人,眉目俊秀,嘴角带笑。
若是以前的她,觉得不对主动来找这个男人。
上了车,坐稳后,钟离给江倾慕回了一个电话:“喂,慕慕,你可真牛,没分钟就弄到了殷桀的联系方式,他还派人来接我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害得我以为是坏人呢!”
“来了。”
这个问题在殷桀心里同样也很好奇,他很想知道,钟离来找他干什么?还是独身一人?她不管想要什么,秦谟骁都能替她办到。
“你……你放开我!”她挣扎,他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
“你好好的把想弄清的事弄明白,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好了,不聊了。”
一个她并不想有瓜葛的人。
“别客气。”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下。
他眼神又冰又冷,钟离心里一片惊惧,很后悔就这样贸贸然找上门来。
“如果我不走,我才会后悔。”说完,她转身就跑,嘴里又愤愤的骂出两个字:“BT!”
殷桀千料万料也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会是让他这样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
钟离点了点头,来到他面前,殷桀伸手一指:“坐下说吧。”
钟离涨红了脸,忿忿瞪着他:“有什么好笑的?!”
“我是个商人,从来不做没利益的买卖,你要我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嗯?”
壮汉嘴角抽了一抽,显然对她这样直呼殷桀的姓名很是不赞同:“……是。”
钟离看他半响,忽然甜甜一笑,她态度转变的这么快,殷桀微微一愣,就趁着这个功夫,钟离伸手猛的推开他,像得到自己的小白兔,立刻离他远远的,远到安全的地带,戒备的看着他。
可是现在,她不但来了,还有事相求。
盯着那扇厚重的门半响,钟离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半殷可气。
从她的脚踝上收回目光,殷桀把视线投在了办公桌上,桌子左前方摆放着一个牛顿摆,他看着那小珠子缓慢的摆动,忽然笑起来:“我确实知道这个纹身的含义。”
钟离看了他一眼,渐渐的面无表情,然后站起来,殷桀以为她要走,背陪一下子挺直,是想叫住她的姿态,还没开口,她步子一换,折转到他身边。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他看到她肤若凝脂,像羊脂一般细滑,偏偏这么美好的事物上,有着那淡青色不好看的纹身。
钟离大惊,扬手欲扇:“不要脸!”
江倾慕噗的笑了:“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站在来来往往的大街上,钟离犯了难,早知道当初应该把殷桀的号码存下来。秦谟骁肯定有殷桀的电话号码,可是他肯定不会给,所以钟离想都不用想。
没过一会儿,应门声就响起。
“钟小姐请不激动,是殷先生派我来接你的。”
“站大街上呢。”钟离环顾四周一眼,“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殷桀站起来,他比她高,高出一个头,瞬间就成了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他身上特有的霸主一样的气质顿涌出来。
说完,她就急急挂了电话,钟离还没来及得说再见,就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殷桀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请给我一个理由。”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上你的车!”
钟离心脏一缩:“请告诉我!”
“喂,慕慕。”
……
殷桀也不追,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就在她的手贴在门把的瞬间,他开口:“这里五层之内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看的见,看不见的,都有无数的保全和保镖守着,你出了这扇门,我一个电话,顶多一分钟,我的人会把再度把你送回来这里。”
“钟离,我的地方不是那么好进,自然也不是那么好出。”
他淡淡的一席话,让她彻底怔住。
110:天真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钟离脸色变得惨白。
权衡半响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殷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殷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我想干什么?不是你来找我的吗?”
“我是个商人,不是善人,要找无条件帮你的,你不应该来找我。”
另一边。
惊疑不定看着他的侧脸,钟离慢慢挪动步子走过来,在离他三米远的椅子上坐下,却并没有去拿那杯酒,殷桀嗤的一笑:“你说你酒也不会喝,又不肯陪我睡觉,而且还惹我不痛快,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迫切想知道的事,让我自己找不痛快。”
喝你妹!
女人揉着她的手腕,嘟了嘟嘴,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一直拿眼角瞄他。
“当然。”
说着,他又放了一遍。
*
蔚蓝色的军用帐篷里,秦谟骁和非洲这边当地的华人军官面对面坐着,他把情况简单的说了,华人军官皮肤黝黑,神情肃穆,听了他的话,他点点头:“睁开眼,钟离甩开他,从他怀里出来,脸上的红色越发的明显,不知道是酒染,还是刚才他暧昧的举动所导致。
殷桀看她一眼,嗤的一笑:“好人?”
不把他哄高兴了,她怎么得到她想的东西。
华人军官点点头:“好,我拨一个小分队保护你们,这里你们不熟悉,让我的人带你们进去。”
“对不起,既然你做不到言而有信,那我只好改天再来拜访。”说完,起身,从高脚椅子上滑下来时一时没找平衡点,脚下踉跄半步,差点摔倒,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给及时扶住。
女人怕极了他的样子,咽了口唾沫,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拿出一个手机,找到视频文件,点出来放到那华人军官面前说:“这是四天前我收到我老公发来的信息,结果我打开一看,却是他被人绑着的样子。”
这女人看起来不安份老实,喜欢勾勾搭搭,没想到却是个多‘情多义的人。
裴泽辰受不了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掉头出了帐篷,打算去外面透透气。这里是一个小型的军事占有点,四周一片空寂,看不到山,只有茫茫的沙漠,远处有孤立的几颗树,还偶尔有几只小动物和当地的居民从前方游魂一样走过。
“那你走吧,既然不能答应我的要求。”殷桀撇撇嘴,略一抬下巴,指着门,“走吧。”
盯着那颜色鲜艳的红酒,钟离不说话,殷桀笑起来:“一个人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要舍弃一点什么,把你的决心拿出来我看看,你会舍弃什么?”
他被她甩开,半个身体椅在吧台上,整个人看起来邪性魅惑,随后拿起酒杯他又喝了一口:“钟离,我还是那句话,陪我睡一觉,你想知道什么,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钟离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愿意放自己走了?不会找人把她给抓回来?你言对想。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身上的纹身含义了吧……”
他说的对。
“秦将军,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那劫匪的名字?”
因为他的话,钟离的脸白了红了又黑了:“你就不能无条件的去做一件事?”
“你想也别想!”
为了正式和礼貌,秦谟骁特意换了军装,华人军官看一眼他肩头和胸前的军章,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听完后,秦谟骁说:“是绑匪的声音。”
“这么说,你是怎么着我也不会帮我了?”
四周静了一静。
“你能确定?”
“这里有许多的部落和原住民,口音也有很大的不同之处,视频里的绑匪的口音正是这里一个部落的口音。”
殷桀在她身后贴身站着,低下头,嘴唇正好凑在她耳朵上,低低的笑:“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在坐下来喝两杯。”
她似乎还想说下去,可看到他越来越冷的脸色,最后顿了顿,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这是他想要说的话。
真笨。
视频只有短短的一分钟,里面的场景也很简单,背景是破旧不堪的墙壁,一个五十余岁的男人手脚被绑在椅子上,脸上有少数的伤痕和淤青,神情之间满是恐惧,他人对着摄像头,用嘶哑和惊惧的声音说要郭夫人找人来救他,赎金是一千万,如果过了预定的时间没有收到金钱,绑匪就会撕票。
此女正是飞机上的女人,华人军官看她一眼,说:“郭夫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丈夫遇害的?”
从外面悄无声息再度走进来的裴泽辰看了她一眼,暗想。
钟离看着他,想也不想:“我今天做的最错的决定就是来找你,我可真傻,自以为跟你在灾区共患难了那么几天,就觉得你还会念着一旧情帮帮我,你还救过我一命,我真的觉得你是个好人……我可真傻。”
“殷桀,我拜托你,你不想告诉我就不要玩我,我酒也喝了,求也求你了,你还想我怎么做?”
视频播放结束,女人收好手机,说:“这段视频收到后,我就跟老王的儿子还有前妻联系过了,王家家大业大,这其中有很多纠纷和利益,他们商量了好几天,没有商量出结果,我心里担心老王,就独自打了电话报警,然后就跟着你们来了这里。”
这是他从军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感受。
她先是一愣,接着又一喜,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告诉她,告诉她这个纹身的含义?!
殷桀看着她笑了:“真是女中豪杰,喝起酒来比男人都厉害,我公司里正好缺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上班?待遇绝对优厚。”
钟离说完,连打了几个酒嗝,脸颊上像抹了胭脂一般酡红。
钟离只是薄醉,还没喝到脑子迷糊那种地步,当然知道他说的这种是话是开玩笑,他这偌大的一个公司,怎么可能会缺少喝酒的人才。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她也不可能来这里上班。而他这么说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左顾前言,不想帮她罢了。
“肯陪我睡?”
“再来。”
“是。”华人军官点点头,“而且这个声音这种语言,我恰恰是知道的。”
“是的,我不会搞错。”
“后悔了来找我?”看出她双眼里的冷意,殷桀走上前来,她又忍不住退后一步,离他远些,他笑笑,站定。
因为他的话,她怔了一怔,半分钟后,她伸出手,拿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了那杯中酒。
看着这一切,裴泽辰舒出几口气,不但没有好转,心里的郁结之气反而越来越重。
“这是被害人的夫人。”裴泽辰把那女人推到华人军官面前,“姓郭。””
伸手给她又倒了一杯,相比起钟离的满身酒气,殷桀这个最先提议喝酒的人,反倒显得清醒很多。
华人军官的军队位处于非洲的撒哈拉以南之地,他在这里生活将近十年,对这里的语言生活都有大概的了解,视频里的结尾处虽然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但他听出了这里哪里的口音。
B市的殷桀办公室,吧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酒瓶,钟离喝红了脸,来者不拒,殷桀给他倒多少酒,她拿起来就仰头喝下,已经喝的麻木。
酒劲上脑,钟离有些晕,闭了眼完全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请说。”
“郭夫人,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看着裴泽辰出去,秦谟骁来到女人面前,直视线,开口,语气冷冽。
钟离无言以对。
钟离摇头:“我不会喝。”
他心底总觉得,这次的任务会非常艰巨,他们甚至会有危险。
耸了耸肩,他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喝酒,钟离不知道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到底是打算帮还是不帮,她拿不定主意,只好开口:“你说话!”
她可越傻,以为真的陪他喝了几杯酒,让他开心了,他就能告诉自己想要的一切。
一杯酒推到她面前。
抿了抿嘴角,秦谟骁才说:“为了以防万一,我带了被害人的家属过来。”说完,给裴泽辰打了眼神,裴泽辰会意,掀开帐篷出去,没过一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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