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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骁爷的神秘新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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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在她嘴角处缓缓的摩擦,细致温柔,秦谟骁低沉嘶哑的声音问:“今天去哪儿了?”
钟离模模糊糊的:“什……么?”
秦谟骁好耐心的问:“你今天晚上去哪里了?”
她本来泡了半天,两个人刚才又闹腾一翻,水温早就凉了下去,钟离浑身一个激灵,醒悟过来,伸手去推他:“哎呀,你压着我了,疼疼疼。”
“……”
身子离开些许,秦谟骁抿了抿嘴角,再度开口:“现在说吧。”
钟离哼了一声:“没去哪里啊,跟慕慕随便逛了逛,看时间不早了,就各回各家了。”
“别骗我。”秦谟骁似乎有些生气,眉头皱起来,“你……是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钟离决定装傻充愣到底:“你看你这话说的,去花钱去消费,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去的。”
“‘帝宫’。”
“……”钟离默,这厮是怎么知道的?
愣了愣。
对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狐疑的瞅着他,钟离问:“你不会是派人跟踪了我吧?”
秦谟骁脸色抑郁下来:“这么说,你真的去了那种地方?”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去那地方,钟离呵呵一笑:“没有没有,我就在门口转悠了一圈……啊!!!”
肖茉莉打来电话,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秦谟骁是有些不相信的,所以现在他特意多问了几遍,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的给他去了那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一把拉住她的两只胳膊,圈在了怀里,又把她按在浴缸边上,一手托着的后脑勺,一手箍着的腰,不由分说蛮横的就吻了下去,一只手也探到她的下面。
钟离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知道今天自己逃不掉了。
骁爷生起气来,后果很严重。
借着水的滋润,他的手指在她花蕊周边处磨蹭几下,等她够湿了,他的手指突然又毫无预兆长驱直入,钟离皱着眉‘唔’了一声,颤栗瞬间走遍全身,一双手由推改为抱,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嘴里‘呜呜’的细叫。
就这样,骁爷冷静自持的用手指让她到达高‘潮,看她软倒在他怀里,白花花的胸脯和泡泡在他眼前一起一伏……
钟离正深深的喘着气,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身体突然一个翻转,她还来及惊叫,人的位置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一下子坐在了他的上面,由秦谟骁半躺在了浴缸里。
她坐在他腹部上,上半身整个趴在他身上,全部的力量都交给了他。
秦谟骁修长的腿半屈着,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握住自己,然后对准她,让她深深的坐了下去……
整根进到她里面,他这才舒爽的长吟出一口气。
钟离正等着他的大刀阔斧,可是这厮却突然不动了,她眯起一双眼睛看过去,在雾气氤氲下,双眸又娇又媚。
秦谟骁忍着冲动,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想要?”
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钟离扭动着身子,一脸的绯红,羞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偏偏秦谟骁这厮把她拉了过去,过份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扉靡的话传进她耳朵里:“想要的话,自己动。”
钟离一愣之下气极,俯下头,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秦谟骁倒抽一口冷气,小荤话说的越来越利索,“小嘴可真行,下面那张小嘴可也要加把劲,咬紧点……”
下流呸子!
钟小姐生气,后果同样也很严重。
一巴掌拍到他胸膛上,钟离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大怒:“老娘不做了,你爱咋咋地。”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秦谟骁可不干,握着她纤细的腰,顺势一挺,本欲离开的钟离被他这一下给弄的骨头都酥了,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身子又软软的倒在了他身上。
“没用的小东西。”
秦谟骁轻笑,看她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样子,眼眸一暗,不再勉强她,这才狠狠的顶弄起来……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入睡前,钟离也没问出来,秦谟骁到底是如何知道她今天晚上去了‘帝宫。’
太坏了。
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
次日清晨。
悠悠的地睁开眼,钟离浑身都难受,腰上那只强势占着她的手更加让她难爱,跟块石头似的,又重又硌的慌。
“不再睡会儿?”
她一动,旁边的男人也醒了,早上刚醒的声音极度嘶哑性感,像拉奏旖旎曲子的大提琴。
想起昨晚两个发生的事,现在耳边又听着他的声音,钟离浑身还觉得麻。
“起来啦!”伸手推开他,钟离拥着空调被坐起来,看一闹钟,“都中午了,还睡什么睡?”
离离一要渐。秦谟骁闭着眼睛失笑,一只手搁在额头上,心情愉悦。
钟离翻了他一眼,捡起昨晚被他乱扔在地上的浴巾,把自己裹住,又拿了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看着她跑掉的背影,秦谟骁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伸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秦谟骁有个习惯,睡前关机,所以当手机一开机,看到几个未接来电和几条未读的短信,他愣了一下。
看了看时间,都是八‘九点左右相继发来的,是裴泽辰。
他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随手回了个电话过来,那边到是很快接通了:“哎哟骁爷,您可总算接电话了。啧啧啧,昨晚**一度,今天起迟了吧。”
裴泽辰是知道秦谟骁这个习惯的,他那么早打电话过去,而他现在才回来,只能证明骁爷懒床了,而懒床的唯一原因那就是女人了。
看着一向清心寡欲的骁爷居然会夜夜笙歌,忽然有种大白羊变身大灰狼的……赶脚。
“什么事?”
套了件白t,用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秦谟骁找出裤子,一边穿一边问。
想起正事,裴泽辰立刻肃了口吻,说:“有任务了。”
扣扣子的动作一顿,秦谟骁拿好电话:“你在局里?”
“是。”
“一切准备就绪了?”
“是,等你来下命令。”
“半个小时后到。”
说完,秦谟骁挂了电话,这时他的衣服也穿好了,放下手机来到浴室,钟离正俯着身洗脸,秦谟骁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边定定看着她。
昨晚他失了控,要了她很多回,一遍一遍让她又哭又叫,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体最深处那股野兽的**让他越来越兴奋和刺激。
难怪她昨晚咬着他的肩头骂他变‘态。
秦谟骁想,自己像昨天晚上那样疯狂,确实挺够变‘态的。
可是——那样的变‘态,他秦谟骁只对钟离一个人做。
收了心思,秦谟骁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正专心洗脸的钟离被吓了一跳,脸上全是水,她眨眨眼,把眼前的水渍眨掉,从镜子里看过去,秦谟骁正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小孩了?”
他的大手来到她腹部前,然后停在那里,动作轻而柔。
钟离‘噗’的一笑:“哪有那么快。”
“嗯?”秦谟骁微挑了眉,“怀疑我能力?”
汗!
“没有没有,骁爷您体力充沛、生龙活虎、金枪不倒、万寿无疆。”她麻利儿的一口成语。
这次换秦谟骁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语文成绩当年肯定不及格吧。”
钟离做吃惊状:“您太神通广大了,这都能知道!”
“小东西,跟我贫。”他的手从腹部来到咯吱窝。
“呵呵。”钟离笑着躲开。
秦谟骁随手抽出毛巾,把她脸上的水渍抹干,然后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吻了吻。
因为昨晚的疯狂,她脖子胸前都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吻痕。
想到有那么天要分离,秦谟骁觉昨自己应该一次吃个够本,一次吃个过瘾,也好弥补这几天。
所以——
“喂,你干什么啊?”钟离抗议,整张脸都红了,像跑完了五千米的样子,她不自的挪动身体,想避开自己臀部上的……东西。
一大清早的耍什么流氓嘛。
秦谟骁拉过她手,按在自己的上面,钟离当然不肯干,感觉手心里像抓住了一把火一样,她挣扎,他突然说:“离离,我可能要走了。”
什么?15174674
钟离愣了一下,扭动的身子顿住。
“刚刚收到的消息,我有个任务。”他俯在她脖子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一边细细的吻,“可能会离开几天,这段时间里,我们就联系不上了。”
这个意外太意外了,钟离好半响都回不神来:“那……那离开几天啊?”
“还不确定,也许三天五天,也许一个星期,最晚一个月的也有。”
***
ps:手痒又想开新坑了,肿么办?
103:半个月后回来
风家书房。舒虺璩丣
“先生,夫人今天早上去邦利集团面试服装设计师,可是没有应聘成功。中午,夫人跟元文昊一起吃西餐,现在夫人正跟元文昊一起逛百货公司。”
百货公司,五楼,男装区。
元未央和元文昊进了dior男装店,店员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小姐,今年早秋的新款男装已经上市了,在这边……”
“我自己看,谢谢你。”元未央微微一笑。
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手拿着两套dior。homme西装走了过来,“哥,这套西装,喜欢吗?这是今年dior。homme男装的主打色,有海军蓝和深蓝色,要不……你先试一下这套深蓝色西装吧!”
“……”元文昊看着她手中的西装轻轻地笑了。
“哥,快去试一下嘛!你的西装换来换去都只有黑色和灰色,也该换换别的颜色了!”元未央把西装塞到了他的手上,然后推着他去了试衣间。
她趁着元文昊试衣服的时候,她又挑了搭配的领带和鞋子。
她看中两双尖头皮鞋,一双是白色,另一双是深蓝色,眼前不由一亮,伸手去拿那双白色皮鞋时,正好与另一位妇人撞上了。
“这是我先看见的!”中年妇女冰冷着脸,冷声道。
“可是我的手先碰到鞋子!”元未央也不肯罢休,优雅地扬起唇角。
这时,店员笑着走了过来,中年妇女冷声对店员,道,“这双鞋子我要了,请帮我包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这双鞋子明明是我先拿到到的耶!”元未央急了,硬是把鞋子抢了过来。
中年妇女也不撒手,又把鞋子抢了过去,“谁先付钱就是谁的!”
“你……”
“央央,怎么了?”元文昊从试衣间一出来就见元未央正在与人争执,他连忙走了过来。
“哥,她跟我争这一双鞋子,可是是我手先碰到鞋子的,她不讲理!”元未央拧眉,解释道。
“央央,没关系,让给她吧!白色的鞋子对于我来说太亮了!我还是喜欢这双深蓝色的鞋子。”元文昊微微笑道。
“听见没?还是你男朋友识大体!”中年妇人讥诮地睨着她,冷声一哼,一把抢走了她手中的白色皮鞋,转身走到了柜台前。
“哥……”元未央不悦地嘟起了嘴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那双白色的鞋子啊!”
“乖,不要生气了,生气就不好看了。哥都一把年纪了,穿白色真的有点过了!让我试试这双深蓝色的皮鞋!”元文昊弯唇温柔地一笑。
“一身都是深蓝色毫无亮点……”元未央撇了撇嘴。
元未央正在给元文昊整理身上的西装,而这时,中年妇人一脸趾高气扬地从她面前走过,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悦。
“哥,你看那个老女人的神气样!真是看不下去了!”元未央没好气地瞪着中年妇人的背影。
“傻瓜,不就是一双鞋子么!你知道她是谁吗?”元文昊勾唇一笑。
“她是谁关我什么事?”元未央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
“她是盛恒集团的董事长,让给她一双鞋子又有什么关系。”元文昊微微笑道,眸光深处掠过一道错踪复杂的精光。
“董事长又怎样?明明是我先拿到那双鞋子的啊!”元未央不悦地撅起嘴。
“不要生气了,我的宝贝妹妹,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当是我赔罪!”元文昊笑着捧起她的双颊。
“我不要那些东西……”她想要的是他能多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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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好媳妇
“南宫勋,你觉得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那么你就听好了,”月用力的甩开腕上的如钳大手,“无论,从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黎明月都不会爱你,更不会陪着你将这骗局圆满,在这一年里,你封了我的记忆,残忍夺去我一生的幸福,还令我的心爱的男人痛苦,生下本就不该来到这世界上的孩子,一切的一切,我要你用你血、用命来赔偿。舒虺璩丣”明月你下头,看着手指间的银针已变成了黑色,哧哧地笑起来,而在南宫勋的眼里,她笑得一地荒凉。
“我错了吗,你是我用尽生命去爱的女子,昨日的如胶似漆,难道,你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明月——我相信----你做不到忘记----我----”他吃力地按住腰部,眼神有微许的痛惜与浑浊。
“不要以为你做什么龌龊的事,都可以冠上爱的名义。”变了黑色的梅花针被她甩到了桌案上,她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杀了我,是为了,回到---他们身边?--”他踉跄着身体,倚靠在桌案上,想靠近她,但是发现视线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月沉默着,再度看向他开始摇晃的身体,一些昔日恩爱画面在脑海里跳跃。走近他,咫尺距离鄙视他,习惯性地眯起了凤眸,目光复杂地变幻着,“南宫勋,你活得好可怜,为了一个从没爱过你的女人,把天下也输掉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绑着我一辈子?还是你觉得我是只温柔顺从的小绵羊,可以任你宰割?还豪无怨言?”她一指头点在他的胸前,令他的身体遥遥欲坠嫦。
“你以为,恶心的让我生下你的孩子,我就会永远对你死心踏地吗,呵呵,”苦笑着,将发间的八宝琉璃钗取了下来,重重地砸到地上。
南宫勋迷离的目光投到地上,只见他送她的钗环已碎裂几段,内嵌着数枚宝石也已散落一地,再抬头,看到她的笑容里寒光逼人。
“黎明月,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一年里,不可否认的,你也深爱着我,即便你恢复了记忆,数年前,我们朝夕相处,如今,我们终于结成了夫妻,还有了衍儿,这一切,怎么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难道,做为男人,我南宫勋一代帝王,还比不过那几个中庸的男人吗?软”
“是,你是一代帝王,你高高在上,将天下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我,黎明月不是你的玩物!爱情,是要建立彼此相爱的基础上,而我,从没有爱过你。从没有。”
“你胡说,”他身体踉跄着上前,就在明月向左边闪过的时候,重重地摔在了长榻上。
“我没有胡说,我不是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二公主,那个喜欢过你的二公主,早在几年前就死了,连同着她对你的那点子喜欢,全都不复存在了。至于我与你之间的纠葛,就到此为止。”
“明月,别说你没有爱过我,如果不爱,也不会这般恨的欺骗,--我曾想像自己会如何死去,千百种的方法,可没想到,是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我南宫勋为了黎明月而死,我一定-----会含笑九……”南宫勋眼角微青,嘴角处有血丝渗出,他向着她伸出手,却久久等不到她上前,无力支持着沉重麻痹的手臂,他倒身一躺,栽倒到了长榻上。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爱过你,没有,从来没有过————你这个自大的男人,至到死,还要如此狂妄自大——她发疯地扑上前,抓着他的肩膀拼命的摇晃,都不见他的反应。
一对泪珠流溢出来,明月惶然地缩回手,跌坐在脚榻上,眼神冰冷淡漠,“你说得没错,死在我的手上,实在是最圆满结局。可是,一切你喜欢的,都是我最讨厌的,死有多么容易,可是你的死,能改变什么?只什么让你含笑九泉的事,我不会做。”
明月凝视他泛着青色的印堂,此刻的他,俊容疲惫,双目紧闭,奄奄一息。她希望他死,以死来谢罪,可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机械地从怀里取来一颗解毒丸,塞到南宫勋口中,再灌水逼他咽下。南宫勋被水呛着,咳了几声,并未转醒。
明月坐在榻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缓缓抬起手,她抚上他微凉的脸,指尖划过他的长眉,沿着高挺鼻梁顺下,最后停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上天厚待他,赋予他睿智的头脑,又给了他一副好相貌,锐气而不失俊美。不过她一直认为,上苍公允,赐福的同时,亦会给人遗憾。譬如她,她黎明月的心,是南宫勋一辈子不可能得到的奢望。
明月缓缓地抽回手,似有若无地笑。
凝视半晌,她站起,幽灵般地游走着出了寝居,心情麻木着,分不清滋味。
夜,漆黑一片。
明月摸进了喜庆与吉利的房间,摇床里,一个白白瘦瘦的孩子,睡得安稳平静。这个孩子,实在太像南宫勋,无论眉毛,眼睛,甚至嘴唇,如果,她亲自抚养这个孩子,注定一辈子都无法从阴影里走出去。
而在她的骨子里,她无法接受,永远无法接受,尽管孩子是无罪的。她还是过不了心底的那个阴影。
抱着孩子悄悄地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一路飞奔着向着皇宫走去。
明月与南宫勋受到缨络公主的特许,可以凭腰牌自由出入皇宫,可这一次,她不想再入宫了,缨络虽然与她要好,可她不相信,对他南宫勋的卑鄙行径全不知情。
将怀里熟睡的孩子,连同腰牌和一封亲笔信一同交给守城的侍卫,明月便匆匆离去。
她的心是不痛的。亦或许是太痛了,而痛得没了知觉。
她不知道,也从无选择。
她只想逃离这个欺骗了她的地方,也想要远离她心爱,却又狠狠伤害了的男人。
景略,对不起。
容雪,一定要幸福。
苡尘,只要他愿意,相信天下间,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拒绝。
呵呵,她的凉川,还是漠北吗?对不起----
月心疼如刀绞,手紧紧按住胸口,那疼意还是肆意的蔓延,想到凉川她的心更疼了,无力地靠在墙角,身子慢慢的跌下去。
还记得凉川出征前,对她说过,他不允许她再有别的男人,容雪,景略,她拥有了天下最好的男人,可是,她居然背弃了自己的誓言,再没有脸面回到他们身边。
她宁可用后半生的时光,来赎罪。
“你要走,谁允许你一个人走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明月全身骤然一僵,急忙抹掉脸上的泪水,转过身。
皎白的月光下,一袭白袍赫然现在眼前。
安苡尘凝眸看着蹲在地上的她,面色沉沉如山雨欲来。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明月闪烁其词,很快地移开目光,她不敢过多的注视这个男人的眼神,她会害怕,会惭愧,会自责。
“想要舍掉我,自己一个人离开?是不是?”晚风吹拂过他肩后长发,凌乱得如一副墨画,美得惊心动魄。
“我已经不是从曾的那个黎明月,我不再是黎国的女皇,也不再是你们的妻子,事过境迁,我们都无法回到从前,所以,我求你放开手,忘记我,结束这样纠结的生活,自由的去寻找属于你的生活,找个真正属于你的好姑娘,重新活过,相信,你们都会过得很幸福。”
“相爱的两个人被迫分开了,真的还能幸福吗?”苡尘受到伤害般地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凄然而笑。
“不试过,怎么会知道,不可能。——”明月站起身来,四目相对,她平静的,漠然的眼线垂下去,微微含首,“请将今晚见过我的事,忘了吧。”她说着,慢慢地转过身,向着漆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街角走过去。
背过身的一刹那,泪水夺眶而出:苡尘,对不起,请原谅我,忘记我,忘记我这个胆小的女人,忘记我这个背弃誓言的女人;原谅我无法让自己这沾了南宫勋气息的身子再去投入你的怀抱。对不起,苡尘,再见了,无论彼此相隔天涯海角,我都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祝福你……
105:骁爷想转业
琬琬和阿斐这个时候正在院子里。舒虺璩丣琬琬在荡秋千,阿斐则挽着袖子给花浇水。
辛微也是不久前才发现,阿斐这孩子兴趣着实广泛,读书下棋游戏运动也就不说了,其他的诸如种菜浇花插花陶艺乃至她的专长文物鉴定,阿斐都拥有着浓厚的兴趣,而且天赋极高,理解力惊人!
在文物鉴定这方面辛微还可以说是继承自她,其他的方面……也只有陆宸远这样变态的基因能生出阿斐这样的孩子。她想起某天晚上两人闲聊,说起再生一个孩子的诸多好处时,陆宸远就很认真的提出,他多生几个孩子是在为社会做贡献。
她当时还汗颜了一把,此刻看到阿斐,她不得不认可他的看法,一个陆宸远就有这样可怕的能量了,他要是再生十个八个儿子来,那得多逆天啊!不过幸好,她琢磨着自己再生一个就差不多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琬琬已经看到了她,从秋千上跳下来:“妈妈!”
辛微忙伸手,抱住她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这小家伙的体重真是……
“你看看你,一脸的灰。”辛微嗔怪的看着小丫头红扑扑的脸颊,“刚刚是不是又钻草丛去了?”
“才没有!”她皱了皱鼻子,“我就是想找条蚯蚓嘛玩儿,但是没找到!”
难怪身上那么脏,辛微失笑,捏了捏她的脸:“去把自己洗干净!你看哥哥,身上就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弄那么脏。”
“哼!哥哥不陪我玩蚯蚓!花有什么好浇的嘛!”她嘟囔了一句,从辛微的怀里跳下来,往屋子里跑。
阿斐放下特质的小水壶,冲辛微笑道:“妈妈,这些花快开了哦!”
“嗯,春天快到了嘛!”辛微笑着抱起他,把他挽起的袖子放下去,“好了,你也去洗洗手吧,你们另一个舅舅来了哦。”
阿斐眨了眨眼睛:“是辛末舅舅?”
“嗯,阿斐记性真好!”辛微感慨,记忆力也是智商的表现之一啊,相比较而言,琬琬这丫头就迷糊多了。
“哦,阿珏舅舅好久没来了。”他叹气。
“他现在很忙呢,都焦头烂额了。”辛微不禁微笑,辛珏自从负责了这个项目,就基本上每天都处于焦虑的状态,竟然都半个多月没踏足陆宅一步了,这可真难得。
“我知道了。”他乖乖的点头,“妈妈,我们进去吧,不能让辛末舅舅等太久了。”
看到辛微牵着两个孩子来到客厅,辛末一下子站起来,神色带着几分惊喜几分惶恐。
琬琬已经洗干净又换了衣服,看起来清清爽爽,被辛微教育过,她这回很乖,跟阿斐一起跟辛末打招呼。
“好,好!舅舅给你们带礼物了哦!”辛末笑着,拿出两个娃娃来,给琬琬的是芭比娃娃,给阿斐的是变形金刚。
两个小家伙对这些并不陌生,自然笑眯眯的道谢,但也没表现出多么热络的样子,跟辛珏给的那些有趣又有意义的礼物比起来,这些玩具就不值一提了。
看到琬琬和阿斐的反应,辛末有些失落,但他很快又笑道:“舅舅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琬琬立刻来了兴趣,蹭到他身边,双手撑在辛末的膝盖上,仰头说:“舅舅,你要说什么故事呀?”
“嗯……豌豆公主的故事,琬琬听过吗?”辛末想了想说。
“妈妈说过啦!”小家伙老气横秋的叹气,“豌豆公主太娇气了,琬琬才不是这样的呢!”
辛微在一旁只想抚额,这小丫头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娇气?无论吃还是穿都挑剔的很。
阿斐见辛末有些尴尬,就笑眯眯的说:“舅舅说海盗船长的故事吧!”
辛末立刻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好,舅舅来说海盗船长的故事。”
幸好他做足了准备,也记得上次琬琬问他会不会说冒险故事。琬琬对这类的故事的确有超乎寻常的兴趣,哪怕听过很多遍了,依然兴致勃勃。
辛微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又看到满头大汗但还在努力哄琬琬高兴的辛末,心里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大概是想多了,对小末来说,他也许只是想借这个契机表达他的歉意吧。
在辛末给两个孩子讲故事的空档,辛微就去做一些点心给他们。琬琬早就饿了,非常不客气的抓起一块咬了一口,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拿起一块给了辛末,让他很有些受宠若惊。
“谢谢琬琬!”他接过点心,迟疑的咬了一口,随即脸色有些变了。
他忽然想起来,他已经有很久没吃过辛微动手做的东西了,曾经,辛微的拿手菜和点心,都是他的最爱。那个时候,她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可是现在,他却从琬琬手里接过这一块点心。
口中的点心依然香气四溢,美味非常,和记忆中的味道那么的相似,但依然有一些不一样了,因为,现在辛微首先考虑的绝不是他的口味。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点难以下咽,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正在喂阿斐吃东西的辛微,她的表情温柔,有一种安静恬淡的气质,一下子就激起了他心底最深处的一丝愧疚和后悔。
真的要这样做吗?如果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毁了她的幸福。
“这个有点咸,不能多吃。”辛微无奈的声音忽然响起,她正在训斥琬琬。
辛末眼睛一热,低下头把点心狠狠的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动摇的心又迅速坚定了。
她已经不再是只属于自己的那个姐姐了,此刻对辛微来说,陆宸远和两个孩子,都比他重要的多!就算他心软收手,她也不会原谅他。
既然决定做了,就做的彻底。辛末想起哈伊斯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时间不早了。”辛微看了辛末一眼,微微一笑,“你晚上要在这里吃饭吗?”
辛末吃了一惊,舔了舔嘴唇,紧张的说:“不打扰吗?”
“不打扰。”
“那……那我就留下来了。”他说着补充了一句,“姐,我想念你的手艺了。”
辛微闻言,也也有些感慨,于是点头说:“我今晚会做你喜欢的菜。”
“姐,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当然记得,毕竟做了那么多年。”辛微笑了笑,站起来去了厨房。
那么多年……
是啊,那么多年,辛末再一次有些恍惚。
这个时候,被辛微阻止了继续吃下去的琬琬遗憾的拍了拍手:“舅舅,你继续和我们讲故事吧。”
“啊,好。”辛末回神,继续说下去。
琬琬一直笑眯眯的听着,胖嘟嘟的小脸好像一个小天使,阿斐也很认真的看着他,看起来非常的专注。
这两个孩子,也是双胞胎,但是男孩子明显要比女孩子懂事许多,与他和辛微的关系不同……
不,他和辛微之间,辛微是姐姐,而这两个孩子,阿斐是哥哥。
但说起来,相差真的不大,是兄妹还是姐弟,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辛末恍然意识到,因为弟弟这个身份,这些年他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辛微的照顾,甚至肆意的对她提要求,因为他知道,她总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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