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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皇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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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轮廓充满着温暖笑意,赵如烟只觉得这刻自己真的很幸辐,只痴傻的看着,被他抱个满怀这才察觉。
耶律烈似看出她的出神,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赵如烟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感伤,但是长长的睫遮盖住,他只看到她如蝶翼般的长睫一扇一扇。
赵如烟仰靠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中,慵懒道:“我在想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耶律烈忍俊不禁,总觉得她眉宇间落着淡淡的忧伤,即使很淡,他也能感觉到,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他以为她想起不开心的事,松了口气,才道:“咱们的孩子,男孩便叫耶律楚材,女孩便叫耶律挽歌。”
孩子的名字,他早已经都想好了。
赵如烟喜欢的很,忙不迭的点头:“我喜欢。”
耶律烈乘其不备下起手来,只瞬间,赵如烟便咯咯的笑起来:“不准挠我,耶律烈,你乘虚而入。”
耶律烈戏谑道:“本王说过你会后悔的。”
赵如烟嘴硬道:“没有……呵呵……哈哈……不要!好好,我投降……”
赵如烟双手举起,拿他实在没撤。
缓了缓气,这才如实说道:“在我们家乡,体香是幸福的代表,幸福的时候香味便会浓烈,反之,香味便是若有若无,淡淡的。”
还有这等事情?
空气中香味浓厚,整个花园里的芬香都不及她身上的体香,他嘴角弧度上扬,显得得意而又欣慰。
这说明她现在生活的很幸福,也很满足。
赵如烟点点头:“是啊,一个女子若是心伤决裂时,那么她身上将不会再有这种体香。”
其实她身上天生带着这种幽兰香,是她母妃依妃的遗传,这种幽兰香,似兰非兰,似荷非荷,会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更能反映出女子的心情,神奇之极。
仿佛千年的承诺,耶律烈郑重的说:“本王要烟儿一辈子散发着浓浓香气。”因为浓浓的香气便是代表着满满的幸福。
彩蝶翩翩飞舞,在眼前晃动,一黑一白,就像男子和女子一般,他一袭黑衣,她一身白裙。
此时的赵如烟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荷花,幽香阵阵,耶律烈情不自禁的箍住她的腰,欲要吻上那诱人的唇。
赵如烟身体往后倾斜:“大王,不送朵花给烟儿么?”
耶律烈爽朗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伸手去摘桃花,可修长手指却停留在桃花树上,久久不动。
“大王?”赵如烟唤他。
耶律烈叹息道:“烟儿,花儿总是要凋零的,本王有更好的主意。”
赵如烟扬了扬眉,他神神秘秘的拉着她去马厩。
赵如烟眼中盛满了疑问,只见耶律烈一声吹哨,一匹高大健顾的白马哒哒走来。
耶律烈笑道:“烟儿,这是本王的爱驹。”
白马黑衣,站在一起倒是极其的和谐。
赵如烟赞叹:“好漂亮的马!”跟她的乘风有一拼。
耶律烈嘴角扬起骄傲的弧度:“正是有它,本王在战场上才能所向披靡,它可是匹难得的良驹。”
赵如烟淡笑,不置一词,如今辽国政局稳定,北院大王耶律烈功不可没。
只可惜他太残暴,与她还是敌对关系。
“本王带你出去走走如何?”
在王府也有些日子了,倒真是想念外面的生活呢,赵如烟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耶律烈一脚踩在马鞍上,潇洒翻身上马,阳光打在男子身上,绽放出万丈光芒。
玉树临风,英姿飒爽,风度翩翩,恍若嫡仙。
他朝赵如烟伸出自己的手,阳光明媚的笑道:“来,上马。”
市集上,人如潮涌,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一匹白色的骏马上驮着两人。
男子俊朗,女子绝美,可谓一对壁人,路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耶律烈心情大好,面容如玉,笑容如花,引得几名姑娘面红耳赤。
赵如烟则是逢场作戏,一笑置之。
看着那些姑娘目光犀利,恨不得将她从马背上给拉下来,她心底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若是她们知道耶律烈为人如何,一定会芳心大碎吧。
耶律烈向她介绍城里有名的酒家,绣纺。
赵如烟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草率的应付着他。
耶律烈在瞥见她嘴角那抹牵强笑意时,低头温柔道:“不舒服么?”
赵如烟只觉得身心惧累,和他相处,真的是不堪压力啊,老实的点了点头。
耶律烈将马停在一珠宝商行面前:“我们马上就回府。”
他带着赵如烟走进那间上京城最大的珠宝商行,掌柜的眼尖,见他一身气派华贵,忙迎上去,谄媚的笑道:“客官有什么需要?本店玛瑙,蜚翠,水晶,样样俱全。”
耶律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只觉得那人太聒噪。
掌柜的察言观色,见他不悦,便也不再多说:“客官随便看,随便看。”这才恭敬的退到一旁。
案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珠翠,耶律烈眼前豁然一亮,看到一支梅花竹节碧玉簪,甚是欢喜,傲雪寒梅,这簪子很适合她。
拿过那簪子,献宝似的放在赵如烟面前,“喜欢么?”
赵如烟见那簪子翠绿含红,有竹有梅,点点头:“喜欢。”
耶律烈莞尔一笑,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鬃,意味深长道:“花不凋零情不移。”
出了商行,便准备回府,不知哪里涌出来一匹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耶律烈眉峰一凛,本能的将赵如烟护在身后。
街上顿时一片混乱,惊叫连连,忙着逃命。
耶律烈赤手空拳,只身骑马带着赵如烟,也未带手下出来,对方人多势众,很显然的,他此时是居于下风。
他将赵如烟抱上马背,呵斥道:“烟儿,回府增援。”
耶律烈在那马屁上猛地一拍,马蹄声声,一声长啸,那马儿便往王府的方向冲出去。
黑衣人见赵如烟要跑,忙上前劫住她,耶律烈心一个猛烈的下沉,他双足点地,跃到那人跟前和他对打起来。
黑衣人招招狠毒,不留余地,耶律烈虽然武功高强,毕竟寡不敌众,体力也在一点点的流失。
他夺过黑衣人手中长剑,解决了几个。
目光往赵如烟那里看去,只见一名黑衣人腾空而去,长剑直指赵如烟后背而去!
耶律烈一声大喊:“烟儿!”
赵如烟本就在躲闪那些人的利剑,听他一叫,身子例是一歪,从马背上狠狠摔下。
黑衣人长剑已到她脖颈间,赵如烟大骇,只见耶律烈疯了一般追上来,一剑砍下了那人的脑袋。
赵如烟看着那无头尸,本能的尖叫出来:“啊!”
耶律烈奋勇杀敌,他咆哮道:“烟儿,快走!”
赵如烟慌乱的爬起来,黑衣人却如一只只蝙蝠般蜂拥而上。
耶律烈有些架不住,身上挂了彩,赵如烟只看得胆战心惊,双腿无力,“烈,小心……”
见耶律烈身后窜出一条黑影,赵如烟忙冲他大喊,血迹斑斑,那人浑身是血,恐怖之极。
不行啊,他一个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赵如烟拾起无头尸手上的长剑,冲进了嘶杀中。
耶律烈猩红的双目异常犀利,他愤怒的咆哮道:“烟儿,回来!本王不准你自作主张!”
赵如烟虽武功不济,但是总能尽上绵薄之力,何况这样做也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刀光剑影,纵横交错。
眼前闪过一道强烈光线,那黑衣人一把长剑直往她身上刺来。
赵如烟的眼眸中倒影着那长剑,她在想,她要死了么?
千钧一发之际,耶律烈一个凌空翻身。
嘶——
兵器扎进肉体的恐怖声音。
可是赵如烟却没有感到痛,身体被一个重重的物体覆住。
“烟儿……”耶律烈双目一瞠,一口鲜红喷洒而出,染红她白皙的脸蛋。
赵如烟瞠目结舌,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大王……”她万万也没有想到,耶律烈肯为自己挡下这致命的一剑。
耶律烈在她面前无力的倒下,他冲她笑,妖娆的笑:“烟儿,永远不要让自己受伤,那样我会心痛。”
那一刻,赵如烟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崩裂的声音。
他自己都性命不保了,为何还要这样关系她?
“不!”赵如烟瞠大双眸,看着耶律烈在自己面前倒下,“烈……”
赵如烟蹲在他的面前,耶律烈紧闭着双目,眉宇间落满担心。
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丝毫不松懈,他心里有恨,恨自己无法保护最心爱的女人。
赵如烟的心被狠狠的撕裂开来,血肉模糊。
她喃喃地问,“这样,值得么?”
心里迷茫而又彷徨,他做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该对他恨之入骨的,可是现在,心痛感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恨,她恨不起来。
“大王,为烟儿坚持住好么?”赵如烟反握住他的手说,不知不觉她已经泪流满面,泪水和他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她的表情极其狼狈。
耶律烈说了什么,赵如烟已经听不见了,因为血流过多,耶律烈当场昏了过去。
一盏残烛
阴暗破败的地牢里散发着阵阵腐败的气味,森冷鬼魅,暗无天日。
赵如烟和耶律烈分别被固定在刑架上,成了披头散发的阶下囚。
赵如烟率先醒来,她略微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在一旁唤道:“大王,烈,你醒醒……”
耶律烈浑身是血,墨色的发遮盖住他的容颜,他低垂着头,毫无生气。
一想到,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以他的武功不可能会被擒住,现在落得如此地步,赵如烟都忍不住伤感流泪。
“烟儿,别哭!本王舍不得你掉眼泪。”蓦地,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
赵如烟止住了哭声,惊讶的抬眸:“大王,你醒了?”
耶律烈闷哼一声,四肢被这样绑着,身上还有伤,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痛苦。
赵如烟鼻子一酸:“烈,烟儿是大宋的公主,与你身份有别,你这样不顾性命为烟儿付出,值得么?”
耶律烈缓缓抬起头来,俊脸上布满着血迹,黑眸像一潭温柔的泉水,嘴角一勾:“本王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无怨无悔。”
无怨无悔?!
赵如烟怔住了,看着耶律烈虚弱苍白的容颜充满着真挚,没有半虚作假,她一时间,心酸痛的厉害。
他对她以往做过的种种,恨已经无法弥补,可如今他又舍命相救,叫她到底该爱他,还是该恨他?
赵如烟重重的咬住下唇,如鲠在喉,难以言语。
耶律烈幽幽道:“本王只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不,大王已经为烟儿做过很多,是烟儿连累了大王。”赵如烟感叹道。
耶律烈虚弱一笑,忽地猛烈咳嗽起来,又是咳出几口鲜血。
“大王!大王你怎么样了?”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赵如烟眉毛打结,心在颤抖。
耶律烈平息下来,安慰道:“烟儿,本王没事,不用担心,这点小伤不碍事。”
知他是在安慰自己,赵如烟心里越发难受起来,小伤么,如果真的不碍事,怎么会让他这样强壮的男人伤痕累累呢?
那一剑上一定有毒!
“哈哈!还真是一对恩爱鸳鸯,羡煞旁人呐。”一道戏虐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只见一名身材欣长的黑衣男子从石阶上走下。
赵如烟和耶律烈齐目看去,只见男子戴着半边银色面具,目光森冷无情。
“你是谁?抓我们来此有何目的?”耶律烈忍着痛咬牙质问道。
第139章【手打VIP】
面具男子悠闲走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寒香,他勾唇道:“烈大王,你做过多少昧着良心的事,怕是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耶律烈冷哼一声:“本王做过什么事毋庸你来提醒!”
“哈哈……耶律烈你生性残暴,害人无数,本王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面具男子张狂的说。
耶律烈剑眉微蹙,凝神思忖,既然是针对他,那他就放心了,只要不是针对烟儿的就好。
他面色微缓,皱眉喝道:“既是你我恩怨,何必牵扯无辜,放了烟儿。”
面具男子听罢,面色愠怒:“哼!耶律烈,你夺本王子至爱,本王子心如刀割,现今,本王子也要你尝尝失去至爱的痛苦。”
耶律烈想了想,听这面具男子的意思,是他夺了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他未曾夺人所爱过啊,怕是其中有误会吧,但是他也无从追究了。
此时的耶律烈,像一头狮子,愤怒染红了双眼,他挣脱着锁链,青筋突跳:“你若是敢动烟儿一根汗毛,本王要你碎尸万段,死无葬身之地!”
他重重的呼吸,锐眼瞪着面具男子。
“哈哈哈哈!没想到堂堂北院大王也是一名情圣啊!”男子张开双臂,笑得疯狂:“来人,拿刑具!”
赵如烟往耶律烈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微笑着朝她摇摇头,示意着:他没事,叫她不用担心。
耶律烈因为挣扎,伤口迸裂,冷汗涔涔,直流而下,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一颗心血迹斑斑,他的烟儿啊,此时就在他面前:他却不能保护她。
这种侮辱犹如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和骨髓。
只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的疼痛。
他眼中痛苦的挣扎,猩红的双眼瞪得圆大。
赵如烟只觉得心底温暖,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忽然之间,觉得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笑的安心,笑的美丽,她在宽慰他,可是耶律烈的心却痛的越发厉害起来了。
眨眼间,是见两名黑衣人端了铁炉进来,那烙铁红得心惊。
不止如此,还有夹棍,细针。
赵如烟笑得淡然,没有畏惧之色,耶律烈暴跳如雷,他不断挣扎着锁链,手腕上已经明显勒出血痕。
“哈哈,哈哈……耶律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真是窝囊,连自己心爱的女子也保护不了。”面具男子鄙夷的笑道。
耶律烈对他的讽刺置若罔闻,可是此时的他心如刀绞,意识到面具男子要对付赵如烟,他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他愤怒的咆哮道:“你最好不要落在本王手上,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面具男子眯着眼睛:“放心,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我还要看你怎么痛心痛身呢!”
他拿起烧红的烙铁在耶律烈面前扬了扬:“瞧她这样细皮嫩肉的,本王子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呢。”
耶律烈粗喘的呼气:“不准碰她,不准!该死的,你冲着本王来就好!欺负女流,算什么英雄好汉!”
此时的他只能嘶喊,可是这样根本救不了烟儿不是么?
面具男子挑高眉毛:“本尊可不是什么英稚好汉。”
他拿着烧红的烙铁走到赵如烟面前,赵如烟用一双骄傲的眼睛看着他,无半点畏惧。
面具男子啧啧称赞:“倒是勇气可嘉呢,不愧是北院大王的女人啊。”
耶律烈的心被撕裂成片,烟儿是他北院大王的女人,他该高兴,可是现在的他哪里还高兴的起来?只觉得讽刺,如果烟儿不是他的女人,就不会因其受到牵连。
“啊!”他愤怒的咆哮,悲痛欲绝:“烟儿,本王对不起你。”
赵如烟淡然笑道:“大王,烟儿不怕。”
“烟儿……”耶律烈眸光沉痛复杂的看她,铁铮铮的男子竟然湿了眼眶。
面具男子拿着梅花烙铁在赵如烟面前晃了晃,他说:“若是在你脸颊上烙上一朵梅花,你认为他还会继续宠你爱你么?”
赵如烟扬起下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面具男子一愣:“好!够胆量,本王子喜欢!”
赵如烟厌恶的别过脸去不看他,面具男子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问道:“你可爱他?”
赵如烟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个问题,她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为什么不是脱口而出不爱呢?她明明该恨他的,不是吗?
面具男子讶异的看着耶律烈,同情的口吻道:“烈大王,你不觉得可悲么?你为她生为她死,她却对你无半点情意,烈大王,莫不是你一直在一厢情愿吧?”他挑衅的看着耶律烈,满眼讽刺。
耶律烈一言不发的望着赵如烟,赵如烟抬眸,看到他既愤怒又受伤的眼睛,竟然觉得无法面对。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那么恨他的,这会竟然害怕他受伤起来。
“放了她,你可以取我的命。”耶律烈突然道,眼中只容得下赵如烟一人,再无其它。
即使她不爱他,他依然愿意为了她,牺牲自己的性命。
“是吗?没想到本王子竟然有这样的荣幸取北院大王的性命?哈哈哈!”面具男子大声地笑起来,后退回到赵如烟的身边,“你说,我要怎样取他的性命?”
赵如烟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她紧紧的盯着耶律烈,泪水终于是忍不住滑落下来。
“我莫布亚西部落的人都希望他死,不过如今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面具男子嘴角勾得更大,眼中闪过一道算计。
他慢慢走到赵如烟的面前,凑近她的耳畔,“我要你亲手杀了他。”
“不!”赵如烟惊讶地看着他。
面具男子循循善诱:“杀了他,我可以把你送回大宋,送回你自己的国家!”
“烟儿,动手吧……”耶律烈竟然也这么说,这辈子他已经不奢求能得到她的原谅,若是能用他的性命换取她的生命,他也算是死得其所。
“不,我不要!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原谅你了吗?我说过我不会,就算你为我死了,我对你的恨,也永远不会磨灭。”赵如烟狠狠的喝斥,不想让面具男子得逞。
“你不动手也行,让他跪下来求我,若我高兴了,杀了他之后,也能送你回大宋。”面具男子见教唆赵如烟不成,眼神疯狂,手里的红烙铁靠近了威胁,“耶律烈,我要你跪下来求我!否则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心爱的女人遭受酷刑!”
那块滚烫的烙铁,就要印上赵如烟白皙嫩滑的肌肤,这一瞬,耶律烈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救她!无论如何,他再不能让她受半点儿伤害!她是他唯一的妻子,他就算是舍弃自己的尊严,也要保护她!
只听“噗通”一声,仿佛一切已经天崩地裂了!
像耶律烈那样尊贵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肯为了一个女人向敌人低头。
他为了她,承受所有的屈辱,为了她,他甘心情愿,无怨无悔。
面具男子终于是哈哈大笑起来:“耶律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耶律烈的面前,笑声刚落,手里的烙铁已经毫无防备的往他的胸膛上印了上去。
“不——”赵如烟眼睁睁的看着面具男子用烙轶在耶律烈的胸膛上旋转蹂躏。
耶律烈只闷哼一声,可五官已经痛的扭曲。
胸膛上被烧了层皮,血肉模糊连在衣衫上。
面具男子挪开烙铁,扬眉看着赵如烟:“你的心会痛么?”
“住手!住手!”赵如烟终于忍不住大喊出来。
“怎么?你愿意亲手杀死他了?”面具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烙铁放进炉火旺盛的铁炉里,慢悠悠的走向赵如烟。
“不想看他再受酷刑的折磨,不如你亲手杀了他?”他继续诱导她。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不是会让他更痛苦吗?”赵如烟泪水连连,突然瞪向面具男子,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杀了你?”面具男子眉峰一挑,单手托着下巴,似乎在犹豫。
她是耶律烈最心爱的女人,杀了她,让耶律烈活着生不如死,的确比让他心爱的女人亲手杀了他,更能折磨人。
“你敢!”刚被烙铁烫过的耶律烈突然挣开了束缚,身材高大似乎遮蔽了外面的月光,旁边的脸上一片阴暗,心中纷纷涌上恐惧之感。
空气冰冷得没有温度,他擦了擦唇角的血渍,俊美的脸庞上青一块紫一块,却仍遮不住他浑身散发的王者气息,君临天下般!
面具男子后退一步,抓着赵如烟的脖子,“不准过来!”
“你若是敢伤害她,本王现在就将你碎尸万段!”耶律烈一字一句狠戾道。
“哼!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面具男子加重了力道掐住赵如烟的脖子,似乎真的想要当着耶律烈的面杀死她。
“不要伤害她,你是跟本王有恩怨,与她无关,你放了她!”耶律烈眸色凛然的说。
面具男子恨恨的吼道:“怎么就许你那样折磨我的心爱的女人,我还没有动你女人一根汗毛,你就心疼了?”
“你心爱的女人?本王什么时候动过你的女人了?你到底是谁?”耶律烈惊疑的问。
面具男子不屑的冷哼:“耶律烈,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敢说你没有休弃过度云?她嫁给你为侧妃在北院王府的日子,你有一天好好对待过她吗?”
“度云?你是……”耶律烈瞳眸一缩,似乎已经猜到男子的身份。
男子也不再隐瞒,索性承认道:“没错,我是莫布亚西部落的王子,我从小就喜欢度云,几次向她求亲,她都不肯,因为她只一心爱慕于你。可是你这个风流花心的男人,从来就看不见度云对你的好,要不是因为萧太后跟皇上的关系,你根本就不可能娶她,最可气的是,你娶了她还不好好珍惜她,为了这个大宋来的狐狸精公主,竟然残忍的将她休弃。”
男子面具下的表情激愤:“度云被你休了之后,整日的卖醉不醒人事,对生活失去希望,一次意外,被几个外族部落的人玷污了,从此沦落成了妓女,我率领莫布亚西部落几次领兵想为她报仇,向你们辽人讨回公道,却被你们辽国的皇帝流放,我们千千万万的族人都要过着餐风露宿的游牧生活!这一切,都是因为北院大王耶律烈你有眼无珠,贪图美色,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度云是本王负了她,因此连累到你们莫布亚西部落也是本王的错,你们要杀要剐本王悉听尊便,但是必须放了烟儿,她是本王强迫留在北院王府的,本王休了度云,与她无关。”耶律烈一字一句清楚的说着,他要做的无非是用自己的性命,换取赵如烟的命。
只可惜面具男子并不吃他那一套,他讽刺的笑:“我不要你的命,本王子要你亲眼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在本王子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要你生不如死!这样才能解恨,哈哈哈!”
“不!”耶律烈痛心疾首,眼前一黑,伤口痛的厉害,就这样晕了过去。
“烈!”赵如烟担心唤道,眼前的面具男子面目可憎,只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半个时辰之后,女子衣衫不整的瑟缩在石床上,晕暗的烛火映在她苍白的颜上。
浑身一凉,伤口扎痛,耶律烈幽幽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烟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声呐喊,打破了地牢内的沉寂。
面具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现在才醒,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耶律烈的表情僵硬,他血脉膨胀,狂吼:“烟儿呢,烟儿在哪里?烟儿……”
目光搜索到角落里那个卷缩的人影,顿时只觉得昏天暗地,心被利爪狠狠的撕扯开来。
“烟儿……”耶律烈沉痛的唤道:“烟儿,烟儿……是本王对不起你。”泪水顺着他俊美的脸庞滑下,他只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
面具男子在耶律里面前系好腰带,回味道:“果然是北院大王亲自调教出来的女人,真是懂得讨男人的欢心呢。”
“住嘴,住嘴,你给本王住嘴!”耶律烈声如天雷,句句响亮,他目光浑浊,五官扭曲。
面具男子勾起嘴角:“本王子累了,待会本王子再给你表演一出活春宫如何?”
耶律烈面色阴狠的扭曲在一起,下颌绷得死紧,他紧紧的咬牙,死死的瞪着面具男子。
“除了瞪眼和吼叫,你还能做什么?”面具男子不屑的抛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地牢。
烛火滋滋声响,耶律烈悲痛欲绝:“烟儿,看看本王好么?”
赵如烟不语,她只抱着自己的双臂,脆弱害怕。
耶律烈心中激愤,喉口一阵腥甜,又是一口鲜红喷薄而出。
黑色的衣上沾染上血渍,一片湿润。
先前的冷水侵蚀着骨髓,身心剧痛。
耶律烈的声音嘶哑:“烟儿……”
赵如烟咬住发白的唇,漠然不语,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耶律烈悲痛道:“烟儿,是本王不好,本王……咳咳……”
赵如烟脸色微微动容,她望了一眼耶律烈,他眼中的痛苦席卷了她,她也跟着心痛起来。
她很想跑过去,用力的抱住他,跟他说其实她没事。
可是那样做,她先前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烟儿,本王不介意……”耶律烈忽然道。
赵如烟一震,心情复杂的别过脸去。
耶律烈见她冷淡模样,痛上心来:“烟儿,看着本王,本王求你……”
赵如烟固执的不去看他。
他心碎道:“烟儿,不管你变成怎样,在本王心中,你都是最纯洁的雪莲花,在本王心中,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喘了口气,他继续说道:“你知道当本王醒来,见不着你的感觉吗?本王当时真的很害怕,害怕失去你啊,这么多年,本王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动心过……”
他看起来既感伤又痛苦,赵如烟听得泪流满面,她低低的哭泣,也不言语。
“烟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本王好么?”
耶律烈他是个男人,他是有骄傲的,不能忍受背版的,可是烟儿是在他的面前被人欺负,是他的责任啊,他没有保护好她,是他的错,是他错,他不会将这种错加诸在烟儿身上,虽然烟儿也被他人欺负过,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身上发生了这种事,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毕竟如此爱她,他不舍得放弃她啊。
赵如烟抬眸看着气若游丝的耶律烈,心中一阵抽痛。
“大王……”她只张开了一个嘴形,那人给她吃了哑药,她根本不能说话。
耶律烈见她无声的蠕动着嘴唇,连忙道:“烟儿,说句话好么?烟儿,你说话啊,不要吓本王。”
赵如烟只是咬着唇,不停的摇头,不语。
耶律烈见她满面痛苦,忧心焦虑:“烟儿,你说话啊!”
赵如烟喉咙干涩,发不出音节来,除了不能说话,浑身还虚浮的厉害,没有半丝力气。
“烟儿,你一定是在怪本王。”耶律烈喃喃自语:“本王罪该万死,若是不带你出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烟儿,你可以恨本王,骂本王,但是不要不理本王。”
那种害怕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如狂潮般将他淹没。
赵如烟听得阵阵心痛,她双手攀在床沿,欲要滚到地上。
“烟儿,你做什么?”耶律烈的心被提了起来,他慌张大喊:“烟儿,你不要做傻事,不要,不可以!”
赵如烟强忍着心痛的感觉,牙齿一咬,整个人便从石床上滚落了下来,身体跌的生疼。
“烟儿你在做什么?”耶律烈咆哮道,满面涨红。
情急之下,为了不让赵如烟受到伤害,耶律烈干脆匍匐在地上,用双手扒着地面,阻止她做傻事。
他的手割到地面,掌心磨破,渗出血丝来。
耶律烈艰难的蠕动着自己的身躯,慢慢的,努力的,一点点的,向她靠过去。
似乎意识到他在向自己靠近,赵如烟诧异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耶律烈,他是在向她爬来是么?
“爬”这个字眼狠狠戳伤了她的心。
耶律烈是多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竟然肯为了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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