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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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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小声安慰道,可脸上也是掩饰不了的焦灼。
“怎可能不急?父亲已被架空,麾下将军们都被皇上抽走,派去了边关御敌,哥哥还是精神不济……我这腹中的孩儿,只怕也是苏染染的眼中钉……”
叶皇后越加着急,攥着锦帕的手不停地颤抖。
夏柳看她一眼,不由得升起满心厌恶,若是燕十三在此,或者是苏锦衣,都定不会像叶皇后这样窝囊无用!叶家选错了女儿,送了这么一个没有权谋胆量的女子,叶家也会跟着一起葬送了!
她松开了叶皇后的手,假意回头去看,故意隔开了和叶皇后的距离。
她向苏染染下手,已经违背了庄墨隐之令,庄墨隐不知道还好,一旦知晓内情,她麻烦就大了。
夏家药庄,在她父亲之时,已经成了庄墨隐麾下的一颗棋。
夏老爷子为人不贪钱财,偏偏贪世间难得之药方,难取之药材,中了庄墨隐的计,不得不替庄墨隐去做事,传至她这里时,她一介女子,要背负起夏家之重担,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她走家串户,为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治病,不知道为庄墨隐搜集了多少消息,就连遇上慕宸殇,都是故意之计。只是慕宸殇太吸引她,让她放缓了搜集消息的脚步,还多次给了庄墨隐假消息,早就让他不满,若知道她向他的心上人下手,她可真无处可逃了。
夏柳紧锁眉头,满腹心事地跟着叶皇后往前走。
事到如今,慕宸殇是绝不可能接受她了,既然爱情无望,她只能选择保命。她抬起头,眼中全是冷漠无情的光,直直地刺在叶皇后的背上。
既然是无用的人,不如推出去,换她性命无忧!
主意一定,夏柳的脚步便沉稳多了。她和叶皇后不同,叶皇后从小娇生惯养,什么都听父亲的安排,可夏柳两年前就开始独自承担夏家的重担,走南闯北,翻山越岭,周|旋在两个国家之中了。
她甚至想,若是她坐在皇后这个位置,那应该是多么的不同啊,她会辅佐慕宸殇,横扫天下……可惜了,遇上叶皇后这样的废物,还有苏染染这样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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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叶皇后和夏柳在泠镇上办完了事,回到了大营。泠镇已刮成了一片废墟,她二人不可能住在那里,况且叶皇后本身就是来找慕宸殇的她受不了宠,还指望慕宸殇看到她的肚子,能缓和一下和她的关系,将叶老将军父子重新调回身边,委以重任。
如今这些全都破灭了。
她坐在大帐里,桌上的油灯闪着豆大光,照在她布满愁容的脸上。
突然,帐帘掀起来,她扭头一看,苏染染端着一盅茶进来了!
“皇后娘娘,我熬了些花茶,对保胎极好。”
苏染染把茶往桌上一放,笑吟吟地看着叶皇后。
叶皇后紧张得直冒汗,她哪里敢喝苏染染的茶呢?盯着苏染染笑意满满的脸,她一时之间,居然连说话也不敢了。
“啧啧,皇后娘娘你很热吗?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苏染染笑得愈加开心了,看到有人这样怕她,还是害她的人这样怕她,这感觉太好了,真比一刀杀了这女人要强一百倍。
她们让她受了罪,她要把这个一百倍地还回去!
“不热,篱妃娘娘大病初愈,这些粗活还是不要做,早点去歇着吧。”
叶皇后终于定下神来,拿着帕子擦汗,强自镇定地看着她。
苏染染抿抿唇,端起了茶壶,往她的茶碗里倒茶。
“我本就出身低微,倒茶不算粗活,更何况是给叶皇后您倒茶。”
茶水倾倒在茶碗里,那碧色的水连成晶莹的水柱,激打起碧茶四溅。叶皇后听着这声音,又开始涌汗,快步往帐外走,大声说:
“来人……”
苏染染转过身,慢吞吞地放下了茶壶,清脆地说:
“皇后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吧,我进来的时候,让外面的人去帮我拿披风了,皇上说要带我去后面的泉里泡泡,水很清凉,很舒服的。皇后要不要一起去?”
叶皇后的魂都要飞了,苏染染把人支开,这是要下手了吗?她猛地转过身,指点苏染染厉声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快出去,本宫可是皇后,你只是小小嫔妃,休得在本宫面前无礼冲撞。”
苏染染笑笑,轻轻掸了掸衣袖,缓缓地走进了叶皇后,盯着她的眼睛说:
“叶皇后怎么怕成这样?我能对皇后怎么样?皇后腹中怀着龙子,我腹中的孩子却没了,也不知是托了谁的福呢……叶皇后,你说,是谁?”
“本宫怎么知道?篱妃既然要去陪皇上,那就赶紧去吧,别让皇上久等。”
叶皇后转过了身,慌乱地回她,这身子抖得像要散架了。
“皇后娘娘胆子这么小,何必学别人害人。”
苏染染嘻嘻笑了几声,打开帘子,快步走了出去。
叶皇后一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今日的苏染染,和以前相比,让她觉得大不相同了。她的眼神、腔调、气势,都不是那个为了慕宸殇在隐忍的苏染染,而是凌厉得让她无法招架。
她跌坐在桌边,强迫开始想对策。苏染染绝不能活着,一定有办法杀了她!
苏染染走远了,夏柳才从一边绕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苏染染的背影。这样的苏染染确实难以对付一些,可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啊,她拧拧眉,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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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独自回到大帐,素执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木桶和热水,服侍她泡|澡。
对于素执,苏染染不排斥,也不怎么喜欢。这时候的她,似乎除了千瑟,谁也得不到她的欢心。
她想千瑟了!若千瑟在这里,一定帮她杀了那两个可恶的女人!
路怎么还没修好?千瑟怎么还不来接她?
她褪去衣衫,有些郁闷地泡进了木桶里。微烫的水包裹着她的肌肤,让她渐渐放松下来。素执替她按了会儿肩,便被她打发了出去。
她要好好想想,怎么让叶皇后更加害怕,像老鼠一样躲着她跑,最后跪到她的面前,向她请罪。还有那个夏柳,心计一向很深,还挺得慕宸殇的信任,如何让她露出真面目?
灯油耗尽,灯蕊灭了,大帐里陷入一阵黑寂,她闭着眼睛,掬了水,轻轻浇在身上。
这黑暗,她并不怕,现在甚至没什么好怕的事。
她没让人进来重新添油掌灯,大军很快就要开拔了,庄墨隐的军队已被慕宸殇的铁骑击退了八百里,他们要乘胜追击,继续把庄墨隐的人往天祈边境赶。
大风袭击了这里,同样没让庄墨隐的人舒坦。
昨天,黑骑云的人一战大捷,将在大风后有些无措的和宁大军击溃,今天,慕宸殇又亲自带人去偷袭元帅大帐去了。
苏染染并不在乎谁输谁赢,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想早点儿回大华寺,和千瑟一起过清静日子去。
哦,不对,她还想早点让那两个女人趴下去。
热水太舒服,这里又太安静,她想着想着,睡意来了。
慕宸殇轻手轻脚进来的时候,她还泡在水里,而水已经凉了。他轻轻卸下盔甲,过来把她从水里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
月色从帐帘漏进来,轻柔地抚摸在苏染染的脸上。
慕宸殇拿过帕子,给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又给她轻轻汲着发上的水珠。
她如此的美,身体如同洁白的莲花一样,轻柔地舒展着,腰线玲珑,臀像饱满成熟的水蜜桃,形状美得令人呼吸急促,胸前的那朵绯艳,又在召唤着他的爱|抚。
慕宸殇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去,在花瓣上轻轻地摩挲。
“嗯……千瑟……你又冲|动了吗……”
苏染染轻拉住他的手指,翻了个身,喃喃地念了一句千瑟的名字,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是他,那眼中的温暖又渐渐消失了。
慕宸殇的手指僵住,好半天才慢慢收回来,在心里不停地劝告自己,这是因为千瑟控制了她的缘故……
他僵站在榻边,看着如月下小妖一般的她曲着身体,把最美的模样展现在他的眼中。
“染染,怎么样你才能好起来?”
他弯下腰,轻吻住她的眉心,声音颤抖起来。
☆、【177】我好,你不好
“我很好……你不好……”
苏染染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受伤了,衣袖被血染透,散发着浓腥的血腥味儿。
慕宸殇的眼中燃起几分期待,若她还会关心,那就太好了。
可惜,苏染染只拉起了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
“你出去吧,我闻不得这血腥味儿,反胃得很。”
慕宸殇眼中的光又黯淡了,盯着她冷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大步往帐篷外走去。素执和伍烁他们就守在大帐外,见他出来了,便替他先包扎处理伤口。
几人就站在帐外,伍烁搬了张椅子过来,慕宸殇褪了外衫,露出沾满血的胳膊。伤口很深,那些死士的战斗力太强悍,刀剑也十分精良,居然是每一把都能削铁如泥,更别提他身上的轻甲了。
千瑟的能耐,真的不容小觑。
慕宸殇轻锁眉头,想着那些死士撕杀时的样子,完全不像正常人,就像失去魂灵的木偶,不知疼痛。
千瑟不会把染染也变成这样吧?
他深深地担忧,转头看向帐内,苏染染表现得对一切都非常漠然,尤其是对他。
“皇上受伤了?”
叶皇后从帐中出来,一眼看到他染血的模样,赶紧走了过来,和素执一起帮他处理伤口。
慕宸殇看她一眼,淡淡地说:
“皇后今日不去泠镇?”
叶皇后此次出京,也并未得旨,可慕宸殇也没计较,叶皇后心中虽不安,也只能硬着头皮迎着他的视线。
“皇上即将开拔,臣妾准备返京……”
她嗫嚅了一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僵了半天,放下了手里的药,退到一边,看着伍烁和素执给慕宸殇处理伤口。
叶皇后心里隐隐明白,她大势已去……生死,不过是在慕宸殇的一念之间!他暂时不动手,只怕心里正在做着谋算,如何杀她,又不让叶家军伤筋动骨!
她抬手轻抚着小腹,心里一片灰败,她这一生,也算是悲哀了,身为皇后,却无皇后之尊,就连腹中孩儿的身世,也不敢说出来,那是灭族的大罪。
她转过身,慢慢地走回了大帐,开始思考夏柳的建议……是不是真的只有那一条路可走?不、她不能那样做,一旦走了那条路,稍有偏差,她便是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
慕宸殇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收回了视线,转脸对伍烁说:
“你去吧。”
伍烁抱拳行礼,快步退开。
素执给慕宸殇包扎好手臂,正要走开,只听慕宸殇说:
“素执,高陵云延和那位婆婆在哪里?”
“嗯?奴婢不知!”
素执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慕宸殇披好衣衫,站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
“不是他们让你故意现身,让朕找到你的吗?你去找她们,今夜亥时三刻,到后山小泉边一见。事关染染,朕不会对他们如何。”
素执犹豫半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抬眼看着他,小声问:
“皇上此话当真?云延和婆婆都是好人,奴婢也关心娘娘,不想娘娘受伤,希望皇上能说到做到。”
“朕一言九鼎,为了染染,朕会付出一切代价。”
慕宸殇看着她,缓缓出声,坚定的语气让素执终于点了头。
看着素执骑马离开,慕宸殇转身回了大营,苏染染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榻上梳头,发才及肩,已然让她更添风情。
“路修通了吗?”苏染染看她一眼,懒洋洋地问。
“还未修通,你稍安勿躁。”慕宸殇摇摇头,在她身边坐下。
苏染染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来看着他说:“你用了什么草药,怎么这么腥?那剑上淬了毒吗?”
“没有。”慕宸殇看着她的眼睛,轻轻摇头。
“干吗这样看着我,你在这里呆着吧,我出去了。”苏染染丢了梳子,起身就走。
“染染。”慕宸殇叫住她,慢步走到她的面前,低声说:“今日感觉如何?头疼吗?”
“不疼,我要去和苟大夫一起煎药。”
她匆匆说完,冲出了大帐。
慕宸殇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弯起了苦笑,大军即将开拔,她一定不肯同行,在这时候,他理应和大军一同前进,可因为她,他不得不留在这里,甚至连提都不敢提一字,怕说错了话,让她更加恼恨他……
桌上放着一壶茶,是他让人特地给苏染染煮的,放了她爱的玫瑰花瓣,满壶的幽香,看样子她依然喜欢,壶中只剩下浅浅的一点。
他拿了只茶碗,倒了半碗茶,轻品了一口。这茶的香就和苏染染一样,能香进人的骨头里,回味无穷。
“皇上!”
侍卫在帐外轻唤一声,他放下茶碗,快步出去。
此时夏柳正从皇后大帐里出来,看到了他,勉强一笑,转开了头。
“皇上……”
侍卫贴在慕宸殇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慕宸殇脸色微变,看了一眼他,又扫了一眼夏柳,低低地说了句“退下”。
那侍卫快步退下,慕宸殇缓步出了大帐,看向操练场,旌旗已经升了起来,在风中飘摇,骑兵们都骑上了马,等着他下令出发。
原本几天前他们就已经准备好开拔了,若不是前天的那场大风,此时他们已经和庄墨隐的铁骑交上了手。
几位将军快步迎来,向他跪下,抱拳行礼。
“出发吧。”
他双手负在身后,轻轻点头,几位将军齐声应了,领着大军往大营外奔去,灰尘漫天飞舞,马蹄踩踏得大地都震动了起来。
苏染染直起腰来看,只见黑色的铁甲一直绵延到视线尽头,这马蹄声震得她的耳膜都发麻了,她捂着耳朵,看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继续捣药。
这些伤兵会留在这里,一直等到路修通为止,和她一样!
“娘!”
阡陌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苏染染抬眼一看,阡陌正被一个侍卫从马上抱下来,手里抱着一只小小的竹篮,里面装着黄澄澄的野果。
“我给娘找的哦,可甜了!”
阡陌讨好地把果篮递到她的眼前,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脸上和手上都被荆棘勾坏了,正渗着血丝,衣衫也被扯破了,勾出几个大洞。
“咦,不可以这样调皮!你看看,你真脏呢。”苏染染没接果篮,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阡陌一怔,委屈得小嘴巴都嘟紧了,大眼睛里顿时就涌出了眼泪,哇地一声哭了,转身跑向慕宸殇。
“父皇,娘太讨厌了,皇儿特地给娘采的野果子嘛,她说儿臣调皮……”
慕宸殇把他抱起来,手掌抹过他的小脸,这心情他太理解了,他何尝不是每天被苏染染的冷漠刺痛着呢?
可他可以痛,是他做错事在前,这阡陌多无辜!阡陌可是一大早天未亮就来跟他说,要上山采果子让苏染染开心一下呢!
苏染染转头看来,眉微微拧着,好像有点不明白阡陌为什么哭成这样。
“娘生病了嘛,你不要哭,把野果子洗了,再拿给娘去吃,你喂给她,她一定会吃的。”
他哄着阡陌,让他去洗果子,阡陌抽答了半天,还是乖乖地去洗果子了,这是他的心愿,吃了染了露珠的果子,娘的病就好了!
“染染,不要这样对阡陌,他还是个孩子。”
“我说错了吗?你这当父亲的也不怎么样,明明很危险,还让他去山上采野果,若出了事,他亲娘泉下有知,一定心痛死了,你这男人,还真够狠心的,是指着别的女人给你生儿子吧。”
苏染染却不以为然,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慕宸殇终于品尝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亲娘……难道她不是亲娘?
阡陌已经捧着洗好的果子来了,迈着小短腿,偎在慕宸殇的腿边,仰头看着苏染染,迟迟不敢叫她。
“好了,给我吧。”
苏染染蹲下来,从他手里接过了果子,拍了拍他的小脸,轻声说:
“以后不要去了,乖乖地呆在你父皇身边,这样才没人敢害你,知道吗?”
阡陌摇摇头,又点点头,圆圆的眼睛里还充满了泪水,突然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娘,你的病会不会好呀?如果不会好,那我怎么办呀?没有娘疼是很可怜的,汐缳就是这样可怜呀。”
“我没病,小家伙,快去玩吧。”
苏染染再冷漠,也被他这样子逗笑了,拍拍他的小胳膊,转身去做事。
慕宸殇在一边坐下来,一手揽着阡陌,一手捏着一枚野果,父子两个就这样看着苏染染,一个满脸无奈,一个满眼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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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慕宸殇如约到了后山的泉边,素执已经在泉边等着了,看了看他身后,确定只有他一人前来,这才吹了声口哨。
高陵云延从树上跳下来,满脸恼怒地瞪着他。
“慕宸殇,你找我干什么?”
“和你在一起的老婆婆是星宿宫的人吧?她有没有办法治好染染?”
慕宸殇没看到老婆婆,不免有些焦急。星宿宫里的人,理应对这些古怪的事有对策!
“你不是能耐挺大吗?自己去治啊。”
高陵云延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嘲讽他。
慕宸殇没反驳,只微锁着眉头,直视着他。
高陵云延发|泄完了,才一挥手,不耐烦地说:
“我和婆婆就在大华寺里,正在想办法找到解药,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这状态对她最好,我是不会让她记起和你的情份,与其让她继续深陷痛苦,不如让她忘了的好,我劝你也发发慈悲,放过她,让她过逍遥日子去。”
慕宸殇往他面前走了两步,沉声说:
“这正是我约你出来的第二个原因,千瑟来势汹汹,我并无把握打赢,若有一日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那个海岛上就很好,她不止一次提过那里,她喜欢那个地方。”
高陵云延愕然看着他,万万没想到慕宸殇会说出这样的话。
“高陵云延,我收到消息,和宁大妃要杀她,为什么?”慕宸殇又问。
高陵云延扭捏了一下,才小声说:“她是天命巫女,庄墨隐对她动了心,大妃认定她会毁了庄墨隐,所以要杀了她。”
“就这原因?”慕宸殇微微拧眉,不太相信。
“还有什么原因,你自己去查便是,我还要回大华寺,庄墨隐这两天也在大华寺,他和千瑟闹翻了,这是你的机会。”高陵云延匆匆说了几句,顿了顿,又说:“我可不是想帮你,我是怕九儿某天想起来,你又死了,她心里难受……”
慕宸殇眼神沉了沉,低声说:“谢了。”
“走了。”
高陵云延一挥手,转身就走。
“云延公子,要小心啊。”
素执跟了几步,冲着他的背影小声说。
“照顾好九儿。”
高陵云延扭头看了她一眼,一笑,随即大步奔向山林暗处。
“皇上,你为何还不杀夏柳和叶皇后,明明就是她们两个加害娘娘,害得娘娘如此悲惨,连累小皇子也跟着可怜,应当把她们两个抓起来,凌迟,腰斩,五马分尸!”
素执转过身来,看着慕宸殇,咬牙切齿地说。
“染染想自己动手,让她解解气吧。”
慕宸殇淡淡地说了句,转身往山林外走。
素执拧了拧眉,快步跟上他,不满地说:
“那也不行啊,夏柳非常奸诈,她就是个龌龊的小人!皇上不应该让她进大营,娘娘怎会是她的对手?”
“有你帮她就好了。”
慕宸殇还是轻描淡写的,素执见说不动他,一赌气,也懒得再开口,快到军营了,才一咬牙说:
“总之,若她再敢伤害娘娘,我一定宰了她。”
慕宸殇看了她一眼,沉声说:
“染染没有那么弱,连我都被她压得不敢出声,那两个又怎能再伤到她?”
素执抬眼看他,他一脸无奈的神情,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
“早知今日,皇上何必当初,要和叶皇后来那么一段,娘娘比她,那可是强了千万倍的,皇上好茶不喝,饮臭水,好花不闻,闻败叶,可真是好兴致。等叶皇后生下了皇上的另一个小皇子,我们阡陌皇子的日子,可就更好过了,别人的娘亲是皇后,我们阡陌皇子的娘亲还在吃苦受罪呢。”
她讥笑一句,比慕宸殇还抢先一步,进了大营。
慕宸殇连连摇头,就连苏染染身边的丫头,也能在他面前如此耀武扬威了!
回到营中,苏染染居然还没睡,就盘腿坐在榻上,油灯搁在小几上,正在做针线活。白皙的手指用力顶着一枚顶针,在做一双小小的布鞋,是在给阡陌做鞋呢!身边还放着阡陌白天穿的那件衣裳,勾坏的地方已经补好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着,小心熏坏了眼睛。”
他走过去,轻拉起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地说。
“没娘的孩子可怜得很,我看他鞋都坏了,趁我回寺里之前给他做一双。”
苏染染抽回手来,瞟了他一眼,埋头继续做事。
胸口的灼烧已经折磨了她一晚上,做鞋子、补衣服、饮山泉水,用凉水泡脚,都是她用来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只可惜,都不怎么奏效!
慕宸殇看到了她沱红的脸颊,隐隐明白,却不又便直说。
只在她身边坐下来,拿着她补好的衣服看,针脚有点乱,一看就知道是在强忍着不适在做事。
☆、【178】唯存的一种情……
“染染……”
慕宸殇放下了针线活,沉吟一会,沉声说:“我带你去骑马吧。”
“不去。”苏染染摇头,硬梆梆回答一句。
“打猎,说不定可以采到你想要的草药,好不好?”慕宸殇拉住了她的手指,低声问她。
苏染染动摇了,她犹豫了一会儿,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下榻穿衣,轻声说:“一人骑一匹马,谁也别占谁便宜。”
“谁敢占你便宜啊,你是我的活菩萨!”
慕宸殇开了句玩笑,这话也挺真的。他凝望着她渐渐有些沱红的脸颊,希望借此夜游,可以唤醒她某些回忆。
可苏染染不领情,冷着脸转头看他,“你这就是占便宜!口头便宜,和手脚便宜一样,都是占便宜,你再胡说,我不去了。”
真是……活菩萨啊!
慕宸殇的笑意僵住,他伺侯这小姑奶奶,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他这造了孽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受完罚呢?
苏染染系好了披风,拧起秀眉,转头看他。
“你到底要不要去?”
“去,当然去!”
慕宸殇深吸一口气,起身拿起佩剑和弯弓,大步往外走去。为了这小菩萨,他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愿老天开眼,给他一点希望吧!
苏染染跟在他的身后,一脸严肃,薄唇紧抿。
她这焚心之痛,也不知道会拖到几时,若千瑟在就好了,他的手指在她的额上摸一摸,她就会舒服一些。可这时候,她实在没办法来解除这痛苦,只能选择和他一起出来,找点更刺激的事做,分散注意力,缓解痛苦。
二人上了马,带了几名侍卫,往山中奔去。
深夜行猎,常会遇上猛兽。慕宸殇让侍卫们先行,以惊跑猛兽,自己和冉蜜在后面跟着,猎些小兔之类的足矣。
呼啸的山风从她脸颊边刮过,越往山林深处,路越难走,二人下了马,把马拴在路边,借着星光探路,慢慢往前走去。
突然,苏染染举起了弓,瞅准前面一团灰色,嗖地射出一箭。
那是只野山雉,她的箭射偏了,惊跑了野山雉,又惊飞了一群小鸟,扑嗖嗖地一阵乱响,落叶和飞羽一起飞过来。
苏染染有些焦躁起来,这疾行了一路,为何不见一丝好转,心火反而越来越重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拱着,要破开了那血肉,蓬勃长出。
“染染,怎么了?”
慕宸殇探过了手,抓住了她的手指,把她拉到了身边。
她一手抓着弓箭,转头看他,突然觉得慕宸殇的眼神看着让她安心极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抽回了手,大步往前走去。
这几天来,这还是她一次没在他表示亲密之后来骂他。
慕宸殇摸不清她是想冷战,还是在酝酿更狠的骂句,跟着她走了一会儿,她突然又停了下来,举起了弓箭,就当慕宸殇抬眼,想看她想猎什么时,她突然转过了身,把箭对准了他。
“不要再跟着我,我要回大华寺。”
她冷冷地说着,一脸残酷无情,慕宸殇毫不怀疑她会射出那一箭!
苦涩在他的心里饱涨起来,双拳在袖中攥紧,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凝望了她许久,他才沙哑地开口。
“染染,你想回去,我送你回去,把箭放下,你一个人走不了山路。”
“走得了。”
苏染染放下了箭,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继续往前走。她现在要找个山洞过夜,明早再出发。大华寺寺钟敲响的时候,她的焚心之痛就会好了,她不想再受这种痛苦,她要去找千瑟治好自己的病。
慕宸殇远远跟着她,直到她进了一个小山洞里,才慢步靠近。
苏染染满身是汗,一半因为累,一半因为痛。心脏的痛,导致她呼吸跟着困难,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一样。
慕宸殇在外面听着,这动静让他心如刀割,终于,他忍不住走了进去,看到她像小兽一样缩在山洞墙边,双手紧紧地扳着膝盖,前后摇晃着,嘴里喃喃念着大悲经。
你见过一个女人痛成这样,却毫无办法,只能靠着这虚幻的信|仰来安慰自己的吗。
她失去了原本应该有的七情六欲,被千瑟弄成了这般模样!
慕宸殇心痛欲裂,蹲到她的面前,把她紧揽进怀里,苏染染突然就一口咬了过来,直接咬到了他的脖子上,牙齿陷进他的肉里,尝到了血的滋味。
就这么一丁点,就让苏染染陷进了迷糊之中,心脏里那点种子突然间就涨大了,在她的心房里拼命撞击着,想要冲出来。
那是属于苏染染的七情,六欲。
被强行麻痹和遗忘的感情。
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肩,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慕宸殇捧着她的小脸,心痛地亲吻着她的嘴唇,喃喃地说:
“染染,便是拿我的命去换你的命,我也甘愿,我真的不能看你这样痛苦了,染染,付出一切代价,我也要让你好起来。”
苏染染听不到,她固执而且娇憨地抬起了头,吻到了他的唇上。
“好渴!”
她吸吮着他的嘴唇,又喃喃低语。
慕宸殇摁着她的后脑勺,回吻过去,津液在二人的嘴里融合了,她的身子越来越烫,她的呼吸越来越沉。
当一切情感被压抑的时候,只有人类最原始的欲还存在她的身上。
她直觉地靠近了慕宸殇,就算这个男人曾让她无限痛苦,可毕竟是她极爱的慕宸殇。
“唔……”
苏染染开始觉得呼吸不顺,周围空气闷热,她大张了嘴想要获得更多的氧气。
慕宸殇的舌趁机溜进她的嘴里,柔滑的舌舔过她的贝齿,一圈一圈地转着。
诱惑的气息包围着苏染染,不断抽空她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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