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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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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看了他一会儿,另一手推开他的衣裳,身体慢慢地往下滑,直到唇落在他的胸膛时才停住。
柔软的唇瓣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滑动,最后轻轻地含住那一点深红。
他立刻深吸了一口手,手掌捧住了她的小脸,轻轻地在她的发间抚|摸。
“染染……”
“这里,也是你的。”
苏染染拉住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吸气。
她双瞳里的光,柔媚得能让慕宸殇醉掉。他这一生,从来不知原来一个情字,真能让人生让人死,让人疯癫,让人沉醉。
“给你。”
苏染染摁了摁他的手,温柔地笑了起来。
慕宸殇的喉结滚了滚,翻身坐起来,把她拢于身上,手掌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摸片刻,接着便虔诚地吻下来。
他膜拜一般地吻着她如花瓣一样丝柔的身体,在她胸前碾转,在她小腹上流连,在她雪白的腰肢上轻宠,最后他的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舌尖轻轻地扫过柔滑的肌肤,落在那朵瑰色花瓣上。
被他宠爱着,花瓣充了血,微微绽放。
他用手指轻轻地拔开,把舌尖含上去……
苏染染立刻弓起了脚背,轻轻地娇|吟起来。
“慕宸殇……”
“喜欢吗,舒服吗?染染,我要你快乐,从精神到身体上,都为我而快乐。”
他哑声说着,像在品尝最甜的蜜,埋头去亲吻。
苏染染难耐地扭起了腰,手指深深埋进他的黑发里,娇吟声越大。
哪会不快乐,这样的失而复得,这样的别生重逢,让她完全打消了以往的顾虑。就算他有后宫三千,她也要稳稳地站在他的身边,她甚至甘愿他为生为他死……
陷入爱情的女人,总是痴傻。
苏染染尤其如此。
她贪婪地迎接着慕宸殇给她的一切,她在这个纷乱的尘世,她的心终于有了停靠的地方。这个男人可以为她背|弃一个国家,她又有什么可以再犹豫的?
“染染,来,看着我疼你。”
他拉她坐起来,低头,兴奋地看着被她一点一点吞进的娇景。
苏染染知道他,一向在这事上,一兴奋起来就忘乎所以,什么话都说得出,立刻就捂住了耳朵,红着脸别开了视线。
“呵呵……”
慕宸殇低笑起来,居然没有继续说那些话,只俯过来,吻住她的鼻尖,喃喃地说:
“你不喜欢就不说了,不看了。”
苏染染惊愕地抬眸,他满脸的柔情,让她快被他这柔情给融化掉。
“这么好……”
她轻轻张开樱唇,在他的下巴上狠咬一下。
“好吗……都没听到你的声音……”
他一用力,直接抵进去了,将炙热的爱情抵进她的灵魂深处,烙下专属他的印迹。
苏染染躲了一下,随即迎合过来,难耐地搂住他的肩,跟随着他一起飞翔、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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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后面的院落。
一方小井边。
高陵云延正在洗捞上来的螃蟹,用一只小刷,仔仔细细地刷着藏着坚壳里的泥沙。螃蟹不甘示弱,不时挥舞钳子,钳他一下。
“少庄主,这是为什么?”
老掌柜拧眉站在一边,小声问他。
好端端的,怎么九姑娘嫁了别人?
高陵云延抬头,看了一眼窗子里的光,他们在做什么,他太知道了。
“少庄主,为什么不带她回去?”
老掌柜看不下去,又问他。
“她会不开心的。”
高陵云延又抓了个螃蟹,继续刷。
“可是,老庄主明明说过,你们二人要成亲,碧华山庄才会交给你,九姑娘就是被你宠成了这样!如今她嫁人生子,你要怎么办?年末的时候,庄里的人逼起你来,你何处容身?”
老掌柜摇头叹息,一脸惋惜。“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容身,我安顿好庄里的老幼,其他人,若真的呆不住了,都可以离开,我对于碧华山庄来说,本就是外人,他们不服我,也是情理中的事。”
高陵云延抹了一把汗,平静地说。
“少庄主,你就是太老实了。当时成了亲,她就不会偷跑下山,时至今日,到底是谁诱她下山,到底有没有查出来?”
老掌柜拧眉了花白的眉,低声问他。
高陵云延抬眼看他,摇了摇头。
“你从小到大,眼里只有九姑娘,宅心仁厚,哪里知道这人心都自私,容不下你一个人老实,你此次动用这么多人下山来,又带不回九姑娘,如何向他们交待?”
老掌柜再次摇头,长叹一声,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高陵云延抬眼看了看那扇窗子,苦涩地笑笑,继续埋头做事。
“云延,九姑娘身上,到底有何秘密?”
庄墨隐缓步出来,盯着他的背影问他。
“没什么秘密,她是庄主的爱女,我喜欢她而已。”
高陵云延头也不回,淡淡地说。
庄墨隐走到他的面前,沉声说:
“云延,九姑娘是巫女之后,你可知道?她额心的绯色之花,一旦情动,便会日益艳丽,到时候剧毒发伤,会被热烈灼烧而死,一如当年的莞妃,你忍心见她如此?”
“我会找到解药,救她。”
高陵云延抬眼看他,冷冷地说:
“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早点回你的和宁去。天祈国再乱,还有黑羽军压阵,当初我祖爷爷就是败在黑羽军的手里,你的能耐比不上我祖爷爷。”
庄墨隐看着他,微微一笑,仰头看了看那扇小窗,转身离开。
“庄墨隐。”
高陵云延站起来,冲着他的背影说:
“警告你,离她远一点,你的母亲和琴雅公主都是心肠狠毒的人,绝对容不下她。还有,我若不是为了和宁百姓,前几回也不会助你脱险,今后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让我撞上你干坏事。”
庄墨隐停下脚步,微微侧脸,冷漠的月光落在他的眼中,化成冰凉的杀意。
院中很快就近下来。
小染从一边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井台边,用尾巴拍了拍高陵云延,这个男人睡过它的窝,它也不反感他。
“想吃吗?”
高陵云延把螃蟹丢给它,小染用爪子去扒拉,却被螃蟹一钳子狠狠夹住,痛得咆哮起来。
楼上的窗户随即推开,慕宸殇一面披衣,一面朝下方看着。
小染甩开了螃蟹,有些气愤,也有些委屈地跳开,不再靠近高陵云延。
“看什么?”
苏染染也披衣起来,从背后抱住慕宸殇的腰。
“染染,他并没有跟我送信。”
慕宸殇微微拧眉,盯着高陵云延。
“或者没送到吧,你身边那么多人,也难得靠近。好了,睡吧,明天还要赶早起身呢。”
苏染染拉他回到榻上,二人很快就抛开了这些事,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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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苏染染和慕宸殇站在海边,看着被火烧成灰烬的小船,脸色铁青。
居然有人连夜烧了船!
此时岸边再找不到第二艘小船了,还有人对他们二人指指点点。慕宸殇穿的是典型的天祈国服饰,格外打眼,而岛上的天祈国人早就被去驱逐离开。
另一个,燕十三是为苏染染抵了命的,而此时她活着,这事传进百越国,不定又会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先换上衣服。”
高陵云延递上一身衣服,低声说:
“所幸昨日已经开始造船了,你我共同努力,最多三日,就能把船造起。”
慕宸殇深深看他一眼,换上了衣服,跟着他往昨日见面的地方走去。木板还在,再运来一些材料,便能继续。
高陵云延一直沉默,挥动斧头,伐木削竹。
慕宸殇并不会做什么船,只能跟着他做事。苏染染就在那小厨房里支起了灶,为二人做饭。
“喂,哪个是天祈国人?”
突然,一队官兵围过来了,冲着正在干活的二人大声嚷嚷。
“官爷,这里没有天祈国人。”
高陵云延抬眼看来,赔着笑脸。
“你很面生,前几天没见过你,昨日驾船过来的是不是你?”
官兵们走到慕宸殇面前,冲着他大声嚷嚷。
“我们真是和宁人。”
高陵云延拉下了衣服,让他们看肩上的纹身。
官兵又看慕宸殇,狐疑地问他,
“你呢,让我们看看。”
“他是聋子。”
高陵云延赶紧说。
慕宸殇拧拧眉,并未出声。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造船?你们为什么要造船?没有圣上之旨,任何人不得离开小岛。”
官兵们又看他们正在做的小船,抬脚就踢,挥刀就砍,木头被踢散了,二人辛苦一上午的劳动成果,成了一地碎木。
慕宸殇几欲发作,苏染染赶紧跑出来,抱住了他,小声说:
“忍忍。”
不能闹到百越太后那里去,到时候燕海渊也拉不住他愤怒的母亲,百越国真会出动铁骑,夹击天祈军|队,给燕十三报仇。
官|兵们闹了一阵,高陵云延极力劝说,又塞了好一些好处,他们才骂骂咧咧离开。
高陵云延知道,这事只怕是庄墨隐干的,他要阻止慕宸殇离开。天祈国没有统帅,和宁要发兵攻打,就容易多了。
“你们不能等,今晚就走吧。”
高陵云延看着他们走远了,转头看向慕宸殇。
“没船怎么走?”
苏染染有些沮丧,捡起了一块木板,在手里掂着。
“扎排。”
高陵云延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
“可这是大海,排怎么行,一个浪就打翻了。”
苏染染连连摇头。
慕宸殇却知晓其中利害,他拧眉看向大海,低声说:
“染染,你得跟着我冒险了。”
苏染染摸了摸鼻子,慢慢地坐到了沙滩上。
“不会比你泡在船舱的水里更恐怖的。”
高陵云延开了句玩笑。
可苏染染却突然站起来,指着海上说:“不是,你们看,又来船了!”
几人看向海面,果然有一艘船正往这边驶来。
小染从厨房里出来,快步奔向大海,很快就游往了海的深处。
那船越来越近,三人一直在这边看着,直到近了,才看清船上的人。
“主子。”
黑云跳下来,大步奔向慕宸殇。
“不是让你在那里看着吗?”
慕宸殇心一沉,脸色大变。
“是我求黑云过来的。”
夏柳也从船舱里钻出来,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公子,你的咳血之症,本就不能拖,你还长途奔袭,若真的病倒了,你让阡陌和……篱妃依靠谁?”
“你病了?”苏染染愕然地看着慕宸殇。
“无碍,只是胸口岔了口气而已,罢了,赶紧上船,回去。”
慕宸殇一脸铁青,拉着苏染染就往船上走
☆、【149】娇娃在怀
船很快就远离了小岛。
庄墨隐站在林中,静静地看着苏染染再一次从他生命里消失。
“主子,为何不杀了慕宸殇,这是个好机会,他有伤在身,而且势单力薄,不是我们的对手。”随从一副失望样子,小声问他。
“时机未到,让他们先打,我们先找到黑羽令牌。”庄墨隐低低地说了一句。
“只怕是因为苏沫篱在船上吧。”
随从大胆地反驳了一句。
庄墨隐却没发怒,只微微扬了一下下巴,转身往林子外走去。
他也应该回去了,还有许多大事要去完成。
海风吹过来,他的衣袍在风中烈烈作响,渐渐的,这声音越来越大,和苏染染相识的一幕一幕,在他脑中快速滑过。
他喜欢苏染染,可惜他和苏染染,总是这样一北一南,一左一右——
是不是真的没有缘份?
他为什么没有再狠一点,把她弄晕了再带回和宁去?
是不是他真的还是太软弱了?
随从扭头看向海里,面色严峻,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可惜主子被情所迷,又错失了这个大好的机会。那一世的和宁王,正是被巫女所累,这一世,居然又有一个巫女。和宁国,还能回到大漠外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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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不大,破风前行,也算疾速。
苏染染扭头看岸边,高陵云延正看着这边,一动不动地站着。
“你还舍不得?”
慕宸殇半开玩笑,半是真的说了一句。
“慕宸殇,他是好人。”
苏染染抿抿唇,转过身,一脸担忧地看他,
“你赶紧让夏柳给你看看,又奔波好几天,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不要担心,我没事。”
慕宸殇这人刚强惯了,痛也不会说痛,伤也不会说伤,除了在苏染染这件事上,对谁也不没示过弱。
“还说没事,公子你一直咳血,才好一些就赶来接篱妃,快喝药吧,喝了药,我给你施一下金针,助你稳住气血,你练的是如此刚强霸道的功夫,万一走火入魔,药石难医。”
夏柳一脸严肃地过来,把药碗给他。
“喝吧。”
苏染染一听,愈加担忧。夏柳可能人不怎么地道,可苏染染知道夏柳喜欢慕宸殇,这担忧的心思,不会比她浅。
慕宸殇喝了药,苏染染又催着他去针灸,自己帮着夏柳在一边打下手,洗帕子,擦汗,涂药。
她拧了帕子,在他的脸上轻轻擦汗时,他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指,放到唇下亲吻着。
“老实治病。”苏染染轻轻一笑,要抽出手指,却被他紧握住了,只听他低声说:
“你就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苏染染怔了一下,然后就在榻边盘腿坐下来,双手撑在榻上,看着夏柳给他扎针。厚实的背上,很快就密密扎满了,像刺猬一样。
“滋……”
突然,他倒吸了口凉气,回头看夏柳,她方才手重了点,扎痛了他。
“对不起。”
夏柳连忙道歉,抬眼时,也不知是因为太专注,还是别的原因,眼睛有点儿红。
“夏柳,朕一定要封你为天下第一名医。”
慕宸殇笑笑,闭上了眼睛。
苏染染没出声,只静静地看了眼夏柳,就把脸别开了。
夏柳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
“那就先谢过了。”
“到了之后,你先回去吧,打仗太乱,太危险。”
慕宸殇又低低地说了一句。
“嗯,好,给你把气血稳住了我就走。”
夏柳还是柔柔软顺顺的。
苏染染站起来,小声说:
“我去喝茶。”
“嗯。”
慕宸殇没睁开眼睛,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苏染染看了一眼夏柳,快步出去,夏柳一直没有抬头,直到苏染染关上了门,她的动作才放松下来。
“公子……”
她轻唤了一声,声音有点颤抖。
“怎么了?”
慕宸殇微微睁开了眼睛,低声问她。
“公子,我能不能……留在你身边……我还是叶皇后身边的婢女,给篱妃当婢女也行……公子就不明白我的心吗?”
夏柳蹲下来,扶着榻沿,小声央求他。
慕宸殇轻轻地吸了口气,慢吞吞地说:
“夏柳,朕已决意散去六宫,只专情于染染,朕这一生,也算计太多,之前的情字也在朕的算计之中,现在朕乏了,只想有一个染染陪在身边,你还年轻,不必陷进来,宫外天地如此之大,总有让你满意的男子,不必是朕。”
夏柳怔怔地看着他,散尽六宫——他可知这旨意一下,群臣又将大乱吗?
“可是苏染染会害了你的,害你丢天下,害你身体亏成这样……公子,为什么是她?”
夏柳大胆地拉住他的手指,摁在自己的脸上,急切地说:
“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夏柳不求专宠,只要能陪着公子,为公子分忧解难。”
“夏柳啊,染染是不如你们这般贤惠,她容不得别的女人,可朕就喜欢她这样容不得别的女人,她的容不得是真正的吃醋,不是只图个专宠,不要再说了,朕想睡会儿。”
慕宸殇微微摇头,无意继续这话题。
夏柳只能沉默下来,给他拔掉了金针,一枚枚地收好,轻步走了出去。
苏染染就站在船舷边,弯腰摸小染湿漉漉的毛皮。见她出来,也不出声,转身进了屋子,去照顾慕宸殇。
“篱妃,你会害了他的,这个时候不能散去六宫,群臣心寒,他孤立无援之时,你要怎么办?”
“我们亡命天涯去。”
苏染染轻轻一笑,转头看她。
“只我和他,两个人。”
夏柳的脸色更白了,抱着药箱就往前走去。
“染染你说这个干什么,太伤她了。”
慕宸殇低低地说了句。
“你还心疼了,我就这么坏,你不爱吗?”
她坐下来,手指在他红通通的背上轻揉。
“爱……”
他长长地喘了一声,低笑起来,抓着她的手,往榻上一扯,两个人就滚在了一起。
“你病了也不告诉我,昨晚还那样放肆,以后你若再敢这样,我可不客气。”
苏染染推着他吻过来的唇,气呼呼地瞪他。“那你想怎么对我?”
他好笑地看着她,手指在她的鼻子上面轻捏。
“让你……只能看,不能吃!”
苏染染吃吃地笑起来,小手故意在他腰下那地方抓了一把,这一抓才发现,居然鼓鼓民情囊囊,正凶悍地立起来。
“你还真……”
她脸上一红,赶紧松手。
“娇娃在怀,又久别重逢,你说我想不想?”
他俯过来,吻住她娇嫩的双唇,喃喃地说。
“讨厌。”
苏染染赶紧坐起来,拉过了脚头的锦毯把他给包住。
“老实睡觉吧,我去做饭给你吃。”
“嗯。”
慕宸殇微笑点头,又拉了拉她的小手,才放她出去。
“小染跟着你主子,一步也别走开。”
她一出去,慕宸殇又对着外面说了句。
小染摆了摆尾巴,冲里面看了一眼,跟上了苏染染。
黑云看着苏染染的背影,一脸愁容。
京城被困,城中百姓都在等慕宸殇回去。尤其是叶老将军,儿子才倒下,女儿又落进了慕楠夙之手,叶老将军一夜白了头发胡子,沧老十岁。
可现在慕宸殇居然要为了苏染染散去六宫,这不是在关键时候捅自己一刀吗?只怕不战就要败了。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苏染染,觉得她来历不明,又行为泼辣,不是贤惠的好女子,偏偏这坏女子又把慕宸殇给迷住了……
可慕宸殇决定的事,黑云没办法去劝阻,只能默默地跟随在他的身后。
“黑云,把这条鱼弄一下吧。”
苏染染站在船舱处招呼黑云。
他拧拧眉,大步走了过去,粗声粗气地说:
“篱妃娘娘,此种粗活,属下让他们弄就好了,篱妃娘娘还是出去吧。”
“你如果说话对我温柔一点,我能给你找十个媳妇回来。”
苏染染瞟他一眼,慢悠悠地切菜,准备煲降火汤给慕宸殇去吃。
黑云当然不敢和苏染染斗嘴,只喘着粗气,挥刀在那里杀鱼,一刀刀下去,似乎砍的不是鱼,是苏染染。
苏染染冷眼看了会儿,小声说:
“放心,这时候我不会让他固执到散尽六宫的,我也想通了,那只是一个形势。还有,若我真的对他有妨害,你放心,我会走得远远的,在我心里,他安好才是最重要的。”
黑云扭过头来,狐疑地看着她。
“把鱼给我吧,都弄成这样了,好味道也弄没了。”
苏染染走过去,把被他剁得乱七八糟的鱼肉收过来,仔细地清洗了,开始挑刺。
黑云在一边看着她,论美貌,她确实无人能及,论言论大胆,也没人比得上她。和贤惠沾不上边,倒野得不行。到底哪里比夏柳姑娘好?
他在一边愤愤不平地模样,落进苏染染的眼里,她也不多说。
只麻利地做自己的事,若非为了慕宸殇,她何必费力和黑云沟通?只可惜黑云这人脑子一根筋,古板得厉害,只怕接受不了她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
“将军不好了。”
突然有侍卫匆匆前来,大声说了句。
“何事张扬?”
黑云瞪他一眼,跟着他大步出了厨房。只见前面旌旗飘飘,有无数战船拦了过来,是百越国的船队!
“怎么办?”
侍卫知晓其中利害,一脸焦灼,若对方一起往这边放火药炮,这小船非被炸得粉碎不可。
慕宸殇也披衣出来了,远远看着那些战船,眉心紧拧。
一定有人要阻拦他回去,所以把他在岛上的消息传递给了百越太后。
“主子你看。”
黑云把望远筒给慕宸殇,他举到眼前看了会儿,唇角轻轻地勾起来。
“无事,缓速全进。”
对面的船上,是燕海渊亲自指挥。
他别的把握没有,燕海渊却是心胸宽广,能相交的真正朋友。
天色渐渐暗了,小船在海面上荡漾,被战船围在正中。燕海渊没有主动派人过来,慕宸殇也按兵不动,双方僵持到深夜,黑云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
海上的夜晚极冷,对方船上居然一盏灯都未点,若突然动手,他们没有防备之力。
“黑云,你要吸取教训,再敢私自透露朕的行踪,朕会依军法处制。”
慕宸殇负手站于船头,微微侧脸,垂眸看着甲板,沉声说道。
黑云不敢反驳,当时一心担心他的身体,并未考虑周全,此时再仔细想,一身冷汗淋漓。若燕海渊不肯放人离开,今晚恐怕就要葬身大海了。
一艘小船划破大海的宁静,缓缓过来。
燕海渊立于船头,仰头看着他,到了不远处,小船停下。二人对望片刻,燕海渊才大声问他:
“听说篱妃活着,慕宸殇,你让我如何向母后交待?”
“十三谋人是性命真,染染命大,逃过一劫而已,其中所受磨难,燕兄你也可以想像。十三已伏法,我希望两国之间,不要僵化到如此地步。”
慕宸殇俯看着他,朗声回他。
“你说得轻巧,那是我的亲妹妹!你没有珍爱她、负她在先,如今轻飘飘一句话就想离开,你让我如何面对百越的百姓?”
燕海渊一声冷笑,语气凌厉起来。
“陛下,此事是因染染而起,天祈有难,请允许我们先回去,此事染染来向陛下请罪。”
苏染染快步过来,看着燕海渊大声说。
燕海渊凝望了她片刻,转开了脸。
这样一直僵持着,又不知过了多久,燕海渊才一挥手,匆匆说:
“你们走吧,今后你我二人,恩断义绝,从此绝交。”
慕宸殇抱了抱拳,沉沉吐出二字:“谢过。”
他们的小船从燕海渊的船边经过,燕海渊一直对背着二人,负在身后的双拳紧紧地攥着。
苏染染来到这里,也算见过了太多的权贵,燕海渊算是其中最有风度最有肚量的,她轻轻握紧慕宸殇的手,小声说:
“对不起,让你为了我,失去了这么好的朋友。”
慕宸殇的手反握过来,把她揽进了怀里。
远远的,一轮明月悬于空中,安静,温柔,明亮,为他们照亮回家的路,尽管……他们不知道那个家已经成了什么样。
苏染染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亡命天涯!天祈皇宫之中。
慕楠夙正一脸怒容,大步走向帝宫。
方才手下人来报,姜华翎正在里面放|肆风|流,有几个还是未出阁的公主。他大步冲到了殿边,一把从侍卫手里夺过了长剑,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只见殿中一片狼籍,数具女子雪白的身体横阵于姜华翎的面前,他的脸被小染抓伤之后,一直戴着一张黄金面具,只露出五官,一双手正在女子身上肆|虐。女子们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又不敢反抗。
“姜华翎,你不要太放肆。”
慕楠夙一剑挥去,姜华翎眼疾手快,推起了身边的女子,就往他的剑下丢。
慕楠夙赶紧收剑,却还是伤到了那女子,锋利的剑划过女子的手臂,鲜血直涌。
☆、【150】柔情蜜意的晚上
殿中一阵尖叫,女子顾不得衣不蔽体,在殿中四散逃开。
“都跪下。”
姜华翎却一声冷斥,女子们的脚步戛然而止,纷纷回来,跪到了他的面前。
“翎王,快把叶皇后交给本王,你若非和本王作对,你我就此分道扬镳。”
慕楠夙气得脸色发青,挥着剑冲着他怒斥。
姜华翎却毫不在意,端着酒杯,自顾自地喝酒。
“楠王殿下,你的性格太过温和敦厚,若把叶皇后交给你去看管,你一定不舍得让她受苦,说不定还悄悄放走了她,这可是我们后里的一张王牌,天下兵马,叶老将军威望最高,叶岩尚未苏醒,叶皇后可是叶老将军最心疼的人,有不得半点闪失,只要我们抓着叶皇后,之后的事就好办多了,本王劝你稍安勿燥,回去好好歇着,就等着替老太后报仇雪恨,登上大宝吧。”
慕楠夙脸色铁青,恨恨地把剑一丢,大步往外走去。
大半兵马都掌控在姜华翎手中,他现在杀了姜华翎,外面那些人将会成为一盘散沙,慕宸殇还未杀回来,他就已经大败了。
姜华翎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手指一勾,便有一人快步从门外进来,俯在他的面前。
他轻拉那人的衣领,低声嘱托了几句,那人便连连点头,转身离开。
姜华翎这才重新拉起了一名女子,令她喂自己喝酒。
女子不敢不依,哆哆嗦嗦地托着酒壶,递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撮了壶嘴儿,大口饮着,冰凉邪气的双瞳里,全是狠戾的杀机。
他留着慕楠夙,可不是为了表兄弟的亲情,而是因为慕楠夙是他打着造|反旗帜的借口,失去了这个盾牌,他就被孤立了。
但是他得拿捏住慕楠夙,慕楠夙这人的性格最为优柔寡断,若他有一半慕宸殇的果断和狠绝,早早杀了慕宸殇,姜太后和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窝囊废。”他冷笑着低骂,满眼不屑。
手在怀里的女子身上乱摸乱揉了起来。
女子痛得轻呼,被他一掌掀开,又一脚踢在腿上,痛得死去活来,却硬是不敢出声。
“都滚。”
姜华翎又骂了一句。
上回小染伤到他的地方,不仅有脸,还有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现在的他,只能看看摸摸,却不能人道。
一想到这个,他就想把慕宸殇碎尸万段,把苏沫篱折磨得生不如死!
大殿里只剩下他一人了,他不停地喝,渐渐的烂醉如泥……
慕楠夙大步冲进了自己住的地方,这里以前是姜太后所住,他杀进宫时,此处已经一片荒芜。他也没让人打理,就住了姜太后曾经住的房间。
一对金烛在桌上燃烧着。
婢女们屏声敛声,安静地站在一边,不敢抬头。
他猛地一手扫去,将桌上的茶碗扫开,喘着|粗|气,重重地跌坐在桌边。
他本来从未想过要造|反称帝,最大的愿望便是带着苏沫篱远避尘世,夫妻和睦。
可时势逼人,走到今日今日,他不得不继续向前。
苏沫篱已是别人的妻子,若这天下还容不下他,他真不知自己活着还有何意义。
“楠王,安神茶,夜了,早点睡吧。”
一名婢女小心地托着茶盘过来,这是以前姜太后身边的小婢女,他有点印象。
姜太后有万般不好,却始终是他的母亲,想到她的惨死,慕楠夙又有些悲痛起来。接过了婢女递来的茶,大口喝了,往榻边走去。
茶初口微涩,入了喉却化成了酸意,他闭上了眼睛,让那些婢女人来服侍他更衣。
渐渐的,他开始有些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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