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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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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声音顿时消失了,两个女人都扭过头来看慕宸殇。

“算帐的来了,你出去吧。”苏染染挑挑眉,把小瓶子仔细地收进了箱子里。

素执给窗外的慕宸殇行了个礼,把熟睡中的阡陌抱起来,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准备怎么处置我?”苏染染这才转过头来,走到窗边,和他对望着。

“苏染染,你还真放肆!明天去给皇后道歉。”

“不去!再说了,你敢给我穿篱鸟裙,还怕别人恨我啊?”苏染染嗤笑一声,双手撑在窗上,盯着他的双眼,“怎么,她们都怎么说我的?下|流、无耻、不要脸?”

“你这张嘴,恨不能给你撕了。”他突然伸手,拧住了她嫣红的樱唇。

她刚刚制过香水,身上的香味正浓,他的手指立刻沾上了这香,指尖传来的饱满柔软的触感,让他轻吸了口气。

屋里只有一盏油灯。

苏染染把他赏的东西全收在箱子里,一副随时会带着财宝逃走的架势。她这屋子里,永远只会点一盏油灯,小气巴拉得让他愤怒。

油灯昏暗的光填充在小屋里,她仰着头,双手撑在窗上,柔软的发丝贴在了额上,脸颊上,妩媚的眼睛轻轻一眨,便是波澜轻泛,让他不由自主地沉进去。

他比苏染染先动了情!

若她真是自己的妹妹,他要怎么办?

“苏染染……”他缩回了手指,盯着她的眼睛看着,低声说:“陪我去走走。”“不去,皇后不是病了吗,你去陪她吧。”苏染染偏过脸。

“出来!”慕宸殇一拎她的肩,居然强行把她从窗子里给拖了出来。

苏染染的腿在窗子上磕了一下,痛得尖叫起来,“慕宸殇,你干什么?”

“苏染染,你可以冲撞别人,但你要记着,冲撞朕就得自己受着。”他抓着她的手腕,拖她出去。

“你讲不讲道理?我累了,要睡觉。”苏染染的手腕被他掐得快断了。

“从这里走到佛塔,和那本书坐上一个时辰再回来,苏染染,你今晚若不陪朕走满两个时辰,休想合眼睡觉。”慕宸殇连声冷笑。

苏染染语结,硬生生被他强行拖了出来。

这两个月来,冷宫外的园林不知不觉被打理得顺眼多了,新栽了许多梅树,碧叶葱翠,月光轻染。

两个人的影子是手牵着手的,只是,一个用力抓着,一个不时挣扎几下。拉拉扯扯的,与冷宫渐行渐远。

值更的宫奴们见了二人,忙不迭地下跪行礼。

“走不动了。”苏染染见渐渐要到他的帝宫了,索性往地上一蹲。

慕宸殇转头看她,能撒泼,能耍赖,苏染染还真是运用得灵活自如,需要那本密术吗?简直无师自通!

他松开了手,在一边坐下,树影迅速湮没了他高大的身影。

苏染染这才发现,这是白日众嫔妃们踢毽子的地方,还有一只羽毽落在花丛里,这是用鹅羽做的,洁白的细羽在风中轻轻晃动。

“坐这里,给朕说说,你白日里说了些什么话!”

慕宸殇拿了那只毽子,往她怀里一丢,摁她坐到了石凳上。

苏染染捏着毽子,抬头一笑,“你平常给我说什么,我就对她们说了什么,她们心里都想呢。”

慕宸殇深吸了口气,抬手指了指她,“两个选择,踢一个千个毽子,或者明天去给皇后磕头请罪。”

“两个都不选。”苏染染气恼地把毽子往他身上丢,一千个?想让她腿断么?

“那就做你说的……榻上椅上桌上!别无选择!”慕宸殇冷笑。

苏染染恨得牙痒痒,大步过去,抓起了毽子,瞪他一眼,退到空地上开始踢。这什么破玩艺儿?没踢几下,铜钱就重重打在脚踝上,痛得她连忙抬起了脚,用力揉着。

“笨蛋。”慕宸殇嘴角勾勾,走了过去。

“你会踢?”苏染染几时踢过这玩艺儿?而且在现代,很多毽子都是用松软的纤维线做成的,不像这样竖着三根羽毛。

“看着。”慕宸殇拿过毽子,往上一抛,抬腿就是一脚……

白色的羽在月色下划过一道弧,往远方飞去……不见了!

“真会踢!”苏染染撇撇嘴角,冷笑着讽刺。

慕宸殇转头看她,良久,才沉声说:“苏染染,什么时候才把刺都拔掉,好好和我说话?”

“不知道。”苏染染快速说了一句,到石凳边坐下,褪下袜子看被铜钱打到的地方,已经红了,明儿就能成青紫的颜色了吧?

自打成了苏沫篱,她这身上的伤似乎就没断过。就这样,他还想她和他好好说话?

他在她身边坐下,拉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上,拇指抚过她碰伤的地方,轻轻往上捋,两根长指从她的小腿肚子一路往上,舒服得她直想睡。

两个人都不说话,他的影子包容了她的身影,分不出彼此。这样的沉默,却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各想各的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染染隐隐听到了小孩的哭声,猛地抬头……

“阡陌哭了。”

“嗯……”

慕宸殇被她撞到了下颚,痛得直皱眉。

二人再仔细听,不过是风穿过树洞的声响罢了。

慕宸殇伸手揽过了苏染染,苏染染没动,任他抱了会儿,才轻声说:

“慕宸殇,我们怎么办?”

“嗯?”慕宸殇疑惑地低头。

“没什么,回去了。”苏染染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办,慕宸殇太强势,非要用他的手,一点一点撕开她心上的锁。

“染染。”慕宸殇勾住了她的手指,低低地叫了一声。

“干什么?”苏染染扭过头来看他。

“陪我喝几杯吧。”

“半夜三更你干吗喝酒?要是真为我和皇后的事烦,我明天去道歉就好了,不会让你难做。”苏染染冷笑一声,要抽回手指。

“我看看,你舌头上是不是有刺。”慕宸殇恼了,把她拖回了怀里,掐开她的嘴就拧舌头。

“你手好脏,刚摸了我的脚。”苏染染急了,大声抗议着,和他怀里揉蹭不停,生怕他真把手指伸出去。

他的手掌落在她的短发上,宠溺地揉了揉,“苏九儿,苏染染……记不起以前的事也好,以后也不要记起来了。”

“什么意思?”苏染染狐疑地看着他。

“我说,以后好好的跟在我身后,只听我的,信我的,知道吗?”慕宸殇抬着她的下颚,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苏染染刚嗤笑一声,就被他用吻给堵住了红唇,唇齿胶缠了好半天,慕宸殇才低声问:

“千瑟是吸引你的书,我是什么书?”

苏染染眨了眨眼睛,脱口而出,“黄|书。”

“嗯?”慕宸殇不解地看着她。

“嘻嘻……哈哈……”苏染染笑了起来。

慕宸殇却没笑,只沉静地看着她。

苏染染笑了半天,甚觉无趣,眉目间又浮起些不耐烦的神情,“困了,我回去睡觉……唔……”

他突然把她紧紧地抱住,这次的吻比刚刚那个吻更加火热,他居然还闭上了眼睛,舌尖在她的嘴里肆意掠夺游动,一手在她的背上用力摁着、揉着,似是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苏染染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哪里知道此时慕宸殇心情的复杂,他隐隐恐惧,怕最后她真会是他的妹妹……人伦之理,他还能强行占着她吗?

可是,他的血液又因此而隐隐产生了莫名兴奋的沸腾,像煮开的水,在他的血管里奔流,涨满他每一寸肌骨。

这种强烈的占有的心态,让他在此刻抛却一切,只想侵吞掉她的每一寸美好。榻上椅上窗上……染染,你想不想以后和我双宿双飞?”

末了,他的唇轻抵在她的额上,小声问她。

苏染染挣扎了两辈子,这是她头一次听男人对她说这样情谊绵绵的话,有点儿求婚的意思。

“后为妻,妃为妾,你想和我双宿双飞,难不成还想立我为后,我可没有父兄为你打拼江山,浴血奋战。你现在这样对我,朝臣暂时会忍,过段时间你且看他们如何做。”苏染染沉默了一会儿,推开他的手,“困了,回去睡觉。”

“苏染染。”慕宸殇叫了她一声。

苏染染的脚步愈加地快了,裙角被风吹着,紧贴在了腿上。

慕宸殇越和她亲近,她就越想逃离。爱上慕宸殇,于她来说,不亚于慢性自杀,那是种漫长的折磨,苏染染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抵抗来自后宫和朝堂上的各种打压,以及慕宸殇先爱后弃的残酷。

在爱情面前,很多人都想当逃兵,害怕受伤害,于是装傻,于是远离……

苏染染想,她可是这些逃兵里的杰出代表呵,拼一拼,说不定真争了个皇后当当……

满园子的花香,月色下,慕宸殇孤单地坐着,小染从树上窜下来,趴到了他的腿边,尾巴轻轻摇动,似是在替它的主子安抚着这个同样在爱情面前彷徨无奈的男人。

慕宸殇活了二十多年,只有这段时间,在苏染染面前,真实得像个人。他贪恋这种感觉,有血有肉的感觉。就算这样在园子里和她斗几句嘴,互相掐一会称,抱着她一会儿,他都觉得满足,这一晚上,便能安枕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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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腾一天,只有燕十三的宫里最安静。

小公主早早睡了,燕十三一身金蝶长裙,长发未梳、未施脂粉,独自坐在秋千上,轻轻晃着。这段时间,她瘦了起码一圈不止,纤腰盈盈一握,双瞳水波潋潋,楚楚动人。

回廊处响起了脚步声,她抬眼看,只见她的贴身宫婢蓉儿带着皇后身边的一个丫头过来了。宫灯照在她的脸上,赫然是白天里替皇后娘娘出头的那丫头。

“燕妃娘娘,奴婢已按着娘娘的意思办了,今儿在园子里,皇后和篱妃吵得不可开交呢。皇上又责骂了妙妃等人,现在各宫的主子对篱妃是恨之入骨。”

那丫头匆匆过来,跪于她的脚边,细细地说着今日发生的事,以及慕宸殇的处置结果。

燕十三冷笑几声,从宫婢手里接来了茶,抿了一口,懒懒地说:

“你辛苦了。”

皇后家族势力正健,而苏沫篱正受宠,不管是谁,这时候一头冲出去,勇气可嘉,下场很惨。妙妃沉不住气,又容易受挑拨,前儿来她这里说话解闷,被她一席轻飘飘的话挑得两晚没睡着,今儿若不找苏沫篱的麻烦,那才叫奇怪!

“还是娘娘聪慧。”

丫头巴结地说着,过来给她锤腿捏脚。

“你这小蹄子,这么手巧,干脆本妃把你讨来,然后给你引荐一下皇上,让你也尝尝当主子的滋味?”

燕十三调笑了一句,用脚尖去挑那宫婢的下巴。

“奴婢不敢,奴婢若有娘娘万分之一的姿色,才会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宫婢连忙表达着忠心,换来燕十三的脆声笑语。

“小蹄子,就你嘴甜,赏你十金,去吧。”

宫婢捧着十两金子,激动得满脸红光,千恩万谢地出去了。百越国富庶,燕十三动辄就是十两金子的大手笔,这宫里还没人能比。她已经在这里得了数百两黄金了,她已经悄悄托人送出宫,给哥哥置办田地,娶媳妇,孝敬老娘。若她有机会出宫,也嫁个如意郎君,好过天天给这些人磕头讨好。

看着她远去了,蓉儿才撇撇嘴,不屑地说:“她贪心,迟早有一天死在这事上。”

“所以做人不可贪心。”燕十三拢了拢长,仰头看着月亮。

“娘娘,皇后身边的宫婢是买通了,可是苏沫篱那里很难下手,素执可是油盐不进的人物,奴婢和她接触好几回,她都不太理睬奴婢。”蓉儿沏了新茶过来,递到她手里,小声说。

“急什么,阡陌不可能总住在那废园子里,总要迁出来,到了新地方,自然会有新的宫婢太监,到时候再找机灵的。素执那丫头,脾气极固执,以前只听太子哥哥的,现在也只听那贱婢的,她又有武功,你耐何不了她。忍得一时,才会有一世。若这点道理都不懂,早晚死在这宫里。”

燕十三吹开茶沫,抿了一口,歪了歪头,靠在了秋千绳上。宫灯在风里静悬,纱笼上绣着的金蝶,在地上印出蝴蝶纷飞的影子。

“那个夏柳,阴阳怪气的,居然敢称‘我’,很讨厌。”蓉儿拧起了眉,

“夏柳自以为是江湖侠女,和哥哥关系也不错,只要她不来捣乱,暂时不要理她,何况她貌丑,皇上也不会喜欢。”燕十三懒懒地回了一句。

“也对,脸上顶那么大块斑,皇上一定连饭也吃不下去了,她还总往山上跑,身上的皮肉一定很粗,皇上才不想她呢。”蓉儿嘻嘻地笑起来,给她轻轻地摇着秋千。

“呸,那皇上会想你了?”燕十三往蓉儿的手背上拧了一把。

“皇上会想娘娘,娘娘肤若凝脂,就算蓉儿是女人,也喜欢娘娘这样的风姿。”蓉儿看着燕十三的脖子,羡慕地说道。

燕十三身上那件金蝶裙就在风里轻轻飘舞起来,她低眼看着裙角,不由得想到了苏染染身上的篱鸟裙,轻吸了一口气,手轻抚上了自己的胸口,小声说:

“肤若凝脂有什么用?本妃在榻上也算是大胆迎奉,可皇上还是不喜欢,他已经好久没来本妃这里了,本妃还真怕,等不来他来的那一天。”

“皇上一定会来的,娘娘才是最美,最有智慧的那一个,那些庸脂俗粉根本连给娘娘提鞋都不配。”蓉儿愤愤地说了句,想了想,又说:“娘娘去泡个澡吧,奴婢为你准备玉鱼。”

“就你鬼。”燕十三扭过头来,嗔骂了一句。

“娘娘得永葆魅力呢,这不是您嫁来天祈之前,宫中的贵妃特地传授给您的经验吗?”蓉儿笑着,快步走开了。

燕十三从秋千上下来,慢慢悠悠地扭摆着腰肢,走进了浴殿。氤氲的雾气中,一件件褪掉了锦裙,走进了水里。

不一会儿,蓉儿捧着一只暗金色的盒子进来了,放到池边,便带着侍婢们一起出去。

燕十三泡了会儿,才打开盒子,一条玉鱼出现在眼前,造型赫然是男子的尘根,那鱼身上的鳞片,一片片地微凸,抚在手里,令人心生冲|动。

燕十三捧在手里看了会儿,又从打开一只小瓷盒,抹上了特制的药膏,握着鱼尾,慢慢地抵进了身体里。

身为公主,她早知今后的命运,夫君非皇即王,想要得到一世宠爱,只有永远保持着魅力。暂时失宠不要紧,只要美貌和伺侯男人的功夫在,总有一天能争回来。何况,她还有个小公主呢。下一回,一定争气生个王子。

殿中,只有她的轻喘声在响着,长长的发在水里轻浮起来,她白皙的圆脸盘上开始抹上了红晕,她渐渐的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的抚摸了,脑海里全是慕宸殇的模样……

燕十三爱慕宸殇,从第一眼看到起就爱。

可惜,她是百越的公主,当不了天祈的王后。

她突然抽出了玉鱼,往水中一丢,掩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苏沫篱只要活一天,慕宸殇就会忽视她一天,这样忍着,好辛苦!天知道她多想像妙妃一样,冲出去出口恶气……

“娘娘,快莫哭了,皇上一定会回心转意的。”蓉儿快步进来,手搭在她的肩上,兴奋地说道:“方才接到来报,太子下月就要登基为帝了,到时候皇帝必会去庆祝,到时候你必能同行,一路恩爱相伴,还怕帝宠不归吗?”

“真的?”燕十三扭过头,眼中的泪还未干,已然兴奋得瞪圆了。

燕海渊和她感情最好,从小就护着她,有哥哥相助,一定可以。

“等我们出宫了,皇后一定会收拾那苏贱人,到时候皇上的心就全是您的了。”蓉儿又小声说了一句。

“可是叶将军正在打仗,皇上只怕不会在这时候出去。”燕十三微拧着眉,摇了摇头。

“娘娘糊涂,太子和皇上情同手足,已经派了兵马,堵住慕楠夙和姜华翎的退路,于情于理,皇上一定要去参加太子的登基典礼的。”蓉儿给她轻轻地按着肩,一双细长的眼睛里全是精光。

“就你鬼精,没白疼你。”燕十三的泪水终于没了,反手打了她一下,想了想,又在她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

蓉儿一乐,小声说:“娘娘若生为男儿身,一定能让天下人折服。”

“我只想让他为我折服。”燕十三掬了水,浇在胸前,长长的睫垂下来。

百越公主不能当皇后,别人也休想坐稳那位子,谁坐,她就赶谁下去。用苏沫篱赶走叶皇后,苏沫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时,后宫之中,还有谁能与她抗衡?

扑嗵……

清脆的一声响,一枚耳坠子跌在二人身后,惊动这寂静的空间。

“娘娘,这是屏儿上回丢的耳坠子。”蓉儿捡起来,满脸惊恐。

燕十三定定地看着锦帘后,一道修长的身影正慢慢地走出来。

【下节肥肉肉,呜哇哇,爱吃肉的姑娘们,注意减肥哦。】

☆、【122】这个夜晚……

来人身材修长,身着身袍,面覆黑巾,只露出乌黑的眼睛,头发全梳进了黑色的布巾里。一开口,便是不阴不阳的声音,居然难辩雌雄。

“燕贵妃偷运皇子出宫,可知若被慕宸殇知道,一定会要你的小命。”

“大胆,你居然敢私闯燕贵妃寝宫……”

蓉儿斥责一声,想壮壮声势,却不料那人一甩袖子,一枚细长的银针直扎进她的眉心,她立刻就晕倒在了地上,砰地一声,砸得闷响。

“你是何人,你想干什么?”燕十三手里紧抓着那枚玉坠子,紧张地看着那人。

“燕贵妃和琴雅公主里外勾结,甚至帮着琴雅和庄墨隐逃离天祈,若被皇上知道,你罪过更大。”

“你知道的还真多。”燕十三从水里起来,毫不顾忌此人是男是女,故意在他面前展露着傲人的身材。

“说吧,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如画美人?”

“我要你给庄墨隐送一封信。”来人的墨瞳里精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你不怕你前脚走,本妃后脚就烧了这信?”燕十三未动,盯着来人看着。

“你不必拖延时间,想试探我的身份,我只想告诉你,若你今晚不安排人去送信,明天一早慕宸殇就会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你想要挟本妃?本妃可不怕。”燕十三见来人并不为自己的美色所动,冷笑一起,拿起一边的锦衣披上。

“你以为慕宸殇对你所做的一切真的毫无察觉?你把阡陌藏在运送经书的队伍里,他还是找到了。你收买皇后身边的人,想挑起皇后和苏沫篱相争,你坐收其利。你做的一切,总有人会走漏风声,你自以为做得聪明,其实愚蠢至极。你想活命,就照着我的吩咐去做。

黑衣人手一挥,信便飞到了她的怀里。然后一步步地走近来,弯腰从蓉儿的眉心里拔走了银针,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燕十三此时才感觉到背上冰凉一片,居然冷汗直涌。

她腿一软,就跌坐到了躺椅之上。

她同意帮助庄墨隐,并不是因为和琴雅关系有多好的缘故,相反,她非常讨厌琴雅,头脑简单,毫无用处。她之所以伸出援手,完全是因为庄墨隐捉到了她的一个把柄,她不得不屈服,庄墨隐那个男人,其可怕程度不亚于慕宸殇,他居然躲过了宫刑,骗过了所有人。她巴不得以后再不和他相见,不愿意再有任何联系。

可这个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和庄墨隐之间的交易的?

燕十三咬着手指,紧拧着秀眉,盯着手里的信发怔。

这信,送是不送?

若是陷阱,她就落到了对方的手里,承认自己做了这些事。

若不送,刚这黑衣人真向慕宸殇说了自己做的这些,她也难逃恶惩,就算是哥哥,也救不了她。

冷汗越涌越急,她猛地一攥信,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从榻下取出一只小灯笼,点着了,挂在窗口。从外观上来看,这灯笼和其他的宫灯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在烛光的烘烤下,却能发出特殊的气味,能引来黑雀,这是她和庄墨隐联络的方式,若黑雀还在宫里,一定会来,若黑雀不在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待……

时间慢慢悠悠地淌过,她站在窗口,心急如焚。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一只雀儿落到了窗口,歪了歪脑袋,朝它看着。

她看着信,有些犯愁,这么大封信,一只雀儿怎么弄去?她心一横,拆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信,上面只有一行古怪的文字,她看不懂。把薄薄的纸快速叠成小方块,塞进了雀儿的肚下,然后往空中一抛,雀儿很快就飞走了。

她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取下了宫灯,吹灭了烛火,这才往椅上一瘫,感觉一身都虚脱了。此时的她有了深深的恐惧,她以前做的事,总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看样子还真的走漏了风声,一定得找出这个黑衣人的身份,除掉他!

俏脸上渐渐浮出一层杀机,她把宫灯放回原处,叫进宫婢,为自己煮来安神茶,只等蓉儿醒了,去带百越国精心培育出来的杀手进宫助她,她燕十三独自在异国他乡,若没点手段,又如何敢安枕无忧?还有那个当日闯进冷宫的屏儿,不能留了!

“娘娘,安神茶。”宫婢把茶放到她的面前。

她揭开了盖儿,看着碧幽的茶水,心情愈加恶劣,若非苏沫篱,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明明慕宸殇只宠她一人,苏沫篱一来,不声不响就把宠爱就夺了。琴雅公主也没用处,那么长时候,都没能弄死苏沫篱……

她坐了会儿,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一计毒计就在脑中形成了。

苏沫篱,你害我入绝境,我就绝地逢生,绝不让你好过……

——————————分界线——————————

苏染染故意隔开了众嫔请安的时间,让素执捧了重礼,带着阡陌来给皇后道歉。

她昨儿在园子里说的那些话,回去想想之后,也觉得确实没给皇后留面子。她想和皇后平气静气地沟通一次,她以后只在冷宫附近活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争来斗去的,太累了!

叶皇后也没为难她,故意让她在宫外等多久,一经通传,便立刻让大总管亲自出来迎接她。

“篱妃娘娘来了。”夏柳亲手捧上了香茗,笑容淡淡。

“夏姑娘。”苏染染也形容淡淡,打了声招呼,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会在表面上对夏柳露出多少不满之意。

“篱妃妹妹。”叶皇后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苏染染连忙站起,看向屏风后面。两名宫婢扶着叶皇后,绕出屏风,脸色苍白,一看就没睡好。

“皇后娘娘,沫篱来向皇后娘娘请罪。”苏染染福下身子,向她行礼。

“算了,本宫也有错。”叶皇后苦笑了一声,让人扶苏染染起身,怔怔地盯着她看了会儿,才小声说:“皇上确实宠你,但你也要有个度,说白了,本宫身后还有叶家族人,你若太让本宫面子上难看,本宫也难以交待,朝堂施压,皇上也为难,我们能不给皇上添麻烦,就别添麻烦了吧。”

“是,以后沫篱只在冷宫,再不踏进园子半步。”苏染染点头,叶皇后能说这话,也算她坦率。“那些礼物,你都拿回去,你也没个家人,这些自己留着傍身用。”叶皇后又看素执捧的那些礼,摆了摆手,又轻咳了起来。

“娘娘还是去睡着吧。”夏柳弯下腰,给她轻轻地锤着背,小声劝她。

“没事,咳几声,也死不了。”叶皇后小声说了句,听得出话里的悲楚。

苏染染有些难堪起来,她能和横的人对着干,却见不得这般可怜兮兮的,总觉得自己恶毒了,欺负了别人。

“皇后娘娘歇着吧,臣妾告退。”

苏染染抱着阡陌起来,想离开这里,可才站起来,外面就响起了匆乱的脚步声。

一名宫婢匆匆进来,跪到叶皇后面前,乐滋滋地说道:“娘娘大喜,叶将军大捷,逼退翎王和楠王三百里,把他们赶进了包围圈。皇上正和国丈、叶老太太等人往这边过来,要和娘娘一起,商量下个月国丈的70大寿如何庆祝呢。”

叶皇后眼中一亮,扶着夏柳的手就站了起来,“太好了,哥哥就是有本事的人。”

苏染染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定会撞上叶国丈,只能带着阡陌跟在皇后身后,出去接驾。

没一会儿,帝驾就到了。

一行人脚步匆匆,很快就绕过了回廊,穿过了琉璃影壁。慕宸殇在前,国丈和叶家几名老长辈都在其中,是来探皇后的病情的。

“皇上万岁。”

叶皇后带着众人跪下,齐呼万岁。

“父皇。”阡陌跑过去,抱住了慕宸殇的腿。慕宸殇早就一眼看到了苏染染,昨晚在花园里还以为她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皇后请起。”他一手抱起阡陌,一手扶起了皇后,带着众人走进了殿中。

“篱妃娘娘。”叶国丈上前几步欲向苏染染行大礼。

苏染染连忙拦住了他,小声说:“国丈不必行此大礼,您是天祈赦赦有名的大将军,又是皇后的父亲,沫篱万不敢当。”

“君臣有别,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国丈执意带着夫人跪了下去,给她磕了个头。

苏染染只好让素执扶起了二老,这个头一磕,可就实实在在提醒着苏染染,叶家人谨守国法宫规,她苏染染若再任性妄为,就不会像这次的事一样,轻飘飘地过去。

“皇后已经病愈,皇上应该行圆房大礼了。”

说话的是敬事庭的人,看样子是叶相国请来的。

苏染染明白这意思,女儿做了皇后,受冷落可以,你皇上不愿意来也行,可起码你得让皇后生下一儿半女。

她一直抱着阡陌,想走,又不好开口。可听他们商量这事,又觉得坐如针毡。

敬事庭的人捧上了黄历,却指着今日说:

“本月只有今日是宜于生下皇子的大吉之日,下月却多是煞星正位,请皇上定夺。”

“小弟弟。”阡陌靠在苏染染的怀里,突然就转手摸苏染染的肚子。

殿中的气氛陡然僵了一下,众人的视线都看了过去。苏染染连忙拉下阡陌的手,小声说:

“别闹,父皇要和大家说话。”

“皇子殿下想要小弟弟吗?”叶夫人转头看过来,一脸笑容。

阡陌想了想,用力摇头,“不要。”

叶夫人眼角的笑纹僵了僵,不知如何接下去。

苏染染赶紧抱着阡陌起身,快速说:“皇上,皇后,各位大人,沫篱先带皇子回去休息,告退。”

“去吧。”慕宸殇点点头,看她在这里坐立不安的,也难受。

苏染染赶紧往外走,离开这压抑的地方。身后又传来敬事庭掌事太监的话,如何布置,如何安排……

素执紧跟着她的脚步,出来了,才小声说:“娘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苏染染面无表情。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简直跟喝水吃饭一样平常,今天在这床上,明天在那房里,男人哪管女人的感受?

再说了,她也不必要有什么感受。

自我安慰了会儿,不仅没好转,反而愈加烦躁。回了冷宫,制香的心思也没有了。自打阡陌回到身边之后,她似乎没了什么斗志,走又走不掉,整个人都懒懒的。

素执不想打扰她,带着阡陌在院子里玩,让她一个人呆着。

苏染染从榻脚的暗阁里拿出自己的日记,一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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