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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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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候,苏染染真的睁开了眼睛,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
“睡得真舒服。”
“啊?娘娘您在睡觉?”
丽洁和素执瞪圆了眼睛看她。
“我怎么了?我不是在睡觉,我在床上干什么?你们在我床边上干什么?”
苏染染也一脸狐疑地看她们两个。
“娘娘,您不记得自己晕倒了吗?”丽洁和素执紧张地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
“晕倒?”
苏染染愕然反问,她晕倒了吗?为什么从太后宫里出来之后,她脑子里的是一片空白?
“这蛊,再不除,只怕你这情况会越来越严重了。”
千瑟站了起来,慢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千瑟主持,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苏染染更加惊讶,仰头看着他。
“娘娘,您晕倒了,是千瑟主持把您抱回来的,他都在这里为您念了好几个时辰的经了,菩萨保佑,娘娘万福。”
丽洁连忙解释,双手合十竖在胸前,拜了又拜。
“这到底是什么蛊,千瑟主持你知道?”
苏染染没理她,一把抓住了千瑟的袖子。
千瑟微微沉吟,看着额上的桃花,低声说:
“这种蛊,若我未猜错,被和宁人称为漠情。”
“和宁人?漠情?千瑟主持,你快说明白!我经常腹疼,但是这样晕倒还是第一回。”
苏染染急了,连连摇动他的袖子。
千瑟微微偏头,看着素执和丽洁,“你们出去。”
他本就是皇子,就算出了家,也是一身贵不可言的傲气,这紫眸轻垂间,就让素执和丽洁情不自禁地服从了他的命令,快步退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千瑟这才坐了下来,看着她额上的小花,缓缓说道:
“和宁原是北部大陆最强大的国家,和天祈一南一北,互不相让。一百年前,和宁与天祈发生了一场恶战,和宁战败之后,余下的三支族人退到了沙漠的绿洲之中,因发现宝石矿和稀有药物,渐又繁衍起来,有了在沙漠之中生存的傲人本事。不过他们恪守百年前战败时的诺言,不踏出沙漠半步,所以从未在外人眼前出现过,让人们以为和宁早就消失了。
直到二十年前宫变,郝姓一支部落突然斩杀了人丁单薄的高陵皇族,夺得了王权,开始向各国输出宝石和药材,渐渐富庶起来,和宁重新建国,但是也仅在沙漠附近活动。这种漠情蛊,来自用一千只绯色漠花花蕊中吸食甜汁的小虫,它们颜色鲜艳,长着一双酷似眼睛的翅膀,一生只有一个配偶,一朵花里住着一对。一只死后,另一只也跟着死去,花也随即枯萎。
取雌虫,以蜜汁浸泡,以罐密封,最想回到配偶身边的雌虫得以成活,以它为蛊,让女子受控,雌虫恨载体,会在女子体内产生恨的毒意,渐渐侵蚀人的神经,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最后疯癫而死……”
“莞妃就是这样?”
苏染染听得不寒而栗,伸手捂住了额上的桃花,紧张地问。
“是。”千瑟慢慢地点头,“我爱她,可是她是贵妃,我是皇子,我们在一起就是孽缘,所以我只能出家,以留住她的性命,可惜,她漠蛊发作……”
“你可以带她走的。”苏染染看着他的紫眸,不由得替这对情人觉得悲伤。
“我狠不下心自毁双目,所以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站了起来,“你极像她,所以我忍不住想告诉你。”
“长得像?”苏染染问。
“行为像,你是学了她那本书里的东西吧?不要学,你会后悔。”
千瑟的声音更冷淡了,他又低头宣了声佛号,转身往外走去。
烛轻轻摇晃着,苏染染看着他的背影,摸着自己额上的桃花,心里阵阵发凉,大声喊:
“千瑟主持,你不帮我解吗?”
“若我会解,莞儿又如何会死?”
他的声音淡淡传来。
苏染染瘫倒在了榻上,四肢摊开,盯着锦帐发呆。
那自己慢慢的,不就变成了神经病?然后呢?疯狂至死?有没有搞错!
她愤怒起来,一咕噜爬起来,要去找苏锦衣的麻烦,这臭女人,若不逼她交出解药,非活活抓死她不可!
走了几步,后窗响了,向棋爬了进来,他头先进来,所以头发都往前面淹了过来,在昏暗的烛光下看,格外恐怖。
苏染染怒从心中走,几步过去揪住了他的耳朵,恨恨地骂他。
“向棋,你再给我装贞子试试!”
“九小姐,你别揪耳朵啊,我是来探病的。”
向棋护着自己的耳朵,哎哎低叫。
“九你个九!”
苏染染看着他,突然想到庄墨隐曾经说过,这个向棋是和宁人!她眯了眯眼睛,突然揪住了他的衣服,用力一扯,露出他的肩膀来。
“啊……九小姐,你想做什么?”
向棋脸一红,立刻抱住了双臂,快步往后退去,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我才要问你,你是和宁人,你混进宫来做什么!”
苏染染指着他的肩,大声质问。
“什么和宁人?”
向棋不解地看着他。
“你肩上的刺青,难道不是和宁人的标志?”
苏染染用力地拉他的手臂,让他放下手。
向棋放下了手,露出大片刺青,苏染染居然没能辩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向棋见她盯着自己的胸膛看,脸红了红,双臂又抱了上来。
“什么和宁人的标志,这是碧华山庄的标志,九小姐,你真是病糊涂了,快和我走吧,那个皇上三心二意的,你病了他也不来看你,去燕十三的宫里了,我亲眼看到的,你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没什么好结局。”
“胡说八道什么,我警告你,你别总是半夜溜我房里来,哪天遇上小染饿了,把你吞了我可不管,你以后少纠缠我。”
苏染染退了两步,向棋来历不明,他居然可以混进宫还不被人发现,总提九小姐这人……简直太不靠谱了。她得远离向棋,远离生命危险!
“啊,可是……”
向棋还要辩解,小染的低吼声从后面传来了。
苏染染心里咯噔一沉,小染游荡归来,可是白天抓的那只黑豹还在后面捆着呢,小染不会把它一口给咬死了吧?
她连连打发向棋快走,向棋见她一脸不耐烦,不想走,可又不敢再惹她生气,只有从西南角的墙根处溜走了。
苏染染跑到后院,小染果然正在对那黑豹动手动脚。
黑豹被捆得太结实了,嘴巴都被捆着,无法咬开,也无法绷开,正在地上像离开水的鱼一样,使劲儿扭动挣扎。
小染跟猫玩耗子似的,拿着巴掌在它的身上拔弄,绿幽幽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
“小染,你回来,欺负弱者不是好汉,何况人家是妹子。”
苏染染喝斥了一句,小染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来。虽然人家是妹子,可是每次和它打架的时候,可从不表现出一点妹子的柔弱,又咬又抓,可狠了。
小染在苏染染身上蹲了会儿,撒了会儿娇,刚要走开,苏染染一眼看到它的腿的内侧沾了血渍,她一把拉住它,蹲下去看,她是怕它咬了别人,可是这一摸才发现,原来小染受了伤!这伤口很平整,是被割开的!而且,小染虽能自己愈合伤口,可是还是会留下痕迹,它的腿上分明有好几道还未能安全长平的疤痕。
有人取了小染的的血!并且时常取!
苏染染又愤怒起来,宫里能取小染血的男人,还会有谁?豹子男啊!
小染摇摇尾巴走了,去它的窝里休息,看它的肚子倒是吃得圆滚滚的。苏染染忍不住走过去,冲着它的屁|股就打。
“臭小染,有了东西吃,命也不要了,你有多少血让人放的?从明天起,不许再出去乱逛,否则我就不要你了,我说到做到。”
小染抬起大脑袋,对她一咧嘴,那样子,十分不信!
“等着瞧。”
苏染染咬牙切齿。
小染又一咧嘴,好像在笑!
苏染染跺了跺脚,扭头走开,气鼓鼓地骂。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愿意让人割血,你就去,放光了别来找我哭。”
小染的呼噜声从她身后传来,她扭头看这大家伙,心里隐隐地难过。一个两个的,怎么翅膀硬了,都不这么顺她的心了呢?庄墨隐也是,小染也是,好像都在越来越离她。
苏染染的心越加孤单。
她站了会儿,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一盏孤寂的灯,摇得她心慌。她又翻了两盏华丽的灯盏出来,都是燕海渊上回送的。一盏镶着宝石的青铜雀,一盏饰着美玉的青铜马,造型华丽精巧,还能套上灯罩,用小棍儿挑着走。
三盏的灯,终于让屋子里的明亮加了倍。
苏染染昏睡了一天,此时毫无睡意,看着灯火,想着漠情——果然是冷漠无情的东西,拆散了人家夫妻,所以要遭报应。
越想越慌,她索性拎起了一盏灯,出去找那个黑豹男算帐,凭什么要放小染的血。
她拉起那只黑豹的绳子,又叫起了小染,一人二豹,一起往皇宫废角走去。
半人高的草,没到她的腰上,灯火在风里摇摇晃晃的,把她的影子压成了一小团儿。
小染不时去追野猫老鼠,那只黑豹吃了败仗,感觉耻辱,一直搭着脑袋,乖乖地让苏染染牵着走。
这样一路走,似是要走很长的时间,一直走到脚都痛了,渐渐的,那块青石出现她眼前。
苏染染刚要过去,只听到一声低斥。
“站住,不许过来。”
黑豹男嘶哑的声音,还带着挣扎中的痛苦。而她身后的黑豹立刻就挣脱了她手里的绳子,飞奔了过去。
“该死的东西,你跑哪里去了?”
黑豹男的怒斥声从前面传来,那黑豹呜咽着,像在哭。
“你别打它,它闯到我那里去,我把它捆我那里了,还不是让你它去吓我的,它又没错。”
苏染染帮着这大妹子说了句公道话。
黑豹男的呼吸沉了沉,却没出声。
苏染染左右看着,想找到他的身影。向棋说慕宸殇这时候在燕十三那里,那这里的他是谁?
突然,黑豹男的呼吸声靠近了,苏染染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跑。
不想突然有道黑影掠出,从她背后抱住了她,把她扑倒在了那块青石上。
撕扯她衣裳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她的衣裳就碎成了片,光洁的臀露在月光下,男子俯下身吻到了她的腿中间……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用力扭动起来。
“放手,我可是篱妃娘娘,你敢对我无礼……小染,过来……撕了他……”
小染却卧着不动,用爪子在脸上乱抚,像是想要挡眼睛。
“叛徒!他放你的血,你还护着它,你中了什么妖术了,我才是你的娘!”
苏染染话音才落,黑豹男猛地撅住了她的下颚,迫她侧过头来。
“你说什么?谁放它的血?”
“你!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慕宸殇!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苏染染怒视着他,不客气地大骂。
“慕宸殇?”他低哑地重复了一遍,继尔大笑了起来,“看来今日还真不能放过你了。”
他一面说,一面解开了腰带,分开了她的双|股,狠狠地往她的身子里刺去……
苏染染被他撞得一痛,身体立刻绷紧。
他的动作很粗鲁,呼吸也重得吓人,那地方像烧红的铁杵,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了十足的力气。
“慕宸殇你卑鄙……你怎么能这样用强……”
她拼命地躲,可每往前爬一点,又被他拉回来,像猫捉老鼠一样。
大青石极寒,她的前面身体冷得可以,可是背后有他,又热得可以!他一手紧抱住她的腰,窄腰绷紧,一手蛮横地摁住了她的小腹,强迫她接纳得更深。
“你不知道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道理吗?是你自己一次一次送上门来,你能怪谁?你要明白,这才是一男人对女人想做的事。”
“你才不是男人,你是野兽!”
“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你非要闯进来,要么从此当个死人,要么就随我高兴……”
他大汗淋漓,感受着她身体里的丝滑水润,这种极致的运动,让他的原本痛苦欲裂的头痛,渐渐缓了点……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九十四】第一次温柔【第一更,求宠爱】
一方黑色的锦帕蒙到了她的眼睛上,她的双手也被他紧紧地掐住。
他不许她看,不许她回头,不许她的手碰到他的身体。
他的腰不停地往前,再撤后,一次次冲击着她敏感的极致。
头顶,茂密的枝叶被风拂得沙沙作响。
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上,正渐渐形成豹一样的五官。
他自小有了头疼的病,御医说他受到了诅咒,活不过十五岁。他被头疼折磨了十五年,每一次都想立刻死掉。
而在机缘巧合下,他开始修炼这种极霸道的内力,这也是克制他头疼的唯一办法。
只可惜在完全修炼好之前,他就得忍受这样的过程,每月七天,五官会化成豹一样的骇人模样……而这些豹子,正是为了他修炼武功而寻来的,只有他们身上的戾气,才能助他熬过这七个最痛苦的夜。
他在皇宫废角,建起了这个秘密的角落,以枯木摆阵,每逢七夜,便借宠幸妃嫔的名义,让妃嫔昏睡,独自出来,在这里磨炼自己,熬过痛苦。
苏染染前几次来,都是在他头痛结束之后。只有今晚,有一只豹子不在这里,让他的头疼延续到了此时,体内有种克制不住的兽|性,让他有种想把面前女人彻底玩|坏撕碎的冲动。
“慕宸殇,我要死了……”
突然,他的手背上有大朵晶莹滚烫的液体滴到,他怔了一下,缓缓地扳过了她的小脸。
黑色锦缎已经被泪水泅湿,她小巧的鼻子不停地翕动着,殷红的樱唇被她自己咬出几个深深深的牙印。
“你奶奶的,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有个光彩的死法吧,阎王问我的时候,我也能说出口……被玩死!”
她恨恨地骂着,双手用力地挣扎,要从他的铁掌钳制里抽回来。
他以往也尝试过在这七天里,找嫔妃侍寝,因为怕她们会看到自己的脸,所以灭灯,将嫔妃缚住……起码,比让他发作时去杀人噬血要强,他不愿意在练功时沾染太多的血,他怕某日会走火入魔,成为魔之主。
可是只有苏染染,能将他所有的情绪都疏导了出来。
她的身体像清凉的泉,又像温暖的阳光,安慰着他狂躁的心。
此刻,她倔强地抬着下巴,满脸的晶莹,短短的发,让她看上去像一只迷路的小刺猬,虽被猛兽擒住,却不愿意收起她扎人的刺。
她真的很美……
慕宸殇有这么一刻,都不想去追究她到底是谁,她为何要冒名顶替了……
他俯下头,轻轻地在她的唇角烙下一吻。
泪水咸咸涩涩,像细密的针,一根一根,扎痛他的唇。
他的舌突然就温柔了,轻轻地舔着她的唇角,然后抵开她紧抿的唇,往她的嘴里去了。
“唔……我不和豹子妖怪接吻……”
她含糊地嚷了一句。
慕宸殇偏听懂了,他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尖猛地用力,一鼓作气,钻了进去,邪恶并且坏坏的挑弄她的小舌。
苏染染不肯服软,又拼命去抵他的坏舌头。
一个往里挤,一个往外推,上面如此,下面也如此……
一来二往,一来二去的,苏染染突然发现有些糟糕,她的欲|望真被勾起来了!趁她分神之际,他的唇舌立刻抢占了先机,捧着她的脸,用力地吸|吮了过去。
她嘴里的味道……真甜啊……
她的身上总有这种香味,像玫瑰,又像百合,再闻久了,又闻出了极清新的甜果的香,让人觉得她就是一枚最甜美的果子,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事实上,他真咬了,一口咬在她的香肩上,牙深深陷进她的雪肌,她惊呼着,身体往后倒去,二人一起从青石上滚下,压倒一片青草。
野|战这种事……
要的就是激情。
苏染染有些恍惚了,动情了,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指挥,灵魂又开始漂浮……她浮在月空中,看着那一男一女紧紧缠绕,像不肯分离的藤蔓……
是慕宸殇吗?
他的衣袍半褪,露出结实的背,那强健的肌肉,黝黑的肌肤,窄而有力的腰肢,他不停起伏,驰骋不停。
可他偏过了脸,看向了悬于半空的苏染染——
苏染染一声尖叫,用力捂住了眼睛!
不是慕宸殇,她看到了千瑟的脸!千瑟的紫眸!怎么会这样?她心知肚明,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慕宸殇,二人坦诚相搏不是第一次,她都能猜出他下个姿势……
可是,她却偏看到了千瑟的脸!
难道她真是被莞妃附了体?所以额前才长出小桃花?还是,她想意|ying千瑟主持?
不应该啊,再怎么样,她也得先意了庄墨隐才对!好像,她一回都没有意过庄墨隐呢!人家也长得很帅很英俊……难道就因为人家变成了太监?
千瑟的紫眸突然光芒大涨,像两颗光华万千的紫色宝石,把苏染染的灵魂紧紧拽住,拽向了浩瀚夜空,跌至了急速旋转的漩涡。
因为恐惧不安,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咬住了他勃|发的滚烫,而就在她尖叫的同时,他的热情一泄而出,喷打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他俯在她的身上,久久地喘息着。
月光冰凉的抚在他的背上,汗水一颗颗地从他身上滑落。
“苏染染,你还真是个妖精。”
他的长指,轻轻地抚在她的脸颊上,声音沙哑低柔。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已恢复了俊朗的模样,深瞳似海,涌着波澜,起伏奔腾。
突然,长指一勾,勾下了苏染染脸上的黑锦,可惜……
苏染染晕过去了!
慕宸殇紧拧起眉,脱下长袍,包住了她的身体,让小染背上。
“送你主子回去。”
小染甩了甩尾巴,往冷宫中飞奔而去。
慕宸殇整理好中衣,低喝了一声,
“黑云。”
声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高墙那头飞跃过来。
“主子。”
“这几日务必盯紧小染,看是谁取了它的血。”
慕宸殇笃定地吩咐了一句,慢步往帝宫的方向走。
黑云盯着他的背影,不解地问:
“可是主子你为什么不向篱妃娘娘说明,不是主子取了小染的血?”
“为何要向她解释。”
慕宸殇的声音更加清冷,渐渐走进了枯草深处。
——————————————————————分界线————————————————————————
一整天,苏染染都无精打彩。
昨天明明可以抓下慕宸殇的面具,她却晕过去了,回来的时候,她在榻上,小染在榻下。
她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看到千瑟的脸,难道苏沫篱小姐一直喜欢的人是千瑟?所以她才频频去庙里上香?
冷宫外的守卫还未撤,太后又下了一道禁足令,勒令她好之前,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昨儿白天晕倒之后,得了疫病的事又传开来,淑妃已移出宫,去家里修养,贤嫔因为模样太过恐怖,满头绿毛,所以去了宗庙隔离,整个贤妃宫都封闭了起来,所有的宫奴都被送去宫外的祖陵,让祖先去镇她们身上的晦气。再加上苏锦衣入狱,她被关在冷宫,宫里一下冷清了不少。
丽洁晒了很多茄子皮,要做茄香鸡给她吃,她卖出了好几瓶香水,腰包厚实不少,看上去人也精神许多。
果然,不管是在哪个朝代,女人的安全感还是更多的来自自己的财力啊!尤其是这种靠自己奋斗的女人!
苏染染打开自己的财宝箱,去数自己的财宝,盘算今后在哪里买商铺,开什么铺子,又让孩子上什么学堂……
许久没看到小公主啦,她心里想得慌。
燕十三前天怎么没一头摔傻呢?她有些恶意地诅咒了一句,闷闷地合上了箱子盖儿。
在这些女人里,燕十三是最难缠的,她每日笑眯眯的,对谁都那样和善,好像掏心掏肺,可苏染染偏觉得她这笑里藏着刀,绵里藏着针,每次见面,都觉得十分不对劲。
“娘娘,千瑟主持又来了。”
素执突然走过来,小声对她说。
苏染染心一紧,耳朵里都嗡嗡地响了起来,飞快扭头,只见他正缓步进来,手里托着一只小金盘,身后跟着几名太监。
“篱妃娘娘,奉太后旨意,贴几张符纸。”
千瑟温和地向她笑笑,宣了一声佛号,让素执把符纸贴到了门。
苏染染勉强笑笑,走出来,仰头看小门。
“千瑟主持,这是镇妖呢?我可不是妖。”
“呵呵,可以镇篱妃娘娘身边的妖。”
千瑟又是一笑,云淡风轻,真是不染尘埃的神情。风撩动他的袈裟,阳光从袈裟上的金线反射进苏染染的眼里,耀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连忙伸手挡了挡。
“篱妃头疼可好些了?”
千瑟转头看向她,和善地问。
其实他这样的神态和声音,和他自身的形象是极不符合的,苏染染觉得他更像一朵倾倒众生的妖孽。
“好些了。”
她笑笑,略一沉吟,指着梅树下的小几,轻声说:
“千瑟主持,本妃有几处佛理不明,可否借一步说话?”
千瑟点点头,抬步走了过去。
这妖孽,走路都带着倾倒众生的气质!哪里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现代,三十多岁又事业有成,那真是黄金优质男,受女人追捧的绝对对象。可是苏染染觉得,这是古代,三十多岁的男人应该像苏丞相那样的形象才对,有长长的胡子,脸黑黑的,再猥琐一点……
从门口到梅树下,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苏染染心里已经跑过了一辆长长的火车,车上载的全是对千瑟的揣测!
一脚踢到了她的小躺椅,布鞋可替她挡不了多少疼痛,她倒吸了口凉气,发现千瑟正盯着她看。
“素执,拿茶炉来,本妃要给千瑟主持煮一壶禅茶。”
苏染染脸红了红,请千瑟坐下。
不一会儿,素执和丽洁就摆好了她的家当,一套功夫茶具。这可是她花了钱,让太监去外面按自己画的图式做出来的。
“篱妃娘娘很有慧根。”
千瑟看着她摆开的东西,紫眸微微闪过一道亮光,醇和的声音,不逊她的茶香。
“哪里,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本妃也就打着这些幌子,以求少受些责罚,不过神佛在上,一定会怜惜弱小,不会怪罪本妃。”
苏染染抿唇一笑,用茶勺舀出茶叶,轻轻地倒进茶壶里,沸水遇茶,满院是香。
“本来是冷水泡茶慢慢香,不过那得泡上好久,今天请千瑟主持喝喝功夫茶。”
“谢篱妃娘娘。”
千瑟一手竖起,拈动佛珠,小声道谢。
苏染染发现他的佛珠也独特,是一串檀木镶紫玉的珠子,低调的华丽。这男人,十分适合紫色,神秘里带了些忧郁,忧郁中又有高贵。
“先皇所赐。”
千瑟见她看自己的佛珠,便淡淡地说了一句。
慕宸殇兄弟都长得不赖,千瑟更是人中龙凤,他们几人容貌之中都有一点相似之处。
可是苏染染看过先帝的画像,如果不是画师和先帝有仇,苏染染真怀疑先帝是从外面捡来的孩子,和这三人一点都不像。
兄弟争妻,以一人出家,一人赴死的惨烈结局,令人扼腕叹息,也让苏染染觉得先帝小气,又不喜欢莞妃,有太后为宠,为何不让她和千瑟走掉?
“篱妃娘娘,有事请直说。”
千瑟见她一直朝自己看,笑了笑,低声提醒她。
苏染染有些尴尬,连忙说:
“千瑟主持别误会,本妃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所以忘了挪开眼睛……”
素执正在一边收茄子皮,手一抖,茄子皮就洒了遍地。
苏染染自知这解释太过可笑,干巴巴地笑了笑,给他沏了杯茶,小声说:
“千瑟主持,以前和本妃可见过?”
“嗯?”千瑟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苏染染沉吟了一下,又说:
“本妃只是想知道,千瑟主持心里,本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要知道,外面对本妃传得太难听了……”
“别人的话,若是恶意的,诽谤的,当成耳边风即可。”
“可是众口砾金,千瑟皇叔没听过人言可畏,谣言猛于虎。本妃在宫里并不好过,只想听到真话。”
苏染染特地改了称呼,一脸恳求。
千瑟这才点点头,轻声说:
“篱妃娘娘天资聪慧,是京中一大才女,而且潜心理佛,寺中就专门设有篱妃娘娘的长明灯,如今还亮着。”
“在您的寺里?”苏染染眼睛一亮,这事可没听人说过。
千瑟的神情更古怪了,盯着她看了会儿,轻轻点头。
“那,长明灯的灯油钱,应该补一些了吧。”
苏染染抿唇一笑,找机会去看看长明灯,或者有些收获。看看这苏沫篱,到底恋上的是什么人,大婚前晚,她到底约了谁。
“皇叔也在。”
慕宸殇客套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苏染染猛地扭头,只见这厮一身玄黑龙袍,胸前十爪金龙耀武扬威,头上黑玉发冠,头发太过乌青,反在阳光下反射出些蓝色。
说到霸气,这男人确实霸得无边无际!
苏染染的脸色冷了冷,突然间就觉得自己浑都开始疼了。她勉强自己站起来,引着众人给他行了个礼。
这种场面上的事不做,不在外人面前给他面子,那可是要倒霉,倒大霉的!
“沫篱在煮茶?”
他低眼,看向桌上的茶具,满脸的饶有兴致。
苏染染哼了一声,“皇上请坐。”
“沫篱的茶……皇叔可还喜欢?”
他看了一眼千瑟,唇角染着几分笑意。
“篱妃娘娘的禅茶别有滋味,含蓄淡雅,还有几分花香。”
千瑟眉眼有笑,温和如玉。
“哦……”
慕宸殇拖长了尾音,转脸看苏染染。
她这么爱煮茶,曾经给庄墨隐也这样煮过吧?这才多久,又来给千瑟煮!他的眼神里,渐渐有了威胁的味道,苏染染不情不愿地给他沏了一杯,捧到他的面前。
慕宸殇接茶的时候,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摁了一下,然后一手搂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膝上抱。
苏染染没料到他这一招,手里的紫砂小茶碗一松,就往他的大腿上跌去,碗口朝内,滚烫的茶水泼向他的胯|部……
烫熟了,会变成什么样?
苏染染眼睛瞪大,一脸兴奋!
不想他却拉起苏染染的另一手,轻轻一拔,那杯子就像长了眼睛,杯口往苏染染的脚上转,杯子旋转的速度太快,那开水也跟着往同一个方向泼去,他又一抬腿,带着她的脚一起踢,茶碗就被抛高了……
这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苏染染的兴奋劲还没有到达顶峰,茶碗已经回到她的手里,准确地说,是他抓着她的手,迫她把茶碗送到他的唇边,喂他喝茶。
“不错,和沫篱身上一样香。”
他故意语气挑衅,暧昧得让人想揍死他。
苏染染的心脏都要抽痛了!
她抽回了手,低眉敛目,秀秀气气,委委屈屈地向他赔罪。
“皇上恕罪,臣妾并非故意。”
“爱妃起来吧,你这小手,柔弱无力,拿不起杯子而已。”
他笑着,拉她起身,让她坐在身边,这才抬眼看向了千瑟。
“皇叔,太后留皇叔住在塔里,还是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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