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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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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为什么留她?她们伺侯不好你,让你四处乱跑。”
慕宸殇低眼看她,任她抱着自己的腰。
“我就要丽洁。”
苏染染一咬牙,掐着他的腰摇了摇。
万安在一边直拧眉,头垂得更低了。
“把丽洁留给我,你不能把什么都给我夺走了……”
“朕还夺了你什么?”
他也不动怒,只盯着她苍白的唇,那汗如雨,正从她的脸颊往下滴落。
“那么多……”
她没说完,慕宸殇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往身上用力一摁。
“苏染染,你还学会跟朕耍横了?”
“我就要丽洁、就要丽洁、就要丽洁……”苏染染挥起了拳,在他的胸膛上乱打起来,“你不给我丽洁,我就去死……”
院子里只有她的尖叫声在回响,万安的头快低到裤裆里去了。
那些人拖着丽洁和丽蓉,不知所措。
丽蓉和丽洁是目瞪口呆,看得连害怕都忘了。
慕宸殇任她打了会儿,突然就捉住她的双手,双臂在她腋下一叉,把她扛到了肩上,
“留下丽洁。”
他大步往屋里走。
“皇上饶命……”
丽蓉惨叫了起来,无比绝望。
丽洁瘫倒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事。
还从未有人从慕宸殇的手里抢下过人!
“苏染染,再横给朕看。”
他把苏染染往榻上一丢,她的背磕在坚硬的床沿上,痛呼一声。
“你天天横给我看呢,我横一次怎么了?”
她一手捂着小腹,恨恨地盯着他看。
“就你这样,还想当宠妃?”
他的脸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苏染染唇角抽抽,扭过了头。
“呸,谁稀罕。”
“不稀罕,你从梅树上跳下去,搞那么多手段干什么?”
他冷笑起来。
“我高兴,我练跳高。”
苏染染痛得人在发抖,顺口就回了他一句。
“这才是你吧,苏染染?”
慕宸殇不怒反笑了,弯下腰来,摁着她的小脸摇了摇。
苏染染斜眼瞟他,眼角的汗水一直往下淌,淌到了耳根,他俯下身来,舌尖轻轻地顺着那汗水淌过的地方舔。
苏染染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他的舌尖舔到她的耳洞处,轻轻地转了转,滚烫的呼吸直往她的耳中钻,酥痒难耐。
“我有耳屎。”苏染染突然恶意地说了一句。
他的动作果然僵了一下,猛地就偏过了脸颊,吻住了她的嘴。
“那就一同尝尝。”他回得更加恶意。
舌尖霸道地钻进她的口腔,在她的嘴里胡纠蛮缠,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放开我,我肚子痛……你把御医轰走干什么……你这个恶魔,魔鬼,疯子,完全变态……我死了你就这么高兴?”
苏染染抬膝就踢他,他迅速闪开,摁住她的双膝,往上一抄,就扛到了肩上。
“骂啊,越骂得凶,朕还真越完全变态。”
他唇角挂着冷笑,大掌一挥,撕开她身上的衣袍。
苏染染像渴水的鱼一样,拼命扭起了身子,可是他飞快地几指,点住了她的穴道。
“老实躺着。”
他冷冷睥她一眼。
滚烫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推拿。
很奇特的,她腹中的痛开始减轻……
她愕然地看着他,这恶魔今天不是来折磨她的?还未能感叹完呢,他的长指就邪恶地摸到了她的底|裤处,用力一扯,扯开了!凉风渗进去,冰凉的拂上她柔嫩的花瓣。
【七十九】要让你三天不下床
☆、【七十九】和野兽争执的下场
他的长指拂过她的柔|嫩敏感,不知有意无意,还特地拧了一下。
苏染染又痛又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身软绵绵,似被人抽去了骨头,索性闭上了眼睛,任他去作恶。
她安静了。
衣衫被剥开,身段腰肢,美好地如同新鲜的百合,散发着幽香,长睫上沾了细碎的泪,他看得出她的隐忍,把那泪水死死噙住,不肯在他的面前再露出半丝怯意。
此时的她虽安静,却也给他最顽强坚忍的感觉。
他的手掌从她的花柔一直往上,把她一推,让她趴到了榻上。他的手掌从她背上的穴位一一揉过,最后从她身下插|进来,摁在她的小腹上,滚烫的掌心烘得她小腹里暖暖的,那疼居然就好多了……
替她轻揉了一会儿,长眉轻敛了一下,低声说:
“又不是月事,怎么会这么痛?”
“皇帝陛下,你还懂这个?”
苏染染美眸睁开,一脸嘲讽地问。她可不认为他这时候是好心,不定打的什么鬼主意,等下翻脸,等着她的就是倒大霉的事!
慕宸殇深瞳里的水芒幽然亮了一下,紧接着便微眯起了眼睛……这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让苏染染想到了那只凶猛的豹子……
该死,豹子脸丑成那样,怎么可能是慕宸殇,声音也不同,豹男的声音要低哑许多。
可能,是因为他们身上都有这种野|性的感觉吧?也是,慕家的男人,估计都是这般兽|性盎然的。
蓦地,苏染染的心里突然有了种凉意,只见他唇角慢慢扬起来,邪恶地盯着她笑。
“朕还真不关心你死不死,不过朕现在正享受你这身子,水嫩紧蜜,咬着朕的时候,无人能及,你还算有点好处。”
“慕宸殇,你上辈子是当和尚当死的?”
她的脸上抹了羞红,愤怒地骂他。
“朕上辈子怎么死不知道,但你这辈子怎么死,朕太知道了。”
他慢吞吞地说了,手掌落在她滑|嫩的脖颈之上。
“要杀要剐随便。”苏染染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恶狠狠地盯着她。
慕宸殇唇角牵了牵,大掌在她的花柔上拍了两下。
“朕不管你是苏沫篱还是苏染染,总之从现在开始,朕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乖乖温驯就行。”
苏染染忍痛坐起来,狐疑地盯着他,“这么好?”
慕宸殇深瞳里微光滑过,淡淡一笑,“起来吧。”
“你没见我肚子痛?”苏染染没好气地瞪他。
“起来,和朕走一趟。”慕宸殇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不去。”苏染染翻了个身,缩成了一团。
反正痛死也是死,一剑扎死也是死,她就想好好地躺在床上。
“苏染染,要朕抱你起来?”
他的手掌突然探进了她的腰下,把她捞起来,扛到了肩上。
“做什么啊?”
苏染染猛地被他扛高,小声尖叫起来。
“你不是肚子痛,得治。”
他步子愈大,任她散开的衣裳跌到地上,光溜溜像鱼一样弯在他的肩上。
“让我穿衣裳啊。”她抡着拳在他的肩上打。
“朕的苏美人,谁敢看?朕挖了他的眼。”
他笑得狂傲,像拎着娃娃一样,把她从肩上揪下,抱进怀中,龙袍的阔袖,严严地包住她娇嫩的身体,带着她穿过满院的野玫瑰花香,走向冷宫门外。
小染从玫瑰花丛里钻出脑袋来看了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睡了起来,苏染染眼尖,看到他爪尖抓着的半只羊腿!
“你这个叛徒!老|娘白养活你了!”
苏染染咬牙切齿地骂。
“说得好,乖一点,别让朕别养活你。”
他在她的臀上拧了一把,大笑起来。
这笑声夸张得让人起鸡皮疙瘩,苏染染从他的臂弯往外看,三三两两的奴才们在远处张望打量着——
“你想干吗?”苏染染就这样被他抱上马,压低了声音问他。
“你说呢?你总说深宫寂寞无聊,朕不能委屈了你,给你找点乐子,好好享受吧。”
他接过万安递上的披风,披于身上,将她一起包进怀里。
风很寒凉,他的胸膛前却很暖。
俊马往前疾奔,两耳风声呼啸,大树宫殿往后退去……苏染染突然就镇定了下来,在这段悲剧的穿越人生里,她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呢?大笑三场,伸开手臂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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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锦宫中。
太后正歪在椅上,长长的金甲在脸上轻敲,宫婢跪在她脚边,高捧着一碟剥好的杏仁。
德真快步过来,行了个礼,小声说:
“太后,皇上带苏沫篱出宫了,据说苏沫篱身上还没穿衣裳。”
太后凤目轻抬,眉轻拧了一下,“还真是凑成了对,如此放|浪,成何体统。”
左角处,金丝帘轻响了一下,绕出一道高大的身影,浓褐的双瞳里隐着野心勃勃的笑意。
姜华翎!
“皇姑姑,他是想干什么?莫非还真是被苏沫篱给迷上了?”他走近了,拿了一颗杏仁,喂到她的嘴边,低声问。
太后轻启朱唇,吃了,凤眼轻挑,淡淡地说:“你不是一样被迷上了?居然敢无旨偷溜回来,别告诉哀家,是想念哀家了。”
“侄儿就是思念皇姑姑了。”
姜华翎低笑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掐住她的肩,轻轻揉捏起来。
“华翎的心思应多放在正事上面,不要总想着四处搜集美人,你看看,哪朝哪代不都是红颜祸国?。”
“呵,侄儿可不是为了自己搜集美人,皇姑姑,侄儿这回可是为皇姑姑找了几个标致的美人。”
他神秘一笑,轻轻拍手。
四名高挑的美艳宫婢从帘外走进来,个个皮肤白皙如瓷,腰肢纤细,乌发如云,珠翠在发间流光潋滟,眉眼间的温柔能溺死人,模样说不上多惊艳绝伦,但是也看上去令人心旷神怡。
“你给哀家找美人干什么?”
太后微微拧眉,挥了挥手。
“你们都下去。”
姜华翎笑得更神秘了,转了一眼面前的宫婢们,低声喝斥。
太后没出声,宫婢们立刻退了下去。
姜华翎这才冲四名美人说道:
“还不亮出本事来。”
“奴才晚云。”
“奴才晚雨。”
“奴才晚雾。”
“奴才晚姗。”
四人开口,却是低沉动人的男声——而且还是云雨巫山——
太后猛地就坐了起来,一脸愕然地看着姜华翎。
“这是侄儿精心调教的,声音可男可女,绝不会露出马脚,而且个个身怀绝技,吹拉弹唱,棋琴书画,样样精通。深夜寂寥,可陪皇姑姑解解乏。”
“你这个小滑头……”
太后的眼角堆满了笑意,扶着他的手,慢慢站了起来,走近了那几名美男,金指甲一一滑过男子的脸颊,然后转过头来,懒懒地说道:
“你的心意哀家领了,人你带回去吧,如今宫中不太平,哀家成天头疼,哪里有心思听什么曲子。”
“行,侄儿先把他们四人安顿在大华寺中,太后想去清修的时候,让他们伴驾就是了,今晚……就先让他们伺侯伺侯太后,明早侄儿派人来接。”
姜华翎微微一扬眉,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哎,华翎,你回京的事只怕不成,皇上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可不是夙儿。”
太后这才点头,转头看他。
“那侄儿就在封地呆着,也没事。”姜华翎笑笑,又说:“不过皇姑姑你要把琴雅嫁给燕海渊的事,有些欠思量。”
“哦?是你自己不愿意娶她,现在倒说哀家欠思量,她可是哀家最喜欢的公主。”
太后柳眉拧了拧,不悦地扫他一眼。
“太后还生侄儿的气呢,侄儿生性风|流,公主跟着侄儿只会受委屈,侄儿和太后是一家人,可不想让公主夜夜以泪洗面。”
“你倒是坦白。”太后啐了他一口,坐了下去。
“太后,不如就让公主招了庄墨隐为驸马吧。”
姜华翎眼中精光闪了闪,俯在她耳边说。
“胡说,他如今是个太监!你脑子烧糊了?”
太后脸色一寒,厉声骂了一句。
姜华翎还是笑嘻嘻的,双手在她的肩上轻捏。
“太后,现在天下士子之心动荡不稳,皆因对朝廷有所不满,庄家乃大儒之家,抓住庄家就是抓住了天下士子之心。琴雅的心,和太后一样纯善痴情,是难得的有情女子,你不如就成全了她——太后可莫忘了,宫刑的旨意是皇帝下的,招他为驸马,却是太后您的福泽。”
太后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盯着自己的手看着,好半天才轻轻摇了摇头。
“让哀家好好想想。”
“五公主慕月容也到了出阁的年纪,其母莲贵人也性子温柔。”姜华翎又说。
“你倒是想得多,心思全搁哀家这儿了。”
太后又瞪他一眼,换来他低低一笑。
“侄儿的命都是皇姑姑的,何况是一颗心?侄儿先出宫去,明早让人来接他们四人。”
“好啦,你总能说出一堆好听的来哄哀家,去吧,好好玩几天,也别太过火,让皇帝发现了。”
太后挥挥手,也没留他。
待他出去了,德真才走进来,跪坐到她的腿边,一边给她揉着腿,,一面说:
“太后,翎王擅自回来,若被皇上知道了,可是大罪。”
“他不会知道。”太后形容淡淡,凤眼轻合。
“太后,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德真沉吟了一下,又说。
“说。”太后微微睁开眼睛,盯着德真。
“夙王才是您的亲生儿子,侄子毕竟是侄子。”德真这才低声说。
太后唇角扬了扬,在他的肩上轻轻一拍。
“德真,你跟了哀家一辈子,还不明白哀家的心意?天祈立国二百一十七年,讲究嫡长子为尊,皇帝生母出生尊贵非凡,他的地位难以撼动,阿夙性格柔弱,还需磨砾,现在总要有人替哀家去办。翎王的心思哀家心知肚明,可他既有这份狠劲,就让他来打前锋,也没什么不好。”
“太后真是难得的奇女子,若生为男儿身,一定龙威天下,如今后宫之中的这些女子,没一个能及太后万分之一。”德真连忙小声赞道。
“龙威天下有什么好,要做龙上凤才叫好。这些小妮子,让她们去争去抢,再过一二十年,她们才会明白要在宫里活下去,靠的可不是皇帝,是自己,是狠决,是六亲不认。”
她笑得更冷了,眼尾处的细纹都跟着微颤了起来。
一弯下弦月静悬空中,渐渐被乌云遮去。
深宫之中,虎狼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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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在一堵高墙边停住,慕宸殇把拎下马,从已侯在这里的人手里接过小包袱,抖出两套衣裳,丢给她一套。
苏染染穿好之后,回头看他,一身雪白的锦衣,裹着雪貂的边,白玉簪固定着长发,一身冷意,堪比这冬夜寒风。
“走吧。”
他看她一眼,抬步往前走。
苏染染腹中虽不似先前那样剧痛,可也不怎么舒服,实在是想好好睡着去,要陪他逛这种地方,是一万个不情愿。
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还抬了脚做出要踢他屁|股的姿势。
可脚还没收呢,他突然就转过了头——
苏染染的脚停在半空中,然后缓缓地往回收,伸手在脚背上拍了拍,嘀咕:
“难得的新衣裳,别沾了灰。”
“装,好好装,总有一天,朕折了你这双腿。”
他冷冷一笑,大步往前走去。
“遵旨。”
苏染染垂下密密的睫,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绯色袄裙,淑女贤惠的步子,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前面她才猛地发现那墙上有面偌大的铜镜,就算是照妖,这镜也显得忒大了些,慕宸殇就是从镜子里把她的模样尽收眼底。
绕过这镶着铜镜的墙,前面飞馆生风,一派华丽景象,居然是个极奢华的宅院。
“这什么地方?”苏染染忍不住问。
“好地方。”他淡然说了句。
香风拂面。
几位妖娆女子从竹林里绕出来,一见着他,就笑吟吟地迎了过来。
“公子,主子正在侯着呢。”
“这位小姐是……”
“苏染染,我的丫头。”
慕宸殇扫了一眼苏染染,一手揽了一个美人,往里面走去。
烂手、烂脚、烂你全身……苏染染心里一顿乱骂。
跟着几人进去,前方是一个露天的圆台,有三米之高,居然是用整块的黑曜石雕成,上面摆着一张小桌,燕海渊正坐在桌边,左右手互攻。
“哈,陛下总算来了。”
听到声音,燕海渊抬眼看来,一脸喜色。
原来这里是百越国在天祈京都的驿馆。百越国的富庶,从这驿馆就能看出端倪。
“正等着呢,陛下不来,小王也不好进去。”
“走吧。”慕宸殇向苏染染伸手,苏染染却没理。
慕宸殇的双瞳蓦地缩了一下,也不理她,自己纵身跃上了高台,那几名女子也紧跟而上,居然个个都会功夫。
大家站在台上,女子们是准备看笑话,他那神情估计也差不多。只有燕海渊起身过来,准备下来接她。
“不必了。”
苏染染淡淡地说了一声,从容地走到了树边,那里吊着一只秋千,她一进来就看到了,肯定是为了上高台的人准备的。
她镇定自若地站了一脚上去,另一脚蹬了蹬,秋千便荡了起来。
慕宸殇站在上面看着,双瞳里的冷光渐渐散去一些。
苏染染最后一次蹬得很用力,整个人飞荡起来,眼看就要到高台了,她深吸了口气,纵身从秋千上一跳。
说实话,这可真难不到她!蹦极那种事,她的嗜好!
“小心。”燕海渊眼看美人扑来,连忙伸手扑过来。
苏染染虽会跳,但不会凌空翻去躲开啊,硬和他撞了个满怀。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苏染染恼火地摸了摸撞痛的额头,再看他,高挺的鼻梁下,两道艳红的血正往下淌……她抿抿唇,在怀里掏帕子……可惜没有……
她看了一眼伸到高台上的翠竹,伸手揪了几片叶给他,诚挚地道歉。
“王爷,对不住了,以后这种危险情况,你千万要小心。”
几名女子一脸铁青,连忙围过去,用帕子给燕海渊擦脸上的血。
“无碍、无碍……”燕海渊连忙说,手里却抓着那把竹叶不放。
“皇上,请。”苏染染转过身来,向前做请的姿势。
若慕宸殇真能吃人,苏染染想,她已经卧在盘中,成了他的盘中餐。你瞧他那野兽一样的眼神!
慕宸殇拂袖就走。
苏染染偷笑几声,继续迈着温良贤淑的步子,眼睛却左瞄右看,难得出来,这里空气可清新了,景致也美,她得充分享受每一秒的美好时光,这时光太难得!
正往前慢悠悠迈步时,突然耳边穿来了凌厉的呼啸声,她还未反应过来,慕宸殇的身影已经到了她的面前,挥臂抓住了那只刺向她的长箭。
“是谁?”他低斥一声,俊脸蒙霜。
燕海渊匆匆过来,一看他手里的长箭,立刻就变了脸色。
“来人,给小王搜,挖地三尺把放冷箭的人抓出来。”
侍卫们匆匆下去。
苏染染的魂才回到躯壳里,扭头看他,只见他的手掌正往下淌着血,那箭划伤了他的掌心,箭上有毒,他的血是污黑的。
苏染染抿抿唇,突然觉得很遗憾,这一箭怎么没有再偏一点,从他的心脏里透过去?
“陛下受伤了,来人,快去取药,陛下,苏美人,请随小王来。”
燕海渊连忙过来,引着二人到了一间房内。
大殿空旷,其中四根彩绘浮雕,雕着鲛人出海。
“传说一滴鲛人泪,能换百年青春。”见苏染染盯着那柱子看,慕宸殇淡淡地说了句。
“迷信。”苏染染嗤之以鼻,再好的化妆品,也挽不回青春的溜走,人类要做的事,只有珍惜好时光,而不是像慕宸殇这样的恶棍,天天算计。
“什么信?”他拧拧眉,不解地看她。
苏染染转过头来,温婉一笑,红唇轻开。“咪西。”
“嗯?什么西?”慕宸殇更不解。
“佛语,意为真好。”苏染染眼儿弯得更媚了。
慕宸殇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就说:“放|屁!苏沫篱,你若不把这出处给朕找出来,朕就缝上你的这张嘴。”
苏染染抿抿唇,静默不语。
和野兽争执的下场,只有一个,被吃掉!
☆、【八十】交换的条件
几名美人捧着水盆、药,棉布匆匆进来,跪坐于他的面前。美人温柔,很快就给他处理好了伤口,正当银亮的弯针要扎进掌心,为他缝合伤口的时候,又快步进来一人。
“公子受伤了?”
这是一把温柔里透着洒脱的声音。
苏染染扭头看,这女子看上去长相很普通,右边脸颊上还有块小小的月亮形褐色胎记。眼睛细长明媚,眼波流转时就是有种温柔,能让人安静沉醉,尤其是她那一头如缎子般的黑发,一直垂到了膝盖处,连苏染染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夏柳姑娘。”
慕宸殇含笑点头,和在苏染染面前各种邪恶不同,居然也是一副温柔得不得了的样子。
“让小女来吧。”
夏柳接过了侍婢手里的针,弯下腰,安静地给他缝合着。
苏染染和燕海渊在一边看了会儿,觉得实在无趣,便走开去看柱上的浮雕。
“呵呵,苏美人喜欢这个?”
燕海渊走到她身边,负着双手,和她一起看柱上的画。
“很精美,巴黎罗浮宫里的浮雕也不过如此。”
苏染染点头,身为首席研究员,她得了解更多的艺术知识,去寻找各种浪漫的灵感。因此她去过很多地方,在罗浮宫看画,在威尼斯的小船上看夕阳,在唐顿庄园感受来自中古时期的气息……她生来就是一个爱浪漫的人,怎么会和这么狗血悲惨的穿越剧联系在一起?是上天看她活得太潇洒快乐而嫉妒她了吗?
“若苏美人喜欢,小王让人送你一个。”
燕海渊立刻就说。
苏染染的嘴角抽抽,转头看他。
“燕王,你们男人,都是对朋友的妻妾如此热情的吗?”
燕海渊的笑意凝固在唇角,十分尴尬。
“不过燕王若真有这种好东西,愿意相赠,沫篱感激不尽。”
苏染染抿唇一笑,不再拿他开玩笑。
“当然,当然。”
燕海渊点头,抬手摸自己的鼻子,方才被她撞过了,现在还红肿着,让他原本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看上去有些滑稽。
苏染染又抿唇笑了一下,视线从他胳膊边扫过去,看到夏柳的头勾着,专心致致地给慕宸殇缝合伤口,而慕宸殇看夏柳的眼神……实在温柔!
苏染染微微拧了拧眉,燕海渊扭过头,也看了一眼他们二人,笑着说:
“夏柳姑娘是名医之后,是小王请来的贵客,苏美人不必担心,皇上定会无事。”
慕宸殇听到声音,抬眼看来,和苏染染的视线对上时,唇角的笑意就敛去了——她苏染染是洪水猛兽呢?你这么讨厌我,干吗带我出来?她恼了,狠刺他一眼,电流足有三万伏!
夏柳也跟着转过头来,对着苏染染微微点头,温婉一笑。
还真是和谐的一对!苏染染收回视线,懒懒地问:
“燕王府上有人生病了吗?”
“不是人,是小王的座骑,中午时脚掌踩进了深刺,那植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马儿不即就倒下了,小王听闻夏姑娘回京了,所以赶紧请来救治马儿。”
燕海渊笑着向夏柳点头。
马?苏染染来了几分兴趣,这夏柳还挺有本事的,人和马都能医。
“好了,去看看飞箭吧。”
夏柳收好了针线,笑着对慕宸殇说。
慕宸殇抬手看了看,缝合的地方细密整齐,涂上药之后,疼痛感也没有了。
“谢谢夏柳姑娘。”
慕宸殇起身,眉眼里全是温和,向她道谢。
夏柳也温柔地回了个礼,埋头收拾着染血的白布和药箱。
苏染染斜眼看着,心里渐有些愤然不平,这厮还真会装君子啊!都是女子,为何偏对她那样恶劣不堪?苏沫篱难道不比这夏柳更加温柔美丽?只不过是性格孤傲木讷了一点,不会说甜言蜜语讨人欢心,就活该落了那样的下场?
燕海渊见她一直盯着夏柳,连唤好几声,又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
“苏美人,皇上出去了。”
苏染染这才转回脸,只见慕宸殇站在门口,正盯着她看着。
“走吧。”
苏染染连装贤淑的心思都没了,爱咋样咋样。她从慕宸殇身边大步擦过,理也没理他。
慕宸殇被她小撞了一下,唇角就紧抿了起来,薄怒隐隐浮于眼中。
“哈,苏美人只怕是吃醋了吧?女人嘛……”
燕海渊连忙过来,给他们打着圆场。
“醋有什么好吃,面条鲜的味道更好,改日请燕王尝尝。”
苏染染清脆的声音从前方传回来。
两个男人都微拧起了眉,显然不懂面条鲜是一种什么东西。
夏柳走过来,轻声说:“燕王殿下,箭上的毒是来自大漠的火蝎子,你这里的保卫还真应该加强一点。”
火蝎子?慕宸殇的眉微微皱起,他可以断定,这箭就是来要苏染染的小命的,也不知她得罪了什么人。
“这毒无碍吧?”燕海渊连忙问。
“我会解毒,所以无碍,若再晚得一时半会,只怕就无救了。”
夏柳摇摇头,把药箱交给自己的随从,慢步往前走着。
“走吧,去看看飞箭,别让马儿多受罪。”
此时苏染染已经走出老远了,只有一条道往前,也不怕走错路。
“苏美人,真美。”
夏柳的脚步缓了缓,嘴角噙笑,看慕宸殇。
他的视线从她右脸颊上的胎记扫过时,沉声说:
“夏柳姑娘这次回京准备呆多久?”
“嗯,不走了,家父准备让小女接过衣钵,坐店行医。”
夏柳轻抚了一下自己的秀发,轻声说。
慕宸殇也看了一眼她的长发,唇角的笑意愈加明显。
“那就好,终是女子,江湖漂泊,始终太过辛苦。”
“也不辛苦,起码小女见识了秀丽江山,知道在公子的治理之下,我天祈国有多么昌隆繁华。”
夏柳侧过脸来,双眼中全是柔光。
慕宸殇的视线不免多留了会儿,直到前面传来苏染染的声音。抬眼看,只见她正抓着一名女子的手腕,一脸怒意地质问,而女子手里执着染血的皮鞭,脚下正踩着一个被打得满身是伤的丫头的手,四周还有几名貌美女子围着骂。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
“你是谁啊,为何管我燕王府的闲事?”那被捏着手腕的女子用力挣扎着。
可苏染染对着她手腕上的穴位又是一个狠劲掐,血鞭子就掉到了地上,女人也痛得尖叫了起来。
“你居然敢打燕王宠姬。”
一群女子围上来就要对苏染染动手,苏染染挥手又掐住一个女人的脖子,往后重重一推。她捏的全是穴位,那女人一下就晕厥过去了。
见前方闹成这样,燕海渊顾不上陪慕宸殇说话,大步走了过去,厉声喝斥,
“怎么回事?怎敢对苏美人无礼?”
几名女子见这一行人过来,连忙松手,跪下去回话。
“王爷,素执这贱丫头打破了飞箭的药罐。”
“这可是难寻的千年墨灵芝啊,十个这丫头的命也抵不了这一罐药。一座城也换不回这样一支灵芝,飞箭都快要……”
“不过灵芝而已,就能把好端端的丫头打成这样?你们难道不是丫头?不是女人?”
苏染染怒不可遏,在这些贵族心中,马的命,远比贱|民的命值钱!低头看那丫头,已经不成人形,脸全肿了,一脸污血,衣衫也没有一寸好的。
“放肆!这是什么地方,轮到你来说话。”慕宸殇低斥一声,拉开了苏染染的手。
“不管什么地方,人命就是人命,马命难道比人命值钱?要这样下狠手地打她?”苏染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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