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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兽压仙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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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那是自然。”睚眦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苏仙人失去了站在心爱之人身边的资格,一声不吭的离开,而金小猫又何尝不是呢?

不同的是,离开的是卿怀景,而不是她。

'32 142 兄弟相残'

蘑菇菌从屋中出来,为睚眦添上一杯香茗,与睚眦和金小猫在院子中说说笑笑,就在这时,站在院外的紫陌突然上前通报:“大将军、二位姑娘,王爷到了。”

三人齐齐看向连瑾瑜,只见他脸上一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中透着散不去的悲伤和痛心。

“王爷这是怎么了?”金小猫歪头问道。

连瑾瑜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退下,叹息着在石凳上坐下,扶着石桌低头深叹:“瑾瑜通过父皇的暗卫调查到了那日指使黄泉七子刺杀我们的真凶……没想到……”说到一半,他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

睚眦一直在关心着这件案子,如今听说有了进展,还是通过皇帝陛下的暗卫调查的,没有任何怀疑地问道:“幕后黑手到底是何人?”

连瑾瑜痛苦地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瑾瑜本以为……此案就算与瑾瑜的几位兄弟有关,牵连也不会很广……却没想到……”

睚眦想来脾气暴躁,加上此事牵连到了金小猫,睚眦必报的性格让他无法耐下心来:“贤郡王!我等男儿应当敢爱敢恨!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这般吞吞吐吐的岂非丢了祁国皇家儿郎的脸面?”

连瑾瑜猛地抬头看向睚眦:“大将军,非是瑾瑜婆妈……那日黄泉七子的中的一人曾跟瑾瑜说,此事是瑾瑜的十三皇弟所指示,瑾瑜本不相信,但是暗卫调查出的结果却不仅如此。十三皇弟不过是被三哥五哥和八哥利用了,充当了替罪羊的角色。”

他将暗卫所调查出的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那日,十三皇子在宫中向永德帝以及皇后、皇贵妃请安,但却无一不遭受闭门羹。

十三皇子不过是孩子心性,接连吃了几顿闭门羹之后难免心生委屈,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了几位长辈的,让几位长辈竟然连见都不见他。

而后结伴而行的三皇子、五皇子及八皇子在御花园中遇到了闷闷不乐的十三皇子,十三皇子虽然年幼,但也在他们拉拢的范围内,是以见到他心情不佳便急忙上去关心,十三皇子心思不深,便一股脑将今日的遭遇全告诉了三位哥哥。

三位皇子听罢皆是表情怪异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接着三皇子毫升劝慰道:“十三弟也不必太过伤心,别说你我这些做儿臣的了,就连前朝的军机大臣,父皇想不见也是不见的。”

十三皇子听了这句话后,原本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感激地望了望三皇子。

五皇子见状却故作不解:“父皇不想见我等那还说得过去,母后和皇贵妃又是何缘故呢?要知道皇贵妃可是咱们十三弟的亲生母亲啊!”

年幼的十三皇子听了这句话又委屈起来,泫然欲泣,两只大眼睛闪烁着泪光:“母后身边的嬷嬷说母后今日身子不爽快,一直在歇息,但是母妃却什么都没说,让十三不必请安,直接回上书房温书。”

八皇子闻言突然阴阳怪气道:“我道是什么呢,难道十三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三皇子茫然地摇摇头。

“今日是我们那倍受父皇宠爱的九弟大战告捷,返京叙功的日子啊……”八皇子一句话却拐了十八道弯,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羡慕嫉妒恨。

三皇子一派贤良大哥的样子,轻声劝道:“诶,八弟如此说就有些不够大度了,九弟从小便聪慧过人,天资聪颖,一直倍受父皇、母后及皇贵妃的厚爱,今日之事不过是理所应当罢了。只要有九弟在的地方,父皇他们三人便都是笑容满面的,眼里容不下其他人,若非早年间立下大哥为太子,恐怕如今东宫太子之位都是九弟的了。此次父皇派了睚眦大将军去平叛,又让九弟去监军,明摆着就是想让九弟挣一份军功,日后……”

三皇子的话说到一半并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在场几人都是常年在深宫中摸爬滚打的皇子,又怎么会听不出三皇子的言外之意呢?

五皇子继续说道:“是啊,今日是九弟进宫叙功之期,父皇难免会多留他说些父子之间的贴心话,皇贵妃娘娘也会趁他请安的时候多关心些,顾不得其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五皇子和八皇子到底是年纪大了,早已经习惯了那位耀眼夺目的九弟,但年纪尚幼十三皇子一听到此事后便怒火上涌起来,经过这三位哥哥的一番“解说”他才明白,原来今日吃了父皇和母妃的闭门羹跟他这位亲生哥哥有着直接关系。

一想到他那*日里温和良善的笑脸,十三皇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越发觉得那张伪善的面孔面目可憎起来。

凭什么都是父皇和母妃的儿子,他却如此受父皇和母妃的喜爱?他却只能看着父皇和母妃的心情才能借着请安的名头见他们一面?

凭什么都是父皇和母妃的儿子,他却有父皇为他安排好无忧似锦的前途、有母妃关心他爱护他,他却只能在这深宫中苦苦学习,才能换来父皇母妃的一次侧目?!

积压了多年的妒火在三位皇子的挑拨下剧烈地燃烧起来,烧毁了他的理智,十三皇子紧握着双手,紧蹙着眉头,一路面色阴沉地回到了自己的行宫中。

'32 143 泄密'

“后来,暗卫找到了老十三动用私下力量联系黄泉七子的证据,黄泉七子之一的一人也曾当面跟瑾瑜承认过此事……”连瑾瑜在石桌上垂首,让人看不清他沉没在阴影中的脸上是何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听出,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好过。

金小猫和蘑菇菌相视一望,不知该如何安慰,睚眦则仿佛早就知道此事一般的淡然:“‘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句话想必王爷早就知道,如今又何必徒做伤悲呢?”

“十三弟是瑾瑜的亲弟弟啊……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啊……瑾瑜自认为一向对他甚是宠爱,为何他就能轻易受了他人的挑拨,派人加害于我呢?”连瑾瑜仿佛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睚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候,越是亲近便越是容易相互伤害。王爷你可曾想过,当你倍受陛下和皇贵妃的宠爱之时,你的亲弟弟十三皇子又在做什么呢?对于你来说,这也许并不算什么,对于你来说,也许换做你是十三皇子绝对不会有任何嫉妒之心,但五指尚且长短不一,更何况兄弟之间呢?你自以为对待兄弟们不错,可实际上却早已在无形中伤害了他……”

连瑾瑜随着睚眦的话静坐在远处发起呆来,仿佛是在深深地反思,良久后才道:“大将军的话说的是啊……一语惊醒梦中人,瑾瑜一向自诩温良和善,但自己无意之间的举动岂知不是伤害了自己的兄弟呢?”

睚眦闻言又摇了摇头,暗叹这九皇子还是心地太过善良,这般温和的性子如何承受得起皇帝陛下委托的重任呢?

但是连瑾瑜是皇帝认准了的人,他又能说些什么呢?只好再次劝道“王爷不必自责,你已经做到‘父慈子孝,兄亲弟恭’,是你的那几位兄弟看不开啊。”

“大将军教训的是。”连瑾瑜勉强地笑了笑,不再提及这个话题,开口问道,“瑾瑜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大将军,不知方便不方便。”

睚眦眉毛一挑,他生平最讨厌拐弯抹角的沟通方式,但是他深知皇家子弟自小便在皇宫中那人心深不可测的环境当中,难免养成了谨慎小心的性子,又念及方才他才知晓了亲生弟弟雇人行刺之事恐怕心神不安,故忍下了心中的不耐:“王爷不妨说说看。”

“瑾瑜今日得知,祁国在几百年前特地建造了一条保卫人类的工程防线,但这个工程却只有祁国的历代国君才知晓,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睚眦面上不动神色,心中已是巨震,就连金小猫和蘑菇菌也是忍不住吃惊起来。

正如连瑾瑜所说,那道保卫人类的工程却是存在,而且还是由金小猫的母亲提议建造的,而且却是只有祁国历代国君以及他们龙之九子才知晓这件事情,密钥也一直由祁国的历代国君所保存,无一例外。

连瑾瑜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睚眦眯起眼睛打量着连瑾瑜,却见他一脸坦然,虽然还有些憔悴,但却能够看出是因为先前亲生弟弟行刺于他之事。

“王爷是从何听说这件事的呢?”睚眦出声试探。

连瑾瑜意味深长地道:“告诉瑾瑜这件事的人跟瑾瑜说过,此事只有祁国历代的国君和大将军才知晓,本不应该告诉瑾瑜知晓,但他深觉自己等不了那么久,唯恐事情生变,所以才悄悄告诉了瑾瑜,所以为了避免破坏这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人告诉瑾瑜,不要将他的身份随意说出来,想必大将军能够理解的。”

睚眦突然想起来深宫中病榻之上的永德帝。

以他的能力和修为,自然早就看出了永德帝不过是强弩之末,随时有可能离开人世,但如今形势混乱,若是贸然公布他不久于人世的消息恐怕要人心浮动,如果是他想要做些临终安排也是情有可原的。

更何况,皇家第一监牢囹圄之地的掌控权早在几年前便交予了连瑾瑜,从先前连瑾瑜对于之前刺杀之事的调查中也能得知,永德帝就连皇帝专属的暗卫也能交由他指挥,再加上皇帝本人也经常跟他说有意废太子立连瑾瑜,如今将人类防御工程的事提前告知连瑾瑜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思及此,睚眦点点头,大方承认:“确有此事。”

连瑾瑜眉头一皱道:“敢问大将军,您知道当年先祖为何要建立这条防线么?”

睚眦低头不语,品着手中的香茗,仙魔大战一事还是太过惊世骇俗,非特殊情况他也不想提前泄露太多。

金小猫见二舅舅不想告诉连瑾瑜真相,故作轻松道:“也许是令祖忧患意识比较强,先天下之忧而忧,所以才建立了这条防线呢?”

连瑾瑜紧盯着金小猫不放,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说法,看得金小猫一阵心虚,轻咳了一声避开了他的眼神。

“可与一年有余后的事情有关?”连瑾瑜的轻声试探,却如惊雷般炸在睚眦和金小猫的耳中。

睚眦将茶杯狠狠落在桌上,一把抓住连瑾瑜的衣领,将他提至半空,与自己四目相对,狭长的眼睛狠狠盯着连瑾瑜:“这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39 144 天下之势'

连瑾瑜被睚眦紧抓住衣领的大手扼住喉咙,一口气上不来面色憋得青紫,险些就要背过气去,睚眦看到这位永德帝暗中定下的准太子这幅模样,连忙松了松手上的劲道,假使连瑾瑜真的死在他手上,他岂不是大祁国和全人类的罪人?

金小猫看着连瑾瑜艰难地调整着呼吸,有心要劝睚眦再松松手,却被睚眦以眼神制止,她知道也许舅舅这么做另有用意,只好作罢。

半晌后连瑾瑜终于调整好呼吸,苦笑道:“大将军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

“回答我的问题。”睚眦将他提到自己的面前,眯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距离近到让连瑾瑜能够感受到他口中的火气,仿佛他的答案有任何不对,睚眦便会从口中喷出一口火焰将他吞噬。

冷汗从连瑾瑜额头滑落,让他动也不敢动,任由汗水流进眼睛,他干笑道:“睚眦大将军何必如此紧张?那人说如果你问起此事,便让瑾瑜告诉你,这件事你告知他多少,他便告诉了我多少。”

睚眦紧紧盯着连瑾瑜面上的表情,分辨着他话中的真伪,许久后观察不到任何异样后才相信此事确实是永德帝告诉他的,他手上一松,连瑾瑜便跌倒在地,金小猫连忙上前伸手扶去,却被连瑾瑜轻轻挥开。

“并非是我多疑,而是此事事关重大,由不得我不谨慎。”睚眦重新落座在石凳上,看着连瑾瑜自己一点点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连瑾瑜苦笑一声,连声道:“大将军说的是,是瑾瑜冒昧了。”

“无妨无妨,”睚眦挥挥手,接着摸*那一丝不苟的一字胡道,带着一丝试探道,“不知王爷如何看这天下局势呢?”

连瑾瑜愣了愣,仿佛是没想到睚眦会问他这等程度的问题,思考了片刻后才道:“瑾瑜不过是想当个闲散王爷,哪懂什么天下大势……”

睚眦冷哼一声:“恐怕王爷今后想当个闲散王爷也没那么容易了!”

“大将军何出此言?”连瑾瑜不理解道。

“王爷一直想要逃离事件中心,但你可知就算你不想要卷进来也是不可能的呢?这从你出生那一天便注定了,无论你如何逃,这都是你的命。”睚眦高深莫测地模样让连瑾瑜陷入了一片茫然。

是啊,自古无情帝王家,流着皇家血脉的子女又有哪个是自由身呢?

睚眦见连瑾瑜并不说话,继续道:“就拿此次的刺杀案来说,王爷你只是带着朋友们出去散散心罢了,还有那次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的谋害事件,哪次是由你主动牵扯进去的呢?你没有碍着任何人的利益,但你的存在便是对他们的威胁。从你父皇对他们的惩罚处置中你便能够看出,在这场战争中,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事、物。”

睚眦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般,让连瑾瑜陷入了一阵沉思。

金小猫看着连瑾瑜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轻叹一声,世人皆叹上辈子修了多好的福气此生才能托生在豪门帝王家,可谁又知道豪门帝王家的心酸呢?

连瑾瑜逐渐清明起来,脸上的苦涩愈加明显,他本就是个聪明人,一直以来这些道理他都懂的,只不过想要装着不懂,他以为只要自己装着不懂便可以继续与世无争下去,而如今,睚眦亲手戳破了连瑾瑜编织的美好气泡,让他不能再有任何幻想。

“不知王爷如何看待你的几个兄弟呢?”睚眦再次抛出一个问题。

连瑾瑜还没有从方才被强行拉出美梦的伤痛中清醒过来,便又听到了睚眦这个问题,思索片刻后如实道:“太子哥哥一向纯良厚道,学识出众,为人也大度,是我等兄弟中学习的楷模,太子之位实至名归,让瑾瑜甚是钦佩。”

“二哥虽然不务正业,整日沉迷酒色,但却从来不犯大错,让父皇恨铁不成钢之余,倒也从不用过分担忧于他,就算父皇在集会上让我们离他远一些,不要沾染上了那些不良习气,二哥也是一笑置之,从不挂在心上,这份淡然的态度倒是脱俗。”

“至于三哥……瑾瑜与他相处不多,只觉他博学广智,各类学识都有涉及,但却都不精通……”

“停停停!”睚眦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翻了个白眼道:“说那么委婉干什么?直接说老三资质平庸不就好了?”

连瑾瑜不好意思地笑笑:“三哥说到底也是瑾瑜的哥哥,瑾瑜不好再背后加以评论。”

睚眦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不再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长叹一声,道:“想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自己的几个兄弟是什么德行,老大懦弱,老二无能,老三平庸,老五怕事,老八狭隘、无容人之能,老十早夭,十一、十二、十三又都还小,老四、老六、老七又因为上次谋害你之事被你父皇囚禁起来了,当今陛下的身体状况王爷不是不清楚,王爷不妨想想,以如今的形式陛下该传位给谁?”

连瑾瑜闻言讪讪地笑了一声,仿佛明白了睚眦要说些什么:“大将军此言有些夸张了吧,太子哥哥虽然在某些事情上略显优柔寡断,但在处理折子政务上却经常被父皇夸奖呢。”

'27 145 扑倒长安计划'

金小猫静静倾听着面前二人的谈话,她从他们的交谈中听出,当今陛下永德帝身体抱恙恐怕时日无多,可如今的几位皇子却都是平庸之辈,不足以担当大任,而皇帝和睚眦显然都有意让连瑾瑜继承大典,可是连瑾瑜却不愿意被皇位所拘束,一直推脱着。

睚眦冷哼一声:“会批折子又如何?不过是好一点儿的大学士罢了。”

“……”

连瑾瑜闻言低头不语,睚眦看他这幅样子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王爷,醒醒吧,难道你想陛下多年心血毁之一旦么?!”

连瑾瑜如闻惊雷,那是疼爱他的父皇一生的心血啊,难道他能够眼睁睁看着父皇数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那他还当什么闲散王爷?

睚眦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王爷想来天资聪颖,不过是心地太过善良,不想与人争夺,若是王爷下定决定帮陛下守下这江山,睚眦愿意助王爷一臂之力。”

连瑾瑜脸上的惊讶更胜从前,他不是不知道睚眦大将军在祁国是何等地位,在百姓心中,睚眦大将军甚至比他们这些皇胄贵族还要重要!

他的几位哥哥无一不想拉拢睚眦进入自己的阵营,而如今,睚眦大将军居然亲口说要帮助他登上皇位。

睚眦见到他脸上的惊色突然神秘一笑:“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连瑾瑜无意识地问道。

“在一年后的大战中,配合我打开防御工程,守护人类的家园。”

连瑾瑜面色一凝,他才知道那防御工程竟然与祁国所有百姓的安危有关,当即认真地道:“大将军放心,若是大将军助瑾瑜登上皇位,瑾瑜在一年后的大战中必将唯大将军命是从。”

睚眦欣慰地点点头,而后又为他打了预防针:“你倒也不必担心我会图谋你的江山。那*也看到了猫儿的本体,所以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等都不是什么*凡胎,对这红尘之事早已没有了留恋之心,我之所以会在祁国有为难时出现,不过是因为答应了故人要守护你们罢了,所以你只需管理好你们连家的江山便可。”

当日,睚眦与连瑾瑜的契约就在金小猫的面前正式结成,燕京城的局势无形之中被打破。

连瑾瑜在听了睚眦的一席话后便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接着睚眦也笑得春风得意地离开了,如果不是金小猫得知事情的真相恐怕还以为是睚眦寻找到了第二春呢。

接着,连瑾瑜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睚眦倒是经常到王府中来,只不过是由原来的经常探望金小猫变成了经常去敲打连瑾瑜,期望连瑾瑜早日成熟起来,就连长安也因此经常得到连瑾瑜的召唤,让九歌很是不满。

百无聊赖的金小猫便整日与蘑菇菌、九歌勾肩搭背,奸情日益火热起来。

金小猫也从中得知了一个八卦——

那就是,九歌至今未与长安有过夫妻之实。

听到这个消息时,金小猫的下巴已经惊到了地上,蘑菇菌虽然内敛一些,但同样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毕竟在外人眼中,那么恩爱般配的一对夫妻怎么可能至今没有同房过呢?

当金小猫问九歌时,九歌则一脸不满道:“怎么算没有同房过呢?我们天天睡在一起,只不过就只是睡在一起罢了……”

金小猫与蘑菇菌相视一看,学着不久前九酒的模样猥琐地道:“难道长安不能人道?”

九歌圆圆的小脸涨得通红:“谁说我家安宝贝不能人道的!每次我那啥啥他的时候他都有反应!但他就是不那啥啥我!每次都卡在一半就把我压在身下,让我动弹不得……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说到最后,九歌脸上的红晕消散不见,只余一脸的失望。

金小猫自从下山后便一直收敛着性子,很少再有整蛊的机会,如今见到如此新奇的一件事,自然玩性大起。

蘑菇菌见她笑得人畜无害,瞬间打了个寒颤,自称去寻九酒讨杯桃花笑喝,逃也似地离开了,仿佛坚决不与金小猫同流合污一般。

金小猫无视逃离的蘑菇菌,“人畜无害”地笑着,看着颓然坐在凳子上拿着手中桃花撒气的九歌道:“九歌,你想不想推倒长安?”

“想!当然想了!”九歌闻言眼前一亮,但想到自己之前无一不是失败的经历后又颓唐起来,“但是安宝贝他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我有主意,你要不要听听?”金小猫贼贼地笑了起来。

“说来听听!”九歌眼睛里闪烁着让人无法直视地光芒。

金小猫神秘兮兮地道:“附耳过来。”

待九歌将耳朵靠近她嘴边时,金小猫悄声道:“如此这般这般……便可……”

九歌闻言眼前一亮,信心大增。

远在沐心阁书房中与连瑾瑜商谈要事的长安突然打了个寒颤,让连瑾瑜和睚眦同来投来异样的眼光,但当他仔细思量后却发现并没有任何异样,只得抱歉地笑笑,三人继续方才所讨论的事情。

'27 146 刺杀案后续'

次日,当连瑾瑜和睚眦再次看到长安时,不禁被他的形象吓得一惊。

只见一向衣着*,行为举止毫不逾矩的长安竟然顶着一只黑眼圈来到书房,他的一条腿仿佛还一跛一跛的,就连脖子上也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长……长安,你这是怎么了?”连瑾瑜有些惊讶地问。

睚眦也一脸好奇地看向这个清秀的少年,只见他一向保持着微笑的脸此时却铁青着,他嘴角抽了抽,勉强地笑道:“无妨,昨日九歌调皮,硬拉着长安玩起了官兵与盗贼的游戏,无意间伤到了,倒叫二位大人见笑了。”

连瑾瑜与睚眦闻言纷纷善意地笑了笑,皆叹长安与九歌夫妻情深,相识了数年还能有如此闺中乐趣,真是羡煞旁人。

长安闻言也只能牵强地扯起嘴角,附和地笑上两声,而后将二人的思绪扯回正事之上。

而后的几天,连瑾瑜和睚眦总能在长安身上见到形状不一、大小各异的伤痕,以及那一日赛过一日黑的脸庞。

终于在某一天晚上九歌的惨叫划破王府静谧的夜空后,止住了长安全身伤痕化的势头。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让我们回到连瑾瑜与睚眦达成协议之后的第二天。

有了睚眦的支持,连瑾瑜在朝堂之上能说得上话的地方就更多了,再加上龙之九子中的老七狴犴是刑部尚书,一时间竟无人能组织连瑾瑜的崛起的势头,就连*和三皇子党也都惊得合不拢嘴,深觉睚眦会开明布公地站在连瑾瑜一方是出自皇帝陛下的授意,畏手畏脚不敢有所为,到给“贤郡王党”营造了最好的崛起时机。

狴犴借着皇帝陛下的旨意,以雷霆之势审查了黄泉七子,再暗中接受了皇帝暗卫从暗中调查出的证据,轻而易举的证明了此次刺杀是有人蓄意造成的,而这罪魁祸首竟然是连瑾瑜的亲生弟弟。

朝堂上下皆震惊不已,也不知是谁走路了十三皇子刺杀连瑾瑜的真实原因,这件案子在朝堂之上传为笑谈,让本就病入膏肓的永德帝更加一蹶不振。

待到太医将永德帝的病情稳定下来后,永德帝病恹恹地下旨,将三皇子、五皇子、八皇子从皇家族谱上除名,贬为庶民,十三皇子发配至皇陵看守先帝皇陵,无皇命不得归京。

此令一下,朝廷上下皆大惊失色。

其中以五皇子及八皇子喊冤的声音最为响亮,口口声声说着十三皇子心胸狭隘无容忍之度,连亲生哥哥也谋害是他自己的主意,与他们无半分关系,永德帝听完此言,厌恶地皱了皱眉,当即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安生呆着,反而百般聒噪,那就收拾行李去那宁古塔闹腾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朕面前!”

五皇子及八皇子闻言瞬间面如死灰,却再也不敢说什么,任由侍卫将他们拖下堂去。

三皇子虽然一脸悲切,却没有喊一声冤,这倒让永德帝好奇不已,问道:“老三,你为何不喊冤呢?”

只见跪在地上的三皇子深深地向着永德帝磕了一头,话中带着浓浓的自责与伤感:“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五弟、八弟、十三弟一向与儿臣交好,若非儿臣这个做三哥的没有做好榜样,怎么会让三位弟弟嫉恨于九弟,从而产生报复的心里呢?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求父皇降儿臣的罪!”

本来站在永德帝身边幸灾乐祸的太子听闻这句话,瞬间吓得面无人色,如果说三皇子这个三哥做的失职,那他这个东宫太子岂不是更是失职?不禁没有为下面几位弟弟做好榜样,而且没有发现兄弟间起得龃龉,让兄弟相残这种人间惨剧发生在他们中间,岂不是罪无可赦?

于是太子也跪在堂下,一同向永德帝告罪。

永德帝见他二人如此谦卑的认错,心中的怒火早已消散了许多,又见本来济济一堂的儿子如今只剩下了眼前几个,其余死的死、伤的伤、贬的贬、罚的罚,心生悲戚,长叹一声:“罢了……”便黯然回到寝宫当中,当晚便传旨,撤了对三皇子的处罚。

金小猫亲身经历了这一场皇家争斗,心有戚戚之余不禁对连瑾瑜的怜悯更胜从前,他本无意争夺皇位,如今却被迫卷入其中,恐怕中间的无奈只有他自己才知晓吧。

想到这儿,她便不想再参与到这场肮脏的争斗当中,只想早日找出卿怀景当日不告而别的原因,然后再决定是否要跟卿怀景将这段感情继续下去。

当她一筹莫展之时,九歌找上门来。

金小猫见到走近朝阳苑的九歌不禁惊讶地合不拢嘴:“这这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会来到我这朝阳苑来?你不是一向号称‘安宝贝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么?今日怎么有兴趣到我这里来?”

九歌白了金小猫一眼:“我必须再次强调,‘安宝贝’只能我叫,你要叫他长安!”

金小猫无可奈何地妥协:“好好好,你的你的,我只叫他长安,行了吧?”

九歌满意地笑眯了眼:“安宝贝本来就是我的。”

金小猫无力扶额,将话题引了回去:“我说九歌姑娘,您来我这儿不会只为了宣告长安的所有权吧?我深觉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25 147 送子观音'

九歌突然忸怩起来,一只脚在地面上画着圈。

金小猫见她这个样子心知她肯定有事所求,也不着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副吃准她会主动开口的样子,九歌见耗不过她,只好老老实实招来:“几日前我跟城南的蔡半仙儿求了一尊送子观音,蔡半仙儿说今儿是开光完毕的日子,派人来叫我去取……小猫儿、蘑菇菌,你们陪我去一趟吧?”

金小猫和蘑菇菌相视一笑,揶揄地看着九歌,直把九歌看得想要钻进地洞中才答应下来。

三人畅通无阻地出了王府,一路向着城南蔡半仙儿摆摊的地方。

金小猫这才想起为何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原来是前几天来打听小狼的下落时,春满楼忆雪姑娘的小厮小亭子曾经向她推荐过这个算卦十分准的半仙儿,当时她和蘑菇菌本来还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想去找他算上一卦,却不凑巧赶上他出门正好不在摊上,如今竟然和九歌一起再去找到,说来也算有缘。

但是当金小猫和蘑菇菌看到这位倍受九歌和小亭子推崇的蔡半仙儿时,不禁惊掉了下巴。

她们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道袍上布满了油污,一副猥琐地打量着她们三人的中年男子,如果不是九歌言之凿凿地告诉她们这就是传说中十卦九准的蔡半仙儿,金小猫和蘑菇菌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蔡半仙儿,九歌来请菩萨了。”九歌笑着跟蔡半仙儿打着招呼,但蔡半仙儿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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