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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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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斐站在一边,看着两人,想说什么,却是觉得这气氛自己不适合开口,只是不解的看着繁星。≮我们备用网址:。。≯
“繁星,算是阿竹求你了……”太皇太后说着,就要跪下,繁星吃了一惊,手快的一把扶着他的胳膊,气恼道:“你这是做什么?!”她边说边看了一旁的姜斐一眼,见她的神色也只是意外,就放了心。
她扶正太皇太后,后退两步,面色和缓道:“我们又不是到了穷途末路,非要走这一条路不可。我也明白你是为了免除一切后顾之忧,可是,看在我帮你这么些年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可好?”
一听这话,想起多年来她对自己的照顾,太皇太后沉默不语。他知道,她并不是爱慕权势之人,让她为了斐儿的江山牺牲自己的幸福,的确不应该。
繁星见还有余地,郑重的道:“你是知道我的,爱一个人就全心全意,我不想让成成委屈。你信我,不会出事的,就算出了事,我也会摆平。斐儿是正统的皇室血脉,比起福王来继承权不低于她,朝廷里支持她的人要比姜沐悦来得多,何况她如今已经继了位,京城又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段明瑞是个识实务的,不然如今也不会这样安静。就算我不娶她儿子,她也不敢做什么,否则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了她段家的富贵,她愿意将儿子嫁给皇上的,如今的问题,就是说服她收回想法。
段明瑞虽然爱自己的元配和元配所生的儿子,到底不是情痴,只要我想办法,就能说服她。如果她真爱儿成痴也好办,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得到幸福,只要让她明白她儿子嫁过来后不会幸福就行了。”
“那万一呢?”太皇太后认真的问。京城外的十五万人只是段家所带之兵里的一部分,还有更多的在边关驻守。
“没有万一!”繁星一口咬定,有蚁人门在,就算不能动用,有她这个门主的身份,关键时帮个小忙赢得胜利却是没有问题的。
看他皱眉,她只好宽慰,“就算有万一,以十万对十五万,我会输?边关守士兵非诏不得归,敖广带兵到边关连胜三场战役,对方就已经求和,如今应该已经谈判好了,我早已发信让她带兵回京,段明瑞要是敢这样做,我们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收了她的兵权。”
太皇太后见此不再多说,繁星觉得这事很劳神,就告退回了淮南王府。
她刚一走,太皇太后便软倒在了椅子上,闭着眼静默不语。
“我觉得,淮南王说的也有理。”姜斐站在椅子边上,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太皇太后摇了摇头,仰头看着她:“斐儿,你要记着,战争是劳民伤财的事情,能不发动就不发动,兵不刃血的解决问题才是上上之道。为了大局,牺牲小部分人的利益、幸福、性命,必要时是不能手软的。你刚登基,根基未稳,不能轻易打仗。”
姜斐点了点头,四下看了一眼,小声道:“那为什么一定要让淮南王娶段将军的儿子?两个权臣结亲……父妃,你不怕臣大欺主把持朝政么?孩儿还算小。”
太皇太后没有回答,却是静静的看着姜斐,问她:“斐儿还有什么不懂的?”
“有。为什么淮南王说,娶了侧妃就是赔上了她的幸福?就算她爱淮南王妃,娶了侧妃也一样可以爱他啊!”这个是她一直不懂的。
太皇太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来,将姜斐抱到自己怀里,却发现她真的已经长大了,快有八尺之高,他不能再做这样亲昵的动作,于是拍了拍她的背又放开了她:“你还小,不懂情爱。我了解她,她其实和父妃是一样的人,爱上了一个人,是至死不渝的。爱一个人,是不能把她拿来与人分享的,谭思成不是一般的男子,极有主见,因着他母亲与祖母都只有一夫无侍的例子,他应该很难容忍自己的妻主有二夫。如果淮南王娶了亲,两人定会离心,所以她才说赔上自己的幸福。
而段将军的那个儿子,也是个痴的,段明瑞对他可不是一般的宠爱。他要是嫁过去了,就算再的一个人,也得不到淮南王的喜欢,注定了过的不幸福。只要他不幸福,淮南王与段将军就不可能能合得来。
况且,我懂她,她是有情有义的人,我与你母妃都救过她一命,她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来。”未了,太皇太后又在最后加了一句。其实如果没有太女,如果他再年轻十多岁,如果他们在合适的时间遇上,像她那样优秀又痴情的人,他应该会爱上。
只是可惜,他比她年长十二岁,他先遇见了太女,所以心里没了空隙,再容不得多余的人。
姜斐点着头,似懂非懂。
繁星因着心情不太好,没有坐马车,骑着马回了淮南王府,远远的看到府门前停了辆马车,是谭思成平日里乘坐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却是迟迟的不进去,上前一问,怒从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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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今天的太阳落的真晚。呵呵,抱歉,帮爸爸干活了。
☆、105:欺主
什么事情呢?
谭思成被堵在了门口,进不去了。
原本谭思成早上出去与人谈谭府新府邸的价钱,不过对方有些难缠,中午吃过饭以后才谈好,他又在外边买了些东西,这才回了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守门的婆子借口门槛太重,她一个人提不起来,让谭思成从侧门进。
一般大点的府都有正门侧门角门这三种门,进出这三种门的人身份都不一样,谭思成身为淮南王府的当家主父,怎么可能从侧门进,做自降身份的事?!
当时就停在了门口,不动了。
他一细想,凤凰园是繁星住的园子,本来按理他应该有自己单独的住处,而不是与她同住一个园子里,可正因为同住一起,王府城的人都觉得他盛宠无比,哪一个对他不是小心的侍候?
可是这一个月来,繁星没有住凤凰园,而是住在外院的书房里,府里一些下人的态度就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前日里他有了身孕她知道后回来了,可是昨日里她进了凤凰园后又出来了。大院里不明令禁止,很多小道消息传的特别快,府里的人怕是以为他失了宠,才感故意为难他。
其实这种事情他见多了,这奴婢也未必敢将他怎么样,无非是想要点好处,讨点“赏钱”,他要是真给了,岂不是被一个奴婢给欺负了去?如果一个守门的奴才都将他欺了去,他以后还怎么在王府里树立威信?他说过的话谁还会认真?
所以这钱是万万不能给。
钱嘛,就算多的花不完,那也是他的,我想给你了就给,可你想要从我这里拿走却是不行。高兴了可以赏人,却由不得别人挟持拿捏。
他也可以让车夫过去将门槛提了进去,不过这就显得被动,不是上上之策。
以他的手段要将这奴婢治了也简单,可要想一个法子一劳永逸,杜绝以后这种事情的发后,却是不容易。
谭思成也未说话,就坐在车上想办法,然后繁星就来了。
“怎么不进去?”繁星骑马上前,从外挑开了车帘向内看,询问谭思成。
谭思成刚已经听到了马蹄声,只是没想到是繁星,见她安好放了心,笑着道:“我好好的干什么不进去,待在门口吹冷风难道比起在屋子里来要舒服不成?”
他心底里实是有气的,不过知道这与她无关,能控制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对繁星的态度却是很好。
繁星有些意外,放下帘子,一看门口,马上就明白了。
感情这是在欺负成成呢!一个守门的婆子,竟然欺到主子头上来了,谁教她的规矩?!
她气怒的用眼光搜索下人,门房的婆子正在观望着这边的情况,刚见得繁星过来,马上与人一起提了门槛,屁颠的小跑过来,哈着腰行礼:“王爷安康!”
“刚刚为何要为难王妃?!”繁星忍着怒气问,就算她认为是下人的错,也得求证,就算是下人,也不能冤枉了去。
“回王爷,小人哪里敢?只是另一个人刚去了茅厕未回来,是以没来得及,还请王爷恕罪!”那门房的婆子有些心虚,讨好的看着繁星,目光微有躲闪。
繁星的目光何倒犀利,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人不但欺负成成,还敢骗她,她坐在马上,一马鞭就甩了过去,随后一脚就踹过去,将人给踹倒在地,怒骂道:“爷的男人你也敢欺,好胆子!”
守门的婆子看繁星如此态度,吓得心惊胆战,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爬前两步跪到繁星面前,再也不敢找什么借口撒谎,只磕着头求饶:“王爷怒罪,王爷怒罪!”
“桓乐,让人将她卖到矿山去!”繁星对着刚刚跟过来的桓乐吩咐,下了马,那守门的婆子又磕头道谢:“谢王爷不杀之恩。”
繁星也不看也,跳到车上,钻进去后坐到谭思成身边,拉着他的手摸了摸,笑着问:“怎么不抱个手炉,手有些凉,没气着吧?”
谭思成摇了摇头,关心的看着繁星,这种不守规矩的奴才,就是打死了也是活该,没人会说什么,她罚的并不重,可是与她以往处事的态度不相符,探寻的上下看了她一眼:“出什么事了,你今天脾气很大!”
繁星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将头靠在谭思成肩上,听着耳边响起的车轱辘声,低声道:“朝堂的一些事情,有些心烦。”
“什么事,能说与我听么?”谭思成伸出一手揽着她,温和的问。
繁星一想,这事还是不要与他说的好,免得他心烦,就未说,只是道:“也不是处理不了,我只是心情不好。”
谭思成看她不想说,也未在问,只是心里却是明白,繁星还是他的繁星,只是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在池城里的星星惹事生非时也会一脚将人踹倒,可是与如今她将人踹倒的本质却是不一样了。
也不是说这样的星星就不好,只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上的变化。
“成成,等忙完了这阵子,局势稳定下来,我们还住回池城好不好?”繁星把玩着谭思成的手指,随口问他。他的手型很好看,肤色很白,皮肤光滑柔软,握在手里质感极好。
谭思成一愣,心里升起一抹惊喜来,认真的看着繁星,试探的问:“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到时候你还做你的忠侯府府主,我还做浑吃浑喝的无赖,让你养着。”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只是先前的时候,受另一份记忆的影响,并不想离开。
谭思成深深的望着繁星,很想应一声好,可还是忍不住问:“你舍得?”
这句话问的有深意,繁星笑呵呵的反问他:“有什么舍不得的?你问权势还是问地位?或者是问那个自私的男人?我都舍得的!”其实产起来,珍贵妃,那个如今的太皇太后,本来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可是处在了他的那个位置上,总是会变的。真要说起来,那男人的自私,就是她惯出来的。
谭思成看她一副看开的样子,眉眼含笑如春花绽放:“好!”
“这几天有些忙,我已经向皇上讨回了忠侯的爵位了,你放心。”繁星看着谭思成眼角的笑,心意一动,伸长脖子稳过去。
只是路程短,一会儿就到了凤凰园,繁星松了手,笑的暧昧:“一会儿进了屋,我们继续。”
谭思成心里羞恼,伸手在繁星手上拧了一下,微微红着脸起身下车去。
“我说成成,你这个习惯可不好,得改!”繁星跟着下去,看他不踩凳,竟然直接跳了下去,心就提了老高,跟着下去两步追上谭思成,拉着他的手与他走一起,“你走慢一点,小心点,要注意呢!”
“这个好办,只要你改了,我自然就改。”谭思成说的,却是她开头提的事。
两人回了屋子,繁星一句句的嘱咐谭思成行动时千万要小心,越说越不放心,谭思成看她那样子好像要他躺在床上不活动一样才安全,不由有些好笑:“这才一个月呢,你担什么心呢!”
繁星终于收住了说教的攻势,叹了口气道:“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我也觉得平常,可要是放在自己身了,真的感觉不一样了,总是担心害怕。”
“别人不是一样都过来了,这还有八个多月呢,照你这个担心法,你到时候岂不是倒瘦上十多斤了?你放心,我自己明白,会小心的。”谭思成劝她,实在刚才被她唠叨的有些受不了了。
繁星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突然想起一事,对谭思成郑重的道:“明天我上朝时,万一太皇太后要是召你进宫,有什么事情你就向我身上推,不要答应他的什么条件,知道吗?”
关心则乱,她差点都忘记了,以那男人的心思,绝不可能轻易的放弃一件事情,虽然算是说好了,可他一定不愿意起战争动摇国本,保不得想从成成这里着手,威逼利诱。
如今,他们之间,也只剩下恩情了。
谭思成是聪明的,繁星不说明白,他就清楚她不想让他知道,也不刨根问底,一口应下来:“好!”
客园里,四姨婆急匆匆的冲进了三姨婆的院子,一进门就叫了起来:“三姐,三姐!”
“四老夫人!”小厮见着她后行了一礼,“三老夫人在书房呢!”
四姨婆连忙跑到了书房去,也不理旁边的六堂姨和九堂姨,紧张的道:“三姐,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事,急急慌慌的像什么样子?”三姨婆可不受自己妹妹情绪的影响,停下手里的事,拿镇纸压住一叠房契,安定的看向四姨婆。什么大事,能比死了皇上这事更大?
四姨婆这才看了眼房子中的两人,凑到三姨婆面前,压低声音小声道:“我今儿个出去,你可知听到了什么?”
三姨婆知道四姨婆的性子,就是一件小事,也能被她夸大上几分,还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不着调的事情,并不接话,一旁的九堂姨好奇的问:“那四姨听到了什么?”
四姨婆小心的看了眼书房,才低声道:“你知道皇上是怎么死的么?人家说皇上并不是今天早上崩的。”话一说完,见三人脸色平静,不由急道,“你们怎么不着急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听说是皇上上了朝,先皇的丧钟才响了,连龙袍都准备了,这明显是准……”九堂姨接口到了这里,六堂姨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她也觉得现在议论事不太好,就收了音。
“这我知道,我说不是这事,我说的是昨天中午,听御军的人说,昨天中午淮南王与人在皇宫里大开杀戒,斩了近几百人,她们都猜测,皇上不是病死,是被淮南王害死的!这可是弑君啊!”四姨婆说的压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因为繁星刻意压制消息,连一些官员都不知道这事,四姨婆能听到这话,也是本事。
“四妹!”三姨婆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四姨婆,厉声道,“这种浑话,不要乱说!”话虽是这样说,她心里却是突突的跳了起来,看了一眼六堂姨,同样从她眼里看到了一抹惊怕,后背上瞬间就起了一层冷汗!
虽然知道这个四妹经常容易将小事放大,可是她爱管闲事,打听事情的本事却是有的,能被她说出来,也是有几分可信。想起这几日的不正常,她能肯定,这事十有六七都是真的。
淮南王逼宫!
她竟然逼宫!
不,不止逼宫这样简单!
眼前出现一张单纯灿烂的笑脸,那个前忠侯府的姑奶奶,被很多人认为是废物的人,不止权倾朝野,竟然敢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为要是一个弄不好,失败了,那可是诛灭九话的大罪,谭府无论如此是逃不过这一劫的!
想到这里,三姨婆额头上的冷汗向下流,还是被繁星的壮举给惊住了!
“这不是浑话,这……”四姨婆看三姨婆不信,急了,正要辩解,六堂姨面色凝重,接口道:“四姨,无论是不是浑话,从这一刻起,这就是诨话!”脑子里将谭府的姑奶奶和如今的淮南王做对比,怎么也划不上等号,不由叹惜一声。
四姨婆一惊,倒也不是糊涂的,这种事即使是真的,也不能乱说,祸从口出啊!
“那我怎么办啊?”四姨婆急道,她以前可是得罪过那个女人,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可怕疯狂!早知道这样,她哪里还会去招惹她一分?这不会遭到报复吧!看如此法对她们家公子的态度,像是失了宠,她可不愿意想念那女人会放过她。
三姨婆笑了出来,成儿的事她是知道,两人的问题并不大,就让四妹着急去吧,也好让她受点教训,以后才瞧不起人。
“三姐!”四姨婆一看这个样子气急了,转身就向外走,“不行,我得去找你妹婿,让他去教教成儿,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淮南王的心,不然咱们谭府可是遭殃了。”
三姨婆只觉头疼。
繁星这边在询问着步青衣,看谭思成平日里饮食应该注意的地方有哪些。拉拉杂杂的问了一大堆,步青衣将医者所知道的说了,最后看繁星问的太细,脸色有些红,找了个借口走了。
繁星有些莫名其妙,看着谭思成问:“青衣怎么怪怪的?”
谭思成叹了口气,瞄着繁星道:“青衣怎么说也未成亲,他虽然是大夫,可是你问他一个未出阁的男子生孩子这种事,他又没生过,怎么会好意思?”
繁星挠了挠头,看青衣平日冷着一张脸,对什么都不在意,以为他不介意的,却是忘记了他是个男子的事。
正在这时,如初说四姨公求见,谭思成不知什么事,就让他进来了。
本来一般人家里是没有这么麻烦的,可是如今谭思成是王妃,而谭府里的人都是平民,身份悬殊,加之谭思成并有自己单独的院子,四姨公进得可不止他谭府公子的院子,规矩就多了。
四姨公进来,也没想好怎么说,繁星一见来了个生过孩子的,就拉着他问东问西,四姨公虽然惊愕,却还是小心的一一回答了,后来才明白过来,知道谭思成有了身孕,高兴的不得了。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吃过晚饭后繁星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回凤凰园里休息,只是后半夜的时候,突然被人叫醒。
“思意,出了什么事?”繁星看了一眼同样被吵醒的谭思成,有些不悦的对着门口问,却是快速穿衣。
“回王爷,管家说宫里来人了,看样子,情况很紧急,让您快些过去呢!”思意在门外恭敬的回答。
繁星穿鞋子的手一顿,宫里来人?这么急,是出了大事吧?
☆、106:可以安息了。
出了什么事?繁星快速看了谭思成一眼,穿好鞋子,按着谭思成躺下,亲了他一口,安慰道:“没事,放心,我出去看看。或许要进宫,到时也快到上朝的时间了,等我回来吃午饭,你在家乖乖吃饭,不要饿着了自己。”
谭思成已经坐起了身,拿了衣服披在身上,点了点头,看繁星快速离去,心里有了些不安的感觉。
繁星快步出了凤凰园,到了前院里,问了下来禀报的在太监,来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夜很深,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繁星骑着马快速奔跑在安静的街道上,因为她骑术高,后边远远的跟着一群人,只听得马蹄声在幽静的街道里“嘚嘚”的响起。【
递腰牌、入宫门、进殿宇。
繁星见到姜斐的时候,她早已穿戴整齐,在室内候着她。
她行了宫礼,姜斐屏退下人,脸色还算冷静,只是眼里有着着焦急。
看到姜斐行为稳重,并未急着上前一股脑儿的说明事情,繁星这才问好:“皇上,出了何事?”
“夜阿姨,你一定要救救父妃!”姜斐一开口,眼里就含着一丝泪意。
这孩子一向坚强,可不曾如此,繁星只觉心里突的一跳,心提了起来,应声问:“太皇太后怎么了?”她白日里才没应他的事,晚上里他就出了事,这时间来得也太巧合了些。
姜斐却是含泪不语,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道:“晚上我去康宁宫省礼,无意中喝了父妃的茶,觉得与他神色有异,就沾湿了一条帕子让太医连夜察,只是没有想到,那茶水中,竟是有毒的。”
有毒?
神色有异,也就是说他是知道茶里有毒的了?
“夜阿姨,斐儿,只能来求你帮忙。”姜斐站起来,上前两步,紧紧的抓住了繁星的衣袖,微微仰了一点头看着繁星恳求道,“太医在半夜才查出来那茶里有一味慢性的毒药,喝几次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可是长喝之下,八至十年之后就会毒发身亡,人会昏睡不醒,悄无声息的死去。父妃他这是在求死啊!夜阿姨……”
姜斐的唇有些发抖,繁星也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微颤。八年毒发,昏睡不醒,听着竟是如此熟悉……
“你知道的,中的什么毒么……”心里已经有了确定,心还是止不住的强烈跳动了起来。
“千草紫线,太医说是叫什么千草紫线,说原本毒性并不大,可是我不知道,父妃到底已经喝了多久了。”直到此时,从这个十四岁的孩子们身上,她才看到了应该属于她这个年龄拥有的不稳重。
千草紫线!
繁星的心“嗵”“嗵”“嗵”的跳了起来,似乎要蹦出胸腔。
原本以为被她压制抹杀的感情,在这一刻却变的极为的强烈。
头冒冷汗,脸色发白,繁星一手抚着心口,努力压制着身体想要冲到康宁宫一问究竟的冲动!
她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毅力与坚韧强过夜无月而自豪,可是在此刻,她终于再一次知道,她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哪怕是一点微小的感动,就足以让夜无月为了聂汀竹去赴死!
她真傻,她以前那么深的执念,怎么可能就被自己一个多月就给抹杀了去?明明已经顿悟了,却还是会被他的情感动。
即使这情,不是爱情!
对于这个毒,她很了解,因为她曾经在池城就中过!虽然不知为何白绶说是会七窍流血而死,太医说是悄无声息而死,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中了这种毒,若非毒发,在身体里是查不出来的。
他……
他竟然喝千草紫线!
他竟然喝千草紫线!
为什么?
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么?是觉得自愧于她么?所以才一心求死?
还是,他本就不想活,才想去陪太女。八年,八年以后,刚好是姜斐二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她的根基已经稳定,也已娶夫生女,是能让他安心去了的时候……
两人正在谈着太皇太后的事,门口边已经传来了太监唱到的声音,来的正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是被坤明宫这边的动静惊来的。一听说姜斐连夜召夜无月进宫,他还以出了什么事,心里着急,所以快快的赶了过来。
可是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两人看他的眼神含着的感情太丰富,让他心下微松一口气时却又有些疑惑:“到底出了何事?”
姜斐看看繁星,再看看太皇太后,并不回答。
太皇太后将目光转到了繁星的身上,询问着她。
“千草紫线。”繁星看着太皇太后,只说出了这四个字。
太皇太后一听,脸色瞬间苍白,有被人撞破秘密的尴尬与羞愧,可是瞬间念头一转,想到是姜斐召繁星入宫,就知繁星说的不是他对她下毒的事。
他的目光转到姜斐身上,叹了一口气。女儿太聪明了,看来也不是一件好事。他晚上的时候,并没有见她有任何的异样,没想到她竟然能察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她已经嘱咐了身边的大宫男小心,消息定不是从他哪里传出来的,也不知斐儿什么时候知道的。
姜斐看到太皇太后的神情,心里一动,突然有些不安。怎么看父妃的神情有些不对,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太皇太后沉默下来,也不管什么礼仪,就算姜斐还站着,也已经走到了椅子边坐了下去,微低着头,并不说什么。
想着,太皇太后突然抬了头,惊愕的看着繁星:“你……”不对的,她的神情不对。这些时日里,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淡,可是如今她的眼神里又带了一分隐藏的热切,这是不是说,她早就知道了那件事?
姜斐也连忙坐了下去,繁星手已经从胸口放了下去,走到太皇太后身边,低头看着他:“我只问你,这毒药,你喝了多久了?”
太皇太后苦笑了一下,神色带着一分凄惨,两分悲伤,眼里染了一层湿气,幽幽道:“两年多了。”
就算他不爱,人心也是肉长的,她对他付出的那么多,他的心里又怎么可能生不出感动来?
就算深谋远虑,怕她将来权势太盛,为了女儿要置她于死地,哪怕下得去手,又怎么可能是铁石心肠,能无动于衷?早在给皇上下毒之前,他就已经在给她喝的茶里下了千草紫线,可是同时,因为愧疚,他自己也是喝了的。
繁星心里又是一震。
两年多。
也就是说,他是和她同时中的毒?
“好。”繁星说着,眼里也有了泪花,脸上多了一份笑意。
夜无月,你的那份情,可以安息了。
聂汀竹他,心里到底是明白感动的。
他不是无动于衷,哪怕不是爱你,哪怕只是因为愧疚,他到底是愿意陪着你一起去死的。
姜斐坐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繁星左手垂了下去,捏着腰间垂挂着的深黄色荷包。这个荷包,是成成亲手做的。
逼回了眼里的泪意,平复心底激荡的情意,止住猛烈的心跳,繁星轻声开口:“那毒,以后不要再喝了。”
太皇太后站了起来,看着繁星,眼泪突然流了下去:“繁星……”他对不住她,这一辈子,都对不住她。
“你太小心了。”所以你才能在这后宫中存活。为了女儿,明知她不爱权势,哪怕是一个有可能发生的意外,也深谋远虑的来害她这个恩人,你到底对太女的情深到了何种地步,才能痴到如此,做到如此果决心狠的地步?
可是聂汀竹,你真的将夜无月吃死了,以为你做出再大的错事,她就不会痛苦伤心难过么?他就会原谅你么?
以前我会,可是现在,我不会了!
太皇太后心里谴责自己,神色羞愧自责:“我对不起你。”
繁星摇了摇头,在他心里,只要对得起太女就够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转向了姜斐,看向她:“太医说,这毒她能解么?”
姜斐面上神色一痛,摇头道:“不能。”
“我认识一个人,应该可以解了你的毒。”繁星看着太皇太后,询问他的意见。只是不知,他是不是会信她?
“真的吗?”姜斐一听却是高兴的从椅子上快速站了起来,大跨步到繁星面前,满含期待的看着她。
“我身上的千草紫线,就是他解的。”繁星目光转到太皇太后脸上,想起往日种种,心里的情又凉了几分,恍惚间,觉得刚才那个激动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
姜斐与太皇太后同时一愣。
姜斐是没有想到繁星竟然中过这种毒,太皇太后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发现体内有毒,更是能解了毒去。
繁星面色却是皱了皱眉头,解释道:“不过我不能确定,因为我身上千草紫线的毒是被蓝貂脐的毒引动后才毒发的,到底与单种千草紫线的毒一样不一样,就说不上来了。”
太皇太后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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