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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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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侍候的,又不能把话说重,也有些蔫蔫的。

如此一路无话,有些压抑的气氛可就苦了如愿,暗恼自己随意,惹了繁星。

回到府里的时候,胖乎乎的管家早已迎出来,看到一旁的繁星,本打算一进府门就开口,却是住了嘴。

到了大厅里,谭思成询问了阎提督的事情,管家一看他不避讳繁星,对她多看了一眼,于是答道:“提督今日一大清早就带人来下聘,弄得满城皆知,我说公子不在,我不能做主,要等您回来,她竟然强硬的将东西留下,说一个月后成亲,就带着人扬长而去了。”

这反了天了,还想强娶不成?如愿一听气怒的就想开口,却又忍了,管家看起来笑眯眯的,却最是重规矩,哪里有他开口的资格,在公子面前,他不能没大没小。

管家看着静默不语的谭思成,试探的询问道:“小姐,现在怎么办?”

谭思成眸光冷了五分,懒懒抬眼:“还能怎么办,给我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她既然弄得满城皆知的给我送过来,你就照样给我还回去!”说着起身,带着人竟是走了。

“哎,小姐……”这样怕是不好吧!管家在他身后叫道,看他意志坚决,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照办。

这边,谭思成回了寝室,如愿解了他的外袍,讨好的笑着问他,“小姐,你这是先用膳呢,还是先沐浴?”

谭思成看了一眼低落的繁星,笑着拉过她的手道:“我们去泡温泉,好不好?”想着繁星也听不懂,就拉着她向外走。

繁星只听他询问她去干什么,到底是干什么,也懒的弄明白,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去了!

------题外话------

PS:【歆:xin,一声。以后文里要是有不太常见的字,妃注音时会直接在后边用数字代替,比如:歆,xin1;繁,fan2;影,ying3;释,shi4。】

☆、008:惊心无比

繁星从进府后一路跟着走来,默默的观察着谭府里的情况,偷偷的打量着下人,在走到一处房间里看到温泉池的时候不禁心里一喜,没想到谭府里竟然有这东西。

虽还没入冬,深秋也是有些冷了,泡温泉对皮肤很好。

谭思成回头去望繁星,见她神色微好,心里不由高兴,就要去帮她解衣服。

跟着如愿一同进来的如意,先是细细的打量了繁星一眼,见她穿着女装,却也将她当成了男子,然后盯着谭思成的手,一动不动的盯着,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谭思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笑着拍了拍繁星的肩:“自己脱啊!”如意算是这些小厮里,最为维护他的。

如意见此,终是笑了。他的公子,怎么能去侍候别人呢,管你是谁!

想着,拿了衣物过来,放在一边,侍候谭思成脱衣。

此时两人正在繁星身后,只有如愿一人在她面前,繁星看着如愿微微有些提不起劲来的样子,朝着他挤眉弄眼伸舌头,做出各种夸张怪异的表情。哼,敢骂她,那就得接受她的报复。她才不会为了一句听不懂的骂语,就“失落”这么长的时间呢!

如愿刚开始有些微愣,这不是正难过着了么,怎么就……然后才猛然明白过来,这是故意装着,让公子生他气呢!

“好啊,你竟然敢做弄我!”如愿说着,就追着繁星要打她,繁星怎么可能愿意让他打得着,连忙跑到谭思成身后躲避。

如意将外套放一边,快速解着谭思成里衣的扣子,看似对两人不闻不问,却借着脱袖子的动作转到右边,刚好给如愿让开了地方。

繁星见躲不过,就向着门外跑去。

她的身后,谭思成的里衣落入如意的手里,露出了平坦结实的上身。

两人追到隔壁一间屋子时,繁星关了门,如愿竟是从窗子里跳了进来,她便知道谭思成是个宽宥的主,否则下人不可能如此放肆,也可见这如愿在府里的身份不一般。

如愿会武功,很快就抓住了繁星,不过却不敢将她怎么样,轻打了两下就完事,让她去洗澡。

繁星却是看到了一旁百宝阁上的三脚红木架上摆着的一件青花的梅竹松纹葵口白瓷盘,走过去拿下来细细的观赏。

只见直径约摸三十五厘米,胎体轻薄,器形优美,盘边是整齐的葵花边,盘子通体白釉,隐约中泛着淡淡的青色,盘内绘梅花、竹子、松枝,依次绕成一个圈,当中留白,线条细腻精巧,青花发色浓艳,极为美观。

“哎,去泡温泉……叫你呢!”如愿在繁星身后唤道,却见她无动于衷,只好在一旁看护。公子说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古董呢,不能让摔了。

繁星拿手抚摸着盘子,只觉上釉平整,面底皆无一丝凹凸,细细打量着。对于这个时空的历史不懂,也不知道这东西在这里多不多、值不值钱,不过她却知道,这东西看样子至少有三四百年的历史,放在中国,可是要拍上至少三百万的人民币。

等谭思成出来的时候,繁星还在百宝阁前拿着盘子观看。

“公子……”如愿不满的叫,他站在这里可累了,时时担心这家伙把东西给摔了,紧张的很。

如意眸光一闪,面色平静。

谭思成拿掉繁星手里的盘子,放回百宝阁上的三脚红木架子上,拍拍她的肩道,尽量说的简短:“去泡温泉。”他可真有眼光啊,这屋子里的东西,就这一件最值钱!

繁星不舍的看了看盘子,本想让谭思成送她,但这一没帮人家忙二与人家没交情,平白无辜的,人家干嘛要送她?这话也开不了口,于是扁了扁嘴,去温泉里洗澡。

如意跟着去,端了放衣服的盘子给繁星放到池子边,指给她看,示意东西是她的,繁星点着头表示明白,伸手解着衣服,脱了外衫扔地上,再去解内衣的扣子。如意这才缓步出去,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下水的声音,出门后关门时正看到了她裸在水外的脊背沉了下去。

“怎么样怎么样?”如意一回刚才的屋子里,如愿就急急的问。

“他很奇怪,按说连话都忘记了,却是会辨认古董的好坏。像是大家公子,却又温和亲近,看他容貌姣好,想来受尽保护。”如意说着自己的看法,刚刚公子泡温泉时,已经给他讲过事情始末了。那种大家闺秀,在深宅里没有养成有心机的样子,可见是受尽家人的疼爱保护才如此。

“什么容貌姣好,就他那样!?”如愿意外道,这一点他不同意,摇头否定,“什么眼光啊,他连你我都比不上好不好?”

谭思成笑着点头,如意稳重温厚、缜密有余,如愿机警灵敏、细致不足。他笑着对如愿道:“你且等着。”他早就发现他傅了粉,肌肤那样光洁,五官细细辨认就觉端正秀丽,等他洗去脂粉,还原,定是极为漂亮的。

如愿噘嘴不信,没想谭思成接下来的一句更是打击他:“被比下去。”

如意也在一旁点头,他也觉得那男孩的相貌不会比他与如愿差多少。如果不是公子提醒,他不细细观察,怕是也与如愿一样,觉得他长的平常。

“让如汤去查,哪个贵族里丢了受伤的公子。”谭思成吩咐。

如意点头出去,回来时到了书房拿了帐本和文房四宝过来,谭思成就坐在一边翻看批阅。

繁星将脸上化的妆洗去,她早看过自己的相貌,知道长的极是好看,比清艳绝妍更过一筹,想着一会儿一定要镇一镇如愿。

半个多时辰过后,她出来了。

门打开的那一刻,屋子里的三人看过去,全愣住了。

如意手里的纸张飘落,谭思成手里的毛笔掉到帐本上,染了一方污渍。

数年后,乃至数十年后,谭思成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依然觉得惊艳无比。

☆、009:出了个大意外!

繁星走过去,有些得意的看着如愿。敢骂我,让你自卑死!

几人眼中的繁星,此时一身丁香紫的窄边暗纹长绸衫,穿在她清瘦的身上高雅宜人,衬着荧光幻幻的胜绸墨发更显肌肤雪嫩透白。初一见,只觉双眸晶晶如夜空明星,夺人神思、惊人心目。再细看,才觉粉面若花、朱唇似染,如香培玉琢。眉眼间转盼似笑,若飞若扬,行走间衣袂乍飘,风韵天然。真真是良质冰清、精华皆聚,其清艳绝妍之最,非神姿仙势之绝代不可形容。

“成成……”繁星伸手在谭思成面前挥了挥,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因心中得意,玉润冰珠的声音更加悦耳,笑的是灿若春花。

如意看着繁星那亮的能晃乱人的眼,很是失神的道:“比下去了!”

如愿也是点头,还是看着繁星发呆。

谭思成回神,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却也是跟着点头。他知道,不是将如意如愿比下去了,而是将他比下去了。这对于有着禹国第一貌美男子的他来说,真的十分意外。从来没有想到,这世上,有一个男子,竟是长得比他还要好看!

喟然一叹,当即释然。

不过是虚名,别人都说他容貌为当世之最,他从不曾如此觉得,那也只是没有见到过这个男子而已。

“你……是什么?”谭思成站起来,拉住繁星的手,笑着坐下问她的名字。想着“叫”字她听不懂,就用“是”字代替。

繁星初听就明白问什么,她只会说“饭”字,并不会说星字,看着桌子上的纸,拿了笔就在一张纸的背面画了很多圆点点的星星,怕他们看不懂又在旁边画了个月亮,最后用笔圈住星星,指了指天上。

“你叫星星?”谭思成奇怪的问,繁星一听,两个字的音一样,必定不是她的名字,应该叫的就是星星了,郁闷的想,我画了好多星星好不好,你就不能想到繁星上边去?!不过解释不了,一想这样也好,她本就姓繁,名字就一个星字,叫星星也没什么,于是就点了点头。

这时,她突然意识到,只因她姓名只有两个字,莫歆从来只是叫她繁星繁星,原来也不觉有什么,现在看来,连名带姓的叫,真的好生分,莫歆他从来没有用亲昵的称呼叫过她,从来没有!

“那我以后就叫你星星了?”如愿笑着打趣,看繁星不理他的样子,想着没有听懂,叹了一口气道,“你要快快的学会说话啊!”

如意却是看着繁星,内心激动,对着谭思成感叹道:“高手。”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问繁星,“谁教你的易容术?”明明是同一张脸,要不是他知道是同一个人,绝不会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繁星看了看谭思成,没听懂。但是她脑子灵活,想了想,十有六七问的是化妆的事,就摸着脸道:“我……”“化”字不会说,“弄”字也不会说,“坐”与“做”倒是同音,勉强可以让人理解,于是接着道,“我做的。”要说这个国家的语言有哪一点好,那就是和汉语是一个语系的,不用学语法。

谭思成与如意如愿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繁星笑的肯定。她虽不是化妆师,可要说她的化妆技术,说是国际化妆师的水平绝不为过。

几人不由疑惑,对繁星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晚上的时候,谭思成在密室里去见管家。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坐在桌前,并不相信只一个阎提督的提亲,就能急到让管家把如影叫出来。

“小姐,淮南王……失踪了!”管家看着谭思成,定定的道。本是想着等公子回来就说的,可是府里今天来了个外人,万事小心,只得将此事搁一搁。

谭思成皱眉。

淮南王在国家里的地位不可动摇,她掌本国大半兵权,忠于皇上,可以说哪怕皇上立今年才九岁的小女儿为太女,只要有淮南王支持,朝臣无人敢有异议,这天下也是不会乱半丝的。

可是如今淮南王一失踪,以淮南王府的本事,没能将此事压住,让它从京中传到池州来,可见事情十有是真的了。难怪管家将他叫了回来,如果淮南王一直不出现,她那一派就会持观望态度,受她支持的皇长孙的势力必定大减,那么阎提督的提亲就不只是提亲,而关系着在这场储位之争中忠侯府的态度。

现在,有些人绝对蠢蠢欲动。

比如三皇女。

太女早死,三皇女虽受尽皇上宠爱,却未被封为储君,也未受到淮南王府的支持,如今她的胜算很大,怕是乐的睡觉都会醒来吧?!难怪姓阎的想要与他联姻,禹国里最有钱的那几个早已是淮南王的人,虽然淮南王失踪,可她的威慑力还在,她们也不敢轻易的投靠哪一方,所以他便成了上上之选了。

再有一点,本国里有规定,为王者可有亲卫一千,为侯者可有亲卫八百,他谭思成身为男子虽然不能袭了母亲的爵位,有一点却是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男子比不得的:享侯之尊荣,可延绵子嗣!

这一点,是当年母亲以手里的兵权为他换来的。

忠侯府如今虽没兵权,那八百人看似不起眼,可里边有很多是母亲的旧部,是曾领兵上过战场厮杀过的,其中更有将帅之才,远远不是八百人这样简单!

如果有淮南王在,这八百人怕是算不得什么,可如今她失踪了,这八百人的作用,可就大了!

那阎老儿,该不会是打着杀头的主意吧?如若不成,带人去逼宫?

想拿他当枪使,她想得美!

静静的沉默了好大一会儿,谭思成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管家下去。

就这样过了几天,谭思成有空就教繁星说话,如愿也在一旁帮着教,不过这位“小姐”很忙,经常与如愿出去,待在府里的如意就会在一旁极为耐心的教她。

繁星就这样在忠侯府住了下来,谭思成怎么也没有查到哪家有一个绝色的公子失踪,几人为此很是不解,只当繁星被家里人保护的好,所以外人不得而知,是以查不到他的消息。

繁星头脑聪明,再加之迫于环境更是认真学习,半个月下来,也学会了基本的生活用语。

这些日子,阎提督不知怎么的,竟是没有再来忠侯府里提亲,听说当日将提亲的东西退回去时,也未说什么,平静的让人发疑。【

又过了五天,谭思成早上起来正吃饭的时候,听得府外街上锣鼓喧天,人潮声隐隐传来,不由诧异:这做什么呢,比庙会还热闹?

正想着,只见管家急匆匆的跑来,脸上胖嘟嘟的肉都晃动了起来,气喘吁吁的焦急道:“小姐,不好了,阎提督带着大约五百人来提亲了!”

“来就来呗,东西再送回去一次不就成了?”如愿嘴快的道,眼光越过管家不屑的抬眼看向了门口,好像那里站着的是阎提督和她的女儿。

谭思成面色一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情况有什么变化,让管家急成如此?

果然,管家瞪了如愿一睜,才向着谭思成道:“那聘礼的箱子上,绑着的可是黄绸啊!”

“什么?”一向稳重的如意也是吃了一惊,脸色一变,忍不住问出了口。

管家着急的看着谭思成。

黄色,那是只有皇家才可以用的颜色,阎提督这次不是为自己的女儿提亲,定为了三皇女才来提亲的!

这下,麻烦可是要大了!

接受了,便是搅入了这一滩浑水里,成功还好,不成功,就是谭府满门的性命;不接受,得罪三皇女,更是让其它皇女觉得有机可乘,前来招纳,总不可能是再一一的得罪过去,万一三皇女将来得登大统,定是要对付不识实务的谭府,这样一来,谭府必定是得选一个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来投靠,这样她登基以后,三皇女就不能将她们怎样。

可是,这与选三皇女有什么区别?

所以无论这选与不选,都不是好选择。

谭思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他脸上神色无变,低下头继续吃饭,好像完全不受这件事情影响一样。

“公子!”如愿是没有全懂这其中关系,如意却是明白,一着急,连规定好的称呼都改了。

“管家,你老了!”谭思成却是天外飞来一笔,停下筷子,淡淡的道,说的屋子里的几个人都一愣,只有繁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老了的意思,不就是让你退休么?!

管家这时才明白过来,收起脸上着急的神色,规规矩矩的站好,一副淡定的样子,不急不缓的恭敬道:“老奴未老,只是着急小姐才失了仪态。”

谭思成点点头:“人来了后,请到正厅,我吃过就去。”

管家应一声,领命而去。

如愿要说什么,如意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公子既然如此模样,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多说无益。

“成成,什么是‘提亲’啊?”繁星在这时边吃边问。这个词没有听过,还没有和汉语里的哪个词划上等号,所以不知道什么意思。

谭思成手一顿,微怔,看向了繁星。

如愿在旁呵呵的笑了起来,如意也抿着嘴笑。

繁星翻了个淡淡的白眼,每次都这样,一问到简单的问题,她们都会笑。

“等有人向你提亲的时候,就知道了。”谭思成微笑着道,心里感叹,像星星这样的男子,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

可是繁星不懂“提亲”的意思,听在耳里,就成了“等有人向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这说了,不是和没说一样?!

吃完饭,谭思成带着比较稳重的如意去了正厅,将繁星留下,嘱咐她不要乱走,更是留着如愿,虽什么都没说,意思却是让他看着繁星。

“如愿,我昨晚没睡好,再去睡一下。”繁星说着,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如愿见此,心里一喜,等繁星进了房,就去了正厅。

繁星其实是故意的装着的,从门鏠里看到如愿离开,偷偷的跟了过去,想看个究竟。不想告诉她,她不会自己弄个明白?

于是,这一去,就出了个大意外!

------题外话------

PS:抱歉,没有写到原来的题目那里,明天才能写到

【宽宥:宽恕;饶恕。宥:you4。注:并非妃认为亲们不明白意思,而是为个别年龄小和不明白的人解释的,以防万一。】

    


☆、010: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谭思成还未进正厅,就见厅外面摆满了黄绸结花的大红漆木箱子,一眼望去就有几十箱之多,耳里听得从府外老远就传进来的锣鼓声,还未进门就将目光放在了厅里坐在客位上坐着的阎提督身上,不就是提个亲么,有必要弄到这样人尽皆知的地步么?

“谭公子!”等谭思成进了厅,站在主位上要坐下时,阎提督才笑呵呵的起身。

谭思成淡笑着点了点头,伸手请她坐下:“阎提督请。”态度既不冷淡,也不热络,举止间极为有礼,不失大家气度。

阎提督虽久闻谭思成大名,却并未见过,这一见他的相貌,微一愣神,暗道:言谈举止皆是不凡,难怪容儿一直记挂着,只可惜声名太盛,没个男儿家样子!

“咳!”阎容站在阎提督身后,见母亲望着谭思成,不由出声提醒她别失了礼数。她就知道,成儿的相貌,任是谁见了,都会反应不过来。偷眼悄悄的望去,只见谭思成端坐于主住之上,优雅的动作中透着矜贵,精致绝世的容貌上带着一丝淡笑,穿女装的他显得俊逸极了,即便是家常的衣服,也是风华逼人。

她不由有些脸热,但是一想起他很快就要嫁与外甥女沐悦,就觉心里一阵发痛,连手脚都是个凉的。

“阎提督今日里来我的侯府,不知所谓何事?”谭思成明知故问。

“早闻谭公子才貌俱佳,为本国公子典范,三皇女早已仰慕多时,想来我的来意公子已经明白了。”说着,从袖子里,拿了礼单出来,交给身后的下人,见谭思成身后的如意并没有接的意思,直接示意下人将东西放到了他手边的桌上。

谭思成看也不看那礼单,只是笑着道:“什么来意?”

没想到谭思成会装傻,阎提督一愣,心里微恼,一个男人,学女人那样好强做什么,我外孙女愿意娶,还不乖乖的嫁了!

谭思成见阎提督恼了,心里冷笑,却不愿意将人得罪死,只是笑道:“我是真的不明白,家母临终时曾有遗言,让思成招妻入赘,我为全孝道立誓应允,知晓此事之人虽不多,但是以忠侯府的情况,大家也应是知道我会招妻入赘的。皇室之女不可能入赘到我这小小的忠侯府,我想来思去,也不明白我这侯府里有谁的身份能配嫁入皇室。所以,实不知提督是何来意。”

如愿此时已经悄悄来到了后堂,竖起耳朵静听前边动静,繁星在他身后偷偷跟来。

这个世界极重孝道信誉,谭思成一下子都搬出来,倒是堵得阎提督一时无了说辞,觉得他是个难缠的,对他越加没有好感来。

“谭公子应该知道,三皇女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孩子,只要她开口,皇上的圣旨也会下来的。”混迹官场多年,阎提督也不是吃素的,对于孝道信誉避而不谈,拿起皇上说事来。

向来忠君大于孝亲,这也是一个好招!

“阎提督是要我逆母遗愿、违背誓言,做那不孝不义之人?”谭思成避重就轻,半步不让,问起了严重的问题来。

请圣旨?!想的美!且不说皇上愿意不愿意让三皇女增加势力,就算想,当年皇上可是答应过母亲,他的婚事自己做主,你能请来圣旨?真要能请来,你还说这话做什么?直接拿出来念了!

“谭公子这是要不遵圣意了?”阎提督步步相逼。

“不敢。只是皇上并没有和圣旨和口谕下来,思成不敢随意结亲。”谭思成说的郑重其事,俊逸无双的脸上带着极端的恭敬,话落后,更是起身,向着京城的方向小心的磕了三个响头。

他这样一来,唬的阎提督心里一跳,看着谭思成的起身的动作,思量着他的话,脸上青白交错。

这……

莫不是皇上给谭家暗示过,谭思成的亲事由她来定?否则这男人都双十年华了,向他提亲的能踏破门槛,愿入赘的也是极多,怎么还是未成亲?

“阎提督,不是我不遵圣意,而是皇上未有旨意。”谭思成说的正经,看,他多就事论事。

这话听在阎提督耳里,却是变了味道,像是谭思成的亲事要由皇上来做主才可。

如愿从小跟着谭思成,在后堂里听得他的话,心里得意,他家公子就是聪明,这一下,这阎老妇该没话说了。即拒绝了她,又不得罪人,她总不可能跑去向皇上询问这件事情!

繁星虽然没听过圣旨,可听皇上怎么的也就能猜出意思来。刚听时,被什么“圣旨”弄得迷糊,最后听着府外的喧闹,合着那“结(亲)”,终于猜出了提亲的意思来,不由有些愣神。

她这一失神,忘记敛住气息,如愿就注意到了她,看着本来还在屋子里的人现在却在他身后,不由吃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正厅里的谭思成与如意和侍立在一旁的管家都听到了,阎容是会武之人,也听到了,寻着声音看向了厅后。

“我想起要问成成一件事来了。”繁星见被发现了,对着如愿笑笑,走到前厅与后堂相通的地方,探了个头出去,扫了一眼,见有五个陌生的女人,一个是谭府的下人,另四个里两个主人样两个下人样。她也不在意,然后对着对着谭思成笑笑,很是大方的走了出来。

厅里一片窒息的静默,皆是盯着繁星的脸发呆,目光随着她的走动而转动。

这些日子,繁星只在屋子里学习说话,基本上没有出去过,厅里除了常见繁星的谭思成与如意反应了过来,连见过她一面的管家也有些愣神。

“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谭思成大步的快速走到繁星面前,挡住众人的视线,责怪的语气里却带着宠溺。他的相貌,不能轻易示人,若他母亲地位高了还好,若只是一般的富贵官宦人家,怕是会引起女人的争夺。

繁星正要回答,阎容却是走了过来,目光炙热的紧盯着繁星问谭思成:“他是谁?”她的声音,因着激动带着一丝颤抖。尾音微微扬高,带着三分尖锐与七分急切。

谭思成微有愕然,看着阎容起伏的胸脯,目光里的那种专注与火热,像是昭示着她的震惊,带着掠夺的意味。

这个人,还是火热追求了他七年的女人么?

谭思成心里没有难过,却是极端的不屑,什么烂女人,不过如此!

“他是谁?”没有听到回答,阎容加重语气再问了一遍,转头看向了谭思成。

不管他是谁,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011:给你将那男人抢过来

繁星脸色有点不好。

这么长时间了,她已经能清醒的在第一时间里知道这穿着中国古代男装的人是个女人,可是她眼里占有的欲望那么的明显,那种前世里男人看到女人时势在必夺的目光,让她有一瞬间几乎将她当成了男人!

靠,这什么世界啊,阴阳颠倒!

繁星真想抚额。

好吧,不是这世界有问题,是她有问题。

可是,这个女人,她是个蕾丝百合么?

繁星好奇的抬头去看,心里郁闷,一个女人,长一米八做什么,站着这么近,害得她这个差不多一米六五身高的人都得仰了头去看才好!

如愿听得声音早已经过来,谭思成冷冷的一眼扫过去,如愿知道自己办砸了事情,一个激灵,敢紧拉了繁星就向着后堂走去。

阎容看着繁星那疑惑探寻的目光,只觉这男子真是清纯无比,见如愿带着要走,正待去追,却是觉得这样太过冒昧,于是将火热的目光投射在了谭思成身上。

这个男子是谁,虽然他穿的是女装,但是她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男子!

“那是我认下的弟弟。”谭思成看着阎容,心下摇头。阎容这种样子,他见的太多了,已经记不起来有多少女人见过他后,都是如此。想当初,这家伙见了他后也是如此,如今见着更美的,立刻变了心。看着她依然起伏不定的胸膛,嘴角勾起了一摸笑意,笑的随和,却是不怀好意,“他已经许了人家,很快就要成亲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别打他的主意。

阎容还处在激动中的神色一愣,面色突然苍白,连唇上的血色都失去了,不置信的盯着谭思成。一想起繁星长的那么美,怕是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儿,就觉心中凉了个透底,疼痛的感觉自心口传来。

阎提督见这女儿这样愣神,再知这亲无论如何也提不成了,冷哼一声,对着谭思成一抱拳,咬牙道:“谭‘小姐’,告辞!”说完后,面带不愉的走了。

走到门口时,没见阎容跟上来,心里的火气就升了上来,背对着大家厉声叫道:“容儿!”

阎容这才回神,看着已经出了门的母亲,快速跟了过去,见下人正抬着东西向外走,不由急了:“娘!要不,这聘礼留下吧!”语未已经成了商量哀求的语气。这聘礼虽然是代沐悦下的,可是都是他们采购的,就算是给他下聘也行。

想到这里,不由懊恼,怎么忘记问他名字了!

阎提督胸口一堵,转头犀利的看着自己女儿,呵斥道:“糊涂!”要不是看这在别人家里,她非得教训这逆女一顿不可。

阎容脑袋这才清醒,记起了谭思成说繁星已经定了亲,那定是不能收她的聘礼。

况且,就算没定亲,这聘礼也是要下到他家,而不是下到谭家。

再说了,就算下到谭家,就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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