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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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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容易了。
谭思成心里一痛,脸色突的惨白。他辜负了母亲,将忠侯府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实在是有愧于母亲对他的期望。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将忠侯府置身事外是最好的选择。
白绶见谭思成受了打击,知道自己的话说的重了,神色缓了下来,忍不住道:“你要是嫁一个有权势的,说不定现在还有人能帮上我们呢!”她对于谭思成嫁于繁星,一直有微词,不惜一切机会想要谭思成在心里对繁星生出不喜来,让他看清繁星是怎样无用的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有权势的不会落井下石?”嫁了有权势的,到时候怎么让对方轻易同意他的女儿跟他姓,继承忠侯的爵位?无论他是什么下场,星星她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冷眼旁观。
“你……”白绶被反驳的说不出话来,知道自己在军事上的头脑要好很多,可是对朝堂的事情懂的真的不如谭思成,只好同意他的想法。
两人敲定了去找范冲,就去做准备。
正是新年,此时是访亲拜友结交朝臣拉拢关系的好时间,等范冲去拜官回府的时候,坐在马车里突然觉得车外有人靠近,车帘就被掀开,她警戒的正要反击,就见有一个东西被扔了进来。
“大人,你没事吧?”车外立刻有随从问。
“出了何事?”范冲盯了一眼车厢底上躲着的东西,冷静的问。
“刚好像有一个人突然冲了过来。”车外的随从回答。
“无事。”范冲的声音平静,心里却是有些吃惊的。对于自己的随从她了解,虽然没有多少功夫,人却是极警戒的,谁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随从都没有看清?
她答完,随手从身上掏出一双手套来套在手上,才拿起车厢里的信封,可见其性子谨慎。正反一看,没有任何署名。打开一望,只见最上边一张纸上写着“城东汇翔楼密见,有事相求”十一个字,也无署名。信纸下边是一张向外翻着的银票,正面对着她眼睛的,是三个刺眼的字:五百两。
范冲拿起了银票,脸上露出了笑意来。这字是最常用的舒体,写的工整简洁,极为标准,很难从字迹上看出来是谁下得笔。而且写字用的纸墨,都是平常人会用的东西,从中也很难猜出身份来。做事如此谨慎,与这样的人合作,不怕对方出错,就怕对方挖陷阱。
她将东西收入袖子里,闭着眼靠在了马车上。
白绶在远处一家酒楼二楼上的一间房子里看着,也不见她马车掉转方向,不由有些着急的问刚回来的谭思成:“公子,她是不是不愿意啊,怎么没动静?还是嫌银子少了?”
谭思成喝了一口茶,吃了几块点头,才道:“把你用在军事上的头脑,用到这件事情上来。”
白绶受教,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稳重,开始动脑:“她刚去拜访,穿着官服,这样太显眼。能做到护卫军统领,不是靠关系,那么也是有点头脑的,只一个邀约就是五百两,够她几年的俸禄,那么应该能猜到我们所求之时能让她得到更好的好处,她应该会去。我们说是密见,那么她很有可能会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再去。”
谭思成点头,“先去休息半个时辰,我们再去。”过年着呢,就穿着官服,这是向同去的人炫耀,也是抬高和巩固自己的地位。此人没后台,这样做,真可以看出来是个要强的。
“公子,怎么现在不去?”白绶很是意外。
谭思成喝了一口水:“凡是贪财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得了一两还想得二两,范冲没有多少背景能做到如今这个位置,不止只靠运气,她知道我们所求之事应该很重要,一定会做足了姿态,不会急着赴约,好能多敲我们一笔。我们一路走来太过紧急,精神都不好,她一看我们的神态就知我们焦急,更会想狠敲我们一笔,只有精神好些,才不会让她看出我们的急切,不会让我们太被动。怕是我们去了,还得再等一两刻钟。”
说定以后,就在房间里小睡了半个时辰。白绶不放心,只睡了两刻就醒了。
两人去了汇翔楼,在大堂里等了两刻钟,才见范冲来了,带了个随从,要了一间雅间,上楼去了。
没有相约,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默契。范冲知道想求她的人一定用了心,会跟着过去。
白绶早已知道谭思成料事之精准,还是有些惊讶。
谭思成看着桌上的菜,等了一小会儿,估摸着小二给范冲上了菜,他进去不会再被人打扰以后,才跟着上了楼。
白绶付了钱,趁人不注意,也跟着上去了。
范冲点了一些能快速上上来的菜,等菜上来以后,也不见人来,拿着筷子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就听到门口有了声响。
她也不急,头也不抬,缓缓的吃着。该急的是别人,做足姿态,才好拿捏对方,得更多的好处。
谭思成一声不响的在范冲对面坐下,感觉那随从一直盯着自己,抬眼一看,见对方满面的惊艳,心里不由有些不悦。他已经尽力穿的平常,又在脸上施了黄粉,遮住白皙的肤色了。虽然是个随从,可跟着主子应该见过大世面了,无论女人男人,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怎么还这种反应?
范冲觉出了不对来,抬眼一看,只见端坐在对面女子打扮的人面容俊逸绝美,墨眸沉沉,虽然肤色微黑,可是浑身矜贵,自有一股清华的气质,真是个气度翩翩的好女儿。她细细的盯着谭思成看了半晌,才道:“公子不以真面目示人,可是不够诚心啊!”
谭思成从小扮女装,无论神情动作都极为熟练,能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看穿,还是不多见的。一听这话,他就站起身来要去洗脸。这种雅间里,都设有水盆。
“小姐!”白绶声音急快,皱眉出声阻止。公子的容貌太过迷人,就算赶路急促累了身体,身上的那股深邃之感也让他的魅力有增无减。她有些担心,正要与范冲说话,却被谭思成出声阻止了:“范统领说的对,是我失礼了。”他给白绶使了个眼色,去将脸冼了。
这一出来,范冲看到谭思成的真面目时筷子差点都拿不住。只见面前男子发如墨染,唇似新樱,容光之艳朗,姿逸之无双,使一股逼人的风华扑面而来,不由有些微怔。
貌美的男子她不是没见过,可美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没见过第二个!相貌好看也就不说了,可是浑身的那种深邃的气质带着些神秘,很是迷人。
谁家的男儿?京城里可没听说过啊!
“范统领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谭思成在原本的位置上坐下,四平八稳的样子,不过他有些高估了范冲的头脑。
“都下去吧!”范冲回了神,收了失态。她其实还没有点想到,对着自己的随从一挥手,用这个短暂的时间快速的在脑子里翻着。一个邀约就送五百两银子,相求的一定是大事。最近朝廷里也就定南王逼宫这一大事,与此有关,又相貌绝美的……
白绶不放心的看了谭思成一眼,也跟着范冲的随从出去了。
“谭公子好快的速度!”范冲笑容满面,微微的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谭思成面前的碗筷。
这事发才半个月,人就已经来了,要是一般的速度,半个月怕也只能从京城到池城了。可看他容颜美好,神色安定,样子又不像是很着急。先不管他急不急,能让人摸不透的人,总是不简单,这能得到的好处会有多少也不知道了。
谭思成拿起筷子吃饭,对方既然已经开口了,他也就没必要与人斗心机了:“家母已逝多年,忠侯府早已不理朝堂之事,只是如今逆臣做乱,天子震怒,皇上虽然是个英明的,可架不住三人成虎,以前祖母与母亲在世时忠侯府也是结了些仇怨的,我恐有人趁机陷害,污我谭氏清白,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说着,手上递上了厚厚的一沓银票。他要是接了就好办,证明还是有余地的。要是不接,真就危险了。
范冲看着那一沓厚厚的银票,怕是有四万两之多,没想到谭思成会如此大方,这也才知道他是着急的,更是对忠侯府用了心的,不由心里怦怦直跳,不过她没有接,也没有开口说不帮。
谭思成注视着范冲的神色,知道现在打的是心理战,一咬牙,从袖子里掏出了同刚才一半厚的银票,放低姿态道:“还请统领多多照顾。”
范冲笑了,接过银票,细看了一番,有些急切的放入袖子里:“好说,好说。在皇上面前说句话的功夫,我还是有的。”
六万两银子就买一句话,可真是值钱啊!
谭思成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并没有下死心,不然在这关键时刻,没有人敢有小动作。没银票送不悲惨,悲惨的是有银票没处送。
“范统领能力卓绝,年纪轻轻就凭真本事坐上统领之位,真是让我辈仰慕。今日见到你的英姿,真是我的荣幸。”谭思成拿起酒壶,给两人倒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这一杯来,“这一杯敬统领。”拍马屁的话,不是谁都会说的,要说到点子上,可不容易。
范冲听了谭思成的话,就深感此人知心。她家里没有什么背景,能坐上皇城护卫军统领的位置真不是容易,这也一直是让她骄傲的事情。
两人边吃边喝,谭思成极力的与范冲拉近感情。
“谭府也没多少银子,内院之人和侍卫加起来,有一千多人要养,虽然做些生意,每月里的花费不止两千两,如今虽说钱财出去了大半,能买到平安最好。要是不够,还请范统领直接开口,就算花光忠侯府的钱还不够,我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的。”
谭思成开始哭穷。爱钱的人总是贪婪的,所以你最好让她将你的钱搬的一文不剩,才能让对方有成就感。他这些年来为忠侯府赚了不少银子,可是连侯府里的人都不太清楚他赚了多少,更别说外人了。
范冲有美人相陪,酒喝的就多了,虽然还没醉,也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的嘴:“谭公子给你说实话,皇上早已下了密旨,让人去捉拿你忠侯府的人来京,你可要当心啊!”
谭思成不想听到这样的消息,吃了一惊,呼吸有些重,却是笑道:“范统领真会说笑,要真这样,你敢收我银子?”话是这样说,不过也是试探,心里惴惴不安。只拿钱不办事的人,他听说的多了,尤其是像这种爱钱的人。我就拿了你的钱,没人见证,你还能拿我怎么着?!
范冲摇了摇手指,舌头有些大:“这你就不懂了,我是看你情面上才收了你的银票,可以帮你说几句话,但是左右不了皇上的决定。皇上的心思是谁能猜得到的?如今,我也只有以命担保,或许还有些作用。”
谭思成听此,倒是微微有些放了心。说什么以命担保,这世上有这么无私的官?这是想要更多的好处呢!
“我需要做什么,还请统领直说。”谭思成摸了摸袖子,从腰上解下来一块白玉吉祥佩,递到了范冲的手边:“出来的急,没有带多少值钱的东西。”
但凡求人做事,只要不是太笨的,不可能一次将银子全拿出来,总会依情势而定,我现在让你将好处都得了,再想要银子,那就得帮我办事。
不得不说,谭思成将人的心理把握的很好,范冲见了谭思成摸袖的动作心里满意了。她拿起来玉佩,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这说起来简单,就单看公子愿不愿意救你忠侯府数百条人的性命了。”
谭思成见了她的动作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沉着脸不语。天下第一美男嫁了个不务正业的纨绔,这消息早都传到了京城里,他言语之间也提及妻主,表明他已经成了亲,这人想干什么?
“思成,今日一见,范某心中倾慕,你跟了我吧!”范冲说着,伸手握住了谭思成的手,深望着他。心里有些微跳,这样的男子,不止只有美貌,性子更不多见呢!
谭思成心里气怒之极,很想甩了面前这个轻薄他的女人的脏手,再上去踹她几脚。可是他不能,这个女人是他要求着帮忙的。
“统领喝多了,忘记我已经成了亲。”谭思成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动作自然。
范冲原本想着他会答应,被拒绝后瞬间变了脸,不过谭思成话说的得体,她面子上过得去,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冷笑着道:“就你那妻主,随时和离了她敢说什么!你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你出去到蚁人门打听一下就知我是不是说真的。要不是看上你,我才不想冒险。你要做我的男人,我就帮你,今晚我在思文楼里三层庚子间等你,你要是不来,可别怪忠侯府下场不好!”
说完,挥着袖子离开。
最后一句话里,谭思成听不出是陈述还是威胁,无论怎样,忠侯府的下场也不会好。他心里如坠冰窖,只觉寒意侵体。等人走远了,听不到声音时,才一把掀了桌子,饭菜碟碗摔了一地。他不解恨,又一脚将桌子踢远,才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身子。
这一刻,满心的无助。
星星,你从来不会逼迫我。
和离的文书,怕是早已经办好了吧?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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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平夫
房间里很安静,谭思成静静的蹲在地上,只觉空气里都是沉凝的味道。
范冲说让他跟了她,不是偷偷的养着就是让他做侍子。可是他是谁,他是忠侯府嫡长孙,是上任忠侯的嫡长子,身份高贵,就范冲那种货色,她配?!
别说让他做侍子,就是让他嫁给她,她也万万配不上!
什么东西,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谭思成虽然对范冲心里极为的恶心,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范冲的确是能帮得上他的。对她来说,这就是一场交易。因为皇上这次有些反常,所以她也是冒着危险的。
这个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事情,不可能别人要冒着危险白白的帮他,凭什么?
去与不去?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考虑。
且不说,范冲并没有十成的把握,他就算将自己搭进去了,真的就能救了忠侯府众人的性命了吗?以那人品性,他看着到时候怕是占了他的便宜,又不帮他办事,那他岂不是亏死了!
就算他不去,忠侯府也不一定会灭亡不是?现在并不是只有她范冲一个女人才能帮到他。
冬日里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带着一丝的温暖,谭思成脑海中忽然想起繁星的笑意,不觉心里失起了愧疚。
如果,如果忠侯府的人真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如果真的只有范冲一个人能救满族人的性命,那他会不会去?一想起忠侯府一张张亲人的脸,谭思成就觉的惭愧。
他想,他应该去的。
“对不起,星星!”虽然我这次不会背叛你,可是我的心到底没有为你付出全部。我的身上,有着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轻缓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谭思成也是不理。那脚步声慢慢的靠近,谭思成看到了一双厚底的深蓝色靴子,他就知道,来人是个有权势富贵的人。
他站了起来,看到面前的人,眼底快速掠过一摸讶异,瞬间隐于眸底深处。
兵部尚书?
她怎么会来这里?
“祖大人是想来看谭某的笑话么?”刚才的无助与脆弱好早就消失,抬起的眸底有着深暗的光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谭思成瞬间恢复成了那个矜贵天然的忠侯府当家之主。
兵部尚书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一张脸看起来极为的和蔼,脸上的笑意就像是家中的长辈一样让人觉得亲近,实在让人想不到她是个当官的。
“祖某早就听闻谭公子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人中之龙凤啊。”祖右蓝面容亲切,对于房间里桌倒凳翻的情况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一样。第一次见,就能猜出她是谁,这个男子不简单。
“祖大人过奖了。”谭思成态度温和,笑意柔雅,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即将家破人亡的人。
“公子可否赏面过去一叙?”祖右蓝开口问,向着外边走去,看着那架势,像是已经笃定了谭思成一定会跟上去。
“那是小侄的荣幸。”笑着跟上,脑子里快速转动。范冲刚走,这个女人就出现,到底是有什么事和她商量?看态度这么客气,是想让他帮她做什么,以此来达到协议吗?
两人出了雅间,白绶看到谭思成出来,立刻跟上,见他摆了摆手,就停在房外,看着两人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两人坐定,桌上有些酒菜,看来已经被人用过。
祖右蓝也没让再上菜,而是直接开口:“皇上已经下了密旨,你忠侯府的人怕如今是在来京的路上了。”
再一次得听到这样的消息,谭思成只觉心中突的一紧,呼吸都重了。
既然是密旨,又怎么会让人知道?
祖右蓝看出了谭思成的疑惑,解释道:“有一些比池城近一点的地方的官员及家眷,好些突然都被抓了。”
“祖大人要思成做什么吗?”谭思成平稳的问,脑中却在快速想着,神态语气里半点没有压迫威逼,以如今忠侯府的情况,什么事情能让她对他这般?忠侯府以前好像与这人并不熟啊!
祖右蓝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听人说繁星面容绝美异常,小儿爱慕多时,正想下嫁为夫呢!”祖右蓝的嘴里轻轻的吐出了一句。
谭思成心里猛然一惊,只觉一股窒息袭来。半晌,呼吸重了起来。
谁都知道他是星星的夫,如今她说下嫁为夫,那岂不是要的是他的这个位置?虽说她不知她们应该已经和离了,不过就是这个意思!
可星星的名声跟本就不好,这个什么“爱慕多时”的鬼话,他跟本就不信半分。她才出现在众人眼中不过三个多月,真要是有爱慕之心的话,那么这个兵部尚书的儿子以前一定是认得星星的。
“大人是想我让出这主夫之位么?”谭思成脸上淡笑着,可是他自己觉得这笑都快挂不住了。如果这个女人是真的疼爱儿子,那么有这种举动可以说的通,可是在官场上的人,莫不是以利益为主,怎么可能有人为了一个儿子,去帮他做冒险的事情?
那么,是不是说,星星她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你愿意么?”祖右蓝的眼神变的犀利了起来。
我不愿意!谭思成在心里大声喊着。只要一想到了繁星会与别的男人成亲,他甚至有一种意愿看着谭家灭族也不想让她娶别人的冲动。
“大人是要帮我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冷静,如此理智,无波无折。
祖右蓝倒也不跟谭思成来虚的,点了点头。
“帮到什么程度?”说句话也是帮,救了人出来也是帮。
“你也知皇上这次有些反常,保你忠侯府如以前一样荣华这种话我说不出来,可是留得她们的性命却还是可以的。”祖右蓝眸光暗暗,眼底闪过一道精明的光。
谭思成张嘴,轻吐出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让不让的问题,应该是繁星愿不愿意娶的问题。”不拒绝,也不能反对,他现在还不知道外边的情况,只能和稀泥。
“这便是谭公子的诚意么?你莫不是以为,繁星她有什么真本事让我能看得上的,所以想着回去请她帮忙?这样你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祖右蓝一眼就看出了谭思成心里的想法,毫不客气的直接道破。
谭思成吃了一惊。
他一直对繁星的身份持有一种怀疑态度,突然听到有人竟然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她这种话,自然免不了一番怀疑。
“祖大小令爱是名门公子,我家妻主不但是白身,一无才华二无富贵,您何必如此委屈了自己的孩子?”这种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谭思成是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这人想干什么。
祖右蓝笑了,真是个聪明的男人。可她不可能说实情。
“你既然对外边情况不也解,自然不肯应了我,可我说的是事实,你要是出去打听了,知道我说的不是,就当没见过我。”祖右蓝的手在桌面上轻轻的叩击着,一副心中舒泰的样子。
还没有见过那个女子,不过据得到的消息来看,真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可是这样的人,谭思成不可能嫁其为夫,闻名天下的隐龙先生更是不可能看得上眼。所以,就算没见过,她也知道,那女子不是个可以轻易让人左右的,她直接让人去求嫁,还不如让谭思成去说来得有用。
谭思成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是这人还是在纠缠这件事,他不想得罪了这个人,可也不想应。
“这样,你要是能劝她娶了我儿为平夫,我就帮你,并且,你得对他好。”祖右蓝眸光沉沉,一双眼深邃之极,根本看不透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已经默然的拒绝了一次,人家退而求其次,再不答应,却是会让人恼了。
谭思成知道,这个祖右蓝也是谈事判事的高手。他张了张口,想答应,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已经和离,这一出口,岂不是背叛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谭公子还能找到其它帮你的人吗?”祖右蓝的眼里是笃定的神色。
谭思成心里惊跳了一下,艰涩的开口:“她还在池城里,我要回去怕是得好些天。”
这话里表明的意思可就深了。一是说明情况,二是拖延时间,三是讨价还价,事情紧急,让对方先帮忙,四也是在试探。
“不,池城那边传来消息,说她已经好些天都没有出现在池城了,曾有人看到她向了京城的方向而来。”祖右蓝从桌上收回了手,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谭思成,“行不行公子一句话,我儿子又不是嫁不出去。”
这态度又像是不在意,可不在意怎么会插手这种事?像是……像是在……押宝!
谭思成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他脑子里此时混乱极了,等看到祖右蓝满意的笑着起身,向外走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点了头,顿时颓丧无比。
白绶进来,看到谭思成的神情,以为忠侯府没有希望,劝道:“公子别灰心,总有办法的。祖大人找你做什么?”
“范冲让我跟她,祖右蓝要让她儿子做我兄弟,这两条都是行不通。”谭思成摇了摇头。他就是答应了,也只是让祖右蓝去帮忙,可他如今已经与星星和离了,应该是劝不动她。
就算没和离,她听了后怕也会大怒吧?谭思成恍惚的想着。
白绶没想到竟是如此,气的双拳紧握,手上血管几乎要跳出来一样。
范冲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宵想公子!
她几乎都要冲口而出:让姓繁的娶个男人有什么难的?可是一想到这样,公子就是被人分了妻主,顿时就压下了话。公子虽然与繁星和离,但是打算忠侯府无事后再与她成亲的,他这么优秀,怎么可以?
“公子,”白绶艰难的开口,“其实还有一个人,可能帮到我们。”此话一说出口,她又后悔了。那女人是什么人呀!
谭思成身体一震。狠狠的闭眼。
“淮南王虽然失踪了,可是敖将军的权势还在,只要她肯帮我们说话,一定可以的。以你与她的关系……”已经说了出来,虽然知道是错的,还是一路走到底。
“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谭思成迅速截断白绶的话,根本不想请那个人帮忙。
“成成!”在这时,房门被大力拉开,一个人飞也似的冲了进来,身后一片杂吵,阻止来人的闯入。
------题外话------
PS:今天有事,很少,我明天会多写。
☆、072:天雷勾动地火
谭思成抬眼一望,见是繁星,心底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整个人也少了疲累,脸上露出了笑容来。虽然觉得她可能帮不上他什么忙,但是她能来,就是对他的支持。
还没上前,人就抱住,强大的力道冲的他的身子一个站不稳,向着后边连退了三步才止住。
繁星一把抱住谭思成,连日来的忧心才放下了,她抬头看着谭思成,忍不住捧住他的头,踮起脚就吻了上去。
京城是一国重都,蚁人门的总部也在这里,所以在京城里布置的人数自然极多,朝堂发生大事,门里的人都在密切关注着各方的动向。步青衣早早的就让人关注谭思成的动向,是以繁星一来京城,就得知谭思成的去外。
她一进汇翔楼,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小二见她不像是客人,向着二楼擅闯,以为是来的,叫了人就追了上来。
一进门,七八个人就看到两人女人抱在一起亲吻,这限制级的面色震的一干人目瞪口呆,一时没了反应。
“抱歉,失礼了,我家主子只是来找人。”步青衣从衣袖里掏出几绽小碎银,一人发一块,示意几人散了。
众人才从石化中惊醒,都出去了。
白绶气得紧咬牙齿,眯目瞪视繁星,双拳紧握才让自己勉强忍住了冲上去一拳打翻繁星的冲动。这才刚一见面,就在众人面前如此轻薄公子,这人怎么就这么浑啊!
繁星吻了两下,虽然很想来个深深的湿吻,可是旁边有人,也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放开谭思成站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笑容灿烂若花:“成成,我来啦!”
当众与人亲密,谭思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很不好意思,心底的阴霾瞬间就她明亮的笑容给冲散了,脸色微红的低下了头去。
白绶看着两人间的情意,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向上窜。她本来就不喜欢繁星,此刻就更看她不顺眼,厉喝道:“来了就来了,用得着当众侮辱公子,你将公子当什么!?”
繁星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在这里很大胆,正经人可不会这么做,只有放浪形骸的人才会如此,只是委屈的拉下脸,扯着谭思成的袖子:“成成,她欺负我!”
谭思成看了白绶一眼,笑道:“好了,姑奶奶性子直,你别跟她较真。”
繁星马上得意了,下巴扬的极高,看吧看吧,就算我犯再大的错,你家公子也不会生我的气的!
谭思成这几日就没有真心的笑过,白绶见他开心,心里也放松了,一看到繁星那样了,想起她和公子为忠侯府奔波,担惊受怕、忧心忡忡,这个女人却一副快乐的样子,简直就是没心没肺,气得一脚踢了脚旁的凳子,将自己不满大声的发泄了出来:
“什么姑奶奶,早都和离了,她现在也还配得上这个称呼!?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你来了又如何,是有人脉势力能帮到忠侯府脱离困境还是有金银钱财能支持公子?整天就知道在池城惹祸让公子为你善后,公子好好的名声都被你这样一个女人毁的差不多了,不给我们惹出祸事就谢天谢地了,难道还要我们放鞭炮来庆祝你来了不成?”
繁星沉下脸,还没说话,步青衣已经在一旁安静的开口,语气平淡的很:“忌妒就忌妒,何必这样呢?我家主子帮不上忙,你能帮上?”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嘲讽的意味别样的明显。
“你……”白绶被堵的无话可说,他的确也帮不上忠侯府大忙,可她不会添乱。
“就是,忌妒就说嘛!我就算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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