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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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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等的大小厮一般都用不起香,就算如意如愿那等忠侯府里最最得宠的人也不常用,二等小厮就更不用说了,这房间里点了香,本就不正常。
谨绣一进屋子,放下手里的花,先去给繁星倒了一茶杯:“姑奶奶先等一等,奴才先将梅花给主子送过去插瓶,不然不好交待。”
繁星脸上笑意加深,点了点头。虽说她不是他主子,可这府里的主子哪个大得过成成去?放着她这个姑奶奶不巴结,却急着去给主子送花,他主子就连他取一个东西的时间都等不得?既然这么急,怎么还有时间跟她搭话?
谨绣拿了篮子里的梅花开门走了,繁星闻了闻茶杯里的茶水,看了一下自己坐的凳子,上边有一层深蓝色的棉布棉花垫子,就将半杯茶水泼到上边。垫子颜色很沉,泼了茶水上去不细看注意不到,繁星想了想,拿了另一个垫子盖到上边遮着。
做完这些,她站到窗边,小心的打开北边窗户的一丝缝儿,扑面而来是冷气,她才不再屏息。
过了一会儿,她从缝隙里见谨绣过来,快到窗边时,推开窗户,看到了谨绣一愣,整个人看人去有些无力,才笑着开口,声音有些低软无力:“我还说你怎么不回来呢?可巧你就来了。”
“呀,姑奶奶快快将窗户关着,大冬天的,屋子里连个炭火都没有,可冷着了怎么办?”谨绣连忙道,快速进了屋子里。这风一吹,屋子里的香味可别散了。
他一进门,见繁星将窗户关了,这正合他心意,于是笑道:“让姑奶奶久等了,您先坐着,我给您找找。”他经过繁星坐过的桌子旁,瞄到打开的茶杯里的茶水只剩了一半,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繁星坐回另一张凳子上,以手支桌,抚着额头,谨绣拿了花样过来,见她不对,疑惑的问:“姑奶奶可是不舒服。”
他问的关心,却掩饰不了声音里的兴奋,繁星心里明白,点了点头,困声道:“可能是早上惹了风寒,现下觉得有点困,脑子有点发热,浑身没劲儿。”说完话,她又屏了呼吸。
“啊,那怎么好!”谨绣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关心的上前去抚繁星,“姑奶奶先在床上躺一会儿,奴才去叫人抬您回去。”
繁星心里冷笑,就算是个奴才,也没有让女人睡他床的道理。就算她是主子,又是不重病垂危,他们也不相熟,这男人果然不正经。不过她却是依着他的手,坐到了床上,正在想着这谨绣下边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猛的坐到了她怀里。
“姑奶奶,你要了奴才吧!”谨绣两手抱着繁星的腰,满面羞红,抬起一双娇媚的眼看着繁星。
繁星愣了。
不是吧,这么直接?!
她有些呆呆的看着谨绣,这里还是古代吗?
谨绣看繁星发呆,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下,感受到手下的物事,繁星正要推开人时,谨绣却整个身子压向了她,她连忙身子向旁一斜,一把推开谨绣站起来,在一旁冷笑的看着惊愕的爬在床上的他:“你主子就是这样教你爬女人床的?”小三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谨绣有些不置信的看着繁星,她不是闻了迷情香,也喝了茶水么,不是已经发作了么,怎么……怎么看起来好好的?
繁星哼了一声,转头间不屑的眯了他一眼,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刚一打开门,就见着回廊尽头处一群七八个人向着自己这边而来。感情这是来抓奸来的了?
她正大光明的走进几人,见着众人惊诧的神色,不等有人发问,她先是咄咄逼人的对着其中一个男子开头:“冯叔爹1,你的下人可是要好好管教,不会是你惹了府里不该惹的人,连你宅子里的用度都少了缺了,才需要让身边人用下作的手段来勾引主子。可你也要小心着,别弄巧成拙了!”
她口里的“冯叔爹”只是个侍子,并不是正夫,所以身边近身侍候的人最高就是个二等小厮,繁星才说谨绣是他的身边人。
他一听繁星这话,明着是提醒,暗地里却是威胁他别得罪了谭思成,不然会少了他的吃穿用度,当下气得冷笑。这人是二堂姨的侍子,性子有点烈,仗着受宠多年,也敢顶嘴,嘲弄道:“早听说我们忠侯府的姑奶奶有一张厉嘴,今儿个可是见着了!你一个女人,跑到我的宅子里做什么?礼教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繁星见二堂姨没来,就知这只是一般的内宅争斗,不是什么大事,当下觉得无聊之极,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转身就要走。
这时,谨绣奔了出来,外套已经没了,衣衫不整的扑到那冯侍子跟前大声哭叫道:“主子啊,我可要为奴才做主啊,这下没法活下去了!”
繁星睁眼看那谨绣发型散乱,鼻里闻得血腥味,大是惊奇,嘴里“啧啧”了两声,摇着头。这事要是不闹开,他最多就是有点不好的名声,要是闹开了,他的下场只会更糟。以为她是个心慈手软的,妄想借此让她收了人?异想天开!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呢?就算这世上上门的妻主也有收侍子的,可是成成是谁啊,太小看人了吧!
“绣哥哥,怎么回事?”旁人没开口,那个冯侍子身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却是着急的开口问了。
“四小姐,奴才……奴才……”谨绣抽抽噎噎说不出来话,旁人看他那狼狈样,有两个出口安慰,被催促了几下,那谨绣才断断续续的开口,“我在外边遇见姑奶奶,她说大公子的新衣上没花样,琼花园里的如意哥哥在寻新鲜的,奴才这里刚好就有,姑奶奶就要跟奴才来取,不想她……她竟是趁奴才出去时在……在房里点了香,奴才……奴才这下没脸见人了……呜呜……要不是划破手腕……奴才就没力气出来了……”说完,又大嚎起来。
话一完,众人都气愤的盯着繁星看。
“你怎么不去做戏子?”繁星神色平平,也不急于分辨,只在一旁廊柱间的红漆木板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准备看好戏。见过颠倒是非黑白的,没见过敢如此设计她的,在这一世里可还是第一次。
这戏子的职业是很低贱的,只比烟花地的男人强些,而且极少有男人去唱戏,一听繁星这话,众人都怒了,送给繁星的不是冷视就是鄙夷的眼神,心里极端的瞧不起。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都快赶上“下作”这一类词了。
那冯侍子本是听人说有白天在做不干净的事,没想到竟是与繁星扯上了。他向来听贯了二堂姨诋毁大房里的谭思成,这等能让谭思成出丑事的,他自然乐见其成。这样一来不但能给琼花园里添一个眼线,还能让谭思成堵心,更能让他妻主夸赞他,多得些宠爱,说不定还能得些银钱,于是就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繁星负责。
繁星稳稳的坐一边听着,欣赏完众人的神情,起身拍拍衣服,就要越过众人回去:“我懒得理你们,我让如意来处理。”
手腕被一把抓住,繁星侧头一看,只见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浑身的敌意,满目的愤怒:“话不说清楚,嫂嫂就想走了么?”
繁星一把扯掉自己的袖子,低头对着这个女孩一字字道:“我不想说清楚!我干什么要说清楚?”
“你……”女孩没想到她会说这样横的话,气的脸色通红,支吾道:“你害了绣哥哥清白,就要纳他做侍子,大堂哥不会不讲理的,他最是个明白的。”
谨绣见到了这份上,繁星还是态度强硬,哭着道:“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柱子,做势就要向上撞,忙被人拉了。
繁星觉得腻烦,没好气的瞟了一眼众人,大声道:“放开他!他想死,就让他去,死了岂不是干净!”
众人没想到她能说出如此狠心绝情的话来,拉着谨绣的手不由都松了,谨绣本来就是做样子,这下没人阻他,反倒是不敢撞了。
“你撞啊!”繁星一指柱子,厉声逼问他,“你不是很贞烈吗?你撞啊!”
众人都知道谭思成护着繁星,连三姨婆有时都对她没有办法,这些下人碍于她的身份也不敢怎么出声,更加气愤的死瞪着她。
这一下,谨绣骑虎难下,吓得脸色苍白,他也是个对自己狠的,想着撞轻点,最多头破血流,这事才好收场,他才能如意,一咬牙,就要去撞,就听说平日和他交好的小厮小声哭叫着:“绣哥哥平日里最好了,姑奶奶这是要逼死人才开心么?”
听了这话,这一下,谨绣又不动了。
繁星睨了众人一眼,越过众人要走,那个女孩两三步跨到她面前愤怒道:“嫂嫂,你怎么一点女人的担当都没有?”
繁星呵呵而笑,拍了拍她的肩微微低头道:“你说对了,你嫂嫂还真是没女人的担当!”
女孩没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一时怒得不知如何是好,心口气堵难平,忍不住出口就骂:“你还真是个饭桶,除了吃喝玩乐,你还会做什么?”平日里二堂姨就是在夫女面前如此骂繁星,听得多了也就记住了。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空气里,众人都是惊怔,看着繁星眼神冷厉,从来没听说过她有这一面的人都吓着了。
繁星捏着那个女孩的下巴一字字的道:“可以诬陷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她松了手,淡笑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你二房不过是庶出,你也不过一个庶女,竟也敢如此跟我说话!被一个男人几句话就牵着鼻子走,你够担当!将来出去了可会给咱们忠侯府长脸面!”她的名声在府里这样“好”,可有这冯侍子一份“功劳”!虽然她从来不插手忠侯府里的事情,不代表她对忠侯府的事情不清楚。
她可以在府外,却不能在府里伤人,老的不能打,那就让小的来代替,这也是行孝啊!
她也可以被府里的人看不起,却不可以在与人发生矛盾时软弱,骂她就等于在骂成成,成成可以被人笑话嫁了一个无用的妻主,却不可以被人笑话一个长房嫡出的的竟是被一个庶出的妹妹给侮辱,在这一世跟奴才欺压了主子也差不了多少。
这种风气要打压,如果一个庶出的孩子也爬到他们夫妻头上去了,府里这些人可都要想着骑到长房的头上去了!
女孩愤怒的看着繁星,却因突然间觉得繁星身上有一种气势,竟是逼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繁星又扫了一眼冯侍子,曼声道:“你不愧是个侍子,教的好女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谨绣是你生的,这四小姐是在为她哥哥出头呢!”
她的话说的轻缓,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主子为奴才出头是有的,可是像四小姐这样急切的,却是有些不对劲了,当下都将目光在四小姐与谨绣之间流转,眼里有了猜测的意味。
冯侍子在忠侯府生活了十几年,虽然不怎么聪明却也不笨,一点就通,看向谨绣的目光刀子一般犀利,竟然敢勾引他女儿!
女儿被打,他心里气难平,虽然按规矩女儿不是养在他身边的,可他担心传出什么不好的话让二堂姨责怪他,要是因此失了宠就不好了。他想转移众人注意力,立刻哭嚎起来:“这主子犯了错,有长辈管教,怎么能说打就打!”
这是在怪繁星多管闲事了。
繁星一把拉开挡路的人,向外走去,众人竟是没有一个敢拦的,看着她的背景越走越远,好听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四妹妹,你要是真喜欢,就收到房里做通房也没什么,反正嫂嫂我什么也没做!你要相信你叔爹,这些人的口,他能封得住。”
那个女孩脸憋的通红,逃避一般低着头,不敢看人。
冯侍子看了女人这样子,气得浑身发抖。这本来大家也是猜测,这下子就算没发生过什么,也真要掏银子不能让人乱说了!他眼光毒针一样的射向谨绣,才发现他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来人,拿凉水来!”今天不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他饭也吃不下了!
繁星回了琼花园,将这事告诉了如意,让他去处理,就在房子里看书。以如意的聪明,处理这事也简单。
谁想,如意一会儿来说房里的迷情香与茶水里的东西都是名贵的,就是二堂姨的正夫也不太能用得不起,更另说二堂姨侍子身边的一个小厮了。那谨绣一口咬定东西是繁星的,是她要对他不轨,众人也都信了,如意使了计才套了话出来,对方不死心,嘴硬的很,让她去对证。
繁星觉得无趣,没去,只让他看着办。
主子还能让一个奴才给左右了,她就是真将他冤枉,不负责了,他待如何?
只一个中午,这事就在府里传开了,两个版本里,大家大多都倾向于繁星想对谨绣不轨,而不是谨绣想勾引繁星。
如意努力的向大家说明,繁星连琼花园里的小厮都看不上,是不可能看上谨绣一个二等小厮的,又列了很多证据,才转了众人的看法。不过,还是有一些人不信的。
下午繁星出去时,正好在园子外遇见了当初偷看他洗澡的如花,他瞄了一眼繁星,冷哼一声,对着旁边的人道:“连男人也打,又没担当,好不要脸,真不是女人!”如今谨绣的事在府里传的最凶,姑奶奶名声又不好,他可不怕她敢将他怎么了!
只是他估计错了,还没有受上次事情的教训,看不清繁星就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所以,他悲剧了。
繁星气闷,这世上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极品啊?
要不要脸啊都!
以她的小气性子,她都没再找他麻烦,竟然还敢来惹她,当她是好惹的!
就算他被降了等级做的活苦了,月钱也少了,那也是他自找的,真是不知悔改的家伙!
她当即冷着脸转身,向着琼花园里走了。
如花在她身后得意的哼哼,像个斗胜了的公鸡,满脸的解气。
“我跟你说啊,咱们这姑奶奶,在这府外做过的‘好事’可多了……”繁星还能听见身后传来嚼舌的声音。
她一回府里,如意见她不太高兴,就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姑奶奶?”
“如意,你寻个理由,将如花给我赶出去!”男人啊男人,她算是见识了!
“那就说做错了事。他是家生子,如果他家人要闹,也要赶出去么?”如意知道繁星的身份后,对她的话可是百依百顺,毫不怀疑。
“不!”繁星摇了摇食指,笑道灿烂,“你就说,他辱骂我!”
如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后眼睛一亮。以下犯上,这个理由最是正经不过了。虽然太直接,但是有用,也能堵众人的嘴,让人不敢再放肆,好办法!
繁星看了一下午医书,晚上与谭思成吃过饭,繁星就向他说起了谨绣的事,最后道:“早知道这样,就不好奇了,中午烦死我了!”
谭思成洗着手,笑道,“后院里的男人没事做,也就这样了。”
繁星笑着抱着他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成成好,不会胡搅蛮缠。唉,我终于知道当女人的好处了!”她要是穿到男尊里,就算被男人养着,可跟天跟些个女人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斗,奶奶辈阿姨辈妯娌辈,一层层的琐事下来,那她不得烦死了?
看来,还是女尊好!
宅斗什么的,最烦人了!
谭思成听到她如此没志气的话,“噗哧”笑出声来:“世上好多男儿家都想当女子,你怎么半点都不稀罕?”
“成成也想当女子么?”繁星笑问。谭思成突然沉默了。要是女子就好了,有这样一层身份办起事来有时候就不会累了。
繁星当做没看到他变脸色,笑着拿了毛巾给他擦手:“别人怕是喜欢做女子,你倒是不用羡慕的,难道我还会拘着你不让你出门不成?你要有事不方便,我自然放下自己的事陪你。”
谭思成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来。
对,他有一个不会用礼教规矩约束他的好妻主!
两人闲聊了一阵,谭思成教繁星看帐本,繁星给他按摩。晚上休息的时候,繁星看着躺在身边的人,心里激烈交战起来:她要不要,将成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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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有点少,所以今天有二更,不过真的要等到晚上十二点了,亲们明天来看吧。
1:叔爹此词,是比照姨娘而来,这个词亲们代进去想,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068:耳鬓厮磨
前些日子,知道她自己是淮南王后,她其实就想将成成给“办”了。可是想了大半天,后来却是忍住了。
首先,她不记得原主的功夫,就算她是淮南王也不能行功;其次,她想等满六个月以后,看成成是真会说到做到,还是敷衍她。成成心里的那个人,虽然没有多问,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虽然他说过会好好过日子。她与莫歆之间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都能莫名其妙的背叛,更别说成成心里曾有个人。她害怕万一……
想到这里,繁星心里不由有些嘲讽起自己。虽然自己的经历与别人不同,可其实她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对于感情,一样的敏感脆弱。
“想什么?”谭思成察觉到繁星气息似乎有点沉寂,不同于平日里安静时的样子,就关心的问。他伸出一指,缠着她的头发,在手指上绕啊绕的。
“我想你。成成,我给你按摩吧!”繁星笑着靠到谭思成怀里,手从他衣摆下探进去抚摸。腹肌啊,这身材,啧!
谭思成脸上微微泛过粉色,嗔瞪了繁星一眼,近在眼前的妻主容颜如花,连他这个男子都有些自愧不如,披散着头发就更是惊人的美,勾人极了,有好些次,他都差点……
知道繁星在床上说的“按摩”不同于平日里的按摩,谭思成脸上的晕红明显了起来,却也不反对,任她的手乱摸。
繁星最气他这样明明愿意却正经的样子,被子里手指挑起他的裤腰就探了进去。对于在床上假装正经的男人,你就要来直接的!
她手下不停,半伏在谭思成身上,亲吻他的唇,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谭思成也不像以前那样被动,张嘴回应。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气息逐渐紊乱,繁星给两人换气的时候,抵着谭思成的额头喘息:“成成,你就不能……主动点?”这让她总觉得,她色的不行,逼迫他似的。不过话说回来,他实在长了一副能扰动人心弦的脸,也怪不得她了。
身前压着柔软一起一伏,合着自己起伏的胸脯,轻击相离,惹得谭思成心痒难耐,只觉全身又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手脚四肢都发起了热来,像是中了软骨散一样提不起劲来。
心跳的有些快,听出了她话里的不满,他咽了口口水,手忍不住也探到了繁星的衣服里,却是喘着道:“我只是……害怕……”
繁星闷哼了一声,舒服的轻吟着。
这里的女人身体与前世真是不一样的,她很容易就冲动,只是一个抚摸,就能让她身体沸腾起来。
早上的时候,她在那厢房里开口说过话,因为有师兄,她并不怕那香有毒。可是那一开口,也闻进去一些,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才好了些,不像从房里出来时心思不定,有些浮躁。可是过了这一事,她便一整天在想着成成,越想就越是想他,所以今天才动了心思,不想忍了!
现下情动,更是忍不了了!
去她的六个月,她不要忍了!
“骗我……我们都这样……‘熟’了。”刚成亲时他是有些害怕的,可这都成亲三个月了吧?她怎么没觉得他害怕她的触碰?
“不是。”谭思成只觉嘴里发干,繁星手下一捏,他只觉腹内的热度瞬间贯穿到全身,哼了一声,喘息道,“我是怕……怕我忍不住!”呼呼,她今天怎么,感觉着有点不大对?
这是说,他也是想的了?
“成成……”繁星忘情的唤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哑了,拉开谭思成的里衣,密密麻麻的吻一路从脖颈来到胸前……
她今日里问过青衣,她练的是《元水功》,是不是应该找一个练《初炎法》的人来行功,才能保住力。
青衣说:“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没关系,蚁人门的医术无双,不像其它人毫无办法,可以用药物辅助,只是效果差一点而已。”
“那如果找到了一个练《元水功》的男子,应该怎么行功?”她这样问青衣。
青衣明显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话也多了些:“一般是没有男子练《初炎法》的,主子应该找不到这种人,真要找到了,就没有必要行功,因为效果也只比用药好一点而已,如果年龄不大,最好的办法是……只需……行房事即可。”
青衣说行房事,这原主可能也知道,所以她直觉他说的是对的。
“可是我忘记以前的武功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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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有关系,练《元水功》与《初炎法》的人体质都与别人不同,行房的时候,不用行功的。”
繁星的吻来的又急又猛,谭思成有些招架不住,轻吟一声,呼吸急促的抱着她:“好了,够了,星星……别……”再这样下去,可别犯了错,都已经忍了三个月了,不然作了白功了。
“成成,这都快三个月了,皇上也没见死,朝廷的事一直僵着,再等三个月事情不结束,你到时候又想要拖下去了。皇上要一两年都死不了,你难道要我要等一两年不成?”繁星不依,嘴下轻咬慢啃,舌尖尽力的挑逗。
“星星!”谭思成怕繁星乱来,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看着她,只见铺散的墨发衬的她的肤色更是白净,她面容泛着,皮眸光因欲望亮的刺人眼目,红润的双唇微张,因喘息一开一合,身前的里衣已经散开,从来没有觉得女人的锁骨也可以这样好看,更是隐约可见身前的高山……
谭思成只觉心里一阵急跳,口干舌燥,繁星此时的样子别样的勾人,他暗咒一声,低头就吻上了那张唇。谁说男色惑人来着?女色美到极致比男色更致命!
繁星双腿缠着谭思成,双手抱着他的头激烈的回应。能让成成失控,真是不容易啊!
一个湿吻结束,谭思成猛然翻身,躺在旁边闭眼大口大口喘气,他面色潮红,额头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繁星笑的暧昧而又得意,手又伸了过去,虽然是喘着的,语调却是极为轻快:“我这样帮你好不好……”
谭思成一把握住繁星的手,横了一眼过去,怒瞪着繁星:“与跟你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破……”本来说到“破了身”三个字,才察觉失言,连忙打住,暗恼自己急着了,脸红的不行。
那一眼过去,带着怒意与嗔怪,自然的表情有了一丝娇媚,繁星第一次在心里承认,男人娇媚起来,真是……妖精啊!太勾人了!
繁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靠进他怀里道,笑的甜蜜:“成成,青衣说找到练《元水功》的女子,行房的效果比行功的效果还要好,我其实……”她想将自己以前练《元水功》的事情告诉他。
还没等繁星话说完,谭思成一惊,脸色猝然刷白,他猛然坐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繁星:“星星,我……”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怕她多心,并没有告诉她,反正他又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如今繁星一提,谭思成以为她误会了,连忙想要辩驳,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其实在谭思成心里,繁星这个妻主是不好捉摸的。别人或许看不透她,可是他自成亲以来日日与她相处,又比别人敏锐,对她的了解自然要比别人多了好几筹。
这个妻主看着单纯,其实头脑极为的聪颖,不是指单纯的那种聪颖,而是指具有智慧的那一种,她这一张脸太过纯洁,演起戏来极会骗人,虽然嬉笑怒骂,却从来没见她真正的生气过,如今看着是笑的,谁知她此刻是什么心思?
“我……我是怕你多心的,我不可能……我……”想解释他不可能与别的女人做出什么来,可一想着繁星应该知道了行功要脱去外衣中衣,突然穿着一套里衣全身都遮着,可脊背要隔着衣服会与人接触,到底是有伤风化。他面上有些急切,自己在外时间久了,头脑开通,虽然觉得不妥,可也并未放在心上,想着瞒过她就行了。
如今,这个妻主不再是他当初以为的那个单纯到可以随意掌控的女子,说什么好像都有些多余。
繁星见谭思成吓着了,气氛一被破坏,她浑身的激情也没了,脑子一转,就明白行功可能会有肢体接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坐起身:
“成成,你别急。你当初嫁我,就是因为我与别人不同,我现在告诉你,我还真与别人不同的。我想法不像别人那样古板的,不会处处拘着你,不就是行个功嘛,你放心,我信你。除了背叛我欺骗我伤害我,还有伤害你自己的,其它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她牵起谭思成的手,轻吻了一下。
谭思成松了一口气,释然的笑了。他心里也是觉得,这种事她要是要计较不舒服,要是不信他,倒是配不上他了。心里是明白,还是忍不住的着急。
“睡吧!”繁星找了手帕,笑着擦了谭思成头上的汗,两人躺下,繁星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罩子,盖住了柜子上的一颗夜明珠,房间里的光线瞬间大暗,只有远处桌上的起夜灯微弱的亮着。
谭思成看着闭了眼睛的繁星,伸手抱住了她,将头挨了过去,与她亲密的靠着。
谢谢你这么开通,不会用礼教规矩来约束我,星星!
眼睛突然有些酸,不知是感动还是感激。能如此包容他,真是很难得了,也不愧他对她好了。这种事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怕是得跟他闹翻天了,就算不如此,也要费力解释,只会累心的。
不知不觉中,好像已经爱上了,不然以他敏捷的头脑,怎么遇事时,到了她面前连解释都不会了,脑子变的不像是自己的。是因为在意了吧!
他的手在被子下轻握住繁星的手,只觉柔滑细嫩,心里突然无比温柔,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滑过。
繁星能感受到谭思成情绪的变化,突然抬起头亲了他一口,将头窝在他的脖间:“你不用如此,我与你一样感激。”他从来都是纵着她,不要求她学文习武,考取功名,不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像她这样一无所有的妻主,要是放了别的男子,怕早都与她和离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看得起说出“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这种话来的女人,就如同在现代里,没有一个女人会看得起说出“女人养男人天经地义”这种话来的男人。这忠侯府都是他的,发生什么事情传不到他耳里?可是他从来没有为此多说过一句话。
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人如此包容她了。
繁星也觉得,能遇到谭思成是她的幸福,握紧了他的手,有感而发:“我们是夫妻。”
一句夫妻,让谭思成感动的几乎哽咽。是啊,她们是夫妻,要彼此扶持、彼此信任、彼此尊重!
繁星的吃人计划就此搁浅,第二日中午吃饭前,就听如意说将如花赶出了王府,繁星心情立刻开朗无比,决定吃完饭以后去府后转转。
快过年了,大街小巷都热闹的很,有好多好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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