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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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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就是他让我来接你的。”

“为什么要接我?”夏西镜想了想昶夜温暖的怀抱,还有每天不间断的美食,心下很是不舍。但她又莫名地觉得那个人好像有着比这些都吸引她的魔力。

“因为……”辰月咬了咬牙,“因为他很爱你啊。为了你可以生也可以死,甚至去做他此生都在逃避的事情。现在他一个人很孤单,你愿不愿意去陪他?”

夏西镜听不明白辰月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听起来那个人好像很可怜。可是她有点舍不得昶夜。于是她对走到自己身前的辰月道,“那我去和昶夜告个别,不然他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我帮你告诉昶夜。”辰月牵起夏西镜的手,“跟我走吧。”

夏西镜犹疑了片刻,想到梦中的那个人,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她正要从观星台的边缘下来,便见辰月也站到了她身旁。夏西镜不解地看着她,“我们去哪里找他啊?”

辰月抬头看了看天,“他就在那里——”

夏西镜抬眼看了看,却是一片空茫无物。她低头想要问辰月,便见到不远处的昶夜。她高兴地挥着手大声叫道,“昶夜——”

昶夜正心急如焚地四下寻找夏西镜,却听到这么一声呼唤。他抬起头,星空之下她站在观星台的边上向他挥舞着手臂,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只是她的身边的女子却阴测测地笑着。

昶夜心下一沉,加快脚步向观星台走去。却见辰月在夏西镜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笑着猛地伸手一推。夏西镜身子往前一冲,从百尺高台凌空坠落。昶夜飞身掠上,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观星台冲去。

却在几乎要触碰到她指尖的时候失之交臂,所有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夏西镜从昶夜身边坠下。黑暗的夜空中传来一个女人发疯一般的笑声。

就在夏西镜即将落地的一刹那,忽然她身形一轻。一个翻转,脚蹬向墙壁。借力向上一攀,整个人挂在了城墙上。昶夜松了口气,幸得她还没忘了轻功。他飞身落下提起了夏西镜,她整个人攀附了上来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昶夜抱着夏西镜落在地上,惊魂未定。夏西镜扑在昶夜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听不清楚。即便是听清楚了怕是也很难明白。

一瞬间,昶夜心中升腾起怒火。那个女人害过小镜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将她置于生死的边缘。他今日定要彻底地将她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他回过身,还未来得及做任何的动作,就看到辰月张开了双臂。轻轻地跃起,仿佛是要触碰到漫天的星辰。接着便无声无息地坠落了下来。

“砰!”重物砸进地里的声音伴随着骨骼碎裂声传入耳际。夏西镜听到声响想回过头去看看,却

被昶夜死死按在了怀里不让她看。接着只听到昶夜冰冷的声音,“把这脏东西处理掉。”

“是!”

夏西镜不明不白地跟着昶夜回到了宫中,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佟书陵从宫宴上回来,见到夏西镜这番模样,三两步捉住了她的手关切道,“怎么了?”

夏西镜见到是佟书陵,嘴一瘪眼泪汪汪就要哭出来。一旁昶夜一声断喝,“哭什么!”夏西镜立刻吸了吸鼻子,只敢委屈地小声哼哼。

“究竟是怎么回事?”佟书陵上下打量了夏西镜一番,看起来好似也没受伤。

昶夜伸出一根手指重重戳在夏西镜的脑袋上,“我早就下过命令说不准你随便出去,你为什么不听?!”

“我…我冷。想去找你的。”夏西镜抽着鼻子道。

“找我便找我,为什么会跑到观星台去?!”昶夜声音轻了半分。

“我也不知道,”夏西镜越发地委屈,一边偷偷抹眼泪一边说道,“我看到那个地方就觉得熟悉,好像以前去过。我以为你会在那里,所以就上去了。”

“上去之后为什么又跟辰月那个女人扯在一起?!她跟你说了什么?!”昶夜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火来,勉强扳着脸问道。

“她说要带我去找一个人。说我很喜欢他,很想和他在一起。但是那个人现在好孤单,让我去陪他。那我就想去看看那个人,所以——”

“所以你就这么跟一个你都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连想都没想过我?”昶夜一把捉住了夏西镜的手腕,目光里冒着火。

夏西镜大力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我说我要告诉你一声,可她说她会替我告诉你的。那我就想,我就去看那个人一眼然后就回来。所以…所以才……”

“你为什么想见源——见他?”昶夜俯身将手按在夏西镜的头上,“你还记得和他有关的多少事情?”

夏西镜努力想了想,“刚刚从那个大黑塔上面掉下来的时候,我好像想起来我和一个人在这个塔里面住过。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一旁的佟书陵明显看到昶夜松了口气,然后循循善诱道,“你也看到了,方才那个女人是想害你。所以她说的话是不是也是骗你的?”

夏西镜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她口中那个人,你一点都不喜欢他,经常跟他吵架。而且他已经死了,你以后都见不到他了。”昶夜揉了揉夏西镜的头,“以后只有我会在你身边,所以你哪儿都别去。”

“对对对,还有我呢。没人陪你玩的时候,我可以陪你。”佟书陵接口道。

昶夜一个眼刀甩过去,佟书陵立刻傻笑着站起来,“那什么,我忽然觉得困了,先去睡了。你们聊……”说着便一溜烟到了外屋。

夏西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文}那个人{“人}死了这件{“书}事情忽然{“屋}觉得胸口堵得慌。心里觉得很难受。可是昶夜明明说那个人是坏人,为什么自己会为一个坏人难受呢?这么想着,身上的寒毒又开始发作。

她忍不住往昶夜怀里靠了靠。

昶夜感觉到她周身的寒意,熟练地将她揽进怀里,以内力为她取暖。

佟书陵看着里屋两人模糊的身影,心下颇为担忧。方才他出去了片刻,听说了辰月跳楼的消息。此事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事关两国邦交。九黎和紫曦今后能否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还是未知

数。

而昶夜每日都要为夏西镜驱走寒毒,哪怕是他内功深厚也禁不住日日夜夜如此消耗。再这么下去,恐怕早晚要超出他能承受的界限。

佟书陵感觉到自己这龙椅是风雨飘摇。他叹了口气,拉开榻上的被子闭上了眼睛。一切本就不是他可控制的,倒不如安安心心地睡一觉……

里屋之中,夏西镜抱着昶夜总算是从惊吓中恢复了元气。她精神抖擞地趴在被窝里翘着头让昶夜讲故事哄她睡觉。

昶夜最近觉得有些乏,眼皮开始打架,却还是被夏西镜缠得紧,只得有气无力地讲着睡前故事。

“从前有一个秀才,他想考取功名。于是进京赶考,走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只狐狸精。狐狸精变成人形勾引秀才。秀才上钩了,于是被狐狸精吃了。好了,睡吧。”

这种故事打发三岁小孩儿都不行,夏西镜这十岁的智商自然也是不依的。她在被窝里到处翻滚,不一会儿又从昶夜身上翻滚过去,“我睡不着,没有故事我睡不着!”

昶夜由着她闹着闹着,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夏西镜见昶夜睡着了,瘪了瘪嘴。眼角的余光瞥到外面的佟书陵,于是抱着枕头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佟书陵正闭着眼睛睡不着,忽然榻上一沉,钻进来一个人。夏西镜蜷了进来,抬着脸道,“小书书,给我讲个故事吧。我睡不着。”

佟书陵低头看着夏西镜,叹了口气。借着酒意他慢吞吞地说道,“好,那我就给你讲一个老和尚和小姑娘的故事——”

第24章

夏西镜一只胳膊撑着脑袋认真听着佟书陵讲故事。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在修罗地狱之中有一名男子;他每日以屠戮为生。终日满身鲜血,却颇受地藏菩萨的赞扬。于是他也欣然享受修罗地狱的一切赞誉。直到有一日;他在地狱之中遇到一名女子。女子从凡间而来;带着凡人特有的单纯和善良。

但女子在修罗地狱之中却难以生存,男子活了千年渐渐有些倦怠,便在无聊之下救了女子。那之后便教着女子如何在修罗地狱中生存。

女子最初不肯与男子一起屠戮;经常被恶灵追杀。见到受伤的魂魄总要去帮忙;结果一次次被伤得体无完肤。男子看着女子渐渐觉得有些动摇,于是对凡间的一切生了好奇。便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窥探人世。

这一看才知人世有贪痴嗔苦,却也有爱与希望。而那些他不断屠戮的恶灵,在凡间也是有血有肉又爱又恨的凡人。男子开始怀疑自己屠戮的意义。

但女子却在一日日地堕入修罗地狱,手持利刃杀戮不留情面。男子起初并未注意,直到有一次修罗地狱进入一大批恶灵。男子想趁乱逃离修罗场,却被女子察觉。于是她联手地藏菩萨一同施计要留下他。幸得极乐世界一位古佛出手,男子来到了彼岸。

彼岸圣地纯净无邪,男子在此处感觉到了内心的宁静与澄明。于是决心留在此地洗涤污垢。但一日日地苦修之中却发现杀戮的影子缠绕在心底弥久不散。男子这才发现即便是到了圣洁的彼岸也

无法将身上的污泥洗净,心魔愈发强盛。

而修罗地狱也派人寻了过来,扰得他不得安宁。逼迫得他不得不再度开始了杀戮。每一次杀戮都让他感觉又泥足深陷了几分。

最后一次,修罗地狱派来了一个少女伪装成彼岸的一朵花隐藏在他身边。而他一眼便识破了她的伪装,却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杀戮去接近少女。少女也并未像其他地域使者一般一心想索取他的性命。

男子以为这是修罗地狱的诡计,便试探着想引那少女先动杀机。却在一次又一次地相处中发现少女虽身处地狱,心却纯净若琉璃。于是男子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少女,意欲带少女去向他心中的极乐世界。

少女假意答应,一路上却用尽各种办法去完成任务。她召唤来了野狼,带着男子走过布满荆棘毒汁的道路。男子一一化解,少女却变本加厉。

男子心生绝望,但见少女沉沦泥淖无法自拔。于是想效仿佛祖割肉喂鹰,牺牲自己以拯救少女。少女终究被打动,深爱上了男子。想要与男子一同去往迦南圣地。

就在这时修罗地狱的使者赶到,将男子重新带回了地狱之中。而少女却永远地留在了尘世间,受着对男子之爱的折磨。”

佟书陵一口气讲完了故事,本以为夏西镜会睡着了。一低头却见她听得入神,眼角还有泪滴落。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拍了拍夏西镜的肩膀道,“好了,睡吧。”

夏西镜点了点头,却还是睁着眼睛道,“怎么会这样?他们没有在一起吗?”

佟书陵想了想,叹了口气,“后来男子与少女相遇,两人试图在一起。但少女却忍受不了业火折磨,男子不想少女也一起沉沦修罗场,便狠心与她分开了。”

夏西镜抽着鼻子,“地狱使者真讨厌,若不是他,他们也不会分开。大坏蛋。”

“你知道为什么地狱使者要将他们分开么?那少女没有完成任务本来是要灰飞烟灭的,但地狱使者却没有如此,你猜——”

“我知道我知道!”夏西镜眨着眼睛道,“肯定是地狱使者也爱上了那少女。少女一定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什么人都喜欢她!”

佟书陵捏了捏夏西镜的脸,“是啊,确实人见人爱。不过,地狱使者一个人也很孤单,而且是他带大的少女。如果你是那个少女,你会怎么对地狱使者呢?”

夏西镜想了想,有些为难道,“这要看少女喜不喜欢他了。比如他会不会常常给她好吃的,给她漂亮的衣服和大房子!”

佟书陵瞧了瞧夏西镜的脑袋,“还真是个现实的女人。”

夏西镜抱着脑袋,吃痛地撇了撇嘴,“本来就是嘛。如果他像昶夜那么好的话,那换做是我也就不想什么男子了。而且啊,我觉得这辈子最最最重要的就是要吃饱喝足。我老感觉少女跟那个男子在一起肯定吃不饱!”

“所以你判别跟谁在一起的标准就是跟这谁能吃饱饭?”

“对啊。”夏西镜傻笑了起来,“你们都不是这样的吗?”

佟书陵翻了个身,闷声道,“洗洗睡吧。”夏西镜抬起胳膊看了看,已经洗过澡了,那就睡吧。于是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昏天黑地,佟书陵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便感觉一阵寒冷刺骨。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宫女忘了关窗户。佟书陵揉了揉眼睛起身想要训斥那宫女一顿,眼睛一睁,昶夜放大的恐怖的脸已经赫然在眼前。

他挠了挠头,声音沙哑,“楼主大人早啊。”

昶夜用杀人的目光盯着他,佟书陵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了?”昶夜手指了指下方,佟书陵低下头,就见夏西镜正软趴趴地陷在他的被窝里,还长着胳膊抱着她的腰。

佟书陵咽了口唾沫,顿觉自己小命正处在刀尖上。他堆起笑脸摆着手道,“那什么,误误误会,她她她自己钻过来的——”话音未落脖子已经被掐住了。

昶夜冷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小心你的子孙根。”佟书陵往后退了退干笑道,“是是是,不会有下次。”说着伸脚踢了踢夏西镜。

夏西镜左右翻转了几下,哼哼唧唧着又睡了过去。昶夜松了手,俯身将夏西镜抱了起来放回自己的榻上。夏西镜忽然咂巴了几下嘴,然后狠狠扑上去一口要在昶夜的脸上。

佟书陵看着夏西镜的血盆大口在昶夜几近完美的脸上印上了两排牙印,顿时觉得一阵肉痛。

昶夜却只是浅笑了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帮她掖好了被子。两人悄没生息地洗漱更衣完毕,便双双上了朝。

朝臣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细节,心下各种浮想联翩。没想到公主看起来娇娇弱弱,其实这么勇猛。这两排牙印果真是触目惊心。

昶夜和佟书陵并排而坐,正要听今日的政务。外面一名小太监匆匆赶了进来禀报道,“陛下,殿下。九黎国薄尽斯求见。”

“宣。”

薄尽斯大步走了进来,面容冷峻。见了两人他也不行礼,径直走到殿前拱手作揖,“陛下,殿下。昨日宫宴之后我九黎的贵妃娘娘就不见了踪影。不知——”

昶夜打算了薄尽斯的话,“辰月公主从观星台上跳落,自杀而死。”

“怎…怎么可能!”薄尽斯面露惊诧,“娘娘昨晚宫宴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自杀?莫非——”

“小夜夜!”薄尽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清脆的声音。众位大臣和薄尽斯回过身去,只见一名女子身着亵衣站在宫门口。虽然是早春,但如此穿着还是清凉了些。女子的鼻子和手都冻得通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一旁的小太监跪在地上苦着脸道,“殿下,奴才管不住姑娘,她偏要跑过来找您。”

佟书陵正要让小太监将夏西镜赶紧带走,身旁的昶夜已经起身大步走向了夏西镜。他一边走一边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嗔怪道,“怎么跑出来也不多穿件衣服,外面冷。”

“外面和屋子里一样冷,穿了衣服也不抵用。”夏西镜几乎要哭出来,“我好难受,抱抱我吧。”

昶夜叹了口气,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大殿。于是大臣们便眼睁睁看着当朝的驸马爷当着女皇的面抱着他的小情人。最诡异的是,女皇丝毫没有吃醋的模样。反而还同那小情人絮语了几句,看起来关系颇为融洽。

这简直是尽享齐人之福,众位大臣一阵艳羡。但是这天雷滚滚的一幕还是让不少大臣看不过眼,只是又不敢提出来。

薄尽斯变了面色,指着夏西镜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你们杀了贵妃?”

夏西镜见薄尽斯指她,不解地看着他,“你在跟我说话吗?”

“是!我问你,你昨晚见没见过贵妃?”

“贵妃?谁是贵妃?”

“不要装傻,就是辰月公主!”

“你是说昨晚那个坏女人?”夏西镜撇着嘴道,“她真是太坏了,昨晚想把我从那么那么高的地方推下来来着呢!”

“所以你们就杀了她?!”薄尽斯气愤道,“真是欺人太甚!我九黎国的人,你们想冤枉就冤枉,想杀就杀!真当我九黎没人了么?!你们记着,我九黎的子民向来信奉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今日之辱,今后必定加倍奉还!”

夏西镜不解地看着那个人气呼呼地出门大殿,不明所以地缩进昶夜的怀里,玩着他的一绺头发。

早朝继续,朝政大事一一上报。夏西镜自然是不会听,只是自顾自玩着。昶夜一面以内力暖她,一面处理朝政,渐渐感觉有些疲乏。于是剩下的事务便交给了佟书陵。

夏西镜身子回暖顿时精神抖擞了起来。下了早朝之后便披着昶夜的大外套到处跑。昶夜便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会儿这跑跑那儿玩玩,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宫殿。夏西镜停下了脚步,惊叹地合不拢嘴。她拉着昶夜的胳膊道,“哇!好漂亮的大房子!”

“这是从前你诓顾景之建的,如今已经竣工了。如何,要不要进去瞧一瞧?”

“好啊好啊。”夏西镜蹦跳着跑了进去,只见满室金辉,各色奇珍异宝让她爱不释手。

昶夜见夏西镜开心,便道,“若你喜欢这里,以后便搬进来可好?”

“恩!”夏西镜重重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昶夜的胳膊问道,“你也会跟我一起吧?”

“当然。”昶夜戳了戳夏西镜的脸蛋,“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好!”

夏西镜一口应了下来,没有丝毫地犹豫。昶夜笑了笑,看着她眉开眼笑的模样,只觉得之前种种都是值得的。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猫下了腰。昶夜皱起眉头走过去要看个究竟,却被夏西镜拦住了。他顺势看过去,只见龙天影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饮酒。满地的空酒瓶,桌上一片杯盘狼藉。

“她是谁啊?”夏西镜小声问道。

还没等昶夜回答,就听到那边警觉的声音,“谁?!”

昶夜下意识就要捉住夏西镜,她却已经跳了出来。龙天影抬眼见是夏西镜,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喝醉了酒在做梦,露出了一丝苦笑,“小镜,终于在梦里见到你了。”

“你是谁?你在这里做什么?”夏西镜好奇地走了过去问道。

第25章

龙天影皱起眉头,只见夏西镜眼里一片陌生。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半个身子架在夏西镜的身上;“我你都不认识了;”

昶夜大步走了过去拉开夏西镜;压低了声音道;“她脑子出了点问题。”

龙天影凑过脸去瞧着夏西镜,她的目光确实有些痴呆;不像一眼一样贼溜溜的。龙天影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不过也好。有些事情不记得了反而开心。”

夏西镜看着龙天影;忽然开口道;“我记得你。你是小龙对不对,”

龙天影揉了揉夏西镜的头,“真聪明,一猜就对。”夏西镜有些得意,但一面又分辨道,“我不是猜的,我是真的记得的。”

“重要的人她都记得。”昶夜淡淡道。

龙天影摊了摊手,坐下继续喝酒。昶夜搬了两张凳子和夏西镜坐在一旁,龙天影递给他们一人一坛酒。昶夜接过夏西镜的酒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龙天影醉眼朦胧地看着昶夜,一只手撑着下巴道,“师父,如今你既得到了天下又得到了小镜,感觉如何?”

“自然是好。”昶夜看了看身旁的夏西镜道,“每一天醒来就看到她在身边时,便会觉得之前种

种都是值得的。你呢?报了仇又觉得如何?”

龙天影苦笑道,“无趣。”她捏了捏身旁剥着花生米的夏西镜的脸蛋道,“她说的没错,老天给了我重生一次的机会,就是让我再活一次。而且却白白糟蹋了这次机会。说起来人生赢家只有师父你一个呢,尽享齐人之福。”

昶夜饮了杯酒道,“但愿如此。”他晃了晃酒坛子,拍着龙天影的肩膀道,“酒不要多喝,伤身。”

“伤了身子也比伤了心要好。”龙天影仰头饮尽了坛中最后一口酒。夏西镜偷偷尝了一口,辣得龇牙咧嘴。昶夜站起身对夏西镜道,“小镜,走吧。今日的午膳还没用。”

夏西镜一听到吃便噌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昶夜的胳膊,龙天影手中把玩着酒杯看着两人转过身去忽然问道,“小镜,你真的喜欢师父么?”

“喜欢啊。”夏西镜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那如果跟着我会有更多好吃的,有漂亮的大房子还有各种好看的衣服。你愿不愿意离开她?”龙天影玩味地看着夏西镜和昶夜。

夏西镜想了想,抱紧了昶夜的胳膊道,“这些师父都能给的。”

“如果有天他不能给了呢?你还会愿意和他在一起么?”

夏西镜犹疑着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下一片纠结。昶夜看出了夏西镜的踟蹰,

忽然有些害怕听到结果。他正要拎着夏西镜离开此处,却感觉腰上也是一紧。

低头看去,只见夏西镜正挂在他腰上拼命摇着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师父不会什么都没有的。”

昶夜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这家伙痛苦的模样,似乎真的很难抉择。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实诚地让人想将她就地正法。莫非他的个人魅力真的比不过这些个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

他拎起夏西镜,“你就放心吧,这些事绝不会发生。”他顿了顿,忍不住又道,“不过,如果发生了你要如何?”

夏西镜瘪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一想到以后再也吃不到御膳房大师父的饭菜她便觉得痛不欲生。她抽抽噎噎了半天道,“那…那我就嫁给御膳房的大师父,然后每天偷点吃的给师父。”

昶夜弹了弹夏西镜的脑门,“你不是要嫁给我了么?都说嫁鸡随鸡,以后便是这些真的没有了也必须跟着我。”

“那……那好吧。”夏西镜抽了抽鼻子,“不过你不准再凶我了。”昶夜擦干了夏西镜的眼泪道,“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你记错了吧。”

“是吗?”夏西镜认真地想了想,师父好像对自己是挺好的。于是她欢天喜地地挽着昶夜的胳膊,“那我们去用午膳吧。”

龙天影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眼中一片清明。她走到床边,翻身躺了上去,唇边绽开一丝笑意。

虽说夏西镜最终还是高高兴兴跟着昶夜回来了,在昶夜心里却留下了一个疙瘩。于是他一整天都在琢磨着找个什么由头把御膳房那大师父拖出去斩了。只是看到夏西镜抱着碗一脸满足的模样,他又只得押后了这个念头。

一连郁闷了两三天,昶夜便跟那御膳房大师父给杠上了。每天例行公事一般问夏西镜,“小镜小镜,谁是这世上你最喜欢的人?”

夏西镜一边砸吧着油乎乎的嘴一边道,“当然是你啦。”

昶夜这才满意地点着头将刚刚夺过来的碗还给夏西镜。佟书陵看着昶夜这幼稚的举动不住摇头叹

气。看来弱智这个东西确实是会传染的,不是你拉低我就是我拉低你。

他头疼地翻阅着最近来的奏折。没想到辰月那个女人影响如此之大,九黎国新任国君居然真的冲冠一怒为红颜。边疆战事吃紧,朝中乱成一团。原本能打仗的基本都是源夕無的属下。

王家两兄弟挂冠而去,其余的多半是酒囊饭袋。剩下能打仗的亦是不听调遣,一时间让佟书陵一筹莫展。

好在昶夜闲暇十分逗逗夏西镜,认真起来也确实是雷厉风行。不多时已经从源家调配了一大批年轻的子弟来。这批子弟自幼接受兵法训练,对于用兵之道早已烂熟于胸。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加上之前夏西镜让顾景之花出去用在军备上的钱,因而对于此次与九黎国一战,昶夜和佟书陵并无多少担忧。

朝臣们虽然眼见着这大批的源家人占据了朝中要职,却也无可奈何。他们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但没想到的是,九黎国这一次有备而来。两国交战未几,紫曦国便节节败退。战事失利的消息纸片一样飞到昶夜的桌上。

昶夜皱着眉头瞧着那些折子,心下一阵烦躁。没想到这帮源家子弟兵法虽熟,却尽是些纸上谈兵的主儿。不少战局的失利就连外人看来都非常明显。而他们太过教条,非要用兵书上那套对敌,所以一下子被击得溃不成军。

九黎国势如破竹,连下六座城池。大臣们在朝堂上急得团团转,心下不由得想起那个成天摆着一张木头脸的皇帝来。顾景之虽然当皇帝当得很失败,成日因为一个女人而惹了众怨。但论起打仗来确实无话可说。

九黎国多年不敢入侵,其中也多半是看在顾景之坐镇的面上。若非如此,当初顾景之带兵入宫,大臣们大可以联合起来攻击他以下犯上。但当时情势所逼,必须有一个镇得住四邻的人出来,才能保紫曦国平安。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安稳的日子,紫曦国又在源夕無和王家两兄弟等一批将领的带领下灭了其他四国。他们都有些懈怠地以为可以安享太平,谁料顾景之一走,虎视眈眈的九黎就扑上了这块肥肉。

朝中的议论纷纷自然是传入了昶夜和佟书陵的耳中。佟书陵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只见昶夜神色如常,依旧是以逗夏西镜为乐。

每次看到夏西镜被逗得吹鼻子瞪眼,他便心情大好。夏西镜从前还有法子应付昶夜,如今智商几乎为负值,时常干瞪眼又不知道怎么办。便用最原始的方法——咬!

但是这“咬”在佟书陵看来却是打情骂俏不痛不痒,他甚至怀疑昶夜就是故意如此。夏西镜再一次咬住昶夜脖子的时候,佟书陵手中多了一份战报。

他大步走了过去,语气里满满都是焦急,“楼主,怎么办?这…幽州可是要害。幽州被围三日,断水断粮。援兵又在半路被截杀,快守不住了!”

昶夜拍了拍夏西镜示意她不要打闹,夏西镜翻了个身缩进被窝里生闷气。他接过战报,修长的手指捻开带血的信,目光略一扫过。

“战况确实紧急。”他抬起头看着佟书陵,“不然你御驾亲征?世人都对你的身份存疑,正好借此机会证明一下。”

佟书陵咳嗽了一声,屏退下人。然后苦着脸道,“这一证明不就穿帮了么。”

“怎会穿帮?你忘了当初小镜是怎么得到顾景之信任的?”

“你是说……李代桃僵?”

昶夜笑了笑,不置可否。佟书陵想了想,咬牙道,“好吧,我去求龙姐姐。”昶夜挥了挥手,佟书陵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夏西镜掀开被子探出头来,方才发生的事情已经忘了一大半。她用脑袋蹭了蹭昶夜道,“小书书好像不开心,怎么了?”

“小事。”

夏西镜趴在昶夜的腿上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师父,那天见过小龙之后我想起一个人来。”

“谁?”

“就是那天那个女人要带我去见的人,我想起来了。”夏西镜伸手绕着昶夜的头发,“我以前好像很喜欢很喜欢他。”

昶夜看着夏西镜,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夏西镜认真地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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