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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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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镜抵达五陵阁的时候,薄尽斯正站在门口候着。一见她来便命仆从将她连人带轮椅一起抬上了楼。二楼的雅间里已经盘膝做了七八个少年,个个眉清目秀。夏西镜心下窃喜,这一趟果然没有来错。小鲜肉什么的,她最爱了。

不多时,薄尽斯走了进来。他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侧身让进来一人。夏西镜略有些惊讶,来人竟是顾景之的弟弟!就是宫中将凤青叶压断了两根肋骨的汉子!

夏西镜后来了解过,此人是京中出了名的无聊。人送外号无聊公子。无聊公子无聊到令人发指的事迹比比皆是。无聊公子经常做的事情是——乘着马车行上半个月的路程赶到边疆喝上一碗豆腐脑,然后再赶半个月的马车回来。

当然,无聊公子人生中最宏大的命题,也是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想做什么事情才能不无聊。每天这样想着就到了饭点,吃完饭继续想……

但是无聊公子走进来之后,身后紧接着又进来一人。此人昂藏七尺,身形高大。相貌虽算不上俊秀,但面相厚重,看起来是有福之人。一双眼睛看起来有些迷离,似乎总是若有所思。

薄尽斯略一介绍,夏西镜明白过来。这后进来的一位是京中与无聊公子并称京城二少的意1淫公子。这位意1淫公子的功力非比寻常,他十四岁的时候画功已经名满天下。因而他每见过一个人,都能意1淫出一幅春宫图来!这春宫图在江湖上广为流传,颇受好评。

这还不算什么,意1淫公子人生的最高境界是对着任何物什都能意1淫。他有一次见到饭食上叮了一对正在交尾的苍蝇,当即就诗兴大发,淫了一首诗出来,在市井广为流传。诗曰:一苍一鸳,一蝇一鸯。相逢对眼,插插插。上天入地,空中放纵,痛痛痛。鸳鸯鸣鸣,苍蝇嘤嘤,世间j□j  ,无外多情。

两人是盛开在紫曦国疆土上两朵瑰丽的奇葩,至今无人能超越他们的境界。

夏西镜听完两人的事迹之后,深感惭愧。自己果然是一枚大俗人,人生境界和领悟都没有这两位高深。

众人入座,夏西镜推着轮椅就往小鲜肉们当中挤。还没坐定,就听见薄尽斯击了击掌。门外瞬间涌进来一群衣袂翩迁的歌伎舞伎。夏西镜还没做好准备,已经被两个胸有足球大的舞伎团团围住。

她这才知道,原来五陵阁之所以这么受这些世家子弟的欢迎,完全是因为这里有这全面的一条龙服务!其中就包括美人作陪!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鲜肉们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吞噬,自己只能望洋兴叹。

酒微酣,众人熟络了起来打成了一处。无聊公子提议道,“我们大家来想想做一些不无聊的事情吧。”

意1淫公子立刻站了出来,“不如我们来吟诗吧!就以这酒壶为题。”

夏西镜顿时心中叫苦不迭,穿越女必备技能之——吟诗。她是一点都无啊!尤其是这种偏僻的题材,她怎么可能背得出来!只能希望这么无聊的事情不要有人回应。

谁料意1淫公子这一提议得到了一致性的赞同。意1淫公子得到了鼓励,立刻诗兴大发当场做了一首诗——玉口藏幽穴,仰头接玉液;十指轻叩之,娇声若吹箫。

夏西镜不由得点了点头,只觉这诗乍一听还挺不错。但周围的小鲜肉们忽然齐齐发出了猥琐的淫1笑。夏西镜瞬间明白了意1淫公子这首邪恶的诗。

屋内的气氛立刻大为转变,方才还纯洁地如同天使一般的少年们一个个诗兴大发,争先恐后吟诗。字句越来越直白,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薄尽斯瞧着夏西镜的脸色,只觉她面色越发冷峻。他站起身走到夏西镜身旁,轻声在她耳边道,“龙大人若是觉得不堪忍受,在下可送你先行离去。”

夏西镜好不容易听到这么带感的小黄诗,怎么可能舍得离开。连忙摇着头,刚想回绝,门外忽然传来叩门声。

两名歌伎上前开了门,门外走进来一人。面若冠玉,粉面含住。生的是钟灵毓秀,如同一块美玉一般。夏西镜瞧着这人身形眼熟,待得那人一开口,顿时听了出来。

这女扮男装的人竟是龙天影!她来这里做什么?夏西镜刚想问,薄尽斯已经问了出来,“这位公子来此何为?”

龙天影抱拳行了江湖礼,“小姓李,江湖人士。家父为当今武林盟主,江湖人称玉面公子是也。”她抬眼看向薄尽斯,双目微动。

夏西镜下巴几乎合不拢,她明明是让龙天影安排个旁人,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自己扮上了!这是要印证她要成为楼主夫人的女人那句誓言么?!

“原来是玉面公子,失敬。”薄尽斯依旧不解地看着她,“公子此来——”

“寻一位朋友。”龙天影目光转向夏西镜,“龙兄,别来无恙。”

夏西镜连忙应道,“无恙无恙,我正好要去找你呢。”

龙天影笑了笑,“不必多言,你的师父已经将此事都告诉我了。方才我在半路遇上他,他让我捎个口信给你,说在老地方等你。”

薄尽斯上前道,“原来令师尊有令,龙大人行动不便,让我的属下送送你吧。”

“多谢薄兄好意,我自己一个人能行。”夏西镜忙道,“龙某这就先行告辞了,这一位玉面公子

是我好兄弟,还望薄兄多照料照料。”

薄尽斯应了,夏西镜抬头准备向龙天影辞行。就见龙天影的目光正和无聊公子,意1淫公子胶着。好似天雷勾地火,三个臭味相投的奇葩在一瞬间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知己。

夏西镜推着轮椅出来的时候,龙天影已经做了两首诗。三人打得火热。众多小鲜肉将龙天影众星拱月围在中央。夏西镜沮丧地出了五陵阁,垂头丧气推着车去了昶夜的住所。没吃到肉,人生很不圆满。

赶到昶夜住所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夏西镜推开院门。里面一片宁静,门口中了一片修竹,看起来颇为雅致。修竹中的藤椅上躺了一人,一卷书盖在脸上。

听到开门声,昶夜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望着夏西镜,“你怎么才来,让师父好等啊!”

“我这不是腿脚不便么。”夏西镜挪了过去,忽然一把揪住昶夜的衣领吼道,“快把解药给

我!!”

昶夜吓了一跳,双目微眯,“你造反么?”

“我不是造反!是你欺人太甚!那个绝情丹是人吃的吗?!我都要疼死了。”

昶夜双目微沉,“小镜,你动情了吗?”

夏西镜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撇了撇嘴道,“动…动…动没动有什么重要的,师父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神仙般的人物不会这么不开明的吧?”

“师父还就是这么不开明。”昶夜拨开夏西镜的手,“不过你要记着,源夕無不是红尘。那个能跟你双宿双栖的老秃驴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这个人是我们星曜楼最大的敌人。”

夏西镜可怜兮兮地瞧着昶夜,摊开手掌。昶夜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真是蠢得要命。也罢,你跟我来,我带你看样东西。看了之后你就会对源夕無死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伦家今天发现,原来有好多姑凉一直更着伦家到了现在。好感动,乃们就素伦家更新下去的动力。对此,伦家决定把所以留言的姑凉都列一个长名单,做成特别鸣谢表,一个个亲过去,么么哒。

第51章 中途特别鸣谢章

神啊救救我

有没有觉得我的名字真的很长;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长度;长的可以绕地球两圈;但是这样的长度真的大丈夫(这样的长度真的大丈夫么?)

此外还有萌物名单的特别鸣谢:

无奈排第七;33酒过敏,意淫王;绿腰姑娘,蜿蜒若枫,竹子;萧小何

介么长的时间有介么多的姑凉陪伴,尊的素身为小真空的梨纸更新下去最大的动力鸟。一路亲过去,么么哒。

第52章 “睡”前故事

昶夜没有直接拉着夏西镜出门;而是让她换回来女子的装束这才出了门。两人轻功都是一等一的高,轻盈掠过屋顶之时只恍若清风吹过。

虽然张太医口称夏西镜是断了肋骨,但其实只是骨裂;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行。只是昶夜的轻功太高,夏西镜跟了一会儿已经被甩出一大截。她喘着粗气;只觉得这么下去骨头没长齐怕是又要裂开。

昶夜听到身后的人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去。夏西镜一手托着腰;好似身怀六甲般喘着挺着肚子。他飞身落在她身旁;本想伸手敲敲她肚子提醒她这个姿势太不雅。但指节一扣却撞上了一块木板。

昶夜也不多问,径直扯开了夏西镜的衣带。只见她腰间绑了几块板子;微苦的药味飘来。昶夜蹙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夏西镜绑好衣带,叹了口气;“别提了。你徒儿我差点被深宫寂寞贵妃非礼,没被压死算是我命大。我这还算是好的,凤青叶直接被那个无聊公子压断了两根肋骨。师父你要是进宫的话一定要小心自己的肋骨啊!”

昶夜揉了揉夏西镜的头发,“所以我早就让你不要掺和宫里面的事情。也罢,等这趟任务完成之后,师父一定帮你报仇。宫里面那些个欺负你的人,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夏西镜顿时感动得泪眼汪汪,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转了性子,居然对自己这么好。还没等她感动完,身子忽然一轻,整个人被昶夜架起背在了背上。有那么一刹那,夏西镜非常想伸手去揭起昶夜的面皮看看这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长风猎猎作响,夏西镜趴在昶夜的背上,只觉得像是在云里飞。这种修行千年都难得一次的温馨时刻,昶夜却听到夏西镜心情大好地在唱——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上它带它去赶集……

有那么些时刻昶夜很想将这货从高空丢下去,但考虑到无孔不入的“京城环境纠察衙役总队”的存在以及贪狼的前车之鉴,昶夜还是忍住了。

两人落在夜岚城最繁华的一处去处的屋顶上——迷梦烟华楼,佟书陵如今就在这一处等着挂牌。昶夜似乎对这里驾轻就熟,两人径直进了佟书陵的房间。

多日不见,佟书陵一见到夏西镜就欢喜地扑了上来,两人一阵打闹。佟书陵如今出落得越发娇俏可人,夏西镜怀疑他再这么发展下去以后就做不回男孩子了,因而不由得有些为他的未来担忧。

佟书陵和夏西镜亲近了一番,但昶夜在他不敢造次。毕竟熔星阁在杀手们的心目中一向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他压低了声音问道,“西镜姐姐,你和那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师父是来让我捉奸的。因为来之前他说要带我看样东西,看完了我就会彻

底对红尘死心。”夏西镜摊开手低声道,“你说我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佟书陵瞥了她一眼,“这你还不明白,天同宫主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么想方设法拆散你俩,肯定是因为他也喜欢红尘啊!”佟书陵顿了顿,“你仔细想想,当年他明明一出手就能置红尘于死地,为什么偏偏等到他要带你私奔了才出手?这肯定是吃醋啊!”

“什么!”夏西镜惊叫了一声,昶夜正在饮茶,听到声音觑了她一眼。夏西镜忙挤出笑来示意他没事,接着又低了头去对佟书陵道,“说来也是,此事真是细思极恐。这么说来其实我是穿进了什么男主文?我家红尘才是传说中的第一主角!”

佟书陵不明白夏西镜说的什么,只是低声道,“反正据我观察,天同宫主这些举动都不寻常。我听我师兄说过,天同宫主在你之前也收过几个女徒。最后都被他给杀了,而且听说都跟红尘牵扯不清。这事儿你自己小心。”

夏西镜还是头一次听说昶夜从前徒儿的情况,这么一听下来觉得自己情况也不是很乐观。

外面莺歌燕舞一片,昶夜若有所思地饮着茶似乎没听到她们这边的谈话。忽然,敲门声响了起来,昶夜立刻飞身过来拎起夏西镜直接塞进了床底,手法非常类似于单身汉塞脏衣服。

夏西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旁便多了个人。床底下非常狭窄,昶夜为了节省空间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好在他压的不是受伤的半边,除了挤了点倒也无碍。

不多时,门外进来一人。夏西镜从床下看到一双金莲玉足,这一双销魂的小脚便可相见来人行走时是如何的摇曳生姿。湖绿色的裙裾飘动,转眼间与佟书陵近在咫尺。

“陵妹妹,今儿个是你破身的大日子。姐姐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一小瓶药你拿着,可让你少受些苦。”女子声音里透着关切。

佟书陵声音略有些尴尬,“绿…绿腰姐姐,我…这个……”

“别扭捏了,你听绿腰姐姐我的。这药喝了之后保管你□,也就不会因为头一次破身痛了。”绿腰拉过佟书陵的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我跟你说,老娘当年破身的时候那真叫她娘的疼啊。姐姐看你这细皮嫩肉的——”

“姐姐你说就说,手不要乱放啊。”

“姐姐我这是多动症,你不要在意啊。”绿腰顿了顿,“总之做女人要学会对自己好,别学她们那帮子小贱人,成天哀哀戚戚扮可怜。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

“绿腰姐姐…你别说了……”佟书陵显然已经受不了这么大尺度的话题。想当年夏西镜和龙天影

两人夜聊的时候,一口一个卧槽尼玛妈蛋,经常是佟书陵最后弱弱地说一句,“姐姐们,你们别说了……”

绿腰咯咯笑了起来,“罢了罢了,我不说了。你自个儿好好准备着。记得喝一口赛神仙呐!”说罢裙裾轻易跑了出去。

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就要爬出去问个究竟。头还没来得及探出来又被昶夜按了回去。十几只穿着青布鞋的脚依次入来排列在两旁,夏西镜听到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道,“准备好了吗?”

佟书陵声音轻柔,恭谨道,“准…准备好了。”

“好,梳洗打扮着带出去。”

十几只脚向佟书陵聚拢了过去,一通鼓捣之后便簇拥着佟书陵走了出去。夏西镜迫不及待钻了出来,昶夜紧随其后。她惊讶道,“你知道今天是小书书的大日子?”

“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昶夜将窗户推开大半边道,“而且源夕無也会来这里。”

夏西镜探头看去,果见源夕無正和王家两个兄弟坐在一处。这两兄弟这么恶劣,真不知道源夕無为什么还要和他们来往!而且这可是青楼,他居然一副熟客的模样出现在青楼保留席位之上!

说好的不举呢!

她移开目光,忽然瞥见不远处似乎有一些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瞧,赫然便见龙天影和薄尽斯那帮人占据了另一方阵营,似乎个个都在翘首以待。

没想到自己偶然出一次宫,居然碰上了这么桩大事儿。她扒在窗边饶有兴致地瞧了起来,昶夜看着她的背影笑着将桌上小瓶子里的药倒进了酒壶之中。

青楼一般有新人头一日挂牌照例都是竞价。一般是三两起步,高不封顶。夏西镜算了算自己一个月的俸禄也就二两三钱银子,而且还被某个无良的王爷给克扣光了。夏西镜几乎忍不住想要跳过

去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是不是拿了她的俸禄来逍遥快活!

不多时竞价开始。如果目光可以当刀子使,某个不停举起的手早就被连手腕一起削掉了。夏西镜转过身气愤道,“师父你说的对!我以后再也不相信男人说他不举的话了!咱们走!”

昶夜摇了摇头,“师父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源夕無的真面目。”

“这面目还不够真吗!一面跟我说着要我嫁给他,转头就到青楼来一掷千金买人家的初夜!哼,我觉得即便是宫里的星夜公公都要比他好!”夏西镜一面说着一边爬到另一边的窗户旁准备飞身离去。

昶夜拉住了她,“别走,好戏还在后头呢。”夏西镜不依,昶夜为数不多的耐心瞬间被耗光,伸手将夏西镜的穴道点了丢进了床底。

过了一会儿,夏西镜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声音。一双祥云皂靴映入眼帘,紧随身后的是佟书陵的脚。大一号的绣鞋掩藏在裙裾下,看起来颇有些突兀。

薄尽斯的声音传入耳际,“姑娘请。”

“奴家为官人斟酒。”佟书陵上前一步,接着传来酒倒入水杯的声音。这一杯酒还没入口,敲门声便响了起来。一个婢子的声音道,“公子,人带来了。”

接着一双熟悉的脚踏了进来,果不其然夏西镜听到薄尽斯道,“君子不夺人所爱,王爷若是喜欢,我大可以让给王爷。”

“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成人之美。如此本王便笑纳了。”

夏西镜咬牙切齿,恨不得跳出去揪着源夕無的衣领逼他吐出她的俸禄来。

“王爷莫急着离开,薄某素来仰慕王爷威名,今日得以相聚在此,王爷可否赏面共饮一杯?”

“本王也有此意。”源夕無对佟书陵道,“你去走廊尽头的云水阁,那儿有本王的人在。”佟书

陵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源夕無与薄尽斯两个人。夏西镜感觉不到昶夜的气息,估摸着是不在

这里。

酒杯碰撞,推杯换盏间气氛似乎很融洽。

“王爷还记得十年前戎一关一战么?”

“陈年旧事,不大记得清了。你所指的是——”

“那年薄某十四岁,偷偷去了战场。结果在深山里迷了路,却碰到一个神仙般的女子。这世间再

没有任何女子的美貌能与她相提并论。”

“哦?如此艳福真是叫人羡慕。”

“只可惜名花有主。薄某后来来知道,救了我的竟是紫曦国的公主。还曾经是王爷您未过门的妻子。如今一抹香魂归于天际,王爷却又有了妻室,真真叫人唏嘘。”

源夕無笑了起来,“没想到九黎国的七殿下还是个痴情的种子。”

“并非我痴情。只是……”薄尽斯话里犹豫了一下,接着道,“王爷可信借尸还魂一说?”

“鬼神一说本王信,但这借尸还魂——”

“实话说了吧,薄某怀疑宫中那位神官大人其实是被公主的魂魄附身。公主当年死的太冤,如今回来报仇了。”

源夕無嗤笑,“没想到七殿下也相信这无稽之谈,本王与那神官很是相熟,她是谁本王最清楚。既然七殿下说到陈年旧事,本王倒有一事记得颇为清楚。”源夕無饮了一口酒,“本王记得那年与九黎国大战汜水关,追击敌军的途中却看到了骇人听闻的一幕。”

“王…王爷是什么意思?”

“本王没什么意思,只是忽然也想起来,那名男子好像是九黎国未来的驸马爷。年纪轻轻就枉死,也不知道会不会借尸还魂回来复仇。”

“你…我…此事……”薄尽斯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两人沉默了半晌,源夕無忽然开口道,“你觉得不觉得有些热?”

“确实有些热,但王爷请自重。虽然你我皆是男子,只是如此宽衣解带实在有伤风化。”薄尽斯

的声音勉力维持着镇定。

夏西镜看着薄尽斯慌不迭冲了出去,源夕無也跟着出了门。她趴在地上,脑子里一时间有些乱。方才他们话里信息太多,夏西镜一时间整理不出来。但隐约听到说是九黎国的驸马,莫非这和萧贵妃有关系?还是别的公主的驸马?

正想着,人就被提了出来。昶夜不知道何时出现,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他们这是怎么了?”夏西镜不解道。

昶夜摊开手,“如你所见,源夕無和别的男子相处久了便□焚身了。小镜你看清楚了,他可是有龙阳之好的。以后切莫与他走得太近。”

夏西镜重重点了点头,“我记住了——师父你怎么走了?师父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昶夜半个身子已经飞到了窗外,好像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他。夏西镜回过头去,赫然便见面色有些涨红的源夕無站在门口,那眼神确实很像洪水猛兽……

第53章 一起撕衣服玩吧

夏西镜见昶夜脚底抹油;下意识地也要溜走。还没转身,人已经被捏住了脖子。源夕無的属下闵益上前一步道,“王爷;此女子躲藏于此图谋不轨,且让属下将她带下去就地正法!”

源夕無努力镇定着声音道;“此女交给本王处决;你去追同伙!”

“是!”闵益说罢大步奔到窗口飞身蹿了出去。

夏西镜顿时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一般这种不小心偷听到别人秘密的情形;大部分的下场就是——被灭口!

“那个…王爷,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是刚刚那个坏人逼着我听的;但我其实什么都没听到,我耳朵有点耳鸣。”夏西镜诚恳道。

源夕無看着她,呼吸有点急促。夏西镜心道她虽是偷听了;但也没听到什么,源夕無不至于气成这样吧?她努力想挣脱源夕無的桎梏,却被他一把丢进了身后的榻中。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本王好男风还不能人道?”

“对…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也深表同情。但但是这事儿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冬瓷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夏西镜话还没说完,源夕無已经倾身压了下来。她听到他在耳边低声道,“本王今日便让你知道本王到底能不能人道。”

夏西镜忽然感觉到某个硬1硬的东西抵在腿间,但由于形状巨大地让她不太敢确信。她慌乱地挣扎了起来,却听到耳边一声低喝,“别动!”声音因为情1欲而有些嘶哑,听语气似乎在极力忍耐着。

“王…王爷,您金1枪不倒一1柱擎天雄1风大振我已经深切地体会到了,以…以后我一定大肆帮您宣传正名。其他步骤就…就省——唔——”

粗重的呼吸喷在脸上,唇齿交缠。舌头撬开贝齿追逐挑逗着她的舌头,夏西镜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源夕無的吻技向来是好,每一次都让她七荤八素无力反抗。她还沉浸在这个吻之间,一只手已经探进了衣服里。

入手间触感很好,暖暖滑滑的。很快夏西镜只觉得周身火热,有些口干舌燥。而唯一能解渴的东西就要唇边,她忍不住攀附上去。身体也贴近了他,不安地扭动着想缓解一下这热量。

但是怎么都感觉灭不了这团火,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解源夕無的衣衫。但她从来没有解过男人的衣服,一时间解不开,于是她恼火地加大了力度。

源夕無停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轻笑,“这么主动?”夏西镜瞬间清醒了过来,只见自己手上多了几片衣服的碎片。她蒙住眼睛不敢去看某个衣衫褴褛的情形。

魂淡!明明是他先挑逗她的!源夕無见惯了夏西镜的厚脸皮,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害羞。没想到她害羞的时候也与寻常少女无异,双颊直到耳根都红透了。就连身上也从白皙中微微透出粉红来。

这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让源夕無再也无法自持,方才一直担心伤到她,此刻理智已经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夏西镜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她心道王爷莫不是自个儿宽衣解带了?她睁开眼睛,忽然感觉身上一凉。

妈蛋,这魂淡居然报复性地也将她的衣服撕裂了!她只不过了撕了他的外衣,他却连她里衣一起撕成了碎片!要知道她这件衣服可是当年向昶夜预支了两个月的薪水才买到的!

顿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夏西镜气愤地睁开眼睛伸手去撕源夕無这件抵得上她一年俸禄的里衣。让你撕我衣服,让你收我俸禄,让你不让我吃肉!夏西镜一边撕一边恶狠狠地想道。

嗤啦一声,最后一点衣服也被夏西镜撕成齑粉。她得意的抬起头,却赫然对上一双被情1欲渲染的双瞳。完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感觉到某个硕大的东西顶在了入口处,就在她起了赶快逃跑的念头的一刹那间,源夕無已经径直顶了进去。夏西镜长大了嘴,本是一声惊叫却生生是失了声。

一瞬间,夏西镜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她单知道这事儿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

“不要……不要了……好痛…。。快出去。”夏西镜一边哭一边哀求道。这箭在弦上怎么能忍,更

可况源夕無还饮下了昶夜掺进酒水里的药。听到她的哭声,源夕無的理智才稍稍回来些。他低头看去,却见那处血缓缓流了出来。源夕無心下震动,他那日明明见她那般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别人的床上,但…但她竟是第一次——

他极力忍耐着没有动,而是俯身吻住了她,让她先适应了一番。手指挑逗着她身上敏感之处。夏西镜很快被攻城略地,一边哭着一边回应着他的吻。唔,他的唇吃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好像比肉还要好吃。

就在她入神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夏西镜一把抱住了源夕無,整个人都崩了起来。好痛!她几乎忍不住要骂脏话了!但那根东西却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她没办法只能抱紧了源夕無。骂出口的话也变成了破碎的□,身体像要被撕裂了一般。

源夕無听着耳边的哭声持续了不多时,便只剩下断断续续零散的哭声。夏西镜不是不疼了,而是哭累了。那些写肉1文的都是天杀的魂淡,谁告诉她做这事儿很舒服的?明明就痛地快死掉了,尤其是遇上源夕無这么天赋异禀的!

她以为这件事一会儿就过去了,但是那根物什只是反复进出着,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夏西镜抱着源夕無哀声求他道,“王…王爷…不要了,我…不…唔……”但某人只是抬起了她的腰,轻声道,“小镜,放松一些。”

她怎么放松!这么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源夕無忽然加快了频率。夏西镜已经是欲哭无泪,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忽然一股热流涌来,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那热流持续了片刻,终于停止了。

夏西镜松了口气,源夕無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她已经没力气推开他了,只能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

半晌,夏西镜终于缓了过来。身体一阵抽痛,顿时辛酸委屈齐齐涌了上来,鼻子一酸又开始哭了起来。源夕無中的药性缓解了大半,正享受着这份触手可得的温存。却感觉到身下的人在颤抖,耳边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他抬起头,只见夏西镜正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擦眼泪。头发被汗水沾湿在额前,泪眼朦胧之中还带了一丝委屈。

考虑到她是第一次,自己方才又多半只顾着解那药性却没有照顾到她,源夕無不由得生了一丝愧疚。是以声音也温柔了下来,“好了,别哭了。”

听到他的宽慰,夏西镜哭得更凶了,一边哭还一边断断续续道,“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我都要痛死了,你还不停下来。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源夕無只觉好笑,“遇到此事本王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

“这楼里这么多姑娘,随便是谁……”

“哦?这么说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

夏西镜丝毫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不知死活地大力点着头,“你…你太大了。我好痛。”

原本她点头的时候,源夕無有那么一瞬间想掐死她。但听到后面的话,又止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她只是怕疼。他伸手理了理她的乱发,“有多疼?”

“你试试看让人拿刀子戳你几下疼不疼!”夏西镜委屈道,她顿了顿又道,“而且你还撕我衣服。这是我预支了师父一个月的工钱才买到的。你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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