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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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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烧也要先烧烧你才行。”李书附和叫道。

三宝娘顿时着了慌,身子往后退着,“说别人呢,都说我干啥?我又没祸害人,我——”

话没说完,身子钻到门外,一溜烟的跑了。

“蠢样。”李婶子笑骂了一声,然后看李蔓,“闺女,别怕,这帮婆娘闲的,就爱乱扯臊。”

“谢谢婶子。”李蔓客气的说。

“谢什么,你教我们家大丫和二丫学习,我还没谢你呢。”李婶子笑道。

“哦,原来大丫二丫就是您家的孩子啊。”李蔓吃惊的额外那。

“嗯。”李婶子道,“昨儿他们回去,都跟我说了,说他们的蔓儿老师多好多好,两个孩子兴奋的一晚上都不想睡觉了,这不,白天起不来了,现在了还在床上睡着呢。”

李蔓腼腆一笑,孩子们能喜欢她,她也高兴。

李墨很感激的冲李婶子点点头,她一插话,气氛缓和多了,李蔓也松快多了。

只是,坐在正座上的村长,脸上很难看。

不多时,李言和李画回来了,后头还跟着气喘吁吁地大夫。

“蔓儿丫头,你没事吧?”

等挤进了

tang屋子,那老头比李言和李画还要担心李蔓似的,忙满屋子搜寻她的身影。

“我在这儿呢。”李蔓忙迎了过去,不等他问话就带着老大夫往里屋走,一边介绍着,“麻烦您老替那孩子好好瞧瞧,我刚才瞧了,他身上好像是出了疹子,但也没敢瞧的仔细,我怀疑是天花。”

“天花?那是什么?”老大夫疑惑的问。

李蔓吃惊,“你们不知道天花是什么?”

老大夫的确不懂,由着大勇娘领着向床边走去,探下身子,稍一检查大勇,遍惊吓的连连后退,“了不得了,了不得了。”

“大夫,您可别吓我,到底咋了?”大勇娘脸吓的煞白,问话都打哆嗦。

李蔓心口也在砰砰直跳,昨天还在自己跟前活蹦乱跳的孩子,今天就成了这样,她确实是难过的,“许伯,怎么样?”

“快出去,都出去。”老大夫伸手赶着众人,将一众人等全部带出里屋。

而村长等人也都在房门口候着,见他出来,立刻问,“怎么样?”

老大夫看了眼屋子里挤的满满的村民,直接道,“没你们的事,该干嘛都干嘛去,挤在这里做什么?”

然后,村长也一挥手,“都回去吧,别跟这瞎起混了。”

众村民这才念念不舍、心有不甘的各自散去。

“大夫,您说吧,大勇那孩子到底咋回事?”村长见人都走了,又追问道,目光还不由自主的朝李蔓瞟了眼。

李蔓当作没瞧见,只担心的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面色沉重,只叹了一口气道,“是瘟疫。”

“瘟疫?”

不止村长,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勇娘‘啊’的一声,双眼一翻,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两个闺女立刻扶着她坐在地上就哭。

村长也吓的面如纸色,神女沟最怕的就是瘟疫,偏这瘟疫隔两年就来一次,每一次都会带走不少条人命。

“那,那只能拖到山里烧了?”这是最安全最省事的办法,以前也都是这样做的,将得了瘟疫之人,直接送到山里,架在木头上烧了,烧成灰也就不怕了。

李蔓错愕的差点回不过神来,“烧,烧了?”

“蔓儿,别怕。”李墨忙抱住摇摇欲坠的她,低声安慰。

老大夫看着李蔓,叹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怪只怪那孩子命不好。还有,将她娘仨最好看起来,好生观察几天,怕也传染上了。”

这一说,底下娘仨哭的更凶了,那姐妹俩直接抱着才醒过来的娘,哭着喊着不想死。

李蔓瞧的心都揪在了一处,抓着老大夫就问,“许伯,怎么会是瘟疫呢?我瞧着——”

说到这,李蔓陡然想到了什么,是了,许伯不知什么是天花,也许,她口里的天花就是他说的瘟疫呢。

瘟疫是传染的,能要人性命的,天花也是如此。

所以,两人口里的意思应该是一样的,只是说法不同而已。

但若是天花的话,虽然严重,但也不是全然没有生机的啊。

“丫头啊,你别管了,”老大夫神色凝重的又看向村长,“这事啊,还得办快着些,传染的厉害啊。咱们这些人回家可还得好好洗洗,身上的衣服也都换了,最好拿水煮煮,晒晒。对了,回头我拿些草药过来,你们挨家挨户的发些,都熬着喝一些,看能不能预防着点。”

“那就谢谢许大夫了,我立刻找人过来。”村长道。

“不要啊。”大勇娘一把抱住了村长的腿,哭着求道,“村长,你不能烧了我家大勇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烧了他,叫我以后靠谁去啊。他爹现在还在外头,这要是知道儿子没了,那还不打死我啊,求求你了,村长,您行行好。”

“大勇娘,你得明白,这事求我没用,大勇他要不是不烧了,你们娘仨也保不住,咱们村子的人也保不住啊。”村长甩开大勇娘。

大勇娘哀嚎一声,突然又抱住了李蔓的大腿,“姑娘,救救我家大勇吧,我知道你不是凡人,救救他吧,要不,你拿我的命,拿我换我儿子的命,好不好?”

“媳妇。”李书弯腰掰开大勇娘的手指,无奈道,“这事,我们都想帮,可无能为力啊。”

李墨怕李蔓再待下去难过,就揽着她要出门。

可李蔓却突然伸手扶住了门框,回头道,“不能烧孩子,他还没死呢。”

这话说的大勇娘一震。

村长等人却凝眉,“你一个娘们家家的懂什么,快跟你男人们回家去。”村长不客气的道。

谁知,李蔓却挣脱了李墨的手,主动挡在了村长跟前,“不能烧。他还没死,你们就这样烧死他,你们这是杀人,是犯罪。”

村长凝眉,不悦的看着李蔓,怪她不懂事。

“蔓儿,乖,跟我回去吧。”李言心疼的走到她身侧,握住了她的手,哄着。

“李言。”李

蔓猛然抓住他,旋即,目光扫了众人一眼,道,“要不,把他交给我,好不好?不管能不能的治的好,我只要一个月——”

“一个月?你不怕我们沟里的人全被传上死掉?”村长没好气的吼道。

“半个月。”李蔓只得缩短了时间,“要不这样,你们怕他在家里,会传染给别人,不如,到山里通风的地方,给他搭个宽敞点的小屋,我来照顾他。”

“蔓儿。”李家四兄弟几乎是同时看向她。

“瘟疫是会传染的。”李墨吃力的说。

“媳妇,你不能出事。”李书有些怕了。

李画走到她跟前,柔声劝,“这事,我知道你会觉得残忍,可如今也只能这样,为了更多的人——”

“李画,相信我一次,我不会被传染上的。”在现代她是打过疫苗的,她觉得她身体里是有抗体的,而且,天花只是她的猜测,也许未必有那么严重呢。

“丫头,你不能有事。”李言突然将她打横抱进了怀里。

李墨等人忙让开路,簇拥着,一起往屋外走。

李蔓惊了,在李言怀里大喊大叫起来,“李言,你放开我,不能让他们烧了大勇啊,他还有救的。”

老大夫跟在后面,斥道,“小丫头,我老头子知道你心地善良,可这善良也得有个度,你要是留下他,那对这个村子的其他人不公平。还有,你不管不顾的照顾那孩子,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丢下你这几个男人,让他们一辈子打光棍?”

“不是——”

“许伯说的对,你好好听着些。”李言没好气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别看她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谁都没他清楚,这死丫头任性又倔强,真要是打定了主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所以,他才懒的劝,直接将她抱回家,然后看在家里才是最直接最安全的。

李蔓摇头,在他怀里有撕又踹,结果没人搭理,她只得求救于李墨,“大哥。”

“蔓儿,这事你听许大夫的吧。”李墨心疼她,但此刻除了这样做,也没别的法子,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冒险。

“李画。”李蔓无奈又喊李画。

李画眼睛里满是纠结,“蔓儿,你知道,你要是有事,我们——”

“不会的。”李蔓忙道。

李书却沉声打断,“不会也不行。那是瘟疫,染上就要死人的。媳妇,你别闹了好不好?跟我们回家。”

李蔓挣又挣不脱,说了别人又不听,最终无奈的被李言给强行抱回了家。

回到家,李蔓一个人坐在炕上,看着一屋子的男人,顿时心内五味杂陈。

他们都是太在乎她,所以才会这样拧着她来做。

她也不想有事,可是,她也实在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还有气的孩子被人用火烧死啊,如果她什么都不做的话,她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过的心安。

“许伯。”冷静下来,李蔓叫来许伯,一起坐到凳子上,缓缓说道,“你刚才说的那瘟疫,是传染,是会要人性命,但是,真的也没那么可怕,也许,我就能治好。”

“你?”许伯怀疑的看着她,“丫头,你别浪费口水了,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就算你男人们听你的,许伯我也得拦着你,那孩子已然那样了,你犯不着搭上自己这条小命啊,但凡能救的过来,我也不会放任不管的,我老头子没你想的那么毒。”

李蔓微微一笑,尽量做到心平气和,尽量想用事实来说服他们,“许伯,我知道您是位好大夫,您医术也高明,但这世上也的确有很多东西是你所不知道的,不是吗?既然有这种病,那自然也就有医治的法子,只是,现在我们不知道而已,但我们不能因为不知道,就直接把得病的人杀死吧。如此一来,医术永远不会有进步的。”

许伯听言,双眸圆睁,怔怔回不过神来。

“蔓儿,许伯也是为你好,你别犟了。”李墨无奈道。

“大哥,我知道。”李蔓见许伯有所动摇,继续劝道,“人类的医术如此发达,正因为有许多不怕危险孜孜探求的好大夫。”

许伯慢慢垂下了脑袋,似在沉思。

李言凝眉,手指在李蔓额头上戳了下,“死丫头,今天就算你把天说破了,我们也不能让你做傻事。”

“什么傻事?明明是造福后人的好事。”李蔓揉着额头,狠狠白了李言一眼,“我问你们,这瘟疫在你们这里是第一次吗?”

“不是。”李书摇头,“以前似乎每年都发生过,近两年少了些,谁知又有了。”

“这就是了,如果不把这瘟疫彻底除掉,说不定以后还会害更多的人。今天是大勇那孩子,万一改天轮着我们——”

“蔓儿。”李画忙止住她的话,神色有些恐慌,“不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李蔓不想刺激他们,于是,口气缓和了点,道,“如果这次我能救下大勇,那

不也是功德无量的事吗?”

“可万一你没救下他,反而自己也染上了,怎么办?”李言气道,这死丫头脑子是石头做的,不开化啊。

沉默良久的许伯,这时抬头,“丫头,你有法子?”

“嗯。”李蔓赶紧点头,就算没有十成把握,七八成也该有的,这也得多亏,小时候堂妹李芸得过麻疹,她亲眼看过妈妈是怎么照顾她的。

“几成把握?”许伯还是担心的问。

“七八成。”李蔓道,“对了,许伯,我这里开几副药,麻烦你帮我配一下,另外,咱们可以给大勇找个环境好一些的屋子,能透气,但是得背光,还有,饮食上要多加营养,最主要的还是要将他与人群隔离开,避免更多的人传染上。”

许伯听了点头,“好,既然你这小妮子都不怕,我老头子也就豁出去了,我家就住山脚下,前后无人家,家里就我跟老婆子两个人,你要是信的过,就将那孩子送到我家,喂药照顾的也方便。”

“啊?”李蔓惊讶,旋即又是满心的感动,“许伯,您真是一位医德高尚的大夫。”

“少跟我扯这些。我可跟你说了,要是我跟我那老婆子也染上了,你们可得负责为我们收尸。以后,每年清明得去我们坟前烧纸——”

“许伯,别说那丧气话,您老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再说,我也不会让你出事。”李蔓松了口气,笑道。

李墨等兄弟相视一眼,全都无奈。

但能有什么法子?自己媳妇想做的事,他们拦也拦了,没拦住。

关键是他们自己心里也怕,媳妇是个善良的人,真要是让她眼睁睁的看那孩子被烧死了,估计她这一辈子心里都有疙瘩,他们跟着也不会好受。

所以,兄弟们互看一眼,也都默默的认了,只是,心里都打定了主意,万事他们兄弟先上,万不敢让媳妇亲力亲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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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药方(求订阅,求月票)

终于,在李蔓的软磨硬泡下,李家兄弟和许大夫达成了一致,决定将大勇那孩子送到许大夫家。

只是,这事光有他们这样想还不行,村长以及村里其他人同不同意还是一说呢。

于是,在李蔓的撺掇下,李言跟李书两个一起先到了大勇家,说服了大勇娘,并在村长带人上她拿家拿人之前将大勇给偷偷带了走。

李蔓也不敢耽搁,当即扶着许大夫,跟着李墨等人就往村外赶去纺。

大家在出了村口的一条小路上汇合,然后避开人多的大路,选了条僻静的小山路,一起往许大夫家赶着。

到了许大夫家,李言按照许大夫的指示,将大勇放到了一间空荡的客房,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空炕和两张桌椅,平时也是用来方便外地的患者小住的。

因平日里都有打扫,所以很干净,来人就可以住下。

将大勇放到炕上后,李言动了动发酸的胳膊,然后对其他人道,“都出去吧,大勇这样,咱们都得注意着点,万一真被传上了。瓯”

“嗯。”李蔓应了声,也有些关心的看李言,“你还好吧?这一路辛苦了。”

“还不是为了你。”李言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下,“你可得给我好好的,不然,你都对不起我跟三弟,你知道我们今天是怎么将大勇偷出来的吗?”

“怎么偷的?”大家伙一起出了屋子,李蔓好奇的问。

李言皱眉,李书叫道,“我们刚说服了大勇娘想带人走,村长就带人过来了,没办法,我跟二哥就背了大勇,从后窗跳了出去,结果,那后院屋角就是茅房,我跟二哥躲在茅房里,躲了好半天,等他们人都走了,才敢出来,臭死了。”

说完,李书还嫌弃的捏了捏鼻子。

李蔓心有愧疚,“真是麻烦你们了。”

“你知道就好。”李言意味深长的睨着她,双眸之中闪烁着异样的暗光。

李蔓心口一跳,忙别开眼睛。

这时,许大夫按照李蔓说的药方配好了药,外敷口服的都有,外敷的他已经捣碎,口服的正由他老婆子在灶房那亲自熬着。

另外,他自己还配了些预防的药草,也一并熬着,说是等熬好了,让他们每个人都喝上一碗。

李蔓感激不尽,看他手里拿着外敷的药,就道,“许伯,让我来吧。”

“你?”许伯看她一眼,“你个女人家的,要把人家剥光了上药?”

李蔓脸一红,“不是,他还是个孩子呢。”

“也有十二了,比小五还大两岁,比你也就小四岁而已。”李言幽幽的瞟了她一眼,过后,拿过许伯手上的药,径直进了卧房。

李墨心一沉,急忙撵了进去,“二弟,还是我来。”

李言忙转身,伸手推李墨出了门,“大哥,我跟那孩子接触的最多,要传上怕早传上了,你们就别插手了。”

“不,二弟,大哥身子骨结实,经得起。”李墨还想伸手抢他手里的药。

李言一手将药藏到身后,一手推出李墨,顺手将房门关了起来,还特意插上了门栓。

“二弟。”李墨站在门口,心内焦急如焚,伸手就想敲门,被李蔓拦住了,“李言他不会有事的。”

她也不会让他有事。

李墨看着李蔓,“二弟看着结实,其实,他跟小五一样,小时候也经常生病的,这两年也才好些。不过,前些日子不还发烧呢吗?我担心他。。。。。。”

李言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李蔓听着倒是觉得挺吃惊,看他这几次折腾她的劲儿,就跟吃了啥仙丹妙药,不知疲倦似的。

这时,李书跟李画脸上也出现了焦虑的神色。

李蔓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如果说不忍看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被烧死,她必须要做某些事的话,可是,做这些事的后果,若是要拿这几个男人的性命来做代价的话,她也许就会迟疑了。

她想救大勇,是觉得自己有那个把握能救好他,不会让一个年轻的生命死的如此卑微惨烈。

可此刻,看着李墨等人揪心的神色,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做法。

哦,不,几乎是瞬间的,李蔓没让自己退缩下去。

孩子要救,自己的男人她也要保住。

李家五兄弟,谁也不能从她身边离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李言出来了。

众兄弟忙围了上来,李言赶紧推开众人,“挤什么挤?我又不是媳妇,身上有香气。”

被晾在外围的李蔓听言,气的一跺脚,死色胚,他那张嘴不说话会死么?啊呸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

李墨敛眉,严肃的问,“二弟,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二哥,这是许伯母刚才熬的药,你快趁热喝些。”李画及时将热乎乎的药汁,先递给了李言,然后,再回厨房那边,跟李书一人端了两碗出来,

tang再分别给李墨和李蔓。

看他们喝药,许大夫才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戏谑的瞅着李蔓,“丫头啊,你是个有福的,身边有这几个男人。就是,你那小身子骨,是不是能撑的住?”

噗,李蔓没忍住,一口药汁尽数喷到了许大夫的脸上。

“啊,许伯,对不住,我帮你擦。”李蔓边笑着边用袖子胡乱的在他脸上擦了一圈。

许大夫气的胡子直颤,“死丫头,你故意的。”

“真不是。”李蔓仰头一咕噜将药汁全部喝完,然后,收起众人手里的空碗,哧溜一转身,向厨房那边跑去。

许大夫盯着她的背影,恶狠狠道,“死丫头,跑的挺快。”一面又重新用手抹了把脸,笑着扫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几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们,“那丫头是害羞了,哈哈,对了,你们兄弟都跟她圆房了?”

除了李言之外,其他三兄弟皆是傻了眼,前面那句问李蔓能不能撑得住,他们还可以当是幻听,或者以为是别的意思,可这一句问的够直接清楚明白了吧?

想不到那个常人眼中威严的、严厉的,甚至有些古怪的老大夫,竟然能问出这么八卦又离谱的话来。

李墨脸涨的通红,李言勾唇一笑,李画不自在的望天,李书却是纠结懊恼的挠头道,“还没呢,就大哥二哥圆房了,本来想等媳妇这几天身子养好些,就轮到我了,谁知又出了这事。”

咕~~这李书还真是直接,李蔓才准备跨出的脚步忙又收了回去,小小的身子靠在墙角,罢,等他们将这些荤话说完了,她再出现吧。

许大夫哈哈一笑,指着李书和李画,“你俩还没圆房?还真是没用,我告诉你们,这女人呐;就得趁热打铁,你大哥二哥都圆了,你俩也赶紧追上啊,不然那丫头以后心里就剩他们哥俩了。。。。。。”

“怎么会?”李书吃惊,李画脸色也有些变了,是的,他也感觉到了,自从他去了一趟府城,回来后就发现蔓儿跟大哥二哥的相处,远比跟自己亲昵的多。

“怎么不会?”许大夫狠狠白了他俩一眼,“这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别看她之前有多少个不乐意,这身子给了谁,心也就慢慢跟着向谁的。”

李书看了李画一眼,李画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完了,许老头还叮嘱了一句,“你俩可得抓紧了,不然的话,嘿嘿。”

“许大夫,您还没喝药呢。”李墨紫胀着脸,沉沉打断他的话,他这是撺掇老三和老四抢媳妇啊。

“哟。”许大夫瞅了李墨一眼,好笑道,“这还护上媳妇了?好好好,你们能这样,我也就放了心,不然,说实话,蔓儿那丫头,要搁之前,我还真觉得给了你们兄弟吃亏了呢。就凭她这样的样貌,这样的品性,见识,给个大户人家做个夫人太太的,也不是不可能,吃不愁穿不愁,身边还有丫鬟婆子们伺候着——”

“老头,你这是想挖墙脚啊?不过晚了,小丫头早就是我的人了。”李言邪肆笑道。

许大夫睨了他一眼,“知道你小子会使坏。不过,有句话我还是得嘱咐嘱咐,我虽然急着你们兄弟圆房,可也不是让你们胡来,蔓儿丫头年岁还小,这身子骨还没发育全,你们也不能太过了,对她身子不好。再说了,细长要长流。”

李墨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细水长流?可他明显忍不住了啊。

李言脸上荡漾着春色,细水长流,他知道,要不以后晚上少做几次。。。。。。可那丫头一次都受不住,要他咋办?

李画觉得尴尬,但是心里也决定,一切以蔓儿身子为重,将来他会有节制的,绝不会像二哥那样折腾的一整夜。

李书却是觉得委屈,“啥细水不细水的,我还一次没碰过呢,怎么也得等我和四弟跟媳妇圆房之后,再算。”

李画一个踉跄,三哥这真是?自己想贪嘴,还不忘拖自己下水。

“哈哈。”许大夫突然笑了起来,李墨沉下了脸,“三弟,别胡说。许伯,对蔓儿,我们有分寸。”

“你是没问题,他们几个呢?”许大夫看了看李言,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下李书,这小子人高马大的,不禁凝了眉,缓缓道,“罢,迟早要圆房的,尽快也好。我老头子也想早点抱外孙。”

“外孙?”众人齐齐瞪向许老头。

许老头瞪眼,“咋了?蔓儿那丫头聪明伶俐的,我收她做义女,你们都是我女婿,未来的孩子可不就是我外孙?”

众人默然,做无辜状,表示没听见。

屋角处,李蔓抿唇直笑,大约也能猜到李家兄弟听到他这翻话的表情,谁没事闲的慌想给自己找个岳父来伺候的?

“咋了?我不嫌弃你们,你们倒还给我吊脸子?”许老头不乐意了,冷哼一声,“哼,本来我还可怜你们兄弟,想给个秘方让你们媳妇将养身子,也好早点替你们李家开枝散叶的。”

“什么秘方?”李书顿时眼睛晶亮,老头这话直接戳中了他的敏感点啊

,他是太想要个孩子了。

其他人亦是精神为之一震,他们迟迟不敢跟媳妇圆房,甚至有吃过的,之后也是忍着,不就是怕媳妇身子撑不住么?如果,媳妇的身子好的话,那他们。。。。。。

拐角处,李蔓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想干什么?不会是撺掇着这些男人对她使坏吧?就因为上次没答应做他的徒弟,继承他的衣钵?这会子变着法子,倒成了她的义父?然后借这些男人来磨自己吗?

“岳父大人,您快说吧。”李书这个不要脸的,已经急不可耐的连岳父都叫上了,其他兄弟皆对她投以鄙视的眼神,不过,鄙视完之后,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许老头。

许老头却扫了众人一眼,淡淡道,“为什么要说?你们跟我老头子是什么关系?”

这老头子还记仇了?众兄弟一阵愕然。

李书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扯着许老头的胳膊,殷勤的说,“岳父,您可是我们孩子的外公啊,难道,你不想快点见到你的小外孙吗?”

“许伯。”这时,李蔓赶紧跑了出来,乖乖,再不出来,被这老头钻了空子,以后自己还不被折腾死啊。

“媳妇?”李书怔愣的看着李蔓,其他人面色也微微有些异样,似乎做了什么坏事,怕被她发现一样。

“干嘛?”许伯白了李蔓一眼,“正跟你男人们说话呢,你咋来了?我那老婆子挺喜欢你的,你到厨房多陪陪她去。”

“许婶有事找你,快跟我来。”李蔓拉着许伯就穿过中堂,朝后院的厨房去。

等到了后院,李蔓猛地甩开他的胳膊,气呼呼道,“许伯,你刚才跟他们瞎说什么呢?”

“咋了?我那还不是为你好?”许伯睨着她,不满的说,“上次让你做我徒儿,将来做这神女沟的第一个女神医,你不干。这会子,我想收几个女婿,你还想拦着?”

“我不是说这个。”李蔓红着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许老头恍然大悟般哈哈一笑,“原来你是说药方啊?想要?”

“才不想呢。”李蔓扭脸就朝厨房去。

正好,许婶熬好了药出来。

“蔓儿,你别跟这死老头一般见识。”许婶拉着李蔓,就替她出起头来。

李蔓笑呵呵的看着许婶,虽然喊婶子,可是她年纪真不大,三十出头的样子,跟自己在现代的年纪也差不多,而且,她保养的很好,皮肤白里透红,又会打扮,梳着光溜的发髻,穿着八成新的红绸衣裙,倒跟那新婚的少妇一般。

果然,许婶乃许伯的克星,她一出来,许伯就蔫了大半,赔笑道,“我那也是为这丫头好呢,再说了,你不也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咱自己是生不了了,咱还有蔓儿给咱生外孙啊。”

李蔓扯着许婶胳膊,“许婶,你听听——”

“呵,死老头,这话轮的着你说,药熬好了,快给那孩子端过去。”说着,许婶拉过李蔓,两人一起坐到了蔷薇花下的小凳子上。

“蔓儿啊,其实,那老头子话虽粗,但理是好的,从上次你来,他就一直念叨着你,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呢,你要是肯学医,将来成就肯定在他之上呢。”许婶道。

李蔓为难,她对学医没什么兴趣,不然,她在现代直接就继承外公外婆的衣钵就好了。

外公家是中医世家,祖上好几代都是大夫,据说最辉煌的时候,还在宫里当过太医,给慈禧老佛爷看过病的呢,不过到她妈这儿,外公就她一个女儿,妈妈就不喜欢医,而是对物理感兴趣,后来做了中学的物理老师。

而她,显然是继承了母亲的兴趣,对教书一往情深,后来也还是在母亲的支持下考了师范专业。

见她这样,许婶只得道,“好好好,这事我不说了,你自己拿主意。不过你许伯说的那个药方。”

说到这里,许婶对她露出了神秘的笑意,小声道,“你还真可以用用,据说宫里的皇上还用过他这方子呢。”

李蔓好奇,“皇上用?”刚才那老头不是说给她养身子的吗?

许婶吃吃一笑,“男人用了威猛不倒,女人用了青春永驻。”

李蔓听着糊涂。

许婶就指着自己道,“你瞧瞧我,说三十岁也会有人信的。”

“难道不是?”李蔓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许婶得意的一笑,竖起了四根手指头,然后又弯了一根,“四十有三了。”

“啊?”还不等她吃惊,许婶又道,“还有我那老头子,你瞧瞧,虽然样子邋遢了些,可那身子骨,比那一般的年轻人还强呢。告诉你个秘密——”

说着,凑近李蔓的耳朵,压低声音道,“别看那死鬼都快七十了,这每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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