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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良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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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那里佛音祥和,灵气逼人,怎么会有不适?”徐蛮放下绷子挥退了青梅与香椿,慢慢走到了黄琇莹面前,两人站立,黄琇莹虽比徐蛮年纪长,可如今的个头来看,徐蛮只比她矮一点点不说,骨架也比她小,且更重要的是,徐蛮年纪不大,但由于书中剧情的影响,小小年纪已经开始发育,眼看着就要奔着波澜壮阔以及书上描述的“几乎挤爆了衣衫的浑圆”去了。
但相对于徐蛮的凹凸身材,黄琇莹却由于作者追求的智慧型淡定女,而显得身材平板,很是端庄,就凭样貌来看,徐蛮想破头也没搞懂,为啥作者认为这么一个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的女人,能够重生复仇成功呢?就是为了让貌美艳俗、胸大无脑的女配来衬托?
徐蛮心里不由鄙视诸葛初清,什么眼神么!
没看出徐蛮正在神游,黄琇莹失望也只是一瞬,随即便恢复如常道:“自然是,听说宏觉寺有不少佛窟,可是真的?”
徐蛮想到这个,便更靠近黄琇莹道:“当然是真的,黄大姑娘不如亲自去一趟看看。”
“肯定是要去的,只是这天眼看着凉了,还是等天暖之后再说。”黄琇莹不急不躁的说道,也没看出心虚。
“那敢情好,宏觉寺里可有一位大师还等着黄大姑娘呢。”徐蛮抽了帕子擦擦手,煞有介事的说道。
黄琇莹一愣,忙道:“什么大师?”
徐蛮上下看着她,神秘的说道:“知道你来历的大师。”
“是谁?”黄琇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后被生生控制住,又无所谓道:“翁主说笑了,我有什么来历。”
“是啊,你有什么来历呢?”徐蛮也不解释,反正那个什么大师都是假的,不过又是想吓吓她罢了。
徐蛮说完这话,就准备回去了,这风吹的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可黄琇莹表面镇定,内里却慌了,她总觉的徐蛮知道什么,但这么些年徐蛮又没做什么,顶多送些个所谓延年益寿,辟邪求吉的符文。这让黄琇莹极为迷惑,她观察了徐蛮那么久,却没发现徐蛮是与她一样重生而来的人,毕竟前世的徐蛮是什么样,她还不了解?眼前这个徐蛮完全和那个人是两个性格不同的人。她也曾想过,这个徐蛮会不会是什么精怪变的,但如今徐蛮都敢住在寺庙里,这哪儿有那么高深修为的精怪?所以黄琇莹还怀疑,徐蛮也许真是哪座仙山来监视自己的,不然,怎么上次绑架,那么隐秘的藏身点,她都能寻了表哥来救她,这不是古怪,是什么?
黄琇莹头上都起了汗,若真如她所想,那她岂不是在与天斗?她之前那些小动作,岂不是都在上天的眼睛里?而且因着当年的见死不救,怕是徐蛮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越想越心悸,眼瞧着徐蛮要走,她脱口而出问道:“翁主上次说我与丁皓然,是……是大师说的?”
徐蛮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笑道:“黄大姑娘觉着呢?”
接着,徐蛮也不理她,径直带着人走了。她才不会说的那么清楚,她就是想让黄琇莹糊里糊涂,整日惶惶不可终日,就让她慢慢的猜吧。
黄琇莹直到徐蛮走远都仍站在原地,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渐渐染上一层黑雾,一种彻骨的恨让她之前温和亲切的面容显得格外扭曲。恨意而出,却深深的报以一种无力感,她也曾想影响徐蛮,想让她与自己亲近,这样,她们就再无矛盾,自己也可以保护家族,解救表哥。然而,看来是天道不仁,居然不让她改天逆命,这个徐蛮比她想象的还要神秘,如今更是缠着表哥不放,大长公主一家也如前世那样,站在了革新派的一边。
这莫非真是天命不可改?黄琇莹擦掉手心掐出的血,仿佛眼珠都被染红了。
若是不能改,又为何让她重生?不,她死过一次,就再不信命,既然徐蛮身上有那么多的保护层,那她就一层一层将其拔除,她到要看看,什么都没有的徐蛮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还是毁了的好。”黄琇莹略带神经质的抽笑道。
天命就算不站在她那一边儿,那她又何必在乎良心,为了她想保护的,她什么都可以舍弃,反正重生一回,这条命也是捡的,不如让她搏上一回。
徐蛮还不知道黄琇莹的心理活动已经从一开始的引诱棒杀,到前几年的纠结愧疚试探,再到眼下的恨不得处之而后快。她现在已经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偷听上头了。
今儿母亲也来凤栖宫,正与皇后拉着和煦公主说话,待到下午和丰公主也闻讯而来,完全不顾家里还有个不到1岁的孩子。看样子,今日她们是铁了心,想劝服和煦公主找个人嫁出去了。
“和煦,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秦太美人想想,她老人家年岁也不小了,她可只有你一个女儿。”皇后看大家说了半天都没有终点,便将杀手锏拿了出来。
果然,和煦公主沉默了,也不再左闪右避。
和丰见有戏,又赶紧道:“姐,你看秦姨多喜欢孩子,我那大小子多顽皮,你也知晓,可她能与我大儿待一整天还乐呵呵的,可不就是喜欢么。”
大长公主也道:“秦太美人近些年身子也不大好了。”
三人说遍,和煦公主终是顶不住了,耳根一红道:“梁将军比我小五岁。”
皇后冲着大长公主挤挤眼,咳嗽了一声,故作严肃道:“可他昨日亲自向你兄长求了亲。”
和煦公主像被吓住一样,一个激灵后不停的摇头道:“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我可听说了,皇兄可是将他当场赶出了大殿,直跪到午时才放其归去。”和丰适时又加了把火。
大长公主自然不能落后,忙道:“若是和煦你没看上他,就是他藐视皇权,他明明是阿弟特别派去保护你的护驾将军,怎可有了如此非分之想?”
和煦被姐姐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脸色都不对了,虽然她不想接受一个比她小5岁的男人,可也不代表她想看着那个男人去死啊。
“阿姐!”和煦扯住大长公主的袖子求情道:“他定是因为上次出外游玩,我一时大意与他和众人走散了,后遇到杭州大雨,一同避雨,他只是稍有越举,并无大事。我想他也是因为君子……所以才……”
徐蛮站在屏风后头听了个全乎,心中好奇那位将军的企图,但看母亲与三嬢还有舅妈的意思,应是很中意这个人的。徐蛮抿唇偷笑,二嬢还在宫里,那人肯定是在宫门口等候,不如去探听一二的好?/li》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么多年徐蛮没有伤害黄琇莹,黄琇莹也没亲自动手害过徐蛮【除了见死不救】。但是很显然,时光在向前,矛盾总有激化,黄琇莹若是在彷徨的时期,就放弃掉仇恨,或是劝说父亲辞官之类的,也许皇帝还会给一份体面。可终究黄琇莹没有放弃,转而更加激进,那就预示的后面再不会是吵个嘴,闹个脾气那么小儿科了,人一旦突破自己良心的底线,那就非常的可怕了。
话说,一定要几章内将和煦嫁出去,她都成剩女了,55555。再准备让她喜欢过的男人出来悲催的打个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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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梁将军年纪真的不大;20来岁;麦色的肌肤;挺拔的身材;深刻的五官;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子英武之气,却并不显得粗犷;反而在眉眼间带着清秀,若是皮肤白一些,到更像是读书人。
徐蛮没走近,只站在宫门内瞧着,一旁被她拉来的宫女低眉顺目的躲在一旁,完全没有出卖梁将军的自觉。徐蛮再看了眼梁将军;发现他只是站在宫门外与一个亲卫说着什么,看表情极为严肃,却并没有因着昨日求婚不得而来的失落与颓然。这若不是对能娶到和煦公主信心满满,坚持不懈,就是此举只是个过场,为了君子之风,全了和煦公主的脸面。
究竟是哪种呢?徐蛮微微一笑,将那个给她带路的宫女叫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宫女点点头,躬身行礼。
那宫女从宫门里出来,向守卫递了递腰牌,才匆匆忙忙走到梁将军跟前,拍了拍胸口,好像是跑得很急,她刚一站定,就与梁将军说道:“梁将军,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你是?”梁将军一瞧这宫女眼生,便往四周瞧了瞧,却并没有发现异样。
那宫女往后看看,像是十分焦急,压低声音道:“婢子是凤栖宫的宫女,受和煦公主身边簪玉姑娘的托付,来与梁将军说几句话。”
梁将军迟疑了一下,便率先走了出去,宫女紧跟其后,待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才说道:“将军昨日请婚,公主已经知晓。”
梁将军眉头一皱,却还是隐隐带着期盼。
“今儿皇后娘娘寻了公主来,将军可知所为何事?”宫女解释公主的反应,反而问道。
梁将军思索了一下,才道:“可是为了公主的婚事。”
“正是呢,将军也太过鲁莽了,如此这般,怕是圣人要急着给公主寻婿了。”宫女用帕子掩住口,急急的说道,最后一个字都成了气音。
梁将军双拳慢慢握紧,沉默了片刻,才问道:“公主也应了?”
“公主只道将军是正人君子,求娶也不过是君子之举,公主也不愿将军耽误终身,所以……”宫女躬了躬身,又道:“簪玉姑娘的托付,婢子已经代到,恐此时凤栖宫有事,便不留了。”
梁将军不知在想什么,直到那宫女又说了一遍告辞,他才整顿精神,拱手道:“多谢姑娘了。”
宫女摇摇头,转身往宫门里去,却在走了一步后,忽然转头道:“若是梁将军并非真的对公主有意,那不如就此放下,与公主与将军都是好事。”
说罢,那宫女又小跑的进了宫门,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徐蛮一直站在宫门里偷偷瞧着,见那宫女回来,也不多问,绕过大路,直拐入了小道,下面就看这位将军到底是什么心意了。
将此事放在一边,回到凤栖宫也不想进去,以徐蛮的经验,母亲她们还要忽悠二嬢嬢一段时间,自己也不好去凑这个趣,还不如回翎雀楼找淑嘉聊些最近大公主选驸马的事儿。
返回翎雀楼,徐蛮果然看见淑嘉坐在临窗边,桌上铺着的宣纸上只写了几个字,她手里却拿着一盘点心,幸福的眯起了眼,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吃得十分香甜。
“淑嘉,我为啥每次看到你,你都在吃啊。”徐蛮眼瞧着淑嘉那珠圆玉润的体态,就头疼,人家蒋二姑娘也喜欢吃,可人家吃的精,吃的细,大家年纪都差不多,瞧人家身柳腰细的,再看看淑嘉,只要能入口,她什么都敢往下咽。原来小时候能吃是福,可这姑娘大了,还跟饭桶似的,将来也够愁人的了。
“阿蛮你回来啦?”淑嘉放下盘子,用帕子擦了擦嘴,笑嘻嘻走了过来,皮肤溜光水滑的,像个大苹果,到也喜人。
“她们呢?”按理来说,宫学中一般13岁的女子就不必再上了,所以淑慎也是很少过来,淑媛虽然也过了这个年纪,可也不知道为啥,也许就是看不得徐蛮舒服,便和淑敏两人没事老来蹦跶,还带着最近老实许多的黄琇莹。
“说什么大姐的驸马,神神秘秘的,我懒得凑过去。”淑嘉喝了口茶,不在乎道。
徐蛮有时候真觉得淑嘉似乎有种天生的直觉,若不是内有乾坤,就是大智若愚,她很清楚那些个姐姐对她没有好感,她既不恼也不羡慕,若是自己在的时候,便一处玩闹,可若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也能一个人耐得住寂寞。淑嘉还是个很念旧的人,原本蒋二姑娘是不允随父亲外放的,毕竟她还是公主的伴读,可淑嘉后来求了情不说,还拒绝了皇后再为她选一位的提议。所以,徐蛮觉得,只要心思不歪的人,应该都能与淑嘉交往融洽。而心思不正的,淑嘉是根本避之不及的。这么多年下来,徐蛮算是看出来了,也明白了当初皇帝的意思,江良人以及江氏这一系,真正与黄琇莹的母家完全不同。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公主们带着伴读们也进来了,叽叽喳喳,不知热烈的在讨论着什么,当看到徐蛮也坐在里头,声音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一般,随即也变得小声起来。
伴读们虽是大臣之女,可在宫里也不过就是丫头的存在,上前给徐蛮与淑嘉行了礼,便回了各家公主身边,低头互相交换眼神。
“阿蛮刚刚去哪儿了?”淑媛轻笑了一声,坐在大公主淑慎身边。
徐蛮觉得有些奇怪,淑媛一向与她说话,都像含着刺,今日竟还算和缓了。
“母亲进宫了,我去瞧一瞧。”
“可是在母后那里?”淑慎接口道。
徐蛮点点头,不知道她们的用意。
“阿蛮,虽然我看不上你,可母后最疼你是真的,就算你看不上我,可大姐没得罪过你。”淑媛原本想好言好语,却说着说着,又冲上了。
徐蛮看向淑慎,淑慎脸颊微微发红,嗔了淑媛一眼,便低下了头,扯起了一只用帕子叠的布老鼠。
徐蛮瞧着稀罕,便道:“大表姐对我自然不错。”
“那大姐有事求你,你可要应!”淑媛一拍手,像是得逞了一般,嘻嘻笑着,还暧昧的推了一把淑慎。
淑慎握住那布老鼠,微微抬起了眼皮,竟是目露期盼之色。
可徐蛮早觉得这些个公主都不靠谱,怎么可能贸然答应她们的请求。
淑慎见徐蛮没有马上应下,嘴唇动了动,脸颊上红艳褪去,反而有些白,眼眶里更是泛了红,显得楚楚可怜。
徐蛮还没想说什么,一直看着淑慎的淑敏阴沉的说道:“徐蛮,一直以来都是我看不上你,你若是有什么怨恨,都冲着我来,是大姐一直拦着我,不让我找你麻烦,你别不识好人心。”
徐蛮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帮子女人是脑子有病,还是听觉有病啊,再说……徐蛮瞅了眼淑敏那身半新不旧的衣服,怕是连她的伴读都比她穿的好,她还真以为淑慎如何真心对她,若真是真心对她,为什么安八子病重,淑慎没有找太医前来医治,为什么淑敏被宫人欺负,淑慎什么话都没有,由着她性格扭曲,反倒是淑嘉心善有时候会帮把手,反而被淑敏认为淑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到是淑慎事后才慰问了几句,却变成了救世主了。
这么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女人,徐蛮现在已经懒得与之计较了,到是淑敏常被人当枪使,这让徐蛮想忽视她的存在都不能。
“我可没说什么,大表姐也没说让我帮什么忙,你们何苦那么激动。”反正宫里人都知道她这位翁主性格嚣张,目空一切,小时候揍了公主不说,长大了还与姐妹们不睦,最后只能沦落到与一个吃货交好,徐蛮也懒得做什么姐妹情深的脸面。
“母后不是最近在给大姐相看驸马么?”淑媛摇着帕子靠在桌子旁,眼尾上挑,含笑道:“可否帮咱们大姐瞧瞧,这人选当中有没有……”
“算了,别说了!”淑慎被她拖着长长的尾音羞得站起身来,就要捂住淑媛的嘴。
淑媛嬉笑的躲过了她的手,又叫来淑敏将其抱住,这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徐蛮道:“可有长信候之子崔博言。”
淑慎一听这人的名字已被淑媛喊出,又听得屋内的人都在嬉笑,羞恼之下,居然不顾其余人,推开淑敏,拎着裙子便跑了出来,她的伴读带着丫头立刻赶了过去。淑敏犹豫片刻自然也带着伴读丫头跑在后头。
徐蛮没动,瞧着淑媛放声大笑的样子,心念转开,长信候在建康城里并不打眼,先皇喜封王侯是有名的事儿,只要不是列侯,关内侯从小到大不知凡几。可这个长信候却不同,他的祖母是先帝的亲姑母,也就是说,他是当今圣人的亲表哥,虽说两人年纪相差有点大,可关系还是不错的,再则,他虽然不在朝堂,且本身中立,但由于崔家原是北方的氏族,长信候的祖母也是因此被送去联姻,所以手里还握着北方牧场地契,光那成千上万的战马,都让人眼馋不已。更何况崔博言也不是个安分的人,皇叔爷爷的小儿子,那位公子“钱”可是他的好友,两人出入商场,也极少失手。
作者有话要说:某心难道之前写的太过隐晦了?所以梅婆婆大家没有联想?咳咳……那尽快将这条线写的更清楚些。
………………………………
第67章
回到家里;徐蛮还在想之前翎雀楼的事情;淑慎公主看上了长信候的嫡子;从表面上看;也许是淑慎公主对崔博言一见钟情;可以徐蛮这么些年对淑慎的观察,发现她并不是一个轻易付出感情的人。相反;她当真不像孙家人,反而更像她的外祖父陈家右相。那骨子里的算计,就算徐蛮没有亲近淑慎,可看她周围的人,就能发现,她要比黄琇莹高杆的多;至少,黄琇莹虽然有不少人钦慕她,却也有少数人在暗中不喜。可淑慎公主,就徐蛮听到的,怕是没有人说她不好,就是皇后也常常夸她,识大体,明事理。
徐蛮换了一身衣服,就准备去大哥那里瞧瞧,将今日之事说与他听,以大哥的见识,肯定想的比她多。然而刚入了大哥的院子,就听见几个男声正在院子里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在那里引经据典,聊的好不畅快。
徐蛮脚步顿顿,不知该不该过去,毕竟现在年纪大了,也不像小孩子,男女大妨总要守了。
“阿蛮,你且过来,闵瑞来了。”徐海生这些年经历了一念生死,再到妹妹突然失踪,后又用心科考,与父亲一同摸索改革律法,整个人的气质明显有了极大的不同,特别是对事的揣摩与远见,在同龄人当中,明显脱颖而出。
徐蛮一听是孙闵瑞到觉无妨,毕竟都是一家子亲戚,吴国对此也没有太严格,便整了整衣衫,带着丫头走下了回廊。
然而当徐蛮走近之后,却深感后悔,因着孙闵瑞身后还站一人,爽朗清举,天质自然,静有女子之秀,动有潇洒之风。
此人正是书中那位渣男——丁皓然。
徐蛮还记得在书中对丁皓然的评价,说是风流雅致,貌比潘安,且骨子里却冰冷邪佞,桀骜不驯。就是因为他那一股子孤立于世的清冷气,再加上略加暖意的深情劲儿,就以黄琇莹这种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这么几年的宫学生涯,徐蛮很少看见这个人,一是因为二皇子孙闵瑞本来就不喜往女子这里凑,二是徐蛮课业越渐繁重,又要躲着大皇子,连哥哥们都很少在宫里见面,就更何况这么一个皇子伴读了。
“给翁主请安。”
就是这个样子,明明透着清越的气息,却偏偏还要伴着由心而发的仰慕之情,这个少年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懂得利用自己的外表了。
徐蛮悄然打量他,拿他与诸葛初清做着对比,若说诸葛初清身上是月光一般的清冷,却带着仙人般的迷离,但仍不失明亮的暖意。可这个人却像冰与火的融合,平日里那火焰被冰封在玄冰之下,但当那冰雪融化之际,火焰就会绽放它最强烈的能量,直将周围的人化为灰烬,然而,火焰是极难被人引化而出的,平日里那火苗就好像镜中花水中月,引诱着渴望那独一无二温暖的少女,前赴后继的死于卧冰之上。
徐蛮想起那本书,也想起书中翁主的两辈子,她忽然发现,其实书中的翁主一直都没有看走过眼,她在书中的第一世深深爱着诸葛初清,可即便在第二世里几乎与诸葛初清没有什么交际,她又被黄琇莹设计不得不委身丁皓然,然而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爱上过丁皓然,也许有过倾慕,也许有过喜欢,可如第一世那般飞蛾扑火,不折手段,却是万万没有的。
“不必客气,你是大哥的客人,自然也是我们公主府的客人。”虽然对他没有好感,可他对她也不过是个陌生人,所以徐蛮并没过度敏感。
丁皓然抬起头,将见到徐蛮那一瞬间的呆愣,很好的掩饰了下去,随即走到孙闵瑞身后,称职的做起了伴读。
“阿蛮,你来我这儿做什么?”徐海生放下手中的书,先将所有的事情放到一边,这是公主府的习惯,一切以徐蛮为重。
徐蛮见此处并没有外人,且也没什么不能多人言的,便笑着说道:“大哥,我找你打听一人。”
“哦?是谁?”徐海生还很少见徐蛮关注过谁,除了那位曾经监视过妹妹的黄琇莹。
“大哥可知道长信候世子?”徐蛮坐在了哥哥身边,拿起他刚刚看的书,竟是《春秋》,再翻开一阅,果然是鲁国史记。
徐海生难得调皮,扯了扯妹妹的发丝,暧昧的笑道:“怎么了?他把妹妹都迷住了?”
徐蛮反拍开他的手,假装恼道:“大哥再胡言,我就告诉母亲去。”
徐海生赶忙又是作揖又是讨饶道:“好妹妹,这可使不得,大哥向你赔不是。”
徐蛮也不真的生气,纠结了一会儿,就拍了拍大哥的肩膀道:“那还不速速答来。”
徐海生这才正坐一旁,收了戏谑之心道:“我们还算熟识,他与初清表哥也是认识的,咱们曾在一处游玩过,到是个风趣的人。”
“你知道,他见过淑慎公主么?”徐蛮看了眼其他人,觉得有些不妥,就在自己哥哥耳边问道。
徐海生却哈哈笑道:“这事儿咱们都知道,不必避讳了。”
徐蛮瞪眼,感情就她一个毫不知情?
徐海生还真怕妹妹生气,赶忙道:“不过是与咱们一同去宫学玩耍,路上正巧遇见几位公主,当时淑慎公主不小心掉了一块帕子,博言那小子本就是个爱玩闹的,竟将那帕子当场叠成了老鼠还给了淑慎公主。”
徐蛮这才恍然,今日看到淑慎手里拿着的那只老鼠,居然是崔博言给她当场叠的,难怪爱不释手的样子。只是不知道这一场偶遇是淑慎蓄意的,还是真的只是个巧合。
“妹妹,你问这个做甚,可是公主们今儿说了什么?”他们这里都笑闹了好一会儿,怕是公主那边肯定不会不提。
徐蛮不好说淑慎看中了崔博言,只道:“你说崔博言是不是看中了淑慎公主,不然为啥给她叠老鼠?”
徐海生一愣,却没想到这个可能,他们虽然都是少年,也有过懵懂的冲动,可要真说到这个上头,还的确没细想过。
“当时只听崔世子说,淑敏公主看着有几分可爱。”徐海生没有回答,到是丁皓然突然插话道,随即孙闵瑞也附和了。
徐蛮差点噎住口水,这崔博言是瞎子吧,要么就是有特殊口味,淑敏长的跟豆芽菜不说,性格还阴郁,看谁都是一副谁要害她,欠她百八十万的样子,难不成这个没见过的崔博言是个天生的m?就欠虐不成?还可爱,可真够重口味的。
知道了崔博言对淑慎无意,徐蛮也不多待,她不喜坐在这里让某个狡猾的少年,用一种深究的眼神偷偷瞧着。至于淑慎招驸马的事情,她还是等人走了,再找哥哥商量。
辞别了众人,回到房内,徐蛮想起那日诸葛初清给她送的礼物,派香椿给她找了出来,几下拆包后,却发现里面是个精美的盒子,很小,却是国外天鹅绒的料子制成,颇有点象前世钻戒的盒子。
小心的打开,里头放着一只小瓶,通透无比,竟是玻璃,瓶子里一种淡粉色的液体随着徐蛮手心的晃动,微微流动,瓶口处是一个雕成玫瑰形状的塞子,瓶子上还绑着一只金链,金链上则垂着一只心形的吊坠,徐蛮心中一颤,伸手打开了瓶塞,一股玫瑰的浓郁香气一下涌动而出,散发在屋内。果然是香水。
徐蛮收到过香粉,香饼,香油,还有国外的香薰液与精油,却从来没有收到过香水,而且,以表哥对她的慷慨,哪次给的精油不是轮箱,这次竟然只给了她一瓶,还只是一个小瓶,可见如今香水在国外,也是稀罕货。
香气将身边的丫头都聚集了过来,惊喜的用鼻子来回闻着,最后一直认为,只有这种香气才配的上徐蛮的容貌,华贵、艳丽、且热情,正是徐蛮这具身体鲜活的写照。
徐蛮自从成为了书中的女配,就再懒得顾忌别人说她艳俗,小心的弄了点在指尖上,熟练的抹在脉动的地方,一股子甜香让徐蛮身心愉悦,刚刚发现瓶子上挂着心形挂坠的疑惑,似乎也被她刻意回避了。
然而,享受过后,徐蛮再次将瓶子拿起准备放回盒子的时候,那原本挂着的心形金色薄片,忽然因为地心引力垂了下来,且翻了个面,徐蛮眼睁睁的看着那薄片上,清晰的雕刻着:mylove。
一种荒唐的感觉,让徐蛮差点将香水扔了出去,这到底是老天开的玩笑,还是诸葛初清根本不认得英文?
还没等徐蛮镇定下来,青梅从外头走了过来,表情肃然,而后遣退了所有下人,才道:“外头传了消息,徐家老太太并非生病,而是中毒了。”
徐蛮一个激灵,将香水收好,转身问道:“怎么会?父亲不是也找太医查过么?”
青梅摇摇头表示不知,随即又道:“那位黄大姑娘也是个有本事的,寻到一位先帝时期隐退的太医,原是想给诸葛家那位小郎医病的,却没想到那位死活不用,后正赶上徐家老太太病重,便查出来是中了毒,现在那位大夫,正给诸葛家老太太医病呢。”
作者有话要说:表哥,你太闷骚了,你以为乃这样默默的,妹纸就不知道了,啊哈哈哈哈!乃错了!!!叉腰笑。
话说又双更了,俺咬牙努力着呢~~
………………………………
第68章
诸葛初清觉得这阵子徐蛮似乎有心事;而且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的时间也在减短,动不动就推脱府中有事或是有友相邀,便匆匆离去了,他连话都很少与她说上。此外,就算她肯留下,可诸葛初清总觉得徐蛮心不在焉,或是用一种犹豫的眼神偷看着自己;说不出的意味,只觉得心里像猫抓一般的难受。
“寒衣,阿蛮她最近可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将几次不能落笔的狼毫放回笔架上,诸葛初清摸着宣纸,来来回回的摩挲;忍不住问道。
寒衣从一旁过来,低头躬身道:“只知道前些日子,二皇子带着几位伴读去了公主府。”
“阿蛮定是见了……”诸葛初清紧皱着眉头,从轮椅上站起了身,步步稳健,哪里像是病弱的半死不活。
“伴读里,谁最为俊美?”诸葛初清不想将徐蛮想的太肤浅,可谁人不喜美色,人与人的接触,往往就靠第一眼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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