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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劫之妃倾不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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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男一女?”冉雪笑随着她所指望去。

    却没有看到凤小火所言的一切。

    “娘,小火还看到这里的主人和他妻子发生的一切,感觉好真实啊,就好像是亲身经历般,能体会到女人的绝望和男人的痛苦。娘,真的好邪门啊。”

    说着说着,她自个都觉得怕怕的。

    “小火,别怕,这世上没有什么鬼邪的,人还怕鬼不成!”冉雪笑从来不信鬼邪之说,抱着有些好怕发抖的女儿。

    仔细的观察着四周,除了黑色的石壁外,没有任何的装饰,这叫人奇怪了。

    若这座古墓没有陪葬的珠宝钱财,为何会引来这么多盗墓人前来丧命,仅仅是因为想要火莲花吗。

    “娘,你有没有……”凤小火吞了吞口水,双臂抱紧她。“…有没有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被女儿这么一提,冉雪笑微微颦眉,似乎也察觉到,好像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们母女二人般。

    “女儿,把火点燃。”

    “恩恩!”凤小火小手一举起,四周更明亮了几分。

    冉雪笑双眼微眯,当看到某处时,面容微变,单手握住了女儿的嘴,眼神意思她不要怕。

    凤小火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随着娘亲的视线望去,差点尖叫出来。幸好嘴被堵住了。

    在那暗角处,看着乎,有一道被推开一半的石门,因为光线的缘故,石门后站在的某物身影,被倒影在了地上。

    冉雪笑抱着凤小火,心像是跳上了喉咙,要不是女儿提醒她,当她靠近石门,肯定被后面之物偷袭。

    “娘,是鬼怪吗。”凤小火眨巴了几下大眼,轻声问道。

    冉雪笑摇摇头,她也不清楚,看地上的身影,虽然修长,但是却很宽大。应该不像是人的身体。

    “小火,它有灵性,应该是在埋伏我们,你站在这儿不要过去,娘过去引它现身,到时你在用火去喷它,知道吗!”冉雪笑将凤小火放下来,揉揉她小脑袋。

    毕竟是小孩子,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肯定是有些害怕,连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怯意;“娘,要不小火去引它过来,你抓它吧!”

    万一,她的焰火砸不中那个鬼怪,怎么办!

    “娘可没有小火的好本事。”冉雪笑看出她的担忧,眼里的笑意更浓。

    “嘿嘿,这不是娘给的么……”凤小火抓抓秀发,露齿一笑。

    小姑娘现在还会跟娘买乖了!

    冉雪笑俯身,在她脸蛋儿亲了亲。“娘信你一定能保护好娘的!”

    “嗯嗯,要是它敢碰娘一下,小火烧得它回家爹娘都不认识它。”凤小火双眼晶亮晶亮的,她情绪一上来。

    手心处的火焰就更加的明亮。

    冉雪笑拍了拍卖乖的女儿,站起身朝石门方向走去。

    气氛有些压抑紧张,她回头望了望一脸戒备的女儿,大眼微眯,一步步迈开来。

    “嘶……”刚靠近一步,却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冉雪笑皱起眉一想,似乎很耳熟,在哪里听到过,可又想不起来,她站在原地不懂了,闭住呼吸等待前方不远处埋伏的怪物出来。

    “嘶嘶!”几声很细微的吸气声响起,一直躲在石门后的怪物似乎有些累了,喘着气儿,开始有了动静。

    下一刻,一直尾巴倒影在地上。

    这叫冉雪笑看不明白了,从影子里可以看出怪物有手有脚,现在还有尾巴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接着,似乎贴在石门的怪物累了,高大的身影开始滑下来,改为趴在了地上。

    越看越是心惊胆战的,横竖都是要面对,冉雪笑干脆上前一步,想看个明白,却在目光望过去时,猛然的后退了一大步。

    眼底震惊一片,望着眼前张开大嘴,露出锋利而又光滑牙齿的鳄鱼,那鳄鱼的眼睛宛如金子般金光闪闪,尾巴硬硬的翘起,正盯着她直看。

    仿佛是看到了美味般,眼馋的紧!

    谁能出来解释下,古墓里这么会有鳄鱼,鳄鱼不是都生活在水中的吗,难道是这里有片水源?

    “吼!”鳄鱼见暴露了,便张开血盆大口不断朝陌生人发出吼叫声。

    厚重的身躯上,像打仗时穿着黑色外衣,全身深绿色,跟战士盔甲一样,威风凛凛的,看着刀枪不如,要杀是这么一大条的。

    似乎,还真得靠女儿了!

    “娘!”凤小火没见过鳄鱼,也不知这是什么,但是看着好危险,担忧的喊着冉雪笑。

    “小火,等娘帮它帮助,你再用火去烧它!”冉雪笑拿出了白纱,不过在鳄鱼的眼里,眼前的美味食物,似乎没有多大危险。

    张大了血盆打嘴,凶狠的看着她,猛烈的扑了过去。

    冉雪笑身形一闪,扬起手中白纱将它的长嘴缠住,目光望向凤小火。

    “妖孽!敢吃我的娘,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凤小火嘴里蹦出了茶楼里,那些说书先生往常说书的内容。

    手中火焰一击去,打在了鳄鱼的身躯上。

    鳄鱼皮糙肉厚的,被烧了下,没有多大的感觉,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火球击过来,便激怒了它。

    金色的鳄鱼眼睛变得通红,发狂的吼了一声,挣脱开冉雪笑的白纱。

    一副要跟你拼了模样,冉雪笑大叫不好,立即侧身一闪,手臂上的衣衫被扯落,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幸好她闪的及时,不让的话,一只手臂都得被它给撕扯下来了。

    “妖孽!你竟敢伤我娘亲,我不把你烤成灰,就跟我娘姓!”凤小火双目一瞪,看着冉雪笑摔在地上可急了。

    ———

    抱歉哈亲,今天妃妃离职,所以交接工作晚了些,更新没跟上,9月份会补上的!


………………………………

〖406〗他在怨恨我,在怪我!

    (女生文学 )“小火,不要过来!”冉雪笑见她发狠的要扑过来,立即出声阻止。

    可以凤小火不服输,不肯别人欺负的脾气来言,她的话,简直就是空气,小手一挥,朝鳄鱼扑去。

    吱吱的几声,鳄鱼身上被烧出了肉味。

    它想反攻,却无奈凤小火一个个火球丢来,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可肚子的饥饿已经逼得它连性命也不顾。

    张大了血盆大嘴,想扑上去,活生生将眼前的小人儿吞了。

    “想吞我?去见你祖宗十八代吧!”凤小火双眼爆红,手心聚集的火焰越来越多,最后,在鳄鱼迎面扑来的那一刻,朝它的大嘴击去。

    一股肉烧焦的味道蔓延开来,冉雪笑白纱一卷,将小人儿的身体卷到身边来,以免被鳄鱼砸到。

    “嘶!”痛得合不拢嘴的鳄鱼哭了,留下两滴眼泪,幽怨的看了下凤小火后,甩着尾巴逃走。

    “娘,我厉害吧!”凤小火自信又回来了。

    “快走,我们跟上去。”冉雪笑没时间夸赞女儿,牵着凤小火去追鳄鱼。

    有鳄鱼的地方,就代表有水源。竟然都有水源了,不可能没有出路!

    “娘,它要去哪儿啊。”凤小火有些跑不动了。

    “它在外面被打了,自然是要回家的,我们跟着它,看看这里有没有出路。”冉雪笑沿路留下记好,这里弯弯绕绕的,一不小心,她们母女俩会被困死里面。

    “娘,它好像跳下去了。”前方,借着四周光滑石壁散发出的银粉,有了一丝光线,可以看的很清楚,那只被烧的鳄鱼,直接跳了下去。

    冉雪笑让凤小火被跟过来,她走近,低头一看,入眼的是一片水池,而那只鳄鱼正用躯体去撞水池边上的一块石门。

    石门表面冒出了一丝丝寒气,应该是寒铁石炼制而成,哪怕是内力再好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把它撞开。

    鳄鱼撞了很久,直到筋疲力尽了,才缓缓的浅到了水池下。

    她又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别的鳄鱼,水池里的水已经成了绿色的,她看的出来,那是死水……

    “娘,它是不是想回家,要出去吗。”凤小火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看到鳄鱼绝望的样子,似乎,它的家并不是在这里。

    那它又是为何被困于此地的呢?

    冉雪笑苦想不通,视线在四周打量了下,这里除了掉下几块巨石外,没有别的异样,也不知当年凤邪他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地方。

    若是发现了,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将石门打开,或许,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能找得到。

    没有鳄鱼的带路,她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小火,我们回去吧。”她牵起女儿的小手,往回走。

    哪怕是没有找到灵儿,但是能进来找一找,她的心,也不至于那么的痛,或许,她还是可以抱着灵儿逃出去的期望的。起码在这里面,她没有找到灵儿的尸骨。

    “娘,你很失落……”母女连心,凤小火也能感到娘亲的情绪。

    “小火,我们的命是灵儿姨争来的,这辈子都要记住她,知道吗。”冉雪笑扯了扯没有笑容的笑。

    她是在为没有找到结果而伤心,还是没有找到结果而高兴呢。

    或许,灵儿还活着。

    或许,灵儿已经遇害了。

    “嗯!小火记住了。”凤小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手握着娘亲更紧了。

    冉雪笑目光望向漆黑一片的远方,她该去为灵儿讨回公道了!

    ——

    栾府

    “夫人,不好了,少爷高烧一直不退,越来越严重。”

    圆湖畔,寄华锦面无情绪的喂养着鱼儿,耳畔传来了婢女焦急的声音,她心神一晃,手中的琉璃盘掉落。

    看了一眼婢女后,迈开步伐朝前方跑去。

    “隐儿…隐儿…你别吓娘啊。”她冲进房间里,推开了前来医治的大夫,双目含泪,心疼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儿子。

    “娘亲,隐儿好难受。”小小的孩子,瘦的不像话,连皮肤都失去了以往的红润,干巴巴的,想抬起手臂来,却在半空中无力垂下。

    寄华锦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将儿子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口中痴念着。“儿子,你是娘的命啊,别离开娘……”

    “夫人,奴婢去请盟主来。”身旁的婢女看不下去少爷的可怜样子,想去请她们的男主人过来,却被夫人唤住了。

    “没用的,他是不会来看我们的,他在怨恨我,他在怪我!”寄华锦哭泣着说着,声线里透出无奈和痛楚。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就算是她恶事做尽,要遭报应也报应在她身上啊,孩子是无辜的,无辜的啊,为何要这样让孩子替她受这份罪。

    “娘亲,莫哭!”他不知为何爹爹从来不来看他,可每次看到娘亲提起爹爹都是泪如雨下,小小年轻的他,也开始心疼起娘亲。

    见娘亲哭泣不停,他虚弱的扬起小手,想要把娘亲脸上的泪珠擦去。

    “隐儿,娘不会让你有事的!”寄华锦半掩下的眼,划过狠意。

    就算是要挟,也要把神医馆的大小姐,谈夙烟请到这里来给她的儿子看病!

    “去把寄家的暗士找来。”她低声,对贴身婢女吩咐着。

    “是!”婢女没有多问,转身走了出去。

    寄家的暗士一直埋伏在都离城保护着寄华锦,这次要将他们唤出来,或许,是最后一次。

    寄华锦扫了一眼婢女离去的身影,泪水硬生生憋住了,她转头,扬起一抹温和慈爱的笑意看着病容苍白的儿子。

    纤细的指尖拂过他的小脸,柔柔的安抚着他。“隐儿,你爹不管你,娘不会放弃你的,很快你就会好起来!”

    “隐儿相信娘。”虽然不知娘亲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娘从来不会骗他,虚弱的点点头,因为浑身的病痛,他乏意袭来,扭头昏睡了过去。

    寄华锦一直守在床榻旁,旁边着她的儿子,她如今唯一的牵挂!

    事不如愿,儿子的事情没解决,反到麻烦寻上了门。

    栾在允旁人来传她,寄华锦动了动麻痹的双脚,刚想踏出房门,却听到原来是九王妃来了。

    她神情一僵,那个女人竟然没死!

    “夫人,你脸色好差,哪里不舒服。”旁边的婢女关心问着。

    寄华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恐意,没有回答婢女的问候,便朝主厅方向而去……

    仇家寻上门,总是要面对。

    她很快,就来到了主厅,还未进去,便听到了一阵女孩儿欢喜的笑声,再走近几步,一个穿着小红衣,笑嘻嘻跟她的丈夫玩耍的女孩便映入眼中。

    旁边,坐着一位穿着素雅白裙的女人,这个女人她做梦都不想见到的,堂堂九王爷最爱的女人。

    “盟主夫人来了,怎么不进来啊。”冉雪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眼看向站在门口一直没进的寄华锦。

    她一来就直接挑明了目的,就是来报仇的。

    “九王妃!”寄华锦朝她福福身。

    “怎么,见我来了,是不是很失望啊。”冉雪笑冷笑勾唇,冰冷的话语直径刺入她的心脏。

    “怎么会,九王妃能大驾光临,那是栾府的福气。”寄华锦垂下眼眸,不与她对视,口气淡淡的,完全没有了三年前的高傲。

    “也是,能帮栾府除去你这个祸害,是福气了。”冉雪笑口吻冰冷,脸上却轻浅笑着。

    寄华锦侧目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栾在允,心都在滴血,就算九王妃要杀她,他也是无动于衷的。

    “九王妃说笑了,华锦何时成了祸害!”她扬起眼眸,对视上冉雪笑。

    两个女人,凌厉的对视,谁也不甘示弱。

    “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会不清楚吗!可惜恶毒的女人,永远都不会得到爱。”冉雪笑略显着冷意的眸子淡淡扫过她僵下的面容。

    视线一转,望向沉默不语的栾在允。

    “你有你的承诺,我不会强逼你去伤害你的妻子,但是我做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插手,就算是看在灵儿的份上。”

    “随你!”栾在允半饷,冷冰冰的吐出了二字。

    冉雪笑很满意的点点头,视线又回到了面色苍白,目光带着揪痛的寄华锦身上。“我不会杀你,但是你最好老实将赫柔柔给引出来,不然的话,我想你可以选选,是要被活生生埋进别人的坟墓里,还是被关在古墓中。”

    当年,她见灵儿关在了古墓里出不去,流桑被活生生埋进了别人的坟墓中,这种报应,早晚会让她尝尝的。

    寄华锦双手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手心里,浑然不感到疼痛,忍着满腔的恨意,点点头。“九王妃想怎么做,华锦听从便是。”

    “很好,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也可以让你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能痛到什么份上。”她低声警告,眼底掩藏着一直以来难以释怀的痛。

    失去大女儿,那是她一生的遗憾。

    所以,她会将害她之人,一个个的从暗处揪出来,让她们也尝尝她的那份刻骨铭心的痛楚。

    寄华锦死咬着唇,瞪向冉雪笑。

    似乎,被擦到了底线,孩子,永远都是身为母亲的软骨。

    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到她的隐儿一根汗毛的!


………………………………

〖407〗身上有蛆的乞丐

    (女生文学 )——

    明月下,碧玉一样的莲叶挺立在清透湖水中,连成一片,随着清风拂过,洒出一片涟漪。

    一片翠绿的竹屋之外,一盏盏橘色灯笼悬挂其中。

    一抹黑影避开巡逻之人视线,走进竹屋,两旁眼熟的婢女侯立在外,似乎在听候差遣。

    她冷笑望了一眼,直径推门而入。

    “你来了,请坐!”矮桌的对面,寄华锦神色从容,请她入座。

    赫柔柔将面纱取下,露出了丑恶的面容,目光锐利的打量了她少许过后,在女人的对面入座,口吻不屑道。“找我来有何事!”

    “大费周章找你前来,自然是有事。”寄华锦伸手到了一杯清茶给她,唇边微扯。

    赫柔柔凌厉的目光扫了几眼四周,拿起茶杯轻饮一口,神情依旧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说吧,别浪费我时间。”

    “冉雪笑没死,你知道吗。”她眉目肃然,口吻带着惶恐。

    “就为了这事?你怕了……”赫柔柔唇上勾起一抹冷笑。

    寄华锦略一迟疑,半带讽刺道:“她回来了,你就不怕她找来报复!”

    “报复?”赫柔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单手支着面颊,悠然自得的看向一旁的香炉。

    还拿起碟子里的花瓣儿,丢进了香炉中。

    “你别顾着笑啊,她肯定饶不了我们。”寄华锦耐下心里的不安,袖子里的手,指甲已经掐近了手心里。

    “我还以为你怕什么,她有何惧!”赫柔柔仗着祸冰心的庇护,丝毫不将凤邪等人放在眼里,冉雪笑逃了又如何,早晚有一天,她会将她抓回来。

    “她会杀了我们的。”寄华锦将事实说出来。

    “杀?我赫柔柔还怕她吗,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死。”赫柔柔又往香炉里丢了一片花瓣,微眯了眯眼儿。

    寄华锦淡抿唇,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看我做什么,你这女人三年前不是挺狠的吗,如今怎又会起了害怕之心,莫非是她寻上门了,你想与我联手将她除去。”赫柔柔注意到了她目光,丑恶的面容扭曲满是厌恶和不屑的一笑。

    那眼底的狠辣是毫不掩饰的,她是想杀了冉雪笑,若不是祸冰心不允许她们取其性命,三年,整整三年的好时机,她早就下手了。

    “她是寻上门了。”寄华锦的声音很散,在眼前女人的目光下,扬起了冷笑,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并不打算与你联手!”

    “你什么意思。”赫柔柔微微一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三年,寄华锦几乎是没有主动找过她,除非是她被人追杀,逃到这儿避难一阵子,她才会被迫收留她。

    如今,看着她这副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没有孩子,所以了无牵挂,可我不同,我的丈夫不管我和隐儿的死活,作为一个母亲,我只能这样做。”寄华锦面容上的神情冷下,目光盯着她,却抬起素手,将茶杯上的茶水倒入香炉中。

    香炉的火被熄灭,一股浓烟飘渺上来。

    “你敢阴我?”赫柔柔想提内力,却发现软弱无骨。

    “你太自傲了,有这样的下场也怪不得我。”寄华锦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如今任人宰割的样子。

    她死了也好,这样她也没有把柄握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寄华锦,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敢来算计我!你觉得她会放过你……”赫柔柔抓狂,浑身软弱到连站起身都困难。

    寄华锦仿佛没听到她咬牙切齿的话语般,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一消失,冉雪笑便出现了,身着一身雪白长裙进来,明媚的面容上,冷清一片,在寄华锦的位子,优雅入座。

    “贱人!”赫柔柔看到冉雪笑,就仿佛就好似想到了她在神医馆被当做药人的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简直是恨不得撕了她,将那份刻苦铭心的痛,还给她。

    冉雪笑何尝不是看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想到了她可怜的翠丝,她可怜的孩子,唇边挂着一抹冷笑,目光轻视着她。“赫柔柔啊,你可真是失败,跟在祸冰心做了三年的走狗,她却连你那丑恶的容貌都不将你医治好。”

    “贱人,要你多管闲事!”赫柔柔最在意的就是她这副被毁的容貌,就算抹了多少药膏,也还不来了。

    “只是感慨下摆了,活生生一个美人被毁成这样,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冉雪笑眸光盈满讽笑,她的手袖里,拿出了几根银针。

    “你少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赫柔柔死都不会对她示弱。

    “别急,我会杀你的。”冉雪笑拍拍手,门外进来了一个浑身恶臭的乞丐,目光贪婪的看着四周,一瘸一拐,看着都恶心。

    在赫柔柔有些惊慌的目光下,冉雪笑拿着银针走过来,笑得很温柔。“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上了夜紫妖的床,是不是也很想体会下那种被人强迫的滋味,可惜夜紫要没有如了你们的愿,我也说不清道不明这是怎样一个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尝尝被男人,强迫的滋味!”

    “冉雪笑,你敢!”赫柔柔听了,双目瞪起。

    “我为何不敢,你害得翠丝在我面前化成血水,又害得我失去了女儿,这账可不是简单就划过了,我们才刚刚开始。”冉雪笑撕拉一扯。将她身上的衣物都撕下。

    说真的,赫柔柔除了容貌毁了外,那身段可是妖娆的很。

    冉雪笑冷笑,将手中银针刺入她的穴道里,一声刺骨的尖叫响彻起,她脖子处血脉突起,感觉舌头麻痹了。

    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享受吧,接下来你会觉得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你的血脉,不如去求那个男人把你活活做死!”她不是圣母,对于害她之人从来没有怜惜之心,冷笑着丢下银针后。

    斜眼了下站在一片,浑身恶臭到都有蛆的乞丐。“别弄死了,好好让她享受。”

    “是是!”乞丐连忙点点头,口水哗啦啦的留下来。


………………………………

〖409〗嫉妒,又嫉妒了

    (女生文学 )凤邪眉锋一挑,摆出任君处置的姿态,邪痞十足,简直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男人。

    冉雪笑转过身,穿好衣物后,不搭理他了,大步走了出去。

    如今,她走到哪里,凤邪也自然就跟到了哪里,艳红色的衣袍一穿,任凭女人怎么甩都甩不掉的。

    “你还是别跟来好了。”冉雪笑走到一处竹屋停下,紧闭的唇也开启。

    凤邪搂着她的肩头,狭长的眸子一眯,开口拒绝。“你去哪里,为夫就夫唱妇随到哪里。”

    “神经病,谁理你啊。”冉雪笑挣扎了两下,见他还要搂着,也没做什么反抗,提步往竹屋里走去。

    雅静的竹屋里,似乎被洗劫一空般,到处狼藉,座椅花盆摔落一地,男人粗声喘气的声音似乎还没有停止。

    在往前一步,便看到了瘦小的男子扑在女人香软的身子上,不要命的往死里整。

    赫柔柔不知是痛晕过去还是已经没了气息,一脸苍白的闭着眼睛,任由恶心丑恶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站在门外都能味道乞丐身上的恶臭味,冉雪笑捂着口鼻后退一步,看着乞丐两只黑脏的手指强行撬开女人紧闭的嘴,然后他露出一口黑牙,将恶心的舌探了进去,一脸痴迷的吸着赫柔柔的唇瓣和舌尖。

    “她是何人。”凤邪探过头一看,对于里面的状况没有兴趣,但是他知道的,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害人。

    “赫柔柔,是她害死翠丝,还有我们女儿。”冉雪笑转身,离开了竹屋几步远,才停下来,目光望向湖畔。

    凤邪发觉她情绪上的变化,没有多言,只是静静的从后面搂着她。

    冉雪笑微微闭上眼,仰望着上空,半饷后,她才用很淡很淡的语气开口说道。“我会怎样惩罚她,是因为她一直想让夜紫妖如此待我,可他不碰活人的啊,赫柔柔一直再恨南宫清绝,得不到他,便将一切都枷锁在了我身上。

    所以,我没有直接取她的性命,我要让她们也尝一尝我的痛。”

    “笑儿,你想找她吗。”凤邪大手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

    冉雪笑知道他指的是谁,轻轻摇头。“祸冰心若是不再来惹我,我便不会去找她报仇,就当还她一命,日后我与她再也无关系,若是她在敢来犯,我不会在心慈手软。”

    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吗,或是因为祸冰心折/磨她的同时,却不许任何人取她性命。她下不了杀心,总之,是不想跟这个女人再扯出半点关系。

    要收拾她,也等天风来收拾吧,上一代人的恩怨,她不想在参与了。

    “师父会来找你的,到时你不仅有夫君的疼爱,也会有父亲的疼爱,一切都会过去的。笑儿,我们会天长地久的。”凤邪这句话,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他的笑儿,还在,真好。

    “你少来,你可是被我休了。”冉雪笑斜眼了下身后的男人,她要一个下堂夫做什么。

    再说了,她也就二十出头,要带着孩子改嫁,那简直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凤邪仿佛懂她的心思般,低沉的笑在她耳畔响起。“笑儿,别想着改嫁,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如今天底下的男人,谁都喜欢十几岁的小姑娘。”

    “凤邪,你的意思是二十三岁,就是老女人了?那你三十几岁算什么!”冉雪笑牙齿磨了几下。

    她可没忘记,当年初次催眠这个男人时,他报上的年纪可比她长了十一岁。

    “傻丫头,男人三十而立,在这个年纪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自然比女人有身价的多,你还是乖乖的跟在为夫身后吧,生过孩子,年纪又大,也就为夫会要你了。”凤邪唇角弯起妖邪的弧度,指腹在女人细腻的手背上摩擦着。

    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心里却完全想的不一样,这个小家伙,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青涩,浑身上下成熟妩媚,叫他看了一眼,便入迷了。

    他相信,若是她要改嫁,恐怕成千上万的男人都会来跟他抢,这种滋味简直是糟糕透了。

    “那可不一定,不信的话你让我试一试,看看有没有身价。”冉雪笑嘟起小嘴,起码,她若是要改嫁,花无姬站出来第一个娶她。

    “为夫怕你到时失了面子,还是算了,笑儿也就这点自尊心。”凤邪埋近她青丝里,低沉好听的笑声传了出来。

    冉雪笑羞恼极了,她怎么这么没节操,说好的要跟这个男人断清关系的,可没想到凤邪一耍无赖,就这样好了?

    她推开他,瞪着大眼儿警告凤邪别再得寸进尺。

    “你要是硬觉得已经被为夫休了,我们立刻会帝都城,你再嫁为夫一次。”凤邪上前一步,冉雪笑便后退一步。

    “都说不嫁你了,还有你别在惯着凤小火,不然我跟你急。”想到在她面前开始乖巧的女儿,她警告这个男人。

    女儿跋扈的性格,不就是被这个男人给惯出来的么。

    凤邪摇头苦笑,说了句让冉雪笑无地自容的话。“笑儿,你不觉得小火的性格跟你如出一辙吗,不是为夫惯得,谁让女儿性格随娘,加上亲爹一宠,就无法无天了。”

    “谁说像我的,我不很温柔吗。”冉雪笑目光闪躲了下,底气十足的反问。

    “你是有温柔的时候!”凤邪含笑的目光突然变得阴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冉雪笑有点搞不定他突然的情绪转变,白了一眼他。“这还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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