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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劫之妃倾不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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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也很喜欢你。”冉雪笑倒不会很介意,也跟着腔调玩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勾起了流桑的下巴,隔空么的一吻。
在她狐媚的眼里,流桑没有看到嫌弃之意,仿佛她脸上的胎记在她们眼中不存在般,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好很好,当然,除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外。
“雪笑,这丑女人太彪悍了,离她远点。”花无姬都得被霄白搀扶着才能站起来,衣袍乱七八糟的裹在了身上,一脸痛苦的神情都快哭出来。
“你这死娘们,想再被打一次是不是。”流桑与寄灵是一块长大,二人从小学武,轻功最佳。甚至是比寄灵还要高一等,要打倒花无姬,那可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你要保护我,这丑女人在嫉妒我的美。”花无姬闪到了霄白的身后,一脸幽怨的看着大家。
“竟然都是自己人,那都回去歇息吧,灵儿,你带着流桑跟你和夙烟先住一晚吧。”冉雪笑有点乏了,张开打了个哈欠,身旁漠不关心大家的某个妖孽,立马将她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朝竹屋里走去。
“桑儿,没想到你跟夙烟会认识。走……我们回屋聊天去。”想想有两年多没见到这个青梅竹马的姐妹了,寄灵虽然看到她的出现,觉得是麻烦来了。
可还是打从心底高兴她能跟自己好好说说话。
“早点休息。”南宫清绝见谈夙烟转身随着寄灵走回去了,轻声交代了下,可人儿当做什么也没听见般,默默地低头走向了前方。
“嘶,那丑女人下手真狠,也不知道武功谁教的。没事教她什么武功,缺德!!!”花无姬见女人们都走了,又开始咬牙切齿的抱怨起来。
………………………………
〖318〗赤玉的作用
(女生文学 )
“你再嚷嚷,小心她回头又来打你。”霄白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声溢出口,接着提步与一脸冷酷的伏寒也往竹屋走去,留下了一身冷清的南宫清绝与花无姬在远处。
“喂,你们不扶我啊……”花无姬扶着腰,一脸咬牙切齿的啊。
“跟谁睡就让谁扶!”霄白温和的声音传来,格外的欠扇!
要让一脸冷清,不沾地气的南宫清绝扶他?这是跟他开玩笑吗,何况他还老是对谈夙烟动手动脚的。
“要不,你就扶我下呗。”沉默了一会,花无姬朝眼前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邪挑了下眉。
好歹也看在他和他睡在同一间屋里的份上啊,虽然他总是霸着床铺,让他睡椅子。
“……”南宫清绝冷然的扫了一脸纠结的花无姬,转身,迈步也离开的此地。
“我去!拽什么啊。”人都散光了,花无姬也没有是好嚎了,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后,将衣袍穿好,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小溪处。
——
次日
在幽静的竹屋内。
冉雪笑一脸煞白躺在床榻上,雪白的床帐被她挥下,整个人宛如一根筋被紧绷的拉起般,十分的难受和痛苦,细汗不断的痛额头上冒出,染湿了额头的青丝。
“啊!”她一声压抑的低叫响彻起,指尖几乎掐进了手心肉中。
她的顽毒又发作了,尽管已经服用了药物,可怀孕的体质根本已经无法承受住一丝一毫的痛,让她十分的痛苦极了,为了孩子,却只能隐忍着,独自默默地承受。
随着一点一滴时间慢慢的流速,剜心般的疼痛终于渐渐的缓过来。
整个人呼了一口气,浑身乏累的躺在了床榻上。
“笑儿……”房门被男人打开,一抹红衣闪了进来。
冉雪笑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出的惊慌闪过眼底,一手快速的将被褥盖在了身上,假装刚醒来的样子,抬眼望向走到床榻沿,掀开床帐的男人。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凤邪将手中的汤碗放在一旁,修长的食指轻轻拭去女人额头上的汗珠,那勾魂的凤眸与她清媚的大眼对视上。
“没事,方才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冉雪笑努力扯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凤邪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尖,单手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扶起,将端进来的汤碗端到她的面前。“这是为夫特地为你熬的,一点苦味也没有。”
冉雪笑垂眼,望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汤,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牵强了,不明情况的问道。“夫君,这是什么?”
“这是强身健体的补药。”凤邪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便将汤碗递到了她的嘴边,一双狭长的眼,正满怀柔情的望着她。
“凤邪,你开什么玩笑,我又不体弱。”冉雪笑脸上的淡笑一怔,下意识的伸手将唇边的药汤给推开。
“乖,喝了它……”凤邪嘴角的柔笑突然间收敛,语气却愈发的温柔,轻轻哄着她喝下。
这叫冉雪笑不由的脑海中浮现这位是打胎药的画面。
这个男人好端端的给她喝什么补药,眼前的黑乎乎的药汤越看越像是打胎药,或许是虚心了,心中作祟,她双手捂着嘴,摇头不喝!
“不会苦的,你看……”凤邪低头,浅浅的尝了一口,寡薄的唇上沾了少许的汤汁,缓缓凑到人儿的嘴边,一个吻轻轻的,轻拂过她如梅花艳红的唇瓣。
冉雪笑伸出舌尖,尝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她努着唇,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
“最近抱着你睡,总感觉你身子很凉,定是体虚了,别闹脾气,乖乖的喝了它。”凤邪伸手揉了揉人儿的脑袋,看着她不言不语,乖乖的吞下了药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冉雪笑低头默默地喝着,眼角处隐约有一滴泪划过,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细心,只是身子凉了些,便去准备写汤药来调整她的身子。
心口处憋这一口气总是吐不出来,大眼中闪烁着泪光望着疼爱她的男人。
“夫君……”带着哭腔唤了声他,她双手勾起男人的脖子,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凤邪的身上。
“好端端的怎么掉眼泪了。”凤邪低醇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那薄唇在女人清香的青丝上,细细的轻吻着。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上,他眼底闪烁着复杂痛苦的光芒。
“我很爱你……”冉雪笑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抬起明媚的小脸定定地看着他。
她真的很爱他,爱到不惜一切代价想生下他的孩子。
“为夫知道,你很爱很爱……”凤邪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将额头抵住她洁白的额头,二人同时裂开了一抹笑意,互相望着对方。
“主子……”门窗外,伏寒恭敬的声音透了进来。
“何事!”凤邪手臂一览,将女人轻轻的抱着怀中,他邪魅的靠在了床榻沿,上,任由她懒懒的黏着自己。
“自从赫府将告示贴出去后,便再也无动静,反而暗卫飞鸽传书过来,在被关押在谈家做药人的赫柔柔被神秘的人劫走,至今不知所踪。”
“赫柔柔被人救走!”冉雪笑听完伏寒的话,皱起了眉头。
“看来赫老爷手中的一块残缺的赤玉,与那个救走赫柔柔神秘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赫老爷表面发帖,贴出告示出宣言与赫柔柔断绝关系,却在帖子与告纸上印上赤玉的模样,是想暗示某个神秘人求出他的女儿。
谈家丢了赫柔柔,哪怕是南宫清绝要找她,也没理由找到赫府去,既能保住了女儿,又能全身而退,这个赫老爷可是老谋深算。
“守着赫府,先别将赫府赤玉拿回来。”凤邪眼底划过若有所思的光泽。
“是!”伏寒低声应道,转身离开门外。
“夫君,这个赤玉,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冉雪笑只知道她寻赤玉是想知道当年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身世扑朔迷离,只是想查清。
而凤邪为何寻它,到底是做何用,她是一点也不明白。
………………………………
〖319〗倾家荡产,也要问清自己女人的下落
(女生文学 )
“笑儿,这是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是上一辈的恩怨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为夫也不是很清楚,待赤玉寻齐后,为夫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你便都明白了。”
“好啊!”冉雪笑没有继续在追问下去。
不管是多亲近的人,彼此之间都会有一个小秘密。尽管凤邪不告诉她,那肯定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她会等到他亲口告诉她的。
——
几日后
一天清晨。
谈夙烟和霄白不见了,一大清早二人不知跑哪里去了。
花无姬独自一人默默地逗弄着一脸痴迷于他美貌下的小猴子,根本不屑于搭理流桑一下下,有她的地方,就一定没有他。
此时流桑正与寄灵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不知怎么了,寄灵红着眼睛突然的跑开了。
流桑一脸痞子气的耸了下肩,转身斜靠在了木椅上。
冉雪笑不明情况的跟了上去。
“灵儿……”她看着寄灵抱着膝盖坐在不远处的上坡上,关心的走上前去想问她怎么了,却看到她两眼通红,一直强忍着泪水。
“怎么哭了。”她坐在她的身旁,跟一个大姐姐般,轻轻的用指尖擦拭着寄灵眼角处的泪光。
“雪笑!”寄灵难受的抱着她,一声声低泣声从口中溢出。
冉雪笑听得心疼极了,轻声哄着她。“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是不是流桑跟你说了什么?”
“其实,其实流桑这次来找灵儿,也是想告诉灵儿,灵儿的义父病重的消息,还有…灵儿大姐已经怀有孕,恐怕不便贴身照顾义父。”寄灵充满了灵气的大眼划过痛楚。
这种痛楚不仅仅是难受义父的病,还有的便是她的栾哥哥,终于要做爹爹了,从两年前迎娶大姐的那一刻起,栾哥哥已经不再是她的栾哥哥了。
如今,她算是彻底的失去了他。
“灵儿想回家了?”冉雪笑轻声问道。
在流桑突然的出现,其实她早就猜到肯定是有什么事,她也一直知道灵儿心里一直藏着一件事,一件让她逃避,至今不愿意回去的事情。
“灵儿想义父了,可灵儿一点也不想回家。”寄灵无助的双眼垂泪,偌大的泪珠滑落在手背上,烫到了她的心里。
“若是想去看义父,我们就回去吧,我陪你走一趟。”
天水城到都离城有一个月的路程,若是灵儿陪她待在怪医的住处静等她义父的消息,要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她想赶回去也来不及。
何况,无论是再不想去面对的时,终归是要去面对的,刚好她去看看,天水城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火莲花,能保住她腹中的孩儿。
“雪笑,九王爷会让你跑吗?”寄灵抽泣的拭擦着泪水,感觉不大可能,要是雪笑还敢跑,绝对会被九王爷抓起来打!
“孩子已经快满不下去了,跑是迟早的事情。”冉雪笑伸手摸了下越发明显的肚皮。
现在天气转热,她还是穿着宽大的棉衣,薄纱衣几乎是不敢在凤邪面前穿,就怕被他看出了所以然来。
“雪笑,其实灵儿觉得你应该向九王爷坦白更好,若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你要让九王爷怎么办。”寄灵望着她绝美的容颜,用心良苦道。
“可他不会要的。”冉雪笑失落的低下头。
她何尝不想把内心的喜悦分享给凤邪,可他如果知道了,会强迫她打了的……
“雪笑,这个孩子是你的,也是他的。你一口咬定九王爷不会要,未免对他太不公平了,失去孩子,你会痛,他难道就不会痛了吗?恐怕比起失去孩子的痛,他受不了失去你的痛。”寄灵捂着她逐渐冰凉下的手,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上,目光带着痛楚的望着远方无际的野草。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不知道这次回到都离城后,会发生什么,要去面对怎样不想接受的事实,可她最放不下心的便是雪笑了。
这个三年前收留下她,表面刁悍跋扈,内心善良的好姐姐。
“我……”冉雪笑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她真的可以向凤邪坦白吗,其实她真的快瞒不下去了,每当面对凤邪时,心里欺骗他的那种罪恶感,让她想崩溃的大哭。
“雪笑,你要信他,这也是他的孩子,你们已经夫妻了,今日灵儿便要回都离城了,恐怕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陪伴你身边了,雪笑,你一定要好好保重。灵儿照顾完义父后,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寄灵又哭笑的冲着她扬起了往常乐观的笑脸。
她是多么的不愿意回到都离城中,可义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本来就已经够不孝了,如今再不回去,恐怕下次来的不仅是流桑,而是她的大姐!
“灵儿,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冉雪笑眼角留下晶莹的泪珠,她双手将哭成花猫的人儿拥在怀中。
对于情爱,命运的折磨——她们想试图去改变,却只是无助的挣扎着,不甘的挣扎着。
三年前,寄灵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一心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给栾在允,成为他的妻子,可却因为联姻,他必须娶义父的长女—寄华锦。
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甚至连开口对栾在允说爱他的勇气都可以,剩下的只是无际的绝望。
她开口只字不提这件事,选择狼狈的逃避着,拒绝回到都离城,哪怕义父派人来找她,栾在允亲自来看她。
她皆是铁了心不回去。
这次的回去,冉雪笑恐怕不会想到,二人下一次见面,或许已经是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
寄灵走了,与流桑离开了。
冉雪笑站在远处,遥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心感觉一下子空了。
晚霞从天际洒下,这一瞬间煞是美丽,那一片片细长的竹叶被微风吹掉落下,旋起了绝美的竹叶风。
她一直望着远方,落寞的神色藏在了眼底。
“想她,我们可以去看看她。”身后,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肩头。
“夫君,离别的痛总比重逢的喜悦要来的深刻。”冉雪笑轻轻言道,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绝美的脸颊滑落下。
当看着寄灵离开的这一刻,她好想,好想她的翠丝。
或许是怀孕了,所以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
此时的她,只想大哭一顿,将压抑在心底的苦,都借着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凤邪妖孽俊颜上划过心疼,将她拥入怀中,任由心头尖上的人儿从哭泣到大哭。温暖的大手一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直到她哭累了,才将她抱起,往竹屋走去。
在二人的身后,一抹白衣的南宫清绝一直负手站在原地。
不过他这次心系的不是冉雪笑,而是另一个女人身上,一个至今未归的女人。
“老儿说南宫小子,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小喝一杯啊。”提着美酒的怪医也不嫌脏直接朝地上一躺,架着小二郎腿,美滋滋的喝着美酒。
今日的他,可是心情格外的好啊。
南宫清绝优雅的薄唇微抿,深邃的眸子当望向怪医时,眼底划过一抹震惊。不过很快被他掩下,冷冽的声音溢出唇。“前辈身上的衣服,是在下夫人给你的?”
“嘿嘿……好看吧,没想到我老儿也有新衣服穿。”从怪医脸上嘻哈的表情看来,就知道多喜欢身上的衣物了。
那光滑的面料,还有轻松的款式,可都是他所喜爱的。
这个烟女娃可真是手巧,比笑女娃还贴心呵……
“前辈可知道在下的夫人,今日去了何处吗?”看着怪医把谈夙烟新缝制出的衣物穿上了,那月牙白的绸缎呢?
“你还不知道啊。”怪医喝了一口美酒,嘴角一咧,斜视了一眼不明情况的南宫清绝。
“知道什么?”他望着他神秘的神情,问道。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怪医说到了一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不说了,悠然自得的躺在地上,望着晚霞饮酒。
当他抬起眼皮时,一块玉佩悬挂在他前面,南宫清绝摇晃着手上的玉佩。“前辈,若你告诉在下,日后前辈走出这边山林,只要有南宫酒楼,只要亮出这个,尽管你吃喝住。不收半个银子。”
“这么好……”怪医望着眼前的玉佩,眼都凸出来,搓了下手心,便作势要去抓。
南宫清绝手一收,薄唇一抿,眼神意示他说。
“咳咳!”怪医清了清嗓子,从地上坐直了身子。
眼珠子左右的滑动,似乎在思考着该不该说。
不过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下应该也无伤大雅吧???
“吱吱……”见怪医没有反应,身旁的小猴子都急了。爪子抓了下怪医。要是把他手上的玉佩拿来,它们不是可以尽情的到处吃好担心啦!
身为一个有发言权的吃货,这种好机会肯定是不能错过。
咬着牙,挥舞着爪子想去抢南宫清绝手上的玉佩
“怪医前辈,若是你觉得吃不够,缺了什么药材,只要是南宫山庄有的,尽可不要客气。”南宫清绝这是打算倾家荡产,也要问出自己女人的下落啊。
………………………………
〖320〗南宫清绝嫉妒了!
(女生文学 )
“咳咳……你没骗老儿吧。”怪医偷偷掀起眼皮,快速望了一眼南宫清绝手上的玉佩,又故作淡定的别过眼去。
看那表面淡定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痒痒极了,恨不得扑上去夺过来。
“在下说到做到。”南宫清绝挂上了一如既往谦和如玉的笑容。
“老儿也不瞒你,烟女娃是跟霄白那小子下山野去咯,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回来。”怪医扯了下嘴角,一抹恶趣的弯度勾起。
暗地里断章取义,未将今日是霄白生辰之事说出。
“是吗!”南宫清绝面容上的笑容下一刻立刻隐了下去,那淡薄的眼眸宛如寒霜般闪烁出森冷的光芒,宽大的手袖中,拿着玉佩的手紧握成拳。
那翡翠的玉佩下一刻,就成了一堆白粉。
“喂喂喂……你这后生,怎么说话不算数。”怪医瞪着眼,走地上一跃而起,换一种姿势趴在地上望着泥地上的白粉。
别说心疼了,他简直是肾都疼起来。
南宫清绝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眼眸微微一缩,抽出腰间的玉箫,扔给怪医后,便一身冷清的走开。
“喂,南宫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怪医愣了下,看着眼前的玉箫,扬声朝前方渐渐朦胧的身影问道。
可回应给他的,只是一阵凄凉的微风。
——
夜色迷醉,盈盈生辉。
幽静的山林间,周边都是茂盛的雪竹,细细水声轻缓的流淌着,偶尔有些虫鸣叫着,幽暗的草丛中风舞着闪烁着绿色光芒的萤火虫儿,那动听的虫声,轻缓的水声,还有眼前这一副绝美的画面,让人看着,听着极为的舒缓。
“霄白,这山林中的夜色好美啊。”谈夙烟与霄白在酒楼中看完烟花,直到幕色降临了,才想起该回去了,一路被这四周天然的美景给吸引着。
停下步伐看了许久后,她一抹计上心头,扬起了清美的小脸,朝他眨了下水眸。“把眼睛闭上……”
“闭上?”霄白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情也跟着飞跃起来。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负手站直了身形,缓缓闭上了眼眸。
“没让你睁开眼睛,你可不许偷看哦。”谈夙烟朝后退了几步,她从袖子拿出一瓶白玉瓶,一抹极淡的清香缓缓的溢出玉瓶。
她嫣然笑着,将玉瓶中的水液轻轻的沾到了手心处,扬手一挥,那极淡的清香一刹那将倾洒在了空气中,绿色的萤火虫儿从草丛中扑着薄翅膀,皆朝她聚拢过来。
“霄白!”随着耳畔传来女人轻柔的呼唤。
霄白缓缓的睁开眼眸,却被眼前所呈现的美景给震惊了下,淡雅如莲的女人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一群绿色的萤火虫随着她一双纤细的小手舞动着。
谈夙烟双手在空气中挥舞出了‘霄白生辰快乐’六个大字,那一群绿色的萤火虫皆是飞过她划动过的空气上,形成了一道让人震惊的美感。
堪比城里的烟花还要美丽上几分。
“怎么样,喜欢吗?”谈夙烟手中的清香渐渐的消散不见,一群迷人的萤火虫也渐渐的淡散去,她停下手舞的动作,含笑着与他对视着,周边皆是乱飞舞的绿色光芒。
“这次的生辰,是我此生过的最开心的一次。”霄白温柔的望着她,眼中泼光阵阵,有的是喜悦的,感动的,还有满足的光芒。
一天的陪伴,一碗长寿面,还有一件她亲手缝制的衣袍,已经能够他回忆一生了。
“听伏寒说,九王爷从不帮你们过生辰,你们几人也从未放在心上,那可不成,日后记着若是生辰到了,给自己煮一碗长寿面。”谈夙烟今日会陪他过,也是听一向冷酷不多言的伏寒提起。
霄白不知爹娘是何人,从小便跟着九王爷的师父一起生活,直到了九王爷成为他师父的弟子后,他才随着九王爷来到了帝都。
如今,他不想独自一人过生辰,那她便陪伴他过一次。
生辰怎么能不过呢,这是在感谢上天赐予她们生命的日子,当然要很开心很开心了。
“那来年,你还煮面给我吃。”霄白笑吟吟的开口言道。
心里不由的对跟自己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感动得想哭啊,可不,他都已经跟眼前的人儿没戏了,伏寒还变着法子来帮他,什么时候这个面瘫情商也怎么高了,那么有心,怎么不去挑明追下寄灵!
“好啊,只要你想吃,来神医馆,烟儿随时帮你做长寿面吃。”谈夙烟笑着点头,她与霄白如今是君子之交,打从心底将他当做自己的大哥哥般。
扬起小手,轻轻的拍开他肩头上的竹叶。“我们回去吧。”
“嗯!”霄白点点头,当他抬起眼眸望向前方时,脸上温和的笑容停留在嘴边,略僵了下来。
谈夙烟看着他变得古怪的神情,不解的扯了下他袖子,视线也随着霄白的目光朝前望去,下一刻,她脸上的笑容可不是僵下如此简单。
立马便得煞白,目光有些闪躲着。
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想去回避前方的一身危险的白衣男人。
南宫清绝眉心微蹙,迈开步伐朝眼前的二人靠近,那一身白衣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优雅高贵,当他走近,看到霄白衣袍上的梨花细纹时,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刹那间泛过浓烈的妒意。
“我们回去。”霄白无视眼前阴沉着脸孔的男人,侧目,轻轻的朝低着头的谈夙烟言道。
她浓翘的睫毛轻颤了下,有一抹强烈的冷光折射到了她身上,宛如要鞭策她般,心里不踏实极了,心扑通,扑通的急跳个没完。
她目光看着泥地上,连抬起头看南宫清绝的勇气都没了。他是不是已经来了很久了,只是她们一直没发现。
当她紧闭着唇瓣,点着头,迈开步伐,想绕过南宫清绝,与霄白朝前面走去时,纤细的手臂猛然的被男人大手拽住。下一刻,整个人毫无预兆的跌进了南宫清绝的怀中,细腰被男人强行搂住了。
鼻尖都是好闻的气息,谈夙烟的脑子一浆糊,晕了……
………………………………
〖322〗南宫清绝真把她睡了
(女生文学 )
“我累了,真的累了……”谈夙烟沙哑着嗓子的低喃出声,长而浓翘的睫羽微微掩下,在白皙的眼下烙印着凄凉的阴影。
南宫清绝微微撑起了身躯,被清脆的一巴掌扇来,神智恢复了一些,那墨色浓郁的眸子盯着她空灵精美的面容,微凉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脸颊,看到她的拒绝,仿佛有一道冷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在心口狠狠的一击,让他感到疼痛了。
“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夫人。”他亦是黯哑的出声。
“相公,你放夙烟走吧。”谈夙烟扬起一朵绝美的凄笑,抬起了眼眸对视上男人的视线,目光带着一丝歉意看着他脸颊上的红印,若不是她方才实在是没办法,也不会动手伤他。
这也是由此以来,第一次开口唤他做相公,可却是要求他放手——真的能放手吗?
南宫清绝手臂一紧,将她牢牢的拥在了怀中,对着她,做出了保证。“日后,我不会在冷落你,会疼你,怜你,别说走好吗。”
“这次,夙烟是说真的。”谈夙烟的心,早就被伤得千疮百孔,习惯了他冰冷的对待她,如今他突然对她柔情了,这叫她所不适应了。
她在怕,怕终究有一天这一切会被打回原形。
记着娘亲说过一句话:若是男人不爱你,那全天下便都是你的情敌。
如今的她,倒是很有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相公的心,给了别的女人,她守着一个躯壳,在他的眼里,今后不管是什么样的出现女人,恐怕都可以留下,因为他已经没心了。
“我放开了清绾,那时心微微的疼,感觉动一下,都在疼。可我却还是看着她投进了九王爷的怀中,隐忍着放她幸福。”南宫清绝在她耳畔轻言着,寡淡的薄唇细细的触着人儿的耳垂。
显然,女人在听着他的话语时,身子细微的一震。
大手缓缓的爬上了她净白的手臂,在她手腕出的疤痕里轻轻的摩擦着,暗沉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畔响起。“而我一想到要放开你,投进别的男人怀里,却疼痛到我无法呼吸,强烈的妒意让我失去了理智,只想彻底将你留下……我做不到,做不到放你自由。”
“相公,你的心……”谈夙烟蹙紧眉头,眼角处的泪水无意识的沿着脸颊滑落而下,她小手抚上了男人敞开衣衫的胸膛,手心处感受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红唇微微颤着轻言着。“有过我吗?”
“有!”南宫清绝回答的干脆利落,想也不用想一下,他捂着女人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薄唇朝她微启的红唇印了下去。
嘶哑的话语在她的唇边溢出。“给我时间来爱你好吗,你爱了我这么多年,让我也来爱你一次好吗。”
“爱我?”谈夙烟那充满了迷茫的水色眼眸痴痴的望着他。
这是多么让人向往的话,是她一生的等待啊……
“对,给我一次尝试着爱你的机会,我南宫清绝从未后悔过迎娶你,从未……”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摩擦着她如花瓣的唇,随后,低下头,用力的吻上了她柔软双唇。
随着男人越发大胆的举动,让她迷茫的眼里多了一些泪意,下意识的想去推开他,却发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接着听到了衣物被撕拉的声音,女人完美的展现在了男人的视线中。
南宫清绝轻柔的将她搂在了怀中,一手将身上衣袍的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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