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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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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开元十三年（西元725年），安东都护薛泰请在黑水？？内置黑水军，以其最大的部落为黑水府，命其首领为都督并派遣了内地长史（都督的副职）等官员协助当地少数民族首领管辖，开元十四年唐朝在这里设置了黑水都督府。开元十六年赐都督姓李名献诚，对黑水？？地区（今黑龙江中下游流域）实施有效的行政管辖。治所在伯力。唐代华夏东北少数民族黑水？？开辟了对堪察加的航线即库页岛与堪察加半岛的北海（鄂霍次克海）航线。航线起点在莫曳？？（莫曳皆部）所在的库页岛。
《新唐书。？？传》载：黑水（黑龙江）西北有思慕部，往北走10天到郡利部（今黑龙江入海口庙街），再往东北走10天到窟设部（又名窟说部，“窟说”是“库页”的谐音），再往东南走10天就到莫曳皆部即莫曳？？了。终点在流鬼国（今堪察加半岛的西南岸）。这条航线从库页岛出发后，顺着海流趁西北风（这一地区一年中西北风有八个月）向东南航行，到择捉岛后，则转向东北而后到堪察加半岛南端，全长918海里（1700余公里），用15天。库页岛的？？族人在唐朝就已经掌握了北海逆时针方向海流的规律，开辟了这一条从西北走向东南再转东北的大弧形航线。
白令海海底地形大致可分为浅水区（浅于200米）和深水区（深于200米）两部分，两者的面积几乎相等，浅水区为陆架区，主要分布在东北部，陆架宽达640多公里，其面积约占总面积的44％，是世界上最大的陆架之一。陆架上分布着许多浅于150米的水下平原。西南部为深达3700～4000米的深水区，其西部有自北向南延伸的奥柳托尔斯基海岭，南部有向北延伸的巴韦尔斯海岭，分别把科曼多尔海盆、巴韦尔斯海盆和阿留申海盆分隔开。浅水区和深水区通过阿留申群岛之间的各海峡与太平洋相通。白令海风暴频繁，气候严寒，海面多浮冰，是世界上航海最艰难的海区之一。尤其在北部，冬季被1～2米厚的冰层所覆盖。海冰始于9月，结冰范围以1月为最大，可扩展到200米等深线处，最南可达布里斯托尔湾和堪察加近岸。5月开始融冰，7月除了白令海峡仍有浮冰外，均已无冰。
白令海峡最窄处仅35千米，平均水深为45米，使太平洋与北冰洋之间深层冷水交换受到限制，因此白令海受北冰洋严寒的影响仅限于海峡南端附近海域，从而使白令海区主要受北太平洋海水交换的影响，是典型的太平洋北部边缘海……
陈佳永对赵依曼道：“我们这会儿又要和大自然作斗争了。”赵依曼道：“我可不以为：古人不就道‘顺其自然’么，应当叫开发和利用大自然。”陈佳永夸她道：“还是我的才女有思想。”
渔业船队连日来在阿留申群岛外海捕获甚丰，5艘冷冻加工船昼夜加工，生产出了海鲜罐头150余吨，鱼干产品250吨，冷藏鲜鱼1万2千吨。可把随行考察的肖墩子乐坏了。碰头会上，肖墩子就要与渔业总公司签订包销订单。罗琪光道：“暂不忙签单，第一批鲜鱼、鱼干和罐头，供应给我们的海军。没有他们的牺牲和打拼，我们能到这里捕鱼么。”唐继尧也很赞同。陈佳永道：“咱们目前是在这北方的远海捕鱼试运行，要根据捕捞、加工和运输能力的合理搭配有计划地进行。当然，要尽量在外海、公海捕捞和加工。”
渔业船队完成了勘探性捕鱼后，从阿留申群岛西端向白令海驶去。m龄号航母舰队司令刘大发乘直升机前来向陈佳永汇报：舰队以朝云港（原普罗维杰尼亚港）为基地，担任楚科奇海、白令海峡、阿纳德尔湾、白令海沿海岸的防卫。目前和美国海军各守海域，和平相处，没有什么军事争端。陈佳永道：“守住了就好。特别要守好白令海峡这一道咽喉。”
白令海公海上，渔业船队的10艘捕鲸船大展了身手，捕获了25条大鲸鱼，由一艘加工船专门进行处理。三牯牛去到捕鲸船上开了渔炮，过了捕大“鱼”的瘾。陈佳永对唐继尧道：“鲸类一身都是宝，但不能滥捕，得和美、加、倭、罗刹等国协商，公海上捕鲸数量要限制，进行保护性的捕猎。在我华夏内海更不要轻易捕猎。”唐继尧深以为然。
渔业船队和北鲸60号舰队由刘大发亲自领航，迎着白令海峡湍急的洋流，驶入了楚科奇海，向西而行。时近9月，这里的海面却开始结薄冰了。楚科奇海面积58。2平方公里，再往北，海面上却是厚厚的冰层。陈佳永和众女穿上了厚厚的防寒服，防滑靴、护目镜，全副武装，乘直升机去到了北部的冰原上考察。他们见到了绚丽的北极光，还有成群的企鹅，不少海狮、海象和海豹。陈佳永对众人道：“这一片世界是属于它们的，不要去伤害和惊动它们，要好好地保护起来。”
船队向西直航而行，越过了东西伯利亚海，进入拉普帖夫海，穿越过了浓雾弥漫、暗礁丛丛的维利基次基海峡，过了柳切斯金角，驶入了叶尼塞湾，进了迪克森港。行程7日，航程达3800公里。边防军总司令木姐弟4星上将、巴尔瑙尔行区长官刘文辉、太梅尔半岛驻军第5集团军唐继虞上将和西安号航母舰队司令石玉春少将早已经候在港口里了。
木姐弟汇报道：“这处西北角的边境防务已经布署完毕，计有边防军5万人。北地群岛的防务也纳入了其中。补给由陆上直线距离最近的山西大同至西北市（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火车运达，然后经叶尼塞河沿岸公路（铁路正在建设中）至伊加尔卡镇汇集，然后再经水路850公里运到迪克森港。”
刘文辉汇报道：半岛战后遣送走了约5万罗刹人，已经移来了华夏居民3万余人，是按男比例1：1移过来的。半岛正在开发之中。前时科学院刘云涛博士和地质部李斯光部长带人来考察了，勘测出叶尼塞河出海口处蕴藏有大量的石油，正在筹备开发。目前半岛设立了养鹿业（驯鹿）、养兽业（北极狐、玄狐）、渔业，还有多金属矿物、煤炭的开采等。没有大工业，但都是高附加值的特色产业，一只50公斤重驯鹿价值1万元，一张玄狐皮就值5千元，捕获一头1吨重的白鲸，可值25万元。所创产值已经能够养军了。
唐继虞汇报道：半岛驻军15万人，主要是用于各处的布防。驻军司令部设在半岛西南部叶尼塞河边的杜金卡市。只是不打仗了，大家有些闲得慌。
石玉春是科班出身的后起之秀，才30岁。西安号随m龄号一直打了这里，他也算锻炼出来了。他汇报道：西安号航母舰队巡防在划定的西径80度线以东至以北海域，同时担负着北地群岛和拉普帖夫海、新西伯利亚岛的海防。基地设在迪克森港。
陈佳永听了汇报，很是高兴。他道：“大家在这里守卫和开拓不易，辛苦了！我们抓紧夏季这两个月的通航时间从海上过来，主要是考察白令海和北冰洋的情况。我现在才体会到了斯大宁的不易：北亚之役，他断了陆上运送兵员和物资的通道。只有从海上运兵，饶是海运成本再低，海途也太遥远了，而且航程充满了艰险，不能及时保证战役的补给，而且白令海峡被我们一封，他就只有拱手让出北亚了。我们西北的几个集团军打得很不错，挡住了罗刹军的向东反击。现在我们的陆路已经有8条公路通向了北方海边，铁路也正在抓紧修筑。这一片喀拉海88万平方公里，我们占领了了三分之一的东面。海上的防务也不能松懈。罗刹国是忘我之心不死，时刻都想反扑过来。唐军长你不要以为没事干了。平时三分之二的部队练兵，三分之一的部队生产，一旦有令，你的15万人马要上得阵，打得响。
赵依曼道：“北亚和北部沿海要进行有序地开发。不能搞有污染的重工业，刘文辉长官对巴尔瑙尔行政区以及半岛的工农业生产安排也是很好的。我们要移民，但也不能移得过多，要根据生态平衡的要求统筹安排。”
唐继尧道：“这里的渔业开发很有前途，我这次带过来的渔政、渔轮、捕鲸等船舶，就调派在这里了，并在这里建一个鱼类加工厂，成立迪克森分公司，暂时由总船长阿由在这里负责筹建渔业局。一条要求：最好在西径80度边境线上去捕捞，和罗刹国争海上资源，自家的鱼则养起来慢慢捕。”
北鲸60号舰队在迪克森港休整了三天。木姐弟、唐继尧陪着陈佳永和赵依曼乘飞机在半岛和沿叶尼塞河进行了边境防务考察，又去了西安号航母舰队视察。陈佳永见到了曾廷发少将等几位老人儿，高兴地聊了好一会儿。
唐继尧去喀拉海上进行了有规模的渔轮试捕捞和猎鲸，大有收获。唐继尧道：“这里捕捞的第一批鱼虾2万吨和生产的300吨鱼罐头、400吨鱼干按成本价供应给部队。”他的堂弟唐继虞道：“哥，不能殉私情哟。”总经理罗琪光道：“这是我的建议，一路过来都是这样，陈主席同意了的。”
刘文辉送来了海狮、海豹、海象、白极熊、企鹅、驯鹿、北极狐、玄狐各5只，说是要送到内地的动物园去。为了安顿和伺候这些可爱的？伙，专门用了一艘运输船。可把花子和花花她爹娘忙坏了。
第四天，北鲸60号舰队就要返航了。来时庞大的渔业船队，回程就只有考察舰队了。大家在港口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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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二章 漫漫海途
北鲸60号舰队从迪克森港出发，刘大华在破冰船上打头领航，罗刚带01号驱逐舰随后，舰队不疾不徐地向东航行着。三牯牛的丈人丈母娘则在后勤船上伺候着那些刘文辉送的北极宝贝。
海途漫漫，极地气候确实恶劣，不是刮着大风就是飘扬着雪花，气温下降到了摄氏零度以下，破冰船碾碎海面的薄冰导航，船队随后而行。
北鲸60号舰内却温暖如春。舰上利用了主机散热循环水增温，两台250马力的副机带动着两台1000千瓦的发电机交替发电，中央空调为封闭式的舱室里输送着暖气，温度保持在25摄氏度左右。众女脱下了厚厚的棉衣，浴后修饰打扮，都换上了艳丽的裙装，像在比美似的，陈佳永身边莺舞蝶绕，好不惬意。
陈佳永难得空闲下来，有花子、玉蝉儿、赵依曼、婉容和文绣几女陪着，很是温馨，但时间一长就腻了。他突发奇想：舰上不是有个游泳池么，就要求诸女必须学会游泳。他带着她们去到了舰上的室内恒温游泳池。教练就是舰上政委李武明的老婆崔淑贞中校。陈佳永带头跳下去舞了几把，没有找到感觉不说，还呛了几口水，灰溜溜地爬了上来，心道：“看来老子真是孙悟空变的，炼丹炉里可以呆，水上功夫却不是老子的强项，比不上那掌管天河水兵的猪八戒和流沙河里的沙和尚。”就穿衣要走。赵依曼却不让他走，娇嗔道：“你提出的要求，却最先败阵，你走了我们都不学了！”一把扯他又下了水。陈佳永就十分痛苦地随众女学起了游泳来。教练崔淑贞告诉他：她是济州岛人，早年做过海下的采珠女。陈佳永对她抱拳道：“师傅，那你水下憋气的功夫肯定是一等一的了，我可不行，只会几下狗刨。”崔淑贞道：“其实下水多玩几次，水性自然就熟了。游泳很耗体力，还是最好的健美运动呢。”花子道：“难怪淑贞妹妹这么健美，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像一只美人？。我们是得加强锻炼了。”其后，每日两小时的游泳成了很受众女欢迎的必修课，陈佳永也就只有陪着了。
唐继尧和罗琪光、肖墩子等一行住到了科考船上，他们雄心勃勃地制定着海洋渔业计划。海上可真是个聚宝盆！仅这一次出来试运作，算算就赚了近千万元纯利润，虽然大都支援了部队，那也是钱呵。基本上挣回了这次带出来的渔业船队鱼网？具等设施的投入，在北冰洋的喀拉海也布下了一个分公司。
舰队驶到了拉普帖夫海。该海面积有66。2万平方公里，平均水深533米，最深3385米，北深南浅。勒拿河、哈坦加河、亚纳河注入。全年结冰期达9个月。夏季有两个半月（7月上旬至10月）借助破冰船可以通航。
在拉普帖夫海中部沿岸，科考船声纳员报：“前方海域发展大量虾群和？群！”渔业船队来时为了赶路，没有下网捕鱼，这会儿唐继尧手痒痒的了，但渔轮又留在了喀拉海。他请示陈佳永用舰队后勤渔轮捕捞。陈佳永批准了。船队停下，三牯牛的两艘后勤渔轮碾破薄冰，在深蓝色的海水中下了网。几网下去，就捞上来了50余万斤鱼虾。
陈佳永闻报大喜，带着赵依曼飞去了科考船，对唐继尧道：“唐公，前方到达港名叫提克西，是关相应28集团军的驻地，部队很是需要海产品，你把后勤船给我装满了两万吨鱼虾，军方半价收购，不亏你们。”罗琪光道：“这是总部后勤船捕捞的，我们说不上的。”陈佳永道：“不是科考船发现的鱼群么，都很辛苦，我们对半分。”唐继尧道：“贤侄，你又比我落后了，军民一家，分什么分！全都送去部队！不然我罚你三大杯。”陈佳永忙道：“行，但我只喝一小杯。政协最大，赵副主席喝三大杯。”肖墩子亲自去厨房里弄来了几个渔菜，他举杯道：“我们商业部在北方海洋上又开辟了一片新天地，我已经请示了商业部长阿朵，海洋鱼类产品，除了满足华夏内地消费外，还要加大出口量，两部进行密切合作。”赵依曼道：“政协要加强协调，还有外贸部也要加入进来，以海洋渔业部为主，力争早日占领亚洲渔业市场！”众人十分高兴，饮酒尽欢。
三牯牛的两艘后勤渔轮不是盖的，一天时间，打的鱼虾就装满了两艘万吨后勤船。他对裘二魁道：“奶奶的，真过瘾！这里的鱼虾真多，我们就只差捕鲸了。”
北鲸60号舰上的骆宁中校也忙了一天，他驾着运输直升机向安茹群岛飞了几个往返，花子安排送去了15吨慰问品和鲜？。
次日一早，陈佳永带着花子、赵依曼、婉容、文绣乘运输直升机去慰问安茹群岛驻军。驻军上校麦兴粤是麦兴发的弟弟。陈佳永道：“你从天南到了地北，感想如何？”麦兴粤道：“我从军院毕业出来，就是要力志报效国家，以岛为家，守好海岛。群岛物资供给由提克西港送来，主岛上建立了风力和光伏电站，有了无污染的清洁能源；还建好了5个蔬菜大棚。2000名指战员还有科考人员500人，都生活得很好。”陈佳永道：“岛子要守好，科研要进行，环境要保护，你们的任务很重。”麦兴粤道：“群岛冰雪覆盖，只有这八、九两个月才可以通航，捕鱼、捕鲸。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却是白熊。巡逻执勤的战士都要带一支麻醉枪，以防白熊的袭击。最友好的要算企鹅了，一群群的经常陪着战士们‘站岗’。”
直升机飞去了海边，陈佳永和众女真的就和企鹅在一起照了像，可真算是一大奇遇了。科考队长汇报道：“经直升机空中勘察，已经探明群岛及周边有有海豹约5万只、海象约8万只、白熊约5万只，还有企鹅约10万只。”陈佳永对科考队长道：“它们才是维持北冰洋生态平衡的真正主人，爬冰卧雪你我可做不到。对这些珍稀动物捕猎率不得超过1％，一定要好好保护。”
北鲸60号考察舰队驶达了拉普帖夫海东部的提克西港，这里是勒拿河的北冰洋出海口，也是拉普帖夫海最大的港口，是28集团军的防地。军长关相应和北亚军区司令员向光明、北海行政区长官陈保民等人到港迎接，他们上舰汇报了防务情况。向光明道：“各个军分区建制没有变动，只是辖区向北和向东延伸了。”关相应道：“集团军轮换进行休整，有一半抽出来参加修公路和铁路。”陈佳永道：“西北部有唐继虞第5集团军、东部有张邦本25集团军，你们28集团军在中部，可与囤垦结合起来，但部队的建制和作战部队的性质不能变。”同时又道：“部队也要养军，你们做得也不错，我这次带来的两艘新造渔轮干脆就留给你们，要把海上的副业搞好才是。”
陈佳永对三牯牛道：“牛儿，这船开过来不是很艰难么，两艘渔轮留在这里马上就能发挥作用了。过了白令海我让干娘再派两艘新渔轮给你们。”三牯牛无比心疼地将两艘渔轮移交了出去。来接船的是羊幺哥，他因为在这里发现了华夏领土的历史证据而立了大功，狗日的连升两级，在军港后勤处当了上尉副助理员。三牯牛开着渔轮在港里溜了一圈，仔细地交待过后才恋恋不舍地下了船。
北鲸60号考察舰队在提克西港休整了一天，又向东而行，依次去了东西伯利亚海的安巴奇克港、彼韦克港、富兰格尔岛考察，然后越过了白令海峡，停留在朝云港进行休整。在后勤船上憋闷了数天的三牯牛在朝云港又接收到了两艘新渔轮，高兴万分地和裘二魁忙活去了。
唐继尧此行收获很大，他和罗琪光已经拟定出了北冰洋、白令海、北海、千岛群岛的渔业发展规划。捕捞按先公海、外海，后内海的原则，决定初次投入500艘大小渔轮，然后滚动发展壮大。一条条指令从科考船上发布了出去，各个渔业局纷纷行动了起来。华夏海洋渔业部又明码发出了“关于对公海鲸类、鲨鱼等进行保护性捕捞的倡议”，得到了大多数海洋国家的附议和响应。
朝云港里来了不少神秘的客人，他们是华夏海军总司令巩毅、海军制造局局长李良甫、兵器工业部部长顾长海；美国海军拉希克尔大将等人。双方在一艘巡洋舰上进行了秘密会唔，就海防问题进行了磋商：1、华夏与美国在北方海域和南方海域的疆界维持现状；2、双方加强军事活动交流和友好合作；3、美国海军在华夏采购50艘大型巡洋舰和驱逐舰，华夏为其建造5艘5万吨级以下常规动力航母。总造价为6500亿美元。
陈佳永在北鲸60号舰上听了巩毅汇报后，认为在海疆防务上的条款模糊点和越少越好。他和李良甫在电脑上仔细计算了，军舰售卖的毛利润约在60％左右，近百万造船工人两年的工资稳赚得回来。他对巩毅道：“过不了多久，倭国为寻找扩张出路，就会向南洋侵袭，美国将会和倭国在海上爆发大战。让他们互相火拼消耗去吧。此单可做，但绝不能少价！军火则要另卖。”顾长海道：“他们主要想买中程导弹，讲定了第一批购买200枚，价格每枚80万华夏币，另外付钱。”陈佳永道：“这个价格不错，还可以多卖。”
北鲸60号考察舰队随补充后的渔业船队从朝云港出发，继续向西南而行，在白令海考察了捕鲸船队；在小毛港，陈佳永对14集团军军长王强和堪察加行政长官肖吉祥嘱咐道：要加强防务，加快半岛的建设。陈佳永特地去到了肖吉祥的家，吃了一顿莫雅做的正宗云南过桥米线。
陈佳永在堪察加考察了在建中的？类加工厂；在千岛群岛考察了外海鱼场。又和罗刚飞去了q龄号航母舰队，听取了千岛群岛海防区司令员兼航母舰长赖成流和舰队司令柳平的汇报，又去了择捉岛上视察了岸防，海防区桑达副司令作了汇报。在库南港基地，库页岛军区司令吕正超、行政长官徐雁冰、秘书长刘婉莹、北海总基地长朱俊清、库南市长兼库南基地长徐良炎，还有夏思雨、陈树森、牛元峰等人都来了，陈佳永大喜，和他们饮酒座谈到了深夜。北海舰队副司令程田宇带着他心爱的夫人婉儿专门到舰上谢媒。婉容和文绣高兴极了，留他们吃了夜宵，婉儿呆了很久才离去。
考察舰队到了海参威港，补充休整几日。肖吉祥升调到堪察加半岛后，唐寅锵升任了海参威市市长，他万分高兴地迎接了父亲大人的到来。唐继尧对这个小儿子一直宠爱有加，见他出息了，十分高兴。唐继尧道：“当年让你三哥去带兵，他说不喜打仗；后来让他去当地方官，他却不爱理政，最后选择了去做生意，非我所愿呵。你可得要给我争气点。”唐寅锵唯唯应了。
鲸海号航母舰队舰长郭靖汇报道：“舰队以海参威港为基地，在所占一半的鲸海（原名日本海）海域中巡防，两国舰队暂各不相犯。”陈佳永道：“稳定住这种局面就好。一定要和西面的黄海号航母舰队配合好，最重要的就是高丽海峡。”
北鲸60号考察舰队驶到了高丽半岛的木浦海军基地。金丝鸟1号从北海镇飞了过来，陈佳永让刘参谋和唐继尧他们忙着，他带着赵依曼和婉容、文绣、三牯牛飞去了汉城，那里还有一件事儿得抓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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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三章 其异必诛
金丝鸟1号还是张二合任机长，他已经升大校了。机组另几人都换了。周迪和杨珊调去了森林灭火飞行总队；弄猛和木锦花调去了边防飞行总队。机上补充的两名副驾驶是苏明扬亲自挑来的，一名叫苏凯，是苏明扬的远房侄儿；一名叫龚涛，还有机组联络员梅玉瑾，他们原是苏明扬座机上的人员。后勤员却是婉容熟识的，是原伪皇妃之一的紫鸾。大伙在机上有说有笑的，不到300公里的航程，一会儿就到了汉城。
高丽军区司令员叶t和行政区长官毛安艮亲到机场迎接。陈佳永一行住进了军区司令部，他见到了戴立和川岛芳子。叶挺汇报了半岛的防务情况，大体比较平安；毛安艮汇报了半岛管理和建设情况，总体也很正常。而戴立汇报的一个情况，陈佳永却高度重视。原来，原长白山纵队3师政委玄静极，部队改编后在高丽军分区守备军4师任了训导主任，他对高丽劳动党的解散大为不满，又邀集成立了一个“东学党”，他自任主席。行政区政协主席金真姬支持并批准了。但是这个东学党却不是什么正经的民主党派，要求党员之间只能讲高丽语，而且还有一首党歌，叫什么：“太阳升、东方亮，高丽出了个东学党，它为高丽争自由，啊呀呢，它引导高丽人民争解放。”同时，保密局还发现了东学党在秘密筹集经费和武器。高丽已经解放了，东学党还在争解放，不就是在作反么！
叶挺不屑地道：“这个小小的玄静极简直是在做春秋大梦！华夏军海上有两只航母舰队群就不说了，咱高丽军区南部釜山杨德志23集团军、中部汉城孙羽22集团军、北部平壤张文寿34、清津孙均儒36、丹东刘成勋24集团军，加上田大秧守备军、孙大柱岸防军，半岛上120万人马，他翻得了天么！”
戴立道：“叶将军切莫小视，那玄静极是以络拢和迷惑人心为主，时刻想煽动高丽人作乱。”田大秧道：“莫不我们把这东学党灭了！”赵依曼道：“我们是民主法制国家，民众有宗教信仰和依法结社的自由。一个已经注了册的民间政党，说灭就灭了么！”戴立道：“依曼老领导说得对，但是我们已经查出该党的违法行为，就要想法剪除其核心人物，把它的脏腑换了，不就医好了病么。”赵依曼赞许地点了点头。
陈佳永道：“前不久印加行政区出了一个‘基姆’教，也是反华夏闹独立，周院长带着尼赫鲁，还请了政协委员达籁过去，用民族政策化解了。克什米尔军区司令郭敏敦却没有费一枪一弹。这事儿我看也不要对外张扬，就交给政协赵副主席和保密局戴副局长去处理吧，但时间要快，各部门一定要搞好配合。”
叶挺道：“既然陈主席安排好了这一项工作，那我就要请客了。二位主席，还有婉容委员大驾光临高丽半岛，汉城蓬蔽生辉。我和毛长官做东，好好解除一下你们的旅途劳顿。”陈佳永提出来要去看望一下亲家母金夫人。戴立却严肃地道：“您的亲家母金真姬目前是我们保密局监控着的嫌疑人，现在去见她恐怕不大方便。”陈佳永怒道：“老子是保密局的最高领导，难道你也还怀疑我么！”戴立沉声道：“从理论上讲可以成立，但目前还没有任何迹象，就像我一样。”陈佳永怒极而笑道：“你狗日的还学会幽默了，好，老子就听你的。不过凭直觉，我觉得我那亲家母不会有反叛之心。”戴立道：“倘若有人煽动就另当别论了。”陈佳永道：“那就用事实说话。倘若老子发现你也有反叛行为，就把你生嚼了！”戴立连道不敢，忙叫芳子过来陪罪。陈佳永感叹道：“你，还有芳子，都是我们的暗战英雄。我不管你怎么忙，一会儿要在席上喝三大杯酒。”戴立道：“有主席这句话足矣！事成之后再喝好么？”赵依曼过来对戴立道：“咱们快去忙事儿吧。”戴立赶紧走了。
芳子一身华丽的鲜族裙装打扮，依然还是那么美貌可人。她很少出头露面，一般人只知她是戴副局长的如夫人，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她已经升为了保密局东北亚分局中将局长，接替了刘伥的工作。芳子汇报道：“东三省和高丽、堪察加半岛、千岛群岛，我们都反复梳理了几遍。暗战工作正在向倭国本土扩展。”陈佳永道：“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了，特别是你在哈尔滨只身闯虎穴破敌巢，真是让人敬佩。”芳子道：“那是我们间谍应该做的。”陈佳永问：“那谷口裕美你们把她怎么了。”芳子道：“她那么年轻美貌，还有利用价值，就免了一死，和真的宫中美惠一样，在波斯湾为阿拉伯人服务，为华夏挣着外汇呢。”陈佳永无语了。
叶t喝酒很不行，但是他的花样挺多，午餐才过，又邀请大家喝起了下午茶，大家还可以唱歌跳舞。田大秧带着媛媛来了，婉容和文绣还有紫鸾高兴地和媛媛说着话儿。芳子中午在席上代戴立喝了三大杯酒，面若桃花，也很兴奋，她缠着陈佳永一曲曲跳舞。陈佳永对她道：“我不爱跳舞也跳不好。”芳子道：“我可以教您呀。”舞池中，芳子偎着陈佳永道：“我和戴副局长一行人，都是阴刹之人，有时都觉得心冷如冰了。可您身上却阳和之气大盛，正是我所企盼的……我从刘伥局长的眉眼间都看出来了……我……没有她的福气，就陪您多跳几曲沾沾阳气儿好么。”陈佳永心里一叹：“真是个聪明利害的女子！”就认真地陪他跳起舞来。
次日凌早，戴立求见陈主席。陈佳永推开枕边的文绣，赶紧出去见客。戴立道：“违法的主犯已经抓获，人证具在。有一部分人逃到北汉江的加平一带山里去了，田大秧司令正在追剿途中。”陈佳永去到了警备司令部。去见了抓到的主犯，约有30多人。一间密室里，他的亲家母金真姬也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陈佳永皱了皱眉，对戴立和赵依曼道：“提人犯过堂！”
首先过堂的是那玄静极，他傲然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就不用再问了，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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