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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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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一章 北鲸行动五
却说罗刹海军两支舰队一南一北，向华夏北海舰队刚刚组成的20艘舰船截杀了过来，北海舰队严阵以待。丘米坎华夏国防空军飞行3师也是一派紧张。师长罗舜英守在机场指挥塔上，当庙街和鄂霍次克两个基地的罗刹空军飞机一出动，3师的30架战斗机在第一时间也升空了，向两面海空迎击拦截而去。
普希尔京少将在阿芙乐尔号旗舰上等了一会儿，见空中没有自己的飞机飞过来，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他的舰队现在可以说是在提着牛刀杀鸡，何况南面还有庙街基地朱赫莱中将派出的25艘战舰合击过来。他命令舰队迅速前进，发现敌舰立即开始进攻，要抢头功。就在此时，他感到了舰身一阵剧烈震颤，烟囱里也放出了急剧爆响的蒸汽，旗舰的航速就慢了下来。他赶紧询问轮机部，轮机部汇报：3只螺旋桨有两只被水下不明物缠住，一时不能运转。普希尔京闻报，心中大为纳闷：这里可是深海区，漂流的浮冰也还不多，不大。就是遇上了鲸鱼，巨大的螺旋桨也会将其划伤的，螺旋桨也不会停止旋转呀。他急命轮机部迅速查明原因。
贾海樱大校得到了姜佳寿老师的指示：潜艇大队暂不要击沉敌舰，先用缠绕弹进攻，使其失去动力。贾海樱得令，驾1号潜艇驶向了那艘阿芙乐尔号旗舰下面，利用海水涡流的吸附作用，连续射出了数枚缠绕弹。这缠绕弹是姜佳寿琢磨发明出来的一个新玩意。弹体一炸开，里面全是一条条和一团团的钢丝、铜条、棉纱、牛筋等物，既可以说是工厂的废弃物，但又是舰船推进器最可怕的纠缠物。纠缠物向那罗刹舰艉部的螺旋桨涌去，一阵巨烈的“咔咔”声传来，阿芙乐尔号旗舰的3只螺旋桨，有两只被缠死，一只打掉了一片浆叶，只能带病免强转动，航速还不达5节，等于瘫了。其余4艘潜艇，也用同样的方法，搞定了4艘罗刹军的大舰。
普希尔京少将认为舰队只是遇到了突然的航行故障，战斗计划却不能改变，他急命前队各舰继续攻击。这时，只见一只钢铁大鸟飞了过来，在他的前队发起了凶猛的攻击，射出的那一枚枚白色的飞弹，虽然爆炸当量不是很大，却专炸军舰的炮塔和驾驶台。使舰队的舰面人员和设施大大受损，当即就有3舰停了下来。普希尔京大惊！自己连对方的舰队都还没有碰到，就有8艘舰船受损。正当他惊疑未定之际，对方的两艘军舰攻了过来。
程田宇上校早已经卯足了劲，指挥着1号舰和4号舰，向普希尔京的舰队发起了猛烈攻击。1号舰上才到的炮长郑康健，在两座炮塔上安上了他带来的“激光瞄准镜”，大炮在8000米内是一打一个准，1号舰如入无人之境，程田宇真是一展雄风，意气风发，打了个痛快。他在贾海樱的5艘潜艇配合下，击沉罗刹舰8艘，击残5艘，俘获5艘，基本上把普希尔京的舰队打残了，余舰龟缩在了一起，不仅停止了攻击，而且只好缓缓向后退却。
南面的罗刚带着5号舰和3号舰杀入了敌阵，在姜佳寿的潜艇海下配合和陈保民的武装直升机空中攻击下，阻住了敌舰队的猛烈进攻。陈保民武装直升机的枪弹差不多都发射完了，就回卡纳金号上挂装满了飞机炸弹，一颗颗地直往敌舰头上砸下去，助手焦光剑甚至还将一箱箱手雷从机上直接扔了下去。南面之敌8艘战舰推进器受损，被击沉3艘，伤5艘，不得不仓皇后退，被罗刚俘获了8艘战舰。
天上，国防军的战机掩护着两架直升机在夕阳余辉下飞了过来，机上下来了50人，并搬下了一些器材设备，又迅即载走了重伤员5人和俘虏50人。领头的一位上校向帕东报告道：“海军舰船器材部何家平向您报到。”帕东道：“是李部长派来的人哪，欢迎欢迎！你看看，刚才打残了才拖带过来的罗刹海军舰船就有12艘，加上原来的3艘，共15艘，大都是舰面受损，能修复战力为好，不能修复的，就只有开回去了。”何家平道：“哪怕只有一门炮能打响，有一只螺旋桨能转动，我们也要尽力修复好它，您就放心吧。”
随行飞过来的空军上校参谋陈树森报告道：“奉罗舜英师长之命，陈树森带3名人员到舰队协调空中运输。在白天可保证4个架次，每次两架运输直升机飞过来。刚才海空一战，击毁罗刹战斗机12架，我方损失3架，罗刹空军战力大损，北海西部空域，已经为我空军所控制。”帕东道：“好啊，有了空军的支持，我心里就更有底了。陈上校，你就负责舰队空中运输的一揽子事儿吧。”
北海舰队停止了行进，帕东将俘获的5艘较为完好的大小战舰编为了北鲸5－10号。他对马受全道：“马兄，这会儿人手少，我得到战舰上去了。你就坐镇在卡纳金号上，打理这一摊子舰船好么？”马受全笑道：“本来是该你坐镇的，这会儿又搞颠倒了。好吧，舰队现在已经停下，运输舰可以系泊连接在一起，就不需要那么多轮驾人员了，你就将运输舰上的人员尽量充实到1－10号战舰上去吧，你只要在外围守得住，我这‘大本营’也就安全了。”帕东道：“天也快黑了，看来我们得在这里过夜。我想抓紧时间把北面那支罗刹舰队解决了，再全力以赴对付南面之敌。”马受全道：“我看行，我让贾海樱的5艘潜艇全力配合你。可是陈保民的武装直升机在天黑以前必须飞回来，要保证飞机的安全。”30分钟后，帕东带着1－7号战舰迅速出发了。
此时，普希尔京的舰队正在以每小时10节的速度向北退却。他带出来的这支有35艘大小军舰的舰队，现在只剩下了17艘，其中5艘推进器失灵，5艘被击残。好舰带着伤舰而行，想快却快不起来。能作战的只有3艘战舰了。普希尔京一边诅咒着基地没有维护好舰船，使他在进攻之时5艘主力战舰停摆；一边祈祷着那支可恶的舰队不要追上来，他的舰队失去了空中的支持，眼下又拐了腿，一群残兵败将，在海上跑不起来，敌舰来袭，实难对付。可可地，他就听到后队来报：“不明舰队有7艘战舰向我急驶而来，其中有4艘还是被敌俘去的我方战舰。”普希尔京急命战舰回击，一轮炮击下来，战舰被击沉一艘，伤3艘。7艘敌舰围攻了上来。普希尔京道：“舰队瘫了，咱火炮还有，我们结成一座海上堡垒，誓拚到底！”可是集结后的舰队又遭受到了空中来袭的一番肆虐，那一架不明的怪飞机，扔下了100余颗炸弹，有20多颗落在了舰上，舰队战力再次受损，普希尔京那怕是困兽犹斗，也几无还手之力了。对方舰上发来了旗语：“命令你们放弃抵抗，马上投降。”普希尔京大怒，即命仅存的一艘战舰马上攻击敌舰，可是还驶出不到500米，就爆炸沉没了，当然是贾海樱的海下杰作。普希尔京彻底认栽了，他的旗舰上，升起了一面白旗……
入夜，以卡纳金号为中心的北海舰队亮起了雪亮的探照灯，各舰连接起来的栈桥上，亮起了近百盏节能灯。一派灯火通明。何家平上校将卡纳金号安排得像一个大工场。他将一艘残损较重的战舰进行了切割，将其钢板和器材设施用到了其他舰上，几十个人忙活不已，马受全也不禁去为何家平当上了辅助工。何家平指挥着5个“水鬼”（潜水员），正在进行着缴获舰船螺旋桨纠缠物的清理，他道：“舰船在行驶中最重要和最脆弱的就是推进器。姜佳寿院长使了这么一个毒招，算他够狠的了。”马受全道：“姜院长是何等角色呀，咱海上有名的游击队队长，他一出马，还不是怪招频出么，不过，若不是他这样，也没有你忙活的了，这十几艘舰船恐怕早已经沉到几百米深的海底去了。”何家平道：“是的，击沉了也怪可惜的，毕竟是几千上万吨的钢铁呀。”说话间，帕东又带着15艘军舰过来了。又让何家平去好一阵忙活。
舰队碰头会上，帕东道：“咱们舰队虽然有了一定程度的空中支援，但毕竟没有基地，孤悬外海，强敌环伺。所获舰船，一半又都打残了，何上校他们的设备和人力有限，只能解决舰船航行中的部分临时问题，不少舰船需要大修。更重要地是，缴获的都是烧煤的蒸汽机船舶，我去各舰查看了一下，煤最多还能烧5天，淡水补给也是一个问题；再说，这里是深海区，不能抛锚下碇，洋流对舰队的影响就大了。所以，咱们舰队不能停下，还得尽快向西移动。”罗刚道：“舰队现在舰船多了，莫不就组成一支小型舰队先驶回丘米坎港，打通海上的运输补给线。”帕东道：“我也正是这样想的。”
北海舰队决定：由罗刚带北鲸5－7号3艘战舰、5艘运输舰，潜艇大队1、2号艇，马上出发驶往丘米坎港。帕东对罗刚和贾海樱道“现在是晚上11时，你们单面航行估计需要10－12个小时，经过善塔尔群岛时天已经亮了。善尔群岛上有一支罗刹军守岛部队，约莫有大小舰船20多艘，你们遇上了，不必纠缠，应尽快通过，抓紧从丘米坎港运来兵员、煤炭和淡水才是。”罗刚他们就赶紧准备去了。晚上12时，小型舰队就紧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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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二章 北鲸行动六
李良甫在丘米坎港挑灯夜战，一是进行港口的扩建，再就是指挥着1000多名造船人员，日夜三班，忙着建造一艘不是船又是船的大铁船―1万5千吨级的浮船坞，已经耗去了运来的1万余吨钢材。李良甫心里想到的是这160万平方公里的北海，海军连一个船坞都没有，是干不了大事的。在这里虽然是白手起家，但物资供应和交通运输已经不同往日，人员到了位，设备和钢材水泥都不缺，还在源源不断地运来。海军陈滇生副总司令指示港口：海军不能拖陆军的后腿，要加快船坞建造进度。
午夜时分，李良甫得知罗刚领着一支小型舰队即将赶回来，高兴不已，他对新任坞长朱胜娃道：“坞面附属设施工程暂停，快快做好浮船坞的起降准备工作，咱们的业务要来了。”朱胜娃得令，马上安排去了。阿笙给李良甫送夜宵来，道：“哥，这工棚里是越来越冷了。”李良甫道：“妹子，我不是没顾上来么，这港口和浮船坞现在是拿钱在堆呀，1万吨钢铁，要8个专列拉到赤塔，再用汽车转运过来，你说要花多少钱！我能不操心么。再熬一阵子，浮船坞能工作了就好了。”阿笙道：“浮船坞就那么重要吗？”李良甫道：“是的，它就尤如是一只母鸡，会孵出一群群小鸡来。”阿笙道：“佳永大哥在赤塔知道这里的情况吗？”李良甫道：“有啥事情他不知道呀，他那里和我们这边一样冷，都在熬着。我这边的事，他是一天一问；他是你的哥，可却是我的老师，我们有师徒之谊。我是从仰光望海船厂出来的老人儿了，在这里创业，绝不能拉稀摆带。”
次日下午1时许，罗刚带了12艘大小舰船驶到了丘米坎港，陈滇生和李良甫、朱俊清、罗舜英等人亲自去港口迎接，小小港口排列着一溜溜的舰船，一时间好不热闹。罗刚汇报道：“我们本来还可以早些时候到的，可是在善塔尔群岛海域遭遇到了罗刹海军的拦击，在空军的配合下，打了一个小仗，又掳了两条500吨级小船回来。”陈滇生忙叫罗刚和贾海樱上岸休息。罗刚却道：“副总司令，我们就不上岸了，请基地将我们的两艘战舰加足煤和水，还有俄制的炮弹装够，另两艘运输舰卸载后，一艘装3500吨精煤、30套海水淡化器，还有大米等食物；一艘载1500人，我们还得得赶回舰队去。潜艇也要补充齐备了。”陈滇生赶紧让新任基地长朱俊清安排去了。下午5时，罗刚又带着小舰队回返了。
李良甫对罗刚从外海带回来交割给他的1艘2000吨级驱逐舰、2艘500吨级炮艇、3艘3500吨级运输舰，先是爱了个饱，但是上舰看了后，又很不满意，认为太落后了。经请示陈滇生后，他马上叫朱胜娃安排各舰上坞，首先就是给几艘舰船来个心脏大换血，换上柴油内燃机主机。其中一艘运输舰被他安排改装为3500吨级的破冰船；另一艘运输舰被安排改装为疏浚船。他在才建成的宽大的浮船坞上，对他的学生朱胜娃道：“咱们忙活了这么久，现在才算找到了一点点感觉。”
帕东将北海舰队的几十艘舰船重新进行了编队，以卡纳金号为中心，拖带了18艘残舰。卡纳金号加足了马力，推动着一个海上大平台，以每小时10节的速度向西移动，当何家平上校的几个水鬼要下水时，舰队就得停下来。何家平的几十个人忙了一晚，天亮时分，修复了5艘战舰的推进器，能够开动了。舰队就加快了西行的速度，提高到了每小时15节。舰队距离丘米坎基地不到300公里了，晨曦中，值班的帕东站在舰桥上，瞅着前后左右缴获的几十艘舰船，阵容倒是挺庞大的，可是能够作战的，罗刚带走了3艘，只有留下的7艘和修复的5艘共12艘，仍嫌战力不足。
清晨7时，有两架运输直升机在3架战斗机的护航下，迎着朝阳飞了过来，一架载来了28名舰队急需的轮驾人员；一架载来了武装直升机的弹药和部分修船设备。陈树森上校向帕东汇报道：“战斗机巡航过来，可以在舰队上空停留10分钟。每过两个小时，就有两架直升机飞过来，直到罗刚的小型舰队返回。”帕东又放心不少。但是他想到罗刚这会儿也该返回了，莫不在路上出了啥事儿？就急忙命电台联系。
正在此时，罗刚却来电报了，他汇报道：回返时，晚间遭遇敌舰阻击，均为善塔尔群岛之罗刹守军，我北鲸5、6号舰，潜艇大队1、2号艇，力战敌舰，击沉5艘，现已攻上了大善塔尔岛，海军陆战队1500人正在清剿岛上残敌。物资运输舰2号战舰正在向舰队驶来。由于事发突然，临时处置，故现在才报知。帕东闻报大喜：这不就打开了丘米坎港的大门么，防卫可前出200公里，好事儿一桩呀，罗刚干得漂亮！他立即电命罗刚：1、全面占领该岛，肃清残敌；2、肃清群岛附近海域，迅速与丘米坎基地和安堤坎、阿扬港建立起海上防卫链；3、舰队大部分舰船将驶抵善塔尔群岛，望妥善安置之。
帕东叫起了才睡不久的马受全，通报了罗刚他们打上了善塔尔群岛的情况。马受全也高兴不已，他道：“我们在这北海上走走停停，差不多一个星期了，该找个陆地儿歇歇了。”舰队马上召开了一个短会，帕东安排道：“程田宇上校带领10艘战舰作后卫，防敌舰来袭；柳平中校带2艘战舰作前锋，迎接运输舰；舰队前行目标：善塔尔群岛！”
姜佳寿从15号潜艇上到了卡纳金号，他道：“咱可得上来好好透透气儿了。”马受全笑咪咪地倒了一大杯四川江津产的老白干递了过来。姜佳寿接过一口干了，对马受全道：“艇上不准喝酒，我是带头忍着，可把我憋坏了。知我者，老领导也！”又道：“情况咱都知道了，咱们不就是过来占北海的么，又何必急急往丘米坎港赶呀，我可是瞄上了那鄂霍次克港，还得要想法去攻下来才是。”帕东道：“咱们这会儿才有12艘能作战的军舰，还拖带着一溜溜残舰，那鄂霍次克港可还有100多艘罗刹舰船，还有飞机。恐怕不好办吧。不知老兄有何高见？”
姜佳寿道：“高见倒是没有，”他指着地图道：“咱们来这北海，先是为了打劫。击沉击残和俘获了近60艘敌舰，削弱了敌人，武装了自己，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现在就应该是进攻了。鄂霍特河出口处的鄂霍次克军港，居于北海海岸中部，战略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占领了该港，就掌握了北海的主动权。”
帕东听了很受启发，他道：“这饭得一口一口地吃，那西岸的阿扬港已经为我军所占，只是目前还没有舰船，我们莫不分成几队：柳平领运输舰拖带残舰到丘米坎港；罗刚暂守善塔尔群岛海域；程田宇带领的10艘战舰和卡纳金号运输舰先去阿扬港，把守住了北海的西部再说。”马受全也同意，他道：“这样，阿扬与善塔尔群岛形成了南北呼应之势，丘米坎港的海上安全问题和舰队的补给问题也解决了。”
陈滇生致电北海舰队，同意了帕东的安排，他特别指出：保住舰队的胜利成果是第一位的；丘米坎港的浮船坞已经开始了对缴获舰船的改造工作，不日即可换装完毕。舰队主力着即在阿扬港驻扎休整，并向外海有限度地巡航。
阿扬港是一个深水港。现驻有鲍超炮兵2军的1个团和北方军区的1个步兵团。驻军热情地迎接了北海舰队的主力舰船到来。新任涅尔坎军分区司令员贾旺大校道：“这沿岸的朱尔朱格山脉我们已经攻占下来了，还在向山脉的西北一带发展，可是罗刹军的海上增援很及时，山那边的叶齐邦将军的装甲1师打得有些苦。你们过来堵住了罗刹军的海路就好了。”
姜佳寿喝了贾旺递过来的一大杯二锅头酒，道：“贾司令，二位团长，你们只管将陆地上护好了，咱们海军过来，就是要占住这一片海域的。”贾旺连道：“当然当然，我们一定当好后勤，做好配合。”
罗刹军鄂霍次克海军基地巴哈林中将很有些纳闷，他派出去配合朱赫莱中将进攻不明舰队的普希尔京舰队，迟迟不见回来，飞出去的飞机，又遭到了华夏空军的拦截。一支舰队可可地就失踪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胃口能够吃掉他的强大舰队！巴哈林中将很吃惊。急命奥列巴金少将率一支35艘舰船的舰队出航，仔细收寻外海。
姜佳寿要求在离开北海潜艇大队之前，再组织一次海上行动。马受全同意了，他道：“此次行动要以歼灭敌舰为主，削弱罗刹海军在北海的力量。”潜艇大队10艘潜艇出发外海寻猎，发现了奥列巴金的舰队，姜佳寿在15号潜艇上命令贾海樱大校：“全歼罗刹军舰队！让这些钢铁都统统沉到海底里去！”贾海樱当然乐于从命，他带领前队5艘潜艇在海下开始了攻击，在一只只？雷的爆炸声中，奥列巴金的舰队很快就沉下了海底。潜艇大队又借此在鄂霍次克外海打了一次伏击，一举击沉了5艘罗刹运输舰，一时间，罗刹军在北海西北部的运输陷于瘫痪，海军力量也损失了一半。
陈佳永从赤塔飞到了丘米坎港，北鲸行动负责人陈滇生作了整体的战役汇报。陈佳永听了非常高兴，评价道：“才短短的10天，北海舰队从无到有，取得了很好的战绩，还打出了一支舰队来，极大地配合了陆地上的战役行动，真是值得表扬。”在浮船坞上，陈佳永对李良甫道：“你现在就在这里好好造船，钢铁我大大地供应，铁路也跟着就修过来。第一批缴获的舰船改造完成后，咱们就在这里造大船、造大舰。我们的航母舰队暂时过不来，大型的巡洋舰却是不能少的。”李良甫道：“有您这一句话就行，这每一艘改装舰，我都加大了吨位，每艘驱逐舰的柴油机功率在3500马力以上，提高了一倍，舰面设施也是全新的，一个星期可改造出两艘，不出3个月，北海舰队就可焕然一新。”一旁的帕东笑咧了嘴。陈佳永对他道：“海军陈滇生副总司令正在进行具体部署，东面还有鄂霍次克港，还有堪察加半岛，以及那边的白令海。贾海樱的潜艇大队也留在了北海，够得你们干的！”
罗刚请陈佳永上北鲸5号舰视察，在战舰上，金凤是第一次见到大海，她兴奋地对陈佳永道：“大哥哥，这海真大呵！”陈佳永对她道：“小妹，我们看到的才只是一个小海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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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三章 小港叙旧
陈佳永带着一行人在北鲸5号舰上，听罗刚介绍了攻占善塔尔群岛的具体战况，又上岛子去看了，就对罗刚道：“刚儿，你也算够大胆的了。善塔尔群岛东南面不远，就是罗刹海军的庙街基地，有大量的舰船。你当时是怎样想攻上岛去的呢？”
罗刚笑了笑，道：“我们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要攻岛，岛上的罗刹军也没有料到岛子被攻。我们是临时起意的。在路过此海域时，罗刹海军的舰船又一次拦截了上来，我们不打就过不去。我和贾海樱大校一合计：打他个狗日的！就海上海下一鼓作气，灭了那些罗刹舰船。我又用舰炮向岛上试射，见岛上的防御不是很强。我一想：咱们运输舰上载有1500人，还有空军的支援，莫不现在就攻上岛去，摘除了这颗毒瘤再说！然后，我们就打上岛子了。”
陈滇生在一旁补充道：“罗刹军没有料到我们这么快就能攻岛，庙街基地的大量战舰增援过来约需10个小时，我们利用了这个时间差。罗舜英师长的空3师派出了5架轰炸机，又空降了一个营到岛上，很快消灭了守敌；运输直升机又紧急吊运过来了鲍超炮3军的一个炮营和10门200毫米榴弹炮，守住了海岸要隘，及时打退了罗刹海、空军的3次反扑。现在主岛上有5000人，武装直升机3架，大炮50门；北鲸5号、6号舰和小型炮艇沿岛巡航，庙街的罗刹海军要上岛，恐怕是不行了。”陈佳永评价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兵贵神速，打了罗刹军一个措手不及，很不错。可是，此战少了哪一个方面配合都不行，这真是一次陆、海、空三军联合作战的典范哪！”
陈佳永对大家道：“丘米坎港在清代叫做‘乌第湾’，这善塔尔岛又叫‘尚塔尔岛’和‘格布特岛’，可建深水良港，自古以来都是华夏的领土，能在我辈收回，实在是可喜可贺！我看就还原名为‘尚塔尔岛’吧。基地也更名为尚塔尔基地。”他又对朱俊清道：“尚塔尔群岛的防务和建设纳入基地管理，要尽快巩固起来。同时，你的河防老本行不能丢，基地还要做好黑龙江河防的准备工作。黑龙江出海口庙街的罗刹海军基地，我们很快就会夺回来的，到时你的基地就搬到那里去。”朱俊清道：“我就盼着早日打过去！会理子和邓少琳二位局长正在中上游忙着搞疏浚和运输，还在黑河港建起了一个船舶修造厂。黑龙江虽然是一条季节性河流，但流量大，泥沙少，河床平稳缓流，航行水深足够，只要下游一打通，它的整体航运效益不会比印北的恒河差。”
李良甫对众人道：“大家伙都不能急，这北面的江河湖海在冬季可是要结冰上冻的，海上的敌我双方攻势，除了深海外，都要减缓，却正是我们造船的大好时机。等到春暖花开时，我们的大舰队就会出来了。”大家均以为然。
尚塔尔基地医院院长陈阿笙大校，请示了陈滇生副总司令，她要请佳永大哥吃饭，陈滇生欣然同意，并道他也要应邀参加。阿笙心里非常高兴，就在医院里请来了几位姐妹帮忙，杀鸡熬汤，做了一大锅云南酸菜过桥米线，还办了满满两大桌菜，请她的佳永大哥和众位同仁吃饭。
基地医院的一排活动板房的员工宿舍里，陈佳永去到了阿笙临时的“家”，两间房里面都烧着节能暖气炉，屋子里暖融融的。
阿笙万分高兴地迎接了陈大哥到访。一晃近20年，阿笙在医学院进修后，己经具有了本科文凭，她也很爱读书，有了一身的书卷气。都30多岁了，变得是成熟丰？，更加漂亮和有气质了。陈佳永见阿笙特地换上了家乡的裙装，他还依稀记得她当小姑娘时的那清秀模样儿。对她道：“当年流鼻涕的小阿笙，真是女大十八变，变得越来越漂亮了！”阿笙红着脸儿笑道：“什么呀，都快变成老太婆了，大哥别笑话，我可不敢和小姑娘们比了。”陈佳永夸她道：“你这是一种成熟的韵致，是小姑娘们所不能比的。小妹，难为你还记得哥我爱吃过桥米线。”阿笙道：“你是我的大哥，我在你身边生活过那么长时间，能忘得了么！当时我不会做吃的，你还没有吃上我做的一顿饭呢。现在很不容易见着你了，你这次好不容易过来了，所以小妹就赶快给你做过桥米线。”
陈佳永让尤仇夺和金凤送上了礼物：20斤装茅台封缸老窑一坛、女式貂皮大衣一件、吉祥蜡染棉布和蜀锦各一匹、精制缅玉镯一对。阿笙连道太珍贵了，使不得。陈佳永道：“小妹，我知道你现在不缺钱，可你是跟了我姓的陈家小妹。那年你和良甫在防城港基地结婚，老哥寒酸，只送了10个大洋，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次过来吧，飞机上又带不了太多的东西，这件大衣现在可以挡挡寒；天气暖和了，这布呵绸的，你就做几身衣裙穿；这一对玉镯，是川畸老厂长在黑山脚下缅玉厂里精心打造出来的绝品，是他私人送给我的纪念物，只有十几对了，他已经去世了。黑山寨和孟果寨只有几十里路，这也是咱们家乡的宝玉，就送一对给你留个念想吧。哥只好这祥表示一下心意了。”阿笙感动不已，只得收下了。
陈佳永问起了孟果寨的万龙寨主，阿笙道：“他一直当着孟果镇的副镇长，后来因病从岗位上退了下来，就定居在了吉祥市，去年去世了。我和阿萝都是孤儿，当年是他拣来养大的，所以我们都认他为阿爸。赶去为他送了葬。”陈佳永连道有孝心，又叹道：“他若是活着，现在也不过60多岁；听说尤里寨的老寨主尤卡也去世了，他们当年都是归顺和帮助了偏崖大队的，出了不少力，可那白马寨的温沙却在卡芒市养殖场活得很好。真是好人命不长，恶人活千岁！人生无常呵。”阿笙含泪道：“大哥哥，阿爸和尤卡寨主，他们都是好人，万龙阿爸让我和阿萝走出了大山，到了一片新天地。当年也是你教我认识了第一个汉字，学会了第一句英语，还让我穿上了第一件暖暖的棉大衣；在汉人寨里，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又给我买了第一条漂亮的花裙子。后来还让我找上了一位好夫君，阿笙一辈子都会记得。”陈佳永道：“你和阿萝当时跟了我，我不顾你们谁顾，谁叫我是你们的大哥呀。不过现在你们都好了，只是还在四处奔波。阿萝在台湾岛上，你这会儿又随良甫到了丘米坎，你俩姐妹一南一北，我和你们见一次面真是不易。”阿笙道：“大哥哥，我们现在正是出力的时候，再苦有当年苦么，我们有的是劲头。这一片天下，我们不去打，谁打！”
陈佳永问了阿笙家里的情况，阿笙道：“已有两子一女，顾不过来，不敢多生。他们都在昆明良甫的老家读书呢。我呀，就经年跟着良甫转。他这会儿成天守在那港口里，工棚里炉子的煤也常忘了添，冷得跟冰窑似的，还得我去看顾。”说话间，李良甫从浮船坞上回来了，陈佳永对他道：“你真好福气！事业有成，回家有热汤热饭。”李良甫道：“那是那是，还不是老师您成就我的么。”陈佳永笑道：“格老子的，说我是阿笙的老师还真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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