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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神算:纨绔大小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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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拿到太上长老令的时候,三长老喜出望外,走起路来昂首挺胸,仿佛整个人都拨高了一截,而族中那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各房长辈,也开始向三长老示好。
可惜,三长老还没高兴几天呢,那枚令牌居然丢了!
想想自己的一片苦心,太上长老简直恨不得把这个不争气的三长老一巴掌拍死。
“封尘无能,请太上长老责罚。”三长老一脸的诚惶诚恐。
心里更是恨得直想吐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连太上长老令都敢偷,沐家值钱的东西这么多,你什么都不偷,偏偏偷一枚卖不出去也用不上的令牌,脑子子有毛病吗?这等蠢贼,若是让我抓住,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断,以泄我头之恨!
想到这里,三长老突然心中一动,悄悄朝沐北辰望去。太上长老将令牌交给自己是何用意,明眼人一看便知,沐北辰当然不可能看不明白。
难道,是沐北辰派人下的手?
三长老倒不认为沐北辰会亲自动手,以他的身份没必要冒这样的险,只可能是派人动手,可是那令牌自己藏得极为隐秘,那秘室封印只有自家至亲几人才知道,如果沐北辰派其他人动手的话,不可能毫无动静的破开自己的封印吧。
三长老心中疑窦丛生,可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或是其他世家有意挑起沐家内乱?或者,是那蠢贼运气太好,误打误撞打开了封印?三长老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沐北辰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连话都懒得多说。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太上长老和三长老之间的那点小手段,心中却很是不以为然。
家主之位!他们还真以为自己将寒烟招回宗家是为了那家主之位,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也太小自己宝贝孙女的潜力了。
要不是碍于祖训,时机未到有的事情连太上长老都不能透露,他早就摊明了,又哪来这么多麻烦。
………………………………
871高兴的太早
要说起来,沐北辰对太上长老也是有些微辞的。太上长老年轻的时候就偏激固执,很多时候自以为是,为上任太上长老不喜,只不过他那一代的沐氏族人太过平庸,没什么像样的人才,否则太上长老之位哪轮得到他的头上。
“责罚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先找到令牌再说吧。”太上长老倒是很想重罚三长老一顿,但是想到沐承宣,又将这个念头强压了下来。
自己常年闭关,如果罚了三长老的话,谁来给自己的宝贝徒弟撑腰,到时候拿什么去跟沐寒烟斗。
“搜得怎么样了?”三长老悄声问一名护卫首领道。
他也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太上长老令,拖得越久,对自己的威望打击也就越大。
“已经搜了十几家了。”护卫首领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回答道。
“十几家。”三长老皱了皱眉头。
现在才知道,家大业大也未必是好事,宗家子弟太多,这样一家一家的搜下去,怕是要好几天才能搜完,虽然未必要到最后才有结果,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罢了,还是我来吧。”太上长老摇了摇头说道。
他也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三长老的威望打击也就越大,而且夜长梦多,拖下去万一再生出什么枝节就更是不妙了。
“太上长老,您是准备……不行啊,万万不可啊太上长老。”三长老微微一惊,连声说道。
“你不必说了,夜长梦多,还是先找到令牌再说。”太上长老摆了摆手,咬破舌尖,猛的喷出一口血雾,同时手中打出手决。
那血雾飘散于空中,竟是凝而不散。
太上长老手决不停,又喷出一口血雾,然后,又是一口,又是一口……
片刻间的功夫,太上长老就已经面如金纸,一脸憔悴,连那神光奕奕的目光都变得黯淡无神。
不过,那半空中的血雾却在他的手决之下凝聚成一道红色的符纹光影,其中透出一片晶莹之色,竟有了几分神器才有的灵动韵律。
誓血魂祭!太上长老施展的,算是圣廷大陆的一道禁术,不过这道禁术没什么威力,唯的用处,便是大幅提升神念。
那太上长老令毕竟不是神器,就算太上长老以血为契互有感应,也是极其有限的,他只能确定令牌还在沐府,但具体在何处,却是感应不到了。
唯有以誓血魂祭大幅提升神念,他才能感应到令牌的具体所在。
不过,既然这誓血魂祭被称为禁术,也是有原因的。一旦施展此术,就会损耗寿元,一口血雾喷出,数月的寿元也就没有了,太上长老刚才足足喷出十来口血雾,也就意味着少了五六年的寿命。
“都怨封尘无能,害得太上长老折损寿元,晚辈万死难辞其咎啊……”三长老看着太上长老那惨淡的面容,嚎啕大哭。
“我今天做这些,都是为了沐家,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以后小心便是。”太上长老看老泪纵横,哭得是肝肠寸断,心头总算有点欣慰,安慰着说道。
“封尘谨记太上长老教诲,绝不敢再有半点马虎。”三长老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好了,起来吧。”太上长老摆了摆手说道。
“太上长老,令牌可有了下落?”看到三长老那张满是泪水满是自责又满是谄媚的脸,沐北辰阵阵肉麻,开口问道。
“找到了,你们随我来。”太上长老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朝外走去。刚才损耗太大,脚步明显有些虚浮。
护卫首领连忙上前搀扶,却被三长老用力一把推开,急哄哄的亲自搀住了太上长老的胳膊。
看到他那摇尾乞怜的谄媚模样,别说沐北辰了,就连那名护卫首领眼中都露出鄙夷之色。
很快,太上长老就带着沐北辰,三长老,和一众护卫朝沐寒烟的小院走去。
那五六年的寿元没有白费,他还真的感应到了那枚令牌的所在。
“那是何人的院子?”太上长老指了指不远处沐寒烟的院落,问道。
沐北辰眉头微微一皱: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道这事跟寒烟有关,这怎么可能?
三长老也是微微一怔,看了看沐北辰,见他没说话,便主动答道:“那是家主大人长孙,沐寒烟的住处。”
沐寒烟!太上长老也没有想到,这竟然就是沐寒烟的住处。
“太上长老,令牌难道就在这里?”三长老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开口问道。
“传令下去,其他各家各房都不用搜了,都跟我过来吧。”太上长老没有直说,但话中之意却是太明显不过了。
此时的太上长老,虽然一脸寒霜,心中却是有些莫名的欣喜: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竟然会是沐寒烟。
原本他还在担心,就算找到了令牌,三长老马虎大意遗失家族至宝,也一样声望大跌,再无与沐北辰抗衡的资格。
哪料到,事情峰回路转,竟然就找到了沐寒烟的头上。纵容儿孙,管教不严,沐北辰这次可是被他的宝贝孙子害苦了。
就算自己一句话不说,他也不好意思再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了吧?等到三长老取而代之,以后的事情哪还需要自己操心。
此时的太上长老,只想狂笑几声,就连刚才折损几年寿元的事都觉得无所谓了。
“是,太上长老。”三长老一脸喜色的说道。
原来是沐寒烟,这下总算是没他的事了啊。如果是别人的话,他马虎大意丢失太上长老令依旧难辞其咎,可偏偏就是沐北辰的宝贝孙子,到时候当着全部族人的面人赃俱获,唾沫星子都把沐北辰淹死了,谁还敢来指责于他!
很快,所有宗家嫡子弟便奉命赶过来。
开始听说各家各房都不用再搜,他们还以为是找到了太上长老令,可是来了这里,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望着不远处那间幽静的小院,再看看太上长老和三长老脸上的冷笑,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什么,望向沐北辰的目光也微微一变。
沐北辰面色低沉,一语不发。
太上长老如此大张旗鼓,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太上长老绝不会这么做。
………………………………
872谁能比的过沐大纨绔的脸皮厚
沐北辰可以肯定,那枚太上长老令就在沐寒烟的宅院之中!沐寒烟当然不可能去窃取什么令牌,自然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个道理,其实不用说,很多人也能想得到,若是诸位供奉长老私下商议一番,多少也能还寒烟一个清白。
可是太上长老大张旗鼓,把所有宗家子弟都招集过来,因势利导一下,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又如何替寒烟辨解?到时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算不能认定是寒烟所为,可是人赃俱获,也无法替她证明清白。
风雨一生,沐北辰也算是历经波折,这一刻依旧觉得头大如斗。
四长老和五长老等人也是一脸苦色,沐北辰能想到的,他们多少也能想到,知道这一次麻烦大了,家主大人很可能受其牵连,连家主之位都保不住了。
“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卑鄙无耻,栽赃陷害,若是查出此人,必要让他万世不得超生。”几人都是暗暗发狠。
可是他们发狠归发狠,心里也清楚,眼下连沐寒烟的清白都无法证明,又上哪儿查出真凶?这一次,恐怕真的是回天无力啊。
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之中,沐承阳的眼中闪动着激动而阴狠的光芒。
身旁,沐忠却是全身轻颤,一脸的不安。
“太上长老,人都到齐了。”三长老扫了沐北辰一眼,嘴角微微冷笑,对太上长老说道。
“到齐了,就都随我来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连我的长老令牌都敢动手。”太上长老冷哼一声,当先朝前走去。
此时的太上长老,一脸怒容,气势冲天,实力稍弱的沐氏子弟,在那气势的压迫之下竟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砰!”紧闭的院门被一掌拍开,瞬间化为尘埃。
那一声闷响,如一道惊雷,震慑人心。所有人都禁不住全身一颤,感觉那一掌仿佛不是拍在了木门之上,而是拍在沐寒烟的心口之中。
这个沐寒烟,要倒大霉了啊。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念头。
大门一开,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朝内望去,才看了一眼,就全都石化当场,愣愣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数百名宗家子弟快步而来,又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动静自然不小,里面的人肯定早就有察觉,再加上太上长老那早早就释放出来的滔天气势,还有谁后这雷霆一掌,更是惊天动地。
原以为里面的人做贼心虚,早就吓得惊慌失措面无人色,一见到太上长老便跪地求饶,可是,眼前的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石桌上摆着几盘小菜,一壶老酒,沐寒烟连同几个护卫一边小饮,一边谈笑风声,居然没有半点慌乱之色,更别说什么做贼心虚了。
难道太上长老搞错了?所有人都疑惑的望向太上长老。
就在这时,更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哪里来的糟老头,竟敢擅闯我沐家府府邸!真当我沐家无人了吗,连一个糟老头都欺负到我沐家的头上来了!”沐寒烟长身而起,一把按住了剑柄,对着第一个走进院子的太上长老大声喝道。
糟老头,这是在说我吗?太上长老再次石化,脑子竟然有刹那间的短路。
他也想象过沐寒烟见到自己时的情景,或者做贼心虚一见到自己就跪地求饶,或者强作镇定在自己的痛声喝斥下马上原型毕露,或者……或者……总之,他想象了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眼前这一幕。
糟老头,身为太上长老,他也是年少成名,还从来没有人敢叫他糟老头的,一股无名怒火腾腾的冒了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吐血太多,有些气血不足,一气之下,太上长老竟有些头晕目眩,再加上常年闭关,连话都很少跟人说,更别提跟人斗嘴了,被沐寒烟当头一句臭骂,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大胆,竟敢……”一见沐寒烟手按剑柄,紧跟在大长老身后的几名护卫同时抽出了长剑。
“大胆,竟敢入我沐家行窃!”还没等几名护卫把话说完,沐寒烟就接过他们的话头,放声怒喝。
“呃……”几名护卫同时一愣,行窃,谁行窃了,在哪里?
“你们不用急着拔剑,交给我好了,这老蟊贼实力不错,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沐寒烟又补充了一句。
“啊……”几名护卫这时才回过点神来,突然有点哭笑不得。
他们拔剑,可是冲着沐寒烟拔的,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倒是要向太上长老动手了,居然还把太上长老当成了老蟊贼,这个沐寒烟,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别说他们了,就连身后那些沐氏子弟,都是一脸的茫然。
看到太上长老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所有人都以为沐寒烟便是偷窃太上长老令的小贼,可是看到她那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居然还误把太上长老当成了蟊贼,所有人都有点疑惑了:难道,是太上长老搞错了。
如果这样的话,今天可有热闹看了。
“你……你……”太上长老毕竟岁数大了,闭关也太久了,脑子还是没有年轻人转得快,被沐寒烟先声夺人更不知如何开口,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别以为你岁数大,便可以倚老卖老!”沐寒烟看了他一眼,轻蔑的说道,“居然敢来我沐家行窃,真是胆大包天,就算让你侥幸得手,你以为逃得出去吗?
这不,这么快就让我们沐家子弟撞破行踪,被追得无路可逃了吧?
也怨你运气不好,往哪儿逃不好,居然撞到了我的手里。果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哈哈哈哈。”
在沐寒烟的放声大笑之中,那几名护卫都下意识的将长剑收了回去。让沐寒烟这一说,他们还真觉得自己几人和沐寒烟各持长剑堵在太上长老的身前身后,有点围追赌截的味道。
太上长老气得全身发抖,脸色一片通红。
要说脸皮厚,谁人能与沐大纨绔抗争?
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最后还能黑白镶嵌!谁有她能掰?谁不服就站出来和她比一比谁的脸皮厚好了。
………………………………
873寒烟耍的人团团转
“现在知道脸红了,可惜,晚了!你说你岁数一大把了,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贼呢?罢了罢了,看你这么大岁数,估计是老糊涂了,迫于生计才误入歧途,只要老老实实交出令牌,我或许还可以在家主大人面前替你求个情,放你一条生路。”沐寒烟摇着头,一脸怜悯的说道。
“噗嗤。”
“噗嗤。”
“噗嗤。”虽然知道不该笑,虽然也很不想笑,但看到沐寒烟那怜悯的眼神,还是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可是一直以来高高在上,沐家绝对权威的太上长老啊。被沐寒烟一顿抢白不说,还这样倒打一耙,打的干净利落,打的大家都快真的相信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太上长老双目都快要喷出火来,明明刚才已经吐了十几口血了,怎么又想吐了呢。
沐寒烟暗暗叹息,以她的性子,其实是想不想让这么一位老人家呕气的。
可是这也不能怨她啊,以她的敏锐六识,早在太上长老和沐北辰等人远在数百丈这外,她就已经有所察觉。
太上长老召集所有宗家子弟前来兴师问罪,也是她亲耳所闻。
她知道太上长老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不是她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一旦太上长老和三长老先声夺人,她根本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会被打入万丈深渊。
就算很多人明知道事有蹊跷,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替她辩解,最后,不但她会深受其害,连祖父都会大难临头。
这,便是世家之中的尔虞我诈,虽无刀光剑影,却更是凶险万分。
既然对方出手如此不留情面,她又怎么能跟对方客气呢?沐寒烟下定了决心,绝不给对方留半点情面。
“寒烟,不得无礼。”眼看太上长老气得脸色发紫全身颤抖,沐北辰赶紧上前一步,挡在他和沐寒烟的中间,对沐寒烟厉声喝斥。
虽然沐北辰脸绷得紧紧的,但是眼中却有难以掩饰的笑意,嘴角也在微微的抽搐。
沐家主很想笑,可是知道自己绝不能笑出来,否则太上长老很可能当场暴走,当然也可能当场气死,不管是为了沐寒烟的性命着想,还是为了太上长老的性命着想,他都只能忍着,忍啊忍啊忍,忍得很辛苦。
“这可不是什么老蟊贼,而是我们沐家太上长老,快过来道歉。”沐北辰冲沐寒烟眨了眨眼睛,露出满意和欣慰的目光。
面对太上长老和三长老的咄咄逼人,他也是一筹莫展,他知道,一旦让他们先声夺人,直接将偷窃太上长老令的脏水泼到沐寒烟的身上,她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即使他身为家主,都想不到太好的应对之策。
没想到沐寒烟不退反进,一上来便先声夺人,不经意间,便将太上长老和三长老的滔天气势化解得干干净净,本来兴师问罪的太上长老,更是被沐寒烟连骂带讽弄得瞪目结舌,一场兴师问罪的大戏,也成了闹剧。
听了沐北辰的话,太上长老眼前有点发黑。
说我的身份就说身份,非得加一句不是什么老蟊贼,怎么听起来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呢。
这祖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听出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那些心性沉稳的各房长辈还勉强忍得住,而各家晚辈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
“原来是太上长老啊,不知道太上长老大驾光临,晚辈未能远迎,失敬失敬。”沐寒烟一脸震惊,一脸冰霜马上就变成了阳春三月,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沐寒烟那如沐春风的笑脸,太上长老竟有一些欣慰之感,估计是刚才被打击得太厉害的缘故,挨顿大棒再吃颗甜枣,感觉总是格外香甜的。
“早在黑石城的时候,我就听说太上长老顶天立地刚正不阿,慧眼如矩明断是非,对待晚辈有如春风细雨关怀倍至,不以长欺幼不恃强凌弱,全无半点长老架子,今日一见,方知此言不虚。”沐寒烟一脸正气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刚才痛骂了太上长老一顿,还给别人泼了一身老蟊贼的脏水,总是说不过去的。到时候一句不敬尊长就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沐大小姐先把一顶顶高帽子扣到太上长老的头上去,看他还好不好意思发飚。
“寒烟你说得没错,太上长刚正不阿明断是非,严于利己宽于待人,对后生晚辈更是宽宏大量,不止在我们宗家,在整个京城都是赫赫有名。”沐北辰哪能看不出自己宝贝孙女在打什么主意,马上附和着说道。
“是啊是啊,有如此正气浩然宽宏大量的太上长老,那是我们沐家之福,京城之福,更是安云之福啊。”沐泽先等一众小辈都是满脸崇敬,说到安云之福的时候,激动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沐寒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安云之福呢,你们这马屁拍得也太不要脸了。
姿容也是一脸的感慨,世家子弟就是不一样啊,看这马屁拍的,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句句不离要害,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他都自愧不如。
谁说纨绔子弟没前途的,他就觉得这帮小纨绔很有前途。
“咳咳……”太上长老暗暗脸红,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他自己还不知道吗,虽然不认为自己有多少私心,也不认为自己心胸狭隘,但什么刚正不阿宽宏大量的赞誉,落到自己的身上似乎还真有点谬赞了。
不过好话谁不爱听?被一众晚辈如此讴歌讼德,再用这种崇敬的目光看着,他心里还是跟大热天喝了冰水一样,遍体通泰好不舒服。
本来还想拿沐寒烟不敬尊长说事的,这样一来,倒是不好意思再拿此事下刀了,不然哪对得起宽宏大量几个字。
“太上长老,先前我也是太过心急,又没有见过您老人家,这才闹出误会,还望太上长老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沐寒烟看看马屁效果达到,赶紧顺坡下驴。
………………………………
874来啊;互相泼脏水啊
“罢了罢了,你也是不知者不罪,下次可不能再这么鲁莽了。”太上长老头上还戴着宽宏大量的高帽子,当然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摆了摆手,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说道。
“晚辈谨记太上长老教诲,以后以太上长老为榜样,凡事必定三思而后行。”沐寒烟毕恭毕敬的说道。
“好,好。”看到沐寒烟那恭敬的模样,太上长老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生出孺子可教之感。
“那,天色不早了,晚辈就不打搅太上长老了,先告辞了。”沐寒烟一躬身,就要向后退去。
“去……等等。”这样的话太上长老听得太多了,前来拜见他的人临去之时都是这么说的,于是习惯性的大手一挥,便要说声去吧,不过只说了一半,就意识到不对,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就这么让他走了,于是赶紧改口。
“噗……”
“噗……”见太上长老差点被沐寒烟耍了,周围再次传出一阵怎么忍都忍不住的噗笑之声。
太上长老一脑门的黑线:好狡猾小子,差点又被他给耍了。
自己明明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又不是他前来拜见,说什么不打搅了先告辞了,那不是挖坑等他跳吗?
可恶!太可恶了!太上长老好不容易平静一点的内心,再次怒滔翻涌。
“不知道太上长老还有何吩咐?”沐寒烟一脸从容的看着太上长老。
她可没指望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不过就是轻松一下气氛,再消消太上长老和三长老的气势罢了。
沐寒烟反客为主的奇招起到了作用,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太上长老过来的时候本是打定了主意,一见到沐寒烟就当众怒喝,连辩解的机会都绝不给他,可是被沐寒烟闹出这么一出闹剧,只觉气势大减,原来准备好的兴师问罪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出口了。
“沐寒烟,到现在你还想装疯卖傻蒙混过关吗?老老实实交出令牌,也许太上长老还能看在家主大人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三长老看太上长老沉吟不绝,知道他常年闭关,论机智应变远远无法跟沐寒烟这种纨绔大少相比,连忙上前一步,指着沐寒烟大声说道。
此时的三长老一脸威严严厉,若换了平日,周围的沐家子弟敬畏之下肯定是噤若寒蝉,但是被沐寒烟刚才那么一闹,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不少人眼中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都肃穆不起来。
“三长老,你想要我的令牌?想说你就早说嘛,这令牌来之不易,但只要三长老开口,我怎么都会给你的,何必找这么多人帮忙求请?三长老,你也太小看我沐寒烟了。”沐寒烟不以为然的说着,顺手就将一枚令牌扔给了三长老。
三长老又被沐寒烟的话闹蒙了,下意识的接过令牌。
“好了三长老,给你了。为了一枚令牌找这么多人帮忙说情,何苦呢?以后这种事直接给我说就是了,都是一家人,不必那么生份,还有,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闹这么大的阵势,传出去对三长老名声不好,以后别这样了。”沐寒烟又补充了一句。
“沐寒烟,你在说什么?”三长老拿着那枚明显不是太上长老令的令牌,完全不知道沐寒烟在说啥。
“就这枚令牌啊,醉香楼的夜香牌,听说醉香楼三更打烊,有朋友怕我半夜过去找乐子叫不开门,所以就好心送了我这枚夜香牌,不过我沐寒烟一向洁身自爱,这种令牌肯定是用不上的。既然三长老想要,那就给你了。
唉呀唉呀,对不起了三长老,你既然要夜香牌,那肯定是想掩人耳目,我不该说出来的,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明白的,三长老老当益壮传出去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该为三长老感到高兴才对,不用那么难为情。”沐寒烟一副我懂的的表情,还冲着三长老眨了眨眼睛。
“醉……醉香楼!”三长老那张还算白净的老脸刹那间变得一片通红。
身为京城人士,三长老虽说一向严于律己,但醉香楼是什么地方他也是知道的。
看到沐寒烟那一脸“我懂的”的神情,三长老杀人的心都有了,本来是要泼沐寒烟一身脏水的,结果盆子还没端起来呢,就先被沐寒烟泼了一身的脏水。
周围,一众沐氏子弟紧紧咬着嘴唇,脸上的肌肉都在一个劲的抽搐,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沐泽先等小纨绔更是直接捧着肚子蹲到了地上,脸都憋得发紫了。他们虽然也没有去过醉香楼,但也知道醉香楼根本就没什么夜香牌,沐寒烟分明就是在拿三长老开涮。
花月几人也是哭笑不得,明明就是黑石城夜间出城的令牌嘛,怎么成了什么夜香牌,大公子这是存心要气死人的节奏啊。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三长老紧紧握着拳头,令牌瞬时被他捏成了铁饼,一个声音更是在心间怒声咆哮。
不过,三长老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将那口恶气强行压了下去。
“沐寒烟,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蒙混过关,赶紧交出太上长老的令牌,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三长老深吸了一口气,声色俱厉的对沐寒烟说道。
周围所有的沐氏族人都收起了笑容,神情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太上长老与三长老此举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就算沐寒烟先发制人,躲过了他们的雷霆一击,但是要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
太上长老与三长老如此不留余地,显然是把握十足,沐寒烟又该如何应对呢。
“三长老,你的意思是说,太上长老的令牌在我的身上?”沐寒烟的面色倏的一冷,“我敬你是长辈,不愿与为难,但你若是血口喷人,大厅广众之下诬我清白,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沐寒烟,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搜!”三长老现在也反应过来了,知道斗嘴不是沐寒烟的对手,直接对向几名护卫下令道。心里暗暗冷:别以为你伶牙利齿混淆视听,就能逃过一劫,等找到了令牌,人赃俱获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
875寒烟的决绝和狠厉
“等等,沐府这么大,为什么别处不搜,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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