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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妾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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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恶深渊里面,木偶师是很常见的,不过像是公主殿下这么个天赋异禀之人乃是木偶师第一人,你别看她如此淫/乱,但是她的天赋是无可厚非,就连罪恶深渊的主事也是佩服不已。”
“主事?”容华生拧着眉,“罪恶深渊不是公主殿下主事么?”
“当然不是了。”罗大丰以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容华生,“看你这小哥长得眼是眼,眉是眉,怎的如此没有见地,公主殿下再厉害只是一介女流,罪恶深渊里面高手如云,普通一人出来,江湖上便能搅得风云流动,公主殿下木偶师之名在其中也只是中下等罢了。”
“嘶——”二人倒吸一口冷气,如若罗大丰手的没有错,那么,他们到了这罪恶深渊里,到底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还有,我告诉你们,进了丰都,算是打开了进入罪恶深渊的大门,一般人不能进入罪恶深渊,只有在明镜人那边接受紫水晶洗礼方可进去,你们是要进入罪恶深渊是吧,建议你们不要去,凡是好奇罪恶深渊的人,一旦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不是被做成了木偶,就是死在了众多高手之间,成为了罪恶金莲的化肥。”
看来这罗大丰果真是个无所不知之人,二人互看一眼,决定把他带回去,慢慢训话。
二人当下,不顾罗大丰反对,直接递给他一张面额巨大的银票,带着他消失在了小巷子里。
角落里,忽然走出一个黑影,看着他们离去,渐渐隐入了黑暗之中。
轿辇绕了丰都一圈,回去了,黑影如鬼魅一般闪现在公主身边,伏下身说了什么,公主殿下娇媚的容貌笑的一颤一颤的,看向身边眼神呆滞的男子,嫌恶地推开了他,若不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制作出来的成色比一般的木偶要来的强大,她才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在他身上,还喂他吃如此多珍贵的丹药。
“下去了,记得,继续盯着。”
“是。”
黑影又消失了,彷如一只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公主殿下看着身边的男子,拿出脖子上挂着的精致小哨,短促地吹了一声,玉指成爪抓住了他的脖颈,眼底带着狠劲儿,男子骤然清醒,看着面前美丽妖冶的女子抓着他的脖子,顿时惊得双目暴睁,死死挣扎起来。
“你朋友来救你了,是不是很开心?”
“没,没……”乌塔那脖子被掐的脸色酱紫,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情况之前出现过很多次,他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忽然出现还是令他很不爽,有时候他又讶异,为何自己的命中注定会想要杀了他,难道他不够优秀,还是身份不够高贵?
乌塔那深深喜欢着面前的女子,可是她却一点都喜欢自己,反而还一门心思想把自己炼制成木偶,来完成她的霸业。
罪恶深渊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公主殿下的野心他也明明白白。
虽然公主殿下待他不好,但是他还是一如往昔那般喜欢他。
过几日,他便要和公主殿下成亲了,成了亲之后,公主殿下便是他一个人,再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男子和他争宠。
原本在西域,乌塔那身份尊贵,又是族中少主,下任继承人,想要什么女子都是成批成批涌上来,从未像此刻那般憋屈,还要同无数男子分享她的爱。
难不成中原的女子都是这般?
“没用的东西,滚!”公主殿下每次发怒,都拿乌塔那出气,一脚将乌塔那从轿辇上踹了出去,心里很难平复,“若溪。”
“公主殿下……”
忽然出现一名美的过分的男子出现在了轿辇上,媚眼如丝地看着公主殿下,如痴如狂地腻了过去,“公主殿下总算是想起若溪了,若溪这阵子可是想你的紧。”
“小美人儿,还是你遭人疼。”公主殿下调笑起来,抓过他的后脑,压向自己,二人骤然间滚成一团,衣衫褪尽,就这般,还未到宫殿就开始胡闹了起来。
“公主殿下~”
轿辇外的乌塔那捂着被踹疼的屁/股,看着上面的一幕幕,嫉妒的眼眶都红了。
难道成亲之后,便要同这么多的男子分享公主殿下么……他不愿意,他喜欢公主殿下,因为她是自己的命中注定,他要独自霸占她。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样的事情不避讳,更何况那人是公主殿下,大家更是习以为常,公主殿下的淫/秽大家众多周知,见到也只能选择漠视了吧。
作为罪恶深渊的公主,虽然每时每刻都遭受着视/奸,但是每每还能看到公主殿下让人喷鼻血的火爆身材,还是不免双腿一紧。
冒着生命危险带回了罗大丰,四人开始询问起来,罗大丰也是个激灵之人,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有那么多钱赚,不过说些小道消息,又有什么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暗地里,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们,大手正按在配刀上,只要一个动作,说不准上去砍了他们。
送走了罗大丰,四人围在一起,各个神色难看,乌雅丽缇更是没料到事情竟然有如此严重,她只以为自己的兄长是来找命中注定的,居然牵扯出如此庞大的一个组织。
罪恶深渊……
罗大丰刚下楼,那抹黑影又飘了过来,语气阴冷,“事情办成了?”
“公主殿下交代的事情,我罗大丰岂有不办的道理,自然是真假掺半说了个底朝天,话说公主殿下果真如此忌讳他们?我看他们只有四个人。”
“你只需办你的事,其余事情,勿要多问。”黑衣拿出一个钱袋扔到了罗大丰手里,“拿着它滚。”
“好叻,记得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叫我啊。”罗大丰乐呵呵地掂量着钱袋的重量,心里乐开了花儿,既有钱拿又能外快可以赚,何乐而不为呢。
斜眼看了看那个紧闭着的窗户,罗大丰唇角微勾,财神爷啊,你们可要听我一点,不要去,不然,就等着跟阎王去下棋吧。
想着,嘚瑟地走了,连走路都轻飘飘的。
“这下该怎么办,想不到事情竟然如此棘手,就算公主成亲的时候混进去了,万一被发现……”
“寒天,你再修书给涟卿,把这里的事情说一遍,再问一句何时会到,这里的事情,并没有一开始想的那般简单。”容华生看向叶寒天,沉声道。
叶寒天点了点头,“好。”
“希望苏姑娘快些来,也好有个主意……”雷御天在无形之中,已经把苏涟卿看成了领导者,唯有她在的时候,他才能行动,自从知道了苏涟卿的身份,他对于她的佩服,可谓是与日俱增,一日千里。
“对了,扎那其哪里去了。”容华生问。
三人摇了摇头。
“扎那其说,要去丰都置办一些东西,说是晚些时候汇合。”乌雅丽缇想了想说,她似乎听到过扎那其说的话。
“他有说在哪里汇合么?”
“并没有。”
噗……
三人喷了,这个扎那其,还真是不靠谱。
莫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他一贯的态度么。
远在天合城的他们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荣丹公主的病因爆发之后,天合城如今人心惶惶,民众不知从何处收到的消息,听闻城主和县令合起伙儿来想要致靠山亲王和荣丹公主于死地,大多奋起反抗,尤其是这阵子一直被靠山王府施粥赈灾的流民,更是拥护非常。
一时之间止不住流言,城主府和县府成了众矢之的。
这不,一大早的,他们就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他们虽然是受人指使,并非他们的本心,在天合城,谁都知道靠山亲王和荣丹公主的威名,如此高的民心,又岂能用常理来让他们接受。
不得已,只能做一些琐事来迎合他们,只是无奈的很,他们二老并非贪恋权势之人,他们的迎合最终成为了笑话,这让城主和县令尤为恼火,当即,联起手来,在幕后指认推波助澜下做出了一些让他们违背良心的事情。
于此,他们很是愧疚,但是事情已经做了出来,现在说再多也是空谈,想必他们已经派了人去通知皇帝,他们的下场也唯有一个死字。
能少受一些是一些。
家人们苦恼不已,抱着孩子上马车准备赶往娘家避难,依依不舍地看着自家大院,暗骂自家丈夫竟然做出如此蠢事,现在落个栖身之地也没有。
万一被圣上问罪,以他二老的地位,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
………………………………
第170章 幕后真凶
鬼鬼祟祟的天合城主悄悄地拿着银票以及贵重物品从后门偷偷溜了出来,家眷们已经提前离开了,诺大一个府里,剩下的唯有他一人。
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后门,正要逃走,身后忽然传出一个于他而言,比之魔鬼般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啊,城主大人。”
天合城主蓦地吓了一跳,颤颤巍巍转过身,看到靠山王府的侍卫长正站在身后,抱着剑,身后跟着一个小队,还有一名姑娘,一名黑衣男子,还有……被五花大绑,揍的鼻青脸肿的县令大人。
“你,你们……”天合城主一看势头不妙,调头就跑。
“来人,把他给我抓回来。”
一队侍卫徐徐走出,三两下就将年过半百的天合城主逮了个正着。
县令满脸灰败,神色落寞,乱发飞扬,看起来很是颓废,又很悔恨,看着天合城主被抓了回来,重重叹了口气。
“唉……早知如今,悔不当初啊……”
二人被卫队抓回了靠山王府,锁在囚笼里面,一路上,还顺便绕了远路,游了会街。
这二人平日里狼狈为奸,如今事情查明,他们竟然暗害荣丹公主和靠山亲王,不由得,引起了众怒,不少百姓们拿着烂菜叶臭鸡蛋出来丢向他们,还有几个激动点的流民,直接拿出石头砸了过去。
“啪――”
砸中了天合城主的脑门,天合城主痛呼一声,想用手抓,却奈何双手背绑着,额上徐徐留下滚热的鲜血来,眼睛都睁不开了。
“好呀,解愤!”百姓们纷纷叫嚣着,让靠山亲王处置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奸官。
苏涟卿骑在马上,昂着头,唇角噙着阴冷的笑意,颇有几分冷美人的感觉,冷凌陌是靠山亲王的侍卫队长,自小受到军队的影响,原先还是驰骋疆场的将军,后来因为顽疾在身,无法带兵,这才隐退,成为了靠山亲王王府的侍卫队队长。
见惯了大场面的他虽然也有私底下去调查过,天合城虽然势单力薄,但是背后有高人指使,凭着他一丁点的能耐还动不了他们二老,正当他想进一步调查的时候,苏涟卿忽然来了,说她已经掌握住了动向,天合城主和县令要跑路,带他们去抓人。
果不其然,他们刚到,就发现了这二人的潜逃迹象,急忙逮住,严刑逼供,县令已经如数说出,唯有天合城主还是战战兢兢,此刻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转过头看了一眼苏涟卿,冷凌陌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苏姑娘如何知晓他们即将潜逃,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传扬出去……”
“不。”苏涟卿一口否决,“天合城一向很安定,忽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再者现在荣丹公主已经中了毒,过不了多久就会安然死去,旁人完全查探不出来,虽是如此,相同的,这段时间也是重要盯梢的日子,你以为那老大夫说出是天合城主和县令指使这样的话,可信度有几分?”
冷凌陌眉梢一凝,“苏姑娘的意思是……老大夫骗我们?”
“冷队长,有些事情,没必要问的如此清楚,况且现在,曾祖母已无大碍,这便是好的了,解决完这件事情,明日我就要离开了,之后还得仰仗冷队长好好保护我曾祖母和曾祖父。”苏涟卿言语间话语闪烁,似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他,却又没有说出口。
冷凌陌沉思半响,还是没弄明白,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连背后之人都不弄清楚,就如此草率地判了案?
万一到时候背后那人真的出来了,王爷和王妃不就……
冷凌陌在这一刹那间想了很多很多,对于苏涟卿的草率和自信显得反感,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他们二老保重身体么,怎的到了这种事情,却偏偏不出力了,难不成之前说的那么多都是假的,哄他们开心的???
下意识的,看向苏涟卿的目光带了一丝疑惑和不悦。
天合城主同县令一般,大刑还未出动,便和盘托出。
“我说,我说,我全部招了……这些事情都是我干的……和我家人无关,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怨我,都是金钱惹的祸啊……”天合城主聋拉着脑袋,面如死灰地垂下了头。
原来这件事情,他们也不清楚是谁在策划,当初指使他们来祸害靠山亲王和荣丹公主的人从头至尾都穿戴着黑衣斗篷,一点也没有露出真面目来,也没有说明他是何方势力,只是给了他们每人一箱金子,说是事成之后,还有重商。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二人被钱迷了眼,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事后,他们也在他们的口中在府里纷纷找出了那两箱金子,从头至尾检查了一遍,一块一块看了又看,并没有雕刻代表势力的印记,也就是说,这些金子,之事普通市面上流传的金子,并未有任何特殊。
看到幕后之人如此滴水不漏,反而让人在意。
冷凌陌再三要求重新去调查,可是临近夜晚的时候,不知苏涟卿同他们说了什么,靠山亲王忽然撤走了所有的护卫,吩咐他们可以结案了。
这话一出,冷凌陌顿时不淡定了。
“王爷,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破绽,必须要再调查调查,万一……”
“凌陌,本王知道你是为了本王好,可是本王老了,没多少日子可以活,如果真有人要取本王的性命,那就让他拿去吧,反正本王活了那么多年,也够了,人生总有一死,早死晚死而已。”靠山亲王忽然想开了一样和煦地笑着拍了拍冷凌陌的肩膀,“若是真有人来刺杀本王和公主,凌陌,本王希望你能带着王府的家眷们离开,这并不是他们能遭受的苦难。”
“王爷……”冷凌陌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断然被靠山亲王打断。
“凌陌,本王的话便是命令,若敢违抗,你现在就可以离开王府了――”靠山亲王忽然变脸,折让冷凌陌尤为诧异。
脑海里顿时闪过方才苏涟卿似乎同他说了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没有说出来的?
当即,大家心里各有所思。
冷凌陌拿着剑,抱拳,艰难地回答,“属下和靠山王府,共存亡!”
末了,转身便走。
他的意思很明朗,他会继续查下去,如果王爷要赶他出去,那他也就无可奈何了,反正有一天在王府,他便要调查一天,一年在王府,便要调查一日,他就不信了,这样下去会找不到任何之丝马迹。
天合城主和县令被囚禁在王府地牢里面,由冷凌陌的护卫队看守着,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第二日,果然如同苏涟卿所说的,他们要离开了,柳夫人和江都尉以及苏涟卿等人都要返回都城,荣丹公主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大家心里也有了底儿,少许放心了一些。
一路护送着他们离去,冷凌陌突然严厉地看向苏涟卿,目光内含满了复杂和不悦,“苏姑娘,希望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苏涟卿笑意涟涟,惊为天人般的面容上绽放着云淡风轻的笑容,让人尤为舒爽安静,“相信我,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如有其它事情出现,那么,这已经不再是对抗荣丹公主这一件事情那般简单了,处理不好,可是会随时让两个国家陷入不和阶段,冷队长,一切,还有劳你了。”
“苏姑娘,你――”冷凌陌失望地闭上了嘴巴,原以为苏涟卿是王爷的曾孙女,会有点不一样,岂料,果然娘们就是娘们,见地就是这般低浅,愤怒地撇过脸去,一眼也不屑看。
封信子的马匹走了过来,凑近苏涟卿,恰好能看到冷凌陌阴寒愤怒的面孔,煞是诧异,“苏姑娘,你这是……”
“封公子,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
“……好。”封信子虽然也有点不太满意苏涟卿的处理方式,不过一路走来,看到她的睿智的一面,心里有一处声音在叫喊着:事情绝不是这般简单,她肯定还有其他意思。
马匹走出了十里,冷凌陌等人早已返回去了,他对苏涟卿失望之极,一眼也不想看她了,他的责任便是包围靠山王府,如若王府出了什么意外,他愧对王爷的知遇之恩。
果不其然,就如同冷凌陌所想的,天合城主和县令被关了起来,送走了苏涟卿等人,立马就有人来劫牢,冷凌陌当机立断派出人马去地牢同他们殊死搏斗。
更有许多黑甲卫兵从天而降,手持弯刀,好似杀戮满身的死神,拿着镰刀在收割残破脆弱的灵魂。
“苏涟卿啊苏涟卿,枉你如此自信,靠山王府,败在你手上了!!!”冷凌陌对天一叹,捏紧了长剑,似乎下定了决心,冲了上去,立马和黑甲卫兵缠斗起来。
“桀桀桀桀……靠山王府,由我来接收吧……”蓦地,走出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沙哑的嗓音带着如同鬼魅一般的音色,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靠山亲王和荣丹公主站在屋外,一眼凛然地望着院子里杀成一片的双方人马,神色并未有任何变化,反而很镇定。
“你是何人?”
斗篷男子怪笑一阵,拿着死神镰忽然走进,“你死了,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哈哈哈哈……”
“王爷――”冷凌陌目赤欲裂,他想上去,可是身边颤着三四个黑甲卫兵,怎么也不让他上前一步。
………………………………
第171章 黑手中的黑手
“碰――”
一阵尖锐的武器触碰的声音传出,王府卫队顿时看过来,却见一名熟悉的黑衣男人手持宝剑,将死神镰拦了下来,内劲一出,一掌打向斗篷男子。
男子躲避不及,生生挨了一掌,顿时嘴里吐出一口黑血来,神色拧起,“是谁――”
“你苏奶奶来了,还不跪下来喊我一声,兴许我一个高兴会给你一个全尸。”苏涟卿的身影忽然从屋顶上下来,带着蹁跹的裙摆,微微拂动,白色的长袍仙气飘飘,倒有几分仙女之姿。
那拦住斗篷男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封信子,人家一掌,直接打的他五脏俱裂,斗篷男子捂着胸口,话锋一转,冷笑起来,带着嚣张的笑意,“我说怎么摄政王妃走的如此急切,原来这都是为了给我设套……好一个苏涟卿。”
什么,这都是为了引出他们所设立的圈套?
冷凌陌这时傻眼了,那么说,苏涟卿并非只是不上心,仓皇结案,而都是为了引出幕后真正之人?
苏涟卿唇角微勾,纤细的玉手成爪漠然抓住他的脖颈,劲风拂过,直接将他的黑衣斗篷给吹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里面那张白白净净的脸蛋来。
“嘶――”
院子里忽然有人倒吸一口气,冷凌陌瞪大了眼,“江英,竟然是你?”
江英?
苏涟卿不认识此人,难道此人之前还是靠山亲王府之人?
“江英……原来是你,本王倒是奇怪你是如何知晓天合城主和县令的喜好,投其所好,原来是你,江英,原以为你已经死了,这些年,本王年年都去你墓前祭拜于你……”靠山亲王沉痛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去回忆。
江英啐了一口血水,完全不领他的好意,“你倒是希望我死了,这样,你当年犯下的错误就没人能发现了是吗,我亲爱的……爷爷!”
什么?!
苏涟卿讶异地看着被自己抓在手心里的男子,这个江英,竟然是……自己的亲叔叔?
可是,看起来如此年轻,完全不像啊……
靠山亲王痛恨地睁开了双眸,荣丹公主抓着他的手,他不愿说话,她来代替,“江英,当年你母亲骗了你,你可知,儒儿是我第一个孩子,却也是走的最早的一个孩子,他是个儒雅文人,不懂得这些勾心斗角,但是你母亲欺骗了他,你……并不是儒儿的亲生孩子,至于你的亲爹,早已湮灭了不知多少年,你母亲临死前,难道就没有告诉过你,你为何姓江么?”
江英浑身一颤,荣丹公主的话忽然闯入他的脑海,他想了起来,他小时候因为姓江,被很多人耻笑,母亲便带着他离开了故乡,后来,母亲改了姓氏为江,但是他知道,母亲的本姓并非是江,而且后来,她让自己认轩辕儒为父,这江姓……倒是变得颇为尴尬。
他问了母亲很多遍,母亲都避开不语,从未正面回答过自己。
江英不是傻子,他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但是他很聪明地选择了不说,因为轩辕儒对他非常好,他也非常喜欢这个爹爹。
但是……二十年前,轩辕儒死了,母亲也随之死去,可是他却在王府里受尽欺凌,甚至最后被赶了出来。
这些年,他忍辱偷生,目的就是为了回来报仇。
母亲的死太过于诡异,他不相信母亲会因为父亲死了去殉情。
母亲,并不喜欢父亲。
他看的出来。
“那又如何,难道你敢否认你们杀害了我的母亲么?”江英故意忽略了自己的江姓,其实他也是想好好地让自己能有一个美好的回忆。
只是他的姓,让他尴尬地活了一世。
这一切,靠山亲王和荣丹公主最清楚,可是他们都选择了沉默,因为这个孩子太让人心疼,若是说出来,兴许他会发疯,甚至于没命。
他们心地善良,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何况,他们的儒儿也是真心喜欢着江英的母亲,他也不会希望江英因此背负着骂名和屈辱浑浑噩噩度过一生。
“江英,你跟我进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荣丹公主面色苍白,显然,她的身子并没有完全好全,她出来只是为了不让靠山亲王一人面对罢了,他们夫妻二人异体同心,势必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自然,不能让一个人背负了。
江英阴狠一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的。”荣丹公主苍老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杀意和诡谲,反而满是慈祥跟和煦,“卿儿,放开他吧。”
“……是。”即便很不愿意,苏涟卿也放开了他。
院子里两拨人暂时止战,分离两边。
江英这才发现,原来不止是苏涟卿和封信子,他们一行人都回来了,根本就没有走,只是骗他,蒙蔽他的眼罢了,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自动出现。
恶狠狠地看了看苏涟卿,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此女,非常优秀。
江英半信半疑地跟着荣丹公主进去了屋里,除了他,还有靠山亲王和苏涟卿也进去了,封信子和冷凌陌二人镇守在外面,一个人也不让进去。
冷凌陌看了眼封信子,神色很是复杂,“你是不是全都知道……”
“自然。”
“为什么,不说出来――”冷凌陌红了眼,看着院子里受伤的弟兄们,还有一两个已经躺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他们怎么不早些出来,兄弟们也就不会受伤了……更加不会死……
“告诉了你,有用么,该来的,迟早会来,更何况,当初的你,并不信任我们,即便是告诉了你,又能如何?”封信子是个寡言之人,冷凌陌此人还算不错,他并没有反感。
冷凌陌沉默地将目光敛起,好似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屋子里,荣丹公主打开安格,将尘封已久的盒子稍许清了清灰,递给了江英,“这是你母亲临死之前托我保管的东西,说是等你长大成人便要给你,只可惜,还未等到你成人,你便不见了……”
江英颤抖着双手接过盒子,那个盒子是他记得,是母亲的宝贝,母亲一直视若珍宝,里面也一直收藏着母亲最喜欢的首饰。
他毫无怀疑地打开了它,里面有一根簪子,还有一封书信。
他浑身战栗地打开了书信,由于尘封已久,信纸都呈现出枯黄状态了,看起来,有些年数,荣丹公主并没有欺骗于他。
如若这是一个谎言,他们没必要弄出一个二十多年的谎言来。
母亲不识字,上面的字还是父亲教她写的,这些字迹很难模仿,江英一眼就认了出来。
吾儿亲启――
看到这四个字,江英更加确切的相信,这封信是妖写给自己的,荣丹公主并没有说谎。
从头看完整封书信,他的目光由原先的期待,害怕,变得漠然,甚至于呆滞。
他……
母亲怎么可以欺骗了他这么多年!!!
“英儿,儒儿视你为亲生儿子,我们也将你当成我们轩辕家的孩子来疼爱,如若小时候无意识给你造成了困扰,实在是抱歉,奶奶错了,英儿,留在王府可好,你父亲和母亲已经去世了,奶奶想要一个孙子留在身边,这样,等我们二老死了之后,也好有人为我们守孝……”
荣丹公主满脸哀伤,他的孩子死了他很伤心,但是这一切的江英是无辜的,他母亲虽然有错,但是她胜在爱儒儿,这一切都可以抵过,他们也不介意。
江英是不是轩辕家的孩子他们完全不介意,只要身边能有个知心的孩子在膝下,他们比什么都要开心。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江英颤抖地将信撕成了碎片,仍然处于知道真相后的震撼之中,他蓦地吐出一口鲜血来,忽然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黑甲卫队被擒了,江英却跑了。
靠山亲王和荣丹公主并没有追究江英的事情,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该交代的也已经交代了,剩下的事情还是他自己去思考比较好。
苏涟卿现在满头都是问号,他们说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弄的有些莫名其妙的。
荣丹公主略略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江英还有这样一段难过的往事,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面,难怪他会迷失自己的本心了。
更让他们讶异的是,江英的离去,黑甲卫队忽然间全体没有节操,集体招供,将他们此次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们也是被人指派的?”苏涟卿听了他们的话后,顿时面色黑了。
“是,江老大是想要报仇才成立了我们这个小分队,但是因为资金问题,一直被人雇佣,所以,我们也算是江湖上的一个雇佣兵团,只要有钱,谁能可以雇佣我们。”
“因为这次的事情比较复杂,所以,江老大说出了委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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