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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当更强-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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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事?”闻巽满脸诧异,说道:“大王他没对小使交代啊?难道大王他忘了?”
第六感敏锐过人,刘老三隐约发现情况有些不妙,下意识的狐疑打量着闻巽,突然吩咐道:“把横阳君送给本王的礼物拿过来。”
依照刘老三的命令,帐中卫士立即上前,把闻巽带来的礼盒拿到刘老三的面前,刘老三赶紧打开,见盒中仅有一对相当珍贵的玉壁,别无他物,心中不由更是惊疑,暗道:“怎么回事?难道真是韩成忘了?不可能啊,这么大的事,就算韩成一时忘了,过了一点时间也肯定能想起来,派人追上使者把书信给带上啊。”
益发惊疑不定之下,刘老三正盘算是否要让卫士搜闻巽的身,不曾想帐外却突然有人来报,说是项羽册封的汉中王柴武过营拜访,然后还不等刘老三下令召见,柴武就已经大步进到了他的中军大帐门前,哈哈大笑着说道:“南阳王,闲得无事过来讨杯酒喝,顺便商量一下怎么攻打宛城,不知南阳王可有时间?”
“在忙一点小事,一会就陪汉中王饮酒。”
刘老三笑着答应,又挥手示意他的卫士让路放行,柴武乘机领着几个心腹卫士走进中军大帐,又故作惊讶的看了闻巽一眼,说道:“有客人?大战在即,那来的客人?”
“横阳君派来向本王道谢的。”
刘老三顺口解释,又正想打发闻巽走人,柴武却抢先瞟见了刘老三面前的书信,说道:“咦?还有书信?沛公,能不能让本王看一看横阳君写给你的书信?”
柴武的话音未落,素来城府极深的刘老三就已经脸色一变,顿时明白情况不对,暗道:“只是巧合?还是柴武匹夫故意如此?”
刘老三的确智谋过人,心中虽然惊慌,可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后,刘老三忙拿起书信,笑着递给柴武说道:“汉中王请随意。”
柴武赶紧接过书信细看,也很快就注意到韩成在书信的最后,提到了让使者顺便带来了一道项康书信的事,便马上问道:“南阳王,横阳君说他还让使者顺便带来了一道项康逆贼的书信,敢问书信何在?”
“没有这道书信。”刘老三很坦白的回答道:“横阳君的使者,只带来了这一道书信,并没有带来项康逆贼的书信。”
柴武除非傻了才会相信刘老三的解释,只是立即转向闻巽,打量闻巽的神情反应,闻巽则牢记吕齮的吩咐,赶紧摇头说道:“大王,南阳王没有骗你,我们大王可能是忘了,小使只带来了这一道书信,并没有汉王写给南阳王的书信。”
“忘了?”柴武几乎笑出声音,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横阳君也能忘了?”
闻巽强做笑容,说道:“可能我们大王一时不慎吧,总之真的没有这道书信。”
柴武笑得更加诡异,还用眼角余光去看刘老三,而刘老三也隐约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果断一拍案几,大喝道:“大胆匹夫!快给本王如实招来,究竟是谁派你来的?韩成这道书信,是不是项康贼军用来污蔑本王的圈套?快说实话,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如果是不知道内情的死间还好,被刘老三恐吓说了实话,承认事情全是吕齮的安排,接下来的发展倒是不会走入极端,可惜闻巽却偏偏是一个知道内情的死间,为了坐死刘老三的嫌疑,闻巽马上就继续矢口否认,说道:“沛公千万不要误会,真的可能是我们大王把汉王写给你的书信忘了,没有交给小使,要不小使这就回去禀报大王,请大王把汉王的书信交给小使带来。”
言罢,闻巽还起身就往外走,帐中卫士赶紧把他拦住,闻巽也不说话,只是背对着刘老三和柴武心中冷笑,刘老三也明白闻巽是在故意给自己扣屎盆子,便果断大喝道:“拿下!用刑,让他说实话!”
残酷的拷打开始,当着刘老三和柴武的面,刘老三的卫士先是拳打脚踢,然后又用上了竹板尖锥,把闻巽拷打得是遍体鳞伤,不成人形,可是早就抱定了必死决心的闻巽却说什么都不肯改口,装出要保护刘老三的模样,继续一口咬定是韩成忘记了把书信交给自己,说什么都不肯承认自己其实是吕齮,即便几次痛晕过去,被泼醒后依然声音微弱的替刘老三开脱。
这个时候,曹参、樊哙和萧何等刘老三亲信也听到消息先后赶来了解情况,得知了事情经过后,脾气火暴的樊哙还亲自动手打断了闻巽的几根肋骨,可口中喷血不断的闻巽依然还是不肯口供,坚持要欲盖弥彰,继续替刘老三说话。
见此情景,当过好几年游侠的刘老三也明白自己是碰上死士了,干脆直接向柴武说道:“汉中王,本王知道现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本王只请你和临江王一定要相信我,我与项康逆贼不共戴天,绝对不会和他暗中勾结,出卖你和临江王。”
“本王当然信得过南阳王。”柴武含笑回答,又说道:“南阳王忙吧,我们改天再聚,本王还要回去督促士卒赶造攻城武器。”
说完了,柴武立即起身告辞,已经背上嫌疑的刘老三也没挽留,只是微笑着亲自把柴武送出了中军营地,再回到大帐时,闻巽正好再次晕厥了过去,樊哙要提水再把他泼醒,刘老三没好气的喝道:“没必要了,这个匹夫明摆着是死士,不管怎么打都不会改口的。”
樊哙悻悻罢手,旁边的萧何则赶紧说道:“大王,怎么办?看柴武的神情模样,他明显已经怀疑上你了,这个匹夫又死活不肯招供,你的嫌疑没办法洗脱啊。”
刘老三不答,还突然露出了狰狞笑容,狞笑说道:“项康小儿这次走了一步臭棋,他如果是派不知情的死间来陷害我,我倒是可能更加难办,可是他画蛇添足,偏偏派来一个死士来行使离间计,我的事情反倒好办得多!”
“大王这话什么意思?”萧何疑惑问道。
“比猪牛还笨!”刘老三习惯性的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才狞笑说道:“这个匹夫如果只是死间,不知道真正实情,如实招了供,我就没办法肯定柴武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今天突然过来是不是巧合。但这个匹夫偏偏是个死士,故意当着柴武匹夫的面坚持陷害我,等于是告诉本王,柴武就是项康小儿的离间对象,有可能被项康小儿收买笼络过去,我们也就容易防范得多。”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萧何赶紧问道。
刘老三不答,半晌才喝道:“马上把韩信叫来,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依照刘老三的命令,韩信很快就被叫到了刘老三的面前,听完了刘老三介绍的事情经过后,韩信不怒反喜,说道:“好机会!现在我们只要将计就计,必然可以大破汉军,轻松拿下宛城重镇!”
“如何将计就计?”刘老三赶紧问道。
韩信忙将自己在转瞬之间就想出来的战术告诉给了刘老三,刘老三听了大喜过望,赶紧命令曹参等人暗中准备,又急匆匆的赶往英布军的营地,却与目前还不知情的英布联系,把事情的详细经过介绍给英布,请英布帮助自己依计行事……
…………
转过头来看看柴武这边的情况,回到了自己的营地后,已经认定刘老三和项康暗中勾结的柴武盘算再三,还是传来了昨天晚上被扣押在自军营中的汉军使者公良造,把自己在刘老三营中的所见所闻告诉给了他,公良造听了大喜,忙向柴武说道:“大王,现在你知道小使不是在骗你了吧?也知道刘季那个匹夫究竟有多么的心狠手辣了吧?为了掩饰他的无耻行径,连暗中替他与我们汉王联系的使者都下得了这么毒的手,更何况是对你?”
柴武不答,只是又拿出了项康写给自己的书信,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然后才说道:“你们汉王的承诺,会不会兑现?”
“大王,恕小使直言,你不必杞人忧天。”公良造微笑说道:“我们汉王的信誉,天下何人能比?当初在淮泗的时候,那么多的土地城池,我们汉王尚且说让出就让出,更何况区区一个南阳郡?”
考虑到项康的信用确实无比良好,柴武又犹豫了片刻,然后才说道:“你先回去吧,让我考虑考虑,尽快给你们答复。”
“大王,小使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公良造赶紧说道:“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如果不先下手为强,被刘季匹夫抢了先,你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还得考虑英布的问题。”柴武很直接的说道:“刘季匹夫不难对付,但英布不但是我的生死之交,手中兵马还与我相当,他如果站到了刘季匹夫那边,就算有你们帮忙,我也没有把握干掉刘季匹夫。”
“大王你请临江王保持中立不就行了?”公良造建议道:“突然动手的时候,大王你同时派人和临江王联系,告诉他实情,请他保持中立,反正他的封地是在南郡、长沙和黔中,没必要为了南阳和我们汉军及大王你的军队死拼到底,而且我们汉王也明白向他表示了善意,他怎么可能拒绝?”
柴武心动,还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盘算着说道:“回去告诉吕郡守和钟离将军,我准备好了以后,会派人和他们联系,约定时间一起动手。”
公良造大喜,忙谢过柴武,告辞回去向吕齮禀报喜讯。可是公良造却又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柴武虽然的确下定了决心,但是到了傍晚时分,英布和刘老三却又秘密来到了柴武营中,还与柴武推心置腹的交谈到了深夜……
…………
再来看吕齮这边的情况,公良造把出使详情带回宛城后,吕齮也是大喜过望,除了立即请来钟离昧和戚鳃,把情况告诉给了他们之外,又迫不及待的派遣使者返回关中,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向项康禀报,还得陇望蜀,建议项康尽快增兵南阳,争取保住汉军之前打算战略性放弃的南阳沃土。
很可惜,得知了吕齮这边的具体情况后,项康不但没有半点喜色,相反还拍案叫苦,惨叫道:“自作聪明!吕齮坏我大事!宛城完了!”
吕齮派来的信使傻眼,旁边的周曾也是大吃一惊,忙问道:“大王,你为什么要说宛城完了?”
“吕齮不该用死士啊!”项康长叹道:“他如果按照我的安排,派遣死间去陷害刘季,不知内情的死间说了实话,承认他是吕齮派去,柴武将信将疑,不会下定决心立即倒戈,只会暗中保存实力,小心防备刘季,那么勾心斗角之下,吕齮和钟离昧就有很大把握凭城固守,坚持到刘季、柴武和英布三路贼军粮尽自退!将来我们再继续挑拨离间,才能让刘季和柴武真正的反目成仇,获得最大利益!”
“但吕齮又偏偏自作聪明,多此一举,派了一个死士去往死里坑刘季!”
项康又忍不住重重一锤面前案几,怒吼道:“这岂不是明白告诉刘季,我们已经在柴武身上做了手脚,想借柴武的手收拾他?以这个奸贼的狡诈,怎么可能不将计就计,暗中对柴武推心置腹,让柴武出面引诱我们的宛城守军冒险出战,掉进他的陷阱?!”
“柴武会相信他的推心置腹?又倒戈出卖我们?”周曾有些不敢相信项康的推断。
“怎么不可能?”项康无奈摇头,说道:“我们设计陷害刘季,本来就有些牵强,刘季只要对柴武说出实情,指出我们的目的所在,柴武再前后比照,想不明白我们的用意都难!吕齮自以为得计,肯定会落入贼军的陷阱!”
周曾不敢吭声了,项康则是稍一盘算,马上就吩咐道:“叫郑布统兵一万,立即南下增援武关,接应钟离昧和吕齮的败兵,无论如何要给我守住武关!”
殿中卫士唱诺,慌忙出去给汉军大将郑布传令,项康则又是一拳砸在案几上,无奈的再度长叹道:“欲速则不达!刘老三,你的运气果然不同一般的好啊,托吕齮这个蠢货的福,我苦心布置的离间计,反倒便宜你迅速拿下宛城重镇了。”
长叹归长叹,细一思量下,项康却又发现自己遗忘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刘老三、柴武和英布决计不会料到,自己才刚收到吕齮的报告,就能料定宛城必然失守,果断派遣援军增援武关!自己如果在这点上做文章,完全有可能把宛城的大败找补回来,就象下棋一样,刚被吃掉一枚棋子,马上又吃掉对方的一枚棋子!
“我的本钱厚,兑子战术对我有利!必须得兑!”心中刚得出这个结论,项康立即就下定了决心,果断吩咐道:“马上派人去火药仓库,把库存的一半火药搬出来,交给郑布!另外,让陈平赶紧把手里的差事交割一下,让他陪同郑布出征!”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兑子
自打跟着项康鬼混后,汉军大将钟离昧还从没有吃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败仗,不管仗打得再苦再难再危险,最起码也能和敌人拼一个旗鼓相当,最终或是咬牙强撑到敌人力尽自退,或是打退敌人的追击后主动撤退逃走,从没有尝到过彻底失败的滋味。
即便是在少帅军相对还比较弱小时,碰上了正处于颠峰时期的秦军章邯兵团,钟离昧也没有打过一次真正的败仗,就算是一度跟着项康抱头鼠窜,还被迫扔掉了所有的军需辎重,饿着肚子逃得只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钟离昧也照样带着所部军队成编制撤离战场,败而不辱,虽退犹荣。
宛城之战,这一切都成为了历史。
钟离昧事后都极不愿意回忆当时的情况,黑夜之中看到刘老三的营地火起,柴武的军队突然倒戈杀入刘军营地,刘老三的军队一片大乱,钟离昧还以为自己和汉军将士又可以创造一次以弱胜强的奇迹,毫不犹豫的带着汉军将士杀向刘军营地。谁曾想战鼓忽然齐鸣,刘军伏兵正面杀出,英布军从侧翼杀来,说好了要帮汉军收拾刘老三的柴武军也撕破伪装,突然杀向汉军的另一个侧翼,三面受敌的汉军顿时一片大乱,也迅速被三王联军杀溃。
发现中计后的英布一度试图撤回宛城城内暂避,统领汉军后队的戚鳃也赶紧过来接应,但三王联军的整体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兵力处于绝对上风不说,单兵战斗力也绝不亚于汉军的精锐老卒,戚鳃统领的汉军后队几乎是在转眼间就被杀散,汉军败兵逃得到处都是,死者无数,紧追不舍的三王联军还吓得吕齮不敢打开城门让汉军败兵入城,钟离昧和戚鳃无奈,只能是匆匆率领败军西逃,被迫放弃了位于城外的营地和兵单力薄的宛城重镇,让汉军继叶县大败之后,第二次遭到了惨重失败。
三王联军并没有因此放过汉军败兵,反复无常的柴武亲自率领所部主力发起追击,追出上百里仍然不肯罢休,丢光了粮草军需的汉军败兵掉队不断,钟离昧和戚鳃身边很快就只剩下了不到三千的残兵败将,还被迫抢夺沿途村落的百姓粮食裹腹,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带着不到两千的败兵西逃到了析县附近。可就在汉军败兵稍微喘气休息的时候,柴武军又追了上来。
迫于无奈,钟离昧和戚鳃只能是一边带着败兵继续西逃,一边匆匆派人到析县求援,要求汉军的析县守军出兵接应,无奈还没等到救兵抵达,柴武军就已经杀到了近前,人困马乏的汉军毫无抵抗之力,又被柴武军杀得大败,原本就有伤在身的戚鳃还再次受伤,全靠亲兵抬着逃命,柴武军则士气如虹,直接又追杀到了析县城下。
这个时候,析县守军倒是已经匆匆出城结阵,掩护汉军败兵撤回城内,可是让钟离昧和戚鳃都难以置信的是,长途奔袭而来的柴武军,竟然又在阵上将以逸待劳的析县守军杀得大败,还乘着守军败逃入城的机会,混杂在汉军败兵中顺势杀入析县城内,抢占了析县东门的控制权,彻底粉碎了钟离昧等人闭城自保的美梦。
后来钟离昧才知道,长途奔袭正是柴武军的拿手好戏,当初在中原战场上,柴武和英布不止一次联手为诸侯联军充当开路先锋,长途奔袭突破秦军防线,并且屡屡得手,连秦军正规军都尚且不是他的对手,也更何况只属于县兵的析县守军?
后来归后来,当时的汉军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城门阵地已经失守,钟离昧和戚鳃的败兵连口气都没能喘,彻底无力再战,析县守军的实力又太弱,根本不是柴武军精锐的对手,即便是咬牙展开巷战,也没能挽回败局,再随着柴武军源源不绝的杀入城内,钟离昧和戚鳃也只能是匆匆放弃析县城池,狼狈逃往武关。
柴武也很注意收集军情消息,析县城内的战事还没结束,柴武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派人审问汉军俘虏,打听武关的汉军情况,结果让柴武大喜过望的是,和他预料的一样,因为南阳汉军主力惨败得太过突然,项康根本就来不及给武关派来援军,目前武关只有两千多军队守卫,绝无可能是柴武军的对手。
也正因为如此,下午申时刚过,城内战斗才刚基本结束,柴武马上就下令收拢军队,准备只在析县城外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就继续进兵武关,得力副手缯贺听后有些担心,忙劝道:“大王,我们长途奔袭近三百里,又连番大战,将士都已经十分疲惫,还是见好就收吧,先在析县休整几天,然后再进兵武关不迟。”
“战机难得,不能浪费时间!”柴武果断摇头,说道:“必须乘着项康小儿还来不及给武关派来援军的机会,赶紧进兵拿下武关,不然的话,等项康小儿的救兵一到,我们再想拿下武关,就只会是比登天还难了。”
“可我们的将士已经疲惫不堪,难以再战了啊。”缯贺十分无奈的说道。
“再累也得坚持到底!”柴武喝道:“不要忘了,我们的封地是在汉中和巴蜀,只有拿下武关,我们才能西进攻打旬关,打开汉中门户进兵汉中!告诉我们的将士,拿下了武关,析县城里的女子钱帛全部赏给他们!第一个杀进武关的人,可以独自得到一成的析县钱粮!”
见柴武主意已定,又知道武关对自军来说确实无比重要,一旦顺利拿下,汉军就只能是被迫退守峣关,让自军可以从容进兵旬关,缯贺便也不再反对,只能是赶紧和其他将领把柴武的命令公之于众,拿本应该属于刘老三的析县钱粮女子激励自军将士的士气斗志。
柴武军的好运气还不止如此,晚上的时候,汉军筑阳县令依照项康的命令,带着县中守军和自愿北上返回关中的南阳百姓,正好北撤到了析县附近,准备北上撤往关中,收到消息的柴武仅仅只出动了两千军队,就轻松杀散了筑阳军队,缴获了大量的军需钱粮,还抓到了许多青壮男女,收获相当不小,柴武军也因此士气更加振奋。
第二天一早,仅仅只留下两千军队守卫析县保护退路后,柴武就带着一万多本部主力北上出发,气势汹汹的向着武关杀来,结果让柴武几乎把嘴巴笑歪的是,才刚到正午时分,他的前队就又追上了钟离昧等人率领的汉军败兵,再度取得胜利,将汉军败兵杀得尸满沟渠,只剩下千余人狼狈逃向武关。
看到汉军败兵狼狈逃窜的模样,柴武除了哈哈大笑之外,又催动自军主力加快前进,要求自己的军队务必要在日落之前赶到吊桥岭,夺取武关的外围屏障,连战连捷的柴武军将士轰然答应,追杀间还脚步更为轻快,申时未过就赶到了距离吊桥岭不到二十里的位置,期间还抓获了因为许多体力不支而掉队的汉军将士。
这个时候,柴武军当然已经深入到了秦岭山区深处,道路两旁都是高山密林,大秦百姓辛苦修建的驰道也已经宽不到十米,柴武军的队伍被迫延伸拉长,前后相距长达数里。缯贺对此十分担忧,便又向柴武劝道:“大王,路窄山高,是否应该谨慎进兵?我军已经十分疲惫,倘若项康贼军藏有伏兵,突然杀出将我军拦腰截断,我们恐怕麻烦就大了。”
看了看两旁的高山密林,柴武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武关贼军总共不过两千余人,就算藏有伏兵,又能把我们给怎么样?不用担心,放心进兵,先到吊桥岭再说。”
言罢,柴武还又下令催促军队加快前进,到了吊桥岭山下再做休息,缯贺无奈,也只能是在私下里派遣自己的士卒进山探察,小心提防汉军藏有伏兵。
事实证明缯贺不过是在杞人忧天,接下来进兵吊桥岭的途中,并没有任何的汉军伏兵杀出,相反的,能够远远看到了吊桥岭的时候,柴武军上下还清楚看到,吊桥岭上汉军旗帜寥寥无几,明显守军不多。柴武也更是大喜,还向路上就直接向麾下众将问道:“何人敢不辞劳苦,立即率军上前攻打吊桥岭?”
柴武的麾下确实猛将如云,尽管士卒都已经十分疲惫,战斗力下降得厉害,好几名将领依然还是毫不犹豫站了出来抱拳请令,自告奋勇去打吊桥岭,柴武欢喜不甚,当即命令最先请令的将领统兵三千担任先锋,借着落日余晖上山攻打汉军营地。
与此同时,柴武军主力也已经距离吊桥岭山下的空地不远,还清楚看到了汉军败兵正在跌跌撞撞的上山逃命,不敢有一兵一卒留在山下阻拦,柴武军上下也因此士气更振,还有许多的士卒开始发出欢呼——庆幸终于可以停下来稍做休息。
这个时候,异变突生,吊桥岭上的汉军守兵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疯狂擂动起了战鼓,然后还没等柴武军将士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吊桥岭山下空地的北面山林之中,就已经呐喊着冲出了无数打着赤红色汉军旗帜的汉军将士,迅速抢占了山下空地结阵,把柴武军堵在了狭窄的山道上。
“有伏兵?怎么可能?!”
柴武和正在上山的汉军大将钟离昧一起发出惊叫,然后又一起难以置信的大声吼道:“那来的军队?汉王(项康小儿)不可能这么快给武关派来援军啊?!”
郑布的旗帜出现在汉军队伍中,看着拥挤在山道中的柴武军队伍,汉军大将郑布把牙齿咬咔咔作响,神情无比狰狞的大吼道:“柴武匹夫!追杀我们的败兵,痛快够了没有?还没够的话,只管放马过来,看老子怎么给我们大汉的将士报仇!”
体力已经下降到了接近临界点,又被堵在狭窄的山道中,柴武军上下当然除非是疯了才会冲上来送死,迅速看了几眼战场情况后,战场经验丰富的柴武还大吼道:“就地列队,用弓弩射住项康贼军,缓缓撤退!”
百战余生的柴武军将士同样经验丰富,没等柴武的命令下达到位,就已经自行在狭窄的道路上排列起无数横队,用弓弩指住了吊桥岭山下的汉军将士,妄图利用狭窄地形以密集弓箭挡住汉军,给自军创造可以从容撤退的机会。
另一边,同样是无数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汉军大将郑布突然变得好象是不会打仗,竟然没有乘着自军突然杀出的心理上风优势,果断催动汉军将士发起突击,仅仅只是命令士卒上前,用秦始皇和胡亥留下的上好强弩与柴武军展开对射,然后还是在汉军伏兵全部列队完毕后,郑布才挥了挥手,喝道:“擂鼓!”
汉军战鼓再次一起敲响,听到第二轮鼓声,道路两旁的密林之中突然杀声四起,无数汉军士卒冲出,还居高临下远远投出了一些怪异物件,很多柴武军将士眼尖,清楚看到那些怪异物件是黑色粗瓷陶瓶,还冒着古怪的袅袅白烟,心中无不大奇,“那是什么玩意?”
轰隆!轰隆!轰隆!
火药武器提前数百年出现在了两军战场上,火光迸溅,巨响连连,柴武军上下也顿时一片大乱,无数将领士卒一起失声惊叫,柴武更是吃惊得从马车上站了起来,大吼道:“那是什么东西?”
“杀!”
乘着柴武军被原始手雷炸乱的机会,郑布也终于下达了进攻命令,蓄锐已久的汉军将士呐喊而上,吼叫着杀入狭窄山道,而遭到原始手雷重点攻击的秦军前队早已无比混乱,根本无**流放箭阻拦汉军冲锋,汉军将士乘机迅速冲到近前,抡起武器乱砍乱捅,柴武军前队迅速大败,被迫向后撤退。
与此同时,道路两旁的汉军将士还已经扔下无数的柴捆草束和火把,并投掷手雷助燃,烈火浓烟迅速升起,呼啸山风又来助威,迅速将道路两旁的树木草丛引燃,原本还能勉强保持整齐队列的柴武军彻底大乱,无数士卒惨叫冒烟突火而走,在狭窄道路上自相践踏,死者无数,汉军将士乘机猛冲猛杀,将柴武军杀得益发溃不成军,前队士卒争相后逃,惨叫声不绝于耳。
仗打到了这个地步,就是韩信插上翅膀飞来给柴武帮忙,也绝对无法扭转乾坤了。见情况不妙,柴武早就下达了撤退命令,掉转马车带头逃命,柴军士卒你奔我逃,哭着喊着逃得更加狼狈,模样远比之前被他们追杀的汉军败兵凄惨,郑布则亲自率军杀入山道,红着眼睛大吼不断,“杀!给我拼命的杀!为我们的宛城报仇!为我们的大汉将士报仇!一个都不许放过!”
汉军将士的愤怒彻底化为熊熊烈火,把每一个能够追上的柴军将士都烧成了灰烬残骸,追杀间没有那怕一名汉军将士愿意手下留情,全都是见敌就杀,见敌就砍,腰间挂着好几颗首级还在奋力追杀的汉军将士处处可见,即便是已经跪地投降的柴军士卒也被汉军将士毫不犹豫的砍倒,柴武军上下也终于为他们的奔袭追杀付出惨痛代价。
汉军将士的复仇还只是开始,随着天色渐黑,视线受阻,柴武军士卒自相践踏造成的死伤迅速呈直线上升,无数士卒才刚摔倒或者被推倒,马上就被同伴的草鞋活生生踩成了肉泥,死亡数字远超过被汉军将士斩杀的为多。
为了方便逃命,柴武军还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所有的辎重粮车,在黑夜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跌跌撞撞东逃,可依然还是无法摆脱汉军将士的追杀。而更让柴武军上下魂飞魄散的是,东逃出二十五六里后,狭窄的道路上还突然出现了一座巨大的柴山,看到他们逃近,柴山还迅速燃起了冲天大火,直接烧断了他们的逃命道路。
无数的羽箭从火海背后射来,把试图灭火的柴军士卒接连射翻在地,道路两旁的悬崖上,还接连不断的落下滚石巨木,柴军将士进退无路,哭喊震天,冒险在黑夜中逃入山林的士卒数不胜数,柴武在车上大吼大叫,疯狂咆哮,逼迫麾下士卒上前灭火开路,无奈应者寥寥,柴军上下全都只想向两旁逃命,没有那怕一支成编制的军队服从他的命令。
再等郑布亲自率领着汉军追兵杀到近前时,柴武军也就注定了全军覆没的厄运,被复仇心切的汉军将士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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