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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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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便在于它的字数少,不深奥,通俗易懂。号称是识字的就能看懂,不识字的听别人讲也能学会。

    通俗地讲,《农桑衣食撮要》就是适合老百姓的农业百科全书。尽管其中很多内容引自《齐民要术》等古代农书,但也有新增内容,而且实用性最强。

    而此书另一个优点便是按照月令体裁写成,十二个月该干的农事都列出并讲解做法。啥时候该干啥,照着这本书便全明白了。

    你别看书的字数少,可内容却丰富。如气象物候、农田水利、作物、蔬菜、瓜果、竹木、桑蚕、家畜家禽、养蜂采蜜、粮食和种子保管、副食品加工、衣物保管等等,农林牧副渔可谓应有尽有。

    庄稼人嘛,就需要这样的书。就算不识字,不还有地方官员嘛,拿着这本小百科全书指导就是了。

    当然,徐齐霖也没全部照搬照抄,他还加入了一些先进的理论。比如如何制造土化肥,如何施用,如何精耕细作,算是为大唐农业的增产增收又作了贡献。

    而精耕细作在战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是技术成形期,隋唐宋辽金元才是扩展期,明清则是深入发展期。

    进行细致的土地耕作,最大限度提高单位面积产量,便又能为多种植棉花、甘蔗等经济作物,提高农民收入,打下政策实施的基础。

    粮食产量上去了,朝廷才会放松对农作物种植面积的限制。而光种粮食,农民兄弟啥时能致富奔小康?多种经营、综合利用,讲求经济实效,才是王道嘛!

    徐齐霖边想边写,几大篇子很快就码在案头。早干完、晚呈上,省得李二陛下又给自己乱加担子,连做纨绔的时间都没有。

    欺男霸女、走马斗鸡……其实,徐齐霖除了穿着好衣料的衣裤,还真没干过啥可以标记为纨绔的事情。

    对此,徐齐霖也很无奈呀!就算是青楼,他的年龄也不够,只有小猪蹄子能勉强沾点便宜。

    正在徐齐霖放下毛笔,准备歇一下的时候,有人直接跑到办法室来找他了。

    “徐丞——”李武忠进屋便拱手,笑得很是开心。

    徐齐霖起身还礼,笑道:“怎么来也不提前送个信儿,某好安排,为你接风洗尘。”

    李武忠摆了摆手,笑道:“何必那么客气。某来长安,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正元节的热闹。”

    “那你可来着了。”徐齐霖伸手相让,请李武忠坐下,又让仆役端茶倒水,“今年的上元节,某准备了些特别的玩艺儿,正好请李兄观赏。”

    哦,李武忠眉毛一挑,说道:“齐霖弄出的玩艺儿,定是新奇好看。到时候,可别忘了叫我。”

    徐齐霖知道李武忠来长安可不只是为了玩耍,也不开口询问。该他知道的,李武忠定然会相告。不该知道的,问出来倒让人家为难。

    李武忠喝了杯茶水,说道:“某刚往渭南煤矿送了些劳力,顺路还运来了几车盐碱。”

    “这大冬天的,李兄辛苦了。”徐齐霖摸着下巴,说道:“行徙在即,郡王那里还需要什么,某能帮上的,绝不推辞。”

    突厥降众北返是国策,凡是能做到的,能让李思摩尽快率部行动的,李二陛下基本不可拒绝。正因如此,徐齐霖才敢夸这个海口。

    李武忠挠了挠头,说道:“家父一是想让某来看看那石炭的取暖效果,二是想从齐霖这里购置烈酒。”

    草原苦寒,在冬天取暖时,薪材就是个问题。多数牧民要晒牛粪,牲畜更是没有什么取暖措施,有个草棚就不错了。

    要说到石炭,后世的五大露天煤矿可有好几个在内蒙古。什么鄂尔多斯、哈尔乌素,徐齐霖不用使用技能,便知道好几个。

    但这可不能乱指点,毕竟是突厥降众,要有制约他们的手段,石炭好象可以。

    徐齐霖沉吟了一下,说道:“渭南石炭要运过去的话,恐怕耗时费力。待某想一想,可有别的解决之道。”

    “至于烈酒,那便简单了。自家所产,还不方便。”徐齐霖笑着说道:“此事包在某身上,定让郡王满意。”

    李武忠顺利办成一件事情,也满心欢喜,却不知道徐齐霖留了个心眼,没告诉他想要石炭,也容易得很。

    不说内蒙古地区的煤炭资源,山西的朔州、大同,便有上好的煤矿。

    而且,大同露头煤层长期自燃的史实,也早有史书记载,比如北魏时的《水经注》。到了宋代,大同地区的煤炭便已被广泛使用,同时促进了冶铁业的发展。

    在唐军的实际控制中,属于大唐确定疆域,徐齐霖觉得朔州或是大同的煤炭可以供应李思摩。

    反正又不是白给,甚至矿工都可以是突厥降众,当然是那些不听话的突厥人。

    而李思摩清理内部,把那些反对他的部落人员送到渭南或是新安,可不是白送,徐齐霖是要给钱给物的。

    说得不好听的话,李思摩现在象个奴隶贩子,靠清除异己、贩卖人口也能捞上一笔。

    徐齐霖则是苦于劳力不足,管他是招募的,还是贩来的奴隶,能干活儿就来者不拒。奴隶更好,获得的效益更高。

    “刚刚去府上,才知晓大哥即日便要成亲。”李武忠伸手指了指徐齐霖,略有些嗔怪地说道:“如此喜事,你也不准备通知某吧?”

    徐齐霖赶忙拱手致歉,解释道:“李兄恕罪。只因亲事办得仓促,全是家兄要赴襄州就任,过了正月便走。某这边眼看时间紧,远地的亲朋便不及相告。”

    李武忠呵呵一笑,说道:“亏了某赶得巧,这桩大喜事都差点错过。”

    徐齐霖又和李武忠闲聊了片刻,觉得也没法继续与什么农书了,索性提前下班,又招呼着李武忠同去,要为他置酒接风。

    两人出门上马,在从人的陪同下,也不进城,直接去城外的徐宅。

    “齐霖喜欢打猎吗?”李武忠与徐齐霖并马而行,笑着开口问道:“若是喜欢,某带有猎鹰,可送与齐霖。”

    徐齐霖说道:“这个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总归是还没经历过,也不知有何趣味。”

    古人但凡有那个能力,比如说会骑马、射箭,基本上都喜欢打猎。特别是男人,往往能在血淋淋的杀戮追逐中展示自己的武勇。

    李武忠居住的地方,民族的习俗,注定了他要在马背上驰骋。对于打猎,就更是家常便饭。

    听徐齐霖这么说,李武忠立刻有了话题,话说起来没完,向徐齐霖讲述打猎的事情,以及其中的乐趣。

    徐齐霖听着也有些心动,就象男人都爱玩枪,古代没的玩,骑马射箭打猎,也能显现下男人的狂野。

    “你带来的猎鹰都是驯好的?”徐齐霖有了兴致,便开口问起了猎鹰,想着在手臂上一架,如大将军似的一指,猎鹰便飞向目标,一举擒杀。

    李武忠用力点头,说道:“某带来了两只苍鹰,都是驯好的,在草原上抓兔子很厉害的。当然,还有更厉害的金雕,狐狸和狼都不是它的对手。”

    按所驯养的鹰类不同,驯熟后捕获猎物也不同。为捕捉野兔而驯养的苍鹰,为捕捉雀类等而驯养的雀鹰,猎捕较大型猎物,则需驯养金雕等大型猛禽。

    徐齐霖觉得能抓兔子就不错,比狼厉害的金雕还是算了。当然,能抓兔子,其它小鸟应该也不在话下。

    “等某见识下苍鹰,再看能不能降服它。”徐齐霖说道:“若是不能降服,养来也无用。”

    “都是驯好的,还谈什么降服不降服。”李武忠不以为意地说道:“也好,待齐霖看过,再决定不迟。”

    徐齐霖不是很懂猎鹰,却不知道这是李武忠送他的大礼。野生的鹰不值钱,但驯化好的却身价百倍,权贵豪富往往为了得到一只好猎鹰,不惜花费千金万金。

    回到宅院,徐齐霖便令厨房治备酒菜,并邀请李武忠便在这里住下来。虽是客套之语,可也没什么不方便。

    徐齐俜已经回了城中的老宅,那里也是他的新婚之所。徐齐霖有意把那老宅留给大哥,他再另行置办宅院。

    而且,这事也不用着急。城外的宅院就挺好,他和小昭住着也习惯了。没有城内宵禁啥的麻烦事,倒更是方便。


………………………………

第251章 名将真特么多

    正月十四,黄历上的吉日。徐齐俜请了同是弘文生的两位好友,作为函使和副函使携礼书、礼金及聘礼到女方家,行纳征之礼。

    具体的仪式是函使和副函使在女方家宣读礼书,并请女方家按礼书清点带来的礼品。然后,再由女方回礼,由男方使者带回。

    礼金和聘礼自然是没有问题,只那两面镜子,按照市面价格,便抵得上数千贯。

    不仅陈家对此惊讶,也倍感骄傲,这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说明自家姑娘的优秀。

    两个函使也有讶异,转而对徐齐俜刮目相看。他们也知道徐齐俜的一些情况,却没想到人家的家资如此丰厚。

    陈老财也不吝啬,回礼也相当体面。嫁妆是给闺女的,也就是闺女的。即便嫁入夫家,妻子对自己的嫁妆也是有支配权和使用权的。

    就算日后和离,也就是离婚。如果女方无错,嫁妆也可由她带走。

    送走了函使,陈老财的心情激动,可又有些伤感。纳征已过,在名义上,女儿已经算是夫家的人了。

    不同于贫苦之家急于嫁女,那是养不起。陈老财想到女人远嫁,成亲后便要远赴襄州,他是真舍不得。

    陈梦薇命苦啊,母亲早亡,她又得了失心疯。想想那些日子,陈老财又禁不住黯然神伤。

    “父亲不必愁苦。”陈梦薇心思也细,看出了父亲的愁绪,乖巧地走过来,给父亲打着扇,缓缓说道:“襄州也不算远嘛,父亲若想女儿,可去那里长住。”

    “再说,徐郎也未必会在那里任职多久。有徐充容,有徐小郎,陛下又是亲赐金佩刀的,不用多久便会回来做京官。”

    陈梦薇说到徐小郎时,没来由的一阵怪怪的感觉。这种情绪并不是现在才有,而是久已存在。对徐齐霖,她总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或许是徐小郎治好了自己的疯病,或许是徐小郎与自己早就认识。听老父讲,在长安,她当街冲撞了徐小郎的马;在山上走丢,也是徐小郎给送回来的。

    所以,陈梦薇把这种情绪当成是感激,当成是好感,却绝不是什么爱慕。人家是十三岁的少年,她理所应当地认为不会如此。

    至于徐齐俜,两人接触的时间也不短。有文才,脾气好,长得也算可以,家世更是自家比不了的。这样的亲事,可算是她陈家高攀了,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陈老财听了女儿的解劝,面露苦笑,微微颌首,说道:“薇儿能有这样好的亲事,为父也是高兴,可就是舍不得呀!好了,好了,不用担心为父,你去准备收拾,亲事要紧啊!”

    “女儿有什么收拾准备的?”陈梦薇笑道:“就想陪着父亲说话,出去走走也好。”

    陈老财老怀大慰,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笑着说道:“徐家没有长辈,薇儿过了门,也没那么麻烦。徐家小郎好象也不讲究什么虚理,还邀咱家明天去赏烟花。不知道男女成亲前,不好见面儿的吗?”

    “徐家既不讲究这些繁文琐节,咱们要是推辞,倒显得挑了人家的礼数。”陈梦薇说道:“再说,欢度正元节,就说是在街上碰到又有谁说三道四?”

    “嗯,这话说得也对。”陈老财连连点头,说道:“订了亲,也没有不让出门的道理,何况是正元节。”

    陈梦薇见说动了父亲,自是心喜难耐,刚刚说的陪老爹聊天闲逛又忘到了脑后,赶着去后面挑选明天穿出去的衣服、首饰,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夫君面前。

    …………。。

    徐府内,摆上了酒宴,正为两位函使顺利办成纳征的大事而庆祝,在座的皆是徐齐俜的同学和朋友。

    “成亲,赴任,徐兄这是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

    酒杯端了起来,热情洋溢的敬酒,徐齐俜也只得端杯饮胜,脸上也笑得开心畅快。

    “齐俜,为兄祝你娶得娇妻,仕途坦荡。”又是一张热情洋溢的脸。

    饮胜!徐齐俜哈哈笑着,再干一杯。

    “齐俜算是人生得意啊——”另一桌,一个年轻男子既是羡慕,又是慨叹地叹了口气,“某错过时机,却要等上三年才能科举啦!”

    “也未必要通过科举走仕途嘛!”另一个男子转着酒杯,淡淡地说道:“齐俜的小弟可是声名鹊起,封官晋爵。”

    “好象才十三岁吧,已是五品官,爵封长城县子。”又有人啧舌赞叹道:“你我是万万比不了的。可人家也有本事儿,才能另辟蹊径,不走科举入仕的道路。”

    “裴兄亦得高中,授左武卫仓曹参军一职,可喜可贺。”有人举杯向着裴行俭敬酒。

    裴行俭举杯回敬,干了一杯,苦笑了一声,说道:“可惜某只能考明经,若是进士便厉害了。诸位可看出朝廷以后的举措?这进士是越来越被重视,真正的天子门生啊!”

    “确实有这种趋势。”一个青年点头附和,说道:“对于寒门来说,这应该是个好消息吧?”

    “寒门出贵子?”有人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除了马周以外,又有谁是出身寒门?论底蕴,论才华,还是士家大族占优。除非朝廷不是以才取人,否则,寒门又能出几个才子?”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就算李二陛下看重寒门,可要涌现众多有才的寒门子弟,又岂是短时间内能够办到的?

    “大盈库已经印了不下十种书,售价低廉。”有人还是抱有忧虑,说道:“还有图书馆的建立,皆是有利于寒门崛起。假以时日,也未必不能立身朝堂。”

    官职就那么多,多一个寒门,则少一个士家子弟,这确实令人感到危机。

    “只要朝廷还唯才是举,我等刻苦攻读,有真才实学,又岂会被埋没?”裴行俭倒是看得开,笑道:“来,不说乱七八糟的事情。难得有这等好酒好菜,咱们喝个痛快。”

    裴行俭出身“河东裴氏”中眷房,凭借先辈功勋成为弘文生,并于今年以明经科考试中选,被任命为左武卫仓曹参军。

    可谁能想到,一个文科生,被分配到了军队,从事后勤方面的管理工作,却能得到苏定方的看重,传以兵法谋略,从而成为一代名将,号称儒将之雄呢?

    这就是造化弄人,也应了那句话,金子总会发光的。裴行俭必然有聪慧的头脑,很好的才学,才会会苏定方传授衣钵。

    众人正吃喝得热闹,徐齐霖悄然进来,找到老哥,询问了一下纳征的事情。听说很顺利,便又确定一下请期和亲迎的日子。

    请期又称乞日,即男方占卜吉凶后选出迎亲的好日子后,准备礼品至女方家商量迎亲日期。女方接受礼物和同意迎亲日期后,便定下成婚之日。

    说是商量,只不过是尊重女家的一种说法而已。其实就是男方看好迎亲日子后,尽个告知义务,让女方家赶紧准备!

    徐齐俜已经喝得有些高了,口舌不清地回答完,又拉着小弟,非要给他引见在座的朋友。

    徐齐霖也没办法,虽然这些人他并不想认识。可老哥都喝成这样了,不如就顺着他。

    一桌一桌地走过去,徐齐霖与这帮大哥哥见礼寒喧,只是虚礼客套,连人家的名字都没记住。

    只是到了裴行俭这一桌,听到裴行俭的名字,徐齐霖不禁吃了一惊。这就是让西域诸国闻名则战栗,干得突厥直叫爸爸的那位?

    就是一个文绉绉的书生嘛!徐齐霖还不确定,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裴兄还在弘文馆就读?”徐齐霖在桌上的空座上坐下,举杯向裴行俭示意了一下,笑着问道。

    裴行俭回敬一杯,说道:“在下今年明经科取中,行将去左武卫担任仓曹参军一职。”

    左武卫?!苏定方?!嗯,这还真有点对上了。

    徐齐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观裴兄非池中之物,虽是科举出身,日后却将在军旅上建功立业。”

    裴行俭瞅着徐齐霖,半晌一笑,说道:“某以为于鉴人颇有所长,不想徐丞亦擅长此道。”

    鉴人?哦,是看相识人吧?你那是唯心主人,哪有俺的预知厉害。

    徐齐霖呵呵一笑,说道:“某不看相批八字,但识人鉴才,却颇为准确。”

    裴行俭眨巴着眼睛,笑道:“某也不信面相之说,只从气质和度量见识观人。”

    耶?!这家伙也满有自信的哈,徐齐霖伸手指了指自己,笑道:“那裴兄看某,日后将如何?”

    裴行俭摇头道:“与徐丞未有接触,不知脾气禀性、行为举止,却是不敢妄言。”

    徐齐霖哈哈一笑,说道:“裴兄且记某言,在左武卫将有贵人指点,成就裴兄文武双全。”说着,他起身拱手,告辞而去。

    裴行俭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小看徐齐霖。都知道他有个厉害的师父,莫不是从师父那里学到的占卜看相?

    名将多如狗啊!徐齐霖边走边慨然长叹,这就是初唐,充满了尚武开拓的气息,才会涌现出那么多的名将,打下了大唐的赫赫威名。

    可惜,到了武则天时代,程务挺、张虔勖、王方翼、李多祚、黑齿常之等人,未死于沙场征战,却惨死于武则天和酷吏之手。

    尽管史书评价武则天的统治是“上承贞观,下启开元”,但也有观点认为武则天的统治是大唐衰落的开始。

    因为朝堂上的乱局,政治上的残酷斗争,没有百十年的时间平复不了。开元盛世的背后也是一团乌七八糟,一个安史之乱便让大唐再也没有重振旗鼓的机会。

    不管怎样,徐齐霖早已经坚定了决心。渣男李治不能上位,武媚儿老实眯着,引领大唐走向辉煌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

    转天便是正月十五,唐时叫“上元节”“元夕节”“元夜节”。

    初唐之时,上元节还只是一天的热闹,到了以后才是十四、十五、十六三天的狂欢。到了宋朝就五天,明朝十天,后世好象就不休了。

    而过完上元节,也意味着年过完了。都收收心,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再想这么热闹就要等来年了。

    唐朝的宵禁制度是很严格的,也只有上元节取消。憋得够呛的市民,当然要阖家出来瞎晃,连皇宫前面都能去唱歌跳舞,你说爽不爽,是不是全民狂欢?

    元宵节热闹到什么程度,可以参考后世黄金假期的长城、九寨沟。

    根据史书中记载:城内花车巡游,高悬彩灯,灯火照得夜晚亮如白昼。男女老少蜂拥而出,摩肩擦踵,拥挤时能脚不沾地飘上十几步。

    有木有挤早公交地铁的感觉,挤得都悬空了,凌波微步的神行术都不用练就会了。

    不等华灯初上,徐齐霖、徐齐俜、小昭带上下人侍女,陈老财一家也赶来城中暂住,约好了时间便一同出门,坐车的,骑马的,前往皇宫朱雀门。

    出了大门,徐齐霖便和李武忠、尉迟环、程处弼等人在前开路。

    好在吃得早,也出来得早,街道上虽已有了很多人,却还未到特别拥挤的程度。

    “嘿嘿,那小娘子瞅着齐霖发笑呢!”程处弼咧着大嘴,象是真的,又象是玩笑,“齐霖不去盘桓相约嘛?”

    徐齐霖根本就不去看,笑道:“程兄若看得上,尽管前去。约上一起去看烟花,也是美事一桩。”

    “小娘子看的是你,某为啥要约?”程处弼摇着头,“不懂风情,过了今晚可没机会了。”

    唐时的上元节,也是青年男女的情人节,远比七夕更受民间的喜爱。男男女女还真有看对了眼儿的,可却不包括徐齐霖。

    李武忠却是第一次在长安这个大都市过上元节,但见两旁的花灯各式各样、异采纷呈,街道上人流如织,男女混杂、缁素不分。

    更有穿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游伎,引来众多男人的目光。弄得他也是眼花缭乱,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

    顺着宽阔的朱雀大道,徐齐霖等人走走停停,来到朱雀门前时,长安城内已是万灯齐亮,成为灯火通明的不夜城。


………………………………

第252章 炫目惊艳的烟花

    当时的上元灯会,分为官方灯会和民间灯会两种。

    唐朝官方灯会,在盛唐时极为奢侈盛大,据史书所载,当时宫廷制二十丈灯轮,饰以金玉,燃五万盏灯,簇之如花树。

    灯轮下,有宫女千数,衣罗绮,曳锦绣。又召歌伎无数,每人装束的费用便达到三百贯。

    这还不算完,又挑选长安、万年少女妇千余人,花服花钗媚子亦称是,于灯轮下踏歌三日夜,欢乐之极,未始有之。

    如果说这便奢华到头儿了,那就太小看古代帝王了。到了玄宗李隆基时,灯轮、灯树已经不够档次了,又搞出了“灯楼”!

    “灯楼三十间,高一百五十尺,悬珠玉金银,微风一至,锵然成韵。乃以灯为龙凤虎腾豹跃之状,似非人力。”

    光看描述,便知道这灯楼有多么宏大豪奢,要花费多少钱财。就是有钱,也没这么造的。

    现在嘛,李二陛下与他的子孙比,当然是够low的。朱雀门前倒也有灯会,几十烛灯树,高约三十尺。

    当然,谁也不知道日后的灯会啥样,也没人说皇家的灯会不够奢华。连徐齐霖也不知道,还觉得已经够好的了。

    李武忠则更是土包子,哪里见过这般灯明如昼、人流如涌的景象,大眼珠子瞪得溜圆,嘴都合不上了。

    朱雀门前当然有侍卫,已经清出了一块相当大的场子,就为了放烟花。

    徐齐霖亮了腰牌,侍卫们也多认识这个常常入宫面圣的新贵,稍加盘问,便放行了。

    “你们就在这里观赏烟花。”徐齐霖找了个视线好的地方,安置好众人,又指了指不远处的花树前的舞台,笑道:“看,那边还有踏歌的呢!”

    官方有教坊,自是少不了歌舞伎者,在元宵节献艺演出,也有与民同乐的意思。

    “齐霖自管去忙,这里某来照顾。”徐齐俜笑着让徐齐霖放心,他可是烟花表演的总指挥,若不是这个特权,估计也进不了内圈。

    徐齐霖答应一声,转身去远处几辆早已在等待的大车。那里是大盈库运来的烟花焰火,还有施放的人员,以及十几个表演者。

    李武忠、尉迟环等人也跟了上来,没见过什么烟花,个个都挺好奇。反正跟着徐齐霖,那些负责维持秩序的侍卫也不来拦挡。

    徐齐霖指挥着卸车,把烟花摆放位置和燃放顺序一一告诉众人,便是一阵忙活儿。

    不断有车辆前来,却是消息灵通的朝中权贵臣僚,都来看新鲜。可也只有官阶高、身份贵重的,才能进到内圈。

    “齐霖——”一声呼唤让徐齐霖转头观看,见是长孙冲,赶忙暂时放下工作,小跑过去打招呼。

    刚刚和长孙冲见完礼,旁边的车帘一挑,现出长乐公主笑意殷殷的俏脸,温声说道:“要不是兕子相告,便看不到齐霖弄出的新奇之物了。”

    徐齐霖赶忙解释道:“此事也只是玩耍,却未敢大加宣扬。公主殿下有气疾,更不宜在冷天外出。”

    长乐公主含笑颌首,微微张开拢在一起的手臂,却是抱着个铜制的器物,说道:“齐霖所造的手炉和汤婆子甚好,抱着取暖,倒是无妨。”

    手炉,是冬天暖手用的小炉,多为铜制,是旧时中国宫廷和民间普遍使用的一种取暖工具。因可以捧在手上,笼进袖内,所以又名“手”、“捧炉”、“袖炉”;炉内装有炭火,故也称“火笼”。

    手炉作为取暖工具,一说源于春秋时的楚国;另一说是源于隋代,但直到中唐,手炉才成为官宦人家的室中用物。及至宋代,终于飞入寻常百姓家,成为民间百姓普遍使用的取暖器具。

    至于汤婆子,则是古代的热水袋,形状象个扁扁的圆壶,有铜质、锡质、陶瓷等多种材质,里面灌进热水,抱着或放进被窝里取暖。

    当然,这也是徐齐霖的创意,由大盈库打造,刚刚开始内部试销,没几个人能让他白白送出。

    “松灰笼暖袖先知,银叶香飘篆一丝。”徐齐霖笑道:“如公主殿下这般使用,这手炉做得精雕细琢,方才是值了。”

    话里有赞美之意,可徐齐霖年纪小,长乐公主倒也不以为意,反倒笑得更加欢畅,说道:“齐霖出口成诗,这学问倒是又见长。”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车驾,问道:“那是你的家人?提着玻璃灯笼的是小昭吧?”

    “正是家兄和小妹。”徐齐霖点了点头,说道:“借着指挥放烟花的便利,某是徇私不废公。”

    长孙冲笑了起来,说道:“听说令兄即将成亲,不知日期定了没有?莫要忘了给某送喜帖啊!”

    徐齐霖赶紧应承道:“长孙少卿若是不说,某还真不好意思送帖相邀,倒象是为了赚礼钱一般。”

    “瞧你,见外了不是。”长孙冲故作嗔恼地伸手点了点徐齐霖,“虽说我与大郎并不相熟,但你我之间的交情可是匪浅哪!”

    我和你有什么交情,不过是看在你媳妇儿的面子上。

    徐齐霖连连点头,拱手说了抱歉的话。

    长乐公主也笑着说道:“这是你们徐家的大喜事,驸马是定要去喝杯喜酒的。”

    停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兕子和新城要出来观赏花灯,便又向父皇托辞是本宫领着。只是本宫不喜这拥挤嘈杂,还要拜托齐霖多加照顾。”

    徐齐霖想了一下,说道:“只要陛下不见责,某这里没有问题,便让两位公主殿下和小昭在一起,逛坊市看花灯好了。”

    “那便多谢了。”长乐公主把手炉抱紧了一些,似乎有些寒冷。

    徐齐霖赶忙找了个借口,又去指挥工作人员安放烟花,并让表演人员作好准备。

    宫墙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影。后宫妃嫔纷纷来到,只等李二陛下驾临。

    时间不大,李二陛下出现了。身旁是两位小公举,一边牵着父皇的手,一边提着小灯笼,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显得心急难耐。

    “莫急,莫急。”李二陛下被这两个小女儿弄得毫无办法,只好边走边说道:“父皇不到,齐霖是不会施放烟花的。便是再晚些,也没有关系。”

    “除了看烟花,还要去看花灯呢!”兕子觉得只有一夜痛快玩耍的时间,哪里肯浪费。

    新城点着小脑袋,对阿姐的说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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