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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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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徐齐霖便是甩开膀子大干了。
之前还不着急,搞什么蒸馏器、弄什么香露的,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跟李二陛下和老姐把时间都定下来了,要是言而无信,可就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实,徐齐霖要做的模型已经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细节,还有些附属物件。定下五六天的期限,足以完成。
除了自己卖力,徐齐霖还交代孙阿四夫妇,加紧刻制小木人,一定要在四天内完成规定数量。
徐齐霖正在工作间内干得欢实,外面有下人通报,宫中来人送来了充容娘娘的赏赐。
赏赐?还是老姐的名义?
徐齐霖稍一琢磨,便想明白了。这是李二陛下借着姐姐的名义,赏赐自己的,估计跟自己哭穷有关。
当然,自己献上望远镜,或许还有摇椅,以及所作半阙悼亡词,也有些关系。
赶到正厅,徐齐霖见到了等候的宫人。虽然是个太监,嗓子也尖,可没电影戏剧里那摇甩把、传旨意的派头和架势,倒是挺谦恭的样子。
唐初因为李二陛下的强悍,皇宫里可没有什么骄狂的宦官。而且,因为李二陛下强悍到不会被任何女人所左右,后宫也是风平浪静,一团和气。。。
没有繁文琐节,不用毕恭毕敬,说上几句话,放下赏赐就走。徐齐霖对此感到很满意,这样利索多好,什么接旨宣旨的,忒麻烦。
绢百匹,钱百缗(贯)。徐齐霖不用数,赏赐都带着清单呢!
唐代时,规定“绢值与钱值并重”,将之视为某种法定货币。
同时,又严令要钱帛兼用,不准在大规模交易中只收钱币,有将布帛绢缣当作各种商品折算单位的倾向。
而绢价随着市场波动,也有升有贬,贞观时在四百至五百钱之间浮动。
这样一算的话,赏赐总值大概是一百四五十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还是与徐齐霖的身份比较相适的。
送礼嘛,哦,是赏赐,也要因人而异,古代和后世也是差不多的思维。
尽管徐齐霖还真的没见过这么多钱,可他并没有欣喜若狂,激动得打摆子。
香露已经做出来了,定价嘛,小瓶装的卖十贯,中瓶装的二十贯,这还是批发价。
也就是说,卖个十几二十瓶的,赚的钱就赶上这赏赐了,徐齐霖当然会淡定平静了。
甚至,徐齐霖还有些腹诽李二陛下太小气。在他揣测,这赏赐不是白给的,总要再造一架精美高级些的望远镜献上,才合了李二陛下的心思。
好在水晶在古代虽然珍贵,但比之对玉石和其他宝石的推许,还是大大不如。何况,制造望远镜的水晶不用很大,象是能雕琢出环、杯的那种。
估计了下价格,包括材料和加工费,徐齐霖觉得一百贯绰绰有余,这赏赐也就剩下了四五十贯而已。
算了,这都是投资,何况是投资给李二陛下的,别人上赶着送东西,还要找门路;千方百计找到门路,李二陛下兴许还看不上眼呢!
徐齐霖吩咐下人把财物搬到库房,又钻回工作室大干起来。
……………
夜幕降临,坊外已经宵禁,行人全无;坊内却还热闹,买卖铺户在营业,居民在走动。
尽管有宵禁,其实对唐朝人的夜生活影响不是很大。各个坊内酒楼、商铺等一应俱全,你可以随便蹓跶。
而且,权贵之家还盛行夜宴,往往通宵达旦,有诗形容其热闹程度“主家盛明欢不极,才子能歌夜未央”。
徐齐霖此时正坐在醉宵楼内为他独设的雅间内,刚和徐老板商议完香露代销的事情,心中舒畅,喝着甜咪咪的小酒,吃着菜肴,从楼上随意地望着外面走动的行人。
紧张的工作告一段落,徐齐霖也想着放松一下。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和快节奏生活的浮躁,可以用平静的心态欣赏古色古香的韵味,就是听着乡音俚语,也觉得象天籁般悦耳。
咦,徐齐霖突然放慢了脚步,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一阵音乐声从楼下飘了过来,有些熟悉的乐器呀。徐齐霖听了一会儿,迈步出了房间,向楼下走去。
酒楼一层的大厅内,两个歌伎正在献艺卖唱。
一个不过是十一二岁的模样,还没长开;另一个看身材应该是岁数大些,只是头上戴着纱帽,看不清楚。
徐齐霖随便找了张桌坐下,伙计立刻上来侍候,他摆了摆手,示意伙计不用管他。
………………………………
第28章 歌*妓,涉外斗争的胜利
两名歌*妓坐在厅房靠壁的胡凳上,调弄琴弦,片刻后又演奏起来。而周围酒客吃喝谈笑,好象并不如何感兴趣。
徐齐霖仔细打量歌*妓手中的乐器,觉得很是眼熟,只不过人家是用弹拔的,却不是拉弦的。
一曲弹罢,年长的歌*妓轻轻抬头起身,向着酒客们敛衣施礼,莺莺而语道:“奴家再献歌辞《倾杯乐》,谢各位客官打赏。”
乐声再起,年小的歌*妓开口唱曲,歌声婉转,确有一副好嗓子,虽然所唱的曲调徐齐霖并不如何欣赏。
“哎,那小娘,为何戴着纱帽,不以真面目示人。”一个酒客有些不满意地大声问道。
年长歌*妓轻蹲施礼,说道:“奴家先前便说过,因为容貌奇异丑陋,不敢以真面示人,只以歌喉和唱技挣得赏钱。”
女歌星要红,要不有一副好嗓子,要不有一张好脸蛋。只占其一,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对于浅薄的听众,倒是不容易打动他们。
徐齐霖眨了眨眼睛,有些同情起这歌*妓来。
都说男才女貌,别说古代,就是现代,学得好不如长得好,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自己好在是个男人,虽然长得也很帅。这歌*妓既说自己容貌奇异丑陋,不知长得是如何出人意料?
在大厅来喝酒吃饭的当然很少是什么品味高雅之辈。歌*妓的曲子和歌喉、唱技没有问题,但赏钱寥寥,令徐齐霖轻轻摇头感叹。
以貌取人,社会陋习,咱当然不能如此。咱可是有素质、有品味、有鉴赏能力滴,徐齐霖伸手掏钱,却发现只有两块银饼子,却是卖肉串赚来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掏出来去伙计拿去打赏。
歌*妓很淡定地坐在那里,由于不掀纱帽,不露面容,这种打赏稀少的场面见多了,她表面上不以为意,但心里的愁闷谁又知道。
“小娘子,有客人打赏。”伙计将银饼放进了她面前的托盘里。
与几文钱的打赏相比,这可算是大赏了,年长歌*妓赶忙起身,由伙计指示,向徐齐霖敛衣施礼,以示感谢。
徐齐霖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小娘子,你手中的是何乐器?可否拿来让我看看?”
年幼的歌*妓显得有些茫然,神情给徐齐霖一种怪怪的感觉,她把头转向年长的歌*妓。
“此为胡琴,阿珂,拿去给小郎细瞧。”
胡琴,不是二胡的老祖宗吗?
徐齐霖拿过胡琴看了看,摆弄着。虽然两弦轴的装置方向与二胡相反,不用千斤,而且看阿珂刚才是用弹拔演奏的。
胡琴,虽然不是真正的二胡,但依然勾起了徐齐霖的记忆。
他小时候可是曾正经学过一阵子,却是被爹妈揪着耳朵拉去的,谁让那是社会上的热潮呢!
可他没选热门的电子琴、小提琴、手风琴、钢琴,偏偏选了二胡,算是对压迫的一点小反抗吧!
但是现在想让父母再打骂一顿也是不可得了,徐齐霖心情黯然,眼睛有些发潮,鼻子有些发酸。
“这位小郎,你——”年长的歌*妓看出徐齐霖异样的神情,不由得开口问道。
“无事,无事。”徐齐霖把胡琴还了回去,勉强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回到楼上,徐齐霖吃饱喝足,才带上伍菘和下人,出了酒楼,蹓跶着向家中走去。
胡琴哪,竟然真有卖的,买一个,回去改造改造,没事的时候拉着玩儿。徐齐霖盯着这个摆地摊的、满脸堆笑的家伙,不由得双臂交叉在胸前,斜楞起了眼睛。
高额卷发,眼珠带色,没错,是个老外。老外呀老外,你也有今天哪,嗯!
“狼菌,泥再看看这批子,多号,者个结实,者个多软。”老外卖了胡琴,又殷勤地向徐齐霖显示着其他的货物。
“这是什么皮呀?”徐齐霖鼻孔朝天,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样才显得有居高临下的气势。
“者是牛批,者是吐批,者是狼批,者是羊批。”老外很有耐心,脸上的笑容也很标准,一样一样地给徐齐霖介绍着。
“兔皮?”徐齐霖指点着问道。靠,说话把舌头捋直了不行啊!
“吐批。”老外很有意思,两只手伸到脑袋上。嗯,很形象,一个外国老兔子。
徐齐霖拿起来摸了摸,又闻了闻,嗯,不错。
“多少钱哪?”
“一张十文钱。”老外伸出了手指头。
“贵了。”徐齐霖摇头,撇嘴,把兔皮还了回去。
“不鬼,一点也不鬼。”老外赶紧表示真诚,“号,我尺亏,九文。”
“哎,这皮子上的毛好象有点硬,扎手呢!”徐齐霖差点将皮子伸到老外的脸上。
“者,我再尺亏,八文。”
“五文。”徐齐霖扬了扬眉毛,对老外就要据理力争,不要崇洋媚外。
“七文,补能载少了。”
“六文,兔皮我全要了。”徐齐霖瞪起了眼睛,“不卖?拉倒。”转身走了。
“等,等,瘪拉到。”老外苦着脸,但徐齐霖认为他是装的。
“那这胡琴呢,做工粗糙……”
“不,不,这胡琴是上号的,做工很精……”
“哎,这把位不正啊,跟我的手不匹配。算了,不要了……”
“瘪,我尺亏……”
老外内牛满面,心中哀叫:尺亏的总是俺啊!
这是一次涉外斗争的伟大胜利,徐齐霖很自豪。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国格,人格,性格的胜利。如果不是着急,他要挥起大刀,毫不留情地将老外砍得头破血流,血本无归。
伍菘对自家小郎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边走边向徐齐霖请教这砍价大法。徐齐霖洋洋得意,自吹自擂。
走过一个街口时,从旁边巷子里突然跑出一个人,速度很快,徐齐霖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撞了个趔趄。
“失措,对不住。”这个人一把将徐齐霖扶住,还拍了拍徐齐霖的身上,脸上一副焦急的神色,“家中娘子染病,我赶着去请郎中,兄台,您没事吧?”
………………………………
第29章 见义勇为两娘子
徐齐霖是个通情答理的人,也没撞坏,便说道:“没事儿,你快去请郎中吧!”
“多谢兄台。”这人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伍菘恭维道:“小郎真是心善。”
嘿嘿,徐齐霖笑了笑,不否认自己确实有这样的同感。他整理了下衣服,蓦地瞪大了眼睛,猛然回头,大喊道:“抓贼,那个灰衣服的汉子是贼。”
徐齐霖的喊叫声响了起来,伍菘恼怒非常,拔腿就追。他可是徐府排名第一的家丁,竟让主人的钱被贼偷了,这脸丢大了。
灰衣汉子发足狂奔,伍菘和下人紧追不舍,喊叫声立刻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在酒楼卖唱的两个歌*妓正沿路走来,听到“抓贼”的喊叫,贼已经跑到近前,正从她们身旁经过。
连犹豫都没犹豫,年长的歌*妓立刻伸手拉住了灰衣汉子的衣服,冲劲很大,一下子将她带倒。
“放手,臭女人。”灰衣汉子用力掰她的手指,歌*妓腿摔得很痛,却咬牙忍痛紧紧抓着不放。
“坏人。”阿珂就在姐姐身后,循声一扑而上,摸索了两下,抱住了小贼的胳膊,张嘴就是一口。
啊,灰衣汉子痛叫一声,一胳膊便将阿珂抡到一边,抬脚就踢,正中年长歌*妓的胸口,她只觉得剧痛之下眼冒金星,嗓子眼发甜,几欲昏厥,手不由得松开了。
啪,一个黑影掠过,沉重的一脚猛踹在灰衣汉子的背上,势大力猛,将灰衣汉子踢了个跟斗。
这家伙晕头胀脑的还要爬起来,又是一脚飞来,正中他的下巴,这记重击让他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伍菘阴沉着脸弯腰从灰衣汉子的身上搜出徐齐霖的钱袋,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情,让他觉得很没面子,恨不得抽刀砍死这个小贼。
徐齐霖也跑了过来,他很后悔不加考虑便咋咋唬唬喊了那么一声。刚才的情景他看得很清楚,两个歌*妓因为抓贼而遭到殴打,一点小钱,真是不值当。
“小郎,钱夺回来了。”伍菘将钱袋递了过来。
徐齐霖随手接过,略点了点头,便蹲下身子,唤道:“娘子,你,你不要紧吧!”
“奴,奴家——”年长歌*妓的视线模糊起来,浑身没了力气,噗,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遮住脸面的纱巾。
啊,吐血了。徐齐霖大吃一惊。
“阿姐,阿姐。”阿珂嘴角带血,摸爬着,哭蹄着扑了过来。
这,打120,不,不对,应该找郎中。徐齐霖惶急地抬起头,冲伍菘说道:“快送这位娘子去医馆诊治——”
伍菘不等徐齐霖说完,已经行动起来,蹲身将歌*妓背起,快步如飞地向附近的医馆奔去。
“阿姐,阿姐——”阿珂能听到声音,不由得向那个方向伸出手,焦急地呼唤。
徐齐霖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阿珂秀目急眨,却少了眼波盈盈,眼珠上象是蒙了一层雾气。他伸手试着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发现她竟是个盲女。
………………
民以食为天,中华民族是一个讲究吃的民族,千百年来对美食的追求形成了博大精深的“食文化”。
吃在中国,早成为一种风情,一种文化,一种经久不衰的时尚。
当然,在唐代的餐桌上,还体现不出什么百式千种,美不胜收。
不是蒸,就是煮,要不就是生吃。完全看不到烩、熘、炖、爆、煸、熏、卤、氽、贴等近百种烹饪手法,更没有什么八大菜系的别具特色。
即便是皇家、富贵之家的宴席也是如此,不是材料不好,而是方法单一,做工不精,调料不够,味道欠缺。
反正在徐齐霖看来,就有些糟践了那些山珍海味。
试想,唐朝厨房里连炒勺都没有,调料也不全,又怎能做出后世味道的菜肴来?
徐齐霖虽然不是专业厨师,但架不住见得广、吃得多。家什、调料置办出来,多试几回,和后世一般菜馆里的水平就相差仿佛了。
最先吃刁了嘴的便是小昭,葱爆羊肉、红烧羊肉、炸鱼、耳丝拌黄瓜、生炒鸡块……
随着府中厨子的技艺精熟,菜式增多,小丫头越吃越馋,连皇家的饭菜都有点抬不起筷子了。
“小妹,身体不舒服嘛,怎么吃得这样少?”徐惠对小妹是极喜爱的,小昭也逐渐表现出了超出同龄孩子的聪颖和才情。
小昭不好说饭菜的味道不可口,还想留着肚子回家吃老哥新创的炸茄盒呢!
面对姐姐的关心,小昭只好敷衍道:“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早餐吃得多,现在也不甚饥饿。”
徐惠没生疑心,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晋阳公主在旁边的食案上抬起头,眨着大眼睛说道:“小昭说自家的饭菜好吃,要请我去做客品尝呢!”
小昭立刻低头翻了翻眼睛,这个大嘴巴,私底下说的话,也能当着老姐的面儿讲出来吗?
徐惠被小妹的小动作逗笑了,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原来是嫌皇家的饭菜不好吃呀!”
小昭赧然笑了笑,脆声说道:“皇宫的饭菜也不是不好吃,就是口味不太相合罢了。”
“那你说说,家里都有什么好菜式?又是什么味道?”徐惠并没有太认真,反倒有些调侃逗趣的意味。
小昭眨着眼睛想了想,说道:“葱爆羊肉很滑嫩,也不膻,还带着葱香味;还有生炒鸡块、炸鱼,吃起来都很香。今天晚饭,还有炸茄盒,应该也很好吃。”
晋阳公主微张着嘴巴听着,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咕咚一声,用力地咽了下口水。
徐惠想了想,奇怪地问道:“这些菜名,怎么都没听说过?家里是从哪请的厨子?”
小昭张了张嘴,差点把徐齐霖说出来。可她岁数小,脑瓜转得挺快,懂得也不少,知道“君子远疱厨”,要是说实话,二哥又少不得挨顿教训。
“这个,我也不知道。”小昭索性装糊涂,咧着小嘴笑道:“我只管吃,不管是哪请的。”
徐惠笑了起来,说道:“想必只是名字不同,却也是已有的菜式。”
………………………………
第30章 馋猫小兕子
晋阳公主却没有那么高的定力,小孩子嘛,嘴馋是天经地义。
她眼巴巴地望着徐惠,恳求道:“徐充容,我今晚就要去徐府作客,我想吃茄盒。”
“这个——”徐惠皱起了眉头,很是为难。
公主啊,还是李二陛下最宠爱的公主,能象平常人家似的轻车简从?仪仗、护卫、车驾,公主出行,说是浩浩荡荡也不为过。
何况,只是去吃,别说李二陛下,在徐惠这里就通不过。
“徐充容,你若做不得主,我去跟父皇说可好?”晋阳公主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又想起了更大的靠山。
徐惠无奈地苦笑一下,说道:“公主殿下,陛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还是不要因小事而去打扰吧!不如这样,今天就让小昭早些回去,让徐府的厨子做几样菜式,再送进宫里来。”
晋阳公主想了想,展颜欢笑,用力点了点小脑袋,又转向小昭说道:“除了茄盒,我还想吃葱爆羊肉、炸鱼。”
小昭笑着答应,“好啊。我早点回去,告诉厨子好好做。你尝了就知道有多好吃了。”
“做好的菜先送到我这冰霞宫来。”徐惠还是很谨慎的,得亲眼看看,甚至要亲口尝尝,再决定是不是给小公主吃,“小昭走的时候,我派宫人跟着同去。”
晋阳公主心满意足,把碗一推,笑道:“我吃饱了。”
徐惠无奈,摆手让宫人撤去食案,说道:“且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讲《女则》。”
没错,徐惠现在负责教育年幼的晋阳公主,连带着把小妹也叫来,天天听课学习。
由此可见,徐惠的才识在宫中是首屈一指的。
这也难怪,她的《秋风函谷应诏》后来被编入皇家启蒙性的教材,教导唐朝储君和皇子们如何赋诗作文。
而《女则》则是长孙皇后生前搜集历代宫内妃嫔和奇女子之事,让后世明白道理,所编成的三十卷书籍。
也就是说,《女则》与《女诫》是中心思想完全不同的两种书。
所以,被李二陛下赞为“足以垂范百世”的《女则》失传了,教育女子三从四德、满篇都是裹小脚的《女诫》却流传下来。
为了满足小公主吃的愿望,今天小昭就早放学了。自家的车辆,随行的宫人,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小昭便忙着去找徐齐霖,把晋阳公主馋涎欲滴,正在皇宫里眼巴巴等着的事情告诉了他。
徐齐霖正在工作,忙得很,听是小兕子想吃,人家可好歹是公主殿下,送进宫的饭菜得象个样子不是。
红烧羊肉、葱爆羊肉、耳丝拌黄瓜、拌野菜、炸茄盒、凉拌莲藕,再加碗羊肉丸萝卜丝汤,三热三凉一个汤。徐齐霖吩咐厨房做六个菜,再闷锅米饭,奉上几碗什锦炒饭,齐活儿。
交代完厨房,徐齐霖和宫人又说了几句话,便一头扎进工作室继续忙活,也没把小孩子的馋嘴太当回事。
这边没太当回事,小兕子回到晋阳宫里可是望眼欲穿。
中午就撂碗没吃太多,就等着晚上吃那什么茄盒、羊肉、炸鱼呢!
坐在小木马上摇来晃去,小公主不停看着天色,想着送来的菜会是何等美味?
哎!有了好吃的,怎么把父皇,还有雉奴哥哥给忘了?小兕子突然觉得自己独自享受美食,好象很自私啊!
想到这里,小兕子跳下木马,便赶去太极宫。
快到晚饭时分,宫人携着食盒回到了冰霞宫。
徐惠命人把饭菜摆上,瞅着这陌生的菜式直发愣。
确实没吃过,连见都没过,可闻起来真香。徐惠命宫人从各菜中分取一点,装在一个小碟中,自己拿了筷子,细细品尝。
皇宫膳食,自有规矩,也有防毒的措施;这从宫外来的食物,本来是轻易入不得口的。但徐惠笃信自家兄弟,绝不会有什么不虞之处。
嗯,真是不错!徐惠把羊肉放入嘴中细细咀嚼,滑嫩鲜香立刻溢满口腔,汪油包汁还不膻,不由得轻轻点头。
一阵脚步声传来,直入冰霞宫而不用宫人通报的只有李二陛下和晋阳公主,而来的正是他们。
李二陛下携着小兕子,身旁是十一岁的晋王李治,神情愉快地进入殿内。
徐惠赶忙放下筷子,迎上去敛衣下拜。
“免礼。”李二陛下伸手扶起,笑意盈盈,调侃道:“爱妃在偷吃,可让朕抓住啦!”
“臣妾失礼,愿受陛下责罚。”徐惠赧然而笑,起身迎驾匆忙,唇上的些许油脂还没擦呢!
哈哈哈哈。李二陛下见平日温婉端正的爱妃呈现出另外一种模样,不由得开怀大笑。
他自然知道徐惠不是偷吃,而是试吃,谨慎小心之中也显出关心爱护。
晋阳公主闻到香味,迫不及待地奔到桌案,盯着菜肴啧啧连声,伸出小手指着,“闻起来好香啊,这是什么菜,这是什么菜,都没见过呢!”
李二陛下和徐惠也走近过来,召来宫人介绍菜名。
“菜名倒是陌生,不知道滋味如何?”李二陛下听完菜名介绍,捋着胡子笑道:“传膳吧!看小兕子,都着急了。”
徐惠赶紧命宫人摆上食案,跟着李二陛下前来的宫女太监,也把御膳一一呈上摆好。
唐初还是分食制为主,各人踞一食案,不是围坐一桌。而当时的皇家御膳,也远不如以后朝代的奢侈,动不动就百八十个菜。
各人按位坐好,自有宫人穿梭,添菜加食。
晋阳公主最是活泼,清脆的声音不时响起。
“添茄盒,添羊肉……父皇,您尝这菜,好吃呢!雉奴哥哥,你再吃个茄盒。”
李二陛下见爱女吃得高兴,幼子也频频添菜,心中也是喜悦欢畅。
李二陛下把一个外酥里嫩的茄盒吃进肚,又挟起一筷子拌野菜,仔细端详了一下送入口中,咀嚼几下轻轻颌首,“清香爽口,不错。”
徐惠在旁相陪,吃得不多,却更喜欢那凉拌的清爽小菜,闻言笑道:“也不知道是哪里请来的厨子,这般菜式滋味,臣妾以前却也未尝过。”
………………………………
第31章 饭后百步走
李二陛下笑道:“与往常的滋味确实不同,小兕子爱吃,雉奴也吃得香甜,爱妃也喜欢,便让宫中厨子去学学,回来照做好了。”
徐惠伸手招过去徐府的宫人,问道:“你可见过那厨子,可打听过他的出身底细?”
宫人躬身答道:“回娘娘,老奴见过,也问过几句。他说在府上已经做了五六年,还侍候过徐老爷呢!”
哦?徐惠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
宫人犹豫了一下,躬身继续说道:“禀娘娘,老奴还见到了二郎。他对老奴说:既是公主殿下想吃,便做几道菜献上。但公主殿下的体质不宜吃太多油腻,也不宜吃得过饱。那清淡的菜倒是无妨,若是吃饱了再稍加运动,身体肯定棒棒的。这叫,叫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徐惠掩嘴笑了起来,摆手挥退宫人。
“齐霖有心了。”李二陛下也被逗笑了,“与御医说得倒也差不多。兕子,你可听见了?”
晋阳公主正吃得欢快,赶忙点了点小脑袋。眼见什锦炒饭不是很多,便捧着自己那碗来到李二陛下案前,挖了一大勺到父皇的盘里,脆声道:“父皇,您尝尝。”
李二陛下见爱女如此,老怀大慰,笑着摸摸女儿的头。
兕子咧着小嘴笑,又到了徐惠案前,再挖一勺,脆声道:“徐充容,你也吃。”
“多谢公主殿下。”徐惠笑着点头。
李治那碗饭还没动,赶紧对妹妹说道:“兕子,哥快吃好了,你来吃这碗。”
晋阳公主呵呵一笑,说道:“谢谢哥哥,我这些正好,再多也吃不下啦!”
李二陛下见女儿懂事,哥哥也疼爱妹妹,一派兄妹情深,不禁捋须微笑,将杯中酒喝尽,心中欢喜。
饭后撤案,漱口已毕,看神情便知道众人都比较舒服满意。李治和兕子先行告退,殿内只剩下了李二陛下和徐惠。
“这几日教导兕子和小昭,爱妃辛苦了。”李二陛下随手拿过两个小孩写的字帖翻看着。
徐惠谦虚道:“臣妾才疏学浅,蒙陛下信重,已是惶恐,岂敢言辛苦?”停顿了一下,她伸手指着字帖道:“这是公主殿下所写,观飞白体,颇有陛下风采。”
李二陛下得意而欣慰,颌首道:“兕子本就聪慧,再有爱妃的教导,进步极大啊!嗯,这定是小昭写的,腕力不足,但同龄之中,却也是极难得了。”
徐惠笑了笑,不想把妹子和公主相比较,便岔开了话题,说道:“今日齐霖又托小昭借了两卷书,有关山川地理的,不知道他读来何用?”
李二陛下揽过爱妃肩膀,轻轻拍了拍,笑道:“过上两三天,就该见分晓了。到时候,朕便依爱妃所言,打消了他的心思,让他以后专心读书便是。”
徐惠点了点头,也不想再做唠叨。
“嗯,爱妃洒上这桂花香露,闻之沁人心脾。”李二陛下低头在徐惠的脖际耳垂处嗅闻了一下,赞了一句,接着说道:“陪朕到花园走走,就是那个饭后百步走吧!”
徐惠不禁又笑了起来,调皮地说道:“臣妾遵旨。”
…………。。
世事难料啊,徐齐霖放下手中工作,本想歇一歇,却不由得又发出了一声长叹。这又添上了一个病号,好心情全没了。
“小郎,不必忧心叹气。”在旁打下手的伍菘在旁安慰道:“范娘子的伤只需安心调养,再有某家的独门疗伤药,便无大碍。”
还独门,看起来黄乎乎的象屎。徐齐霖连连苦笑,转身走了出去。
年长的歌*妓姓范,名字很有意思,叫范团团。
送范团团到医馆诊治之后,徐齐霖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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