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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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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坐回土电梯。徐齐霖吩咐伍菘在此等候,他跳进竹篮,上面禁卫看到,用力拉扯绳索,将竹篮升了上去。

    到了城头,徐齐霖正要爬出了竹篮,一只大手便伸过来相扶,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徐丞慢点,注意脚下。”

    徐齐霖双脚落地,抬头观瞧,在灯球火把照耀下,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哈,是王兄啊!”徐齐霖心中一喜,笑着叫道。

    王方翼展颜一笑,也觉得徐齐霖以千牛备身来拜见陛下,定有什么蹊跷。但他是个稳重人,并不当面询问,伸手相请道:“徐丞请这边走。”

    终于见到相熟的人了,徐齐霖的心骤然轻松下来。王方翼肯定是值得信赖的,他就怕遇到什么内应,暗地里捅他一刀。所以,也没敢对那些宿卫说实话。

    心里一轻松下来,便觉得大腿内侧愈发疼得厉害。等徐齐霖迈着奇怪的步伐见到李二陛下时,李董上下打量,甚是惊疑。

    徐齐霖见礼已毕,先瞅了瞅周围,这副疑神疑鬼的样子,又让李二陛下心里悬了起来。

    “这里的保卫若是不严密,那天下也没有安全的地方啦!”李二陛下沉声说道:“有何紧急之事,尽管说来。”

    徐齐霖也不废话,凑到李二陛下跟前,讲述自己编好的故事。

    “这个阿史德黑芜借着卖羊毛偷偷留下字条,说贺逻鹘要聚众谋刺朕?”李二陛下眼睛一眯,问道:“然后呢?”

    “微臣看到字条,为稳妥起见,便想去官府告发,调查这个贺逻鹘。”徐齐霖说道:“可没成想,那阿史德黑芜转眼就被人杀了,埋在城外离工坊不太远的树林里。”

    李二陛下眼睛立刻瞪大,稍一思索,便脑补道:“难道他通风报信儿被同伙觉察,被杀灭口啦?”

    徐齐霖立刻说道:“是啊,微臣也是这样想的。调查是来不及了,便纵马急奔,日夜不眠,赶来报信儿。哪怕是虚惊一场,也比万一出事要好。”

    李二陛下微微颌首,眼睛微眯着沉思半晌,拍了拍手,唤进左武卫大将军李君羡,问道:“贺逻鹘随驾宿卫,今夜在何处当值?”

    李君羡躬身答道:“贺逻鹘属中郎将阿史那都社率统辖,今夜驻防北宫门。”

    “阿史那都社率?!”李二陛下心中不由一突。

    徐齐霖在旁边补充道:“陛下,又是个突厥人,还是个中郎将,说不定也有勾结。”

    李二陛下没言声,心中也是疑惧,对李君羡说道:“此乃大盈库丞徐齐霖,在京城听得贺逻鹘要聚众谋刺,便星夜赶来报信儿。这事儿还不确实,你看该如何处置?”

    李君羡吃了一惊,刺王杀驾,这是天大的事情。哪怕是假的,也要按真的处理。否则,一旦出事,自己这个左武卫大将军也在责难逃。

    “微臣这便加强宫城内的警戒防卫,并调兵监视突厥宿卫。”李君羡躬身答道:“再派人传贺逻鹘入宫,当面问讯。”

    “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要惊扰了晋王和公主,还有后宫贵人。”李二陛下说道:“提防贺逻鹘狗急跳墙,抗旨谋逆。”

    李君羡再次躬身领旨,大步走出宫殿,开始了严密的布置,并展开了行动。

    听到外面响动,徐齐霖好奇之下到殿门口张望了一下,见殿外禁卫林立,用那种表裡漆以辟邪勐兽的排城,在御殿庭外布置了又一道警戒线。

    眼见李君羡就站在殿门处指挥,徐齐霖凑过去拱手说道:“将军,徐充容那里,也请加派人手,护卫安全吧!”

    李君羡点了点头,微笑道:“徐丞放心,各处都有布置,充容娘娘那里,某再多派些禁卫。”

    “多谢将军。”徐齐霖躬身致谢,又说了自己的护卫还在宫外,请李君羡派人把他带来,自己才退回殿内。

    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徐齐霖拐啦拐啦地走到胡凳旁坐下,苦着脸对李二陛下说道:“陛下,能不能召御医前来,给微臣的腿抹点伤药哇?这都磨得并不拢腿了。”

    李二陛下早看到徐齐霖的怪样子,听他一说,立刻明白了,不禁哼了一声,“细皮嫩肉,何时能变得雄健?这番磨炼,朕看却是好的。”

    “这个——”徐齐霖也不觉得害臊,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嘻笑道:“再有三五年吧,陛下可拭目以待。”

    李二陛下翻了翻眼睛,挥手命宫人去传御医,带上伤药前来。

    徐齐霖坐在胡凳上,心下安定,便觉得又渴又饿,接过宫人递上的茶水喝了几口,又示意宫人把旁边桌案上的点心端过来,大口大口地吃。

    李二陛下微微一哂,心中也是感动。这少年,听到谋刺的消息便星夜赶来,不管真假,却着实是吃了些苦,可见忠君之心。

    或者,他也是担心阿姐的安全。但这也不算什么,对阿姐总是要比对自己亲,人之常情。

    “慢些吃。”李二陛下的语气缓和下来,让宫人把自己桌案上的点心也端过去,说道:“茶里可放些糖,乃是中天竺所熬制。”

    徐齐霖谢恩细瞅,那糖比他市面上买的颜色要白一些,但和后世的白砂糖相比,却是相去甚远。

    糖茶?!你懂不懂茶道啊,哪有这样的喝法。就算加糖,也得是红茶才对路呀!

    “待西域平定,朕有意遣使去中天竺取熬糖法。”李二陛下一边阅看奏折,一边随便地说道:“若是成功,即诏扬州诸蔗,柞沈如其剂。”

    中天竺应该是印度吧?徐齐霖挠挠头,觉得这糖也一般,还用得着派人去留学吗?

    “陛下,这糖也就白点。”徐齐霖尝了尝,说道:“不过,既是从中天竺千里运来,想必甚是昂贵吧?”

    “那是自然。”李二陛下抬起头,说道:“这种糖在市面上恐怕是不多见,你不知其价值也不为怪。”

    徐齐霖还真不知道,他还以为糖是甜的就够了。而且,他也不爱吃甜食,也就做红烧肉时需要放点糖,起那个什么美啥的反应。

    所以,对厨子买来的糖,他只在厨房见过,觉得颜色深一些,应该是赤糖或黑糖,用起来也没啥不便。

    但历史上糖的发展却不是一样,为了让糖的颜色越来越白,中外的制糖工匠可是进行了几百年的研究和尝试。

    一样的吃,你说你跟糖的颜色叫什么劲哪?这可能就应了那句圣人的话:“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就是象徐齐霖这样的懒蛋,不也是追求食物的美味,追求美好的享受,只是他没想得过多,想得过深罢了。

    不知道这白糖的价值几何,且回去进行下市场调查,没准就是一座金山呢!

    徐齐霖脸上似笑非笑,似乎看到了晃花眼睛的金银财富。

    李二陛下斜眼瞅着徐齐霖,觉得这小子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赚钱的路子,竟露出这般财迷的神情。

    徐齐霖觉察到李二陛下看他的眼神,嘿嘿一笑,也不多说。等他把白糖搞出来再说,定让李二陛下惊掉下巴。

    而糖的熬制脱色,并不是什么难题,徐齐霖觉得《天工开物》中就应该有。

    就算是没有,凭他的化学专业功底,也能琢磨出办法。就算不比后世的白糖,胜过这中天竺的破糖,也很有把握。

    嗯,到时候就不是从印度进口了,而是要返销回去,赚取真金白银喽!

    对了,光有白糖、冰糖也不算利益最大化,再搞出些水果糖、奶糖、软糖,小朋友都爱吃,卖出大价钱不是问题。

    “朕离开京城后,可有什么变化?”李二陛下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徐齐霖愣了一下,抬头看时,发现李二陛下正低头看奏折,好象就是随口一说。

    有啥变化?更自由了呗!还有的话,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太子李承乾继续作呗!

    可这些都不好说,徐齐霖便敷衍道:“微臣没看出太大的变化,陛下可安心去九成宫避暑。”

    “你可不许偷懒。”李二陛下抬头看了徐齐霖一眼,微抿嘴角,似乎是想笑,但很快就消失了,故作严肃地说道:“工作进展随时派人报告,不得敷衍拖延。”

    “是,是,微臣自当勤勉。”徐齐霖躬身拱手,态度极好,但心里却想:那就看你小气不小气啦!

    正在这时,御医赶到,在殿外等候传召。徐齐霖赶忙起身告退,得到允准后,去找御医涂抹伤药。

    御医用的伤药自然是用料讲究、疗效甚好,涂抹上之后,徐齐霖便觉得火辣辣的疼痛大为减轻。

    徐齐霖索性向御医要了一瓶伤药随身携带,还腆着脸让人家把方子也写出来。

    御医也知道这少年身份不同寻常,也不担心这方子漏露出去砸了自家饭碗,便十分痛快地全部照办。

    也正在此时,殿内的李二陛下得到了李君羡的回报,贺逻鹘今天落马摔伤了腿,暂不能奉诏入宫。

    这个借口嘛,多半是假的。李二陛下冷笑两声,令李君羡再传口谕,用担架抬贺逻鹘入宫。

    同时,他还命令李君羡,调动宫外宿卫,向北门包抄。如果贺逻鹘敢抗命,或是有什么异动,立刻予以捕杀。

    这边马上要动手,都社率和贺逻鹘一伙却已经分崩离析,不战自乱。

    (本章完)


………………………………

第161章 永久居留权,国籍

    贺逻鹘得到谕旨,命自己入宫觐见,且走南宫门,立刻觉得凶多吉少。一方面是做贼心虚,一方面也是他没有多少胆量和魄力。

    都社率也觉得事情有点反常,有心马上发难,可宫门未开,凭着这几十人想攻入行宫,岂不是白日做梦?

    可如果真是陛下有别的事情召见贺逻鹘,抗旨不去的话,岂不是惹人怀疑,平白地暴露了谋刺计划?

    或者,李二陛下得到了些消息,还不知道真假,要召贺逻鹘入宫便是当面询问。但要是让贺逻鹘入宫,凭他的心理素质,极有可能被李二陛下问出破绽。

    突然的变故,一下子让都社率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有可能是啥事没有,他们只不过是做贼心虚;也有可能是已经暴露,他们就是在等死罢了。

    可没等都社率想明白如何处置,一个亲信便匆匆赶来报告,贺逻鹘用谎话打发走传旨侍卫后,竟带着十几个手下,逃跑了。

    完了,不管是真是假,贺逻鹘这么一跑,便算是不打自招、彻底完蛋了。

    都社率恨恨地一跺脚,暗骂贺逻鹘胆小如鼠,难成大事。他也知道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与其等死,不如先逃为上,或许能跑到北方草原,与族人会合后再想办法。

    想到这里,都社率招呼上参与谋刺计划的亲信和族人,纵马向北,也与贺逻鹘一样,逃命去了。

    策划周全,准备得机密,可就这样未动先败,实在是令人诧异。可深究起来,却也有其中必然失败的原因。

    以四五十人,还不是核心侍卫,就算是奇袭,也不过是杀伤一些禁卫而已。想要威胁到李二陛下的生命安全,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历史上的九成宫之变便是如此,死伤了很多侍卫,但李二陛下安然无恙。都社率和贺逻鹘亡命逃窜,但不久即被一一抓获。

    等到徐齐霖重新回到大殿的时候,侍卫已经在向李二陛下报告,贺罗鹘、都社率,以及一些突厥宿卫逃跑了。

    这无疑是坐实了徐齐霖举报的消息,即便不是谋刺,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二陛下发号施令,命飞骑追击,又派人持手谕通知长安及地方官府,缉拿逃犯及家属。

    这就完啦?谋刺得有多大的胆,怎么一点刚都没有?

    徐齐霖还等着和贺逻鹘、都社率当面对质呢,或是叮叮当当的一阵战斗,主犯狼狈被擒,跪倒认罪。

    好吧,风平浪静般地结束也挺不错,省得惊吓到老姐。

    徐齐霖老实地坐到胡凳上,等着李二陛下安排完毕,心里想着明天就能动身返回了。

    半晌,侍卫领命退出,李二陛下微皱着眉头,低头沉思不语。

    徐齐霖看了李二陛下一眼,咽了口唾沫,决定再等一会儿,别打扰了李二思考人生。

    在此之前,李二陛下一直认为“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

    而从厚待突厥降将上看,他也是禀承着这个原则,突厥投降人数不过二十余万众,官居五品以上者,竟占到朝廷的一半。

    但如此关照偏爱之下,却换来谋刺,李二陛下的心情可想而知。

    等了好大一会儿,就在徐齐霖要张口说话的时候,李二陛下幽幽地说道:“中国百姓,实天下之根本,四夷之人,乃同枝叶,扰其根本以厚枝叶,而求久安,未之有也。初不纳魏征言,遂觉劳费日甚,几失久安之道。”

    魏大爷说啥了,你现在后悔没听?

    徐齐霖眨着眼睛,仔细琢磨,从话中的意思,他大概猜出魏征当初是反对将突厥降众安置于黄河以南的。

    其实,如何对待臣服的游牧部族,在历史上也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

    置于内地,以郡县管理,视其为中国之民;或是居于旧地,作为藩国,给予一定的自主权。这两种方式各有利弊,也只能在不同的时期采取不同的办法。

    说到底,还是唐朝人口太少,打下偌大的疆土,却不能移民安置,稳固而长期地占领。

    要是唐朝有他几亿人,别说漠南、漠北,打到北冰洋,还要嫌地方小、人口多、资源不够呢!

    “陛下,如何安置突厥降众,其实并没有万无一失的办法。”徐齐霖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关键还在中国的实力,盛则众夷臣服,衰则虏心反复,亘古不变之理。”

    停顿了一下,见李二陛下在认真地听着,徐齐霖继续说道:“而中国的实力,很重要的一方面便是人口的数量。若有足够的人口,占一地守一地,使其尽为我大唐国土,岂不美哉?”

    李二陛下哼了一声,说道:“添丁增户,国策也!可却是缓不济急,没有几代人的努力和积累,如何能达到你所说的足够的人口。”

    徐齐霖嘿嘿一笑,说道:“其实,增加我大唐人口,未必便全靠中国百姓滋息生育,外国人也行的。”

    李二陛下眉毛一挑,有些愣怔,但很快便微微一笑,说道:“说说你的鬼主意,定是上不得台面的。”

    徐齐霖挠了挠头,说道:“陛下这话说得不对,微臣的办法若能完善,也能成为我大唐的国策呢!”

    “朕且听来,看你这国策到底是何物?”李二陛下带着揶揄的口吻,表情也是一样。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就拿李二陛下来说,拉来老子当祖宗,也改变不了他有胡族血统的事实。

    所以,不管是国内的少数民族,如突厥降众;还是来到大唐就不走的歪果仁儿,都可以视为一类人。

    在唐朝,没有国籍这一说,户籍就是你作为唐人的唯一标志。有了户籍,根据均田制,政府就要分给你田地。当然,这只是法律上的规定。

    而徐齐霖的想法,便是设立永久居留证和加入大唐国籍的规定,相当于后世的绿卡和国籍。

    之所以有这个想法,也是徐齐霖为以后的工业生产打下基础。说白了,就是解决劳力不足的问题。

    在唐朝,你想招工,并不容易。那些无耕地的手艺人,也就是务工人员,能有多少?你敢用高薪啥的优厚待遇招农户,诱农弃耕这帽子就能把你压死。

    织造工坊暂时有掖庭宫的奴婢顶着,可象挖煤采矿、炼钢铸造等重体力活儿,就得用男工。

    当然,劳力的缺口能从大唐对外战争中俘虏来补充。但累死拉倒,就不利于可持续发展,也没有增加人口的作用。

    “俘虏抓来先干几年活儿,就叫劳动改造。”徐齐霖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再告诉他们大唐的政策,这几年好好干,表现好的话,就给他们自由身和永久居留证……”

    这样操作的话,俘虏们有个盼头儿,反抗滋事的就少,工作热情也能提高。几年的重活儿干完,命大死不了的,估计野性也磨没了,性子也驯服了。

    而有了永久居留证,愿意继续干的话,就给报酬,还可以自己去找工作,成为自由灵活的务工人员。

    这还不算完,有永久居留证的并不意味着你就是唐人了,想得美呀!

    你还得在大唐生活三五年,没犯什么罪,汉语也达到一定水平,这才能够宣誓,表示自己热爱大唐,支持大唐的法律,愿为大唐的兴盛做出贡献。这才能加入大唐国籍,成为唐人。

    对于那些歪果仁儿,自然可以制定另外一套考察规矩。

    比如合法经营多少年,纳税多少年,对大唐有什么突出贡献等等。然后,依然是永久居留证到加入国籍的过程。

    “这些加入大唐国籍的外来人员,或可仿效秦汉,单划为‘市籍’,以与‘编户’区分。”

    徐齐霖最后又作了总结,“微臣以为,凭中华深厚的文化底蕴,凭我怏怏大唐之国力,凭陛下海纳百川之魄力,将入籍者同化,成为大唐之百姓,并不算太过困难。”

    移民国家嘛,虽有利有弊,但也要看如何操作,使移民产生认同感。而在几千年的中华历史中,被同化的民族则数不胜数。

    李二陛下垂下眼睑,陷入了长长的思索。

    要知道,作为强大的中原王朝,根本没有什么“崇洋媚外”。相反,对歪国仁的歧视却是以法律形式规定死的。

    不许歪国仁穿唐人的衣服,就穿你们的,一眼就能分别出不是俺们大唐人;不许娶俺们的女人,甭管多有钱,就是不许。

    而包括吐谷浑、吐蕃、薛延陀这些周边部族,以及来大唐赖着不走的歪国仁,可都是把娶到大唐的女性作为一件骄傲的事情。

    可你只能心向往之,甭想利用娶俺们大唐女性来改变你们各族的基因。但俺们唐人可以娶歪国仁,特么的,就这么霸道。

    还不许歪果仁在俺们大唐买房买田,做买卖可以,赚钱也行,但你死后所有的财产都不可以带出大唐,必须留在俺们大唐的国土上。

    可就是这么歧视,这么霸道,那些歪果仁来了还就死活不愿走,没皮没脸地赖着。

    所以,对于歪果仁的移民入籍,李二陛下有些踌躇,有些犹豫。可对于周边部族的俘虏,也就是夷狄,他倒是没太多的意见。

    正如李二陛下所说,“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对于蕃将,他还是比较宽容,也能重用的。象阿史那社尔、黑齿常之等人,都因功而列高官显爵。

    所以——李二陛下深思之后,觉得可以把具体的章程定出来,先从俘虏开始试行,看效果如何。

    想到这里,李二陛下抬起头,笑着对徐齐霖说道:“是不是看掖庭宫的奴婢很可怜,想要帮她们谋条出路?”

    徐齐霖也不掩饰,说道:“陛下英明,微臣正是从她们那里得到启发,想出了这些鬼门道。陛下宽宏仁慈,就赏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重新作人的机会吧!”

    这话说得是发自真心,作为后世人的思维,徐齐霖确实看不惯什么“奴婢类畜产”这种法律,更不喜欢古代的株连。

    可要说什么改过自新、重新作人,那就是拣漂亮话给李二陛下听的。人家妇女儿童有什么罪,还不是被株连的。

    李二陛下哼了一下,沉声说道:“国有国法,你还是心太软了。”

    心太软?!算是吧,其实应该说是比较人道,那显得多高大上,虽然俺不想当什么圣母。

    见徐齐霖低头默认,李二陛下也不再深说,沉声道:“且先把俘虏和奴婢的入籍章程定下来,朕让群臣商议,看是否可行。”

    一点一点来吧,徐齐霖躬身施礼,说道:“微臣代那些奴婢谢陛下隆恩浩荡,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二陛下眉毛一挑,对这新称呼心中喜悦,却板着脸斥道:“巧言令色,休要做那谄媚佞臣。”

    徐齐霖呵呵一笑,说道:“若是能让陛下龙心大悦,且利国利民,做佞臣又有何妨?”

    李二陛下翻了翻眼睛,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这惫懒小子,且随驾而行吧!什么时候把章程定好,什么时候再滚回长安。”

    啊——徐齐霖目瞪口呆,起身要分辩搪塞,李二陛下已经一挥手,“退下吧,侍卫会安排你去休息,明日鸡鸣便要前往九成宫。”

    徐齐霖无奈地施礼告退,先睡觉再说,没准明天李二陛下会再改主意呢!

    ……………。

    长安,魏王府。

    “殿下,徐库丞还未回府。”管事恭谨又有些不安地向李泰禀报道:“徐府中人也只知他急着出城,并不知所为何事。”

    李四胖挥了挥手,说道:“明日再去吧!”

    “是!”管事躬身施礼,告退而去。

    这个徐齐霖,跑到哪里去了?李泰皱起眉头,随手从书案上拿起卷书,心不在焉地读着。

    脚步声由远而近,帘子一挑,王妃阎琬款款走了进来,身后是端着茶水点心的丫环。

    “王爷,用些茶点吧!”阎琬命丫环布好茶水点心,挥手令丫环退下。

    (本章完)


………………………………

第162章 两位小公举

    “有劳爱妃了。”李四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道:“徐齐霖送来的茶叶,孤喝了几天,也习惯了。”

    “徐丞既说有益身体,臣妾便按着方子去买。”阎琬突然笑了笑,说道:“要说徐丞也真小气,这茶叶能值几钱,按时送来就是,还带着方子,岂不是让人吃完自己去买?”

    李四胖呵呵一笑,说道:“爱妃可知徐齐霖送给父皇的也是如此?”

    阎琬愣了一下,随即莞尔,说道:“这样啊,也不知他怎么想的。若是换作别人,巴不得能经常去送茶呢!”

    李四胖说道:“吾初时也是不解,只以为徐齐霖自恃有才,不屑以这种方式取宠。只是昨日和欣儿闲聊,方才猜到徐齐霖的心思。”

    哦,阎琬眨着大眼睛,望着李泰,静等他继续说明。

    李泰说道:“徐府的饭食堪称美味,据说醉宵楼的菜式便是从徐府上流出。稚奴和兕子吃过之后,十分喜欢。可徐齐霖只是偶尔让进宫陪读的小妹带上几样,从不假手于人。欣儿曾在宫中遇到徐齐霖……”

    听完李泰讲述,阎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徐丞却不是小气,而是心思细密,防人之心甚重。”

    “是啊!”李泰苦笑了一声,说道:“正因如此,吾倒不好太过亲近。正好愔弟相求,吾想趁机邀其到府说合,谁成想他却出城办事,已有两天未归。”

    “蜀王的名声——”阎琬小心地欲言又止,又疑惑地说道:“蜀王和徐丞又有什么关系,需要王爷来说合?”

    李泰又把李愔在醉宵楼被徐齐霖带人赶出之事讲了一遍,有些无奈地摇头道:“这徐齐霖,表面看着还温文有礼,可没想到也有这般暴躁的一面。”

    阎琬想了想,说道:“明知是蜀王,徐丞还如此大胆,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隐情?”

    李泰沉吟了一下,说道:“吾也觉得有些奇怪。依愔弟的所作所为,不象是能善罢干休的性子啊!这般丢人的事情,他竟没有报复回去,奇哉,怪哉!”

    阎琬端壶续上茶水,说道:“等徐丞回来,王爷说合的时候便知究竟。这事嘛,调和王公矛盾,任谁也说不了别的。”

    李泰深以为然,亲爸爸去避暑了,太子坐镇京城监国,他自然是要低调些,别让皇兄抓住把柄。打他关他自然是不会,可找个借口训他一顿,也是很丢脸面的事情。

    “对了。”阎琬又想件事情来,对李泰说道:“今日小妹来府,言说徐丞至工部征调数名探矿大匠,不知要作什么。”

    李泰点了点头,说道:“吾知道了。等见到徐齐霖,或可打听一二。”

    “王爷还请早些歇息,莫要熬夜读书。”阎琬见没有了别的事情,起身告退。

    李泰送王妃至门口,转身回到桌案前坐下,喝着茶水,陷入沉思。

    大哥李承乾虽然很作,但父皇好象并不知道,依然留其监国。那现在的最好策略是什么呢?

    或许暂时隐忍才是上策,等着李承乾大作特作,父皇对他彻底失望;等着自己带人编撰完《括地志》,以此功劳盖过太子,并得到父皇的欢心。

    李泰又想到了徐齐霖,想到因为他的指点而得了彩头,在父皇和群臣面前都树立了好形象。

    徐齐霖也数次说过“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的话,似乎也是在提醒他。可就干等着,那皇位就能砸在自己头上?李泰对此表示着怀疑。

    ……………。

    鸡鸣时分开门辟仗,准备停当后,车驾才陆续出了行宫,绵延数里,前呼后拥地向九成宫行去。

    徐齐霖有些垂头丧气,他要回去主持大盈库工作的借口被李二陛下一口回绝。有啥指示交代,让他写成书信,由驿站传递送达。

    从长安到九成宫,这一路上送信的人员来往不停,徐齐霖的书信也能加入其中,这份高级别的待遇,却并不使他感到激动和高兴。

    在领导眼皮子底下工作,确实是一件压力很大,难以自由的事情。

    其实,这也多是心理作用。李二陛下事情那么多,还能老盯着他不成?

    喳喳,喳喳!空中盘旋的小七和夕夕似乎是被地面这庞大的阵势所惊,久久不敢落下,发出好象是焦急的叫声。

    徐齐霖只好将马带至路边,相对来说是人比较少的地方,伸手向空中挥舞。

    半晌,胆子太点的小七在他头上飞了两圈,慢慢落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夕夕也下降前来会合。

    徐齐霖从马背上的皮兜里掏出些麦粒,伸手递给两只鸟儿,任它们在自己手上啄食。

    “小鸟儿,小鸟儿——”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一辆在路中行进的大车掀开了帘子,出现了一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瞪着大眼睛,惊喜地叫着。

    嘿,这不是小胖妹新城嘛,她也跟着去避暑啊!

    徐齐霖冲着新城小公举招了招手,这次只是微笑,没敢露出门牙。

    新城小公举大概是看在鸟儿的份上,眨了眨眼睛,冲着徐齐霖勉强露出笑容。然后,目光一转,又盯着那两只鸟儿。

    徐齐霖轻轻纵马起步,速度与车驾相同,让小公举能始终看到鸟儿。

    两只小鸟儿吃饱喝足,一会儿从马头飞上徐齐霖的肩膀,一会儿又跳到他的头上,欢蹦乱跳。

    看来,连鸟儿也在适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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