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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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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后,徐齐霖还是按照以前的口吻和行文写了封回信。其中多是讲述自己在这边的工作情况,以及最近的安排。
既然搞不清楚晋阳那边是怎么回事,徐齐霖索性装作没看懂,免得会错了意,倒闹出什么误会来。
信刚写完,外面便响起了脚步声,大雅喝得迷糊,早就钻进了玉玦里。徐齐霖也不用担心别人见了鬼,大惊小怪。
进来的是小夜,徐齐霖一眼就能看出。走路的动作,脸上的神情,甚至是一眨眼睛,他就能分辨出来。
“输没了,输没了。”小夜嘟囔着,伸手管徐齐霖要钱,“快借我点,明天还你。”
徐齐霖也没招儿,伸手指了指,说道:“某是什么身家,哪里有多少铜钱?全拿去吧!”
小夜也不客气,把衣架上衣服兜里的钱全拿走,还顺了个银饼子,嘻嘻笑着跑了出去。
徐齐霖摇了摇头,这般快乐,就算是拿公主也不换,小夜倒是个聪明的。哪象晋阳和新城,就是金丝笼中的小鸟儿,锦衣玉食,却无这般自由的愉悦。
……………。
李祐这个二货,造反之后便将城门紧闭,无论军民,逃跑者连坐杀之。就这架势,哪象个造反的,纯粹象是等死的。
可二到李祐这种程度,还自以为兵强马壮,等着将来杀到长安,夺来帝位呢!也不知道他的脑袋怎么长的,难道李二陛下就没发现这个老五是个智障嘛?
这个二货,和他那个一样二的舅舅每天在城中吃喝玩乐,可是没人管束他了。
当然,李祐还是做了点事情的。就是按照老舅的妙计,传檄周边诸县,命令他们来入伙。
各地方的官员肯定智商在线,没有一个响应的,却纷纷出兵汇集在了齐州附近。
而李二陛下派出的打手李勣还没到,齐州已经是岌岌可危。李祐这个中二加弱鸡,还想着造反,实在是比猪还蠢。
听说朝廷派兵前来,李祐强行收拢的部队已经先动手了。他们在兵曹杜行敏的率领下,兵围齐王府,见到李祐的亲信就杀,涌入府中捉拿反贼。
李祐立刻从弱鸡变成了怂包,他的老舅燕弘亮也没了运筹帷幄的镇定,带着一批江湖兄弟躲在大殿内,将门封死,拼死顽抗。
人家平叛的大军还没到,自己的手下就先乱了,不过是千把士兵,就把要打到长安夺皇位的李祐给围在了大殿内。
很搞笑是吧,但这还没完。李祐誓要把自己的中二发扬到底,要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么二。
杜行敏带着人攻打了半天,可大殿坚固、门窗封闭,愣是没打进去。
中午了,都累了,该吃饭了。
杜行敏觉得先吓唬李祐一下,不行再去吃饭,吃完再打。便装模作样地命人寻木柴,堆到殿门口,做出要火攻的架势。
李祐立刻害怕了,但还顾着老舅,得到杜行敏的承诺后,才开门投降。
至此,这场搞笑的造反以内部解决的方式平息了。唯一郁闷的估计是李勣,还没到地方呢,更谈不上立什么功了。
徐齐霖得到消息,李勣押解李祐、燕弘亮等人返回京城,他也做了些准备,施施然离开新安。
工艺、革新等事情基本解决,徐齐霖回到京师开完展销会,看着李承乾倒台,便会去扬州造船啦!
费了这么大劲儿,给李四胖出谋划策,就是不想让渣男李治上位。现在,事情已经到了掀开盖子的时候了。
……………。
此时的长安皇宫内,李二陛下并没有因为平息了李祐的造反而高兴,也没有因为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而怒火中烧。
兕子病了,这才是大事,大得不得了,大得压倒一切。
自从随着李二陛下去探望了魏征,回到宫中不久,兕子便出现了病症。不爱说话,不爱活动,连坐着的时候都少,多数是半倚半靠的状态,再加上茶饭不思。
太医换了一个又一个,却说不出具体的病,汤药喝了不少,却全不见效。
眼见着爱女日渐消瘦,李二陛下心急火燎。医生不行就请和尚、道士,说不定是撞了什么邪祟。甚至于李二陛下怀疑是探望魏征时,传染了病气。
说是实病吧,太医束手无策;说是虚病吧,和尚道士也一样不管用。
折腾来折腾去,兕子似乎连倚靠的力气都没有了,竟昏昏沉沉地卧床不起。
李二陛下愁得也是吃不下、睡不好,一天往晋阳宫跑好几趟。
今天眼见爱女喝了点米汤,似乎有所好转,便带着满怀愁绪来到了冰霞宫,想从徐惠这里得到些安慰。
徐惠早上去看过兕子,她的小腹已经能看出隆起之象,可还是关心兕子的病情。
见李二陛下过来,徐惠便赶忙询问。得知似有好转,她微微松了口气。
李二陛下坐进靠背椅,轻抚着额头,神思不属。
皇帝又怎样,富有四海又怎样,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也治不好,她才十三岁呀!
李二陛下此时恐怕觉得建再大的功业,即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抵不上兕子能承欢膝下。
徐惠捧过一杯茶水,放在李二陛下旁边,温言劝慰道:“陛下不要太过忧心,兕子吉人自有天相,定是无妨的。”
李二陛下叹了口气,摇头道:“要知是何病,朕也能放下心。可现在依然没有头绪,如何不让朕忧心忡忡。”
徐惠沉吟了一下,说道:“臣妾已经派人给齐霖送信,让他速回京城。”
李二陛下愣了一下,问道:“齐霖精通医术?”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若是陆羽仙长能现身出手的话………”
徐惠苦笑了一下,觉得这不太可能。
但她没有泼冷水,而是委婉地说道:“齐霖也是懂医术的,临行前还给兕子诊过脉,虽是没说出什么,但可能觉察到异样儿。”
李二陛下沉吟着,轻轻点了点头,不管成不成,总是有点希望。
徐惠没敢说出小弟看出自己有孕的事情,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虽是寄希望于徐齐霖,可别太过吹嘘。
这样的话,万一治不了,李二陛下也不会见责。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转危为安
徐齐霖还在路上不紧不慢地走着,便接到了阿姐送来的急信。信是由徐府的老人伍菘送来的,这家伙当了爹,显得沉稳了许多,已经是徐府护院的头儿。
由伍菘来送信,这本身就说明了不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他的流珠是有辟邪和安神作用的。而且,他上次诊脉,也没发现异常啊!
情况已经这般危急,徐齐霖只好骑马狂奔,只带了数个护卫。伍菘等人则护着斯嘉丽等人坐车回京。
好在小夜也没地方去,还是跟着徐齐霖。这就方便带上大雅,有些事情还需要她来指点。
快马加鞭,一路疾奔回到了长安。眼见天黑已经闭城宵禁,徐齐霖又兜转马头,直奔龙首原的大明宫。
赶到宫门,已是落钥闭门。徐齐霖只得请侍卫通报,要夜入皇宫。
本来,按照徐齐霖的地位,是不可能放他进宫的。但徐齐霖也知道这一点,加了句话“是来给晋阳公主殿下看病”的。
有这一句话,侍卫哪敢不禀报上去?都知道陛下因为公主病重而火气甚大,谁还敢触这个霉头。
禀报也不太费事,至于陛下见不见,跟他们就没关系了。反正尽到了责任,省得以后被陛下怪罪。
果然,李二陛下听到禀报,马上让侍卫引徐齐霖入宫。侍卫这才松了口气,也觉得很庆幸,要是刚才硬是不予通报,明天就要遭到陛下的责罚了。
“看见没有?”在宫中的甬路上行走,大雅便出声提醒,“那里有阴气汇聚。”
徐齐霖运用拘魂令,果然看到了某处宫殿有异样儿。可他离开的时间并不长,当时也观察过,并没发现什么。
可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那时是白天,阳气旺盛,阴气蜇伏;现在是夜晚,阴气没了压制,也就显形暴露了。
“请问,那座宫殿是何所在?”徐齐霖伸手指着,很客气地向侍卫询问道。
侍卫看了看,答道:“回徐丞,那里是晋阳宫,是晋阳公主所住。”
徐齐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心想:难道是因为阴气侵袭,才使兕子患病难医?可又觉得不太象,时间这么短,怎么会变得如此严重?
大雅也是有些奇怪,按她的计算,就是有阴气侵袭,兕子也能挺上数月之久。可现在,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徐齐霖暂且收起胡思乱想,随着侍卫来到了千秋殿。此时刚入夜,李二陛下还未休息,正在批阅奏章。
“微臣见过陛下。”徐齐霖得到传召,进殿施礼拜见。
“免礼。”李二陛下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徐齐霖,看他脸上有灰尘和汗道子,知道他是直接来的皇宫,心中觉得欣慰。
李二陛下叫宫人端来水,让徐齐霖简单洗了一下,又询问他吃过没有。
徐齐霖不敢耽搁,只向李二陛下请示,用桌案上的茶点草草对付了一口,便提出去晋阳宫看望兕子。
李二陛下站起身,说道:“朕和你一起去。若是有医治之法,朕才能安心休息。”
徐齐霖躬身相请,随着李二陛下出了千秋殿,向晋阳宫行去。
离得近了些,徐齐霖也看得更清楚,确实有阴气在向这里汇聚。在夜晚有阴气并不稀奇,但这种汇聚的现象却是不同寻常。
可徐齐霖放眼四望,却没发现什么鬼魂之类的东西。
一行人进到晋阳宫,徐齐霖终于发现阴气汇聚的地方是一口水井,不禁皱了皱眉。
大雅也发现了水井,提醒着徐齐霖,“井里有古怪,但并不很强。或许并不是有意害人,而是打井时无意中使其通到了外界。”
徐齐霖没说话,而是琢磨着如何处置。
大雅继续说道:“就凭这汇聚的阴气,好象不至于让兕子病重难医啊?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你好好观察。”
“嗯,明白了。”徐齐霖心中应了一声,随着李二陛下进入了兕子的寢宫。
李二陛下一是病急乱投医,二是相信徐齐霖背后的师父,简单询问了一下兕子的情况,便让徐齐霖去诊病。
徐齐霖先是运用拘魂令,仔细搜寻了寢室,没发现什么异样儿后,才让宫人掀开蚊帐。
时间并不长,可兕子已经变得差点认不出来。脸瘦得可怜,大眼睛抠搂着,让徐齐霖既震惊,又心疼。
相处了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从调皮幼稚的小丫头,长成小少女,徐齐霖是见证了这个成长的。
如同小昭一样,只有经历了这个过程,才会对兕子的生死放在心上。钟灵毓秀的小姑娘在即将绽放青春之际逝去,足以让徐齐霖心痛上一段时间。
徐齐霖先仔细观察兕子,发现她脸上的黑气很浓,大雅没告诉他,这已经不应该叫黑气,而应该叫死气了。
虽然有流珠在吸收,但速度却赶不上阴气汇聚所带来的侵袭。但这可能还不是全部,徐齐霖却是观察不出。
进了寢宫,连李二陛下也不敢高声说话,只是期待地看着徐齐霖,看着自己的爱女,眼中不时闪过痛惜的忧伤。
徐齐霖走近床榻,坐在宫人拿来的马扎上,伸手搭在兕子的手腕上。
凝神静气地切脉,徐齐霖连续召了数个名医的觉魂上身,终于是有所觉察。虽然兕子的生气已弱,但更主要的还是她似乎正在坦然接受。
也就是说,兕子的求生欲望很弱,这很奇怪,身体内的抵抗力几乎没有。
徐齐霖不好做出最后的判断,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兕子会有这样的心态。
“先用流珠吸取黑气,导入拘魂令中。”大雅提出了建议,“再把阳气送入其体内,这样或许能延长生期。”
徐齐霖知道这种方法是以自己为中介导体,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黑气入体,可能会受到些影响。
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他倒还愿意冒点险,只要能救床榻上病得支离的小丫头。
徐齐霖伸手从兕子腕上取下流珠,因为手腕瘦削而显得有点晃荡。他将流珠握在手中,将拘魂令也移到掌上,运用拘魂令吸取黑气。
半晌,流珠上的黑气吸收得差不多了,徐齐霖握着流珠伸到兕子的额头黑气处。
流珠有吸取黑气的作用,如果没有外力,速度将会缓慢。如今有了徐齐霖的导引,以及拘魂令的强吸,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变没。
李二陛下不明所以,但也不敢打断徐齐霖,只是瞪着眼睛注视着爱女的反应。
等到黑气已经被全吸入拘魂令内,徐齐霖将流珠放在兕子额头,导引自己的阳气冲入兕子体内。
这是一个时间不短的过程,连徐齐霖的额头上也冒了汗,消耗不小。但兕子终于有了反应,脸上似乎有了点血色,眼皮也缓缓动着,最后竟慢慢睁了开来。
李二陛下不由得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快步上前,动作很大,几乎把徐齐霖给撞翻。
正好歇口气儿,徐齐霖收起流珠,用袖子擦了把头上的汗。
兕子的眼神初时还有些呆滞,但慢慢转动得灵活了一些,显是恢复了些神智。
“兕子——”李二陛下握住爱女瘦骨嶙峋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
兕子慢慢眨了下眼睛,微弱而嘶哑地叫了声“父皇”。
“是父皇,父皇就在这。”李二陛下连连点头。
徐齐霖站在李二陛下身后,踮着脚歪着头巴望兕子的神情。
兕子眼珠一轮,瞥到了熟悉的脸庞,立刻定住不动,下意识地问道:“小舅?!”
徐齐霖立刻满脸笑意地招了招手,说道:“没想到吧?我今晚才赶到的。”
兕子笑了笑,眼中露出异样儿的神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微不可闻地瞟了李二陛下一眼,随即便是有些黯然。
李二陛下见到有效果,心中狂喜之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又想起徐齐霖来,赶忙转头说道:“兕子这是什么病?朕看有效果,你过来继续医治。”
徐齐霖挠了挠头,他也不确定是什么病,但却知道呆在这晋阳宫里肯定不好。只不过,要编个合适的理由,才好让兕子暂时搬出去。
“怎么了?”李二陛下一皱眉,问道:“可有什么麻烦?”
徐齐霖苦笑了一下,说道:“陛下,微臣也暂时没看出这病因。可微臣觉得,让公主殿下换个地方住,对病情应是有益。”
李二陛下紧锁眉头,狐疑地看着徐齐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换个地方?难道这晋阳宫有什么问题,这臭小子吞吞吐吐的?
徐齐霖避开李二陛下的目光,转向兕子笑道:“公主殿下,你愿不愿意去冰霞宫住上几天,或者去新城公主那里也行。等病好了,去小昭买的宅院看看。”
兕子想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关键是后面一句话起到了作用,她是真想出去,真想自由自在。
她这一点头,李二陛下也没招儿。眼看着病情有所好转,总不能再刺激爱女吧?这个时候就得顺着,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
“那就先去冰霞宫住几天吧!”徐齐霖说道:“我有点饿了,你呢,要不我做点咱一起吃?”
兕子抿起小嘴,笑了起来。
李二陛下瞅了徐齐霖一眼,有点吃醋。这小子,咋这么会哄人呢?兕子多长时间没笑过了,有一个月?
天气还热,兕子又不是怕见风受凉的病。派宫人去通知了徐惠之后,李二陛下便让抬着兕子去了冰霞宫。
徐齐霖也没管水井的事情,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简单地填上估计是不行,得往里面扔符咒或法器之类的,才能管用。
来到冰霞宫,徐惠还没有休息,已经让人把偏殿收拾好,她准备搬进去。
徐齐霖赶忙阻止,只说偏殿清静,主殿里面有香露、香粉的味道,对兕子的病情不好。
然后,他让宫人去煮小米粥,煮得烂烂的,再弄点清淡的小菜。
等到粥菜做好,徐齐霖便让宫人送进偏殿。他也跟着进去,笑咪咪地告诉兕子,这是他亲手做的饭菜,已经吃了一大半,再不吃,就没了。
令李二陛下及众人感到惊讶的是,兕子竟然张口喝了一碗粥。
徐齐霖把已经干净的流珠戴在兕子腕上,言说今晚应该没事儿,便告退出宫。
他的年龄是不可能在宫中留宿的,兕子挺过今晚没有问题,大雅都帮他确定过了。
李二陛下还有点担心,但见兕子的脸色好了不少,喝过粥后歇息片刻便安稳睡着,也不好让徐齐霖留宿宫中,便准许他离开。
但李二陛下也告诉徐齐霖,明日一早便要进宫,继续给公主殿下诊治。
徐惠见到小弟本有很多话要说,可天色已晚,又忙活着安置晋阳公主,一直没有机会。
徐齐霖出了皇宫,便赶回城外的宅院休息。小昭已经睡了,他也没打扰,直接回房睡觉。
“你明天再给兕子点元气。”卧室内,大雅的神情有些怪异,但只说了如何让兕子的病情能够尽快好转。
徐齐霖有些疲累,也没发现大雅的怪异,只是点头答应。
大雅微不可闻地哂笑,说道:“等她身体恢复一些,再治心病不迟。”
“心病?”徐齐霖疑惑地问道:“她有什么心病?”
大雅嘿然一笑,说道:“那就得你去问啦,我是不知道。”
徐齐霖打了个呵欠,眼神迷蒙,说道:“看你的样子,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又有什么隐瞒?我就纳闷了,老是藏着掖着,你不累嘛?”
大雅耸了耸肩膀,说道:“就是不累呀!再说,我不知道的事情,又有什么隐瞒呢!”
徐齐霖摇了摇头,说道:“要是你有小夜一半实在就好了,姐妹之间,一奶同胞,差距咋这么大呢?”
大雅撇嘴,说道:“要是我和她一样单纯,早就魂飞魄散,消散无踪了。”
徐齐霖不太清楚鬼界是不是比人界更危险,也就不好反驳,随意地摆了摆手,呵欠连天地进了卧室。
………………………………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想嫁呀,那可容易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在地上形成斑驳移动的光影。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兕子缓缓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
眼前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冰霞宫的偏殿,她和小昭、新城经常在这里学习读书的。
昨天晚上还不是十分清醒,忘记一些事情也是正常。兕子慢慢地回想,终于想起了一切,赶忙发出声音,唤着宫女。
宫女轮班侍候,听到公主殿下的声音,赶忙过来侍奉。
“我的小书箱呢?”兕子的声音弱弱的,但眼中却现出了急切的神情。
宫女赶忙答道:“奴婢这便去晋阳宫取来。”
兕子“嗯”了一声,又抬了抬手腕,发现那串流珠不见了。心中发急,但很快又想起是徐齐霖拿着给她治病来着,才算松了口气。
此时,徐齐霖已经早早进了宫,见兕子还睡着,便和阿姐聊了会儿天。
兕子病得沉重,可也病得奇怪。徐齐霖向徐惠打听,在病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惠半倚着想了想,说道:“要说发生的事情,好象也没有什么。”
“啥事也没有?”徐齐霖在旁诱导着,“不管是朝中的,还是宫内的,只要是关于兕子的,阿姐都想想。”
徐惠点了点头,略微思索,便想起来了,说道:“嗯,魏公去世前,陛下带兕子去探望过。对了,陛下还把兕子许配给了魏公之子魏叔玉。”
徐齐霖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不对呀,便疑惑地问道:“陛下把兕子许配给魏叔玉?可确实?”
徐惠抿了下嘴角,说道:“当然确实了。朝中、宫内都知晓此事,还能有假?”
徐齐霖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病前就这么件事情,难道是兕子不想嫁给魏叔玉?这倒也能算是心病,和大雅说的有些相似。
“怎么了,难道此事与兕子的病情有关?”徐惠不解地问道。
徐齐霖嘿嘿笑了两声,向阿姐询问道:“阿姐,你说是不是兕子没看好魏叔玉,可父皇之命,金口玉言,她又执拗不得。积郁之下,才有了这场大病?”
徐惠微皱眉头,不确定地说道:“不会是这样吧?魏叔玉乃魏公之子,名臣之后。陛下既是许配,显是还看得过眼……”
徐齐霖暗自摇头,阿姐还是老观念,觉得李二陛下的眼光不差,兕子应该没啥不满意的。
可事无绝对,说不定兕子就是对魏叔玉没感觉,嘴上不说,却用一场大病来表示了叛逆。
这时,宫人来报,晋阳公主殿下醒了。
徐惠起身,准备去看望一下。毕竟这是在她的宫里,尽到些关心,总是应该的。
徐齐霖赶忙制止,说道:“阿姐先不要去,待某去询问一下。”
徐惠诧异道:“要问什么,不是我更方便?”
徐齐霖笑道:“阿姐此话差矣!兕子可是管某叫小舅的,可称呼阿姐却是充容,远近亲疏是不一样的。”
徐惠想了想,笑道:“宫里规矩大,哪能乱叫?既然你这么说,那便先去看过,正好把你带的饭食给公主殿下吃,看她合不合口。”
徐齐霖答应一声,命宫人拿上食盒,一同去了偏殿。
兕子半倚半躺,还是浑身无力,很是虚弱。可一见到徐齐霖进来,眼中却是亮了一下。
徐齐霖呵呵笑着,说道:“今天可给你带了好吃的,我亲自下厨——指导,既好吃,又对你的身体好。”
兕子抿嘴笑了笑,说道:“我猜你也只是会指导,这个方子,那个菜谱的,都是让别人学来做的。”
“某这叫纸上谈兵。”徐齐霖让宫女打开食盒,笑咪咪地说道:“劳心不劳力。”
一大碗碧绿的梗米粥,两个小花卷,两个小菜,就是这么简单。
腌黄瓜、胡萝卜,切成了小丁,芝麻香油和葱花散发着混和的香气;另一个则是凉拌菠菜、豆皮,上面是星星点点的小芝麻。
宫女上前喂着兕子,徐齐霖则在一旁坐着耐心等待。
兕子不知怎地,似乎徐齐霖就是她的救命良药。有他在,兕子的食欲不错,精神也显得好。
两小碗梗米粥,一个小花卷,两个小菜也吃了一些,这已经是最近少有的食量了。
等到兕子抬手示意宫女不用再喂,徐齐霖才命宫女收拾了食盒尽皆退下。
殿内只剩下了徐齐霖和和兕子两人,看着徐齐霖似笑非笑的表情,兕子突然觉得心跳得快了一拍。微垂下眼帘,她竟有些羞赧,不敢直视徐齐霖的眼睛。
徐齐霖搬了马扎挨到榻前,故意歪着头寻找兕子的视线,笑嘻嘻的样子让兕子更有些手足无措。
眼看兕子这样,徐齐霖更觉得这丫头有心事,只要套出来并加以解决,这心病也就好了大半。
“兕子,你是不是有心事不好说?”徐齐霖循循善诱,象个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兕子犹豫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还是不敢接触徐齐霖的目光,但她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
徐齐霖笑了笑,说道:“我猜,你不想嫁给魏叔玉。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我可有解决之道。”
兕子轻轻咬了下嘴唇,觉得这事儿要解决,也是不错,便点了点头。
徐齐霖一拍大腿,笑道:“我就说嘛,果然是因为此事。”
他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亲事肯定成不了。只要你耐心等上些时日,这亲事自然就黄了。”
兕子不解,微皱着眉头看着徐齐霖,想是等他解释。
徐齐霖却不好说明,李二陛下此时正为魏征的去世而难过哀痛,谁又会想到他会很快就仆碑悔婚呢?
李祐很快就要被押到京城,由此而会牵连很多人,就包括那个二五仔纥干承基。而纥干承基为了脱罪,交代了李承乾谋反的事情,又把侯君集带了出来。
因为魏征推荐过杜正伦和侯君集,对侯君集的评价尤其高。他还曾把谏言编成册,准备留之后世。
李二陛下因此而大怒,对魏征踩着自己留名青史忿怒已极,当即仆碑悔婚,结束了这段君臣嘉话。
面对兕子询问的目光,徐齐霖脑筋急转,终于编了个借口。他笑着伸手胡乱掐了几下,说道:“我能掐会算,魏叔玉没当驸马的命。”
兕子抿了抿嘴,心里高兴。不管以后如何,同魏叔玉的亲事不成,总是一件好事。
可她转而一想,脸上又觉得发烧,有心张口询问,却又不好意思。
徐齐霖不知道兕子想什么,还在自吹自擂,“这个算命也有禁忌,本身,还有至亲,都不能算……”
兕子暗自松了口气,这就好,他算不了自己的,估计也算不出我的。
徐齐霖终于问清楚了心病所在,便又拿出流珠,给兕子渡了些元气,又把流珠继续戴在她的腕上。
兕子轻轻抚着流珠,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齐霖召宫女进来侍奉,又嘱咐兕子好好休息,便出了偏殿,去见了徐惠。
“真是这样。?”徐惠听了小弟的话,眼睛瞪得老大,惊诧之情溢于言表。
徐齐霖赶忙摆手,殿内宫人已经被屏去,他就怕别人也知道。
徐惠立刻醒悟过来,苦笑了一声,说道:“阿姐失态了,这件事情当然不能让外人知道,更不能让陛下知道。”
停顿了一下,徐惠接着说道:“你能确定,兕子和魏叔玉的亲事成不了?”
徐齐霖笃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拖过半年,亲事定然会黄。”
徐惠微微颌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魏公去世,魏叔玉要守孝三年。这倒是简单了,也不用想什么办法拖延。”
三年?!徐齐霖突然意识到兕子到那时已经十六岁了。怎么搞的,李二陛下不知道这一点嘛?还是他也受了自己的影响,要让女儿十六岁再出嫁?
徐惠想起件事情来,问道:“为何要让兕子住这里,晋阳宫有问题吗?”
徐齐霖点了点头,说道:“那里的风水有问题,等我想到办法解决,再让她搬回去住。阿姐身子越来越沉,她在这里也不是很合适。”
“那倒无妨。”徐惠摆了摆手,说道:“身子再沉,起来走动也是没事儿的。你写的那个保健事项中,不也有这一条嘛?”
徐齐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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