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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等闲之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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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儿看向萧鼎,阳光在他身上投射出高大的身形,恍惚间,感觉那是一座山,一座担当了太多秘密太多责任的山。
“古大人,你觉得朕这样处理如何?”
古儿正看得有些出神,突然被皇帝的问话拉回现实。“微臣也觉得如此甚好!”连我老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将磬哥哥的安危都交到他手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古儿心里总有一丝期望,萧鼎一定会为磬哥哥洗脱冤屈的,毕竟他们是骨肉至亲,而且,萧鼎是磬哥哥在这个天下唯一的依靠。
皇帝看着一脸迷茫的古儿,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冷笑,看他的眼睛隐隐约约浮出一丝狠毒。
“不如这样,为了公平起见,古大人朕命你协助太子处理这件事,你既是协助太子,同时也是监视太子,若太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你可以随时向朕禀报!”
一听这话,太子萧磬和欧阳叶同时吓出一身冷汗,尤其是欧阳叶差点在大殿之上跌倒。谷儿,皇上这是在要你的命呀!
“多谢皇上!”谷儿一听说让自己监视萧鼎,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美滋滋的,连忙跪倒在地感谢皇恩浩荡“下官一定不负皇上厚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古儿以为这样,自己就能保护磬哥哥。她只顾低头谢恩,没有抬头,所以也没有看见皇帝那一抹恶毒的笑。比阴曹地府住着的阎罗王还要阴森三分。
古儿,你怎么这样天真?萧鼎无奈的闭上眼睛。
………………………………
第六章 我是礼部尚书
下朝之后,谷儿紧紧跟在萧鼎后面,亦步亦趋,像个小媳妇似的。虽然皇上说了,让自己监视萧鼎,可是,毕竟他还是太子,在谷儿的世界观里,萧鼎和阎罗王一直是划等号的!
萧鼎在前面走,她就走,萧鼎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生气的瞪着古儿,古儿没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扑到了萧鼎身上。萧鼎伸手接住了他,将他紧紧揽在怀里。
古儿一脸慌张,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子节奏变得错乱,扑通扑通,像一个一个的鼓点,敲打着肉体。连忙要离开萧鼎的身体。
萧鼎双臂用力,死死将他留在怀中,而且越抱越紧,将脑袋深深扎进谷儿的脖颈间,嗅着怀里这个人身体上与生俱来的甜美味道。
谷儿彻底慌了,神经也一下子开始短路,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任由萧鼎占光便宜吃尽豆腐,他粗狂的气流在自己颈间回荡,带着湿润。还有一滴水滴落在脖颈间,顺着皮肤流进衣服里。怎么?萧鼎哭了吗?还是那滴是他的口水!
身边走过的文武大臣都因为太子殿下的这一举动驻足停留,满脸恐慌,奇怪的看着在雄伟的大殿之外有失身份的拥抱,身为一国储君,怎可如此轻佻。可是,又不敢说什么,毕竟古儿是一个男人。
只有太师欧阳叶的脸上表情让人捉摸不透,这种罕见的场面也只是风轻云淡的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
就这样,时间任意溜走,谷儿甚至有些依赖他的怀,这里好温暖,这里呆上一辈子或许都不够!
终于,萧鼎松开了谷儿。谷儿抬起头,看见萧鼎的眼睛里闪烁着些许水光,刚才他真的哭了吗?阎王居然也有哭的时候?谷儿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突然感到有些好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萧鼎一脸严肃的骂道:“就知道笑,除了笑你还懂什么?”
那眼神可一点也不像阎王,一副他老婆得了绝症,马上就要不久人世的表情,眼睛里写满和心疼。
越看谷儿越觉得好笑,竟然完全无视萧鼎严肃的要吃人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
萧鼎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冰冻的脸变得有些窘迫,故意压低声音装作生气说道:“笑什么笑,再笑当心本太子把送给你的五个小老婆找个车拉回来,让你一辈子光棍!”
“随便!”谷儿轻松的口气回答到,并且越笑越放肆,笑的前仰后合。萧鼎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生气的上去扯她的脸,威胁到:“再笑本太子把你的脸揉成肉球,让你找不到老婆!”
“那我就不找了,一辈子跟着太子混,反正有吃有喝!”
幸好刚才的文武大臣都走光了,否则他们样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必定引来一份份奏书直上九重天,指责他们有伤风化。
“殿下,关于磬王爷的事,你想从哪里查起?现在我可是你的监军,要是你敢不秉公办理的话,我可就要对不起了!”说完,谷儿装作阴险的笑了起来。
萧鼎的脸色突然低落下去,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微笑,问道:“古儿你相信我吗?”
谷儿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有什么含义,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那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好了,你什么都不要管!”
“为什么?”一听萧鼎说让自己架空,谷儿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不满的说道:“凭什么,这是皇上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不遵?”
“古儿,你听我说,这件事绝对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是礼部尚书,这件事是我的责任!”
萧鼎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毕竟是朝中重臣,怎么可能让他只当一个吃干饭的无能之辈。算了,如果这就是他的命,那也没有办法!
“既然这样,那和我一起走吧!”萧鼎转过身,超前走去。
“去哪呀!”谷儿紧紧跟在萧鼎屁股着他后面,追问道。
“去天牢,审问那个落网的刺客!”
天牢里阴暗,一缕光从没关紧的门缝里透了过来,显得异常刺眼。
咯吱一声,天牢的门打开,狱卒喊道:“开饭了!快点吃,也许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都舔干净了!”
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提着送饭的篮子走了进来,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半个脑袋,却感觉到有一种凛冽的目光透过斗篷,注视着每一个人。
斗篷肥大,将这个人往往全全装了进去,他就好像是一个衣架一样,撑起衣服,让人不觉怀疑黑色斗篷包裹的是不是一具骷髅。走到萧磬的牢房门口,将手里的篮子放在地上,说道:“磬王爷,这是你的饭!”
看到他,萧磬立刻慌了,惊恐的看着他,小声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黑斗篷下面露出半张惨白的脸,仿佛那张脸原本就是不见阳光跻身于黑暗的,嘴角轻轻勾起弧度,弯成一轮金钩,仿佛是对世人的嘲笑。
“原来那帮认识我的都被萧鼎给灭口了,现在这些人只认识我手里的钱!”
“那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想劫狱吗?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宫阙冷笑一声,说道:“怎么,你还想你的那个大哥能保护你?你还以为你能继续当你锦衣玉食的无忧王爷?”
“这个不用你管!”萧磬说道:“我不能背叛大哥,我不能让大哥伤心!”
“哈哈……”宫阙大笑起来,讽刺道:“你的大哥现在恐怕已经想要除掉你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就算大哥真的想除掉我,我也心甘情愿,反倒是你,我警告过你,如果你敢动大哥一下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说你以为这次行刺是我策划的了?”宫阙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难道不是吗?”
“我很明白的告诉你,萧磬,你猜错了,你被关在这里不是替我的罪,而是替你大哥的罪!这次阴谋的真正主谋是你大哥萧鼎!”
………………………………
第七章 落网刺客
“你胡说!”萧磬鄙视的看着宫阙,冷冷的说道:“你行刺失败,现在想出这招栽赃嫁祸,没想到你一个堂堂前朝皇子,命里流淌着高贵的血液,却想出如此肮脏不堪的策略!真的让我失望!”
宫阙依然笑着,脸上的嘲讽意味越来越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了,我的目的在你面前从来没有半分掩藏,我用得着在你面前撒这种低级的谎言吗?萧鼎果然高明,他的心狠手辣也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保护了十年的人,说放弃就放弃了,到底有王者的狠毒!他这步棋可以让你为他心甘情愿的下地狱,还感激涕零!”
“你说什么?”萧磬突然感觉到心脏破碎的痛,大哥难道真的要放弃自己吗?不可能,就在昨天,他还警告自己好好活着,怎么可能呢?自己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你该走了,我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随便,我这次来也没打算带你走!我只是来告诉你真相,让你看清你那个一直崇拜的大哥到底是怎么的人,还值不值得你为他死心塌地。放心吧!终有一天,你会站到萧鼎对面的!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萧磬傻傻愣住了,他害怕宫阙嘴里所说的那一天的到来,他宁愿自己在那天之前就死在萧鼎的剑下。明明大哥这样做自己不该有什么不满,他早就该拿走自己的命了,可是,为什么在知道冰冷的真相后,心竟然痛的死去活来?十年的依赖,就这样如同过眼云烟,挥之则去。
狱卒在门口大喊:“喂!那个送饭的,放心篮子就快点出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想死不成?”
宫阙放下食篮,侧目扫视萧磬一眼,看到他满脸的失魂落魄。嘴角勾起一丝笑,几分邪恶里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些嘲讽,转身走出牢房。
萧鼎和谷儿来到天牢侧门时,刚好看见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从天牢里面走出来,仿佛一个游荡于人世间的幽灵一样,一种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擦肩而过,一片惨白的脸孔从眼前晃过,谷儿急忙回头看,那个人同样也回过头来看着她,冲她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随即转身,大摇大摆的向前继续走去。
看到那张脸,谷儿不觉吓出一身冷汗,竟然是宫阙!他来天牢干什么?难道行刺的事和他有关?
萧鼎也注意到刚从天牢里出来的那个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对那被斗篷遮住的半张脸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熟悉感觉,可是,有真的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不觉皱起眉头,自己熟悉却又不认识的人居然出现在天牢这种是非之地,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他心里思忖着,随即看向古儿。
此时的古儿竟然一脸惊慌,额头渗出细微的汗液,刚刚过完中秋节,正是天气转凉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能热出汗呀!很显然,是因为刚才走过去的那抹幽灵。
“古儿!”萧鼎喊道。
古儿依旧沉浸在已经离开不见踪影的那人身上,竟然没有听到萧鼎的叫声。
“古儿?你走吗?还是一直傻站在这里?”萧鼎声音里微微有些发怒,古儿惊醒过来,连忙应道“走,走,这就走!”说着,他便快步跟上萧鼎,从天牢的侧门绕到了正门,走了进去。
落网的刺客带着铁索脚镣被狱卒带了上来,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着上半身,有几道疤痕仿佛是恐怖是蜈蚣一样横七竖八的趴在他的身上,细看来,那人身上还点缀着一些星星点点的箭留下的伤疤。
面色黝黑,双目见有一种厚重感,第一感觉他尽管是一个刺客,但也一定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看见萧鼎,虽然没有下跪,但是目光中却不自觉的流露出丝丝敬畏。
萧鼎凛冽的眼神扫过眼前的这个刺客,皱起眉头。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我觉得你如此面熟?”
“茫茫人海,人来人往,殿下也许在哪里见过我也说不定。”那人虽是一个刺客,对于萧鼎却并未有半分害怕,反而一脸坦然。
萧鼎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勾起嘴角笑了“想必这位将军是刚从边关来的吧?是什么地方?雁门关?潼关?还是玉门关?”
那人一听萧鼎看出了自己是一个军人,不觉哑然失色,“殿,殿下!殿下是怎么看出我是一个军人?”
“哼!”萧鼎冷笑一声,缓缓说道:“如此魁梧的身体,遍身伤痕累累,这些刀伤剑伤想必不是一个江湖侠客该有的吧,只有征战疆场多年的将军才会有如此的伤痕。你是一个刺杀我的刺客,现在却口口声声喊我‘殿下’,难道现在刺客这行多了一些儒士吗?对自己的仇人都要用这样敬意的词语,但是我看你也不像,所以,你一定不是什么和我有深仇大恨的人!”
萧鼎分析的头头是道,面前的刺客不知不觉流露出更敬畏的神色,像看着一尊神一样注视着萧鼎。“殿下果然是当世人杰!”
谷儿也在一旁不觉赞叹,以前只以为萧鼎是个整日只会逛妓院喝花酒的等徒浪子,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细致入微洞察秋毫的一面。
萧鼎笑着的表情慢慢结冰,凝固成三分阴冷七分恐怖。后面的话提高了音量“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突然的转变,让人措手不及,刚才还好好的谈笑风生的儒雅公子此时变成了厉声冷面的阎罗,谷儿吓了一跳,心脏漏掉半拍,如不是陪在萧鼎身边早已对他喜怒无常的脾气产生免疫了,估计刚才就吓死了。
他的转变速度之快,变化之大,世间再也无伯仲,就连面前这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刺客,都不觉一怔,双腿发软跪倒在他面前。
“殿下要杀便杀!”刺客被他吓得面色惨白,依然没有失去一个军人的乘沉着冷静,硬着头皮说道。
………………………………
第八章 边关将军
“殿下要杀便杀!”刺客被他吓得面色惨白,依然没有失去一个军人的乘沉着冷静,硬着头皮说道。
“好,好,好!”萧鼎连说三声好,一张阎罗脸又变回原来的模样,表情坦然自若。“我看得出来你是条汉子,我敬你三分,我懒得对你动大刑,即使再恐怖的刑罚对你也不会起作用的,你们既然是有预谋的要嫁祸给萧磬,就一定做好了死的准备。反正你不说也无所谓,我自己会去查!”
接着,他便吩咐身边的下人说道:“给我清点一下最近一个月内边关将士有没有离职的,把名单交给我!”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刺客,说道:“咱们明天继续,今天到此为止,本殿下有的是时间,不怕揪不出你的主谋!”
“来人,把他送回去,这两天好吃好喝的别给我怠慢了!”
此时刺客的额头上稍稍渗出一丝冷汗,带着几分畏惧和敬意看着萧鼎,说道:“下官能得到殿下如此赞赏,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一听这话,萧鼎又对狱卒吩咐道:“给我看好他,双腿双脚都锁起来,嘴巴里也得塞上布,千万别让这个人今晚在牢里自杀了,起码得让他活到明天我来!”
听完这些话,刺客的表情渐渐僵在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此时此刻怕的不是死,而是活着,他怕明天萧鼎来的时候,自己还活着。
刺客被狱卒带了下去。萧鼎转过来来看了看脸色吓得惨白的古儿,轻轻一笑,如同是二月开满鲜花的空谷,如此温柔,与刚才的让人求死不能的阎王判若两人。
“怎么,古大人怕了?”萧鼎开口讽刺道“尚书大人要是受不了这里阴暗的光线,可以出去透透气,可能待会还会有血淋淋的场面呢!”
“切!”谷儿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满不在意的说道:“我是谁?礼部尚书,为这点小事害怕,岂不可笑!”心里却在发抖,不是因为别的,是让萧鼎给吓得。都说伴君如伴虎,要是整天陪着萧鼎这么提心吊胆的,自己起码减少十年阳寿。
“是吗?那你就陪我一起去看看萧磬吧!”
“好呀!”一听说要去见萧磬,谷儿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抬头一看萧鼎的神情,嘴角勾起,虽然再笑,却笑得异常阴森,看不出是喜是怒。谷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刚才自己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了?萧鼎可是严重警告过自己,不要和萧磬有太多瓜葛。可自己却一再违法的他警告。
“既然要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说着,萧鼎转过身去,朝牢房的方向走去。
谷儿低着头吐了吐舌头,快步跟了上去。
萧鼎和谷儿走进昏暗的牢房,看见萧磬一脸失魂落魄的望着牢房顶棚,脸色表情木讷,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牢房门口放着一个食篮,篮子好好放在地上,未动丝毫。
“磬儿,你怎么了?”萧鼎看着又憔悴三分的萧磬,苦笑一下,打趣说:“磬儿,你要是饿死了,你欠了我十年的债怎么算?”
谷儿低着脑袋,耗子一样鬼鬼祟祟的跟着萧鼎屁股后面进了天牢,躲在萧鼎后面,探出脑袋,看着萧磬轻轻叫到:“磬哥哥,我来了!”
萧磬机械的转过脸来,看到来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抹去眼角的泪,强装欢笑,却是苦味十足,好像他把黄连整个吞下了肚子里。“大哥,古儿”
“你怎么又不吃饭,是不是要我像小时候一样,亲手喂你吃?”萧鼎的笑里带着三分阳光七分疼惜,完完全全是一个大哥哥,而不是大乾国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磬儿不敢!”萧磬的表情又苦涩三分,染得萧鼎眉头都不觉皱了起来。笑容里失去了刚才的光彩,变得有些阴郁。
………………………………
第九章 去刑部领三十大板
“古儿,你去喂他吃饭吧,他现在自己不知道吃饭是怎么回事了!”
让我喂?古儿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今天这个阎罗王是不是吃错药了?
“还不快去,他要是不吃,我治你得罪!”萧鼎大呵一声,吓得古儿一下子闪到萧磬面前。
驽着嘴巴小声嘀咕:“我怎么这么倒霉嫁给你这么个喜怒无常的混蛋!”
隔着很长距离,萧鼎只听见她磨磨唧唧,听不清楚他说些什么东西“你说什么呢?”
“殿下好帅!”古儿应声回答,转过脸来,笑的一脸阳光明媚,天真无害。
萧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追问,侧过脸去,看着牢房门口。古儿才深呼一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心里邪恶的诅咒到:早点投胎!
“磬哥哥,吃饭了!”古儿抬手掀开食篮的盖子,双眼焦距突然放大,接着立刻又将盖子盖的严严实实,紧张的回头看了看萧鼎,他还一脸讨债表情看着外面。
立马回过脸来,掀开盖子,伸手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悄悄藏进了袖子里。抬起头来看着萧磬,脸色有些奇怪,端起篮子里的饭菜说道:“磬哥哥,吃饭吧!”
萧磬表情纠结的看着她,眼神问道:怎么回事?
谷儿没搭理他,只是舀起一勺米饭送到他的嘴边“厨师手艺不错,只是不知道哪里请的”谷儿又回头看了看萧鼎,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没有回头。“饭里内藏乾坤!”谷儿对着萧磬做出嘴型,不敢出声,生怕萧磬听见一丝一毫的动静。
是宫阙想耍的把戏!看来他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把自己逼到死地不可。
突然听到门开启的声音,谷儿一回头看见萧鼎已经走出牢房,赶忙放下手里的碗追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好像是受了萧磬的传染,谷儿一脸的郁郁寡欢。萧鼎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东西拿出来吧!”
“啊?”谷儿回过神来,吓出一身冷汗“什么东西?”
萧鼎看着他,眼神稍微一冷。她赶忙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钥匙双手递到萧鼎面前,低着脑袋好像一根犯错的小孩,大气不敢喘息一下,等待眼前这个阎罗王雷霆大怒,赏自己一百几十棍子。
萧鼎抬起手,捏起谷儿手心里的钥匙,看着一脸慌张吓得半死的谷儿,勾起唇线笑了一下,并没有雷霆大怒,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监守自盗,自己去刑部领三十大板吧!”说完,他便没在理会古儿,继续走路。
谷儿追了上去,撞着胆子说道:“殿下,一定是有人陷害磬王爷,若非如此,他早就把钥匙藏起来了!”
“这个还用你说?先领了板子再来见我!”
谷儿站在原地看着萧鼎远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三十大板!萧鼎你混蛋!
萧鼎拿到边关将士离职的名单,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脸上肌肉抽搐几下,眼神里写满了杀气。
“福明,你好大的胆子!”气愤的将手里的名单摔倒桌子上,紧紧按住太阳穴,拧起眉头。如果真的是他,这次萧磬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天空铺满黑色帷幕,苍穹阴暗,看不见一点星光。城外不远处一个安静的小村子里,村头有一座荒败的山神庙,风吹雨淋日晒,破窗棂在秋风中呼啦啦作响,一个身影快速闪进山神庙里。
“福将军!”
听到身影,一个高大魁梧的人从山神图像后面闪了出来,看见来人,松了一口气,问道:“没人跟踪吧!”
“将军放心吧,我绕了三条街才敢过来的!”来的人摘下黑色面罩,左边脸上带着一道深深的刀疤。
“事情办妥了吗?”
“一切都弄好了!钥匙已经放进了萧磬的食篮里,想必现在已经被太子殿下发现了!”
“那就好!为了太子殿下的皇位,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福明叹了口气说道“萧磬确实可怜,谁让他身上流淌着前朝皇室的血,这就是他的命!只能认命!”
破庙外风声呼呼作响,四周被秋风冻得瑟瑟发抖的鸣虫鼠蚁不悲苦的乱叫。
“是吗?”门外一个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伴着呼呼的风声,似乎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索命符咒。“看来福将军是个认命的人!”
………………………………
第十章 夜黑山神庙
庙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像门口,一个漆黑色的声音出现在那里,肥大的衣服被烈风撕扯着,好像是一个披着斗篷的幽灵,斗篷里面包裹着一堆骷髅。
原本寒冷的夜此时变得寒气刺骨,只因为那个人的出现。
“你是谁?”脸上带着刀疤是人警惕的看着那抹鬼魅的声音,厉声问道,越是强大的气势越是掩饰不住他此时的心虚。
“一个不认命的人!”门口飘荡着的黑影幽幽的说道。
福明的脸色也变得惨白,那个是什么东西?他真的是人吗?为什么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点活人的气息,只有一种冰冷的气息透过来,压过了整个秋夜的寒冷。
福明硬着头皮面相那抹黑影拱手说道:“朋友,我们素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路,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今日我们留下身上所有的银两,算是交您这个朋友,他日山高水长,萍水相逢,今日想必不会难为我们吧!”
“萍水相逢?”听到这几个字,黑影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在寂静空旷的天地间荡起阵阵回音。他止住笑声,四周有归于寂静。“谁说我们是萍水相逢?我是专程来找你福将军的!”
“是吗?”福明感觉头皮揪的很紧很紧“不知是哪位故人,可否露出真面目与在下一见”
他的话刚刚说完,黑影便抬起脚步,缓缓走到了他能看清楚的地方,惨白的一张脸仿佛是从未见过阳光一样,原本属于黑暗,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冷冷的看着他,目光是寒冷中一柄比寒冷更冷的剑,直直插入福明心脏最深处。
“不知这位朋友找我有什么事?”
“我只是要查清楚是哪位高人想出如此狠毒的计策陷害前朝遗孤宫磬!原来刺杀太子陷害宫磬的幕后黑手竟然是磬儿以前的贴身侍卫!嗤嗤!看来这回宫磬想要脱身可真是太难了!”宫阙的笑意仍为减去半分,却冷得令人发指,
福明突然抽搐手中握着的剑指向宫阙,含光一闪,停留在宫阙喉部半寸的地方。宫阙已经含着浓烈的笑容看着他,甚至连抖都没抖动一下。
“宫磬?你既然能这么叫萧磬,想必你一定是前朝的余党了!”
“你说呢!”宫阙脸上的笑意突然冷了下来“不过在你临死之前我要纠正你的用词,我不是乱党,而是前朝遗臣”
福明的剑冲着宫阙的喉间刺了下去,宫阙仿佛一个幽灵一样,飘出老远,躲开他的剑。接着,十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将福明和脸上带着刀疤的人团团为主,手持长剑,剑锋指向中间的两人。
“不留活口!杀!”宫阙一声令下,十几个黑衣人一起涌向福明。接着,刀光剑影,一阵打斗声回荡在凄凉的夜里。
福明只顾应付面前的敌人,没顾忌到身后,一柄长剑已然近在咫尺。
“副将军,小心!!”脸上带着刀疤的人飞身扑向福明,紧接着鲜血喷涌,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比黑夜更黑。
福明回过神来,脸上带着刀疤的人已经倒在他身后。“杨副将!”福明顿时红了眼睛,一阵狂怒,砍伤好几个黑衣人。
从地上拖起那个叫做杨副将的人,挎在背上,一手握着长剑,杀气腾腾的看着围攻上来的黑衣人。
又战几个回合,福明依然没能突出包围,背上背着一个七尺男人,行动迟缓了许多,勉强躲避十几个黑衣人的剑。
“福将军,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杨副将声音颤抖着对他说道。
“我不能放下你,要走就要一起走!”福明满眼杀气外泄,警惕的环顾十几个黑衣人,寻找突破口。宫阙远远的看着他,嘴角溢出邪魅的笑,比这个阴冷的黑夜更恐怖。
又一轮围攻冲了上来,福明背着一个人,已经快要撑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了,抓住杨副将的手一点点松了下来,接着,他的身体划出一截,福明咬紧牙齿用力往上提杨副将的胳膊。继续和十几个人厮杀。
突然感觉背后一松,福明紧张的高后看去,杨副将挥起手中的刀砍断了自己的手臂,倒在地上,鲜血从断臂中喷涌出来,在比黑夜更黑的眼色。只留半截手臂还紧紧抓在自己手里。
“杨副将,你……”福明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第十一章 被自己养的家丁给揍了
“杨副将,你……”福明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副将军,你快走,否则一个都走不了!”说完这最后几个字,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福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眼角渗出清澈的泪,那是整个黑夜里最耀眼的光。背上没了累赘,福明的动作一下子敏捷许多,躲开几十个人,从破烂的窗子跳出山神庙,跌跌撞撞的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看着远去的人,宫阙的笑彻底融化在黑夜里。
“少主,他跑了!追吗?”一个黑衣人站在宫阙身后,问道。
“让他去当我的信鸽吧!把萧磬与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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