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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顽劣妃:王妃不下堂!-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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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昭娇很听话。

只是,很快,她又疑惑道:“母后,他们是谁呢?”

看着昭娇的小手向自己和羽叔叔这边指了过来。

她酷似羽叔叔的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疑窦。

甜甜内心似乎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羽叔叔,他脸上依旧毫无表情,但抓住她手掌的手指却有些冰凉。

她想起自己从小时候到现在,羽叔叔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只要自己喜欢什么,他都会立即为自己办到。

她以为,他对待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的。

却没想到,昭娇,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一时间,她只觉得内心很痛,很酸涩。

因为对悠兰姑姑的恨,让他可以漠视一切感情,没有爱情,也没有亲情。

这样的羽叔叔,完全处在自己封闭的空间,活的能有几多快乐呢?

她正想过去看看昭娇,羽叔叔已经抓紧了她的手。

☆、找回失落的亲情

她正想过去看看昭娇,羽叔叔已经抓紧了她的手。

“甜甜,不要多事!”他语气很简短,眸光中带着一丝冷冽和抗拒。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对悠兰姑姑的厌恶已经深入骨髓,不想因为女儿,而多一丝怜惜。

她想了一下,脸上幻起一丝可爱明媚的笑容。

“羽叔叔,我想看看小表妹!”她祈求道。

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让人无法拒绝。

他聪慧绝伦,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

他嘴角漾起一丝苦笑,喟叹道:“甜甜。”

比之前的语气有丝松动。

甜甜心中暗喜,对于她的请求,羽叔叔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她笑盈盈的拉着他的手,转身往任悠兰母女面前走去。

任悠兰抱着孩子正要进去,听到这番对话后,脚步一停。

心中充满从未有过的期盼和紧张。

自从那一夜欢爱后,他再也未踏进这里一步。

即使生下昭娇,他让人送来赏赐,也未亲自来过。

他的气息一步步逼近,她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你叫昭娇是吧?”甜甜温婉柔美的声音响起。

她伸手抓住昭娇的小手,看着她类似羽叔叔的轮廓,就觉得无比亲切。

昭娇扬起小脸,看着她和宫北羽。

眼睛笑成一条月牙,依依呀呀的说着一串听不懂的话语,嘴角流出一串晶莹的口水,简直萌的不得了。

“昭娇,我是你表姐甜甜,”甜甜一本正经道:“快叫我表姐!”

昭娇还是不停的对她笑,想学着叫表姐,太年岁太小,吐出的语调很可爱,但却不是那个音节。

甜甜失望的皱皱眉头,叹了口气道:“昭娇,不是那样叫的,是这样叫的。”

☆、他最宠爱的女孩子

甜甜失望的皱皱眉头,叹了口气道:“昭娇,不是那样叫的,是这样叫的。”

她正要教她,宫北羽终于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她现在才一岁多点,只会说很简单的话。”

“你像她这么大时,还不是只会说这样的话。”

听到宫北羽嘴里说出充满宠溺的话语,甜甜微怔。

看着羽叔叔有些复杂的眸光,只觉得内心有股感情在激荡。

羽叔叔精通医术,在她小时候更是亲自养育她,他清楚的记得她说第一次开口叫人的年岁和日期。

当然,他更记得,她第一次开口叫的人并不是娘亲,而是羽叔叔。

当她开口吐出那三个清晰无比的字眼时,不但把白开心,也把宫北羽震慑住了。

那时候,他们教她说的最多的字眼是娘亲,而不是羽叔叔。

却没想到她会叫羽叔叔。

白开心莞尔一笑,把她白嫩的小手塞进他大手中,道:“甜甜和你的缘分,胜过了血缘亲情,她就是你的女儿呢!”

想到这段往事,再看到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他轻叹了口气。

这番话,更是让甜甜内心无比酸涩和难受。

羽叔叔因为自己对于小孩的生活习性是极为了解的。

可是,对自己的亲生孩子却如此冷漠。

男人,爱一个女人,所以爱她生的孩子;不爱一个女人,相应的,对她生下的孩子也会冷漠。

这样的羽叔叔让她无比的心疼。

父女天伦,是他该享受的感情,为什么要因为孩子的母亲而漠然对待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手拉住羽叔叔的手,让他抓住自己手中昭娇的小手。

☆、生气的想杀人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手拉住羽叔叔的手,让他抓住自己手中昭娇的小手。

“昭娇,这是你父皇哦,快叫父皇!”甜甜道。

听到这句话,任悠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冷漠的眸光中已经隐隐有了泪光。

她没想到有一天,孩子的父亲会抓住孩子的小手。

而,让他们父女的手握在一起的人,竟然会是甜甜。

这番大胆的举动,让宫北羽一向镇定的面容也隐隐有了怒意。

“甜甜,”他沉声道:“你太多事了!”

别的事情他可以答应她,但是对于任悠兰,他是绝对不愿意妥协的。

说完,放开女儿的小手。

转过身,正要离开。

“羽叔叔!”甜甜大声道:“她是你的女儿,她爱着你这个父皇,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看她呢?”

“不管孩子的母亲有多大的错,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他身躯微微一颤,轻轻合上眼帘。

“甜甜,你错了!”他神情无比严肃:“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做出的错事付出代价!”

任悠兰在听到这句话后,泪水终于忍不住滚滚落了下来。

宫北羽神色不变,但浑身充满冷冽之气。

成为皇帝的那一天起,他就摒弃了所有的情感。

不管是昭娇,还是别的皇子,对于他的意义都一样。

若不是甜甜叫住他,今天,他已经生气的想杀人了。

可是,甜甜,他最宠爱的女孩子,他不愿意对她严厉。

甜甜微怔,她知道,在骨子里,羽叔叔并不是对自己的孩子没有感情。

他的心,在失去开心那一刻起,就完全失去了,那样深厚的感情,他再也不可能拥有。

☆、那种感情,只是奢侈

他的心,在失去开心那一刻起,就完全失去了,那样深厚的感情,他再也不可能拥有。

有的人,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只会追逐一个人的影子,

羽叔叔就是那样的人。

对于孩子,他也爱他们,只是,在成为西冷皇帝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要失去很多东西。

儿女情长,对于他而言只是奢侈。

她叹了口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父皇,”任悠兰怀里的昭娇突然用稚嫩的童音脆生生的叫出这两个字。

任悠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父皇,”她嘴里呜呜的叫着,圆溜溜,乌黑分明的眼睛中充满了泪光,小手挥舞着,想到他跟前。

宫北羽脚步一停滞,那两个字像一只温柔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心房。

但他只是驻足,并未转身。

任悠兰从他这个细微的动作中看到一丝希望。

她蹲下身子,把女儿放在地上。

昭娇摇摇晃晃的正要跑到父亲身后。

甜甜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

突然,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陛下,臣下有急事禀报!“

他微微缓和的面容在这一瞬间又变得冷冽起来。

“什么事?”

那内官迟疑了一下,道:“夏贵妃犯病了,刚才趁人不注意抢过小皇子,把他扔到了荷花池中。”

闻言,宫北羽面色一寒,用手捏住他肩膀,厉声道:“小皇子情况怎么样?”

内官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心有余悸道:“小皇子被救了起来,经太医诊断,现在已无大碍。”

“只是受了惊吓,现在由奶妈在抚慰。”

他暗松了口气。

“只是,“内官又道:”贵妃娘娘现在情况不太好,情绪还不稳定。“

☆、让她心疼的哭声

“只是,“内官又道:”贵妃娘娘现在情况不太好,情绪还不稳定。“

他沉吟了一下,道:“朕现在过去看看!”

“是!”内官道。

宫北羽一掀衣袍,径直向前走去。

昭娇原本触摸到父亲衣袍,却没想到父亲没有回头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而是就这样离开。

她傻傻站在原地,看到父亲的背影,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任悠兰见状,无比心疼,赶紧跑上前抱住她,安慰道:“昭娇别哭,你父皇还有别的事情,他以后会来看你的。”

宫北羽脚步未停,昭娇的哭声似乎对他一点触动也没有。

甜甜看着这一切,暗自摇了摇头。

一个孩子心中对父亲的渴望,她再熟悉不过。

虽然她从未缺失过那份感情,但,昭娇的哭声让她颇为心疼。

羽叔叔的背影更让她心情复杂。

想了一下,她快步跟上了羽叔叔的步伐。

他的压力让人心疼,她更想和他一起承担。

夏贵妃的院子离皇后殿并不远。

绕过九曲回廊,走过一个拱桥就到了。

这是宫中第二个最气派的地方。

甜甜还没走进去,已经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声疯狂而凄厉的叫声。

“你们这些妖魔鬼怪,休想来伤害我,伤害我的皇儿,我和你们拼了!”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有人急切叫着她的名字。

然后是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

宫北羽清俊无比的面庞紧绷,神色无比肃穆。

当他走进院子里时,一个瓷器从里面摔了出来。

他手一伸,把瓷器稳稳的接在手上。

屋内的宫人跑出来看到他,腿一软,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奴婢叩见皇上。”

他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瓷器交到宫人手中。

☆、她是疯了吗?

他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把瓷器交到宫人手中。

正要进去,有个小太监已经抱住了他的腿。

“皇上,现在贵妃娘娘见人就伤,你可千万不能进去啊!”小太监哀求道。

“让开,”他冷冷道,语气冰凉。

别说他身怀武艺,就是没有武功,他也并不怕。

小太监愣了愣,还是不情愿的放开他的腿。

他抬步正要进去。

“羽叔叔,”甜甜柔媚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

她已经款款走到他身旁:“我和你一起进去吧!”她优雅一笑,眸中毫无畏惧。

“甜甜,”他眼眸中带着一丝担忧:“里面很危险,你还是呆在外面吧?”

“不要,”她很干脆的拒绝。

看羽叔叔还是一脸的不情愿,她才施施然道:“羽叔叔,你难道忘记我和司空长琴在结界待了十年吗?”

“这十年中,我学了很多的东西,一般的病症,难不倒我!”

看着她眸光中的自信,知道她性子倔强,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他也不便阻止。

不过,让她进去,他会在一旁好好保护她的。

看他没有反对,她莞尔一笑。

立刻有宫人在前面为他们打开殿门。

一开殿门,内殿正中那个脸色白的像只鬼,正在破口大骂的,披头散发的女人陡然一愣。

她的四肢被四个身材高大,强壮的妇人牢牢抓住。

可是,她还在不断的挣扎,眼眸中喷出熊熊火焰。

饶是那四个妇人身体强壮,现在额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看到他们进来,那四个妇人立即跪下,恭敬道:“妾身拜见陛下。”

“陛下?”一听到这两个字,那个疯癫的女人浑浊的眼眸中突然闪出一道异样的光泽。

☆、她是真的疯了吗?2

“陛下?”一听到这两个字,那个疯癫的女人浑浊的眼眸中突然闪出一道异样的光泽。

她抬起头,看着缓缓从殿门走进来的男人。

阳光随着打开的殿门照了进来,照在清晰可见的青石地板上。

他身材修长,高挑,一袭华美的衣袍穿在身上,更衬托出他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踏着阳光而来,清俊绝伦的脸庞更加温润如玉,让人神往。

就像高山上最纯净的白雪慢慢融化,融化的极慢,那个过程充满了让人心悸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身上那股像草木花香般的气息,更是如春回大地般温暖着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阴暗幽冥的地方,因为,他的到来,而增添了一种希望,一种勃勃生机。

夏明珠正在嘶吼和发疯,在感受到他的气息,抬头看到他来的一瞬间。

她停止了一切挣扎,静静的看着他。

而后,突然咧嘴一笑,嘴角流出一丝口水:“你是皇上?”

“皇上来看我了?”

她眼眸中充满了渴望和哂笑,喜悦,各种数不清的情绪夹杂在一起。

她想撑起身子,但她的身体已经被那四个妇人按住了。

她身上的衣服邹巴巴的,哪还有一丝昔日的风采?

宫北羽眼眸犀利如剑,静静看着她。

“夏明珠,”他薄唇轻启,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冷冽的像隆冬之霜。

字字如针,会扎进人的心坎。

夏明珠脸上依旧是那般痴痴傻傻的表情,痴痴的看着他。

对于他的声音和语气,毫无反应。

宫北羽眉头一皱,若是以前看到他这般神情,她已经吓的簌簌发抖,跪倒在自己面前。

但现在,她竟然恍若未闻。

☆、不能容忍她伤害你

宫北羽眉头一皱,若是以前看到他这般神情,她已经吓的簌簌发抖,跪倒在自己面前。

但现在,她竟然恍若未闻。

“你们让开!”他厉声道。

那四个健妇听到他的声音,都惊讶的抬起头,其中一个摸样看起来像管事的人小心翼翼道:“陛下,贵妃娘娘现在神智不清,妾身担心会伤了你。”

他冷笑一声:“朕自有分寸!”

被他语气所震慑,那四个妇人犹豫了一下,终于缓缓放开她的手臂。

但手都在离她手臂不足三寸的地方,以免她突然发狂。

宫北羽快步上前,蹲下身子,手指搭在她脉搏上。

“皇上?”夏明珠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起来,眼眸痴痴的看着他,有些扭曲变形的面容也渐渐正常起来。

那分娇媚妖娆又显了出来。

宫北羽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毫无半分情谊。

夏明珠突然伸出手指,想抚摸他的面颊。

他头一偏,躲了过去。

为她号完脉后,他正要起身。

甜甜站在身后他旁边,看到夏明珠眼眸中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她突然伸出长长的指甲对着他莹白如玉的肌肤划了过去。

“羽叔叔小心!”甜甜面色一变,指间弹出一样东西。

宫北羽面色不变,出手如电,掌风直直劈在她颈部。

她一声闷哼,双眼翻白,人直直倒了下去。

倒下的瞬间,正好避开甜甜手中的弹珠。

弹珠打在墙壁上,穿出一个大洞。

看着那个大洞,宫北羽嘴角漾起一丝苦笑:“甜甜,你出手真狠!”

甜甜秀眉一颦,淡淡道:“她想伤害羽叔叔,我就绝不会留情!”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决绝,张扬而狠厉。

☆、顺她者昌,逆他者。。。。。。惨。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决绝,张扬而狠厉。

看到羽叔叔嘴角的苦笑,她微微撅起小嘴道:“即使羽叔叔责怪我,我还是会这么做。”

他神色一窒,知道这小妮子又多心了。

“甜甜,”他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

“更何况,我也知道你是担心我。”

“那我就是杀了她你也不会怪我?”甜甜眸光一闪,突然冷冷道,眸光如剑。

“不会怪你!”这次宫北羽连犹豫都省略了,这丫头的脾气他实在太了解了。

顺她者昌,逆他者。。。。。。惨。

“呃,”这句话听着很顺耳,不过她看着羽叔叔眼底那抹笑意。

她嘴角也忍不住漾起一丝笑意。

羽叔叔确实宠她宠的无法无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不管她做出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他都会原谅她。

不过,她可不是没有分寸的小孩,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她实在拿捏的很准。

刚才如此一说,也是耍耍嘴上功夫而已。

“对了,”甜甜言归正传:“她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宫北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对那三个妇人道:“你们先扶贵妃娘娘到床上休息。”

“是!”

他又望着甜甜,嘴里说出两个清晰的字:“中毒!”

“中毒?”甜甜眉梢一挑:“中的什么毒?”

“那后宫中的其他妃嫔也都是中毒?”

宫北羽并不说话,而是背负着双手走出寝宫。

甜甜也跟着走了出去。

花圃中开着一簇簇美丽的鲜花。

在这些姹紫嫣红的花朵中,有一朵白色的彼岸花格外引人注目。

她高洁而美丽,和别的花显得格格不入。

☆、越美丽的花越有毒

她高洁而美丽,和别的花显得格格不入。

花朵呈伞形,花瓣反卷如龙爪。

空气中涌动着淡淡的幽香。

甜甜认出这种花,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这是彼岸花?”

宫北羽轻轻点了点头,眸光深深落在花朵上,俊眉微颦,正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他脸上的凝重之色,再想到夏明珠中毒之事。

甜甜冰雪聪明,立刻道:“难道,夏贵妃中的毒,和彼岸花有关?”

宫北羽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过头问一旁的宫人:“这花在这里多久了?”

宫人想了一下,谨慎的答道:“一个月前,皇后娘娘下旨说,在西冷秋收节来临之际,按照传统习俗,要在每个宫中都种下彼岸花,用来熏香。”

“所以,包括贵妃娘娘在内的各宫娘娘们都种下彼岸花。”

“哦?”宫北羽眸光深邃,让人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甜甜秀眉微颦,彼岸花有毒,这事她也知道,不过,毒性极微,对人体并不构成危险。

而且,宫中来往人员众多,并不能单凭这花就下任何定论。

而且既然是西冷习俗,这事也不能单纯和种花扯上关系。

这个道理,她能想明白,宫北羽当然更是一点就透。

“那么,别的宫中娘娘们的情况和夏贵妃差不多?”他又问了一句。

“是的,”宫人答道:“不过,她们的情况比贵妃娘娘轻的多。”

“还有没别的什么异常情况?”

“没有了!”宫人道。

“没有?”宫北羽俊眉一皱。

“不过,”宫人迟疑了一下,眉宇间流露出犯难之色。

“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宫北羽语气冷冽。

☆、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她

“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宫北羽语气冷冽。

那宫人紧咬着下唇,眸光中带着一丝惊恐之色,低声道:“昨夜子时,宫中突然传出一阵箫声。”

“箫声很美妙,很悠扬,犹如天籁之音,所有人听到这箫声都被震住了。”

“大家从宫殿中跑出来寻找箫声来源。”

“可是箫声很快就结束了,没想到,各宫的娘娘们就犯病了。”

“哦?”宫北羽俊眉一皱。

“那么,你们找出箫声来源没?”他眼睑微垂,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

那宫人腿一软,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连连道:“请皇上恕罪!”

“恕罪?”宫北羽冷笑道:“我好好问你话,你何罪之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宫人跪在地上,头点的像鸡啄米,有些畏惧道:“据巡逻的人说,那箫声,像是从皇后娘娘宫中传出来的。“

听到这句话,宫北羽一向平静的脸庞上涌起一股怒意。

拳头紧握,性感的薄唇紧抿。

那宫人还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他看得心烦,厉声道:“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

“是,”那宫人赶紧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宫北羽回首看了一眼夏明珠的寝宫,没有再说一句话,抬腿就走。

甜甜暗暗叹了口气,现在这些不利的证据都指向悠兰姑姑。

所有人都病了,唯独她好好的。

不管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羽叔叔对悠兰姑姑的厌恶之情是不可避免的又加深了。

一想到这里,在想到可爱的昭娇表妹,甜甜又叹了口气。

又跟上羽叔叔。

宫北羽面色严峻,冷冽,别的宫人只敢远远的跟着他,唯有甜甜还敢贴身跟在他身后。

☆、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宫北羽面色严峻,冷冽,别的宫人只敢远远的跟着他,唯有甜甜还敢贴身跟在他身后。

那些宫人们眼眸中都露出了讶然和敬佩。

他们的陛下,性情冰凉,古怪,喜怒无常,他现在不说话,就代表他正在盛怒。

现在,没有任何人敢去触霉头。

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把吃饭的家伙给搬家了。

看着大家对羽叔叔如此畏惧,甜甜索性让他们都离开,由自己来陪着羽叔叔。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需要静一下,也不喜欢这些人来打扰。

而她自己也表现的很乖,不说话,只是跟在他身后。

即使他浑身充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场,她也不怕。

终于,他走到湖中心一个亭子里坐下时。

看着身后像个乖宝宝的甜甜,宫北羽冰凉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朝她挥了挥手,指了指身旁的凳子:“甜甜,坐下吧!”

“好!”她莞尔一笑,乖巧的坐下,也不说话。

这番的寂静反而让他不自在了。

“甜甜,为什么不说话?”他柔声道。

看他开口了,甜甜美眸一转,认真道:“羽叔叔想听我说什么?“

“想听你的心里话!“他不假思索道。

看他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她这才道:“虽然看起来悠兰姑姑嫌疑最大,但是,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呃?”他眼角一抽,这丫头,把他之前的台词都抢了去。

“这就是你的看法?”他黑曜石般得眸子盯在她莹白如玉脸颊。

“呃,”她伸手揉揉太阳穴:“彼岸花或许只是个引子,也可能只是个烟雾弹。”

“我认为,那个吹箫的人,和箫声,是个关键!”

☆、一个女人在吹箫

“我认为,那个吹箫的人,和箫声,是个关键!”

羽叔叔清俊绝伦的眸子,平淡无波的看着她。

“所以,我们现在要找到当日的箫声来源地。”

宫北羽眼角抽了抽,有些古怪的问出:“甜甜,你觉得我们能找出当日箫声来源?”

甜甜掩唇一笑,美眸中霞光溢彩道:“只要羽叔叔皇宫内的御林军够警觉,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这世上有最完美的计谋,可是,不管如何的天衣无缝,都会有缺点,只是看这个缺点会不会被发现。”

宫北羽看着这笑吟吟的小女孩,俊眸中闪过一丝讶然。

然后,终于轻轻道:“你说的不错,确实留有蛛丝马迹。”

“留下了什么?”她美眸流转。

“气味!”他悠悠道。

“气味?”甜甜秀眉一颦:“什么气味?”“很香的味道?”

宫北羽眸光盯着水塘中那朵正开的妖娆美丽的莲花,长长的睫毛往下一垂,声音柔的像一片羽毛拂过心坎。

“是的,很香的气味!香的,可以让人再也闻不到别的味道。”

《‘文》他的声音骤然变冷,清俊无比的脸庞上充满凌厉而森寒的冰霜。

《‘人》闻言,甜甜面色骤然一变:“难道是瑟兰香?”

《‘书》宫北羽微微颔首,眸光更加深邃。

《‘屋》”那日,御林军听到箫声跟寻而去,看到在太极殿上方有个女人正在赏月吹箫。”

“当大家走过去时,从天空中飘下朵朵花瓣,每一朵花瓣都带着让人神魂动荡的香味。”

“所以人一愣,香味太过迷人,让人无法拒绝。”

“时间很短,等他们反应过来,赶紧屏住呼吸,可是,都太迟了。”

“他们失去了嗅觉,而那个在宫殿上方吹箫的人在花瓣雨后也跟着消失。”

☆、一个女人在吹箫2

“他们失去了嗅觉,而那个在宫殿上方吹箫的人在花瓣雨后也跟着消失。”

闻言,甜甜脸上也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瑟兰香的传说,她听过,瑟兰香,是世间最神秘的香。

一向只是存在于传说中,据说,是把世间所有的兰花香味糅合在一起。

迷人至极,魅惑至极。

闻到这种香味的人,会失去嗅觉,因为,这世上再没有比它更好闻的香味。

而瑟兰香,在月圆之际,伴随瑟兰之音吹出,会让人疯狂至疯癫。

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见识到如此神奇的瑟兰香。

所以,她秀眉一颦道:“瑟兰香会让人疯的狂,可为什么你的御林军只是失去嗅觉,而生病的却是后宫那些妃嫔呢?”

“若真是瑟兰香,不会是这样的情况。”她道。

宫北羽眸光一转,悠悠道:“若是已经中了彼岸花之毒的人,闻到瑟兰香,再听到箫声就会这样。”

“哦?”

“只闻到瑟兰香只会失去嗅觉。”

“而她们,”宫北羽嘴角漾起一丝苦笑:“之前都中了彼岸花之毒。”

“都中了彼岸花毒?”甜甜秀眉一颦。

“是啊,”宫北羽眼波流转,像一轮美丽的光华在眼中流淌。

“西冷之俗,在秋收节来临之际,后宫妃嫔都要在自己宫中种上一棵彼岸花。”

“彼岸花长的越好,就代表来年的运程越好。”

“而且,还要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熏上彼岸花香,好在节日来临之际,穿出来。”

听到这里,甜甜懂了。

为什么她们都会中彼岸花毒,因为她们穿了用自己宫中种的彼岸花熏过的衣服。

☆、一个女人在吹箫3

为什么她们都会中彼岸花毒,因为她们穿了用自己宫中种的彼岸花熏过的衣服。

而彼岸花,只是一点微量,并不会伤害人体,可是,若是刚好和瑟兰香,瑟兰之音混合在一起。

就变成了毒药!会让人疯癫,夏明珠就是很好的例子。

而这场变故中,唯一没有受伤害的,只有任悠兰!

当后宫女人疯得疯,傻的傻后,只有她这个皇后可以渔翁得利。

事情,越发复杂了,而宫北羽,显然不愿意提及半点和任悠兰有关的话题。

虽然甜甜想为她撇清关系,也无从说起。

甜甜很识趣,她揉揉太阳穴,有些头疼道:“羽叔叔,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线索?”

“没有,”他淡淡道,眸光悠远,

甜甜站起身子,悠悠道:“不管这件事情是谁搞出来的,能和瑟兰香扯上关系,就绝对不是小事,也有很深的背景。”

“瑟兰香是瑟兰族最神奇的圣物,而瑟兰族和牡丹门一样,是这世间最奇诡的组织。”

“不过,瑟兰族很少涉足江湖和尘世,从不过问世事。”

“所以,瑟兰族基本上已经被人忘记。”

“难道,”她眼角抽了抽,看着宫北羽道:“羽叔叔,你得罪了瑟兰人?”

听到他这个推测,宫北羽额头上垂下三根黑线,很干脆的回答:“没有!”

“瑟兰族已经不问世事三百年了,我即使想得罪,也得找到人才行啊!”

听着他语气中的叹息,甜甜莞尔一笑。

“你没得罪瑟兰族,但瑟兰族却找上你的麻烦,那么,你得罪的人极有可能和瑟兰族有极深渊源。”

闻言,宫北羽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鹫。

☆、一个女人在吹箫4

闻言,宫北羽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鹫。

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清俊的眸子显得坚毅而自信,揉揉手指道:“不管是不是瑟兰族我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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