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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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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单纯势力上来说,言宗一宗之主,百里盟也算是一家之主,两个人倒是没什么可该对谁客套的,可毕竟言宗是渡劫期的长辈,不管出于礼貌还是哪方面,百里少主此举无疑是非常失礼的。

    果然,就算是看起来依旧慈眉善目的言宗眼里也变冷了一些,齐舒见状急忙拉着百里盟下了餐桌,朝这位行了一个晚辈礼:“盟盟年少无知,还望宗主海涵,不知宗主此行所谓何事?”

    言宗看了他一眼,倒是很意外,毕竟,传说中的百里盟这纨绔是从来任性妄为从来不服管教的,现在这陌生的少年拉着百里盟,这百里少主倒是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也没有反驳,看起来,简直有点称得上“听话”,所以,他不由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关你什么事!我家……”我家舒舒也是你能问的……不过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齐舒捂住了嘴巴,附带瞪了一眼。

    百里少主只能喏喏低头――不过舒舒就算是瞪眼也简直太好看了!

    “宗主,我乃族长玄咫与凌冰仙子在时为百里盟订下的道侣,今日闭关而出,若道侣往日有何得罪之处,还望宗主能看在族长的面子上见谅,我将不胜感激。”齐舒保持着礼貌,却不谦不卑。

    言宗打量了一番齐舒,面露惊讶,如此年纪却已经结丹,浑身通透举止沉稳得当,非造化大运之才不可,竟然以以男子之躯配给了那个骄横跋扈的废柴,简直是浪费,这玄咫倒是会选人,知道自己儿子不是可造之材,竟然也不介意独子配给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何意。

    想到玄咫,言宗叹了口气,有一种人,简直是连妒忌也无法比的,身具造化,绝处逢生,情道完满,建家复族,百年飞升――除了面前的这个骄横废柴儿子。

    玄咫啊玄咫,这世道果然是公平的,你一人占尽天下大运,才会生下这绝世废柴,注定要将你一生基业毁掉。

    将人生赢家的废柴儿子再降低几个档次,言宗平衡了一点,却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既然这样也好,百里家总算再有一个明事理的人,何况你百里家虽然业大,我仙宗也不是任人欺辱之辈,我今日来是想让百里家给个说法,到底是何人敢盗我仙宗仙器,擅自改造!”

    最后两句时那渡劫期浩大的威压几乎散出,将整个大厅的气氛凝固。

    齐舒飞快地扶住了几乎要倒地的百里盟,心里也有点恼火,可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似乎不动声色,轻轻地抱住安抚着几乎要暴走的百里少主,然后暗自镇定对着言宗开口:“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难道宗主仅凭长清子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百里家盗了仙器?那请问宗主,仙器何时被盗走?又有何证据是我百里家所盗?是仙宗已经抓到了人吗?那请当面对峙。若是凭我渡劫所用仙器,那去我请问,宗主如何断定这是仙宗仙器所造,何况,据我所知,若是要将仙器完全改造,如今修界算不出三人,那仙宗是如何评定我百里家请得来炼器前辈专门改造一仙器给我渡劫?何况,我百里家难道没有仙器要去盗你看守严密的仙器?”

    “诡辩!这仙器分明是我仙宗镇山塔所改,材质以及防守,无不二质。”言宗气得一甩衣袖,虽然说自己仙宗仙器被人轻易盗走的确丢人,可是仙器事关重大,他也不得不出马。

    “那这么说,宗主该是分析了天下所有仙器,才知镇山塔独一无二,据我所知,天下仙器其源一致,宗主如何证明此仙器乃彼仙器?”齐舒接着开口。

    “说得好!”百里少主见那老头子哑口无言简直开心,一脸鄙视地看着言宗,“有本事你拿出别的仙器来比较一下,是不是所有仙器都是不同的啊!还自以长辈自居,走了老的来更老的,要不要脸啊!”

    “你……”言宗老脸简直红了又白,“你休要狡辩,现在还轮不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讲话,叫你百里家长辈出来,与我一试便知。”

    对于百里家死不承认言宗简直气急――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自己的仙宗的玄仙剑也不知何时被人盗走,自己早就一剑干脆灭了百里家算了,何况长清子回报百里家族还有渡劫期的老怪物,这不得不让他忌惮,只能先看看对方真正的修为再说。

    言宗此言一出,齐舒知道他是失去耐性了,且不说百里家上门时候还有那所谓的渡劫仙长,就若是真的和仙宗打起来,百里家绝对讨不上什么好处,百里家到底不如仙宗人多势众,何况自族长和凌冰仙子飞升之后怕是愈发下落了,此刻,完全不是意气之时。

    “宗主息怒,我百里家不是不讲理之人,若是宗主可证明此仙器正是仙宗仙器,无论何人所盗,我百里家一律承担,今日长清子前辈去时我家族长辈没有想到宗主会亲自上门,正好外出而去,现在宗主强要见岂不是强人所难,仙宗在东州一向是人人称赞,宗主也从来不是不讲理之人,现我百里家族无持事长辈在此,宗主若是强硬叫我负责,也丢仙宗公正名声,还望宗主能查明再来。”齐舒强装镇定,似乎据理而说。

    言宗听闻,似乎是在考虑什么,齐舒急忙补充:“我听闻东州之南山,煅器大师葛恨仙长嫡传弟子正在寻找一材料,想必其对仙器也有所认识,宗主不妨找他来当公证人,也好确认此事端倪。”

    言宗沉默,就在齐舒的冷汗降下时,终于甩袖而走:“也好,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你百里家要证据,我给,但希望到时你百里家真的能承担起那个责任!”

    那渡劫期的宗主一走,所有的人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齐舒的眼神都变了,不愧是族长亲自为少主选的道侣,果然是又机智又好看,就连宴丁眼里也多了几分异色。

    而冰冷少主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齐舒还颇有几分自豪――看,这是我的道侣。

    而齐舒则是在人走后终于冷下了脸,朝着百里家下人吩咐:“你们先下去吧!”

    待众人走后,齐舒又看了一眼一直在百里盟身后的宴丁:“你也先下去吧。”

    宴丁倒是犹豫了,不过在百里盟的示意下还是走出了门,然后关上大门,就等在了门口。

    百里盟盟倒是没有意识到死期降至,而是喜滋滋地拉着齐舒的衣袖,表示着对自家道侣的满意:“舒舒,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那老东西一直道貌岸然的讲理讲理,终究有一天也被坑到了理下,简直干得好……”

    可惜百里少主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齐舒狠狠地一个耳光给打懵了。

    “啪”的一声响亮无比,鲜红的五个指印表现着齐舒的毫不留情。

    齐舒一向温和的脸上终究露出冷意:“百里盟,你还给我装傻!那仙器到底是怎么回事?”

    百里少主倒是没有像之前一样马上就流泪卖萌,而是震惊无比看着齐舒,然后,眼眸当中是深深的委屈。

    齐舒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毫不留情地质问:“那仙器,是仙宗的吧?是你吩咐谁做的?宴丁还是谁?百里盟,我还以为你是长大了,可你完全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再从我闭关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管过你,如今,你是真的想给百里家招来灭门之祸吗?”

    “是又怎么样!那仙器就是我盗的!”百里少主突然就大声开口,红了眼眶,“自从我爹娘飞升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管我!你也一样!所以,你现在是被那老头吓到了觉得我百里家保护不了你,所以想找个借口走人吗?”

    “你……”齐舒简直气急,“简直无理取闹!百里盟!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可笑,我若想走早在族长飞升之际就走了,何必等到现在,何必为你周旋,你是除了任性无礼现在还成了白痴吗?”

    “你才是白痴呢……”百里少主喏喏地降低了声音,捂着红红的脸,那委屈的小样简直让人心疼,“哼,如果不是那样为什么要打我,连爹娘都没有打过我……”

    所以说,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不是吗?齐舒气笑,想想也是,从小被百里家捧着的小少主怎么可能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玉不琢不成器,现在如果不是自己还愿意管着他,那谁又会管呢?今日可以去盗仙宗仙器,明日大概去昆仑捡漏了,现在百里家的情况简直糟糕,他难道能眼睁睁看着这败家子道侣就一下子吧百里家败光吗?

    不过,毕竟还是小孩子……看着半大的孩子一脸委屈的样子,齐舒心里叹了一口气,简直要骂自己太容易心软。

    “算了,这次我不在也就这样了,只要你保证不会有下次。然后告诉我实话,我们一起想对策,好吗?”齐舒的语气软了下来。

    “晚了!”百里少主傲娇地撇嘴――哼哼,求我呀,不求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敢打老公的道侣简直不要太凶残,必须坚决杜绝这种行为……

    “什么晚了?”齐舒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百里少主别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爹娘飞升之后那老东西一气之下也飞升了,那声音和威势不过是利用改造的传声器弄出来吓人的,本来我准备来个死不承认,你倒好直接给他找证据了,等那死老头再次上门我们就完了,哦,还有,既然你要我承认我就承认吧,你头上那簪子,就是他们的宝贝玄仙剑改造的……”

    齐舒果断头上一沉,简直要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什什什……么,自己头上的簪子竟然是仙宗的镇派之宝!!!

    齐舒突然死死的抓住百里盟,吓得百里盟盟以为自己又要挨打,连忙用手遮住脸,一副视死如归的声音:“打人不打脸,打坏了也是丢你的人,何况,就算你打我也没用,反正两个仙器都用在你身上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齐舒简直气疯:“我打你有什么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逃!”
………………………………

5。第一祸之仙器

    齐舒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账簿:“所以说,现在百里家只剩一个空架子,外面产业全部被卖光了吗?”

    百里盟盟仰天,一副无辜的样子:“父亲飞升前就卖掉了,他说怕我败光不会管理还卖不到钱……”

    好吧,简直太有先见之明!看看那些账单,百里少主十年挥霍就几乎把那一笔巨款挥霍得差不多了――也亏百里家不是一般有钱,否则他大概出关时连房子都不在了,现在也就是说,百里家族只剩主宅的连片宫殿和守卫宫殿的一些人。

    齐舒其实是怀疑玄咫其实早就明白百里盟盟在这个家呆不久吧,所以一切都做好了准备?

    不过,这倒也好,现在至少逃难简直毫无压力:“去吧,把所有人给找来,我们暂时是不能呆在东州了,除非我们有实力对付东州仙宗,也不能连累了他们。”

    百里少主简直一脸兴奋:“这么说我们要私奔了!”――两个人缠缠绵绵到天涯什么的不要太好……

    齐舒咬牙:到底是哪个混蛋教你这么用词的!

    “所以,我不为难你们,仆役弟子可以领契离开,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每个人去领百个下品灵石。族中其余弟子可选择与我们一同上路,也可选择一人一件灵器和百个中品灵石另投它路。”召集了众人,齐舒当众宣布了这个“喜讯”。

    没错,就是喜讯,自玄咫夫妇飞升之后,百里家族简直一落千丈,家里连个实力强大的镇宅都没有,除了有钱,简直走了一大堆,呵呵,至于族长的死忠,玄咫大概是有先见之明早就遣散了。现在拿钱走人简直就是喜讯,何况谁都知道,恩,其实百里少主早就得罪了整个东州的人,跟着百里家简直没有前途好吗?

    于是,在齐舒话刚刚说完,众人简直作鸟散,连忙领钱去了――这充分说明百里少主是多么不得人心啊!

    齐舒简直有点同情地看了一眼百里盟,可惜那货完全没有被家族人抛弃的念头,看起来是又兴奋又激动,还是沉浸在世界那么大我要和道侣去看看的喜悦中――好吧,也亏玄咫当初重建百里族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否则大概会有什么豪门财产纠纷各种斗了,不用说,若是那样,自己出关能不能见到百里盟盟还是一个问题。

    此刻的百里家没有奴仆也没有守卫弟子,再蠢的人也可以看出不对劲,何况言宗长清子之流――百里家莫不是心虚想跑,怎么也不会如此。

    “才半日不见,百里家倒是冷清了许多啊?”言宗捋了捋胡子,笑道,语气中含着讽刺。

    “盟盟正好出门探亲去了,请勿见怪,但我恰知宗主办事快,一日之内就寻来了葛恨大师高徒,方在此侯着,没想到还真把我猜到了。”齐舒面带微笑,语气颇为冷静,然后看着对着言宗长清子身后之人轻轻一礼,“这位大概就是葛恨大师高徒容谦道友了,幸会。”

    容谦其人倒似其名,谦谦君子面容白净,一副文雅的样子,倒是很难想象以葛恨那性格古怪的样子能和容谦相容,但事实上,葛恨护短是修界出了名的,师徒关系一直不错。

    齐舒从来都是讨人喜欢的角色,清隽的面容世间难得,再加上谈吐温和有礼,很难让人恶颜相待,容谦打量了一下齐舒,虽不至于突生好感,但也是面上温和,于是也以微笑回道:“幸会。”

    长清子见此冷哼一声:“客套就不必多说了,今日乃是为我仙门仙器而来,葛恨高徒在此,希望百里家族给我仙门一个交待!”

    齐舒也不怒,在几个修为比他高的仙门长老面前丝毫无惧,话都到这个份上了,齐舒也一改一直以来的忍让,傲然答道:“那是当然,不过前提自然是容谦道友真的证实仙门仙器与我渡劫所用仙器乃一致,否则,就凭今日仙门八位长老和宗主前来拜访,就可当仙门欺我百里家,我百里家虽不如当日玄咫族长在时强盛,但也绝对不可欺!”

    弱质少年却敢在他们面前如此说话,意决气盛,翩然大度,实在难得,齐舒此言倒是颇为几位长老欣赏,不过自然在心里可惜这么一位天资卓越的人才竟然出在没落的百里家,若是在仙门,那自然也是需大力栽培的后辈翘楚。

    不过几位却并没有爱才心切而给齐舒什么面子,就算不释放威压,九位元婴以上的长辈在齐舒面前,无形中也却是给了齐舒压力。

    是的,百里家族再无靠山,就算真的有渡劫期镇守几位长老加言宗也可一战,事关仙器,仙门自然重视。

    “既然如此,道友就开始吧!”齐舒微微颔礼,朝着容谦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拍了拍容谦的肩膀,“还望道友秉公为上,勿有私心。”

    容谦看了一眼齐舒,目光中飞快闪过复杂之色,然后看了一眼几位长老,说道:“既然这样,请几位随我到广场上施法。”

    一行人来到百里家后院广场,此处极为空旷,容谦方才说道:“本来仙器复原是一个难事,但今日仙器已毁,暂回本源为诸位之愿,那么,正好此间八位仙长在此可助我一臂之力,倒是有一阵法恰好可行。”

    言宗点点头表示同意,其余人自然也不会有意见。

    八位长老分别镇守八方,容谦站在中间,他的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拿出一个精巧的口杯容器,暗黑色的光芒在夜间竟然明显,器皿升入空中,容谦开口:“各位仙长,可以了。”

    顿时,几位长老同时朝着那个容器施法,顿时盛光大作,容谦见状,从怀里掏出几张符咒贴在容器上,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稍后,容谦使了个眼色,言宗会意,将那个破坏的喇叭仙器抛向容器内,容谦做了个手结,一束淡青色的光芒从手心升起直到容器下方,顿时一阵白光闪过,原本黯然失色的喇叭仙器突然发亮,然后膨胀,浩然的威压呈现。

    喇叭仙器开始在空中高速旋转,然后却像是烟花绽放一般突然强起,在喇叭仙器的上方,一座宝相庄严的塔像突然隐隐约约出现。

    言宗大喜:“那正是我仙门镇山塔!”

    可是,言宗话音刚落,那塔像突然消失,与此同时,空中发出“砰”的一声,容器炸裂,几位长老捂着胸口倒下,而那喇叭仙器则是失去色彩落入了容谦手中。

    容谦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看着空中有点惊讶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师父的仙使怎么可能会破坏!”

    言宗见状不对连忙问道:“如何?”

    容谦摇头:“不对,还是不对!就算以偷天换日之法改造仙器也不可能无法复原本体,这种情况要不是改造之人为大能,就是这仙器根本不是镇山塔改造。”

    “怎么可能!”长清子恢复了些,脸色依旧难看,然后看向齐舒,“不必怀疑,刚刚出现过我们仙门镇山塔,这就已经确定了,你有何话可说!”

    齐舒冷笑:“单凭一个影像就可以证明了吗?容谦道友尚不可确定,你又怎么能如此说?此喇叭仙器在宗主手里许久,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仙门故意施了障眼法讹我百里家!我百里家虽没落,但不至于拿不出一样仙器来,有这大能改造的话又何必盗你仙器!”

    “诡辩!我仙门岂会做这种事!”言宗面子上也过不去了,威压而开直对齐舒,“黄毛小儿又岂敢胡言!”

    大乘期的威压又岂是一个金丹初期所能抗衡,齐舒此刻被浩大的威压直撑不住身子,可是却没有丝毫要跪的意思,他用手强撑起自己的身子,轻轻抹去嘴角流出的血迹,然后看向容谦:“今日我百里家势单力薄,还望道友能说句公道话。”

    “此事滋事体大,我也不好说,”容谦转向言宗,“我来只证一个公道,但尚无法辨别实在惭愧,若宗主信任,自当回禀师尊以定夺,如今百里家主事已走,我看宗主该三思而行,如今百里家只剩齐道友,宗主大量,自然不该妄下定论。”

    言宗想了想,然后点头:“不过葛恨大师向来不出山,如何可证?”

    容谦笑道:“自然是请双方一齐到长恨门一叙。”

    言宗犹豫许久:“仙器之事的确事关重大,让葛恨大师判断也可,不过,此途遥远且不知何时结束,怕是……”

    容谦打断言宗的话:“只是前去确认一下尚可,有穿云梭多则十天半月少则三五天,在此间内仙门正好可调查此事,此两全其美之策。”

    言宗考虑半刻,对着长清子点头:“此事尚可,不过麻烦长老前去了。”

    “那齐道友呢?”容谦问道。

    齐舒看了一眼容谦,默然不语,许久才点头:“也好。”

    而不远处,百里盟几乎要把牙咬碎了:“仙门欺人太甚!容谦也不是什么好鸟!”

    宴丁微微叹气:“那少主想如何?其实少夫人的意思是他有办法脱身,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寻族长义弟才好。”

    百里少主冷笑一声:“我等了十年才等到舒舒出关,怎么甘心为此小事分离,容谦若是想找到那个人那么我就奉陪,仙门想从我百里家讨到仙器之事那么,就得付出代价!”

    百里盟的手心出现一个小小的墨青色物体,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宴丁有点冷汗:“少主请三思,铭记少夫人的……”

    百里盟打断他的话:“少拿舒舒来压我,他又不在。”

    说罢一甩衣袖朝前走去,方向,自然是熟悉的仙门。

    而这边,齐舒已经是和容谦长清子上了穿云梭,往葛恨大师的长恨门而去,虽然与预想中的有出路,但他心中已经有了脱险之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齐舒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第二天成真了,长清子收到了仙门传音符,仙门第三件仙器琉璃宫被破坏了!

    齐舒表面镇定,可是却有百分百的预感,此事必定与百里盟有关!
………………………………

6。第一祸之仙器

    仙门三大仙器镇守,如今第三样仙器也已经被人破坏,仙门如何不怒?仙门在东州雄峙一方,还从未出现过如此之事,事态甚至关乎仙门存亡。

    长清子作为东州执法长老,对此自然责无旁贷,就算是暂时带着齐舒去长恨门,也无法推脱其责任。

    “我倒要看看是天要亡我仙门还是有人暗中做梗!”长清子怒极,却是暂缓了去长恨门的事情,反倒是压着齐舒回了仙门。

    这也正合齐舒之意,若是真的是百里盟做的话,他也必须回去管管再做商量,若不是的话,正好借此机会“澄清”百里家,借此脱身。

    仙门的情况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琉璃宫是仙门第一仙器,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仙器,更是仙门的镇守之物,结界防御之主要组成,与仙门的安危关系重大,如今被破坏,不仅弄得人心惶惶,而且仇家也趁机而来,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几乎一塌糊涂。

    言宗刚刚才打败一个前来挑衅散修,却也是筋疲力尽,见长清子回来叹了一口气:“如今连玄仙剑也不在,若是魔道前来,我们仙门危矣。”

    长清子几乎老泪纵横:“宗主,都是我守护不力,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所幸别人还不知道我玄仙剑丢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玄仙剑找回来,而且,”言宗突然朝着容谦很恭敬得行了一个礼,“容谦道友,如今之际我想恳求你一件事。”

    容谦眉头微皱:“你是说……”

    言宗点点头:“此事不仅关乎我仙门存亡,更关乎道修与魔修之怨,若我东州被魔道所占,这对于道修并不是一件好事啊更严重,此甚至关乎修界安宁,现在只能请葛恨大师前来修复琉璃宫,安定仙门,方才能解决此祸。”

    容谦一脸为难:“可是,我师尊从不出长恨门,这是规矩……”

    “但若是我仙门给足够的条件呢?我知道令师多年以来一直在寻找仙器之密可是毫无所获,如今我仙门仙器大劫,葛恨大师难道没有预示吗?或许,那个人出现了,而他若是真的是改我仙器盗我仙器毁我仙器之人,那自然是我仙门处理,若是葛恨大师前来帮忙的话,我仙门愿全力以赴抓到他交给大师处置,你看如何?”

    所以说,容谦的那点小心思其实言宗这老狐狸知道的一清二楚,将人带回长恨门还不是为了追寻仙器之事或者寻找线索找到那个人,既然仙门出事了,那么既然葛恨要插一脚那么就得好好用才行。

    容谦考虑半刻:“尚可,不过我得先请示师尊同意才行。”

    容谦先出去了,长清子询问道:“那百里家齐舒该如何?我们本就是利用他对付百里家,可现在的情况看来,那盗仙器之人可能真的不是百里家,否则他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再毁我仙器。”

    “我仙门要真正在东州立足,百里家必除!这个机会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不能再拖,到时玄咫的余孽都来就难办了,如果真的是魔道前来,那么,正好,百里家与魔道的关系向来暧*昧,借此可将百里家彻底赶出东州,”言宗没了人前风度的模样,一脸的冷漠,“你只可记得,镇山塔不管是不是百里家所盗,也一定与他脱不了关系便是,如今我们只能等葛恨大师前来就可。”

    长清子皱眉:“那万一葛恨大师不来呢?”

    “这你放心,我早已修书过去开出条件,葛恨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拒绝。”言宗一脸事在必得的样子,“到时候,仙门仙器定然也不会吃亏。”

    长清子点头:“那我该做些什么?”

    言宗看了他一眼:“你只要盯着齐舒就行,以百里家那小子对他的重视,必然会回来,到时若是能抓到他,事情就更好办了,他是玄咫唯一的儿子不假,到时我就不信百里家身后那个人不出来!”

    “好,不过百里家那个废物,”长清子犹豫了一下,“此人虽然没有什么修为,但是颇为刁钻……”

    言宗冷笑:“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有何惧!修界之人若是无修为,再狡猾也无用,要不是为了引出百里家真正的主事,他也就不必留着了,你还真当百里家会让一个只会败家的废物主事?且不说十年,就这两年百里家早就散了,今百里家人转移,怕是那身后之人新的诡计而已,你只要利用他就可,无需放在心上,耍嘴皮子就让他去。”

    长清子想再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毕竟,要是说自己怕一个几乎毫无修为的小子也实在丢人,要是见到了干脆就一掌解决了便是。

    言宗与长清子在商量什么齐舒不知道,但是在容谦来见自己的那一刻,他隐隐约约觉得猜到了什么,可是,却有一堆无法想通之事。

    容谦摊开手里的小麻雀:“道友可知此物之意?”

    齐舒摇头:“我虽然知道此物长恨门所出,但的确不知道何意。”

    “可是你还是拿它来和我做交易了。”容谦笑笑,“长恨门物印不会随便飞走,除非找到了至关重要的人,我此来东州寻药,倒是误打误撞遇到了奇人了,或许就是仙器改造之人,道友应该可以猜出一些。虽然我对仙器很心动,但师尊夙愿地球比仙器重要,所以想将你带回长恨门,不过却还是出了差错,仙门已经作出决定与我合作,那你呢?”

    “你也觉得那个人在我百里家?”齐舒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既然你们两方都已经确定,又何必问我,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请自便。”

    容谦叹息:“既然这样我也无法逼迫你,不过只是可惜以你天分却困百里家而已,我是爱才,但仙门就不一定了。我只提醒你一句,若是反悔了,可以再来找我。”

    待容谦出去,齐舒悠闲地躺在了简陋的木床上,他从头上拔出那根碧色的簪子,然后轻轻抚摸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一边,百里盟盟见到传回来的影像简直是心疼死了:“我就说仙门那几个老东西不是什么好鸟,如今可不是我先挑事的,他要亡我百里家抓我道侣,就算爹娘在此我也要讨回去!”

    宴丁也不再劝了,他点点头:“少主决定就好。”

    百里少主露出一个冷笑来,没有再说什么。

    当夜,在长清子打坐之时突然就胸口一阵闷,他警惕地起身,却突然闻到一股异香,然后晕了过去。

    长清子一倒下,他的房间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自然是百里少主和宴丁。

    “现在怎么办?”宴丁看着床上的长清子,朝着百里盟开口。

    百里盟只是笑笑,却突然拿出了一把剪刀狠狠地将长清子的长胡子剪下来:“这老家伙长得也不是那么丑,既然如此受言宗重视的话,那我们自然要送他一个大礼了。”

    宴丁同情地看了一眼长清子,要知道以前少主只是捉弄啊,现在谁让你动了少夫人啊!他是你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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