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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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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叔有德长者,昔日在弘农于小子有提携之恩,如今孤身赴荆州,艰难险阻,小子岂能坐视不理。”张辽笑了笑,正色道:“乱世用重典,荆州宗贼横行,形势复杂,刘世叔到了荆州,还需联合世家,摆宴诱请各郡县宗贼首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除之,再袭取其部众,而后荆州可定。”
刘表抚须道:“贤侄深通兵法,此番良言,吾自会铭记于心。吾亦有一言相劝,贤侄在董卓麾下,虽立身清正,却也要早思离开董卓才是,否则他日董卓伏罪,恐贤侄亦受牵连。”
张辽抱拳道:“世叔良言,小子亦谨记在心,便就此告别!”
一旁赵武扑通一声拜倒在地,向张辽拜了三拜:“末将不能相随校尉,校尉保重!”
八百骁骑兵也齐齐拜倒在地:“校尉保重!”
“一路小心!”张辽扶起赵武,为他理了理戎装,朝刘表抱拳道:“小子在董卓麾下尚不知何日得脱,赵武与小子恩同兄弟,志虑忠纯,他能随世叔赴荆州,得世叔照拂,也是机缘,世叔安定荆州后,麾下必然兵将众多,若是还用的上他,便留下用之,若用不上,还请遣回来,切莫让他为他人所算。”
刘表正色道:“此何言也,吾岂是负义之人,必不令赵司马受屈。”
张辽抱拳,不再多说,站在那里,看着赵武领八百骑护着刘表父子离去,久久不语。
算来赵武、宋超、蒋奇几个假司马早早就追随张辽,可谓患难与共,他们本来资质也不差,又一直跟随张辽习练禽兽拳,时常搏杀训练,武艺都大有长进,加上常听张辽讲解兵法和战术,对于指挥作战也各有风格。
只是张辽收了张郃、高顺、典韦后,盖住了他们的风头,对他们的发展并不利,不但历练的机会少了,连自信与风格也被压制。不是他们太差,而是张郃等将领太强,都是当世一流之上的名将,放眼天下也是数得上的,他们又哪能比的上。
如何才能让他们几个快速成长起来,紧跟自己发展的步伐,是张辽一直思索的问题。
而郭嘉的建议无疑就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将几个假司马全部放出去,既能让他们在历练中快速成长,又能布下棋子,为将来谋划,可谓一举两得。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忠心,人心善变,这些将领未必不会变。
但张辽却没在意这一节,一来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放出去的人都很信任。二来他相信自己平日里独特的训练和讲学方式,还有对麾下将领的信任和提携力度,都是他人所不能比的,谁能挖走自己的墙角也算他有本事。三来,张辽对手下的忠心有自己的认知,在他看来,自己对这些手下可谓优待厚待,仁至义尽,若他们还要背叛,那他无话可说,这种将领便是留着也没用。
而且张辽也有自傲,若有人最终背叛自己,那也是他们的损失,终有一日要追悔莫及。
看着张辽沉思,一旁的祝公道忍不住道:“主公,此人果能平定荆州乎?主公因何如此重之,竟派八百骑兵相助?”
张辽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刘景升虽无雄才大志,却有牧民之德,荆州之地,得他入主,可保十数年安定,成乱世之桃源也。”(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一章 无题
秋叶萧萧,鸿雁南飞,长安城北阙甲第,左中郎将蔡邕府邸后园之中,悠扬的琴声缠绕在林木秋叶之间,时而如幽谷山泉,潺潺而来,缓缓流淌,时而如呢喃絮语,千言道不尽,时而和风微婉,柔美恬静,舒软安逸,时而又和着鸿雁落叶,透着几分萧瑟。
这正是一曲有所思。
蔡邕站在后园之中听了很久,看到亭子下沉浸在琴意中难以自拔的女儿,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琴为心声,这天底下没有比蔡邕更通晓琴音的了,他又怎能听不出女儿心中的回忆和思念。
亭子下,一袭蓝花襦裙的蔡琰仿似听到了父亲的叹息,正好一曲有所思结束,她停下了琴音,抬头看到父亲走过来,优雅起身,去扶父亲:“阿翁。”
“阿行。”蔡邕看着清减了许多的女儿,心中止不住对那人涌起一股怒火,随即强压下来,叹道:“河东卫氏差人前来提亲……”
蔡琰轻轻摇摇头,明眸低垂:“阿翁,女儿还不想嫁人。”
蔡邕不满的道:“阿行,你年已十六,到了该嫁人的年岁了,难不成要留在家里一辈子?仲道也算为父半个弟子,年少有为,相貌俊朗,满腹经纶,实是良配。”
蔡琰蹙眉道:“阿翁,卫仲道虽好,却非女儿中意之人。”
蔡邕登时大怒,斥道:“仲道有何不好,难道还比不上那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张辽!”
蔡琰不满的道:“文远更有学识远见。”
蔡邕哼道:“张辽为相国鹰犬,他日岂能善终!”
蔡琰不悦的道:“阿翁岂非也在董卓手下。”
蔡邕长叹一声:“正因如此,为父才想让儿脱离长安是非之地,前去河东,便是他日为父有个不测,儿也能保安危无虞。”
“阿翁。”蔡邕挽住父亲手臂:“莫要说这般话,便有凶险,女儿也要陪着阿翁。”
看父亲还要劝他,蔡琰咬唇道:“阿翁,卫仲道虽是熟读经义,但身子太差,女儿曾听异人说过,他身子孱弱,易发疾病,非是良配。”
“哦?”蔡邕一怔,随即怀疑的看向蔡琰:“仲道虽是孱弱,但也不至如此吧?你莫不是听张辽所说?”
蔡琰连忙摇头否认。
蔡邕哼道:“为父知道儿的心思,可是张辽行事粗莽,更是不知尊卑大礼,竟娶了弘农王妃为妻,如此之人,为父岂能将你许配与他?便是为父同意,他已有发妻,儿难道欲作妾乎?如此为父断断不会同意!”
蔡琰明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女儿只是陪着阿翁便是。”
蔡邕眼里闪过一丝阴郁,长叹道:“这几日董璜数次来府,为父看其来意不正,儿平日无事只在后堂看书便是,切不可出去。”
蔡琰自然知道董璜的身份和势力,明眸也闪过一丝忧色,点了点头:“阿翁要小心应对,不可得罪了他。”
蔡邕又道:“儿若是应了卫氏婚事,倒也不怕董璜。”
蔡琰垂首不语。
……
雒阳,毕圭苑之中,董卓看着手中一纸文书眉头紧皱,下面李儒、田仪和刘艾都在。
片刻,董卓放下文书,扫了下面三人一眼,道:“胡文才奏报,他麾下都督华雄带兵袭击颍川,经过一日鏖战,虽有损失,却斩杀颍川太守李旻。”
刘艾三人不由齐声道:“恭贺相国。”
李儒道:“既张文远斩杀豫州刺史孔伷之后,颍川再死一贼酋,如此,颍川贼兵不足惧也。”
刘艾也抚须道:“而今相国爱将李傕、郭汜、张济已率兵南下,关东可平定矣。”
董卓却面色阴沉,道:“李旻被斩杀,逆贼袁绍又矫诏以唐翔为颍川太守。”
李儒和田仪闻言,都是面色微变。
刘艾却问道:“相国所言可是原丹阳太守唐翔?”
“正是此贼!”董卓哼道:“老夫昔日还曾与其族伯唐玹有旧,此贼莫非又为一周毖乎?”
刘艾看到董卓的神情,有几分不解,道:“相国,唐翔也不过一文士,不通兵事,虽任颍川太守,不过又一李旻耳,何足道哉。”
董卓脸上横肉抖动:“此贼亦是文远舅兄。”
“张文远?”刘艾这才想起张辽与唐翔还有那一层关系,看董卓的姿态,他眼神闪烁了下,道:“昔日张杨叛河内,相国调张辽于成皋,而今唐翔为颍川太守,轩辕关又直面颍川,不可不防万一,宜当速速调回张辽,或可收其兵马,由他人统领。”
董卓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李儒:“文优以为如何?”
李儒忙道:“唐翔既为颍川太守,张文远不可再守轩辕关,可令其返回雒阳,只是张文远数次大败关东群贼,功勋卓著,对相国又是一片忠心,收其兵马却是不妥,正当大战之时,恐令将士寒心。”
董卓点了点头:“不错,收其兵马却是不妥。”
李儒又道:“张文远手下本是新兵,此前几次大战全靠一腔忠义,勇猛突袭,原本的将士折损不少,又收了一些俘虏,良莠不齐,一时之间也难以为战,如今正好调他回雒阳,令他整顿兵马。如此,既可避免唐翔之事,又不会寒了将士之心,可谓一举双得。”
董卓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依文优之言。”
……
清晨,轩辕关内,将士在校场操练完毕,张辽上了关楼,召来杨汉,问道:“宋超可曾在阳城外布好防御?”
杨汉忙道:“叔起已按主公之策,带数千士兵于轩辕关与阳城之间方圆数里之内,挖掘了数十万口小坑,个个如碗口大小,尺许之深,马蹄踏入其中,必然摧折,又设木桩、埋拒马、削竹刺、铺稻草,倒树木,既为陷阱,又可火攻,足以令骑兵望而生畏。”
张辽闻言,不由满意的点头,唐翔做了太守之后,他已经预感自己不会在轩辕关呆太久了,而他一旦离开轩辕关,换作他人来驻防,恐怕会再次侵袭颍川,所以他就让宋超用了个笨办法,将轩辕关与阳城之间的方圆数里之内布满陷坑,变成骑兵的绝地,陷阱之后又有士兵驻守,如此一来胡骑要从这里下颍川就困难了。
只要拖延到关东诸侯兵进雒阳,颍川就安全了。
不过在次日,张辽还没等到董卓调令,就见到了董卓最精锐的飞熊军,以及董卓麾下校尉李傕、郭汜和张济。(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二章 挑衅
轰隆隆!
数万铁骑在雒阳南部平坦的大地上奔腾着,势如风雷北来,旌旗飞扬,大地震颤。
张辽与张郃站在一处山头上,俯瞰远处平原上如潮水一般迅速涌动的凉州铁骑,虎牙蹲在他们身后不远,此时也警惕的虎视着那支奔腾的铁骑,显然感受到了威胁。
大约半个时辰前,张辽收到李傕、郭汜、张济率四万步骑南下的消息,便登上这处山头探看董卓麾下最精锐的这支兵马的军容。
即便是离得那么远,张辽也能感受到那支铁骑的威势,他转头看向张郃:“儁乂,你看如何?”
张郃神色凝重的道:“传闻董卓麾下有飞熊军,乃最精锐的凉州铁骑,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我等若在平原遭遇,胜算全无。”
张辽观望着那片迅速蔓延的黑潮,默然片刻,点了点头,道:“凉州铁骑本就是百战精锐,更胜骁骑营,何况数目上万,形成如此规模,平原纵横,谁能挫其锋芒?我们如今也不行。”
看到这支凉州铁骑,张辽才再次感受到董卓的强大,羌胡兵的强大,不过他性格豁达,坚忍不拔,从来都不会丧失信念!
看张郃神情依旧凝重的样子,他指着那支铁骑,呵呵笑道:“只要拿下河东与并州,不过三年,我们也能训练出这样一支铁骑,并州铁骑并不比凉州铁骑差!汉骑也不比胡骑差!卫青、霍去病远击匈奴,封狼居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能吓的鲜卑乌桓闻风丧胆,我们为何不能!却匈奴,踏燕然,定教胡骑不敢南下中原一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还在不断壮大,对于这支注定消亡的凉州铁骑他还不放在眼里,他此时心中琢磨的是如何在董卓死后,将这支铁骑坑过来,变成自己的!
张郃看到张辽豪情震天的样子,眼里透出敬佩的神色,这个与他年岁相当的主公总是乐观豁达,敢想敢做,即使面对再强的敌人也从来没有沮丧,连麾下将士跟着他从来也没有畏惧。
当然,如果张郃知道张辽此时心中盘算的坑人念头,恐怕就会哭笑不得了。
张辽正在琢磨着坑人时,却见下面平原上,那支铁骑陡然停了下来,片刻之后,黑潮之中分出数百骑,朝东面轩辕关而来。
“他们来轩辕关做什么?”张辽不由扬了扬眉:“走,我们下去,看看他们所来何事。”
嗷!虎牙低叫了声,张辽摸了摸它的脑袋,呵呵笑道:“你便在这山中玩儿吧,说不得能寻到一头母老虎,生几头虎崽子,传宗接代,光大虎威。”
张辽虽然驯服了猛虎,却很少带在身边摆威风,他不需要这个,他更倾向于让虎牙笑傲山林,那才是它的世界。野兽的感觉是敏锐的,张辽的这一点心态,无疑令虎牙对他更加亲近了。
虎牙亲昵的用头蹭了蹭张辽,摆了摆头,伸了伸懒腰,缓缓没入了山林。
张郃看着张辽与虎牙亲昵的一幕,眼里闪过艳羡的神情,如今张辽搏虎的故事在军中已经成了传奇,令他的声望更高。纵然是名将,对虎也颇是敬畏,放眼军中,除却张辽,也就典韦那个牲口能与猛虎一斗了。
张辽与张郃下了山头,到了军营,便远远看到数百骑朝辕门驰来。
营中士兵早已警惕的守在辕门之前,架起了枪阵与戟阵,关上了辕门,弓箭手与刀盾兵也已就位。看到张辽和张郃过来,留守轩辕关的击刹营和猛虎士冲过来,迅速护在两人身前,猛虎在前,击刹在后。
张辽看到这一幕,暗自点头,看来自己的训练没有白费,纵然自己和张郃都不在,这些将士也能迅速组织起基本的防御。
骑兵在辕门前停下,守卫辕门的士兵高喝:“来者何人?”
辕门外一个声音回道:“牛中郎麾下校尉李傕、郭汜、张济,前来会晤张校尉。”
“开辕门,迎出去!”
随着张辽一声令下,辕门打开,大戟营和猛虎营奔出辕门,列在两侧,弓箭营仍守在辕门之内。
张辽和张郃也大步出去,但见辕门之外,近六百骑兵肃然而立,人高马壮,气势剽悍,骑兵之前,有三人身披甲胄,高坐马上。
张辽大笑一声,抱拳道:“在下张辽,字文远,久闻三位将军大名。”
对面三人最中间的那人下了马,抱拳一礼,声音带着几分阴柔:“在下李傕,字稚然。”
张辽不由诧异,没想到历史上恶名昭彰的李傕居然是个相貌清雅如文士般的家伙,此人颌下三绺长髯,看去颇有几分儒将的姿态,只是那双眼睛中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自傲和凌厉。
“某是郭汜。”左边那个虬髯卷曲、面带煞气、眼神张狂的将领正是郭汜。
右边那人却是个面相堂堂,眼神温和的中年人,他显然不善言辞,抱了抱拳:“在下张济。”
郭汜打了个招呼,便指着辕门两侧列阵的大戟营和猛虎营,瞪着眼睛气势汹汹的道:“张校尉摆出这番阵势,却是何意?”
张辽呵呵笑道:“如今战局紧张,不知来者何人,不得不小心谨慎。”
他看郭汜还要再问,却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当即转了话题,开门见山:“不知三位将军所来何意?莫非是要接替张辽守卫轩辕关不成?”
李傕笑道:“我等奉牛中郎之命,前来雒阳剿贼,如今正要南下一会故友孙文台,路过轩辕关,久闻张校尉大败关东群贼的威名,前来一观风采,并邀张校尉同去讨伐孙文台。”
张辽连连摇头:“在下守卫轩辕关,职责所在,岂能擅离,孙文台手下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三位将军足以败之。”
开玩笑,眼下典韦离开,高顺不在,陷阵营不在,猛虎营、骁骑营和击刹营都去了大半,正是他实力最薄弱的时候,去和孙坚那个猛人死拼,吃力不讨好,他才不干。
李傕一笑,也没生气,不再说话,他身旁郭汜却大声道:“张辽,某听闻尔勇冠三军,打败了华雄,某心中不服,且来与某一战!”
张辽扬了扬眉,正要说话,李傕忽然道:“张校尉勿怪,郭兄弟性格直爽,平生最喜与人比试,谁也拦不住。”
张辽呵呵一笑,看向郭汜:“马战?步战?”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郭汜分明是来挑衅的,李傕也是个阴险的家伙,暗中煽风点火,同为校尉,注定道不同要做敌人,他又何必给这些人面子,在这轩辕关内,他们还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三章 突变
郭汜看到张辽如此利索的接战,眼里闪过一丝煞气,纵声狂笑:“我等驰骋疆场,自然是马战为先,今日我二人便大战三百回合,让某一看大败关东群贼的猛士是个怎番实力!”
张辽嘴里发出一声呼啸,象龙一声长嘶,从营中奔出,停在他身前,张辽从亲手接了钩镰刀,翻身上马,稳稳当当。
郭汜飞身上马,手持一杆长戟,大笑道:“相国的宝马象龙,果然在汝手上,某观汝马术寻常,却是屈了这宝马,此番若败,便将这象龙送予某,如何?”
张辽手提钩镰刀,淡淡的道:“郭校尉想多了,某不以象龙做赌注。”
郭汜眼里闪过一抹凶光,神情霸道:“宝马随英雄,也要看汝配不配的上!此地狭窄,不以施展马术,且去那边校场一战!”
郭汜说罢不待张辽回应,便纵马朝校场驰去。
李傕翻身上马,呵呵笑道:“我等前去观战。”
校场之中,张辽与郭汜相隔数百步,李傕、张济与那些胡骑都在观战,张辽手下猛虎、击刹和大戟也入了校场。
“嗷!战!”郭汜早已迫不及待,一声大吼,手中大戟舞动,纵马朝张辽冲了过来。
张辽眼睛微眯,一夹象龙,象龙兴奋的一声长嘶,朝郭汜迎去。象龙想要猛跑起来,却被张辽稳稳控住速度。
一旁观战的李傕见状摇摇头,朝张济笑道:“郭多曾为盗马虏,最擅长骑战,发起狂来,你我二人也难敌他,张辽以慢马对快马,岂能抵挡郭多的冲击!”
张济还没回话,场中两骑已相距不过数十步!
郭汜长戟猛刺向张辽,张狂大笑:“张辽!小心也,莫要伤了某的象龙……”
张辽没有说话,在两匹马接近的一刹那,他沉喝一声,两腿夹紧象龙,两手握紧钩镰长刀,猛然挥出,以刀背发尽全力横扫那刺过来的长戟,以硬碰硬!
铿!
兵器交击,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郭汜快马疾奔过来的巨大冲击力冲得张辽在马上的身子后顿了下,但张辽行进缓而稳,控制住了身子,更凭借巨大的力气抵住了郭汜长戟猛刺之势!令其倏然而止。
郭汜却冲的太快,手中兵器硬格硬传来的巨大冲击力,令他疾冲向前的身子猛然后顿,由猛冲到骤静,由正而反,令郭汜紧握着马戟的手被搓出数尺,手心失去感觉,整个手臂被震的剧痛无比,眼前也是一黑,脖子险些摧折。
他的身子被张辽陡然挡住,他坐下的战马却收势不住,直接从胯下冲出,将郭汜抛出,扑通一声,屁股落地。
“啊!”郭汜在地上滚了两滚,大吼一声,爬起来还要再战,眼前却是黑影一闪,一股巨力踹在他胸前,他整个身子无法控制的飞了出去,再次落在地上,胸口的剧痛令他难以呼吸,大口喘着气。
他的战马这才跑回来,到了他的身边。
张辽手提钩镰刀,翻身上了象龙,淡淡的道:“如此能耐,也想要象龙。”
郭汜黑黄的脸色一下子涨紫,咬牙切齿想要再战,但方才那剧烈的冲击力,令他紧握兵器的手心被搓掉了一层皮,此时火辣辣的痛,连兵器也握不住,哪能再战,只能怒吼一声,转身就走,连战马也不要了。
事实上,这场比试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张辽就是凭借自己的力气优势,以慢制快,以静制动,郭汜败得如此之快,一是没料到张辽如此硬格硬的打法,二是被反冲力震伤,失去战斗力。
一旁观战的李傕和张济脸皮抽搐了下,战局的反差太大了,方才郭汜还不可一世,气势汹汹,叫嚣着要大战三百回合,转眼却一招就败在了张辽的手下。
如此丢人的情形,令李傕和张济也险些没脸留在这里了。
李傕看了看身旁震惊和沮丧的胡骑,隐去眼里阴郁之色,呵呵笑道:“郭兄,你也未免太大意了。虽是同袍交手,却也不必那么在意分寸。”
张辽听到李傕这厮的话,心里有些腻歪,这厮果然是个笑里藏刀的家伙,分明是在说自己没留分寸,他呵呵笑道:“听闻李校尉也是凉州军中一等一的高手,不如下场切磋一番如何,在下定然会留分寸。”
李傕眼睛微眯,盯着张辽,声音依旧阴柔:“不想张校尉也是个好战之人,本校尉军中也有几员猛将,张校尉既是喜欢,何妨与他们一战?”
张辽扬了扬眉,果然是个阴人,不声不响就设下了个陷阱。
自己与李傕郭汜同是校尉,与郭汜比试无妨,算是平级比试,但与李傕的手下比试,却是平白失了身份,降低身阶,令他人看低。
“三位校尉前来见本校尉也见着了,这便回去讨伐孙坚吧,恕不远送。”张辽转身就要出校场。
李傕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张校尉未免太不给我等颜面。”
张辽呵呵一笑:“汝等为校尉,我亦为校尉,颜面只能靠自己挣回来。”
李傕被张辽调侃的羞怒,还没说话,他身边一个阴鸷大汉陡然出列,大声道:“河东杨奉请战!”
杨奉?张辽身子一震,会转过头,看向出列的阴鸷大汉:“尔是白波杨奉?”
那阴鸷大汉肃声道:“某正是杨奉,今已归属相国与李校尉麾下。”
张辽紧跟着问道:“本校尉有一朋友,姓徐名晃字公明,可在汝手下?”
阴鸷大汉杨奉愕然道:“汝认得徐公明?他在军中领兵,却未曾前来。”
“哎,可怜我那朋友却委屈在尔等手下,可惜,可惜。”张辽连连摇头叹息,心中却是兴奋起来,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徐晃挖过来。
不过眼下似乎有些困难,可惜自己晚了一步,徐晃竟然跟着杨奉已经投靠李傕了。
杨奉听张辽如此之说,登时大怒,那边退回的郭汜更是怒道:“张辽,莫要张狂,我等数万精锐皆在此地,横扫过来,尔手下这帮乌合之众顷刻化为齑粉!”
张辽冷笑道:某奉相国之命镇守轩辕关,尔等却要来攻关,莫非要造反不成?”
郭汜厉声道:“便杀了尔这并州子,再向相国请罪不迟!”
张辽淡淡的道:“却不知死尸会不会请罪。”
他一挥手,本来离他们不远的击刹士抬起劲弩,对准了最前面的李傕、郭汜和张济。
三人登时僵在那里。
李傕沉声道:“张辽,汝欲作甚?”
张辽淡淡的道:“我等聚为相国效命,井水不犯河水,如此而已。”
李傕正要说话,突然一人快马而来,远远便大吼道:“李校尉,大事不好,关东群贼已攻破旋门关,二十万大军进入雒阳!”
此言一出,别说李傕、郭汜和张济,便是张辽也有些发懵。
关东诸侯兵进雒阳了?这么快?(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四章 急退
李傕神情陡然凌厉,拔出长剑,指着那报信的士兵,厉声道:“昨日还说贼兵尚在数百里外,今日怎会攻破旋门关?军情如何道来,若有半句虚言,斩汝狗头!”
那士兵慌忙道:“如何攻破旋门关小人着实不知,只知贼兵夜袭得手,今日汹汹入关,却是小人亲眼所见。”
“夜袭?”李傕一惊,随即与郭汜、张济对视一眼,眼里闪过凌厉之色,道:“关东群贼,鼠辈耳,不足为道,本要南下与孙文台一战,如今看来只能先破东路贼兵!”
李傕说罢,看向张辽,目光咄咄逼人:“张校尉,贼兵已入雒阳,轩辕关无需再守,还请与我等一同作战,讨贼诛逆!”
张辽脑海中正在迅分析推演着关东诸侯陡然攻入雒阳所带来的一些新变故,听到李傕邀请,断然道:“飞熊军天下闻名,在下不如,还是各自作战的好,免得拖了阁下后腿。”
开玩笑,羌胡兵什么时候能与并州兵携手了?何况李傕这厮如此阴险,与他携手作战,指不定就被坑一把。
“张辽!”李傕面色陡然一变,厉声道:“汝莫非想要……”
不想他话还没说完,又一骑疾驰而来,大声道:“奉相国钧令,调讨寇校尉张辽回雒阳!”
终于来了!正是天助我也!
张辽心中一喜,郭嘉的计策凑效了,想必唐翔任颍川太守的消息已经传入董卓耳中,因此派人前来召自己回去。只是这个命令来的太及时了,想必董卓出命令时也没想到关东诸侯会这么快攻入雒阳,但自己却正好名正言顺的撤回雒阳,脱离大战漩涡。
“讨寇校尉张辽接令!”张辽大吼一声,从那驰来的士兵手中接了董卓手令,扫了一眼,当即朝李傕摆了摆手:“李校尉,非是在下不与你一道作战,而是相国早有密令,如今正要调某回去有重任。”
李傕也听到了那士兵的传令,再听了张辽的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转头死死的打量着那士兵,却见那士兵正是董卓麾下传令兵,又扫了一眼张辽手中的命令,脸色阴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北上,准备大战!”
几乎同时,张辽也迅下令:“全军准备,半个时辰后拔营,返回雒阳!”
李傕、郭汜、张济率数百骑兵转眼而去,与数里外等候的大军会和。奔出一段路程,郭汜不忿的道:“相国的命令却是何意?竟让张辽如此撤退,而我等却要苦战,着实令人不甘!稚然,那张辽断了汝侄儿手指,便如此罢了不成?”
李傕哼了一声,道:“岂能让他那般轻易撤退,二十万贼兵入雒,虽有夸大,也怕是不下于十数万,只消我等放些贼兵过去,他岂能全身而退。”
郭汜一愣,随即畅快大笑:“正是如此!”
在李傕郭汜离开后,张辽手下的士兵也迅忙碌起来,他们已经得知旋门关被破,关东诸侯二十万大军冲入雒阳,眼下不容有一刻耽搁,否则就会陷入包围之中。
好在张辽大军并没有太多辎重,守关的石木器械全部抛弃,营帐也弃了一半,余下粮草也不多,加上一些羽箭,数百辆车,上万人足以运输。
张辽一边催促士兵收拾辎重,一边派斥候去太谷关传信给徐荣,如今消息怕是还没到太谷关,万一徐荣懵懂不知,被前后夹击可就完了。
他在旋门关驻守过,知道旋门关的易守难攻,可是如今却一夜间就被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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