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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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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贴身婢子小凡,可是未曾说起过这光懿夫人那儿,今日会有何事啊!
这宗政烟儿是一个喜欢任何事都先在心中有底,再思量而行之的人,最是厌恶那些突发事情,当下,便是剜了她的贴身婢子小凡一眼,那婢子被瞪得缩紧了脑袋。
凉暖点了点头,吩咐那小厮下去,便转头对小菊花吩咐了些什么,才转头对跟前的两个小姑子道,
“母亲唤我过去,也不知是何事,烟儿与雨儿是先行回院里,还是一同前往?”
方才那小厮来,房里的门半开着,一阵凉风吹进来,宗政梦雨缩了缩脖子,想想去了许是还能知道些什么,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小庶女,一般没什么大事,是进不得那些个大院里的。
“那雨儿便跟着嫂嫂一道去了,在秋霜阁里反正也是无事。”宗政梦雨欣然答应。
另一边的宗政烟儿却是有礼优雅地委婉拒绝了去,
“烟儿还是不去了,姨娘还在阁子里等着烟儿回去,今日的女红作业还未完成,回去可得补上了。”
她朝着凉暖行了个礼,宽袖白衣拂动之间,自有一股飘逸。
若凉暖是一个长辈,一个等待选媳妇的婆子,她定是对这宗政烟儿是分满意的,乖巧懂事,生的貌美柔弱的,还善女红,将来定是个好媳妇。
她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妙极了,估计也只有宗政梦雨将凉暖这客气话当做真话,真的跟着去了,既然是光懿夫人派下人来让她前往前院的,那必然是这府中极为重要的事情,那哪是她一个小庶女可以去的了的?
那宗政烟儿说着就是福了福身子,转身带着婢子离开了晚院,而那宗政梦雨则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了凉暖身后,朝着那前院而去。
一路上,倒也算安静,没人开口多说什么,那宗政梦雨跟在凉暖后面安分的紧,许是知道那样的场景,自己原本是不该去的,所以便是隐藏了些她自己原本的性子。
到了前院的时候,凉暖远远地就是看到了前院里面有些热闹,门外边围了一些穿着暗红色统一服装的人,看去,不像是齐安侯府的人,
“少夫人,夫人在里头等了些时间了,夫人赶紧随老奴进去。”门口候着的一个嬷嬷一直张望着外边,此刻看到凉暖过来了,赶紧小跑着跑了过来,对凉暖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便侧开身子,示意凉暖朝里边走。
凉暖点了点头,跟着走了进去,这嬷嬷神情紧张的,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深呼吸一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进去的时候,凉暖便觉得一阵视线,看向自己,她朝那视线看去,
眸中有些讶异,还有一种他乡遇亲人的欢喜,
那白发男子,可不就是那连卿,俊美若神祗的容颜,一头白发如昔,身上穿的是沉黑的衣服,醒目的颜色,反差极大的对比,让人一眼就能将视线看向有他的那一方。
连卿怎么在这里?
连卿含笑看着凉暖,眸光慈爱,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容颜,眼底深处还有些复杂的眸色,不过被他掩藏地极深,除了他自己,或许不会有人发现他眼底的情绪。
“凉暖见过母亲。”
凉暖转过视线,在光懿夫人的一边站好,福了福身子,
她余光看到,晚上那家宴里的嫡子少爷,嫡女小姐们的都是到齐了,还有些她没见过的中年男女,该是这侯府里齐安侯的嫡亲兄弟吧。
此刻都是坐在下方,表情肃然,一个个都是如临大敌似的,
看着一个方向。
令凉暖不解的是,中间大摇大摆地站着的一个是满面胡茬,头发狂放随意散在背后的男人,看不清他的容颜,只看到一双随性慵懒的眸子,随意地扫视着这院子里站着的人,当扫到自己的目光时,停顿了一下,又调转了过去,就好像没见过自己一般。
他身上穿的衣服,这姜京里的乞丐穿的,或许都比他好,衣衫褴褛,破破烂烂的,腰间挂了一个酒葫芦,春天还是有些凉意的,却是穿了一双草鞋,这模样,看去到有些腰间温壶酒上江湖的感觉。
不过,此人是谁?
又看着这里的人的神情目光,凉暖灵光一闪,
莫非,此人便是,被齐安侯府逐出去的齐安侯的嫡亲弟弟,宗政阳?她的二伯?
可惜的是,阿晚今日不在,否则定是可以知道,这人是谁了。
“好了,我侯府的人已经到齐,”说话的人,是坐在主座上的齐安侯,凉暖观察到,他今日穿的隆重,身上着的明显便是那侯爷才能穿的正装,头戴金冠,一向含笑温柔阴柔的脸,此刻带了些怒意,凉暖还看出,他神色里的些许紧张。
“你有何话要说,便说,你一不是我侯府之人,如今带着外头一帮人来齐安侯府,是为何事?!”
果真是那宗政阳,
他回来做什么?连卿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凉暖心中暗暗埋下一个疑惑,便呈观望状态,看着眼前的场景。
“大哥,别这么绝情,自己的家,怎么就不能回来了?”宗政阳的声音真是凉暖听过的最细柔最温柔的声音,听着就像是清泉划过心底一般,那声音听着,可与那满脸胡茬的形象不符。
看这齐安侯府的年龄,也快四十了,那这宗政阳的年纪必然也差不多是那么些,但那声音听着,却是年轻不已,比那保养得当的齐安侯还要年轻。
不知,那胡茬掩藏下的脸,生的是如何?
“都快二十多年没回来过了,阿阳记着家里,便回来了。”宗政阳的声音听着潇洒,好像那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是浮云一般,不像这侯府里的人,都如临大敌似的。
“听说晚儿都是娶了妻,是那温温吞吞的姑娘?”宗政阳话音一转,就将话题转到了凉暖身上,说的自然,也将这里人的视线,放到了凉暖身上,一脸打量的神情,过后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贼人!速速从我齐安侯府出去!”
开口的是光懿夫人,她情绪有些激动,不像那齐安侯,她已然是拧起了眉,指着下边的宗政阳,就是怒吼而去,身子都在发抖。
“哦~嫂嫂,阿阳此次回了府,便想住些时光呢!”宗政阳细柔的声音里,有些疲惫的样子,手一扬,身后那些暗红色衣装的人便走了进来,他转身,他们护着他,
“各位,再见,我回我的院子了。”
最后一句话,飘散在风里,只一眨眼功夫,这前院厅堂里,便是不见那满身邋遢,衣衫褴褛的人。
凉暖看到,连卿还坐着,只待那宗政阳走了之后,才缓缓起身,想着齐安侯与光懿夫人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也没多看凉暖一眼,就如同不认识的人一般,
凉暖明明记得,这连卿待自己还是挺不错的。
“简直太不像话了!”
待那连卿也离开了这前厅里,光懿夫人一把便是抽开腰间已经十多年没有抽出来过的红色鞭子,朝着空气就是狠狠一甩,鞭子划破空气的刺耳之声,入在众人耳里,只觉一阵哆嗦。
“他还有脸面回侯府?这样的人,应该挖了心肝,砍断四肢,去喂了狗!”光懿夫人不是一般的怒气,胸口之处剧烈地起伏着,凉暖看去,她只怕是快要气炸了。
“夫人莫气,如今阿阳已经回了侯府里,只怕这日后不得安生了,”齐安侯府站起身子,拉着光懿夫人坐下,安抚着她,转头再一次吩咐身侧的侯府管家,
“看紧了侯府里的重要秘地,前往别让别有用心之人进去了。”
“是,侯爷!”
那老管家擦了把汗,他曾经是看着侯爷和二老爷长大的人,二老爷和侯府的怨恨过往,他都是清楚的,二老爷看去粗狂不已,实则最是小气狭隘,得罪谁,也不可得罪二老爷啊,二老爷回了侯府,侯府里又得热闹起来了!
光懿夫人生着气,看着这一个个杵在这里的她的儿女们以及侯府里的其他老爷夫人的,便是抚了抚额头,
“侯府怕是不得安生了,各房各院里斗记着点心,上点心,别让有心之人挑拨了去!”
光懿夫人说完,下边一直闷声不吭的几个老爷对视一眼,那些个贵妇人之间,也都是互相看了几眼,纷纷应声称是,
“凉暖,你为侯府嫡长房的夫人,对着这有何想法?”光懿夫人一转眼,看到那站在一侧低着头从始至终都是未曾开口,不问也不说的凉暖,忍不住开口询问,声音有些不满,看到凉暖身后畏畏缩缩的宗政梦雨拧了一下眉,
“侯府自是应当将此人逐出侯府,毫不留情!”
【110】第一百一十章
“凉暖,你为侯府嫡长房的夫人,对着这有何想法?”光懿夫人一转眼,看到那站在一侧低着头从始至终都是未曾开口,不问也不说的凉暖,忍不住开口询问,声音有些不满,看到凉暖身后畏畏缩缩的宗政梦雨拧了一下眉,
“侯府自是应当将此人逐出侯府,毫不留情!”凉暖又不认识那所谓的二伯是谁,何况,阿晚曾经说过,那绝育蛊失踪之事,就是那宗政阳所为,此人目的还不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敌,不是友,在这一点上,她与齐安侯府站在统一战线上,
光懿夫人听着这一声温温吞吞的声音,却是极狠的语气,略微诧异,这宗政阳的事情,莫非阿晚都是告诉了这凉暖?
否则,这凉暖怎会这般识得清。
下边的齐安侯府的人听了凉暖这回话,都是禁不住抬头看了眼那站在光懿夫人身侧的女子。
“你可知,那人是谁?”光懿夫人声音有些低沉,这问话里,似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凉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人曾经是齐安侯府之人。”想了想,如此作答,
“哼,齐安侯府曾经有他,那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光懿夫人嘴皮子一点也不给那宗政阳留情,“你倒是聪明的紧,知道如何作答!”
光懿夫人末了,又说了一句,这看似褒贬不清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只能听见这贬意了。
凉暖笑笑,毫不在意,
“他如今回了齐安侯府,岂不是一个更大的错误?”凉暖接着道,“既然已被逐出侯府,媳妇觉得,留不得此人在侯府里,免得日长梦多,他日造出对侯府不利的事情来!”
此话,到真的是真话,对这个满脸胡茬,看不清脸面,看不清神色的宗政阳,又听阿晚说过,此人之厉害,若是留在侯府里,又参照着他取走绝育蛊的行为,很是不安全。
“此事,我与侯爷自有安排。”光懿夫人闭了闭眼,看去游戏而疲惫,身侧的齐安侯府吩咐了他身边的小厮什么,便站起,揽着光懿夫人,
“夫人,先回院子里,我有事与你说。”
光懿夫人凝眉,却是站起,对着下边今日来的侯府众人又吩咐了些东西,便离开了。
待侯爷与光懿夫人离开了,这下边的齐安侯府的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儿,关系好的一些,便围在一起说了说刚才的事儿,有的则是立马离开了这院子,凉暖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听着他们的谈论,
小菊花语文想自然在后头相伴左右,
“知道那白衣男子是谁么?”
凉暖刚想走,这才踏出一步,却听到左侧有人如此神秘兮兮地对身侧人说,立刻便是停下了脚步,站在一边,
“不知,是那人的谁?”接上话的,应是府里哪个老爷,看去还是蛮年轻的,面容不如齐安侯俊美,不过倒也算是英挺的。
“据说是那人请来的一个帮手,”说话的人生的还算中上,但看去贼眉鼠眼的,真是一点与宗政家族的美貌挂不上边,
“帮手?”
“这么些年过去了,今儿个阿晚成了亲,确定了侯府小侯爷之位,那人便着急了,二十年前没有得到的侯府之位,如今再来夺,岂不是绝好机会?!”
那贼眉鼠眼的人继续说道,似想起什么,又叹了口气,“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当初爹不将侯爷传承给他,估计也是有道理的。”
“哦?……”
再后面的话,凉暖没有继续听下去,她只从这短短的对话里听出,那连卿,如今是以着宗政阳帮手的身份来了这侯府的。
若是帮手,那他日,她与宗政阳之间有了冲突矛盾,那这连卿是帮她还是他?
凉暖不在这里多停留下去,带着小菊花和温香,便离开了这前院。
身后的那宗政梦雨依旧跟着凉暖,从前院一直跟着凉暖,这都快到晚院门口了,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是一向稳沉的温香,都是忍不住有些厌烦了。
“雨姐儿,你可还有事要与嫂嫂说?”
终于,在走进晚院前,凉暖才有心思转过头去问那宗政梦雨,之前一路上,神思都有些混乱,都在想着那宗政阳的事情,没顾得上身后跟着的宗政梦雨,何况她一路上又一句话没说。
宗政梦雨见凉暖此刻才想起自己,原本忍得有些暴躁的心,才稍稍安宁一下,想了想措辞,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踏步上前,想上前握住凉暖的手,作好姐妹状,被凉暖随意地躲避了过去,
她也不见尴尬,自然地放下自己的手,
“妹妹知道,夫人是欢喜姐姐的,”宗政梦雨说着,脸上便都是羡慕之情,那眼睛都是发亮的,好似被光懿夫人‘欢喜’是如何幸福的事情。
凉暖扯开了唇,笑得客气,
也不说话,等着那宗政梦雨继续说,
“妹妹,妹妹如今也有十七了,寻常女子这般大,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可妹妹还是待字闺中,只是因为…。”宗政梦雨羞涩地低下了头,仿若后面的话,是多么令人羞涩的一般。
不过,这齐安侯府的确也是奇怪,大小姐宗政烟儿如今都是十八了,还未出嫁,这般年纪,在古代,已经算是剩女了,若不是那长相和侯府小姐的身份,恐怕,再想出嫁,也是难得了。
宗政烟儿是在等这一年的选秀大会,几年前的错过不甘心,那这宗政梦雨,又是为何?
“雨姐儿,你尽管说,若是有姐姐能够相帮的事情,姐姐定当竭尽所能地帮助妹妹。”凉暖客气道,
宗政梦雨一听,眼睛瞬间便是发亮,她点了点头,道,
“妹妹,一直倾心与第二家族的嫡二少爷,第二风,”宗政梦雨说得迫不及待,这时候倒是一点没有身为女子的娇羞了。
“妹妹想着嫂嫂受夫人喜爱,便想让嫂嫂在夫人面前多说妹妹些好话,将来,若有机会,便是能嫁给风表哥,就算是做妾,妹妹也是愿意的啊!”
宗政梦雨厚着脸皮说,真是一点也不羞涩,一个女子,这么迫不及待,在这纯真的古代女子里,也算是少数了。
“嫂嫂定当竭尽所能。”
凉暖应了一声,便揉了揉眉心,做疲惫状,宗政梦雨见着自己目的已经是达成了,倒也识相得很,见凉暖这模样,立马就是福了福身子,对着凉暖道别,“那雨儿便回院子了,不打扰嫂嫂了。”
凉暖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她走罢。
“那二小姐,果真是这般二。”待宗政梦雨走了,小菊花才是略带不满地开口道,一边跟着了凉暖回院里,
“有二,这世界才是有趣。”凉暖瞥了她一眼,闲闲回答,声音懒懒的,比起在外面的温和正经来,多了些随意,不等小菊花说,又问,“阿晚何时回来?”
小菊花摇了摇头,自从跟了少夫人,少爷便很少分发任务给她了,是以,少爷的行踪,她也不是很清楚。
凉暖摸了摸下巴,寻思着回了书房里等他回来。
这侯府对宗政阳的态度,也让她疑惑,要真的赶,侯府大可派人将宗政阳逐出侯府,但却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这宗政阳便在侯府里重新住了下来,光懿夫人也只不过骂骂咧咧几句,至多气势上有些压制,但实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是这宗政阳太过厉害,让这侯府里的人都不敢言不敢为,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宗政烟儿回了春花阁里,便与章氏两人在屋里头合计着什么,许久没有出来。
这日子,离皇宫选秀女的时间,也是快了。
……。
罗姜国皇宫,明月殿里,公孙觅正闭目养神,脚下跪着的黑衣人,正朝她汇报着侯府里今日发生的事情,以及那宗政阳回侯府的事情。
这小公主,哪里知道二十多年前齐安侯府发生的事情,她所关注的,也不过是和宗政晚有关的事情罢了。
下头人回报那宗政阳的事情,她便摆摆手十分不耐的模样,
“够了,本宫只想知道,那连玉凉暖与宗政晚,如今如何?”
下面的人一阵沉默,似在考虑是否应该告诉公主,那小侯爷与小侯爷夫人情意绵绵,十分相称?
公孙觅见下面的人没有马上回报自己,又是一阵烦躁,
“算了,别说了,下去吧!”
挥了挥手,就让下面的人下去,自己则站了起来,头上戴的金冠下的垂面帘子晃动着,身上艳丽的橙色宫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下摆长长地拖在地上,华贵美貌,却掩不住她内心的焦躁不安。
“公主殿下,”她的身侧的宫女,是新换来的宫女,原先那宫女早被她换了下去,因着上一次的事件后,便都是换下去了,如今的宫女,是来自远城的县公的女儿,被分配到皇宫里做了宫女。
比起寻常宫女来,多了些心计,也是个爱出头的宫女,想着有朝一日能翻身,不再做县公的女儿,也不再是宫女,是以,见公孙觅一脸烦躁的模样,凭着平日里的观察,终于是上前开口,
“何事?”公孙觅十分不耐地回应她,心里烦乱不堪,
“奴婢有一计,”那宫女知道,这公主殿下也是个有心计而狠毒之人,除了那小侯爷的事情,没有什么能让她乱了心思了,便也不着急,等着公主回她。
“哦?”公孙觅倒是来了兴致,
她曾经布下层层陷阱,那宗政晚都是不愿意跳进来,这小宫婢却是有办法?
那宫婢见公孙觅来了兴致,心头一喜,想着表现一番,迫不及待道,
“回公主的话,奴婢想着,这春天的,百花都是盛开,若是公主能在皇宫举行一场盛会,邀请姜京里的贵族小姐公子,还有夫人的,来参加,定是十分热闹的。”那宫婢低着头,声音倒是不低,
公孙觅皱眉,对这宫婢如此说话,已是不满,可怜那宫婢,还不自知,继续道,
“到时候,在这盛会上,趁机将这侯府新少夫人狠狠羞辱一番,公主顺势再做一番贤惠淑德的模样,到时候,姜京的少爷小姐,夫人的,都会盛传公主的美名,一样的,传的却是那齐安侯府新少夫人的恶名,届时……”
那宫婢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完,
公孙觅摸了摸下巴,看着眼前这生的平凡,却有如此心思的宫婢,含笑不语,
下一秒,却是风云瞬变,
“来人,拖下去。”
她的身边,需要忠仆需要‘聪明’的奴才,却是不需要这般想出头的奴才。
不过,她说的,倒是可一用。
【111】公主之谋
第二日,天好风轻,早晨的风吹在人身上舒服地直想伸个懒腰,便又想重新钻进被窝里去。
凉暖今日起来,便是被宗政晚伺候着穿衣吃早饭,过得舒服,他昨夜很晚才回晚院里,一回来,便是一脸疲惫凝重的模样,凉暖等得迷迷糊糊的,便也没多问,便是抱着他睡了,这早上了,便想起了昨夜,便开口问他,
“昨晚上,是怎么了?”
两人搬了个摇椅,老头老太太似的坐在外边有太阳的地方,今日宗政晚似乎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凉暖便喊了小菊花,叫小厮搬了两个摇椅,两个人在外头闲话家常,也是不错。
“那绝育蛊,已经被用了。”宗政晚半眯着眼,虽一夜没怎么好眠,但心中有事,便也不困乏,只是总想着罢了。
凉暖惊讶,回想昨夜,确定自己并没有机会能让人下了蛊毒,
“下在谁身上?”这绝育蛊既然是被宗政阳取走的,如今已经被下了,那这十之八九便是那宗政阳所为,但这宗政阳要下给谁呢?
他回了这齐安侯府,凉暖可也是不知,他与谁有如此的仇恨,要下这蛊给人家。
宗政晚摇了摇头,眉宇之间却依旧是紧锁的,他心中隐隐在怀疑,那绝育蛊,最后是下在了他娘身上,光懿夫人身上。
还在验证中,就等墨宝去试探试探那蛊毒了。
“阿晚,你说说你这二伯宗政阳曾经与侯府的事情,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如今回了侯府,为何侯爷与夫人只是敢怒不敢言,也没有真的将他逐出侯府?本就已经不是侯府的人了,为何还在这里不走?”
凉暖在宽大的摇椅上翻了个身,一缕阳光恰好照在她脸上,有些刺眼,便眯起了眼睛,看着身侧的宗政晚。
宗政晚侧过身子,这慵懒的天,他整个人也是慵懒无比,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当年齐安侯府大闹,老太君与老侯爷,便将二伯赶出了侯府,”宗政晚凝眉,他知道的的确不多,不过,却是隐隐约约知道一些的是,这二伯曾经喜欢一个女子,但那女子喜欢他爹,后来,那女子因他爹而死,
这还是从府里的老人那里听来的,至于这与二伯争夺侯府大权是否相关,又是否与二伯被逐出侯府有关,便是不得而知了。
“与一个女子有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自古,这所有出了事情,便是责怪到了女子身上来了,都收红颜祸水,岂知,若不是男人,女人哪有机会做得了红颜祸水?
“若是这宗政阳将那绝育蛊下到了光懿夫人身上,会如何?”凉暖知道那女子一事后,几乎是下一秒,便联想到那绝育蛊,又是女人的,便是想到了这光懿夫人身上,
既然有女人,那光懿夫人见了宗政阳又是那般反应,当年的事情,定与那光懿夫人也是有关的。
宗政晚一愣,没有想过凉暖会这般问,
他皱眉,没有回答,心中却是真的有些担忧的,他娘虽然如今不会再生养孩子,但就这绝育蛊的药性蛊性来说,对人的伤害,还是极大的。
“少爷,”
这时候,墨宝是回了晚院里,小跑着便是走了进来,对着里面的凉暖行了个礼,便恭恭敬敬站好了,弯腰对宗政晚道,
“少爷,二老爷喊您过去。”
墨宝是个奴才小厮,这上头人的身份什么的,再如何,也是不敢多加诋毁的,二老爷就算被逐出了侯府,也是比他大的,也还是侯爷的嫡弟的。
“我去去就回。”宗政晚起身,两难抬头看他的时候,正好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轻轻颔首示意。
宗政晚离开后,凉暖一人有些无趣,便唤温香拿了些杂集过来,捧在手上看,窝在躺椅里慵懒地像只猫咪。
小菊花方才有事,出了院子,这晚院里,便也只剩下温香,以及其他一些丫头了,温香是个不多言的婢子,其他丫鬟又是这侯府里本就有的,严谨的很,不敢多言,这一会儿子,没出什么声,真是有些沉闷。
“夫人,夫人~”
这不,凉暖才是有些想念小菊花,想开口让温香出去看看,小菊花在哪里,便听到小菊花略带兴奋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一路上跑进这晚院里头,还不忘大声叫唤着凉暖,
“夫人,”气喘吁吁地,总算是奔到了凉暖面前,还来不及换上口气,便又说,
“小姐,皇宫里有人来,一会儿子就是要到晚院里头了。”小菊花含着一口气,先把这话说了,才是敢深呼吸几口,
“方才奴婢在外边的时候,听到丫头们都在讨论,说是这明月公主准备了一场春会在皇宫里,三日后在皇宫举行,届时会邀请姜京里的各贵府里的小姐,夫人,少爷的,一同参加。”
小菊花知道凉暖想问什么,喘上一口气后,便赶紧又说,
自家夫人为侯府的少夫人,一会儿那皇宫来的太监,必定是会来这晚院的,幸好她小菊花虽然胖,但步子还是不慢的。
其实,小菊花根本不会这般喘气,只是想着自己如今只是个普通丫头,便没用任何功法,纯粹是体力奔跑过来,是以,看去才是气喘不已。
小菊花的话音刚落,院外头便有人喊着进来了,温香赶紧扶着凉暖起身,
门外来了几个太监,带头的太监看去是个老太监了,油头粉面的,脸面粉白粉白的,兰花指翘起,对着凉暖行了个礼,
“奴才见过少夫人,”在罗姜国,皇宫里来的太监见了侯府的嫡夫人们,都是要行礼的,嫡夫人们相当于一品夫人,虽比不得皇宫里的娘娘们,但这位份也是相当高的。
“起身吧。”凉暖拂手,抬手之间,公主风范尽显。
那老太监暗地里一直观察着面前这齐安侯府的小侯爷夫人,也是那玉鸣国的公主,心中也是暗暗赞叹的,这公主生的清丽貌美,形容端庄典雅的,看起气质绝佳,是毫不逊色于明月公主的人啊。
当然,这老太监这般观察凉暖,也是那公孙觅吩咐他所为。
“咱家今日来,是奉了明月公主的命,来专门邀请少夫人,参加明月公主三日后所举行的春会的,”那老太监的声音听着有些谄媚,让人不舒服的紧,他说完,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小太监吩咐了什么,那小太君便上前来,
凉暖这才看清了,那小太监手上捧着的是什么东西,是一个精致的木托,托盘上放着的是一件衣服。
那衣服用了块锦布蒙着,看不清究竟是怎样的。
“这是公主大人特意为少夫人准备的衣裙,公主听闻少夫人美貌动人,便想着这件罗裙,是再适合少夫人不过来了,便唤了奴才特意来侯府里交予少夫人。”
那老太监接过小太监手里的托盘,便是递给凉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明月公主虽同为女子,但这般无事给自己罗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一举动背后,究竟是什么,不得而至,毕竟,她可是记得,那什么蜜香,那绝育蛊,还是从这未曾谋面的明月公主那里传出来的。
“那就多谢公主了。”凉暖笑了笑,小菊花立马上前,双手向上接过那托盘。
那老太监脸上堆着笑,
“那奴才这就去回复公主了。”朝凉暖行了个礼,便告退,凉暖点头应下。
待那老太监走后,小菊花关紧了院子门,托着手里的东西,便跟着凉暖朝晚院里头走去。
进了院子,打开那锦布,看到里面那件蓝色天织锦绣裙时,眼神一晃,
这裙子,寸寸是金,或者说,比金子还闺中,那天织是罗姜国特有的,布料极其珍贵,也只有罗姜国的贵人,才能穿上这天织衣。
但面前的这件天织衣,整件衣服上又绣着大片的兰花,缀满裙底,那兰花是同样是用天织所绣,比裙子略深的颜色,黄色花蕊,点缀在裙裾上,十分好看清丽。
这公主,真是下足了血本,
这衣服一出,恐怕这春会上也再没多少女子的衣服,能比得过这件了,就是这明月公主,或许那一日穿的,也至多与这天织衣平齐了。
这衣服,她万万穿不得。
……。
春花阁里的宗政烟儿第一时间便知道凉暖要去参加春会的消息,眼神一亮,便是打扮一番,带了些糕点,就朝晚院里而去,这等盛会,就算她这身份去有些不适,也要卯足了劲,去参加。
到了晚院,凉暖正吩咐温香去侯府成衣阁里找一件得体大方的衣裙来,好在三日后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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