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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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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十路的声音有些疑惑,疑惑自家主子,为何一直在人群外,为何不上前,如今主子的身份是玉鸣国皇帝,公主是他们玉鸣国的监国公主,这……

多余的,十路也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知道自家主子对公主存着怎样的心思,此刻又怎么敢继续想下去呢。

“回去。”

玉冥的脸有些难看,他看到了今日一身盛装,一身新娘嫁衣的凉暖,整个心神,便是乱了,原本,他今日来,是想破坏这场婚礼的,他甚至是准备好了抢亲的准备,暗地里布下的兵,暗地里准备好的人手也是随时准备着。

但看着方才那男子的举措,看着那两个一身喜服的男女,玉冥忽然觉得,旁人都是多余的,都是多余的。

十路听着这声音,便知道,主子现在心情十分不好,便低着头,跟着玉冥走出了人群,朝着来的方向而去。

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主子原先的准备,终于是没有用上,若是今日在这玉鸣国,一场抢亲大事发生,而这抢亲之人,还是玉鸣国的新皇,新娘的皇叔公,真是不知,这天下人会如何看。

熙熙攘攘的人群,热热闹闹的议论,随着这迎亲队伍的远去,逐渐消散了去,连府里的人在这迎亲队伍离开了,这才缓缓起身。

连啸龙起身后,便是吩咐下头得力属下,派五个人随身暗处保护凉暖,护送她安全到达罗姜国。

一边的老太君揉捏着自己的腰,脸上的不满,待凉暖走后,才是完全呈现出来,她一句话也没说,让彩月扶着,就是朝着院里头而去。

几个姨娘看着老太君,脑袋垂下,但心地都是有些笑意,这老太君,可是从未如此过,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

以后,这里连府里的事情,便再不管她凉暖的事情,将来会如何相争相斗,也不管她的事情,宅院里的女人,本就从未消停过,后院,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是女人施展本领最好的战场,如男人一样,只有最厉害的,才能站在最高端,俯视下面的人。

……。

……。

凉暖的轿子,在整个帝京绕了一圈,才是缓缓朝着帝京外而去。

到了帝京外,自然有马车,凉暖从软轿下来,上了同样精致的马车里,便踏上了前往罗姜国的旅途。

那是她一辈子都会驻足的地方,罗姜国。

长洲大陆里,忌讳嫁娶之时见水,是以,宗政晚放弃了方便的水路,选择了官路,这官路,比起海船来,多走上两日,就是辛苦暖暖了。

说凉暖心情不紧张,那是假的,一出了大苍国帝京,她的心,便是忽然多了些紧张,今后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独自一人前往,在那里扎根驻足,即使有宗政晚,但侯府的后院,又岂是那般容易过活的,恐怕日后可又是要忙活起来了。

……

……

罗姜国,齐安侯府,从接到宗政晚的书信之后,也全部开始收拾起来,整个齐安侯府里,都是挂上了大红色灯笼喜花,都是准备迎接着,这尊贵的新夫人。

光懿夫人冷眼看着府里她安排的一切,冷笑一声,她还真是有些期待这个新媳妇。……。

三月一日,春天已然是遍布整个长洲大陆了,到处是春意盎然,桃花开,到处是芬香到处是绿意。

在这样一片绿意盎然里,在这样一个春天的日子,在这样一个阳春明媚的日子,凉暖的马车,终于是到了这罗姜国齐安侯府。

这一路上,平平稳稳,没有任何阻碍,宗政晚走得是大道,故意放慢了节奏,不让凉暖累着了,这时间,定是够的。

这一天的一大早,齐安侯府里的人都是早早起来,丫鬟婢子嬷嬷们上下忙活着,小厮们早早在门口候着。

今日是大少爷迎娶新夫人的日子,大少爷早早就书信回来,不可懈怠了去。

这罗姜国姜京里的贵族们,早在十天之前都是收到了这来自齐安侯府里的喜帖,这一日,都是纷纷准备妥当了,准备来参加这齐安侯府大公子的婚宴。

原本,不必这般着急的,远嫁他国的新娘,可在夫家休息几日,再举办大典。

但宗政晚不想凉暖多等,也不想自己多等,一面节外生枝。

“公主,光懿夫人,便是齐安侯府夫人,性格较为直爽,”小菊花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侯母,想了半天,便想出这一个词,“侯爷性子很好,待下人都很好,与夫人感情是极好的。”

小菊花眼见着这马上就要到齐安侯府了,便告知凉暖一些侯府里的情况。

给凉暖整了整她身上嫁衣,温香也在一边打点着。

迎亲的队伍,又开始吹奏了,凉暖听着外边的议论之声,便知道,现在已经是在罗姜国的姜京了,轿子外,便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双手交叠于前,离侯府越近,情绪倒也是越加平静。

不只是宗政晚拿捏好了时间,还是何,现下,恰好便是这吉时,迎亲的队伍,直接到了齐安侯府门前,吹奏乐之声,才是停下,

宗政晚依着习俗,踢了三下轿门,轿子里缓缓伸出一只白嫩纤细的手,宗政晚毫不犹豫,紧紧握住。

齐安侯府里,已经来了许多宾客了都在厅堂里,等着这新娘来,府门前,放了火盆,新娘要从府门前,一直跨到厅堂,去掉霉气,寓意嫁到新家,顺顺利利。

凉暖此刻头上蒙了一片帕子,是宗政晚快至罗姜国之时,给凉暖戴上的,记得她还抱怨过,这蒙上帕子,便什么都看不得,由着喜娘扶着,走错了步,丢了人如何,那时他微微一笑,

“侯府里,我一定第一个见到你今日容颜的人。”

说完,凉暖不知怎地,老脸便是一热,抢过红盖头戴上了。

跨火盆,是喜娘扶着的,宗政晚在最前边等着她的新娘过来。

厅堂里坐着的是光懿夫人与齐安侯,以及几日来的贵客。

光懿夫人看着这终于是到了侯府的新娘,冷笑一声,新嫁娘初到府,不立立规矩,可是不符她光懿夫人的习惯。

【101】终于大婚!(有简介片段)

当凉暖在晃悠的红盖头下,小心翼翼地跨过这火盆之时,前方却迟迟没有传来让她入门的话语。

这里的习俗便是,新娘跨过火盆,接着便是府里的主母迎过她入府。

她没有见过光懿夫人,也是不了解光懿夫人,此刻自然也是不知道,光懿夫人为何不喜迎自己这个儿媳妇。

光懿夫人与宗政晚的关系一直有些不合,宗政晚总是拂逆光懿夫人的话,但他又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将气撒在宗政晚头上,便只能撒在凉暖头上了,何况,宗政晚曾经拒绝了光懿夫人给他安排的与觅公主的婚事,还搅得当时皇宫大乱。

并将侯府里的部分兵权给交了出去,这一切,都是为了迎娶凉暖,

是以,光懿夫人才不会让凉暖如此轻易地就进了侯府的门,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等了好久,才等到了这罪魁祸首,不立立威,怎么平复得了自己多日来积蓄的怨恨。

“公主大人。”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光懿夫人这一开口,说得却是公主大人,不错,凉暖的确是远嫁罗姜国的玉鸣国公主,也是大苍国的将军之女,但在这新婚庆礼之上,却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语调喊凉暖,

听不出里面的故意为难的意味的人,便是这傻瓜。

凉暖也未曾想到,自己这婆婆,见到自己的第一面,竟是喊自己公主大人,至于行礼否,她盖着红盖头,并不可得知,但只这阴阳怪气的‘公主大人’,足以让她知道,这侯府的光懿夫人,对于自己是不满的。

原因她还不知,但自古以来,婆婆便是最难以招架的,她也从未轻易地想过,自己的侯母婆婆,会如何慈眉善目。

“夫人无需多礼,凉暖嫁入侯府,便是夫人的媳妇了。”凉暖斟酌一番,挑了一句较为保险的话,既不会拂了自己身为公主的威仪,也不会在光懿夫人面前失了礼数,看似退,实则进,看似进,又实则退。

这厅堂内外的人,都是在等着看好戏,他们都是知道这光懿夫人的难应付的,这是姜京里大家都是知道的事情,尤其是府里的姨娘们,都怀着侥幸的心里,看着这被明显还未真正入府就被刁难的新夫人。

一边的宗政晚早就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凉暖入府,知母莫若子,自己的娘什么性子,宗政晚还是清楚知道的。

但,此刻必须凉暖自己过,他也相信她能过得了这关,毕竟,在这侯府里,日后生活下去,里面的算计,女人之间的阴谋,可都是不间断的,他深深见识过,却也无力改变,唯一能做的便是自己也算计高明,凌家于他人之上。

他既然带凉暖回了齐安侯府成婚,那便是接下了这齐安侯府小侯爷的名号,日后真的世袭了这侯爵之位,凉暖便是侯府主母,主母是定然要接受这些考验的,这样,才能震慑住侯府各大房,各大旁支,将这侯府打理妥当,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公主真是深明大义,如此,倒也是我齐安侯府的福气了。”光懿夫人笑了一声,这一声不轻也不重的笑声,却不禁让众人打了个冷颤。

今日光懿夫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如何,穿的是冷色的深蓝色锦袍,上面绣有山水图,脖颈里挂着明珠项链,脸上画的是庄严肃穆的妆容,还有那故意画深了的唇瓣,硬生生地就是将光懿夫人风韵犹存的美丽脸庞,给拉老了几岁,身上也毫无喜气。

这光懿夫人,可真是难以应付。

凉暖心中暗叹一声,如今这厅堂里定是坐满了宾客,其中这达官贵人,罗姜国姜京里的侯府贵客,皇亲国戚,定然也不会少了去,这光懿夫人却敢当着他们的面也不多顾及什么,就在这里刁难了自己。

那,除了说明这齐安侯府在罗姜国的地位超然之位,更是说明,这侯府主母光懿夫人,定然也是十分厉害的人,几句话,她便估摸出一些这光懿夫人的性子,

火爆,直接,毫不顾忌。

这样的女子,似乎本应就是女中巾帼,但若为宅院主母,这性子能压得住后院姨娘,恐怕,除了这火爆性子的直接外,或许,这齐安侯,也是极其疼爱自己这个娇妻的,否则女人哪来那么大的底气?

多说多错,这时,不宜多说。

她未出嫁前再如何风光,地位再如何高,即使还是一国公主,但出嫁后,便只是一个婚妇,最主要的身份,不是公主,不是将军府小姐,而是这侯府大少爷的夫人,是这光懿夫人的大儿媳妇,接着,才是公主身份。

光懿夫人见眼前蒙着红盖头的女子不再接自己的话,倒是惊讶了一下,上下打量她两番。

光懿夫人是个火爆直接的性子,此刻没人和她明里暗里的相争,斗嘴上功夫,一下心里也是难受憋得紧,又不好拉下面子,便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打算再凉着凉暖一会儿功夫,再让她跨进侯府的厅门,做了这小侯爷夫人。

里头做着等着新媳妇敬茶的齐安侯早在里边等得有些焦急了,他可是期待着自己的大儿媳妇的紧,侯府里的一个个小兔崽子们,都是让人不省心的紧,大儿子到现在才娶了夫人,下面的一个个的,都还未成婚,等着这老大成了婚,一个个的都给赶着给娶媳妇。

让这齐安侯府也热闹起来!

齐安侯偏阴柔俊美的脸上,是略带孩子气的神情,望向门口的光懿夫人也是宠溺的微笑,对着外头蒙着红盖头看不见容颜的凉暖,也是着实期待的紧,

宗政晚看着自己的母亲大人,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他伸出手,拉过凉暖的手,

“跟我进去。”

轻轻道。

但这轻轻一言,在光懿夫人看来,可是重重一言,她还就在旁边,自己的儿子却是不顾自己的颜面,就拉着新媳妇进了厅堂,一下子,那张刻意画得冷艳的脸上,写满了不满。

身侧的流月与流璃,都是低着头,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在侯府里惹了夫人,那简直就是找死的事情,便也只有这大少爷才敢如此漠然地漠视夫人的话了。

当宗政晚牵起凉暖的手的刹那,凉暖便是心安了,侯府主母不待见她,为难她,又是如何?她有阿晚,这齐安侯府里的一切,便也简单多了。

喜娘在另一边搀扶着自己,小菊花与温香紧随其后。

侯府厅堂里的少爷小姐的,还有今日来的宾客,都是在等着凉暖进来,姨娘作为下人,只能在远处的角落里看着,

看着这一身大红色绝美嫁衣衬托的女子。

凉暖知道,下一步,便是这古习俗里的通赞步骤了,进香。

她与宗政晚同立于高堂之前,此刻,光懿夫人也早已回了厅堂,坐在高座另一头,等着新郎新娘进香。

“行庙见礼,奏乐!”

赞礼者在一边喊道,凉暖与宗政晚便规矩地跪下,接过香,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接着,一边的赞礼者又接着赞唱,“升,平身,复位,跪,皆跪!升,拜!升,拜!升,拜!又唱:跪,皆脆,读祝章!”

凉暖安心地在一边等着,这会儿子,该是有一个十三四岁八字与她和宗政晚合的,一生安康吉祥的小儇来诵读祝章。

凉暖听着一个稚嫩可爱又故意严肃的男童声念着肃然的祝章,心中有些想笑,她只看得见自己跟前一双蓝色踏云靴,

“是我嫡五弟,今年年十二。”

宗政晚像是知道凉暖心中所想一般,凑在凉暖的耳边,用只有凉暖听得到的话,轻轻道。

原是这宗政晚的嫡弟,不知这般可爱的声音下,那张粉嫩的小脸,会是生的如何?

“升,拜!升,拜!升,拜!”

待宗政无念完祝章,赞礼者,便是这齐安侯府请来的一个不伦是命相还是其他,都是福分异常的一个福妇,最后念道,

如此,这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总算是结束了。

“一拜天地——!”接着便是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之礼了。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赞礼妇,在一边高声喊道,凉暖与宗政晚在下边一一巡礼。

这些,都要严谨地一丝不落下地去完成,成婚之典,无论对于男女,都是一生里最为重要的时刻。

就连宗政晚,心中都是有些许不曾有过的紧张与期待,

夫妻对拜之后,他与凉暖,可算是成了夫妻。

“送入洞房——!”

听着这送入洞房四个字,凉暖吊着的心,总算是松了几分,古代成亲之时的繁文缛节,一样不落地做下来,可这是累惨了,古代的新娘子虽画的美,凤冠霞帔在身,但这受的罪过,恐怕也是最厉害的了。

当小菊花和温香送着凉暖进了新房里头,才算是安静舒适了一些。

主仆三人进了新房里,小菊花便赶紧将房门关上,转过身便是呼了一口气儿。

“夫人,可是累着了?”

凉暖进了侯府里,小菊花的称呼,便也是改了,今后,便要城凉暖为夫人,在这大少爷院里,称凉暖为夫人,自然在侯府这大院里,则成为少夫人,毕竟,这侯府的主母夫人,还是这光懿夫人的。

“不累。”

凉暖红盖头下的脑袋摇了摇,端坐在新床上边,今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就算再累,也不可说,喜气洋洋的心意与期盼的紧张,这些,一个累字,怎能掩盖得住呢?

小菊花听着凉暖温和的话,倒也是惊讶了一下,少夫人的性子,自己还是能摸清一些的,看似淡漠无谓,其实偶尔可慵懒调皮的很,原以为这会儿子到了房里,会掀开红盖头舒适地换个坐姿,自己才会将新房门赶紧关上的,却是没想到少夫人会这般正襟危坐。

“那小菊花便在一边候着,夫人若是有事,便唤小菊花与温香。”

小菊花今日也比起寻常来正经严肃了许多。

凉暖点了点头,便静心坐着,

等,是新娘嫁入夫家后,第一件做的事情了,别人都能等得,她凉暖也能等,她现在不是一个公主身份,也不是将军府小姐身份,是新妇。

来得侯府,初始不得张扬,先观察观察,一片茫然无知地初来乍到就是张扬四起,那在这后院里,也待不得多长时间,院子里的姨娘小姐的,看不惯你,联合起来压制你了去,就算有宗政晚,自己过得也是压抑的。

待今晚阿晚回来,得问清楚了这侯府里的情况,还有府里都有什么小姐姨娘少爷的,都打探清楚了,照今日这光懿夫人的态度看来,自己日后的日子,许是也是‘波澜起伏’的,了解透彻了这些关系,也为日后打下基础。

原本没想着了解侯府里的人,也没想到这光懿夫人,似是对自己成见极大,如今知晓了,便要开始着手准备,

这时,还真是想念极了来罗姜国旅途之时的轻松愉快,那时候也没多想多问,此刻,可又得吊着一颗心过日子了。

……

夜,总是来的那么快那么急,宗政晚还在外头给宾客敬酒,新郎官今日是大赢家,这敬酒之事,自然是不能懈怠的。

宗政晚惦记着新房里的凉暖,也想早早结束了这外头的敬酒之礼,过活儿子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退去这前堂,回新房。

今日他可不许有人闹洞房,也早已吩咐了府里少爷小姐的,今日谁也不许闹洞房,都给安安分分地吃完喜酒回自己屋里去。

这侯府里,本也就没几个人敢忤逆了宗政晚的话,宗政晚为侯府里的嫡长子,原先在侯府未曾离家之时,便是给府里的的少爷小姐立下了不少威,长子之仪,谁都不可侵犯了去。

觥筹交错,光影四起,喜的是谁,忧得又是谁?

……

罗姜国皇宫里,那早些时光在明月殿里被宗政晚大大羞辱了的公孙觅此刻正在自己的殿内大发脾气,她自然是知道,今日是齐安侯府的大喜日子,自己的诸多兄长,也是被宴请了去,

她原本盛装打扮,想搓一搓这新娘的气焰,却被自己的父皇压在了皇宫里,不得出去,这怎么能让她不气!父皇撤销婚约,本就令她难堪不已了,原想扳回一成,到如今却是这般田地,她可是不甘心!

自从退了婚约之后,光懿夫人对她便是冷淡不已,早就听说光懿夫人不好相处,没想到竟是这么难,想多说几句话最后都被她给顶了回来。

可不是,光懿不是傻子,自己儿子为了退婚,都让出三分之一兵权给皇室,这公主身份再高,她也看不上眼了,何况,公主这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

她现在对自己的新儿媳妇不满,日后自然会调教,这外来人想挤进侯府,还是这么个公主,光懿夫人护短护内的很,公主谈不成婚事了,也不会因为这公主,与本就关系已经越加不好的大儿子因这事,越加不好了。

这是光懿夫人的心思,至于这调教不调教,凉暖又如何,还看今后侯府生活了,定也是相当有意思的。

“这侯府,本宫一定要进!”

公孙觅砸了殿里最后一个花瓶,愤然出声,宫里的宫女太监缩紧了脖子,谁也不敢出声。

……

良辰吉时,总算来到。

宗政晚喝了点酒,神情之间,也有些微醺色,双颊上染了些许红晕,给那张冷淡的脸,添上不少暖意。

他独自一人,连墨宝都挥退了,回了新房,打开门之后,小菊花和温香便识相地退却了去。

宗政晚拿起一边喜杆,轻挑起凉暖红盖头,似又想起什么,染了红晕的脸一皱,水润红唇微启,顿了一顿,这才小心翼翼挑开,

红盖头下的凉暖,不是第一次见宗政晚,但也是心急跳而紧张,忽然便多了十分羞意,

新房红烛燃燃,熏香四溢,只听宗政晚假意面有苦色道,

“夫人,家中嫡母今年四十有三,平日最爱穿金戴银与人比较,性情火爆,家中姨娘一十一各个姣美艳如花,还有三个妹妹素来喜欢招蜂引蝶比美比衣,还有两兄三弟…。”

“行了,说人话。”凉暖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宗政晚喝了点酒儿,神智可是不清了?

“夫人,恐怕你日后少不了披着金甲斗庶母,斗妹妹,斗姨娘,斗叔伯,您瞧咋办?”阿晚挑起眉眼,好整以暇,

“相公,我已做好万全准备,金甲随身穿,就看我夫妻二人,如何所向披靡!”凉暖假意羞涩一笑,轻言轻语道,

“如此,那便是极好,娘子,时间不晚了,喝下这合—欢酒,便……”

宗政晚接过一边的合—欢酒,递给凉暖一杯,同坐于凉暖另一边,看着她今日娇艳如花,容颜绝美的模样,心下难耐不已,但这礼数,还是不能少了的。

凉暖笑着接过,冲阿晚一笑,勾起阿晚手,两人爽气同饮而下,

正当阿晚喜滋滋暗乐,双颊绯红之时,凉暖却道,

“夫君,等等。”

【102】新婚囧夜

宗政晚接过一边的合—欢酒,递给凉暖一杯,同坐于凉暖另一边,看着她今日娇艳如花,容颜绝美的模样,心下难耐不已,但这礼数,还是不能少了的。

凉暖笑着接过,冲阿晚一笑,勾起阿晚手,两人爽气同饮而下,

正当阿晚喜滋滋暗乐,双颊绯红之时,凉暖却道,

“夫君,等等。”

这紧要关头,可怎能等等?

阿晚不解,故作君子状,平日正经,这会儿子还正经,那便真是假意装出来的了,

“好,娘子说等,那为夫便是等。”他双颊微红的,可是真的有些醉意熏熏了,今日大婚,他心情不比凉暖轻松多少,心里头也是紧张的很。

另外,大婚过后,尤其是这般隆重大婚过后,也便昭示着,今后,他便会回了这齐安侯府里,就算自己还在外经商,但始终是摆脱不了齐安侯府了,侯府的不自由与阴谋环绕,是他最为反感的事。

当初他选择离开这表面安逸富贵浮华的齐安侯府,去做了外面人所说的低贱的贱商,便是为了向他高贵异常的母亲大人证明,不是靠着齐安侯府小侯爷的称号,是靠着他自己,也可以再外边打下一片天。

如今,小贱商成如今的首富,这期间的转换与艰辛,便只有宗政晚自己知道了。

凉暖不知道这些,心中虽对于这宗政晚抛却齐安侯府小侯爷称号,在外用晚公子称号做事谈生意,有些疑惑之外,便没有更多的疑问了,只等着宗政晚自己来朝她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看着自己手上与宗政晚的手上,被绑在一起的同心结,不知是否是方才阿晚系上的,只觉得这红色同心结精致大方,却又是好看,实在也属难得之物,只因这同心结之上的结心里,不知是如何的手艺,镶嵌了一枚宝石,乍一看去,还真是亮眼极了。

她知道,这喝下合欢酒之后的下一步,是什么,但入洞房之前,不考验考验宗政晚,不为难为难他,那是怎么行?可得为自己将来给打下坚实的基础,问清楚了之后,才可义无反顾地去跟着他。

“夫君,家中小姑姨娘若欺负了我,那是如何?”夫妻合力是好,但若是有夫君罩着,岂不是更美?

“为夫自是护着娘子,娘子去哪,我便去哪。”宗政晚扬唇一笑,话语中因喝了点酒,便是十分醉人的,低低的嗓音,就是凉暖听了都有些心动不已,就差动手扑到阿晚了。

“那你便与我说说,这齐安侯府里都有些什么人?姨娘都有哪些,兄弟姐妹又有哪些?”凉暖眼睛发亮,丝毫没有看到宗政晚幽怨的眼光,这新婚之夜里与新郎说起这些的,便也只有凉暖一个了。

宗政晚眯了眯眼,一下揽过凉暖细软的腰肢,叹了口气,

“娘子,好不容易成婚了,娘子却在这花好月圆夜,在这良辰美景时,说这么些煞风景的事,让为夫如何是好?”宗政晚的脸凑凉暖凑得很近,凉暖可以清楚地看见宗政晚的面颊微红,狭长的眸子深邃无比,里头含的情意绵绵的,是令都是忽的涌生出一股子麻意的深邃。

凉暖这丫头,只记着,将来在齐安侯府里的生活,开始好好算计起来了,却是差点忘了,今日可是新婚之夜,新婚之夜,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讨论这些,也不是训着这夫家,新婚之夜应做新婚之夜该做的事。

忽然便有些害羞,这合上床帘,钻进被窝里的那些欢情之事,她无论何时,都是未曾做过的事情,今日,忽然要与阿晚……。

凉暖一下便是低下了头,宗政晚将这些尽收眼底,趁着酒劲儿,将自己的羞怯全部掩了去,他从未有过通房丫头,也从未纳过妾,当年离开这齐安侯府,也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这纳妾之事,

今日凉暖是第一次行洞房之事,他宗政晚又何尝不是?

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这些事情,当然不会与凉暖说了。

“娘子,外头夜都已经深了,再不睡,可是要天亮了。”宗政晚轻轻埋怨一句,在凉暖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动作轻柔情意,却让凉暖禁不住就是低哼一声,娇慎地扭了一下腰,瞪了他一眼,

“顺藤而上!”凉暖此刻说什么,在宗政晚眼底,都是娇慎娇羞不已的,醉眼看着这小红嘴儿微嘟起,眼神含春含媚的,真是恨不得让人赶紧吃了。

“娘子~”

宗政晚把头凑了过去,轻轻哼了一声,吹出的酒气,吹在凉暖的脖颈里,暖暖的,也痒痒的,

宗政晚靠近的一瞬间,凉暖整个神经都是紧绷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都是准备妥当了,她感受着他身上的热气,也感受着自己身上越来越热的温度,或许是因为方才喝下这合欢酒的原因,身上不然怎还会如此燥热?

“嗯~”凉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含羞,抬眼看了一眼宗政晚,那厮微笑着,手灵巧的一勾,便是将床帘一下勾了下去,一下子,红色的床帘,一下子就是掩盖住了这床里头的风光。

整个新房里,便还只点着一盏喜烛,喜烛晃晃悠悠地燃着,映衬着那双人大床里头的风光。

“暖暖,这肚兜,怎的这般紧?”久久的,里头还是同样的姿势,宗政晚坐起,凉暖未倾身,头发垂在胸前,淡光印出两人的影子,在这时候,却传出宗政晚难得暴躁的声音,让凉暖也是哭笑不得。

心里暗想着,这肚兜本来就是罩不住,不系的紧一些,可是下垂难看的紧,

不过,真有那么紧么?

凉暖没说话,暗光里,狠狠瞪了宗政晚一眼,反过手来,熟练地将自己的带子稍稍松了一些。

宗政晚却是等不及了,只听得这床内传来一声清脆不已的,

“撕拉——”声,凉暖的脖子一疼,忍不住惊呼一声,

一下子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胸前,面色火红火红的,所幸在床里面,灯光暗得很,是以,宗政晚也瞧不见凉暖此刻的满面通红,

阿晚平时斯斯文文的,说句话也是冷冷淡淡的,怎的一到了这床上,竟是如此粗暴!还是这酒的原因?酒是大罪!以后,定不准让他多喝!

凉暖暗想着,屁股一挪,朝着旁边挪了一个地儿,宗政晚早已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他也是第一次,婚前昨夜里,找墨宝要了几本欢情之书,翻看了一些,对于一些情爱之事,总算了解了些,何况,以前生意之事,也是去过青楼,只是未曾做过入幕之宾罢了。

“暖暖,”宗政晚这一次,没有用力,他侧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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