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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重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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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风很是冰凉刺骨,清月现下就已经十分明确的感受到了。
等身上的稻草都被弄开之后,清月感觉身体一空,整个人又被抓着扛在了肩头上。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传来,清月猜想应该是苏锦也被扛起来了。
之后是熟悉的颠簸感。
清月试着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能看到后面扛着苏锦的那人裤脚一直在晃荡,还有快速向后移动的路……
清月尝试着将目光移向别处。
然后惊讶了一下,她视线有限,看不到多少,但是目之所及是没有任何守卫的。
而且清月体内内力强盛,她无时无刻不在利用自己灵敏的耳朵,在她能感觉到的范围内,周围确实并没有多少人。
过了寨门是一处极为宽阔的平地,远处是一方圆形的大鼓,鼓的旁边竖着一杆旗帜。
正在夜风中轻微的晃荡。
鼓的侧面摆着刀架,上面是各种各样的刀具,更不要说刀架的侧面还有放着红缨枪的架子……
清月只能看见一小部分的架子和刀具,但是这并不妨碍清月对这个地方做出猜测。
清月越看越是心惊,这里分明就是一个练兵的校场。
玉朔藏着一个练兵的校场?如果这些兵不是玉辰的兵,那嘉帝知道自己百年所归之处隐藏着一只猛虎吗?
校场十分的大,也不是那种训练小规模的军队所用的地方,至于是多大的军队,清月估摸着,这个地方训练个几十万人都是极为有可能的。
几十万人……
清月觉得从这里逃出去,难度系数突然升级成了地狱模式。
她自己逃出去都够呛,更不要说还有一个昏迷的拖油瓶苏锦。
可是,人还是要有希望的,所以清月一直记着一路走来的路线。
终于穿过了校场,清月看见转过一个台子之后是更为壮丽精巧的建筑物。
说是壮丽精巧是因为清月实在是不好形容这个地方的建筑物。
清月能看到的地方不多,还要仔细些不被发现,幸好的是那扛着她的人在穿过了校场之后将她在肩头上翻了个面,现在清月能看见的东西就能比较多了。
更好的是原本扛着苏锦走在后头的人突然跑到了前面带路,这下清月就算睁开眼睛也没什么问题了。
台子后面其实是一群依靠着山体修建的木屋。
更多的还是竹屋。
因为数量还有依着山体而建立的原因看着十分的壮丽,而从清月的视线看去,近一些的建筑构建十分的精巧,从布置还有设计上,可以看出细节处是很精致的。
因此才给出了一个壮丽精巧的形容。
清月不是很清楚玉辰的建筑风格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清月可以十分确定的是眼前这些建筑物的建筑风格是不属于玉辰的。
玉辰的地形大多属于平原,玉辰人也不习惯在靠近山的地方修建建筑物,尤其还是这么密集的建筑群,以玉辰的工匠技术那是不可能完成的。
哪怕是玉朔山中的行宫也是特意找的一个地势较为平的地方修筑的。
清月已经可以确定那个校场训练的军队是同玉辰没有一点关系了。
这倒是有趣了,卧榻之侧还有一只猛虎在虎视眈眈,对于嘉帝来说应当是个不小的打击。
不过这些倒不是清月应该担心的内容,玉辰如何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现在比较应该担心的是她的性命问题。
清月看到她们走过了第一个建筑物,然后扛着她的人突然紧急的转了一个弯。
因为太过突然,清月被晃得脑仁疼。
等扛着她的那人终于平稳了下来,清月才稍稍的感觉好受些。
因为感觉到周围的人变得多了起来,清月不敢太过肆无忌惮的睁开眼睛,只是稍稍的掀开一点眼皮朝刚才经过的那间建筑物看去。
那建筑物屋檐四个角都各自挂了一盏灯笼,原本经过时清月能感觉到是十分明亮的,结果这不过才走了三四步,那灯光就已经变得只有豆大点,一晃一晃,像是随时要熄灭一样。
那建筑物大部分都隐没在了黑暗里。
看着十分的阴森。
清月心又沉了几分,这里分明是设了一个十分高明的阵法。
以她所知的阵法知识,放在这里,能安然走出的机率并不是很大。
如今也只有死记硬背的记住这两人行走的路线了,步法她看不见也只能见招拆招的推理了。
幸好的是这些建筑物里清月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那些被训练的士兵居住的地方,既然随时都有人要经过这个阵法到前面的校场去,那么这个阵发就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想到这里,清月突然心中一跳!
不对,按道理来说那个校场才是这个夏雪寨秘密最大的地方,为什么反而没有阵法遮掩?
没有道理只遮掩了居住的地方。
而且在校场之后台子边还能清晰的看到这个建筑群……
这实在是没有道理啊,不能丝毫没有一点遮掩,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个模样而不被人发现呢?
要知道玉朔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嘉帝专门排了一个军队在这里守着的,就在玉朔西城门外的大营里……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夫人
而且之前刚走进寨门时清月并没有感觉到周围有多少人,现在想来诡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清月一心二用,一边记着路线,一边回想之前自己所看见过的一切。
从青尧寺开始,就处处透着诡异。
要说青尧寺最为诡异的地方就是整个寺庙都没有什么香客,原本最是该有许多香客的时候啊。
为什么反而没有呢?是没有人上香请愿?还是上香请愿的人都遭遇了不测?
嗯?等等,清月突然想到似乎玉朔城中是流传着一种每逢初一十五青尧寺是谢绝香客的说法的。
清月记得今日似乎就是十五?
所以她是倒霉的误跑到了这里?
可是那个小沙弥为什么不回绝她呢?要说从前没有人在初一或者十五误闯过青尧寺清月是不信的。
难道那些人同她一样都被抓了?如果是这样,玉朔城里应当有所流传才对。
这只能说明那小沙弥会抓他们完全不是因为误闯了庙门,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因为她?还是因为苏锦?
这个原因权且不说,那这个校场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青尧寺是有着那样的规定,从种种迹象来看清月可以确定这个规定是同夏雪寨有关的。
那么从青尧寺一出来就应该是有着哪些地方被清月所遗漏了。
到底是哪些地方呢?清月把从青尧寺到校场之后台子边的路线来来回回的想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个被她遗漏的点。
她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打算倒回去又想一遍,从出城门之后开始想起。
只是清月脑子才刚开始准备从城门开始想过来,突然呼吸就是一窒。
却见是那个扛着她的人将她又换了一个方式,此时是将她就这么稳稳的抱在前头。
清月连忙闭上了眼睛,此刻再想要张开眼睛就略微有些困难了,因为正对着那抱着她的人的脸,很容易就会被他发现。
怎么办?
不能看见就少了很大的一个利器。
清月心中一慌,心跳突然错了一个拍子。
“咦?”清月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停下了步子。
“怎么了?”这是另一人的声音,看来应该是那个扛着苏锦的人。
“她好像醒着”
清月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只手极其的冰凉,像一块冰刀似的化在清月的脸上。
清月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冻住了,肢体开始僵硬起来。
“这怎么可能?那迷药的配方是二小姐留下来的,天下间轻易没有人能解了,除非是二小姐亲自到来,以着二小姐特殊的体质不会中了迷药倒还说的过去。”
那只手终于是离开了清月的脸
“你说的对,或许是我想多了,咱们走吧”
虽然那人的手掌已经离开,可是清月还是僵着不敢有一点点的放松。
清月感觉到他已经恢复了前进的步子。
清月暗中一直调试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身体的感觉此时异常的敏锐,那样的感觉告诉她危险并没有消失。
过了好一会,清月才感觉到那种危险的信号已经撤去。
清月眼睛悄悄的打开了一个缝。
明晃晃的光亮落在眼睛里头,一瞬间的不适中,清月强力的忍住了想要立刻将眼睛闭上的**。
等眼睛稍稍适应一点,清月的瞳孔就是一缩!
怎么回事,居然回到了校场?
眼前这熟悉的场景分明就是之前见过的校场没有错。
这两个人一直在向前走,清月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们有倒回去的步子,最重要的是,他们带着自己和苏锦肯定是要去什么地方,如果目的地就是校场的话,没有必要之前不停下啊。
真是活见鬼了。
除了阵法的作用清月想不到别的解释。
这只是一个幻象?还是之前看到的那个是幻象?
或者说从青尧寺开始她所看见的都是幻象?
这样涵盖面广又十分难以破解的阵法不是没有人不能布出,就清月所知那位教她阵法的姐姐就是懂的。
不止那位姐姐,她那个记忆中些许模糊的弟弟长夏也是能够弄出来的。
而这个夏雪寨的背后之人一定也是一个十分精通阵法的人。
清月觉得头大,现在似乎单纯的记住这些路线已经没有丝毫的作用了。
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
清月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拿着从城门外到夏雪寨门口的路线一遍又一遍的回想。
像是这样一遍遍的回想就能想出一些什么一样。
虽然看起来是毫无作用的做法。
清月此时的心已经慌了,虽然还没有被人发现,但是距离那个时刻也已经不远了。
既然看这些东西没有用,清月索性干脆闭上了眼睛,专心致志的回忆着从出城门发生的一切事情
不知何时,清月感觉到周围像是多了很多很多的人。
一道道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又毫无善意的打量着。
这分明是已经到了狼窝
清月这时心反而静下来了,一点都没有之前的慌乱与无措。
“这是哪里来的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子?”这是一个粗矿的声音,清月能够想象到声音的主人必定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
“哪里来的?一会刑罚一上不就知道咯?”这是一个娇弱的女子的声音,柔媚入骨,清月能够想象到这应该是一个长相十分艳丽的女子。
像香玉那般喜好穿着大红色衣衫画着浓妆的女子。
“要如何处理还要看夫人的意思,又哪里是我们能够置喙的?”这是一个听不出喜怒的平平的声音,很轻很轻,若不是清月内力卓绝只怕并不能发现。
“切”清月听出来了,这一声是刚才那个女子发出来的。
清月能想到她翻白眼的样子,是和刚才那个人不对付吧。
可是这些信息对清月来说好似没有什么用。
左右就像那个平平的声音说的那样,要如何处置还要看夫人
唉?等等,为什么,是夫人?
这个夏雪寨没有寨主?
难道是大权旁落?
清月毫无边际的想着这些问题,那边周围声音越来越多,像是变成了一个闹市一样。
“将人带上来”
这是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这个声音一出周围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清月莫名的开始紧张,身体四肢僵硬,血液都凝固了。
这就是,那个夫人的声音么?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章:厅上争论
这就是那个夫人吗?
掌握着她和苏锦此刻的生杀大权。
清月的心高高的悬了起来。
那人似乎是抱着她在上阶梯,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的稳当,清月此时可不敢稍稍的张开眼睛来看周围的情景。
只能尽力的保证自己的心跳不会跳得那么快速。
那人停了下来,清月感觉到一直光滑纤细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冰凉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游移着,像是被冰冷的蝮蛇爬过,有一种来自内心的恶心感与恐惧感。
像是不管什么秘密都会被发现。
清月的脸上最大的秘密就是她的这一张假脸,而现在她竟然有一种这张假脸会在这只手下露出马脚的错觉。
芮奈雪冰凉的指尖停在了清月的下巴上然后目光落在清月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底下的人坐着的人此时已经惊呆了,夫人向来是不会将目光放在从外面抓来的人的脸上的,通常不过是运用功法在他们的脸上查探一番是否易容。
易容也好没有易容也好,她也始终不会将目光放在那些人身上,可是刚才夫人竟然将目光放在清月的脸上,还仔细的端详了一番?
而且按照夫人以往的习惯,此时究竟眼前这个女孩子有没有易容是不是得说一声,好让下头的兄弟处理?
现在是怎么突然就沉默了?
芮奈雪看了好一会,直直的打量的目光落在清月脸上,对此时感官十分敏锐的清月来说是十分煎熬的。
就像被一只毒蛇盯上了一样的感觉,让清月觉得心里毛毛的。
“将她二人分开关押,那一个先不用管保证不会醒的丢地牢里就好了,至于眼前这个,将她带到我的房间。”
芮奈雪眼神仍旧落在清月的脸上,嘴唇上扬,沙哑着声音就这样吩咐了。
下头的人各个面色都有一些古怪。
“是夫人”
芮奈雪也不在意他们的表情,说完了话之后就闭目养神了。
之前开口的那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此时表情看似有些紧张。
“夫人,不是铁牛想说些什么,实在是爷还重伤沉睡着,这才过了几年夫人就抓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进屋子,这不太好吧。”
红衣闻言嘴角不自在的扯了一下,她就是那个声音娇弱的女子,果然是像清月想的那样是一个长相十分魅惑的女子。
就说大老粗就是大老粗,没见着夫人此刻不想说话?
不过这抓了男人进屋子这样的说法,她倒是觉得夫人没有必要做。
这男人是不是男人还两说呢?
果然红衣这念头才刚冒出来,那边之前那个平淡的声音就开口了。
“舒将军,刚才那个或许并不是什么男人”
红衣翻了个白眼,切,显得他有多么的博闻强识似得,那个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男人,他也就只能骗骗舒铁牛这样的大老粗。
“书生既然猜测那人不是什么男人,刚才为何不说?平白无辜的让铁牛出声惹了夫人不快,也让厅中的兄弟对夫人心有不快,这智囊团的称呼莫不是百叫了?”
铁牛原名是叫的舒南歌,他嫌弃这个名字太过于女气,一直看不上就给自己取了一个诨号叫铁牛。
因此寨中也都叫的他铁牛。
他刚听到书生说的不是男人的说法就呆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红衣说出的话。
他虽然是脑子里面缺根经筋,但红衣这句这般直白的话他哪里听不出来?
当下就横眉倒竖,升高音量,粗着声音问道
“白脸书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平白的让俺惹恼了夫人对你什么好处?”
红衣暗中上扬了唇角,得意的朝书生看去,只能见到他仍旧平常那副淡然的样子,像是铁牛并没向他发难似得。
这一发现让红衣脸色突然就变得很不好,撇了撇嘴小声的道“装样子”
书生垂着眸子一句话也不说的样子彻底的惹恼了铁牛,他脾气本来就急如何受得住书生这样?
还是那样一个细皮嫩肉一脸女相的白脸书生?
“白脸书生,你究竟是几个意思?欺负俺铁牛是一个大老粗?”
话一说完他就舞者一把大斧子朝书生冲过去。
要说这铁牛除了智谋不济,武力值倒真是满点,此时他将那大斧子挥舞的虎虎生风,厅上的人轻易不敢靠近,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误伤了自己。
更不要说劝架了。
这一番变化芮奈雪在十级阶梯以上坐着,自然是一点都没有错过的。
眼皮稍稍抬了一下,她并没有在意的就又闭上了,恍若未闻,也没有出声停止这场闹剧的意思。
红衣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闪身让开了位置,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炒栗子,寻了个角落坐着津津有味的边吃边看着。
厅上的人也十分有眼色的将大多的面积空了出来。
书生仍旧坐在椅子上动也没有动,铁牛一看他这个反应就更气了,眨眼之间斧子就朝着他面门落了下去。
丝毫没有一点下轻手的意思,完全是照着会出人命的地方砍去。
书生在他的斧子将将要落下的时候,斜身一躲,整个人如同泥鳅一般滑到了一边。
斧子砍了个空,椅子在顷刻间就碎作一片。
要不说铁牛武力值满点呢,他这个体形又是用着这样的武器竟然也还能轻松的在一招不中的当口迅速的换了招式。
灵巧度丝毫不逊色于书生刚才躲避所用的那一招。
书生躲过一招之后,铁牛的下一招已经近在眼前,再行躲避之法明显是不行了。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把软剑,剑身一抖竟然直接朝着铁牛凌厉的招式去了。
“切,显摆”红衣丢掉一颗栗子壳,白眼一番竟然就给出了这么个评价。
铁牛的招法大开大合走的是凌厉大气的路子,像一道掀天而起的巨浪,威势迫人,而舞着一柄软剑的书生就像那巨浪上的一叶船帆,载沉载浮,转眼间就像是要被淹没。
看得周围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不过红衣倒是看得高兴,她是巴不得书生出了差错,好好的被铁牛教训一番。
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是不太现实的,纵然像今日这般情况他们这些人一日里也要见它几次,每一次都是这样险之又险的情况,看着书生就要输了,可是偏偏每次都是书生赢铁牛一筹。
今日他们想着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他们是这样想的,只是突然却见到那正酣战的两人之中混入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一章:悲伤
火红色的娇小身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融入了那战局。
看起来比之书生更加的渺小。
正是刚才拿着一包炒栗子看戏的红衣。
只见她舞着一支鞭子,红衣飘飞看起来十分的飒爽。
“铁牛,这书生恁地厉害,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鞭子灵活的往书生那边窜去,像一条赤练蛇吐着红色的信子,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红衣的加入让书生应付起来很是吃力,而铁牛竟然十分欣然的就接受了红衣的帮助,配合着红衣大开大合的使着招式。
但是书生是真的挺有实力,战局一时陷入了焦灼状态。
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不说厅上这边一时不能分出胜负的三人,就说被带到芮奈雪房间的清月。
此时房中一片宁静,清月在人都走了之后睁开了眼睛。
她被放在一张塌上。
稀疏的月光透了进来,映照在她的脸上。
清月坐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屋子里一盏桐油灯亮着。
清月看着那一盏灯,渐渐走了神。
空中是清幽的香味,清月猜测这个夫人是一个典型的闺阁女儿家。
可是这样的闺阁女子为什么会跑到这里还占山为王了?清月很是迷茫。
找不到答案,于是只能呆呆的坐着,
这个夏雪寨今日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大到清月已经不能用自己所知的常理去推测了。
她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苏锦的身上?
清月呆呆坐了一会,就站起身了,活动活动已经僵硬的肢体,清月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建筑风格特别奇怪的屋子,同清月见过的玉辰的所有房屋都不一样,虽然很奇怪,可是清月却隐隐约约觉得十分熟悉。
熟悉?
这熟悉是哪里来的?
既然现在那个夫人还没有来,清月可以随意的在这间屋子里走动。
她最为好奇的莫过于那个传说中的寨主,夫人的夫君了。
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建造这山中的一番营地?
厅中那些人对夫人完全的听从有一半原因是在这个寨主的身上吧。
可是清月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寨主。
甚至于连有寨主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寨主和夫人不是一同生活的?
那那个夫人不就应该是一副闺怨妇女的样子?
可是她哪里有的那个样子?
可是现在这个场景十分的不对劲啊。
清月来回的在房间中折腾着,像是非要找出一点这个屋子里有男人生活的痕迹。
来回走了几遍之后,终于是让清月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
清月的目光落在那面梳妆镜上,缓缓坐在了前头,铜镜中显示的却不是她的面容,而是一个面若冠玉苍白着脸的男子。
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带着一种另类的洒脱凌乱的美。
清月说实话很是欣赏。
她在看到这男人的第一眼就呆滞在了原地,屏住了呼吸。
不是因为这男人也是秦锁阳苏锦之流,那种绝色到让人忍不住要喜欢的美色,而是因为心中突然喷泄而出的,奇异的感觉。
清月突然生出了想要靠近这个男子的心思,她缓慢的将手伸了过去。
指尖落在了铜镜上。
正对着男人的鼻头。
挺翘的鼻头,长而卷翘的睫毛。
清月突然心中很难过。
不知不觉的哗哗流淌着眼泪珠子。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下来。
他是谁?
那个寨主吗?
清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了这个男人面无表情闭着眼睛的样子就能这样哭出来,她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哭过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觉得很奇怪吗?”
清月吓了一跳,迅速的将手指收了回来,同时转身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穿着大红色喜服的女子,精致的妆容,凤冠霞帔,盘好的发髻。
很美很美。
只是却是一脸忧伤的看着清月的眼镜。
清月认得她的眼镜,这是那个夫人?
清月眼神一闪,知道要掩盖自己已经醒过来的事实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那年许诺娶我,可是那一天为了救自己的亲姐,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芮奈雪将视线从清月的身上转移,落在铜镜上,目光温柔,声音沙哑。
“他出事那一天我在火场中尽力找到已经受伤了的他,从此后穿上了这专门为了等他娶我而绣制的喜服。”
芮奈雪是记得那一日的场景的,火浪滔天,她之后的大红色喜服比火舌还要更红上几分。
像是会灼伤到她心里去。
清月看着她身上整洁如新却样式已经十分老旧的衣裳开口说道
“你穿了许久?”
“是许久了”
清月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夫人明明看起来年级比她还可是这话语中沧桑的语气,却比她要苍老许多。
她却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清月的眼神,独自又开口了
“你刚才哭了”
她的视线复又落在清月的脸上。
眼神交汇之处,清月睫毛抖了抖,呆愣了一会,转头看向旁边的铜镜。
大着胆子伸出手,隔着厚厚的镜面在上面细细的描绘着。
像是她已经真切的碰到了男人的脸。
清月这样细细的描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不知道”
更为奇怪的是看到她动作的芮奈雪并没有一丝的反应,也没有阻止。
只是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皱了下眉头。
转瞬即逝。
清月并没有发现。
“是这样”芮奈雪装作十分理解了的样子点点头,清月这下又愣了,她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这位夫人就已经明白了什么?
她明白了什么?
可是清月虽然奇怪也没有开口询问。
而是点点头,放下手,大大方方的朝芮奈雪看去。
芮奈雪这时慢慢的踏着步子走了过来。
“你没有昏迷,天外有人,我知道你必定是有着什么高明的法子。这个迷香同别的不一样,它是夫君的姐姐亲手所制,寻常人是不能解开的。”
芮奈雪没有错过一丝清月的反应,可是清月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在听着她的话而已。
“当然了世界之大,不寻常的人太多了,精通医术的就未必不能解开这药,夫君的阿姐就曾经说过,天下没有不能解的毒药,这个迷香就是毒药的范畴,所以才会与别的迷香不同。”
清月暗中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这个百毒不侵唯独栽在了迷药上的身子这一次居然躲过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二章:毫无意义
那么,然后呢?
清月睁着一双无辜的眼镜朝芮奈雪看着。
咕噜噜的眼珠子,像是一颗黑色的葡萄。
芮奈雪被她看的一愣,一时之间倒也忘了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了。
清月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她维持那样一副无辜的样子也是挺困难的,眼见着芮奈雪真像是没有什么好再补充的样子,她睫毛忽地一闪,转头继续看向那铜镜了。
清月抿着唇,目光落在铜镜上,说不出的认真注目。
她此时此刻这一个状况,有些不怎么好说,作为一个阶下囚,还看到了这么多不该看到的秘密,当真是不好怎么开口说话的。
只是清月不说话芮奈雪便不会说话吗?
不知何时芮奈雪已经走到了清月身边,直到她那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月才反应过来,同时一只纤细的手已经落在清月的肩头。
彻骨的冰凉透过衣衫传到皮肤上,清月觉得全身上下都凝固了。
这是和之前一样的感受,像通体冰凉的小蛇在她皮肤上游走。
遍体生寒!
“你既然醒着,那你又看到了多少?”
芮奈雪的目光落在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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