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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嫡女御夫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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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头人呢?在别人家做客,这宴席都散了,她到底是去了何处?”崔老祖宗今日心情并不好,虽然裴十九公子前日来崔家提亲了,可裴家的有些女眷那副嘴脸,分明是看不起子涵丫头的,好在,定国夫人的态度还算不错,这回,各府的女眷都要回府了,她才发现崔四姑娘不见人影,当下就询问自家儿媳。
“回老祖宗的话,媳妇也是不知,子涵,你们姐妹们一直在一起,你可知道?”要说现在,最心急的自然是崔大夫人了,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开口询问窦子涵。
“回大舅母的话,子涵也不知。先前,子涵只是留意到,寿宴到了一半,四表姐离开了,然后就没等到她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如我们找裴家的人问问吧!”
这时,先前在宴席上出现的那位年轻的管事媳妇又出现了,脸上很是凝重。
窦子涵看着那位年轻的管事媳妇,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奴婢红裳见过崔老祖宗,崔大夫人,窦姑娘,三位可是在等崔四姑娘?”这个叫红裳的管事媳妇对她们几人见礼之后道。
“红裳姑娘可知我家女儿去了何处?”崔大夫人认识这位年轻的管事媳妇正是定国夫人身边最贴心的丫鬟之一的红裳,虽说这位红裳姑娘已经出嫁了,但她还是沿袭了先前的称呼。
“回崔夫人的话,半个时辰前,我家十五姑娘去了,心口插着一根蝴蝶金簪,等丫鬟发现之时,却见到贵府的四姑娘在昏倒在十五姑娘房内,一只手却按在那根蝴蝶金簪上,我家夫人已经报官了,京兆尹慕容大人正在十五姑娘房中查看,因为府中的四姑娘与我家十五姑娘的死有关,所以,恐怕暂时不能跟几位贵人回府了。”
这红裳的话音一落,崔家的几人脸色各异,崔老祖宗皱起了眉,就算她平日对崔四姑娘这个孙女的感情一般,可她也不相信崔四姑娘会去杀人。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扯崔家姑娘的名声,尤其是还会牵扯到子涵丫头的名声。
崔大夫人更不用说了,脸色当下就变的苍白,神情急切地开口道:“红裳姑娘,您一定要告诉定国夫人,小女怎么会去杀贵府的十五姑娘的,这绝不可能,小女绝对不会杀人的,绝对不会杀人的。”
要说最受震撼的反而是窦子涵了,她不相信,半个时辰前,还为了自家堂兄来见自己的那个姑娘已经死了,还是被人杀死的?裴家的寿宴上竟然发生了凶杀案?一个那么年轻的生命就没了?
如同崔大夫人所言,她也不相信崔四姑娘会是杀裴十五姑娘的凶手,虽然,崔四姑娘出现在裴十五姑娘的房中,但并不代表崔四姑娘就是凶手。崔四姑娘被发现的时候是昏迷的,这显然是这宗谋杀案一个最大的疑点了。到底是崔四姑娘自己进了裴十五姑娘的院子,还是被人打昏之后,栽赃陷害了?这都是现在无法解开的疑问。
还有,先前,裴十五姑娘从自己身边离开时,到底从哪个丫鬟的口中听说了什么,当时脸色那般难看,这个异常是否与她的死有关联呢?
看来,她应该去裴十五姑娘的房中去看看,至于那位慕容大人,上次在桂嬷嬷死亡的事件上,他们毕竟有一面之缘,如今这件案子又涉及到崔四姑娘和那位她很有好感的裴十五姑娘,她是该出手了。
想到这里,窦子涵开口道:“红裳姑娘,可否带子涵去见见我家表姐以及慕容大人。”
“实不瞒窦姑娘,慕容大人正请姑娘去十五姑娘房中一趟。”红裳虽不明慕容大人为何要请这位窦姑娘去裴十五姑娘房中一趟,可她还是很尽职地将话传到了,不过仅仅与这位窦姑娘打了一个照面,她也觉得这位窦姑娘自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气质。不免又多看了窦子涵几眼。
“子涵!”崔老祖宗闻言,开口唤了一声,但又不好说些什么,但对慕容月请窦子涵到裴十五姑娘房中去,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红裳姑娘,不知本夫人能否前去看望小女。”崔大夫人虽然对慕容月请窦子涵去裴十五房中有些不解,可她更关心的还是自家女儿的安危。
“崔大夫人,稍安勿躁,恐怕在崔四姑娘没有洗清自身的杀人嫌疑之前,不方便见您。窦姑娘请!”
“外祖母,大舅母,子涵先去见慕容大人了,只要四表姐是无辜的,子涵一定请大人还四表姐一个清白,还请你们不要太过忧心着急。”
窦子涵说完后,给了崔老祖宗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跟在红裳的身后向裴十五姑娘院子而去。
裴十五姑娘的院子距离寿宴的宴会地点并不是很远,现在看来,裴家发生凶杀案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一路上遇到裴家的仆从,脸上也没有了先前的喜色。
裴十五姑娘是裴家六房嫡出的姑娘,院子的布置和格局很别致,进了院内,就见房内站着几个公差模样的衙役,想必就是那位慕容大人带来的人了。
除了这几个衙役之外,院内还站着裴家的几个丫鬟仆妇,以及几个主子模样的人,其中有一个中年男子,五十来岁的年纪,脸色很不好,从衣着判断,这位中年男子可能是裴十五姑娘的父亲。
另外有几位打扮各异的女子,从年龄和装扮上来看,应该是小妾姨娘之类的人吧,这些女子虽然表面上做哀戚状,可是眼神各异,也不知是此时来看热闹的,还是真的伤心的。
这些人都等在裴十五姑娘的房门外,见红裳领了窦子涵进来,几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窦子涵的身上。
窦子涵目不斜视地进了房内,房内几人,算起来都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有慕容大人,还有上次在医馆里碰到的那位年轻的仵作,当然还有那位做记录的师爷。
除了这站在当地的三人之外,还有神情明显受了惊吓,缩在一边的崔四姑娘。
崔四姑娘看到窦子涵的走进房内,猛地一下扑了过来:“子涵表妹,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她,我真的没有杀她,我进来时,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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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魔咒正式拉开序幕了!
想知道定国夫人枯蝶与裴家家主的故事,请看柳絮的旧文《娘子,到我怀中来》悬疑宅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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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胸前金簪鼻中银针必看
“四表姐,你可是对慕容大人将事情发生前的来龙去脉说了?”虽然对崔四姑娘这样的人很不感冒,可在此情此景之下,窦子涵还得出声安慰。
窦子涵一直很留意崔四姑娘的表情,可除了从她的眼中看到惊惧和恐慌之外,并没有看到类似于心虚的表情。对上她的目光也没有躲闪,这不是一个杀人凶手的表情,看来,崔四姑娘是真凶的可能性不大。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崔四姑娘卷进这一场的凶杀案挺倒霉的,但窦子涵对这位表姐就是同情不起来,当然,从一个法医的职业道德来说,寻求真相,为死者找到最后的话语权,讨回公道,才是她真正应该做的。她不会出于个人喜好,就随意歪曲事实,也不会虚情假意地对这位四表姐给与更多的同情与关怀。
只是这位表姐此时紧紧地抓着她,就好似在抓最后一根稻草一般,那尖尖的手指甲都刺进窦子涵的肉中了,口中仍不停地喊着:“子涵表妹,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却不是回答她前面的问题。
“啪!”被崔四姑娘抓的生疼,窦子涵干脆抬手给了崔四姑娘一巴掌。并淡淡地道:“表姐既然没有杀人,最好就先安静一点,配合慕容大人找到真凶,好早点为你洗清嫌疑。”
窦子涵这一巴掌用的力道并不小,崔四姑娘的神智倒是很快恢复了几分,一看到打她的是窦子涵,当下脱口而出:“你这个野丫头,竟然敢打我?”
今日遇到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让崔四姑娘失去了素日的冷静,先前神智本就因为受到惊吓有些紊乱,又被窦子涵给了一巴掌,竟然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了,等说出来时,看到房内包括慕容月在内的几人,脸沉如水,她才想起她为何会在这里,在此之前,发生了何事?
窦子涵看崔四姑娘的神智已经清楚了,也懒得与她计较,而是看向慕容大人道:“民女见过大人,大人请民女来,可是为了查看裴十五姑娘的死因?”
“窦姑娘不必多礼,本官请姑娘到此正是为了查验裴十五姑娘的死因。还请姑娘施以援手。”慕容月也没有废话,再次上下打量了窦子涵一番,这位窦姑娘的从容镇定还是让他印象深刻。其实,古代女子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尤其是年轻未出嫁的女子,这些大家闺秀们死于非命,家人有时并不情愿男仵作们查验尸首,认为是玷污了女儿家的名节,可女仵作实在是少之又少,就本朝来说,还是七十年前,曾经出过一个女仵作。那名女仵作还不是真正的仵作,至多只能算个医婆吧!
最近一个多月,京城发生的几起名门闺秀的死亡迷案,其中就有两家拒绝仵作查验尸首,这样就给破案造成了很大的阻力,现如今,压力最大的可就是他这个京城父母官了。
今日,裴十五姑娘的死再次让他头痛,还是崔四姑娘的存在提醒了他,崔家有一位擅长勘尸之术的表姑娘,今日还来了崔家,所以,就派人去请了这位窦姑娘过来。
“大人客气了,就在几个时辰前,民女还曾与裴十五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她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如今却死于非命,民女愿意竭尽所能帮大人找到真凶,洗脱我家表姐的杀人嫌疑,并告慰裴十五姑娘的在天之灵。”
“如此,本官就多谢窦姑娘了,姑娘请随本官进内室查看。”要是在其他场合,慕容月可能还有与窦子涵寒暄的兴致,可这段日子来,京城的名门闺秀们接连被杀,让他已经焦头烂额了,有御史已经上奏章弹劾他这个京城府尹了,现在,他满脑子的就是想赶快破了这些凶杀案,给死者一个交代。
他是真的希望窦姑娘能从死者的身上发现什么重要的线索,将案件的侦破有一个突破口,已经死了四个人,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五个,可就算有第五个,在没有找到凶手的杀人动机和杀人规律之前,根本无从防范。每次,他只能跟在凶手的后面跑,这种感觉实在很不爽。
窦子涵与慕容月进入裴十五姑娘的卧房之前,慕容大人已经示意带来的人看住崔四姑娘。
崔四姑娘这时委顿在地,神情惶恐,看向窦子涵的目光,也是变了几变。
裴十五姑娘的闺房自然是内外有别的,门一进来,就是外间,刚才慕容月他们就是站在外间,案发现场在里间。
窦子涵跟在慕容大人的身后进了里间,里间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摆设也和大多数贵族闺秀千金的卧房的格局差不多。雪青色床帐,雪青色的床单,上面正躺着她先前见过的裴十五姑娘。
裴十五姑娘的衣着正是她先前见过的那一身,衣着还算完整,头上的发髻也还算齐整,并没有受到侵犯的痕迹,床铺并不显凌乱,这种迹象显示,裴十五姑娘在死之前,应该与凶手没有进行过剧烈的冲突和挣扎。
又从裴十五姑娘死前所躺的姿势来看,裴十五姑娘发现凶手后,可能后退了几步,最后退到了床铺之上,在这个时候,才遇害的。
裴十五姑娘的眼睛张大,瞳孔放大,死前脸上惊惧的表情还存有几分,胸前插着一根蝴蝶金簪,金簪的顶端没入了裴十五姑娘胸前几分,胸前的衣襟上渗出一大片血迹,已经开始呈黑红色以及半凝固状态。
看到这根插在裴十五姑娘胸前的金簪,窦子涵拧了拧眉。
众所周知,金子是一种比较柔软的金属,这金簪又是纯金的,一根金属簪子刺伤人不稀奇,但是没入的这几分竟然致人于死命,显然很不现实。
窦子涵这时,已经从那位年轻的韩仵作手中接过了验尸所用的手套,然后一用力,就将裴十五姑娘胸前的那只金簪拔了出来。
这一过程很轻松,窦子涵本就没用多少力,实在是因为这金簪真的插的不深,这点,从拔出的金簪染上的血迹的长短就可以看出来。
金簪血迹的长度就是伤口的长度,这点长度真的不足以致命,更别说这根纯金簪子,硬度本就不够做为凶器。
窦子涵为了进一步确认这个伤口的深度,拿专门用来测验伤口深度,长短的器具再次深入伤口查验了一番,确认这根簪子刺入的长度真的不会致命,至多是失点血,受点痛。
在整个查验的过程中,韩仵作一直在旁边协助,此时看到窦子涵反复查验伤口,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窦姑娘,您是不是已经确定这根刺在胸口的金簪并非致命凶器,裴十五姑娘的死因,也并非金簪刺胸而亡。”
“正是,这根金簪的确不会置裴十五姑娘与死地,那就说明,就算这根金簪乃是我家表姐的饰物,就算我家表姐出现在裴十五姑娘的死亡现场,并不能确认我家表姐就是杀人凶手,裴十五姑娘的死因还要另查。”窦子涵随口解说,旁边站着的刘师爷挥动手中的笔刷刷地记录,而慕容月在她查验的过程中,也在留意窦子涵的一举一动,整个过程并没有多嘴,这时,听到窦子涵的回答,眉头又紧皱起来了。
慕容月作为京城府尹,自然查验过无数的凶杀案,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他也认同窦子涵的判断,只是,如果不是这根簪子杀了裴十五姑娘,那裴十五姑娘又是怎么死的呢?
“大人,子涵要查看裴十五姑娘身上的其他部位,还请大人回避。”作为法医,对死尸的检验包括许多地方,包括死尸身上的各个部位,尤其是在找不到死亡原因时,更是要将身上的各个部位检查到位,到了这个时候,房内就不适合有男人在场了。
“好。”慕容大人转身出了内室,韩仵作也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向外间走去。
内间,窦子涵将裴十五姑娘的身子整个放到了床上,然后宽衣解带,不放过身体任何小的部位,裴十五姑娘身上并无其他的伤痕,更别说致命的伤口了。
既然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要尽快找出死因,原本解剖是最方便快捷的方法,可在现代,就算解剖一个尸体,都要经过死者家属签字的,更别说这个保守的时代了,裴家的人,又怎么会允许她将裴十五姑娘解剖的四分五裂呢?
可她相信,再隐秘的死因不会一点痕迹都不留,至少有一点她是确认的,裴十五姑娘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身体的骨头骨骼也是完好的,自然也不是骨头碎裂而死,当然,也不存在溺水而死,窒息而死的可能,那么,她到底忽略了那个地方呢?
突然,窦子涵的目光停留在裴十五姑娘的鼻间,裴十五姑娘的鼻尖有两处分明是青色的,一般这种青色的都是因为此处有淤血所致。
这鼻梁部位为什么会有这种淤血的标志呢?除非是鼻间这个地方受了伤,她突然想起,在现代曾经遇到过的一个案例,凶手的杀人手法,就是通过鼻孔,将一根长针刺入了死者的鼻孔,然后造成了死亡,在现代时,虽然这个致死部位很隐秘,但可以用先进的检测仪器检测出来,可这古代就难了。
到底这个地方是不是致死的部位呢?她伸出双手在裴十五姑娘僵掉的面皮上一阵挤压,又顺着面部鼻骨周围的轮廓一阵挤压,那僵掉的面皮终于有了变化,后来,有一根针尖竟然从面皮的一侧挤出了几分。
事实证明了她的猜测,这钻入鼻梁的银针恐怕才是裴十五姑娘致死的真正死因,苦于条件有限,她不知道,凶手往裴十五姑娘的鼻尖到底射入了多少根银针,又不能用刀子将鼻梁这个地方剖开。
用银针这样杀人,真是一种很变态的杀人方式,只是裴十五姑娘这样一位闺阁千金,为何会招来这等暗杀呢?
仍帮裴十五姑娘的身子裹好衣裙,给死者穿衣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只要有经验的都知道。
在现代那些死尸,穿不穿衣服关系不大,但古代的女子,就算死了,也要留意这些,死尸的身子已经僵硬了,胳膊腿都不弯曲了,折腾起来,真的很痛苦。
好不容易帮裴十五姑娘穿好了衣裙,窦子涵并没有用镊子将那细针马上拔出来,她还需要给慕容大人看过,以及衙门的书吏做过完整的记录之后,才能将在几人的见证下,将那银针拔出来。
“大人,民女已经找出了裴十五姑娘的真正死因,大人请看。”窦子涵走出内间,对站在外间的慕容月道。
慕容月闻言,和韩仵作,刘师爷一起走了进来。
“大人请看。”窦子涵将手指放到了裴十五姑娘的鼻尖部位。其余三人终于看到了伸出鼻尖的针尖。
“这银针就是裴十五姑娘致死的凶器,竟然如此隐秘?”慕容月俯下身子查看后,自言自语道。
“回大人的话,如果民女没有猜错的话,这银针应该是从裴十五姑娘的鼻孔刺入的,大人请看这处淤血,由于不好将裴十五姑娘的鼻孔隔开,不能仔细查证,但民女的这个推测可以提供给大人破案所用。
另外,一般人的力道就算将这银针刺入裴十五姑娘的鼻孔之中,裴十五姑娘必然会出手阻止,指甲部位必然会留下其他痕迹,可裴十五姑娘的指甲很是干净,现场也没有挣扎的痕迹,那就说明,这凶手使用银针的手法很是高明,多半是会武功的,现在我们再仔细查看金簪所刺的伤口,从伤口的特征来看,这金簪形成的伤口更像是裴十五姑娘死后,补上去的,除了这两处痕迹之外,裴十五姑娘身上并无其他的他杀痕迹。”
“窦姑娘的见解果然有理,这么说来,窦姑娘也认为崔四姑娘并非杀害裴十五姑娘的真凶了?”慕容月凝神听完窦子涵的分析,沉吟片刻道。
“回大人的话,既然大人信任民女,民女自然不会随意徇私,可以我家四表姐的能力,民女绝对不信她会如此高明的杀人手法,还请大人明察,至于我家四表姐为何会出现在裴十五姑娘房中,大人自然会查探明白,子涵并不愿多言。
不过,子涵前面已经说过,裴十五姑娘在死亡之前,子涵曾见过她一面,当时,她正与子涵讲话之时,裴家的一位丫鬟突然到裴十五姑娘身边来,不知对她讲述了什么,然后裴十五姑娘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接着,就急急的离开了,子涵当时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曾多事关注,如今想来,这件事说不定与裴十五姑娘的死因有关,还请大人对裴十五姑娘死前所见的丫鬟婢女们查证一番,看能否得出有用的线索来。”
“这件事本官已经知道了,窦姑娘想必也听说了最近一个多月以来,京城有几位姑娘都死于非命,这些姑娘临死前,都收到过一个印着荷花印记的空白信笺,裴十五姑娘就是第四位。那位丫鬟正是裴十五姑娘房中的二等丫鬟,她在今日午时收拾裴十五姑娘房间时,发现了那张空白信笺,所以,裴十五姑娘才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就算如此,大人可曾询问过,当时裴十五姑娘被人杀死时,那位丫鬟身在何处,为何不陪在裴十五姑娘的身边?”
窦子涵一直觉得很奇怪,这古代的千金闺秀,房内房外通常都会有几个下人,凶手如何是在大白天杀人的呢?
如果说在前些天前听到关于这荷花杀人案,她只是出于职业好奇,想多了解一些,但却没有想到,自己还真的有机会参与到这个案子中去,到底凶手的杀人目的是什么呢?这四位死去的姑娘除了都参加过今年的荷花会,死前都收到过荷花印记的空白信笺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共同之处呢?
“回窦姑娘的话,大人已经询问过裴十五姑娘的几位贴身丫鬟,当时她们几人都在房内,裴十五姑娘今日身子不适,据说是女子的小日子来了,回到房中见了那荷花花笺之外,当下神情很是惶恐不安,但因为今日府中宾客很多,又不好声张,因为出了这等事情,裴十五姑娘已经无心去前面的宴会了,在房中徘徊了一会,说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就进了自己的卧房。
几个丫鬟就在外间陪着,不过,陪着,陪着,几个丫鬟就迷迷糊糊地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几个丫鬟清醒过来,进入室内时,才发现裴十五姑娘已经胸前插着金簪气绝而亡,崔四姑娘就昏倒在裴十五姑娘的床边,她们竟不知崔四姑娘何时进房的,凶手又是怎样杀人的?”
解说的正是负责记录的刘师爷。
“正是如此,窦姑娘可有其他见解?”慕容大人开口道。
慕容月早发现这位窦姑娘不仅在查验尸首方面很有独到之处,就连在查找凶手方面也是思路清晰,倒是真的和一般大家闺秀不同,这些特质,他除了在裴家现在的当家主母裴大少奶奶定国夫人身上发现过类似的一些东西之外,在其他女子身上并不曾见过,原本以为定国夫人就是一位奇女子了,没想到如今又发现一位。
“那张空白的荷花信笺,大人可否借子涵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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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大人客气佳人有约必看
“窦姑娘请看!”刘师爷将托盘上的油纸包打开,里面全都是现场所发现的一些证物,其中有一个素白的信封,这信封上只写了裴十五姑娘的闺名又加了亲启二字。
我五个字写得冷峻锐利,和裴十五姑娘的闺名一点都不相称,可从书法的角度来说,这五个字却是很有功底的。
这素白的信封里还藏着一张信笺,上面并没有封口,窦子涵将那张信笺从信封中取了出来。
素白的信笺,纸质比较好,至少要比外边的信封好上一些
这样的信笺,不是一般普通人能够用的起的,这点眼力劲窦子涵还是有的。
信笺上没有写任何字体,一片空白,只在信笺的最下面手绘着一丛荷花。荷花很美,虽然用的色彩不过黑红两色,但不知为何却给了窦子涵一抹凄美的感觉,大概下面那些朱砂的颜色,让她无端地想起了那些莫名殒命的闺秀们。
窦子涵最古代的这种水墨技法很是陌生,不过仅凭感觉来看,她还是觉得这手绘荷花之人画工并非一般人可比拟。再加上信封上的五个字,最初步的结论就是,这送信之人,或者与这几桩凶杀案有关的人中,应该还有一个是在书画方面有造诣之人。
这时代没有指纹鉴定,就算有这信封和信纸所得到的线索也是有限的,如果要查,也只能从这信封和信笺以及那五个字以及所绘荷花的技法查起。
可这些事情对她来说,都是双眼一抹黑的,尽管她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恶补了许多这时代的东西,可在短短的时间内,想要将各个方面了解的透彻,不外乎是痴人说梦。
“大人确信这几位死去的姑娘,临死前见到的荷花信笺都是一样的吗?”
“本官已经验过,从纸张,笔迹,以及这荷花的绘画技法上来看,几张信笺应该出自同一人之手。”慕容大人开口道,刚才他一直在留意这位窦姑娘的行为举止,这位姑娘的举动让他产生一个错觉,仿佛这位姑娘以前曾经无数次做过类似的事情,动作极其娴熟,不显丝毫凝滞。
“哦,既是如此,那就说明这几位闺阁千金的死不是单纯的巧合,而是一桩连环杀人案,可作为这几桩凶杀案的共通之处,凶手送给这几位死去的姑娘一个装着空白的荷花信笺的信封到底是何意义呢?如果大人能找出这信笺所包含的意义,也许就能找到凶手的杀人动机,有了杀人动机,大人就可以适当地缩小调查的范围,早日找到真凶,还可以提前预防下一位姑娘遇害。”
“实不相瞒姑娘,此案目前,本官实在毫无头绪,现在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这荷花信笺,可这信纸所用的纸质是极普通的,至于这信笺的纸质虽然昂贵,但在京城许多人家都有能力购得,实在并不稀奇,至于这字体与绘画技法,更是大海捞针。”慕容月苦笑道,这一个多月,为了这桩凶杀案,他是真的有些焦头烂额了。
这位窦姑娘所说的他也考虑过,问题是,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想找到突破口却不容易,不知该从何下手,这才是他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
“如果这信纸信笺并不好追查的话,大人何不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说,这信笺上所绘的荷花,一定有什么意思在里面,让民女想一想,如果将死去的几位姑娘们跟荷花同时联系起来,那只有京城一个月前所举行的荷花会了。大人何不派人将这几位姑娘在荷花会上的所作所为查询一番,看是否能从中找出有用的线索来,对了,民女冒昧地问一声大人,前面几位姑娘的尸身可曾入殓?死因可还有其他疑问?”
窦子涵承认,在追踪推理方面,她的能力可能一般,但在勘察现场以及验尸方面,她还是很有长处的,既然这几桩凶杀案目前看来是一件连环杀人案,那从一个单个的个体上找不到什么线索,不如将几个死者从头再过一遍,也许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也不一定,她就不信,死了这么多人,凶手会做的天衣无缝,真的一点线索都不留?
“卢家,黄家两位姑娘倒是入殓完毕,不过,李家的七小姐还不曾入殓,本官正想麻烦窦姑娘随后再随本官跑一趟李家,查查李七姑娘的死因!”慕容月原本就打着这样的主意,却没想到这位窦姑娘就自己提出来了,当下对窦子涵更加多了几分好感。
李七姑娘?窦子涵在脑中搜索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李七姑娘就是那位在荷花会上想给自己难堪,结果却让她给将了一军,画了一张画像的那位姑娘,也就是李三公子的堂妹。
虽然在荷花会上,那位李七姑娘给了她难堪,结果却让她反而出了风头,可从后来,那位李七姑娘宝贝那副画像的样子,她却发现那位姑娘虽然有些骄纵,但性子还是很单纯的,哎!都是如花朵一般的姑娘,那凶手为何要这几位姑娘的命呢?
这些闺阁千金,虽然性子不同,但也没听说过是招惹大是大非的人呀,尤其是裴十五姑娘,让她很有好感的一位姑娘,她是真的想帮这位慕容大人找到凶手,至于因此引发的其他后遗症,她只能先放一放了。
“民女虽然与几位姑娘都不相熟,可生命毕竟是珍贵的,没有人随意能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如果能帮几位姑娘查出真凶,告慰她们的在天之灵,民女一定任凭大人驱遣。”
“本官在这里先谢过姑娘了!”窦子涵几句话说的,让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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