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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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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别再买了,奴婢的头上都没地方插这些珠钗。”香瓜见阮依依又挑了根珍珠花钗,虽然喜欢,但晃着沉甸甸的脑袋,不得不求她手下留情。
“我是购物狂,你不知道吗?”阮依依笑嘻嘻的说。
香瓜累得脖子都直不起来,忽然听到阮依依说什么狂,正要追问,阮依依正好转过身,瞧着香瓜的脑袋象刺猬似的,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扔下那珍珠花钗,牵着香瓜往国公府走去。
香瓜顶着暴发富的脑袋,哭笑不得的跟着她在大街上走。
原来乱花钱的感觉真好!难怪心理学家总说,购物能减压。阮依依第一次觉得,项阳有钱真好,至少她心情郁闷时,可以拿他的银子来减压。
香瓜一脑袋的钗啊簪啊花细啊,每走一步,上面就会哗啦响,脖子累得只能直直的梗在那里,连头都不敢回,就怕一用力会闪着。
路人行人纷纷在她身后指指点点,偷笑香瓜的窘样。
阮依依见她羞红了脸,正准备唤小四帮她取下这些又重又花哨的东西时,忽然,远远的听到马鞭的声音,不过眨眼间功夫,就看到一匹黑马疾奔而来,路边两旁有人躲闪不及被马鞭抽到,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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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 七章 路遇霸王,原来是个官二代
阮依依下意识的把香瓜往路边一推,自己却因为反作用力,不小心的晃到了马路中间。
那匹黑马疾驰而来,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眼看马鞭象毒蛇般抽向阮依依背面,阮依依一提气,默念颜卿教的游步口决,在马鞭抽向自己前一秒,滑步到马边。
阮依依只觉得一阵风呼啸而来,自己与那黑马擦肩而过。
阮依依躲过了黑马的撞击,但黑马受了惊吓,猛然停下脚步,一声长嘶。马上的男子始料不及,下意识的收紧缰绳,谁知这马平时嚣张跋扈,却是不经吓的畜生,高高竖起前蹄在空中乱蹬,活活的,把马上的主人给摔了下来。
跟在马后面跑的随从赶紧将那男子从地上扶了起来,见他没有伤及筋骨,这才去拖受惊的黑马。
那男子自觉丢了脸面,一爬起来,就挥着马鞭叫道:“是哪个小子有种敢拦我的马!是谁!不知道本大爷是京都赫赫有名的霍钦霍国舅!”
阮依依刚站定,小四上前轻声说道:“阮姑娘,这人是京都里的混世魔王,仗着亲妹妹是婧贵妃,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今儿遇到他是咱们倒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别理会他。”
阮依依侧头瞧了一眼,只见他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着华服却无半点英气,尖嘴猴腮,一副纨绔子弟的糜烂样。仔细回想着,自己虽未看清过那婧贵妃的长相,但时常听宫女们闲聊时得知,她大家闺秀端庄稳重,平时说个话都细声细语的,连蚂蚁都舍不得踩。
阮依依想起自己在悦熙殿门口被打的场景,尽管她不敢肯定踩自己的人就是婧贵妃,但她也不会相信婧贵妃会是心底善良得连蚂蚁都舍不得踩的人。
霍钦是她的亲弟弟,看他这副我是富二代官二代皇二代的下流气质,摆出一副我爸是将军我姐是贵妃的嚣张样,就知道,他们霍家的家教有多差。
两个人是亲姐弟,肯定相差不会太远。
香瓜和小四见阮依依站着不动,生怕那霍钦会寻上门,怕她一个不服气会跟他针尖对麦芒,苦了他们这些跟班的。万一阮依依被他弄伤了,有个头疼脑热皮肤干裂,给他们十个脑袋也不够项阳砍,所以个个上前,来劝阮依依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我们回去吧。”阮依依不想为难他们,她拉着香瓜正要抬脚走人,那霍钦竟冲到他们前面,上下打量着他们,嗤鼻一笑:“我说是谁,原来是国公府的人。怎么,项阳当国舅爷当腻了,来找我们将军府的麻烦?”
香瓜见霍钦拦路,行了个礼后拉着阮依依拐弯想绕过他,霍钦突然张开双臂,他的手下一字排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大有要打架的意思。
“喂,刚才是你惊了我的马,你跪下来舔舔爷的脚,爷就不跟你计较。”霍钦拿着马鞭指着阮依依的鼻尖,猖狂的说着。
阮依依慵懒的抬起头,且不说项阳是皇后的师兄,贵为国公,又有国舅的身份,就算没有项阳这层关系,阮依依那一身傲气也不会理会他。
如果不是因为怕香瓜小四他们为难,她早就给霍钦扎一身的银针。
阮依依摸着灵鹊滑溜溜的小脑袋,软绵绵的靠在香瓜身上,说:“香瓜,小姐我累了,叫人背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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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四 以一敌十,完胜
小四立刻蹲下身子要驮阮依依,那霍钦见阮依依根本不理会他,气得一脚将他蹬开。小四没有站稳,身体摇晃时下意识伸手乱抓,慌乱间竟碰到了霍钦。
霍钦又是一脚,将小四直接踹到地上。他身后的随从见主子开打,也一拥而上,与国公府的其它小厮们打了起来。
阮依依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他们几个随从,又都是些善良之辈,根本不会拳脚。霍钦人多势众,个个凶狠霸道,很快国公府的人就被霍钦他们打得滚了一地,就连香瓜也被他们抓去挑/逗。
霍钦见阮依依孤立无援,挥起马鞭直取阮依依面门。
阮依依十指暗扣银针,闪过马鞭,将那些银针全都插入霍钦的随从身上。这次,她才不管什么穴位,哪里方便往哪插,而且根根没入肌肉,不留痕迹。
霍钦只听到一片惨叫,再扭头看去,自己带来的随从都捂着身体不同部分喊痛,哪里还能再上前助他抓人。
“***,你这小丫头片子是从哪来的妖人!竟敢伤我霍府的人!”霍钦的马鞭挥得是虎虎生风,阮依依本来身体就弱,折腾一下后体力不支,身形也慢了许多。
那马鞭象长了眼睛似的,鞭鞭往她身上抽,阮依依躲了几次,都险此抽到身上,所幸只是损了衣角,并未伤到她的身体。
霍钦学过些拳脚功夫,又是男人,越舞越有力。阮依依只会用这游步口决,与他斗了几个来回就气喘吁吁,无后力可继。
霍钦见她几次想近身攻击都不能得手,知道了她的底细,那马鞭挥得更加卖力。阮依依油走了鞭影之下,最后终于因为体力不够,停了一步,那马鞭便缠上了她的头发。
霍钦一收马鞭,阮依依头皮剧痛,整个人被他拽到了他怀里。
“我说是谁,原来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妞。”霍钦见怪了花枝招展的女人,忽然看到一个未施粉黛的女娃,温香软玉,脸颊因为刚才的打斗而粉扑扑的,不禁起了色心,一手抱起阮依依,一手要摸她的小脸,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爷还从未玩过女娃娃,今日好好开荤。”
阮依依侧过脸去躲过他的咸猪手,趁他得意忘形时,右手扣住五根银针,冲着他的颈动脉狠狠的扎了下去。
霍钦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右颈。阮依依趁机脱离霍钦的钳制,拉起呆在一边的香瓜,快步往国公府跑去。
阮依依回到国公府后,喘着气交待他们要严格保密。香瓜小四他们也怕被项阳责罚,自然配合的装哑巴。
阮依依休息了会,刚泡好茶还没喝,颜卿和项阳就回来了。
小四心虚的退了下去,香瓜请安后也找了个理由去厨房,只剩下阮依依,嘻嘻笑的看着颜卿和项阳,看得他们两个背脊直发凉。
“怎的一身冷汗?”颜卿伸手摸她的后劲,却摸到一手的泠汗,再仔细一看,阮依依身上的衣服有破损,头发乱成了鸡窝,她还不知道,兀自笑着,分明在掩饰。
阮依依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头,才发觉自己早就湿透了衣裳,只是一路跑回来正在收惊,忘了沐浴更衣,被刚回来的颜卿抓了个正着。
“和香瓜他们玩老鹰捉小鸡,太投入了,不信你问灵鹊。”阮依依很快就找到了借口,怕颜卿又要追问,站起身往后堂跑去,丢下一句我去沐浴,便没了影子。
灵鹊怕被颜卿捉来问话,也扑腾着翅膀说要去找只母鹊谈情说爱,飞走了。
项阳见颜卿无可奈何的样子,笑道:“师兄,一物降一物。以前是师妹克你,现在是她。”
颜卿又恢复冷清的模样,瞟了他一眼,说:“此说大不敬,以后不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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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遍地毒花盛开遍
项阳见颜卿生气,嘿嘿笑的回了自己房间。那里早有婢女等候,伺候他换了常服,再出来时,颜卿也换回自己穿的白袍,正坐在后花园的角亭里喝茶。
“师兄,今天皇上又问我清风镇的事。”项阳在清风镇是已经上报了朝廷有关神花的事,吴洛宸特地派人去各地查访有关神花的情况,均未有上报。
谁知,事隔四个月,神花仿佛一夜之间开遍了无忧国内,幸亏吴洛宸事先下过圣旨要求各地注意神花的毒性,虽然没有造成中毒事件,但那神花招摇的长在大街小巷里,引起了不少恐慌。
颜卿抿了口茶,继续看着医书。
项阳凑上前故意挡着他的视线,颜卿不厌其烦,只好放下医书,说:“那神花的灰烬便是它的克星,只需要撒上一点,便能斩草除根。”
“师兄,这你早就跟我说过,我也跟皇上说了。那钱县令为了保命,早就把那东西交了出来。只是无忧国之大,就算快马加鞭送这东西,也赶不上它不停繁殖啊。”项阳学着阮依依的样子,扯着颜卿的衣袖说:“师兄,你帮帮我吧。皇上在朝堂上点名说了,说清风镇的神花是我闹出来的事,要我好好收拾。”
颜卿皱眉,他知道项阳上报时有意隐瞒了阮依依的事,如果让吴洛宸知道阮依依的血是神花的克星,说不定吴洛宸真得一时兴起,会要阮依依去灭这毒物。
颜卿也是第一次见这神花,医书上有记载得不多,对神花的产生如何繁殖以及克制的记录更是少之又少。颜卿并非不想帮项阳,他知道的都告诉了项阳,剩下的他也爱莫能助。
阮依依沐浴完后神清气爽,拎着裙摆一蹦一跳的跑到角亭里坐下,抢过颜卿的茶杯美美的喝了一口,又递给颜卿,要他再泡。
颜卿接连倒了三杯给阮依依,她都一饮而尽。终于没这么渴了,阮依依才翘着脚,笑道:“这皇上真没用,上回问我神花的事没着落,今儿又找你麻烦了?”
项阳与颜卿对视一眼,吴洛宸找阮依依问神花的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齐浓儿已经遣来灵鹊告知一切,只有她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其中原委。
“那钱县令怎么处理的?”阮依依又问。
“哦,被革职了。”项阳逗她:“据说是被某人说长得恶心,皇上听得也恶心,就革了他的职。”
阮依依笑得前俯后仰,明知道项阳说得是假话,但听上去还是很开心的。特别是脑海里很配合的闪现出霍钦被扎银针时的惨叫,还有钱县令哭着喊刀下留人的凄惨样,阮依依笑得更得意。
项阳见她笑得爽,自己却郁闷了。
阮依依听他又把事情说了一遍,歪着头,说:“但凡是植物,要繁殖无非就那几种方法。一是借用风力水力这些自然力量,二就是利用昆虫鸟类这些小动物来传播,再不济的,用自己的力量将种子弹射出去。你一个一个的排除不就知道了。”
阮依依无所谓的说着,这些道理在现代的教科书里到处都是。只要读了小学的孩子都知道,偏还为难了他们这些古人。
当时在清风镇,阮依依几次想跟项阳说这神花,结果总是中间被人打岔,时间一长就忘了,没想到现在又重提此事。
项阳一听,觉得有道理,就连颜卿的眼里都露出惊诧之色,但很快就隐到眸里,一片风轻云淡。
项阳循循善诱:“那你觉得,是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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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十章 现代科普知识宣传
阮依依见项阳这样不耻下问,心底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十分的满意。她托下巴嘟嘴说道:“我估摸着,该是鸟类帮着传播的吧。”
“哦,为何?”
“就象你说的,这神花传播之广,无忧国各城各镇都有。如果只是靠风力和水力,范围应该不会这样广,但如果是靠鸟类传播,鸟儿吃了这神花的种子,飞到别处大便时再拉出来,传播的范围自然就大了许多。”阮依依又想了想,补充道:“而且,在清风镇,那钱县令围住不让人进入,但他拦不住鸟,对吧。苍蝇什么的最多只能授粉,要传播种子,还是需要鸟儿的。”
项阳一听,眉开眼笑,这个问题把朝廷文武百官包括颜卿都难倒了,反而被这小丫头给解了。
“那你告诉师叔,我们该如何治理这毒物?”
阮依依瞟了他一眼,反问他:“师傅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嘛!”
项阳搓着手嘿嘿笑,讨好的说:“傻妞,你这么聪明,比你师傅还聪明,你就告诉师叔吧。”
“嘻嘻,斩草要除根。我师傅在太医院帮你们炼了这么多解毒丸,让朝廷分发到各处,让人服了再把自己裹严些,去把那些毒物给除根。期间防着小鸟来吃种子,然后找地方放好,再等那牡丹灰烬送到再灭了,不就行了。”阮依依鄙视的望着他,说:“神花化为灰烬后,又可以拿这灰烬去灭别处的牡丹,相临之地互相帮助,不就很快灭了?”
项阳抚掌而笑,连声说道:“傻妞果然机灵,我这就去写奏折。今晚傻妞想吃什么,师叔请客!”
“豆浆油条行么?”阮依依试探性的问他。
项阳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自己则到书房写奏折去了。
阮依依见他这样高兴,也跟着开心。其实这事并不难,大概是这里科普知识比较缺乏,又再加大范围的出现,引起了恐慌才令项阳这等聪明人傻了眼。只要随便一提点,便醍醐灌顶,孺子可教。
颜卿一直静静的听她和项阳说话,项阳走后,他才问:“依依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呃……在太医院里看医书看到的。”阮依依慌乱找理由搪塞。她不想让颜卿知道自己已经了解纸片人的秘密,颜卿又想探究她灵魂来历,见她说谎,也不点破,只是疼爱的帮她顺着头发,说:“依依果然聪明。”
阮依依正想客气两句,颜卿的手指被她的发丝缠绕,不小心扯痛了她。阮依依大叫起来,刚才被霍钦马鞭卷了头发拉伤了头皮,颜卿虽然轻柔,但她还是痛得差点红了眼眶。
颜卿松手,几缕发丝随之飘了下来,是马鞭扯断的发丝,藏在密密的头发里,被颜卿的手顺出来的。
颜卿这才发现,阮依依的脖子上有几道红印,是鞭风扫过时留下的伤。没有破皮,却肿了起来,长长的一道,自颈到背,颜卿一碰,阮依依就痛得直咧嘴。
阮依依暗自后悔,刚才只顾着炫耀现代社会的科普知道,竟望了自己受伤的事。她应该把衣领再竖高些才对,现在被颜卿发现,才麻烦了。
颜卿眸色一暗,声音也凉了许多:“同为师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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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五上药
颜卿带着阮依依回了卧房,他没有逼问阮依依到底发生何事,而是关好门窗,便要阮依依脱了上衣,让他检查伤口。
阮依依开始还纠结了一下,后来想想,这身体不过是个被剪成十三岁姑娘模样的纸人儿而已,颜卿是高风亮节君子为人,别扭下去反而显得自己有了龌龊思想。
再说,她的身体颜卿又不是没有见过,她中春药的时候,何等媚态,颜卿也没有半点反应。现在她才来害羞,也为时过晚。
如此一想,阮依依便脱了上衣趴在床上。颜卿撩开她的头发,这才发现,象牛奶般白希柔嫩的背上,横七竖八的几道红印,全是那马鞭舞出的鞭风所伤,与她婴儿般的肌肤相比,触目惊心,
颜卿的手抖了抖,他稳住心神,轻柔的替她上药。
颜卿不说话,阮依依偷瞧了他几次,见他紧抿着唇,专心上药,心里莫名的愧疚起来,自己老老实实的把遇到霍钦被欺辱的事全都招了。
阮依依说到霍钦吃她豆腐时,颜卿的手下意识的重了些,痛得阮依依连声娇呼。一翻身,抱着颜卿就闹着不肯上药。
颜卿知道她怕被他责骂才恶人先告状的来撒娇,不理会她耍赖装蛮,想把她重新扔回床上好好上药,但阮依依象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脚都缠在他的腰间,怎么都扯不下来。
颜卿没有办法,只好将她轻揽在怀,一手将她发丝拨开,另一只手依旧抹着药膏。
阮依依见颜卿没有发怒,知道自己的怀柔政策起了效,得意的嘻嘻笑着,故意用那小笼包大般的胸蹭着颜卿坚硬的胸膛,说道:“师傅,那个登徒子也没占着便宜呢。我拿银针沾了起痒粉扎他,今晚他肯定生不如死,嘻嘻。”
阮依依穿越前,正读大二,二十岁的青春岁月里少不了男生来追求。现代科普知识早已深入人心,虽然阮依依现在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但对男人还是有所了解的。
她与颜卿在悬崖生活时,一成不变,过得平静又安然。下山后,不过短短四个多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与颜卿之间好好坏坏也好几回了,阮依依看颜卿的感觉自然也不一样。
阮依依知道颜卿修炼得有些道行,不象正常人一样有着丰富的七情六欲。但她还是好奇,这个男人何时才会动心动情。
刚才他涂药时失态,虽然不明显,但阮依依还是感觉到了。她故意裸着上半身在他身上蹭,悄悄的假装不小心用膝盖碰了一下他的敏感处,那里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但颜卿的手随着阮依依的这个动作,停了半拍,也没恼,继续按照原来的频率帮她涂药。
就在这时,项阳突然推门进来。
他见阮依依正跨坐在颜卿的腿上,面对面,半罗着身体软软的趴在颜卿的怀里,乌黑的头发全都被撩到胸前挡住了惷光,露出光洁柔美的背,上面几道明显的鞭印上反射着药膏的光芒。
颜卿正目不转睛的替她上药,而阮依依则撅着嘴呆呆的看着他。
“呃……”项阳呆了一秒钟后本能的要关门退出去,颜卿听到声响回头见是她,顺手拿起阮依依的衣裳盖住了她的背,叫住他:“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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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 十二章 救谁?
项阳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京都里的花魁头牌他哪个没有尝过味道,竟然会被这个没发育的纸片人儿给懵住。
再一看颜卿淡定从容的样子,对他这位师兄不禁肃然起敬,心想,还是师兄清修得道,坐怀不乱。
“咳咳咳。”项阳还是刻意侧着身子,不看阮依依。
颜卿见状才想起阮依依正衣衫不整的,便抱她塞进纱帐里,让她自己在里面穿衣服,而他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药一边走到项阳面前,问道:“急冲冲的赶来,有事?”
“傻妞,你是不是今天下午跟霍府的小少爷打了一架?”项阳又咳嗽两声,才把话说清楚。
话音刚落,阮依依就气呼呼的掀了纱帐跳出来,全然不顾那肚兜抹胸尚未穿好,露出大片的肌肤,跳到项阳面前抬起头叫着:“谁跟他打架了?!是他先拿马鞭抽我的!”
项阳脸一红,背过身去。
颜卿见阮依依火得上气不接下气,惷光外泄都不知道,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快速帮她绑好肚兜,整理好衣裳。
阮依依不依不饶,继续大吐苦水:“那姓霍的不是好人!他手下调戏香瓜,他非礼我,我才拿针扎他的!我这是自卫!”
“当时为什么不用唤心铃叫师傅来帮你?”颜卿不禁生气,他的宝贝徒弟在外面受了辱,竟没有叫他这个师傅去替她出头。如果他在现场,定然不会饶了那霍钦。
项阳一听叫苦连天,这师傅也未免太偏心了,听到徒弟在外面打架,连问都不问,只想着要去帮忙。
“人家光顾着打架去了,哪里记得叫你啊。”阮依依抱怨着,反咬一口:“师傅,你教的油走口决不好用,人家使了口决还被鞭子抽,差点……差点被他……”
阮依依见项阳来兴师问罪,就猜到一定是霍府的人上门来讨说法了。霍钦横行霸道当街轻薄她谁都看到了,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不先打小报告抢占先机就枉为青春美少女。
刚才在颜卿面前告状,见他没多大反应。阮依依拿不准他会不会为自己出头,现在项阳又来问她,她自然要多下点重药才行。
霍钦的品性项阳早有耳闻,见阮依依气急败坏的样子,“轻薄”两字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也明白。来之前,他也问过小四,大概了解了经过。
只是,他来这里不是来找她麻烦,而是来请她帮忙。
“傻妞,别哭啦。”项阳一句话都没说,阮依依的叭啦叭啦的掉眼泪。她还不解气,扑到颜卿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颜卿的脸色更难看了,虽然没有当着项阳的面又是哄又是劝的,但那冷冷的眼神,足以秒杀站在旁边的项阳。
项阳哪里不知道颜卿护犊,他的宝贝徒弟自己都舍不得打,在外面被别人打了,不被他灭了才怪。
只是,阮依依也太能哭了,项阳都差点被她哭傻了。
虽然刚才看到她背上的伤痕是觉得她挺可怜的,但跟霍钦那小子比,她这就不算什么了。
“傻妞,哎哟,姑奶奶,你先别哭……师兄,快帮我劝劝她……”项阳第一次对女人,不,女孩手足无措,见她抱着颜卿的腰窝在里面哭得死去活来,急得都快口吃:“霍……霍府来了人,唉,人家不是来问罪的,是……是求你姑奶奶去救……救人啊!”
“啊……”阮依依立刻收住了哭声,从颜卿的怀里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但脸上全无悲伤之色:“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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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牛毛针配着起痒三粉
项阳见阮依依终于不再装哭,赶紧说道:“霍钦啊!姑奶奶,你给人家下了什么药?霍府的人说,霍钦回去后全身奇痒,满地打滚,抓得身上全是血痕,皮开肉绽,头发都快要全都拨光。”
颜卿听完项阳的描述,冰冷的眸终于有点温度。他低头,和蔼可亲的问阮依依:“你用的是什么银针?”
“牛毛针啊。”阮依依撅起嘴,不满的说:“我当时是想只用一般银针的,可是都拿去扎他的狗腿子去了,只剩下牛毛针,就配着起痒粉给扎进去了。”
颜卿点头笑笑,好象很满意阮依依当时灵机一动的配法:“不打紧,师傅明儿给你再买几包银针,下回出去多带些。”
项阳听见,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两声。有这样的师傅,教出来的徒弟肯定凶悍。
阮依依见项阳那哭笑不得的样子,挑衅的看着他,项阳有苦难言,摸着额头有些无奈的问:“你扎哪个地方?”
“右颈动脉。”
“全扎进去了?”
“嗯。”
项阳简直要跪拜在阮依依面前,他问她:“傻妞,你知不知道牛毛针一但扎进血管,就会随着血液流动到心脏。十二个时辰之后,牛毛针流到心脏深处,人就会一命呜呼。”
“知道啊,师傅告诉过我。”在佛牙山学医三年,连这个基本知识都不知道,还怎么出来混啊。
“那你还配上起痒粉!”项阳开始还觉得奇怪,如果起痒粉只撒在皮肤上,洗个澡后症状就能减轻不少,霍钦根本不可能出现抓得皮开肉绽的情况。
他还以为是霍府的人夸大其词,现在听阮依依一交待,这才明白过来。起痒粉随着牛毛针渗入血液,痒是由内至外的散发出来,除非把血全部放干,否则根本无法止痒。
用这招实在卑鄙至极,但项阳看着阮依依那委屈的小样,又觉得这样做是挺解气的。
那霍钦是瞎了他那24K钛合金的狗眼才惹了眼前这位姑奶奶,阮依依看上去弱不禁风,气虚体弱,下起手来,那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师兄……”项阳见阮依依还没有消气,只好转而投向颜卿。
颜卿刚把她的衣襟整理好,又扯来腰带正替阮依依绑着,见项阳叫他,漫不经心的说:“你也在佛牙山学医,起痒粉你会解。”
“可是牛毛针……”项阳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年我就没用过牛毛针,突然叫我收,我哪会。”
“师傅,就不教他!”阮依依拉着颜卿,不想让他教会项阳收牛毛针。颜卿只是爱怜的摸了摸她头发,说道:“见好就收,别为难你师叔。”
阮依依见项阳诚恳的望着自己,心软了,嘟着嘴不乐意的说道:“收牛毛针很容易,你只需要用内力将针逼到指尖,挑破,放血,再用磁铁吸,即可。”
颜卿听阮依依她说完,忽然问:“你扎了几根?”
“五根。”阮依依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颜卿又对项阳说:“再开十天的去痒方子,外伤用些金创药就行了。”
项阳默默记着这些要点,正要出去,阮依依拉住他,说:“记得把那牛毛针带回来给我。师傅只给了我五根,丢了就没了。”
项阳哭笑不得的望着她,说:“知道了!不过,今晚你没有豆浆油条吃!”
“为什么!”阮依依叉腰。
项阳也跟着叉腰:“因为我现在要赶着去霍府帮那个霍钦治病,不能吃晚饭。我不能吃,你也别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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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十 要吃豆浆油条
项阳去霍府救人,阮依依到饭厅守了半个时辰,见没人上菜,这才知道,原来项阳说到做到,真得不给她饭吃。
阮依依本来对吃饭就是可有可无的,但自从上次放血后,身体差了许多,颜卿就强行规定她一日三餐准时用饭,还循序渐时的加了些荤菜,给她补充营养。
阮依依吃了段日子,肠胃也适应了,突然不让吃晚饭,这比截肢还痛苦。
颜卿正在房里拿着草药做笔记,忽然见阮依依垂头丧气的回来,一看到他,就苦大愁身的扑了过去,大声喊道:“我要吃饭!我要喝油条吃豆浆!”
“喝豆浆吃油条。”颜卿很体贴的替她纠正了语病。
阮依依从他怀里的挣脱出来,鼓着腮梆子叫道:“师傅,你到底是不是我师傅!”
颜卿见她真得生气,原本想带她出去吃,但今天宵禁,月上柳树就不能随意在外面乱走。阮依依又是个闹事精,万一白天刚闹完,晚上得收收她的心,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拿来丹药,要喂她。
阮依依一见又是所谓的养身健体补营养的丹药,两根柳眉都快打成死结,拼命的摇头,搂着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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