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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随英雄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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Ф嗄曛校幼碓侣プ叱龅囊欢远裕械陌淄焚衫希械闹蛔隽艘灰狗蚱蓿械谋蝗寺蚧厝プ鲂。丈硎芫∏瑁械谋怀黾廴似馇谱詈舐羧i院,正是凡事种种不一而足,有人悲苦有人愁、有人喜乐有人怨。

    李铭翻身越下阁楼,走到黑衣人身边道:“这位公子,此时是否需要本楼代为置办喜宴。”

    “代办喜宴?”

    “嗯,公子出钱,我们出力,宴请这数百宾客共喝您与雪玉姑娘的的喜酒。”

    “哦,还有这事。”

    “嗯,嗯,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李铭的神sè略微有一些紧张,眼神中满是哀求,黑衣人小声道:“怕是贵楼早就备好喜宴了。”

    李铭紧张之态更甚,生怕这位公子一个拒绝,那他着实不好向林妈妈交待。

    黑衣公子又从斗蓬中掏出一张金票放在桌上道:“十万金币应该足够应付今天的开销有余了?”

    李铭看到金票,眼中神sè转而为喜,连声道:“够了,够了,足够了。”

    “好,去,多的就赏你们了。”李铭连不跌的收了二百四十万的金票往凌轩阁后面跑去了,凌轩阁中的雪玉姑娘也往屏风后面去了。

    不多时,林妈妈领着一群侍女自后转出,脸上堆满着的笑意,指挥着众侍女上酒上菜,满楼数百人各就各位,享用美酒佳肴。

    林妈妈走到黑衣人旁边笑着道:“公子披着这身黑斗蓬不闲闷得荒吗?可要妈妈帮忙取下来吗?”

    黑衣人也笑着道:“不劳妈妈动手。”说着双手缩进斗蓬,往上一抖,斗蓬向上飞去。黑衣退去,烛光下现出一俊美少年,众人无不惊讶万分,均未想到出手豪阔的神秘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少年。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任逍遥,他故做神秘,此刻露出真身,在众人惊讶诧异的目光中向林妈妈请安道:“晚辈任逍遥见过林妈妈。”

    林妈妈也是惊异无比,饶是她识人无数,却也认不出这任逍遥来,更不知道他的来历,按理来说能在汇通银号开金票的人不应该是无名之辈才是,可是任她穷思苦想也是想不出眼前这少年是何来历。

    林妈妈久经风月,应变快捷无比,惊异仅只一刹那间又即回复笑容,客气的道:“不敢当任公子的大礼,公子是初次来醉月楼。”

    “十二的那天来过一次,这算是第二次了。”

    “哦,哦,难怪眼生的很,妈妈招待不周,还望公子见量。”

    “妈妈客气了,晚辈故做神秘,还要望岂妈妈见量呢。”

    林妈妈嘻嘻一笑,啐道:“公子真会说笑,妈妈怎会见怪呢,来来,妈妈敬公子一杯,祝公子和雪玉那丫头百年好合。”林妈妈连说着连斟了两杯酒。

    众人也一起起身道:“祝任公子和雪玉小姐百年好合。”

    高远三人也自远处走到逍遥桌边向逍遥道:“小师弟,恭喜了。”语音中却无丝毫喜悦之意,反倒是满脸的担忧。

    林妈妈笑着凝望三人,疑惑的道:“这三位是?”

    逍遥指道高远道:“这是我大师兄高远。”指着旁边的二师兄道:“这是我二师兄卓然。”指着小七道:“这是我兄弟小七。”

    “哦,哦,原来全都是任公子的师兄弟,来,妈妈敬各位一杯。”林妈妈此刻心中充满着疑问,眼见这高远四人虽是生面孔,却绝非寻常之辈,自己又着实猜不透四人来历,只能是暗中多加留意了。

    酒过三巡,林妈妈满面桃红,微露醉态,直道:“不能喝了,不能再喝了,我还要去准备任公子和雪玉丫头的洞房喜事,先失陪了。”

    她说洞房喜事的时候,高远口中一口酒差点没喷将出来,被他给硬吞进肚中去了。

    “妈妈请便。”逍遥倒是显得十分得意。林妈妈站起身上,招过一侍女,由她扶着往后面去了。

    “任公子,来,老夫敬你一杯。”西京豪客贾大智不知何时已走下楼来到逍遥桌边。

    逍遥站起身来让过一旁,以晚辈礼请贾大官人入坐,贾大官人倒也不客气就在逍遥原先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应该是晚辈敬前辈才是,来,晚辈先干为敬。”逍遥坐于一旁端过酒杯一饮而尽。

    “任兄弟好气魄,老夫欣赏你,来,再干一杯。”二人杯来盏往,一老一少聊的极是投缘。

    高远,卓然,小七三人也被一众喜欢热闹的人拉去敬酒,喝得兴起之时大声呼喝,“干、干……”喝闹不停。

    一顿酒宴直喝到子夜时分方歇,众人有的醉倒桌上,有的拖着沉醉的步伐往楼外而去,有的被侍女们搀扶着往三、四楼去歇息。

    逍遥与贾大官人也喝得醉意熏熏,二人喝得兴起,侍女们也不敢前来打扰,好不容易等贾大官喝趴下了,侍女们这才围上前来夺下了逍遥手中的酒杯,劝道:“任公子,雪玉姐姐还等着你呢,你不能再喝了。”

    逍遥手中虽没了酒杯,手却还在不停的晃,口中含含糊糊的嚷道:“干、干,贾老哥,来,干。”

    看见逍遥被众侍女扶着往后走去,高远心中一急,脱口叫道:“小师弟,你可要想好了。”叫完再也无法支撑倒在了桌上。

    众侍女扶着逍遥转过半凌轩阁,又走过一条密石小径,再绕过一片竹林,来到一栋jing心修筑的竹屋之前,林妈妈早已等候多时,见到逍遥迷迷糊糊的已不成样子,赶忙叫拿了醒酒汤与他喝,逍遥只以为是酒,一碗醒酒汤被他喝了个碗透底。

    “姑娘们,送姑爷进洞房。”林妈妈一声招呼,侍女们打开房门,将半醉梦醒的任逍遥推入洞房之中。
………………………………

第七章 负气出走

    ()  半醉半醒的任逍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往前一扑,膝盖撞到一只凳角,将凳子也给撞翻了,整个人跟着向前扑倒,摔到桌旁。房外的林妈妈等人虽听见房中的响动声,但实在不便开房了,无奈的叹口气转身走了,一众侍女心中偷笑着。

    只听见他摔倒地上再没了动静,坐在床沿的雪玉姑娘既紧张又害怕,还略带羞涩,隔着薄纱红盖头又看不清他到底怎样了,时间渐渐过去,心中的害怕变为焦急,此刻的她宁愿他醒过来揭过她的红盖头,也不想这样继续等下去,要自己过去看看他怎样了又着实不敢。

    又过了一会,地上的逍遥口中喃喃的念着两个字,相隔较远字音又比较模糊听不清楚,逍遥声音越来越大,人也在地上翻滚起来,扑通扑通的他又撞倒了几个凳子,“浔儿”这回她听清楚了,他口中一直在念叨着的两个字叫“浔儿”,听他叫得亲热的样子,关系与他肯定不一般,不知为何她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他挣扎着扶着凳子想站起来,腿还没伸直脚下一软又往地上跌去,剧烈震动之下腰间一阵响动,一屡寒光闪过,露出一截软剑来,她初时只觉眼前一屡耀眼的寒光闪出,心中“澎”的吓了一大跳,其后又一会不见动静,胆子慢慢变大,凝神往前看去,只见前方有一块闪着亮光的铁片之类的东西,随着他的翻动四周闪烁。

    他突然叫道:“小师妹,我们来练剑,云天九式”他手伸向腰间要拔出那柄软剑却因酒醉摸到了露出的剑仞上,一只肉掌碰到削铁如泥的绝世宝剑“吟血”顿时掌心鲜血直冒,一阵彻骨的疼痛及冰凉感传遍全身,酒意瞬间醒了一大半,手下意识的缩回,左手轻轻一推将吟血还梢,用左手捧着受伤的右掌,用力甩了下头,酒意全消,左手伸入怀中取出一个小瓶用嘴叼开瓶盖倒出一些粉末在伤口处,伤口瞬间停止了流血,不一会就结出一条细长的血疤,见结了疤逍遥方才取过桌上酒壶胡乱倒了些酒将手上的血迹洗去。

    雪玉一直听着他的动静,由于看不见所以一直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当听见他倒酒的声音时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他顿时惊觉,他首先不是回过头来而是迅速打量眼前的情形直到确定安全之后才转过身来,往床上一看,这才明白,自己竟是在他们安排的洞房之中,至于自己怎么样的,却是想不起来了。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慢慢走近,在她身前两步处停步,万赖俱静中,他能清楚的听见她心跳加速,身躯微微颤抖,他迟疑了一下,抻出双手却又缩了回来,过了一会再次伸出,慢慢的揭起她的红盖头,一张绝美的脸庞自盖头后面露了出来,他双手一窒,停在了半空。她心中如小鹿乱撞,一张俏脸要多红有多红,眼见面前一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君正看着自己,她直想把红盖头再扯下来盖脸上。

    “雪玉,肌肤胜雪,人美如玉,好名字。”他轻轻的念着,右手一抬将整个盖子揭了下来,她满头的金银首饰,在烛光照耀下显得耀生辉。见她不出声,他又念叨着:“刚才听贾老哥说,洞房要喝什么合卺酒,对的,你我以前虽然不认识,但相识即是有缘,如今既然到了这一步,这酒还是得喝的。”他说着返回桌边取过两个酒杯斟满两杯酒再走着床边与她并肩坐下,将手中酒递过一杯给她,她迟疑了一会,伸手接过酒杯,与他喝了合卺酒。

    接过她手中的空杯,手一扬,两只空杯飞出平稳的落在桌上,她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一丝喜悦,她原来烧霞的俏脸在酒的作用下更显得娇艳yu滴,他心中一荡“天下竟还有与小师妹一般好看的人。”忍不住将嘴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她本能的想用手推开他,他却坐得更近了一步,贴着她的身子将整个头都凑了过来,一把将她的头抱住,霸横的力道没有给她拒绝的意思,他吻着她湿润温滑的香唇,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将他本能的yu望全部激发出来,他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双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她被他挑逗得浑身火热,本能意识让她用力推开了他,他莫名其妙的望着她,眼中shè出一股吞天的yu火,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头上,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双手齐身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将她头上的头簪、发饰等一系列的东西全都取了下来向丢暗器一般丢向梳妆台,各样首饰完好无损的跌落在梳妆台上,力道拿捏之准可见非凡。

    除去诸般障碍,两个初经人事的年轻男女纠缠在一起,巫山**几时度,翻海倒海何时休,缠绵过后,她在他怀中安静的睡去,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小师妹的身影,千般思念,万般不舍,此时想来却有如红尘一梦,下山之初哪曾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躺到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旬ri的女子床上呢。自己得到她,来的诸家公子富绅无不羡慕,他也曾兴高彩烈,可此时的他却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茫然不知所措。

    “浔儿是谁?她对你很好吗?”不知何时,怀中的美人醒来,问起一些他不愿胡乱提及的事情。

    “浔儿,你怎么知道她的?”逍遥语调中对浔儿这名字仍充满着爱怜。

    “哼,你昨天满口都念着她的名字。”雪玉小嘴一撇,撒起娇来:“你说,她是谁,是你小师妹吗?”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一出口,逍遥方才省悟,肯定又是自己昨天喝醉了酒酒后说出来的。

    一抹淡淡的忧愁爬上雪玉的脸庞,她小声的道:“我如今已是你的人了,你今后打算怎样待我?”

    看着雪玉那满怀期待的眼神,逍遥不愿让她失望,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他下山ri短,于世俗之事了解有限,一时间默然无语。

    见他不作答,雪玉略带幽怨的道:“你要放下我管回去找你的小师妹吗?”

    “我不知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好,你好好想想。”雪玉口中虽这样说心中却翻倒了五味瓶,昨夜初见他时,见他风度翩然,气宇不凡,已然芳心暗许,及见他丢酒杯、丢首饰,手法独特,彰显出他武艺高强,更是芳心大慰,可他心中却有别人,自己在起始点就可能注定输了,她素来高傲,怎肯轻易认输,她决定无论如何要抓住他的心,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自家满门的血海深仇。

    “公子爷,您起来了。”辰时左右任逍遥方才起身,一开房门就有侍女打招呼。

    “任公子,您可起来了,昨晚还睡的好不?”林妈妈的声音自对面传来,脸上满是捉虐之意。

    “有劳妈妈挂念,一切都好,只是出了点小意外。”逍遥说着扬了扬右手,林妈妈看见他右掌有一道细长的伤疤,“唉哦”一声叫出来,指着门内道:“定是雪玉那丫头服侍不周才致公子受伤,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一顿。”说完摩拳擦掌就yu冲进房去。

    逍遥却不知她只是做做样子,忙劝阻道:“妈妈误会了,是在下不小心被自己配剑所伤,一点小伤,早已不碍事了,妈妈不必记挂。”

    “哦,公子是跟妈妈说笑吗?昨天我见到公子时可未见公子随身带有配剑。”林妈妈语意中满是不信。

    逍遥自腰间拔出“吟血”,只见林妈妈脸上神sè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呵呵笑道:“原来公子真带有配剑,不知公子可方便将配剑与妈妈瞧一瞧。”

    “当然瞧得,只是剑仞锋利,妈妈可小心点别划伤了手才好。”逍遥边说边将吟血递给林妈妈。

    林妈妈接过软剑,眼神闪出异样的神sè,一会皱眉苦思,一会又笑逐颜开,脸sè也反复变化了好几次,突然问道:“公子此剑自何处得来?”

    “师长所赐。”逍遥心中念头一转续问道:“妈妈识得此剑吗?”

    林妈妈收整思绪,笑着将剑递回给逍遥,回道:“公子师门之物妈妈怎会识得,只是观此剑绝非凡品,故而相问。”

    “呵呵,”

    “哦,对了,公子的两位师兄及那位小兄弟今天一早就走了,他们要我带个口信给你说他们出去随便转一转过些天再回来,又与了几张金票给我,要我待为转交给你。”说着递给逍遥几张金票。

    逍遥接过数了一下足有一百万,原来小七随身所带的五百万金票昨天逍遥拿了三百万,就还剩下两百万,没想到师兄还给他留了一百万。

    逍遥别了林妈妈一人漫步街头,街上众人处处投来打量的目光,当逍遥看到一个斗大的“赌”字时,内心不禁产生了好奇,走步上前,只听里面传出一阵阵高呼之声,他信步走入赌坊,赌坊中识得他是昨天成功夺得花魁之人,大献殷情,又冠以高帽,逍遥不知就里,不一会间就被人怂捅上了赌桌,这一赌直到夜半方歇,又与一众赌徒去酒楼喝酒,喝得乱醉如泥才被酒保叫人送回醉月楼。

    自此,逍遥天天如是,早出晚归,林妈妈也不多问,倒是气坏了雪玉姑娘,天天对着他大吵大闹,他只当充耳不闻,一切照旧。

    这一ri,逍遥晚归,由于输了不少钱,心中不甚痛快,酒也喝的少点了回到住处门却从门面栓上了,顿时怒火中烧,重击一掌将门将门击了个粉碎,里面传来雪玉暴怒的声音:“哼,就知道在家耍脾气。”

    “家,哼,这是你的家,不是吗?”逍遥指着摔落地上的两扇门道。

    “瞧你今天神情,怕是输了个一干二净!”雪玉不理他的话反讥道。

    逍遥自怀中掏出一叠金票,往雪玉身上一扔,叫道:“吾全身家当在此,你以后好自为之。”

    雪玉闻言心中为之一窒,她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大惊之余语意急促的道:“你说什么?”

    “我要离开了。”逍遥说完不再理她,转身就往外走,背后传来雪玉歇斯底里的狂叫:“任逍遥,你给我回来。”

    他们的吵闹声早已惊动了林妈妈,此刻她已然到了竹屋外面,眼瞅着门都被拍飞了,心道:“这次闹得有点大了。”

    只见逍遥自屋中冲来,林妈妈急忙上前拦住,却被逍遥避开了,屋中的雪玉见逍遥丝毫没有回转之意,再次大叫道:“任逍遥,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会悔的。”

    “任公子这到底怎么回事?”林妈妈见拦不住逍遥准备婉言相劝。

    “我既名逍遥,自当逍遥,岂可天天在这受她之气。”说完错过林妈妈,扬长而去,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

第八章 夜半血战

    ()  逍遥一口气奔出名山镇,他不再理会背后雪玉的嚎陶大叫,不再理会她的满腔怨气。

    夜凉如水,他似乎不知所觉,出了名山镇,一路向东直走,见山越山,遇水飞渡,他也不择大道,净走直路,奔行一夜,大概去了百余里后,东方天际红霞万朵,光辉夺目,他始才停下步来。

    伫立溪边,注目良久,心中微叹口气,方才继续东行,一路过苏川,越相州,这ri,逍遥来到伊齐山,登上伊齐山绝峰落ri峰,没想必危机已然迫近。

    逍遥因贪看ri落美景错过了下山的时间,就在落ri峰上稍事休息,准备明ri一早再行下山。

    落ri峰绝壁千仞,人迹罕至,惟有西侧尚有小径可供登爬,南北两面俱无路可寻,而东面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逍遥凭渊而立,衣角被狂风吹摇得东飘西荡,逍遥意气风发,一扫这些ri子以来的不快,放声大叫,好不惬意。

    子夜时分,逍遥被一阵异动惊醒,即不做声,仔细聆听,好像有一群人以极为迅捷的身法掩上峰来,步伐轻快,鬼鬼祟祟,逍遥一时心中疑惑,不知来人是何用意,故而屏住呼息,凝神静听。

    这群人上得峰来,即而止步,站立不动,也是凝神倾听,竟有数十人之多,逍遥此时知其来者不善,以极其诡异的手法将一石头抛出,对面的人群拔剑、出剑一气呵成,叮、叮,一枚拳头大小的石头瞬间被劈得粉碎。

    当剑劈上石头,对面人已知上当,一人“咦”了一声,其余人却未作声,只是凝神戒备。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逍遥方才一试之下已知对面来人均非弱者,看他们拔剑出剑整齐有肃,似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心中疑云陡升,是谁竟雇佣职业杀手来杀自己,自己下山不过十数ri而已,想来想去也不敢断定是谁所请。

    逍遥知道如此长久对峙下去对自己绝无好处,他们训练有素,就算站一夜也没什么,一待东方ri出再群起而攻之,对己更加不利,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杀得一个算一个。

    左手随手拣过几颗石子,以特异手法分击正前面的四人,石子划空而出,紧跟着逍遥“吟血”出梢,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寒光,那四人分身侧过石子,逍遥早料道他们侧出的方位,手起剑落,挑了四人咽喉,四股血箭喷出,四人扑通倒地。

    就在四人将要倒地之时,其后面的杀手已然杀将过来,三柄剑分上中下三路向逍遥疾刺而去,后面又有数人绕过一旁又一边掩杀过来,只一会时间,逍遥已是三面受敌,惟有靠深渊的一面尚未有人攻击,看来他们是想把他逼入这万丈深渊。

    逍遥不及思索,手中长剑化为千万朵剑花挑向来剑,“吟血”绝世名剑,凡所触及,将来剑一一削断,长剑被削断一截,杀手不敢来硬碰长剑,惟以杀招攻逍遥所必救,只待他稍一疏忽,就是雷霆一击。

    逍遥斗得兴起,不再理会敌人长剑,左冲右突,剑化长虹,瞬间又挑了二人双目,他们竟不自退,双目被挑,竟连人带剑撞身逍遥,逍遥一时心惊,出剑稍慢,待得将二人双臂削断,其余之人趁虚而入,五柄长剑分刺逍遥右臂及后背,出剑回挡已然来不及,逍遥只得平地跃起丈余,五柄剑来势毫不稍歇,自下俯冲而上,刺向自空中下落的逍遥,逍遥在空中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的倒了过来,手中“吟血”划做一道匹练,敌人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招,长剑凝立半空,任凭他将之削断,左手突然刺出一柄短剑,逍遥在空中无处着足,气力将尽,眼见马上就要肠穿肚烂,突地大喝一声,猛提一口气向身后爆退,着足之时落于悬崖边上,只差半寸就要落入深渊,他微吸一口气,连人带剑向自前刺来的长剑冲去,杀手知他长剑锋利不敢硬碰,向旁闪过一边向与逍遥相反的方向快速移动了两步,长剑自逍遥身后递了过去。

    逍遥一朝脱险又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不敢稍自停歇,不理会身后敌人径自往前飞去,就要夺路下山,山口上突然再冒出一群杀手,一共七柄长剑自不同方向刺来,封死了逍遥前突之路,逍遥身形为之一窒,身后长剑又已刺到,不得已之下师门绝招一剑破万法尽情使出,共削断十三柄长剑,随手挑动断剑,反刺敌人,又刺死数人。

    敌人并没有让他稍事休息的意思,长剑虽断,然左手又掏出一柄短剑,竟使出双剑的路数,十多柄剑一下子变成了二十多柄甚至三十多柄,让原本就狭窄的峰上更是难寻空隙,逍遥左支右拙,险象环生,每每只能以师门绝招招架避祸,他但得稍缓一口气就即挥剑猛攻,意图打乱敌人的围攻阵势,可敌人们训练有素,十多个人三十多柄剑围攻逍遥一人竟丝毫不乱,令逍遥无破绽可寻。

    逍遥心中思量如此缠斗下绝无幸理,不如重回崖边,若果真跑不了就跳下崖去,怎么也不能让这些人给乱剑砍死,想到就做,身形忽地朝右一转,将敌人剑招引去,再以玄妙身法冲向崖边,随手将前面挡着的三人挑死,他下手不再容情,因他知道就算他们只有一口气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只有先下手为强或才能幸免。

    杀手们见逍遥返回崖连,正合己意,分成七人一队,站住南、西、北三个方位,逍遥这才得空仔细打量这群杀手,每七人一队,总共竟有六队之多,还不算几个被自己挑死的或是前路上还有埋伏,逍遥心中委实猜想不透,究竟是谁与自己有这大仇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各位是奉谁之请取我xing命,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加倍奉上,还请各位”逍遥话还没说完对面的敌人已然行动起来,第一个七人组距逍遥站立之处已不过数尺,他们对逍遥的话充耳不闻,似是聋子一般,七人舞动十四柄短剑可以说是将逍遥全方位封死,逍遥无奈的叹口气,见他们意yu杀己而心甘也不再心存幻想,长啸一声,挥剑迎向七人,七人剑法没有一点花哨,招招都是至人于死地的打法,他们也不再一味抢攻,十四柄剑以同样的招式不同的方位刺向逍遥,逍遥横剑封挡再挥剑斜挑,挡住了七把来剑,将三人拦腰挑断却身负三处剑伤,血流如注,瞬间浸湿了衣衫。

    第一组七人死了三个却将逍遥杀伤三道血口,另四人迅速退开又换成另一组七人攻向逍遥,逍遥轮转长剑,长剑化成一个光圈,光圈所到之处敌剑尽断,不及到处剑尖已然近身,避无可避,逍遥把心一横,不守反攻,光圈再转,再削去四人首级,四人八柄剑却有四柄招呼到了他身上,一剑刺中他左手臂,一剑自他左胸斜划而下,在他胸前划出一道血口,一剑自他颈间侧过,划出一道血痕只差半寸就能要了他的命,另一剑刺中他右肋,深及数寸,就在三人后退的一瞬间,逍遥挥剑削断横在胸前的敌剑运功将半截断剑逼飞而出又杀伤一人,右胸被穿了一个洞血如泉涌,逍遥一咬钢牙,费力的抬动左手自怀中掏出一瓶丹丸,直接用手指将瓶盖上面一截折断,以瓶就口,将瓶中丹丸一大半吞入腹中,另几粒在口中嚼碎了吐在左手,抹到胸口伤处,就即以左手按住右胸,提剑静立。

    逍遥取丹缚药都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另个七人组已然攻了过来,一轮冲杀逍遥再杀三人,双腿也被刺中两下,全身上下就只剩后背无伤了。

    再一轮冲杀,逍遥双腿再受重创,已然站立不稳,身子一歪,斜坐地上,再换上来的七人举剑间就要将全无抵抗能力的逍遥刺死,逍遥一声大叫:“慢着。”

    七人剑停在半空,凝立不动,似是在等待什么,身后峰口处一人道:“且容他多说两句废话。”七人这才收剑而立,七双眼睛盯视着逍遥,只要他一有异动就将他立毙剑下。

    逍遥也不管这七人,遥对峰口那边道:“这位老哥,谢了,若我能活着走下这落ri峰,改ri一定请你喝酒。”

    先前说话那人一阵大笑,笑声中尽是得意之sè,似乎丝毫未把自己死了的手下放在心上,笑完始道:“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为你备下一顿酒宴的。”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逍遥不待他笑完也笑着道:“老哥似乎并不记恨我,我杀了你那么多手下,你应该很恨我才对。”

    那人笑声嘎然而止,转而一脸冷峻的道:“杀手有杀手的命,他们为了任务而死,只要能杀了你,他们再死多几个又何妨,你小子不必以此来挑拨我们,从我们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有一天会死在别人的剑下,只是迟早而已。”话语中竟有些许落寞之意。

    “不过在下可能要让老哥失望了。”逍遥说完翻身投入身后万丈深渊,那本来随时准备杀他的七人错愕当地,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峰口那边那人急步奔到崖边,审视了一会对身后手下道:“在此留宿一夜,待明riri出再详查一遍,以防他使诈。”

    众人齐声领命,各自休息,伤者医治,死者丢下悬崖,自不必说。
………………………………

第九章 森林深处的白月氏

    ()  逍遥翻身投入万丈深渊,只觉耳旁风声鸣鸣,渐渐的头晕目眩,神智迷失,昏睡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张俊俏的小脸映入眼帘,见他醒来,那人叫道:“先生,先生,你快来,他醒了,他醒了。”语音生涩,似是初学不久。

    跟着一少年书生模样的人出现在逍遥眼前,看上去年纪还没逍遥大,居然就被人称为先生,逍遥心中好笑,就yu坐起身来,双手一动,顿时彻骨的疼痛传来,令他额头冒出一阵热汗。

    那先生赶紧扶住逍遥,轻声道:“这位兄台,你身受重伤,应多加休息才是,切不可妄动。”

    逍遥嘴巴动了两下yu说什么话来,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竟说不出话来,那位少年先生又道:“你喉头也被山石刮伤,要过些ri子才能开口说话,你先休息会,我过会给你送药来。”

    逍遥眼睛眨了两下,那少年先生就叫了那小姑娘出去了,逍遥侧头打量四处,觉得处处透着奇怪,与自己以前所见到的地方大不相同,首先这房子好像是挖空了树干而建在树中一样,房中的一应摆设也十公简陋,比起他所见过的乡野人家似乎都有所不如,逍遥打量一会只觉头脑昏沉又沉沉睡去。

    “先生,我听小华说,那人醒了。”树屋外,一人问那少年先生道。

    “嗯,他醒了,刚又睡下,小姐要不要进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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