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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第一权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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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打个屁啊,一般弓箭都射不出一百五十步,人家却拿着火枪一阵突突突,特战营精锐才刚开两枪,那山贼头子便带着人跑了。
谢正刚又是一声令下,让张盘跟上。
结果,还没过半个时辰,张盘便带着小队气喘嘘嘘的汇报道:“谢将军,快跑,他们组织了好几千人过来了!”
卧槽,这么多人,谢正刚连忙下令,所有人掉转马头,有马的骑马,没马的爬马车上,一溜烟往回跑去。
也不知那些山贼会不会追上来,跑了一刻钟之后,谢正刚又令所有人停下来等了一下,随即便掏出望远镜往后看去,还好,山贼并没有追上来。
他停下来想了想,反正刚那地方是过不去了,过去了也可能会堵的回不来,干脆,先回去汇报算了。
于是,他手一挥,令众人往回走去。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后面突然响起了零乱的马蹄声,听声音,应该没多少人,谢正刚不由好奇的掏出望远镜往后看去,竟然是五个捕快打扮的公差!
这些人,是有公务吧,五个人,就算是匪盗假扮的也没多大关系,所以谢正刚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挥手让大家继续往回走。
没想到,那五个捕快追上来之后竟然怒喝道:“站住,你们哪个镖局的?镖旗都不插,不会是山贼吧!”
谢正刚这个纳闷啊,我们哪个镖局的关你们屁事啊,为什么一定要插镖旗,没做不行吗,这个都要管吗?
为了不节外生枝他还是拱手道:“我们广州府奋威镖局的。”
其中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冷笑道:“奋威镖局,好,你们竟然敢私藏火器,火器交上来,你跟我们去县衙一趟。”
毛病吧,谢正刚莫名其妙的道:“什么私藏火器,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县衙?”
那捕头闻言,一使眼色,拔刀怒喝道:“你们想拒捕是吧?”
其他四个捕快也飞快的拔出腰刀,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
要真是镖局的人,估计就被他们吓到了,可惜,他们找错人了。
谢正刚毫不犹豫的道:“张盘带你的人上去,将他们拿下。”
这些人肯定跟匪盗一伙的,正好逮回去好好审问一下。
张盘闻言,毫不犹豫的抽出腰刀,疾步朝那捕头冲去,他小队其他队员也纷纷抽出腰刀围了上去。
那捕头见状,厉声大喝道:“你们干嘛,想造反是吧?”
张盘都懒的搭理他,上去当头就是一刀,那捕头连忙举刀招架,“咔”一声,他那薄薄的腰刀一下就被张盘手里的戚家刀给斩断了,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巴就被刀尖给顶住了,张盘冷冷的道:“刀放下,不然我宰了他。”
另外四个捕快早吓傻了,这什么速度啊,一眨眼,他们捕头的刀就断了,人家的刀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捕头的下巴下面了,张盘一开口,他们立马下意识的将手里的刀一扔。
谢正刚见状,冷喝道:“全部绑了,扔车上。”
派出去查探的人陆续回来了,他们还抓回来不少匪盗,广东果然跟黄程说的一样,匪盗盛行,就连地方都没说错,永安就是山贼的老巢,顺德就是水匪的老窝,女人帮假扮的乞丐一抓就是一窝,疯人帮没敢抓,但是也发现了他们几个聚集地。
张斌看着一份份审问出来的口供,脸上怒色越来越浓。
民间都传的丝毫无误的事情,各级官员竟然真敢放任不管,这里面得多黑啊!
好,一个一个来,我倒要看你们有多黑。
为这事把左右布政使抓了貌似还有点文不对题,但是提刑按察使绝对要负主要责任,看完口供,张斌直接一拍桌子,怒喝道:“赵如,派人去通知王二和孙标,让他们带齐手下人,去把提刑按察使司衙门围了,提刑按察使张九贤先给我抓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外面值守的赵如回了声遵命,立马派人通知王二和孙标去了。
这下整个广州城都轰动了,专门主管全省刑名、诉讼的提刑按察使司衙门竟然被人给包围了,提刑按察使张九贤竟然被总督大人给抓去了都司衙门!
老百姓忍不住议论起来,有的人很迷茫,有的人很惶恐,有的人很兴奋,有的人咬牙切齿,还有的人拍手称快。
其实,张斌刚来的时候看到的,老百姓的笑脸并不是他们真正发自内心的笑,他们的确被地方官绅给压榨的不行了,也被匪盗给害惨了,但是,人总得生活下去,一开始,他们肯定愤怒过,也可能反抗过。
但是,时间长了,一年,两年,十年,甚至几十年都是如此,大家也麻木了,甚至都会感觉这就是正常的生活。
虽然被压榨的不行了,但还不至于饿死是吧。
虽然被害惨了,但好歹还活着是吧。
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还得笑,遇到开心事,就开心一下,总不能成天苦大仇深,不过日子了是吧。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朝廷大员,平时那些坏蛋也不见了人影,还能免费拿上一大把花,这已经算是比较让人开心的事情了,所以他们笑了。
至于拦路告状,沿街喊冤,这些事情,以前或许有人做过,但是,匪盗还是这么猖獗,那就证明他们是白做了,而且,一旦朝廷大员走了,他们还要遭到报复,所以,他们不喊了,也不叫了,就这么得过且过了。
不过,这一次,总督大人竟然把派人把提刑按察使司衙门给围了,还把提刑按察使都给抓了,他们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希望,以前可没总督大人这么干过,或许,这次,总督大人是真的要整顿官场,收拾匪盗了,所以,老百姓那早已麻木的心灵又开始悸动了。
那么,张斌能不能把广东官场彻底整顿好呢?
他自然是有信心的,但是张九成却对他表示怀疑。
所以,张九成被押到都司衙门大堂的时候还有点嚣张,一直在那里骂咧咧的威胁大堂里张斌的亲卫,直到张斌拿着一叠供词进来了,他们才止住骂声,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对着张斌冷冷的道:“总督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一点事抓我干嘛?”
张斌坐下来冷笑道:“没一点事?所有老百姓都知道永安多山贼,顺德多水匪,女人帮到处拐卖小孩,绑架老弱病残,疯人帮成天敲诈勒索贪得无厌,你作为一省司法主官,竟然不闻不问,还真当一点事都没发生是吧?”
张九成狡辩道:“这都是民间谣传,总督大人,你怎么能信谣传呢?”
张斌扬起手中的供词,反问道:“本官可是抓来了不少匪盗,他们自己招供的也是谣传吗?”
张九成继续狡辩道:“供词有时候也不能信,平民有时候也会屈打成招承认自己是匪盗,这些都不一定是真的,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卧槽,这家伙可真不要脸啊,在我面前玩无耻,你怕你找错人了。
张斌拿起惊堂木一拍,冷喝道:“跪下。”
张九成翻了个白眼,竟然慢慢跪下去了,他也是刑讯老手了,知道上面审案的叫你跪,你如果不跪,膝盖窝就得受重伤,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咬牙不认就行了,这些事情,硬要说起来跟他都没有直接的关系,一句不知道,你能奈我何!
张斌冷冷的问道:“张九成,你招是不招?”
张九成干脆耍无赖道:“总督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招什么啊?”
张斌冷笑道:“所有老百姓都知道,你作为一省司法主官竟然不知道?”
张九成继续耍无赖道:“老百姓容易被人欺骗,我可没那么好骗,一般乱七八糟的话,我都不会听的。”
这家伙真够无耻的,张斌咬牙道:“你不要逼本官,说,你收拾了多少贿赂,又得了多少好处,竟然如此纵容匪盗!”
张九成很干脆的道:“大人,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斌突然把脸色一缓,假装疑惑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张九成认真的点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张斌点头道:“那好,看样子那些疯人帮的人都是骗人的,正好牢房不够,你先委屈一下,跟他们住几天,待本官查明真相再放你出来。”
张九成闻言,脸色巨变,开什么玩笑,跟疯人帮那些痨病鬼住几天,这辈子就完了!
他连忙求饶道:“大人,不要将属下跟他们关一起啊!”
张斌冷笑道:“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不是说都是假的吗,跟他们住几天怎么了?来人。。。。。。。”
张九成吓得大喊道:“大人,且慢,且慢。”
张斌淡淡的道:“本官再问你一次,招,还是不招。”
张九成脸色挣扎的想了半天,终于垂头丧气道:“我招。”
………………………………
第五卷 第七章 狗急跳墙
提刑按察使张九成招了,但是,张斌却感觉他在撒谎。
因为,他说的太简单了。
他说,当初他刚上任的时候,也想过让下面清剿匪盗,但是,他刚把命令发出去,当天下午,他坐的轿子里面便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箱子,箱子里面有一千两银子,还有一封信。
信上说,如果他老老实实,不多管闲事,每个月轿子里都会多出一千两银子,如果他硬要多管闲事,他每个月都会少一个家人!
这种可能性有没有呢?
第一次,有可能,因为他刚上任,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防备,别人偷偷摸摸塞个箱子塞他轿子里面,完全有可能。
但是,后面,就有点荒唐了,一个提刑按察使连自己的轿子都看不住,谁信啊?
张斌还想再问下去,张九成却开始装可怜了。
那家伙,装的那叫一个真啊,眼泪都流出来了,总之他就一个意思,人家威胁他的家人,他没办法,其他的,他一概不知,再问就没意思了。
他的意思,我都认栽了,我都承认自己贪腐了,你还想怎么样?
张斌面对这么个无赖,真有点哭笑不得,只能先停止审问,让人把这家伙先关起来了。
但是,他回到书房,仔细一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家伙都承认自己贪腐了,还在那里耍无赖,不愿意招供细节,是为了什么呢?
很明显,他不想把其他人牵扯出来。
看他那样子,根本就不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那么他为什么宁愿自己承认贪腐也不愿意把别人牵连出来呢?
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他是想别人来救他。
救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一种是劫狱,把他人救出去。
另一种,就是把对付他的人干掉,让他一点事都没有。
张斌当初救袁崇焕的时候也考虑过这些问题,官场上救人,光把人救出来其实没多大意义,最好就是把对付他的人干掉,让他一点事都没有!
这些人有胆子把自己干掉吗?
没事的时候肯定不敢,但是,一旦牵扯到他们自己的前程和命运,他们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些人有可能来劫狱,救张九成,更有可能,把自己干掉,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张斌立马把谢正刚、张差、赵如等亲信叫进来,仔细交待起来。
他隐隐提起了龙穴岛,水匪什么的。
龙穴岛又是怎么回事呢?
位于珠江口的龙穴岛,一片荒芜,岛上原本还有个小渔村,渔民们有空的时候还开点荒种点蔬菜什么的,岛上还有点生机。
但是,自从水匪来了之后,村子里的人很快就逃光了,这个时候,龙穴岛上除了一个水匪的巢穴和一个隐蔽的小码头,其他什么都没有,放眼望去,一片荒芜。
附近的渔民都知道这岛上有水匪,压根就不敢在岛上打尖,来往的商船在附近出了几次事之后也知道这岛上有问题,压根就不敢靠近,所以,这龙穴岛虽大,却跟个鬼岛一般,人迹罕至。
这天傍晚,天色擦黑,江面上已经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真切,龙穴岛隐蔽的小码头附近却突然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船影,那数量最少有上百艘,吓的码头上放风的水匪跟见了鬼似的,一路大喊着往巢穴方向跑去。
这个时候,他再喊叫也没用了,一艘艘车轮舸靠上码头,一队队戚家军将士飞快的向水匪的巢穴扑去。
一队、两队,三队;一百,两百,三百;一千,两千,三千!
看着外面越围越多的戚家军将士,水匪头子欲哭无泪,干嘛,你们这是干嘛,我这总共才几十个人好不,你们这一来就是成千上万,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不用动手,几十个水匪都吓得扔掉兵器,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龙穴岛中间的小山谷里很快就布满了戚家军的军营。
第二天,龙穴岛附近陆续出现一队队商船,少则五六艘,多则上十艘,这些商船都挂着东盛堂的旗子。
听说,总督大人要在澳门附近开设互市,东南乃至整个大明都有数的商号东盛堂第一个响应,上百艘商船云集,无数货物流水般的涌入广州,城外的仓库放不下了,东盛堂便开始在城内收购大宅院。
一座、两座、三座,没人去统计他们到底收购了多少,反正人家有的是钱,谁管的着呢。
东盛堂在城外的货物也开始向城里转运,每次都是几十辆车几百号人,搬了一次又一次,没有人注意,每次把货物卸进城内的大宅院之后,送货的车空了,送货的人也空了,每次进去几百人,最后都只有几十个人推着空车走出来。
人家或许在里面点货、码货呢,谁又管的着呢。
东盛堂这点小事没有引起人的注意,都司衙门里的大事却是被很多人盯着呢。
总督大人真是发狠了,先是把提刑按察使张九贤给抓了,紧接着,提刑按察使司衙门里面的高官一个个被逮,按察副使、按察佥事、经历、知事,不管四品五品、七品八品,只要是个官基本都被逮了,直到里面就剩下几个九品打杂的,围住提刑按察使司衙门的两百多号人才撤回都司衙门。
张斌仿佛不是很急,每天就逮着这些人翻来覆去的审,也不宣判,也不干嘛,就是逮着人一顿审。
这些人也是嘴硬,反正你不动刑威胁他们,他们就不招,就算被逼的招了,也只是招自己的。
他们招的都是贪腐,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来钱方法,反正他们就“不知道”钱是谁送的。
这些人,好像都在等人来搭救他们啊,张斌在心中冷笑,他也在等人来搭救他们,他倒要看看,这些人有多大的胆子!
前三天,都司衙门内外一直没什么动静,但是,第四天晚上,子时,月光昏暗,能见度极低,都司衙门外面终于有动静了。
都司衙门左侧,靠近牢房的围墙外面突然出现上百个黑衣人,他们抬着十来架梯子,悄声无息来到围墙底下,几个人搭起人墙把一个黑衣人架上约莫两人高的围墙,那黑衣人小心的往里面扫了一圈,随即便往后一跳,挥手示意,所有人,上!
一架架梯子被轻轻架上围墙,上百人迅速翻过围墙,跳入都司衙门二进的大院中。
他们刚聚集到一起,准备冲向不远处灯光灰暗的牢房,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几十步外三排盾墙将他们团团围住,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盾墙后面突然响起一声冷喝:“投!”
紧接着,上百把投枪雨点般砸下来,一阵惨叫后,黑衣人连忙往墙边退去,但是,那投枪却不停的投过来,一蓬又一蓬的,最后,上百个黑衣人一个都没逃脱,有的人甚至直接被钉在墙上!
这时候,左面的盾墙打开了,曹文诏走上前冷喝道:“钱亮,带人上去,把活的挑出来,绑了。”
钱亮闻言,带着手下十个小队上前,把所有黑衣人仔细检查了一遍,死了的直接把他们身上的投枪拔了,没死的绑起来,拔了投枪简单处理的一下伤口,拖到一边。
曹文诏见他们处理的差不多了,又冷喝道:“陈浩,带着你的人,把死了的全拉外面河岸旁的树林里埋了,其他人解散。”
第二天一早,张斌又有事干了,逮住的活口大概有十来个,他令人拖到大堂,一个个审问起来。
对这些人就没有什么客气好讲了,不招就是大刑伺候,敢夜闯都司衙门,还是总督下榻的都司衙门,打死也活该。
这些人终于熬不住大刑,全招了,他们竟然都是顺德那边的水匪!
好啊,竟然赶摆明了勾结匪盗来都司衙门救人。
这些人都不知道是谁跑去顺德联络的,他们都是被自己的头头派过来的,到了这边之后自然有黑衣蒙面人给他们安排住的地方,发放夜行衣和梯子。
张斌虽然知道用处不大,还是派了几队亲卫去他们招供的地方搜了一下,结果,自然是人去楼空,连那院子是谁的都查不出来。
其实,他已经知道是哪些人在出手了,但是,他懒得慢慢去搜集证据,他只是装出不厌其烦的样子,把提刑按察使司衙门的官员翻来覆去的审,貌似是想在这些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他就不信,那些人能坐的住,他就是要逼的哪些狗急跳墙,直接往自己枪口上撞!
这天晚上,城中某处宅院,大门、后门、后院门口到处都是站岗放哨的护卫,戒备森严。
后院主卧中,左布政使温皋谟抱着两个三十来岁,长相差不多的丰润少妇正在那里喘息,其中一个年纪大点少妇趴在他耳边细细的道:“大人,怎么办啊,张大人他们都被抓了,顺德那边的水鬼也栽了,我们帮里的姐妹也被抓了好多,这位总督大人好像下定决心要收拾我们啊!”
温皋谟长长的吐了口气,阴阴的道:“不要怕,瓦岗寨那边已经派大批高手过来了,这次,直接翻进后院,把他给做了,然后放把火,把后院烧了。”
那少妇闻言,提醒道:“大人,你这样做,就不怕朝廷震怒,派人来查吗?”
温皋谟装作无辜道:“总督大人不辞辛劳,晚上还在点灯处理公务,结果不知怎么回事,把油灯打翻了,引起大火,我们也很痛心啊!”
另外一个年纪小点少妇咯咯笑道:“大人,你这借口倒还说的过去,但是,他那些手下怎么办,那么多人,你怎么堵住他们的嘴?”
温皋谟冷冷的道:“他那些手下,包括都指挥使孟邹伟等人,全部葬身火海,真是可惜了啊。”
那年纪大点少妇有点惊讶道:“他们可有上千人,怎么会全部葬身火海呢?”
温皋谟得意的道:“他动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利益,也不光是你们的利益,如果让他继续查下去,有很多很多人会牵扯其中,这种事情,如果查出来,撤职查办算是轻的了,很多人都要掉脑袋的,你放心,有人比我们更急。”
那年纪大点少妇撒娇道:“大人,别打哑谜啊,到底是谁比我们更急啊?”
温皋谟逗趣道:“你想啊,我也就是个流官,最多也就捞点钱,帮他们打打掩护,任期一到,我就走了,坏事可不是我干的,我比你们还纯洁!”
那年纪大点少妇点着他的额头娇笑道:“你还纯洁,你把我们姐妹都睡了多少回了?”
温皋谟装作追悔道:“唉,食色性也,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才被你们这两个美人给迷住了,罪过,罪过啊。”
那年纪小点的少妇娇笑道:“大人,你真酸,什么被我们迷住了,当初是你主动找我的好不,结果,试了几回,还不过瘾,连我姐姐都一起要了,我们可没迷惑你啊。”
温皋谟无耻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这么个大美女来找我,我能不追着求吗?”
那年纪大点的少妇抱着他的胳膊摇道:“大人,你别越扯越远啊,到底谁有这么大能耐,能让一千多号人全部葬身火海啊?”
温皋谟尴尬道:“有些事情说的那么明白干嘛,反正又不要你们出手,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年纪大点的少妇抱着他的胳膊使劲摇道:“我就是好奇想知道嘛,大人,你就说说嘛。”
温皋谟有些为难道:“我答应人家保密的。”
那年纪大点的少妇直接摊开手臂,挺胸道:“我们还有什么秘密嘛,大人快说嘛,你也知道的,我们是不可能说出去的。”
温皋谟无奈道:“你啊,我不都点明了吗,我和张大人他们都是流官,干几年就要走的,那些人不会走你想不到吗?”
那年纪大点的少妇不依道:“不会走的人多了,你不也干了我们姐妹几年都没走嘛,快说啊。”
温皋谟摇头苦笑道:“你啊,硬要我说出来,你想想啊,广州城卫是哪些人在负责。”
那年纪大点的少妇闻言,顿时双眼冒光道:“噢,我知道了,你是说。。。。。。。”
温皋谟立马打断道:“不说这些了,春宵苦短,聊这些没意思的干嘛,来,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干点正事。”
两个少妇闻言,同时咯咯笑起来,房中顿时又响起急促的喘息声。
他这意思,已经准备狗急跳墙了,张斌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葬身火海吗?
………………………………
第五卷 第八章 暗夜偷袭
月已中天,更深露重,薄薄的黑云宛如面纱遮住了明月的笑脸,整个都司衙门沉浸在薄薄的夜色中,看上去朦朦胧胧。
夜已深,貌似只有蟋蟀在唧唧的鸣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其他所有一切都陷入了沉睡。
但是,此时,都司衙门迎宾馆楼顶的瓦片上却有两个人在聊天!
这两人赫然是张斌的亲信护卫王二和孙标,不过他们并不是坐在瓦片上,而是趴在屋脊两边,而且,他们身上还裹着黑色的披风,在夜色中,如果不爬上楼顶,根本就看不出屋脊两边有人。
两人相对而趴,头几乎是凑在一起的,王二正举着望远镜扫视自己的前方和左右两边,他仔细扫视了一遍,随即便将望远镜交给孙标,又拿起一个漏斗状的东西,对着里面轻声道:“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说完,他便将那个漏斗套在耳朵上,耳朵里面立马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收到,收到。”
孙标同样用望远镜仔细扫了扫自己的前方和左右两边,随即便将望远镜交给王二,又从他手中接过那个漏斗状的东西,对着里面轻声道:“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说完,他也将那个漏斗套在耳朵上,耳朵里面同样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收到,收到。”
这一轮就算是结束了,王二又拿起望远镜使劲盯着一个院子的窗口看起来,边看还边叹息道:“唉,好可惜啊,那姑娘把灯给熄了,不然还能好好欣赏一下她的睡姿。”
孙标没好气的道:“那你还盯着看什么看,人家房里乌漆嘛黑的,你能看见什么?”
王二陶醉道:“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好白啊。”
孙标敲了他的头一下,笑骂道:“白你的头啊,这么黑,你能看清那是个手臂就不错了。”
王二嘿嘿笑道:“你这叫妒忌,你那边就没有美女看,嘿嘿,今天真是大饱眼福啊,那姑娘真漂亮,位置我已经记下了,明晚我还要趴这边。”
孙标翻白眼道:“喂,明晚我们换个边啊,你不能吃独食。”
王二坚决的摇头道:“不换,我已经喜欢上那姑娘了,不能给你看。”
孙标指着他的鼻子道:“换不换,不换我去告诉小六叔,说你偷看人家姑娘洗澡。”
王二这个冤啊,他没好气的道:“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我哪里偷看人家洗澡了,就偷看她洗了个脚!”
孙标嘿嘿贱笑道:“明天我们换边,你把那姑娘的房间位置指给我,不然我就告小六叔去。”
两人正在那里争论呢,那漏斗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孙标把漏斗往耳朵上一套,里面立马传来赵兴的声音:“你们说什么,看什么姑娘洗澡,明天你们谁下来,我要上去看看,喂喂,听到没?”
孙标刚没注意,正好把漏斗对着嘴,说的话都被下面的赵兴给听去了,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谁说什么了,什么姑娘啊,我们这正认真监视四周情况呢,别捣乱。”
说罢,他拍了一下王二的头,示意他快点。
王二连忙将望远镜缓缓扫过前后左右,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将望远镜交给孙标,又拿起那个漏斗状的东西,对着里面轻声道:“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下面赵兴气得对着漏斗里面骂道:“收到,收到,你们两个狗日的,吃独食,我告小六叔去。”
这时孙标突然抬起手来摇了摇,随即放下来嘟囔道:“戚长林那小子,一个人趴屋顶上无聊的,老往这边招手,真是吃多了。”
说罢,他将望远镜交给王二,又从他手中接过那个漏斗状的东西,对着里面轻声道:“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王二一接过望远镜立马又对着那姑娘的窗口,嘿嘿笑道:“你有戚长林,我有小娇娘,嘿嘿嘿嘿。”
孙标恼怒的拍了他一巴掌,没好气的道:“什么我有戚长林,好好看着你那边,别老盯着人家姑娘的窗口看。”
王二都被他拍习惯了,也不着恼,反而依言将望远镜稍微偏了偏,又开始在空旷的街道上扫视起来。
突然,他整个人一顿,随即指着右边急促道:“快看那边,有情况。”
说罢,他将望远镜交给孙标,对着漏斗里面急声道:“赵兴,有情况,有情况,后院方向,后院方向有情况。”
下面赵兴立马回复道:“收到,收到,多少人,多少人?”
王二闻言,直接看想孙标。
孙标好像正在飞快的数数,突然,他放下望眼镜对着漏斗里面急声道:“大约两百人,大约两百人。”
下面赵兴回复了一声收到,随即便拍醒趴在他旁边打瞌睡的两个小队长,急声道:“瘦子,你快去通知曹将军,后院方向,两百余人正在靠近。”
那瘦瘦的小队长闻言,立马站起来往外跑去。
楼下,迎宾馆前面的院子里,三百多个特战营精锐正整整齐齐的躺地上,三个人共用一个木盾做枕头,在那闭目养神呢。
那瘦瘦的小队长跑下来,直接对着台阶躺椅上假寐的曹文诏朗声道:“报告,曹将军,后院方向,两百余人正在靠近。”
曹文诏闻言,立马睁开眼睛,蹭的一下站起来,对着院子里喝道:“集合。”
“哗啦”一声,躺地上的特战营精锐几乎是同时弹了起来,很快就排的整整齐齐。
曹文诏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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