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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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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见张文治趴在自已的身边,“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是坚守还是突围?”

    “刚才张营长叫两个战士从后头下去,顺到半道就牺牲了,所以我们就又回来了。”

    “从正面突围,就是给敌人当靶子,我们以前怎么打人家的,人家就会怎么打咱们,没等冲到山下呢,我们就得混身是眼了,看来,等着挨炮炸吧。”

    “要不咱们先挖个防炮洞吧”,郭开庆好象想到了什么。

    “别白费劲了,他们只给了我们十分钟,现在都已经过了,我还怀疑他们调没调来炮哪,怎么不打呢。”老朱显然认为郭开庆说的是混话。

    “也是,别白费力气了,这洞一时也挖不好,况且敌人的炮弹一炸,步兵马上就上来了,光有洞也不行啊。”

    正在这时,一枚迫击炮弹在郭开庆不远处炸响了,郭开庆的反应还算灵敏,立马把头插进了“掩体”前方的土里,虽然有钢盔挡着,可是他的嘴里还是吃进了好多的土。

    郑师长见敌人已经进攻了,他索姓站了起来,“同志们,党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在这里没有首长和下级,只要活着一人,就要拉一个敌人一块死。”

    老朱和老王也站了起来,但是他们都是半站着,他们好象是听懂了郑师长的话。

    郭开庆的头还在土里插着,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接着一枚又一枚的迫击炮弹袭击了这个小小的山坡,前沿的几个军官们,不停的在地上滚动着,如今他们已经没有了战略战术,只要下一枚炮弹的落点不在自已的身边,就等于判断对了。

    张文治跑得很快,他第一时间跑进了“隐蔽部”,他认为那里是最安全的,因为那里是前沿后面,敌人不会先打击那里。

    郑师长和郭开庆好象也明白了什么似的,他们也随后跑进了“隐蔽部。”

    然而老朱和老王他们还在坚守着前沿,虽然不停的变换着射击位置,躲蔽炮弹,可是他们终究知道他们的任务是什么,他们是来解救首长的,作为郑师长他可以跑到后边,可是他们是不能跑的,那样敌人就会不费吹灰之力的上来了。他们就象两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在一枚枚炮弹的炸点上乱蹦乱跳起来,炮弹的弹片划到了他们的脸上,他们都是鲜血直流,好在有钢盔保护着,伤得还不是很严重。

    不一会,炮声终于停了,老王和老朱发现敌人在炮火的掩护下已经冲上了山腰,马上就要到眼前了,他们也不顾身体暴露在不在外了,举起各自的枪进行射击着。正在这时候,从后山坡方向跑来了张营长,也带着所有的战士冲回了山坡前沿,他们也向冲上来的敌人开起了枪。

    由于老王和老朱他们射击的同时,身位也蹲了下去,所以敌人的重点射击刚向着张营长他们这一大波人来了,一个一个战士倒下了,张营长好象也中了一弹,可是他依然跪在地上进行射击着。

    郑师长和郭开庆他们也听到了敌人上来的声音,也都冲出了“隐蔽部”,和敌人做起了最后的“搏斗”。

    事情就是这么突然,只见不远处响起了坦克车的炮声,从远处开来了四五辆坦克,他们是一边开着一边向y国敌人开炮,处在机枪位置的战士,可是不停的射击着。

    “同志们,援军来了,冲啊,把敌人打下去。”郑师长一马当先,端着冲锋枪,恶狠狠的向前沿地方冲去。

    一颗流弹打进了郑师长的左肩上,但是他仍然没有停下,敌人见我军的坦克上来了,他们也就退到了山腰,我军一方的干部战士则顺势卧倒在山坡之上,向山腰的敌人进行射击着。

    本来y国的敌人的总数就不多,当他们的军官发现有我军坦克向他们进攻时,也无心恋战,指挥着属下奔向树林,他们退去了。

    见敌人都已经走掉了,山坡上的人都停止了射击,张文治拿出了医药包,给郑师长和张营长进行了简单的处理,还好都是“贯穿伤”,子弹头没有留在身体里,止了血就没有大碍了,这也可能是他们和敌人近身交战的距离有关,要是离的远的话,子弹头是不可能穿过身体的。

    这时,从山下坦克中跑过来一个人,他在山坡下大喊,“哎,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啊?”

    郭开庆大声回答道,“我们师长在这里,让你们领头的干部上来。”

    那战士一听是师长在上边,不敢怠慢,回去报告去了。

    四五辆坦克的头车上,下来了一个年轻的军官,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岁,他跑步来到山坡,冲着郑师长打了个军礼。

    “报告首长,我是某某坦克团的,我是二连连长。”

    “谢谢你们了,张营长,把牺牲的同志清点一下,抬到坦克里面去,走,我们下去。”

    这次战斗,张营长的十几个战士只存活下来了四个人,郑师长也背起了一个牺牲的战士,他不顾身上的枪伤,一边走,一边无声的思考着。

    好在四五辆坦克空间上还够用,大家先把战友的遗体抬到里面,接着都上了坦克车。

    郭开庆坐的是头车,和他同车的有张文治和那个坦克连的连长,在车上,那位连长不停的吹虚着自已的坦克多么多么厉害,郭开庆就象个小学生,很细心的听着,最后那连长说起了他们为什么返回来的事。

    “我们接到了上级的任务去指定的地点集结,后来听到这边有炮声,我们团长就叫我们来这里看看,是不是友军遇到了袭击,没想到真的救了你们。”

    “谢谢你了连长,要是没有你们的话,我们可能都不存在了。”郭开庆诚恳的感谢着。

    “那可不是,本来政委都说不让来的,要不是我们团长一直要求,我们就开过去了,这下我们算是立大功了吧,还救了你们的师长。”

    一旁的张文治,从一进坦克就瞧不起这个自吹自擂的连长,但是他还是表示克制,必竟这些人救了他们的命。

    “那是,那是。”张文治也无可奈何的应承着。

    过了边境,郑师长和张营长住进了野战医院,郭开庆和张文治,老王,老朱他们则回到了警备区,向首长讲述了他们的事情。

    “小郭子,怎么样,任务完成了,有什么想法呀,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嘛。”

    “首长,我想去上军校,我要去学坦克,现在的战争它太重要了。”

    “很好吗,那谁谁,你呢?”首长又把头转向了张文治。

    “报告首长,我叫张文治,我是您的儿子,不叫那谁谁。”

    “好,张文治参谋,你想做些什么?”

    “我想上前线,我的理想就是当个基层指挥员。”

    “前线就不要去了吧,你也和小郭一起去军校吧,都去学坦克。”

    “报告首长,要是上了学校,等毕业了战争已经结束了咋办,学以后可以上,我现在就是要求上前线。”

    “给你脸还不要了,叫老子在别人面前削你好啊,服从命令,滚下去吧。”

    “是。”张文治向他的父亲打了个军礼后退了出来。

    一旁的郭开庆有些好笑,“首长,我也不上学了,我也要求上前线,就象张参谋所说的,学以后可以上,可是战争不是啥时候都有的。”

    首长考虑了一会,“那好吧,你先回去等消息,来人啊,帮小郭安排一下。”

    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年轻军官,他把郭开庆引到外边,坐上了军用吉普车,驶向了远方。(未完待续。
………………………………

第三十九回 血染的风采(十一)二次出发

    首长叫来的那个参谋,开着吉普车把郭开庆,拉到了警备区所在城市最大的一家宾馆,进去后也没有和前台打招呼,直接领着郭开庆上了电梯,来到了一间宽大的客房内。

    郭开庆觉得纳闷,“同志,不是去军队招待所休息吗?你怎么把我带到了这里来了。”

    “都一样,路上忘跟你说了,这家宾馆是一位香港老板和本市合资的,有几个房间是特地留给警备区的,你放心住好了,要是饿了可以通过电话在餐厅叫餐,一切花销不用你管。”

    郭开庆也是头一回住这等的高档酒店,传说中的“席梦思”,他也是第一回领教,他没有再和那人攀谈,而是一头倒在了大床上,合上了双眼,呼呼大睡起来。

    也许是郭开庆太累了,那人何时出去的,他都没有一点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太困了,这一觉睡了多久,他也不知道,睡醒了,肚子饿了,他就从冰箱里找吃的,原因是他不会打酒店那个点餐电话,既然那人说了这是部队包下来的房间,他自然是有啥吃啥了。

    吃好了后,郭开庆洗了个澡,又接着倒下睡了。他在睡梦中想到了山坡作战的情景,仿佛他在这场战斗中就是个旁观者,他也没有想到炮响之后他会和师长他们一起进行躲逃,前沿只留给老朱和老王两人负责了,他根本不配做所谓的“战斗英雄”,总之他在睡梦中梦见的全是山坡上的情景,半睡半醒之间,他也不知睡了几天。

    郭开庆又在床上躺了好久,终于他把觉给补足了,也睡不着了,他起床洗濑了一番,准备前去警备区接受下一项任务。也想看一看张文治和老朱他们。

    正想关门的时候,郭开庆忽然发现门上贴着一张纸,那纸上工整地书写着几句话。

    “郭开庆同志,三天了,我来过好几回,每次来时都看到你在睡觉,首长向我交待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去警备区了,抽屉里有钱和地址,叫你好好地玩上几天。等首长从京城开会回来,他会叫人来找你的。”

    看完了纸条,郭开庆打开了屋里桌子的抽屉,看到里面有一摞钱,一把门钥匙和一本存折,存折是郭开庆以前自已存的那本,是用来收粮票的,他的粮食任务完成后,就把这折子留在了运粮部队那里。存折里还有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个人的姓名,郭开庆把钱和纸条揣在了身上,存折则还放在抽屉里。锁好了门,走出了宾馆。

    警备区的所在地,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国南方最发达的城市,这里由于改革开放最早。可谓是日新月异。郭开庆首先去商场给自已买了一身新衣服,那可是里外三新,价格自然不菲。不过郭开庆现在想的是他也会花钱了。

    逛街买东西,郭开庆真的不太喜欢,出了商场后,他按着纸条上写的地址,找到了闹市旁的一个小胡同,找来找去,郭开庆发现纸条的地址是一家“美容美发学校”。

    郭开庆直行走了进去,门口的接待人员拦住了他。

    “同志,你找谁?”

    “我找朱军”,说着,郭开庆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那人。

    那人拿着纸条,上下打量了郭开庆一番,反倒令郭开庆很不自然。

    “你跟我走吧。”那人把郭开庆领到了学校里的一间办公室,牌子上写着“校长室”。

    “朱校长,有人找你。”

    听到叫声,办公室里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人穿得很是整齐,头发梳得更是油光无比。

    “谁找我?”

    “校长你看这个。”那人把纸条交到了朱校长的手中。

    朱校长把纸条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好几遍,突然间转变成了笑容,“哦,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表弟,好多年不见了,我都认不出来了,没你的事了,表弟进来吧,进来说话。”

    郭开庆也觉得好笑,自已怎么成了人家的表弟了,他联想到了电影中的特务接头,但还是保持克制,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朱校长给郭开庆倒了一杯水,“你的事我都知道,你先喝点水,我以前也是个当兵的,现在转业了,才开了这家美发学校,你别看我这里不大,可是中外合资的哪,我的老师都是从香港那边请来的,我的合伙人是个香港大老板。”

    郭开庆也知道,这个城市离香港这么近,当然那边的有钱人会来这里投资了,加之他们按照政策不能独资,只能干合资企业,象当过兵的军人,在地方上还有些人脉,自然会是他们合作的对象了。

    朱校长又和郭开庆寒暄了一番,最后提议去他的教室参观一下,郭开庆也想看看美发学校是什么样的,以前在a城经常去理发店,可培训学校在他的脑海当中,还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逛了几个教室,最后朱校长把郭开庆领进了一个不足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只见这屋里有几个年轻的女学员正在聊天,朱校长开了口,“你们老师呢,替我叫来一个。”

    学员倒很听话,马上有人跑去找老师了,不一会儿,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因为此人化了妆,郭开庆也看不出他到没到三十岁。

    “王老师,这位是我的远房表弟,去,叫个漂亮的女学员,给我老弟来个干洗。”

    那老师笑呵呵地找来了好几个年青漂亮的女学员,只见她们个个花枝招展的,根本和美发师联系不到一起去。

    郭开庆对女人向来警觉,他可不想拈上这个,起身想走,但是让朱校长死死地按在椅子上了。郭开庆起初以为朱校长在和自已开玩笑,想看看他的力道,但是任凭他怎么用力,还是觉得朱校长的手力大无穷,他也只好任其摆布了。

    “我表弟有些不适应,这样吧,我也洗,表弟,这么多学员,你挑一个吧?”

    郭开庆见朱校长也坐在了他的身边,也就没有了顾及,找了一个皮肤白细的女学员,指了指,“就是她吧。”

    “那好,我要这个,其他的人都出去吧。”

    郭开庆头一回干洗了一把头发,那女学员的手法显得很生疏,一定是才学不久,可是郭开庆以前没有体验过干洗头发,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起初不自然,但久了他也觉得头脑轻松了许多,看来城里的人真会享受呀,慢慢的,郭开庆合起了又眼。

    过了十几分钟,郭开庆好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朱校长,我还有点事,我要走了。”

    “行,那冲完了再走吧,帮我兄弟洗洗。”

    郭开庆洗完头后走出了学校,他直接去了警备区,然而大门口的战士拦住了他,不让他进去。

    “我找你们张参谋,张文治参谋。”

    “你等会,我往里头打个电话。”门卫的战士用手摇电话通知了里面。

    隔了几分钟,从办公楼里走来了一个年轻军官,“不好意思,张文治调走了。”

    “调走了,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呢,那我找保卫部的朱干事和王干事。”

    “同志,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这里是军职单位,只有保卫处,没有保卫部,你说的是不是大军区机关的呀,况且我们这里保卫处的干事中,压根就没有个姓朱的干事。”

    郭开庆蒙了,自已明明多次来到这里,怎么他认识的人都不在了呢,“王干事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你想想有没有?”

    “那更没有了,我们这里的保卫处,只有处长是四十多岁的,其他的同志们中,基本上都是二十多岁的,象你说的那年纪的同志还真的没有。”

    郭开庆没有敢提及首长,因为他知道,首长来到这里是秘密的,他还懂得什么叫《保密守则》。没办法,他也只好离开了警备区。

    在回宾馆的路上,郭开庆想起了郑师长,“对,他和张营长都受了伤,他们一定还在野战医院。”想到此,郭开庆坐上了公交汽车,去往了野战医院。

    可是就当郭开庆在住院部的咨询室说明想找郑师长时,得到的答复是郑师长提前出了院,去参加作战会议去了,张营长是和他一道走的。郭开庆只怪自已太贪睡了,显然是自已误了大事,于是悻悻地回到了宾馆的房间。

    次日清晨,郭开庆向服务员借了纸和笔,写下了一封信,放在了房间的抽屉里。信是这么写的,“同志你好,我也不知道您姓什么,对你的称呼有些不礼貌,请你原谅,我有点事要去办,请您转告首长,我去的还是当时接受任务的那座县城,让首长放心,我办完事后即刻返回。此致,敬礼,郭开庆,年月日。”之后郭开庆拿走了抽屉里的存折,上了一辆开往县城的大客车出发了。

    大客车走的还是那条老路,郭开庆的心情波澜起伏,这次重回县城,虽然没有首长的指示,可是他想确定一下,他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他期盼着答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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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血染的风采(十二)鸡蛋换电子表

    事隔不久,郭开庆又一次住进了县城的那家旅社,服务员一见是他,马上跑了过去。

    “郭哥,你事办完了,回来了呀。”服务员上次看到郭开庆和一大群军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他还是国家的人。

    “是啊,我回来看看表叔。”之后郭开庆在前台办了入住手续,直接上了楼。

    为了陪郭开庆去“积骨室”,服务员特地请了一下午的假,一路上郭开庆打听表叔的事情,还问了问表婶现在怎么样了。

    “表叔火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表婶了,可能是回娘家了吧。”

    “她娘家在哪里你知道吗?”郭开庆停住了脚步。

    “以前没听表叔说过,说实话,表叔也是无路可去才来这里的,我爹当时还活着,现在他去了之后,我们联系就少了,表婶和我也不熟,也就是过年过节见上一面。”

    表叔的“骨灰盒”,是个最普通不过的那种,郭开庆看着盒子前面的“相片”,泪水如泉涌,差点抽搐起来,郭开庆就有这个毛病,他平时一般不流泪,但是遇到让他感动的事情时,他还是免不了的流了几滴“英雄泪”。

    “郭哥,表叔一定是让人给害死的,你说他算得上是烈士不?”服务员也猜出了表叔是因为什么死掉的。

    “算,当然算,他应该进烈士陵园,他是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我向首长说了他的事情,等有了答复,我们一定要把他送到烈士陵园去。”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表叔窝囊了半辈子,要是能这么风光的故去,真的是太好了。”服务员也激动了起来。只见他的脸上青筯外露,显然是让郭开庆的话给打动了。

    回来的路上,服务员始终有着心事一样,虽然和郭开庆还是一问一答之间,可是他还象有话要和郭开庆说。

    “兄弟,你是不是有事啊,能和我讲讲嘛。”

    “郭哥,你看我是不是也是给国家做过贡献的人哪。”

    “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当然是了,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哪里能认识表叔呀。”

    “那我也是个有用的人了?”

    “是的,你几乎是组织上的包打听,要是任务完成了,我还要给你请功呢。”郭开庆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他现在很是忌讳说这“请功”二字,上一次就是和表叔说过,结果把人家给害了,现在又说了这二字,他显然认为不应该这么说。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郭哥我有个事和你说一下,最近收粮票的人是少了,不过这些人改收鸡蛋了。”

    “鸡蛋?收这个干什么,多钱收的?”郭开庆对这事很感兴趣。

    “这些人都是外地人。他们只换不花钱买,用的全是电子表,这东西原来在县里都卖五六十块钱一块,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好多商贩都让他们给顶黄了,都改行干别的了。”

    “电子表换鸡蛋,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走,你带我去看看。”说着郭开庆拉着服务员就快走。

    每个城市都有每个城市的中心,要么就有能代表当地特色的地方,这个小小的县城也不例外。郭开庆和服务员走到“人-民-广场”时,这里可谓是热闹无比。

    有“打把式”卖艺的,有“耍猴的”,还有卖小吃,“吹糖人”的,这让郭开庆联想到了a城的“北市场”。

    不过叫得最欢实的还是一个高高的大台子,只见上面站了好些人,还拉着横幅。上书一排大字“搞活经济,电子表下乡,只换不卖,五斤鸡蛋换块手表。”

    不光如此,台上还有两个大大的音箱,播放着相关的内容,意思是说,“造福于民”的事情。

    再看三排长长的队伍,每人手里都提着鸡蛋,有人拿“网兜”装,有人拿筐装,还有人用编织袋子装,一看就是“大份儿”。

    郭开庆走到台前,向一个工作人员打听道,“兄弟,这表多钱一块呀,我想给我老婆买一块带回家。”

    “大哥,这表只换不卖的,你要真有心的话,可以去粮店买上五斤鸡蛋,来我们这里换。”

    “那我把钱给你不就行了嘛,我多给,你们拿钱去买不也一样嘛。”

    “大哥,看你这说的,现在凡是东西都要票,我们要是有鸡蛋票的话,来这里换什么鸡蛋呀。”

    没等那小伙子说完话,从旁边过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兄弟,有事啊。”

    “哦,没事,我就是想问问这鸡蛋怎么换。”郭开庆一看那人就不好惹。

    “问完了没有?”

    “问完了,我马上去买些鸡蛋来换。”说完郭开庆拉着服务员就走了。

    郭开庆从服务员的手中要来了一张鸡蛋票,买了五斤的鸡蛋来到那个台前,只见和郭开庆聊天的小伙一见是他,称都没称他的鸡蛋就收下了。

    “哥,这表的款式可多了,你随便挑一只吧。”

    郭开庆还想和那小伙聊聊,但是看到刚才的那个中年汉子又走了过来,也就只好随便挑了一只表走人了。

    躺在床上的郭开庆,不停的摆弄着手中的手表,他在想着,这五斤鸡蛋才是多少钱哪,为什么这些人会“赔本赚么喝”,他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只听到楼下一阵大乱,“所有的住客都出来,公安临检了。”

    听到喊声,郭开庆也走出了自已的房间。

    只见得十几个警察堵在旅社的门前,一个一个检查着旅客的身份证件,这些人有的拿着单位的介绍信,有人则拿着自已的工作证,当检查到郭开庆时,郭开庆掏出了自已的那个“转业军人光荣证”。

    这时,一个警察走近了郭开庆,拿着郭开庆的证件看了看,“咋的,上回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没走啊。”

    郭开庆认得此人就是上回在平房救下自已的刑警队长,“走了,早上才回来的。”

    “战斗英雄,还在倒粮票吗?别倒了,上头都下文件了,定性为投机倒把了,你要是再倒那个犯在我手上,我可不管你打没打过仗,我亲手把你送进去。”

    “不倒了,违法的事我不会干的,我就是回来看看朋友。”

    “那就好,记住有事找公安,公安就在你身边。”

    郭开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对他这么好,还特地嘱咐了他几句,但是这回他的语气和蔼了许多,没有象上次那样“盛气凌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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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血染的风采(十三)二访盘古庙

    接连几天,郭开庆都从服务员那里要来鸡蛋票去买鸡蛋,之后又用鸡蛋去换电子表。几天下来,在郭开庆的床上已经有好几块了,就连换表的那个小伙子,都认得郭开庆了,他知道,郭开庆要不同款式的手表,也就把郭开庆没有换过的拿到他的眼前任其挑选。

    服务员手中的鸡蛋票用光了,郭开庆给了他五十块钱,没有再让他继续找票子,自已则每天假扮着跑步的样子,来回观察着“人-民-广场”排队换电子表的长龙。

    只见一袋袋鸡蛋收好之后,再由台上的工作人员,小心地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竹篮里,最后在晚上“收摊”的时候,再搬上一辆好大的拖拉机上,之后这些人走向一个方向,那拖拉机则走向了另一个方向,由于郭开庆没有交通工具跟踪,他也就是跑几步看看拖拉机开往何处。经过打听路上的行人,他知道了这拖拉机是开往城外的。

    郭开庆才回到自已的房间,服务员就敲门进来了。

    “郭哥,我看到表婶了。”

    “在哪里?”

    “就在离这不远的一家饭馆里,好象表婶在那里上班。”

    “你领我去看看。”

    服务员引着郭开庆来到了一家小小的餐馆,隔着窗户,郭开庆一眼就看到了来回忙碌的表婶。

    “坏了郭哥,你上回让我给表婶带的钱,我没带在身上,我回去去取啊。”没等郭开庆说话,服务员就原路跑回了。

    郭开庆推门走进了餐馆,坐在了一张靠门很近的桌子旁。

    表婶也看到了郭开庆,也就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同志,你吃点什么?”

    “表婶是我,我是去过你家的郭开庆。”

    表婶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她好象是从来没见过郭开庆一样,“我们这的特色是坛肉米饭,同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给我来一份坛肉米饭吧。”郭开庆看表婶认不出自已,也只好等服务员来时说清楚了。

    餐馆的上菜很快,不一会热气腾腾的吃食就上桌了,郭开庆又要了一瓶啤酒,边吃边观察着餐馆的动静。

    吃也吃完了,啤酒也喝完了,迟迟等不到服务员前来的郭开庆,点燃了一颗香烟。看着忙忙碌碌的表婶,他还是忍不住想上前问一下。

    “表婶,我就是前阵子去你家的郭开庆呀,你不认识我了呀,我还在你家吃过饭呢。”

    “不认识,同志,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郭开庆无奈也只好算了饭钱,走出了餐馆,回到了旅社。

    一进门。服务员跑了上来,“郭哥,我忘了,钱让我存进信用社了。怎么样,表婶认出你了吗?”

    “没有,她好象是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样子。”

    “那好,明天我取了钱再去看她。她一定能认出我来。”

    “也只好这样了,记得帮我问声好呀,要是她有什么难处。记得告诉我。”

    第二天,郭开庆依然去了换鸡蛋的地点,但是今天没有再见到用电子表换鸡蛋的那伙人。郭开庆感到很是奇怪,上前打听,得到的回答是,那些人走了,可能去了别的县城,理由是这里收的鸡蛋差不多了。

    也难怪,这么多天,县城里的鸡蛋票也用得差不多了,当然人家要换地方了。郭开庆在外面的小吃摊上用过了饭,回到了旅社里。

    上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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