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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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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派到两辆面包车上。当行至快到上回“车匪路霸”发生的地面时,郭开维让自已车的司机停住了车,说有点事让他们先走,自已随后就到。
因为是岔路口,分局的车子走的是近路,这条路是没有“车匪路霸”的,郭开维想到此,准备自已先下车子,坐国道经过的大路,去疗养院。他想再走一走老路,看看这帮家伙,是不是还在干着“老本行”。
没过一会,一辆八成新的大客车停了下来,郭开维上车买完票后,坐到了客车最后的位置上,碰巧这回还是当年的那个座位,他眯了下来。
还是那个路段,还是差不多的时间,大客车突然间停了下来。从上车口上来了七,八个拿着大砍刀的匪徒,依旧抢起了车里的乘客。
“我没钱,我就是去上班的,我真的没钱。”一个男乘客几次强调自已身上没钱。
“我看看,你小子不要耍花样,老子的大刀不是吃素的,好久没见血了。”说着,一个匪徒上前翻起了那男乘客的行李,从头向下挨个检查他的衣兜。
“把鞋脱下来,快点。”
那匪徒从男乘客的臭袜子里找到了一叠人民币,“吗的,找削呀,干你娘的。”几个匪徒上前给那男乘客一阵拳脚。
见车里有人被打,其他的乘客也就主动地交上了自已的财物。
“你们就是猪,明白不,一群猪,老子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还有你,你的钱呢。”那匪徒走到郭开维的身边,想从他身上要些财物。
“出门没带,都是道上的朋友,差不多就行了。”郭开维打开了自已的夹克杉,亮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这是他事先准备好的,本来警察有专配的枪套,可以挂在身上,这次郭开维为了不让匪徒怀疑,他特地没带枪套,把枪直接别在了自已的腰间。
那人也是识趣,认为郭开维一定是道上的朋友,也就没有再难为他,带着抢劫好的财物,高高兴兴的唱着歌走了。
司机见匪徒都已经走了,又开起了自已的车。
正在这时,郭开维站了起来,走到车头的位置。“我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和大家说一下,我是警察,我希望把车开到公安局,进行报案,要是来的及的话,破案快了,大家损失的财物还能拿回来。”
众人一听郭开维是警察,有正义感的群众立马响应,也有胆小破事的人,不想去公安局。
“我们这车都有点的,要是去公安局,误点了怎么办。”车子的司机反驳道,他是经常走这条线路的,匪徒的事他是一清二楚的。
“这没有你说话的份。”郭开维大喝道,他心里很清楚,司机一定认识这帮家伙,还有可能和他们是一伙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停车呢。
大客车如郭开维所愿的停在了当地县公安局的门口,大伙一起下车在公安局做了笔录。当郭开维亮出自已的身份,问办案的民警,什么时候可以破案时,那人反倒不耐烦起来。
“同行是吧,你不没挨抢嘛,你着啥急呀,我们这里不比你们大城市,警力有限,况且我们还得向领导汇报不是,亏你还是个刑警队长呢。”
郭开维一想,也是如此,于是他也没有说些什么,之后转乘了客车,赶往“北戴河”疗养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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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兄弟警察之郭鬼子(九)异地执法
a城公安局在“北戴河”不光只有一家疗养院,而是足足有三家。爱睍莼璩
来这里的干jing,大多是前一年的优秀民jing,要么就是对局里有特殊贡献的老资格jing察。
同郭开维一起前来的,也大多数是分局刑jing队的同事,分局的有关领导见大伙上一年这么卖力,也就破例让他们一同前来了。郭开维他们是第一批,接下来还有第二批,第三批,直至所有立功受奖的人员全来为止。
除了郭开维他们十几个人是分局的,还有两人是市局的。这两人的身份可不一般,都是有着二三十年jing龄的老干部了,其中一个还是处长一级的高级jing察。郭开维对两人很是尊敬,总是“前辈长”,“前辈短”的挂在嘴边,在去洗温泉时,还会主动帮他们擦背,这令刑jing队的同事们感到很是肉麻。“郭队怎么了,这两个快要退休的老家伙,有啥资格敢让咱们队长帮他们擦背。”
可是也有人不同意这些人的观点,“你们是井底之蛙,拔树都要带出三分泥,这两个人虽老,可他们的关系还在,要是有什么事情找到他们,也许分局领导都办不成的事,他们有可能帮你办成你信不,况且郭队也没什么,相互之间擦擦背,这还算是个事啊。”
又过了几天,当郭开维和几个同事去海边洗“海澡”之时,一个胖大的女人,穿着泳衣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只见那女人身形壮硕,块头十分之大,在水中不停的“扑腾”,整得海滨浴场的游人都在笑她。
“这不是嫂子嘛,郭队你看是不?”队里的同事指着那游泳的女人说道。
“不能,嫂子还在上班呢,这哪里会是她呀。”另一名同事反驳道。
“就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郭开维当然认得出是自已的妻子,于是他跑到海边,一个“猛子”游了过去。
正当他搂着妻子,准备去满抱时,那女人的反应很快,回头一记耳光打在了郭开维的左脸上,立马郭开维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五指印”。
“是我。”
刘云仔细一看竟是郭开维,笑了笑说,“你吓了我一跳,还以为遇上流氓了呢,疼不?让我瞅瞅。”说着用手摸了摸郭开维的脸巴子。
“能不疼嘛,牙差点让你打掉了,你可真够猛的。”
众人站在远处都在发笑,整得郭开维两口子很是不好意思,于是他们脱离了群体,回到了公安疗养院。在服务员面前亮出夫妻的身份后,理疗部的主任,还特意给他们两人安排了个温泉单间,两人洗起了“鸳鸯浴”。
“你怎么来了,你不上班了呀。”郭开维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妻子会出现在“北戴河”。
“就行你来呀,凭啥我就不能来,我还告诉你了,无就来了,咋的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我走时不和你说了嘛,市局安排我们是来这里疗养的,我想问的是,你怎么也来了。”
“就行你们公安局有疗养院哪,我和你说实话吧,我作为市里的优秀工会干部,也得到了这个待遇,我就是不说,看你得瑟的,你们是公安,我们还是市总工会呢,你们分局和我们总工会比,还差上一级呢。”
“原来是这样啊,你不早点说,要知道你一起来,我可以等你两天啊。”
“说了怕吓死你,你瞧瞧你们住的这个破地,回头去我那里看看,叫你看看啥叫高接待,啥叫高待遇。”
郭开维还真的没有在“北戴河”见识过高接待,他也就是来时走过路过,随便看看。只见道路两旁全都是疗养院,有的挂牌的,还有好多没有挂牌的。从院子里的建筑可以看出,有的是又小又破,有的又高大又气派。郭开维猜想,这可能和他们所代表的单位和xing质不同吧。
郭开维他们来的这家公安疗养院,是a城jing局三所之中,中等的那所。这和他们的级别是分不开的,分局的人能住上中等的就不错了,那高档的当然得是市局的领导来住了。所以郭开维也想见识一下,真正的“高接待”是什么样式的,他赶快泡了泡,就催促妻子,去看看她住的那个地方。
“你成天泡,当然泡好了,我昨天才到的,我还没泡够呢,你先歇会行不。”妻子刘云就不爱看到郭开维这猴急的样子。
“好,你先泡着,我在外面大厅等你。”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刘云也泡好了,当她走进大厅时,发现郭开维在和女服务员聊天,当下就气坏了,她马上快走了几步,一手重重地拍在了郭开维的后背上。
“好啊老郭,聊得挺好的吧,怪不得不想看见我呢,到处都是鲜花呀,我这坨儿是不是用不上了。”
“你瞎说什么呢,不要见怪呀,这是我老婆。”
郭开维急忙拉着妻子走出了温泉中心,一路上解释着和服务员的聊天内容。
a城总工会的疗养中心真的很是气派,不光建筑的规格程度让郭开维没想到,就连男女服务员们的长相,都让郭开维感到进入了“国宾馆”,到处都是十分的完美。
刘云看着丈夫合不拢嘴的样子,感到好笑。“你能不能把你那破嘴合上,还刑jing队长呢,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和你说了吧,我都打听过了,你们那所是区一级的,我们这才是市级的标准,光投的钱就不一样,这里专门接待市里首长的。来之前,首长看我们这批人太少,就破例让我们来这里放松一下,怎么样,比你们那边强多了吧。”
“强多了,强多了,你和这里的领导说下呗,让我也搬到这里来住两天呗。”
“早说过了,人家给我安排了个双人间,知道你在这里疗养,钥匙都给了我两把。”说着刘云从身上取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了郭开维的手中。
郭开维和刘云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房间,也是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席梦思”。这两个a城社会的“中坚力量”,在“北戴河”的疗养院里,度过了他们人生最美好的一段ri子,据传说,事后刘云还怀上了。但是现在已经是计划生育时期了,她也只好打掉了这个孩子,给自已上了“环”。
刘云批的假,显然没有郭开维的长,郭开维作为刑jing,他和同事们很少请假。分局的领导们见管区没有出现大的案子,就通过电话命令郭开维,叫他们再多休息几天,说给他们几个人多加了十天的假期。
刘云走了,郭开维又搬回公安局的疗养院。常言道;吃过大鱼大肉之后,看到什么菜都是烂菜帮子了。同事见郭开维开始讲究起来,都对他进行打笑。
“郭队,几天不见白了不少啊,油光满面的。”
“哪白了,哪白了。”郭开维不解大家的意思,拿起了镜子照了又照。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把镜子一放,挨个打着笑他的同事们。
市局的两位老干部,都对郭开维的印象很好,了解到郭开维的事迹后,都暗自打算,回去后把这个年轻的中层干部,介绍给市局的首长们。他们见郭开维一行人的假期又延长了几天,他们也就也打电话通知市局的领导,说他们也要延几天,很快就批了。这些老家伙不去上班,对年轻的领导们来说,也许还是件好事。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当郭开维他们圆满的结束疗养后,疗养院的领导找到了郭开维,说院里没有小汽车了,只有一台大客车,问他们可不可以坐那台回a城。
郭开维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对这些天天吃苦的刑jing们,坐什么车都无所谓,能拉到家就可以了。郭开维还去找了同行的两个市局老民jing,问他们和不和他们一起回a城。两人也觉得人多,气氛热闹,答应和郭开维他们一起走。
郭开维自有他的打算,他的打算就是想顺路看看,来之前录的笔录怎么样了,是不是那伙“车匪路霸”给抓起来了。于是他吩咐司机,绕道到那个县公安局。
当大客车停到国道边时,郭开维让众人在车上等一会,他不想让这么多的a城jing察一起进入到这个小小的公安局,他想的很多。
然而,事情不是郭开维想象到的,当他找到前几天办案的jing察时,那人突然说,没有录过这样的笔录,还说从来也没有见过郭开维这个人,整得郭开维很是气愤,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气冲冲地回到了大客车上,吩咐司机快走。
市局老jing察见郭开维前后反差很大,就问了是什么回事。当郭开维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后,他表示得也十分的生气。
“这是什么事吧,这后面一定有问题,郭队,我们是不是绕到发事地点再看一看?”
“正合我意,大伙说怎么办。”郭开维还要征求同车的同事们的意见。
“去,都去看看,看看这伙人是不是三头六臂,连jing察都怕他们。”
“对,全去,看看这耗子不拉屎的地界,究竟有什么狂徒。”
大家都表示十分的愤慨,都吵着要去发事的地点。
司机是疗养院的司机,他倒是无所谓。既然全车的乘客都要去那里,也就是挑个头的事。于是他开着车子到了事发的国道边,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大家下车放放水。”郭开维还不甘心,吩咐大伙去尿尿。
众人听到郭开维的命令后,也就乐呵呵地下了车,就在大客车车胎的周围,高高兴兴的放起了水。
就在他们全都上车之时,从远路跑来了七,八个人,他们冲上了车子,从各自的腰间亮出了大砍刀。
没等匪徒们说话,郭开维和同事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大客车的司机也是一名jing察,他见匪徒们全上了车,立马就关上了车门。
“你们傻笑啥,我们是截道的,快把值钱的东西全掏出来。”带头的大喝道。
“那就掏出来吧”。郭开维笑着从身上掏出了手枪,拿在手上。
众同事们也学着郭开维的样子,笑呵呵地亮出了自已的家伙,有的还一手拿枪,一手晃着手铐。
由于车上的jing察远远多于匪徒,几乎快是七,八个匪徒的两倍了,这些人没有做出丝毫反抗,也就全都束手就擒了。
“两位前辈你们都看到了吧,他们是自投罗网的,你看我们是把他们送到县公安局好呢,还是把他们带回a城好呢?。”
“去县里,去县里。”带头的匪徒,低头插起了嘴。
“还是带回a城吧,先送到市局,让首长们看看。”同行的老处长发了话。
“那就带回市局,听老处长的,你们都蹲好了。”郭开维大声命令匪徒们。
就这样,七,八个匪徒,反带着手铐,蹲在大客车的过道间,让这一车的民jing压到了a城市jing察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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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兄弟警察之郭鬼子(十)有功难赏
郭开维在东郊分局可称得上为“中流砥柱”,通过顺路的“异地执法”,他的名声早已“声名远播”了。不光在省会a城,就连全省,乃至京城,好多警察同僚都听说过他的名字,也知道了他的外号――“郭鬼子”。
然而出大名不一定是好事,引来的是更多的人嫉妒他,也有人不以为然的说道,“郭鬼子这小子,竟会耍小聪明,你们看着吧,这家伙得瑟不了几天了。”
话说同郭开维一起疗养的两名老警察,他们对郭开维的印象很好,有空的时候,他们就会以老卖老的在市局的首长面前,说郭开维是如何如何的好,办案能力是如何如何的强。
可是那七,八名“车匪路霸”并没有马上得到处理,而且羁押在a城的看守所里,之后就再没有了下文。处级老民警是个有事藏不住的人,他找到了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想问清楚这事究竟该怎么办了,是不是先奖励一下办案的民警,特别是领头的郭开维。
省会城市的副局长,当然算得上是首长了,他对老民警的到来,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而是细声细语的关怀着这位老同志。尊敬年纪大的老同志,历来是警队的优良传统和作风。
可是老民警反倒是不买账,原因是这位副局长,曾经和他一起共过事,更是他的小师弟一级的,他开门见山地大喊大叫起来,根本没有把他当作领导来看。
“这么大的功劳你们不奖励,你们还要表彰什么样的?你说说,给我说说?”
“我们还在研究,先等等,先等等。”
“啥,还要研究研究,这事都是明摆着的,你们把几个犯人交给省里就是了,还用你们研究个啥呀,我都打听明白了,那几个犯人天天在看守所里好吃好喝的,悠闲得狠。”
“老哥哥,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呀,这里边的事你不了解,还是先回去吧,等一有了结论,我马上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你先把郭开维给我奖了吧,按照规定,最起码得给个三等功吧。”
“这个嘛,我们还得研究一下,必竟这活是大家一起做的,奖谁不奖谁,我们班子的意见还不统一,开了会才能落实。”
老民警见副局长一直在给自已打“马虎眼儿”,更动气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历数他作为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不作为,有功该奖,有错必罚都做不到,谈什么上下一心,一碗水端平啊。
副局长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人,这个从上班就是刑警的老民警,虽然当了领导了,脾气变小了,可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让人随便捏。见老民警这样说他,他也忍不住的反驳几句。
“老哥哥,你傻啊你,不是我说你,你让郭开维当枪使了,你还蒙在鼓里呢。”
老民警一听副局长这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你说我让郭鬼子给耍了,这从何说起啊?”
“我违反组织纪律和你说白了吧,这事本来不归我和你讲的,这几天就有定论了,不过你今天既然找我了,我就把底透给你,这事闹大了。”
原来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这伙“车匪路霸”虽然算不上什么大角色,也就是在县一级的国道边上做点“小买卖”,可是他们后边有着相当复杂的人际关系。
a城主管司法的政法委副书记,就是从这个明不见经转的小县城里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他是农村娃出身,从最低级的乡镇办事员干起,历经普通科员,乡长,县长,县委书记,最后升到省城,成为a城市的政法委副书记。那些“车匪路霸”全是他村里的老乡,其中还有他的堂兄弟,这些人没事时都是些农民,在田间辛苦地劳作着,也算是自在的很。
可是改革开放以后,金钱对普通人的诱惑就大了起来,大家听说“截道”可以发财,就有人鼓动村里的年青汉子们做这样的生意。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守在国道边上,当然得收点“买路钱”了。就这样,村子里的几个中年后生带着,聚集了七,八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型的“截道队”。他们工作的重点就是国道边的山脚下,只要有车通过,他们就会装作要搭车的样子,专抢过往的大客车。可是他们虽然是抢劫,但还是很胆小的。虽然手中有大砍刀,但从来没有用它来砍过人。见到想反抗的乘客,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利用拳脚来说话,大砍刀也就是吓唬吓唬人。
有人抢劫,当然就有报案的了。起初县里的警察还出出警,当他们来到村里想把作案的人员带走时,这位a城纪委副书记的父亲就站了出来,“怎么着,这事就是我领人干的,你们把我带走好了。”
常言道;七十不打,八十不骂。眼前的这个老头已过八十。老汉这辈子生下了六名子女,纪委副书记是最小的。众警察都认识这位老汉,原因更不用多说了,他儿子曾经是这个小城市里的一把手,他们哪敢把他抓走啊。于是就回去向局里领导进行报告。
局里领导知道这情况后,也是十分的头疼,自知自已这个衙门解决不了,就接着向县委,县zhèng fu报告。
县长和县委书记,都是老汉的儿子一手提拔起来的,虽然他们认为这事非办不可,但是还得和他们的老上级打好关系不是。于是他们硬着头皮给a城打了电话,a城政法委副书记一听是自已父亲惹事,也不好包庇,“公事公办,不管谁违反法律,一律严办,我老子也不行,你们看着办吧”。说罢就挂上了电话。
两位县领导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位老上级正值“正年”,前途远大,现在虽说是a城的政法委副书记,有可能不出几天,就会成为a城的主要市委领导,不出几年,有可能成为省里的主要领导也说不定,他们哪里敢抓他的父亲呀,于是就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从此不提起了。
县里领导都不提这事,当地公安局的领导自然也不会提。打那之后,只要有报案“截道”的,公安局的领导们就会问,“死人了没有,要是没有死的就别告诉我了,你们自个去处理吧。”
领导都这么说了,当然下头的民警就更不管了,哪人愿意因为这事得罪人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有报案的,他们也会马上接待,录完笔录后,扔到一边,也不会派人前去打扰这些“硬骨头”们。
既然没有人管了,“截道”这个行业就更加盛行了,不仅在一个地点发生过,好多地方都发生过。县公安局的民警们,他们认为只要不是那个不能动的村子的事,他们全该管,也会时不时地送几个‘截道‘的主儿进号子里,唯独没有那个村子里的人。
郭开维“异地执法”的事,震惊了整个a城和那个县城,就连省里的领导都知道了。这简直捅了个“马蜂窝”,下头的人都不知该怎么处理了,就连a城公安局的领导们都感到头疼,因为主管司法的政法委副书记,正好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案件的主因还是在他的出生地,犯人更是他的堂兄弟们。
这位政法委副书记见事情已经露了,为了保护自已,给市委打了报告,采取对案子进行回避的方式。这招还真灵,他退居世外了,下头就更“抓瞎”了。处理重了不是,处理轻了还不是。所以a城市局的领导,就把这事上交了市委,他们也不管了。只听市委领导的指示,他们要严办,他们就严办,要轻办,也就轻办了。
别看这位政法委副书记不是市里的主要领导,可是他的年轻,就注定了他是个有前途之人。这位副书记,是省里作为以后的储备干部放在a城进行锻炼的,省里领导的意思是,通过几年的中层岗位学习,给他下放到某个地级市当一二把手的,最不济也会把他放在省公安领导的岗位上的。现在既然案子和他有关,当然a城市委也不好马上拿出处理意见,也就只好再往上报了。
到了省里,什么事都好说了,省委决定,既然是违法犯罪的事,当然要一查到底了。不管牵涉到哪个人,都得弄清事情的主因,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就这样,省里组成了专案组,对这个不起眼的小案子进行了严查,查出来的结果也很复杂,牵涉到的人员也很多。省委领导批示,全部进行处理。
郭开维引起的这个案子,造成了县里的十几位主要领导下马。这些人包括县委书记,县长,县里的公安局长,副局长,刑警队长,好多曾经接触这案子的民警。还有当地的乡长,乡党委书记,武装专干一类的小干部。足足有近百人丢掉了“乌纱帽”。唯独有一人得以幸免,那就是那位置之世外的a城政法委副书记。他的问题一查就清楚了,他的亲属,包括他的父亲没有参与截道,他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不过他已经告诉打给他电话的人,“公事公办”了,他们不办那是他们的事,自然和他无关了。
当副局长把事情的原委和老民警说清楚之后,老民警都傻了,“这才几天呀,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局里都没有传的。”
“这是绝密,看你是我的老哥哥,我也就今天和你说了,你不要往外传呀,你还给郭开维请功呢,这小子捅了个天大的篓子,他不出事我这姓氏都倒着写。”
老民警从副局长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回到了自已的办公室。他也是刑警出身,他细细地思考着案件的来龙去脉,终于让他悟出来了。“吗的,郭鬼子啊郭鬼子,你真是人小鬼大呀,你自已不敢惹这案子,这回拿老子当了枪使,你把我给卖了,我还要帮你数钱呢。”他料定是郭开维在算计自已,恨死了郭开维。
回到局里工作的郭开维,他真的没有想这么多,他当时抓这伙犯人的时候,也就是想借助同事们人多,进行抓捕罢了。但是事隔很久,他们立功的表彰一直没有下来,郭开维就有一种预感,这案子没有这么简单。
又过了一个多月,东郊公安局的局长上调了,因为女儿上学的原因,这个本来就是京城人氏的局长,调回到了老家,到部里工作了。接下来政委也调到市司法局担任副政委了。由于市局的领导十分相信东郊分局的领导班子,副局长也就荣升局长,政治处主任当上了政委。
一个若大的分局,前几把手都提了,自然副局长的位置就空了下来。同事们都认定,这个位置非郭开维莫属,听说市局给的还是两个副局长的指标,作为东郊分局的创始人之一,论战功论资历,郭开维都是最有资格的。如今他当了正科级也有一阵子了,提上一格也很正常。于是局里的同事,一见到郭开维,都是十分的尊敬,宛如把他当成了副局长。
提一个科长,这对组织程序来说,只要局里党委会的成员们提名就可以了,上报到市局之后,一般都会通过进行任免的。但是副局长就不一样了,这需要市委的组织部门下来进行审查,还要和分局的主管领导进行沟通,最后整理好材料报到市里领导那里,亲自圈阅后,才能任命的,这一套下来,是相当严格的,要是哪个地方出现了纰漏,这个候选人就会让pass了。
为了公平起见,市委组织部,拿出了局里的三名副局长人选,向局里的同事们进行评议。第一个是郭开维,第二个是廖队长,第三个则是才调进来的秘书科科长。众人都一齐把票投给了郭开维,就连局长和政委都看好郭开维,认为他不但年轻,而且在东郊分局的功劳还很大,很能服众。
然而事以愿为,市委的通报下来了,任命廖队长为东郊分局的第一副局长,秘书科科长为第二副局长,唯独郭开维没有当上这个局长,这让分局所有的同事都大跌眼镜。
不光如此,就连刚上任的局长也让调走了,调到市司法局任副局长了,虽然说是“提了”,但是他在司法局的座次是“末位”,基本上可以说是给“挂”起来了。
新上任的东郊分局局长是另一个区的副局长提上来的,他一上来,就把党组整改了一番。由于新提上来了两个副局长,再加上又吸收了两名科长进了党委班子,郭开维在党委的排名也进行了调整,给他排在了“末位”,局长还对郭开维讲,这是工作上的需要,因为这是按职务进行排名的,让他不要有抵触情绪。
郭开维认为这个很是合理,既然前头的全是局领导,自然他要排在后面了。但是让他不理解的是,后加进来的两个科长,按资历都不如自已,他们凭什么排在自已的前头。
郭开维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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