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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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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祥武出名了,而且出了大名,就连‘京城卫戍区’的记者。也来到了‘铁血团’采访他,为了奖励先进,鼓励后进。团里还给孔祥武立了‘个人三等功’,这对一个才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来说,这可是无上的光荣。
‘孔祥武这小子可抖起来了呀,我听说咱们这批兵里,他可是头一个入党的,’王亚利只要一有空,就会和郭小松躲到大操场的角落里聊天,在宿舍人多嘴太杂。
‘入党?就他?别扯了,我咋不知道呢。要是真让他入党的话,连里头的军人大会能不说咋的。’郭小松不太相信这事,要是入党。他认为自已应该是第一个,因为他才是名副其实的‘新兵兵王。’
‘真的,文书跟我说的,党表都填了,好象孔祥武那小子,给指导员塞了二百块钱,’王亚利是吃葡萄不着说葡萄酸,他从教导队回来这几天来,可算得上就是个‘事非母子’,到处以讹传讹。
对于孔祥武的低劣手段,郭小松是见识过的,这也并不奇怪,‘谁先入党不入党的,跟我不发生一毛钱关系,我现在第一件事想的就是,等老兵复员走了,我几号能回家,今年过年早,一月份就过年,兴许回家我还有几天能去找我对象。’
‘我都听说了,要是按真本事来说,咱们这批兵里,你郭小松是这个,他孔祥武算个jb呀,不就会养猪嘛,这养猪能打仗咋的,我听说他也想考军校?’王亚利真的就是个是非之人。
‘是呀,怎么了,他咋不能考咋的?’一讲到考军校,郭小松还是有些兴趣的。
‘你家离他家远,你不知道,他呀,我可是知根知底呀,他高中都没念完,高中毕业证是他爸花钱给买的,他要能考上军校的话,我这王字倒着写。’
‘拉倒吧,王字倒着写也念王,你的意思是说,他想考军校是唬人的,压根就考不上是吧?’
王亚利点了点头,‘就是嘛,我看他就想在部队里入个党,当个班长啥的,回去回他们村,可以为以后打算,当个村支书啥的,你可不知道,这地方上入党可老难了,村里压根没有人,他们就不发展党员,就好比我们那边吧,十来年没有发展党员了,村支书都快七十了,还死抓着权力不放呢。’
郭小松虽然是农村户口,但他从来没有农村真正的生…活过,听了王亚利的一席话后,也就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对于孔祥武的入党,全连经过了几天,都已传得神乎其神了,就连连长都过问了此事,‘指导员,我听有人说,孔祥武入党了?’
‘谁说的,没这事,’指导员还在一口否定,对于入党的指标来说,一个连队一个月可以有两名战士,一年下来也就是二十几名,让一个新兵入党,成为‘预备党员’,那得连队的‘支委会’通过的,指导员是无论如何不敢承认的。
‘你别骗我了,文书都跟我说了,是不是孔祥武那小子给你出血了?’连长小声地趴在指导员的耳朵上说着。
‘出个屁血呀,这是团里头点的步,不信你去问四号,他说好不容易出了个新闻标兵,这对咱们铁血团有好处,本来我还想等老兵复员之后宣布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开个支委会补上吧,’指导员能用四号首长压住连长。心中也当然有数,于是七连本年度的最后一次‘支委会’召开了。入党的战士有两人,连长虽然提名了新兵郭小松,但让指导员给否决了,原因是郭小松为人太傲,不怎么服管,临时添加了一个二年兵班副,加上孔祥武两人入党了。
指导员在‘支委会’上的否决,令郭小松很是憋气。他自认为没有不服从管理的事情,也许是他不象孔祥武那样‘会来事’吧,好在连长也已经批准了他过年探家的事情,算是给了他一个‘安慰奖。’
‘复员费’,是国家对于战士当兵三年的资助奖赏,虽然钱数不多,可也有**百元,拿到‘复员费’的三年老兵们,也就等于成为了‘准复员军人’,他们也就不用再出操训练了。整天三人一群,五人一伙,胸前挂着那便宜不能再便宜的普通相机。游走于团里的各大景点,留下他们人生中,当兵最后一次回忆了。
作为马上就要成为第二年兵的郭小松他们,老兵复员期间,也是他们的活跃机会,郭小松特地花了十几块钱,洗了几十张自以为照得很好的照片,从一班走到九班,再走进炊事班。跟复员老兵们进行交换,这就是他引以为乐的最好的事情。
有了钱。自然就有新的玩法,老兵们总会在晚饭之后。挤到一个无人之处,买上一副扑克,进行‘小赌贻情’,‘扎金花’,‘掐一’,‘填大坑’,玩法也是多种多样,就算是有干部们走过,都会为之一笑,顺便说上一句,‘别玩太大呀,一毛的就行了,’
郭小松作为老郭家的第三代,他天生就有赌术的天赋,尽管父亲郭开明死于赌博,可他还是憋不住,前去卖一卖‘呆。’
‘二三五,我可搂底了呀,’对于‘扎金花’,玩的最好的当属一个来自‘s’市的老兵了,虽然他军事训练不咋的,可一坐下就赢钱,一毛钱的底钱,每把最大压注十元,这虽然不算大,可他几天下来,足足赢了一千多元之多。
郭小松的眼力一向很好,这老兵的洗牌动作,更是让他加以了注意,一连几天之所以能赢钱,全在这老兵的洗牌本事了,只要他洗好了扑克牌,不管是谁在他上家搬牌,好牌最终还是会到达他的手中,一边看了多时,郭小松的手也就痒痒了。
‘来,郭小松,光看多没意思呀,玩两把,咋也不玩大的,一毛两毛的,’这把仍然是赢了的老兵‘坐庄’,他见周围的人输的都差不多了,也就想物色物色新的目标。
‘我不会玩,我都不知哪个牌大,’郭小松嘴里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坐了下来。
一毛钱的底,郭小松扔了下去,这一把他全共赢了八毛钱,因为别人都没有跟。
‘看,多容易呀,一下你就收底了,这一毛钱的本钱,咋的,一转眼几根雪糕也就来了,’‘铁血团’的大门外不远处,就是一家雪糕厂,只要一有空,战士们就会去买些雪糕来吃,批发价三四毛钱,在外头要卖一块钱,这可是‘热狗。’
第二把郭小松输了一个底,他手中有一对‘k’,他没要。
‘让我看看,你啥牌呀,啊,两k你对不要呀,郭小松,你也太小心了吧,你看看我,两8,我就赢了,’说着老兵把自已的牌揭开了两张,可是他第三张并没有让郭小松看。
随后的几把,郭小松是赢多输少,输的最多只有一毛钱,那是一个底,赢可是赢的多了,一共赢了将近一百元。
到了睡觉的时间,郭小松准备扎好武装带站哨去了,原因是快复员的老兵,是不可能再去站哨的,不仅他们新兵多加了班,还多加了点,好在第二天不用出操训练,要不然新兵是不可能坚持下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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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集 后继有人(二十六)老赌棍
‘铁血团’机关楼顶上的‘大喇叭’刚刚响起了熄灯号,这是晚上九点钟的那一段时间,郭小松跟随着副班长,还有另一名同年兵战友,三个人直行走向了门卫。
副班长是当班的哨长,他是可以进入到收发室暖和的,郭小松和战友和上一班的人交接完了枪支和皮大衣,也就一边一个,站在了团大门口。
比起平时‘站哨’的战士,一到夜晚就会面对着聊天,郭小松不一样,一站到自已的哨位上,他就会一声不吭,不管凛冽的冬风多么寒冷,他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跟你都快站一年的哨了,你这人真没意思,平时看你挺能白话的,咋的到了晚上就瘪茄子了呀!’面向自已的同年兵战友,不停地在原地打颤,虽然身穿皮大衣,但好象他还是觉得寒冷,‘八一步”在他的胸前是来回乱晃。
这已经不是这人头一回奚落自已了,郭小松并不加理会,只有在夜里,他才觉得自已是一名‘哨兵’,因为他就是个热爱黑夜的人,团门口的对面就是大街,大街的对面则是居民小区,万家灯火的场面,和老家a城很象,郭小松的手一持卡在‘八一步’上面,虽然他的枪里只有三发空炮弹,并没有实弹,可他还是认为自已的责任重大。
就在不久前赢钱的那个老兵,不知啥时候也窜到了门卫,他先是走进收发室和‘哨长’聊天,接着就走到了郭小松对面的哨兵处,‘把枪给我,你进去暖和一会,快复员了,我也想最后站一班哨。’
因为都是一个连的老兵,又好心好意的换自已,哨兵很乐意的解下了枪和皮大衣。挂到了那老兵的身上,‘我这班哨可长,得两个多点呢,你要是受不了了,敲收发室玻璃叫我呀!’
一连对看了郭小松十来分钟,这老兵终于说话了,‘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呀,一班哨两个点,你就不能动一动,’
郭小松还是没有理他。两个小时对于别人来说,有可能是漫长的,可是对于郭小松来说,这时间过得很快,原因是郭小松他就喜欢黑夜,早回去还真的睡不着。
老兵走到了郭小松的身边,‘兄弟,可以呀,我听说你春节想回家。钱攒够了吗?’
见人家来到了自已的面前,郭小松只得说话了,要不然还以为他这个新兵太傲了呢,不尊重三年老兵。‘钱不够能咋的,你借我点呀。’
‘说,要多少,哥哥我有钱。五百一千的,我还出得起,’老兵见郭小松说话了。他看了看收发室里的两人,之后又站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
‘你有钱是你的,我可不想借,借了还得还你,’
‘借了当然要还了,可是我不急用,我这人就是这样,我看你小子打牌还有两把刷子,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下,为啥刚才‘扎金花’,别人都输,就你赢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呀,你自已倒鬼别人看不出来,不代表每个人都是傻子,’郭小松不屑地说道。
‘我倒鬼你都看出来了?没看出来了,你还有这一手,和你说实话吧,我自已都没看出来。’
‘得了吧你,你洗来洗去就洗半摞,其它的半摞压根就在你手里,虽然是交叉洗了,可是你连洗四把,又洗回来了,你有能耐洗三把给我试试!’对于事物的观察力,郭小松是天生敏锐,这不是后天练就的,就象和对手打架一下,你能眼睁睁地看出对手出拳的方向和位置,就证明你胜了一半了,虽然老兵的牌技高超,要想赢钱必须得出千才是,郭小松也就看准了这一点,每每老兵为自已发到了大牌,郭小松是不会跟的,只有别人都放弃了,自已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和那老兵进行对抗。
‘你在地方就爱玩吧?’隔了半晌,老兵又开腔了。
‘我没玩赢钱的,不过我能看出来,’郭小松对于扑克牌技的交流,他还是很想和老兵说上一说的。
‘没耍过钱,一上场就赢,你小子果真的是天才,这样吧,有机会咱们强强联手,去别的连转转,现在咱们连的人,大多数都没啥钱了,光赢认识的,我也不好意思呀,’老兵的用意很明显,他打算通过和郭小松达成共识,两人一起‘出战。’
‘我不想去,捣鬼赢钱也不是啥真本事,要是没捣鬼嘛,咱们还可以再唠唠。’
‘不出老千能赢钱,笑话,我说郭小松,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上赶子送上门来的钱你不要,行了行了,我也不爱和你聊了,咱们以后再说吧,’老兵见郭小松装起了假正经,也就上前敲门卫玻璃交班了,这大冬天能在外头站一会,就以前是相当的冷了。
次日上午,连队仍然是自由活动时间,连里就连一个排长都没有找到,原因是他们都想利用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空当,干些自已的私事。
七连的邻居就是八连和九连,郭小松在这两个连队里,也有同年兵的老乡,平时虽然有所来往,但还真的没有去别连好好窜窜聊聊。
先行来到了八连,刚一进老乡的宿舍,郭小松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赢钱的老兵,此时也在这里,看来他正在搞着他的‘副业’,面前的一毛钱,二毛五毛的毛票,已经堆成了小山模样,一见郭小松进来,他叫了一声,‘你不是说不来嘛,咋的,是不是手痒痒上瘾了呀。’
老乡把郭小松拉到了自已的铺位坐下,‘他是你们连的吧。’
‘是啊,咋的了?’
‘赢老了钱了呗,这小子可厉害了,我刚才还输了他十几块钱呢,’老乡和郭小松一样,都是新兵,一个月的津贴也只有三十五块钱。
‘你等会,我帮你赢回来,’郭小松来到了牌局处,找个凳子坐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小子放不下这玩意,现在不是挺好嘛,就这几天,老兵复员了,你再想玩,连长指导员也不让啊,今天可是二毛钱底的,郭小松,你钱带够了没有呀,’一边洗着扑克。一边招呼着牌友们下注。
郭小松一连赢了好几把,由于牌好,他又很是仔细,基本上下大注的都是赢的,一直赢到了二十块钱。
‘看着了吧,我战友专门能治你,老班长,你可得悠着点呀,实在不行换个人做庄好了。’老乡在郭小松的身后观战,一遇到郭小松拿得好牌,他的嘴就合拢不上。
这间宿舍也就是有两个复员的老兵,郭小松来之前。他们就输了很多了,一见到郭小松来也赢钱,也就都不下注了,他们进行了观看。
‘你们咋就都不下了呢。那郭小松,可就咱俩了,你还来不?’老兵认为和郭小松单打独斗很没意思。
‘小松。跟他干,服他啥呀,你不都赢他了吗,’老乡在一旁边怂恿着郭小松下注。
郭小松投下了二毛钱,‘一对一,就一对一,发牌吧。’
老兵没有急于发牌,‘咱们就玩二毛钱的呀,这也是不是太小了,昨天你还赢了不少钱呢,要不咱们玩大点?’
‘玩大点也行,不过那得我作庄,’郭小松认为让对手发牌实在没底。
‘你小子还真挺尖,行,扑克给你,’老兵把手中的扑克交到了郭小松的手中。
洗着手中的扑克牌,郭小松显得很是得意,他看了看周围的观众们,冲着老兵说道,‘那你说,咱们玩多大的吧。’
‘五块钱底怎么样,一百块钱封顶,我知道你厉害,玩小的也不是咱们俩风格不是!’老兵一边收拢着面前的毛票,一边往兜里塞。
放下了扑克,看了看自已的口袋,郭小松言道,‘我兜里就有二百多了,五块钱是不是太大了?’
‘小了也不过瘾呀,你要是不想玩的话,我可走了呀,还有不少人等着我呢,’老兵原先是脱了鞋子的,现在就准备去穿。
‘那好,五块就五块,你上牌吧,’郭小松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纸币,扔到了铺上。
‘这就对罗,’老兵也扔了五块钱进去,见发到手里的牌好象很小,他说都没说,直接就扣上了,这说明了他认输了。
郭小松把底钱收到了自已这边,两张五块钱摞在了一起,‘还来不?’
‘当然来了,接着玩,五块,’老兵又扔了五块钱进去。
第二把郭小松又赢了,总之来来回回,两人都很是谨慎,最多也就输了个底,这么多把牌,郭小松是赢多输少,很快就赢到了六七十元。
‘看来你真是我的克星呀,我就不信了,你把把赢,这回我不看牌了,我闷行不,’老兵脸上流下了冷汗,周围的观众也很是紧张。
对方不看牌,不摸牌,就是双倍赌注,郭小松对于这种公平的赌法,一直是来者不拒的,只见他说道,‘你闷我也闷,你下十块是吧,那我也下十块。’
‘再压二十不看牌,郭小松,你跟是不跟!’
‘当然跟了,你吓唬谁呀,’两人的赌注很快就到达了峰顶,一百块钱。
‘你看着呀,我兜里没零的了,这是一百块钱整票,我拿回来一百,’老兵让郭小松看了看他的兜,在郭小松的点头同意下,替换出去了毛票。
‘翻开看看吧,’老兵把毛票收好,也就翻开了自已的牌,‘一对j。’
郭小松也亮出了底牌,‘一对4。’
老兵伸手去取铺上的钱,‘郭小松,点子不是一直都好的,别看你一连赢了我好多把,怎么着,这一把就回来了吧,你还敢玩不?’
先赢后输,岂能忍受,郭小松又洗起了自已的扑克。
你来我往,两人又是一顿试探,基本上水平都差不多,谁都没有占到甜头。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快开中午饭了,咱们马上是不是得走呀,中午饭前不回去,连长回来点名咋办,’老兵有点不想玩了的意思。
总体上输了钱的郭小松,哪能放得过老兵,‘最后一把,咱们一把定胜负。’
老兵想了好久,‘那行吧,最后一把,不管谁输谁赢,咱们一把定胜负。’
又是一百块钱的封顶,郭小松又输了,而且输得很是暴,他一开始一直在怀疑对方在用整钱换零钱的时候出了老千,自已没有发现,可这一把倒好,老兵一直在铺上坐着,离这六张扑克牌很远,从头到尾,人家就没有碰过牌,翻牌时,他也是让郭小松帮他翻,结果还是郭小松输了,算起今天和昨天的赌注,郭小松已经把之前赢的全都倒回去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集 后继有人(二十七)强强联合
原本站哨就沉默寡语的郭小松,输了钱后,就更加的无语了,原本打算在老兵复员后,利用手头仅有的一百多块钱,给连长指导员买条烟,可是现在都输了,烟钱也就没有了,这让郭小松显得很是失落。
在哪里跌倒,就应该在哪里爬起了,郭小松在晚上站哨的这两个小时,他没想别的,一直在想白天因为什么输的牌,直到马上下哨,他才顿然间悔悟,他很肯定地给输牌认定了答案,那就是他自已洗牌出了问题。
对于老兵的洗牌做鬼,郭小松自已自然是没有这个技术的,可是在洗牌之中,让别人发现了每张牌的所在位置,这还是有可能的,特别是他输的时候都是一对一进行,如果说对手看准了必胜的牌局再进行下注的话,你不输才怪呢,这老兵一看就是久经江湖,郭小松自已能从他的洗牌之中看到牌的位置,人家也是一样,正所谓是以彼之道,还失彼身。
下了哨,倒在床铺上,郭小松还在思考着牌局的事情,直到凌晨天亮,他方才入睡。
一个连一个连的赢钱,那老兵已经成为了常胜将军,郭小松并不想找别人复仇,他是一定要从哪跌倒,哪里站起来的,今天老兵的目标是九连,在某个班里,他终于找到了他。
老兵一见郭小松进门,就大声地言道,‘你们看着没有,刚才我说的就是他,这兄弟打牌打得老好了,来来,给咱们的郭班长让个地方,咋的老郭,咱们还一对一不?’
听着对手的讥笑,郭小松面无表情,原本的小白脸。显得更加的苍白,他坐在了凳子上,‘今天玩多大的呀?’
‘五毛的,一毛两毛的不过瘾,你身边坐着可都是三四年的老班长了,玩小的,人家也不干呀,’老兵还是依旧,边洗着牌,边和众人聊着天。
‘我今天就五十多。输完就走,’郭小松把兜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
‘明白,昨天输了二百,我想你也没啥钱了,那我今天就不客气了哟,你发牌还是我发牌呀?’老兵把手伸了出来,扑克朝上。
‘我没你钱多,当然是你作庄了。我作庄也赔不起呀,’郭小松见他洗牌仍然是花朝上,心中暗道,只要我能记住你半摞子的扑克。你赢我就费劲。
正如郭小松自已捉摸的一样,很快他就摸清了老兵的路数,几把牌下来,他就赢回了一百多。
一旁的九连复员老兵觉得蹊跷。他打住了老兵的发牌,‘你不是说他昨天输了你两百多嘛,咋的今天他点子好了。你们俩该不会跟我们玩阴的吧?’
老兵笑了笑,‘我现在说啥你也不相信是吧,那行,那让他跟你们玩,你看他厉害不厉害,以前一直是我输给他来着,就昨天赢了,’说着老兵收起了自已面前的钱,可是他并不想走。
‘那你就等两把,谁坐庄呀,没有坐庄,就我来发牌,’这个复员老兵的心眼还挺多,他洗起了扑克。
没有老兵的参与,郭小松还是赢了不少,直到又赢了一百多块后,发牌的复员老兵也就把扑克还给了一直没上的老兵。
‘看来不是他厉害,是我点子背呀,你看着没有,我作庄,一圈人都赢我,还是你来吧。’
‘我来就我来,看好了呀,我可发牌了,’在老兵的重新发牌下,郭小松和他都赢了不少,这一天郭小松赢了三百多元,把昨天输的也都赢了回来。
并肩走在回连里宿舍的路上,郭小松先开了口,‘你今天赢了多少?’
‘一千多吧,要不是你来了,我能赢得更多,这帮b养的,在我眼里都白给,’老兵一边缕着手中的‘四个老人头’,一边低头偷笑。
‘那我呢?’郭小松又说了一句。
老兵停下脚步看了看郭小松,‘你比他们都强点,不过跟我比还差很多。’
‘我咋不这么认为呢,要不咱们下午挑个地方,还一对一?’郭小松打算找回昨天赢钱的颜面。
‘得了吧你,你自已咋回事不知道呀,就你手里那点钱,差远了,你要是有一千的话,咱们再一对一,最近我忙得狠,下午我得去机关灶,那里有一帮肥猪正等着我宰他们呢,’老兵说的很明显,郭小松的本钱太小了,他对这点小钱是不太当回事。
已经知道了老兵要去机关灶,郭小松待在班里无趣,一闭上眼,想的就是扑克‘扎金花’,他于是跟班长请了个‘大厕所’的假,冲出了连队宿舍,快步奔向了‘机关灶’。
‘机关灶’是指‘铁血团’的机关食堂,在这里每到下午,都会有机关兵们前来玩扑克,整个团机关光要复员的老兵也得有三四十人,郭小松一进得门来,就让滚滚的烟气给呛了出来。
‘你找谁呀?’一个老兵对这个刚进来的‘一道杠’不认识。
‘我们连的,找我的,’老兵正在一旁和几个人‘打掐一’,一看到郭小松,他就乐了。
‘他是我们班的兵,是不是班长让你叫我回去呀?’老兵的面前钱仍然很厚,看来他是又赢了。
‘对,班长让我回来看看你干什么呢,一会回去开班务会,’郭小松反应很快,顺着老兵的话说了下去。
‘几点呀?’
‘晚饭前回去就行,没啥事,就是想知道班里要复员的老同志都干什么呢,’郭小松走到了老兵的身后,观看起了他打牌。
‘哦,那行,那你回去吧,一会我就回去,’老兵转身向郭小松眨了一下眼睛。
‘班长,我想看会,反正回去也没事,’郭小松哪里会走,他可是好不容易来的。
‘掐一’讲究的是个人智慧,五人打牌,一对四,不仅要点子兴。牌抓得好,更得能够运用自已的头脑玩牌,郭小松很早就会这种打法,可是他站在老兵的身后不久,就已经猜出了老兵的出千在哪里了。
一把啥也没有的烂牌,老兵敢去收底,这也就说明了他已经知道了底牌有什么,就在老兵那不经意的动作之后,郭小松就知道了这暗地里的勾当,原来这扑克早就让老兵做起了记号。
对于记牌。郭小松对自已很是自信,几把牌过后,他就已经算出了这51张扑克都是什么了,加之这些人抓牌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每人手里有什么牌,出了什么,他都记在其中。
‘哎,我这边少了一个人,有来的没有呀。’在不远处的餐桌上,好象是走了一个人,那边玩牌的还有志愿兵。
‘我,我来。’老兵把手里的牌交到了郭小松的手中,他站了起来。
‘你小子行嘛,我们这边玩的可大呀?’
‘我就不怕玩的大,还行嘛。行爸也来,’原来那边是个大场子,每把的赌注是这边的数倍。老兵是来取钱的,当然要玩大的了。
‘那你走了,咱们这边不少个人了吗,’同桌的一见老兵要走,他也喊了起来。
‘我徒弟不在那坐着呢嘛,他替我,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他的,这回准行了吧,’老兵把牌交给郭小松,也就说明了让他继续玩下去。
在座的复员老兵们,哪会把一个‘一道杠’的新兵放在眼里,很快动作就开始了。
‘你知道我们玩的多大的吧?’一个老兵在要牌之前,还是问了一下郭小松。
为了打消掉众人的疑虑,郭小松掏出了自已兜里的钱。
‘小子可以呀,挺衬呀,哪的人哪?’
‘a城的。’
‘省会城市,怪不得呢,真有钱。’
‘要废话,你管人家衬不衬呢,你要不要吧?’
‘我75。’
‘我80,’
‘我要双,’郭小松第一把就要了封顶,因为他已经算出了底牌是什么,很快他就亮出了自已的牌。
‘不好意思呀,我是大小码,3王都在,一个主2,剩下的就全是主了,要是谁有五张主的话,我就认破!’郭小松是一边说着,一边亮牌,说得很是合理。
一共‘主’都没有几根,四个牌友没有一人超过四根‘主’的,也就乖乖的交出了自已的‘学费。’
进二退一,一向是牌桌上钓鱼的招数,郭小松哪能不知,每赢两把,他总会放一次水,有时还故意打错手中的牌,显得很是惋惜的样子,这一下午,他赢了五百块钱。
‘小子,跟我跟得挺紧呀,’老兵和郭小松是在晚饭前散场的,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
‘你今天又赢了不少吧?’郭小松还是这句。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呀,我赢多钱,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嘛,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学刨锛的刨我呀,这可是犯法的呀,要死人的,’老兵做了个收钱的姿势。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赢了五百多,你看,我能刨你呀,我自已有钱,’郭小松拉开了冬季作训服的口袋,故意让老兵看了看。
‘不错,没少赢啊,我今天赢的不多,三千多吧,有个老志愿炮,这b的复员费太jb多了,今天带的钱全输了,他还约我呢,明天去卫生队继续玩,你来不?’老兵对于大肥羊的邀请,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去卫生队呀,那地我也不认识呀,我都没住过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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