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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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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孩子的话,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大笑。
郭母早在年前,就已经换好了‘利是钱’,由于老人的钱,都是儿女们给的,她自然也不能发的太多,‘一分钱’黄色的纸票,她足足换了好些,儿子是不用给的。可孙子还是要的,每个孙子得到了‘一百张’的‘一分钱’,这都是不能再新的‘新票’了,虽然这些小孩子都看不上这钱数。但新钱,还是都爱的。
之后郭氏兄弟坐在了一排长条凳上,郭开维居中,上首为郭开山。下首为郭开新,后面站着郭开庆和郭开迎,他们接受了‘少字辈’的‘集体磕头。’
‘一人一百。都别乱花呀!’郭开维发起了自已的‘利是钱。’
由于是事前商量好的,大家也都一样,每人一百。
一个长辈给上一百元,加起来就不是个小数目了,这要远比郭母给的‘小毛票’强多了,孩子们欢喜的出去放鞭炮了。
郭开山看着孩子们放的鞭炮,搂着自已的妻子道,‘今年这鞭炮可能又是咱们家第一了吧!’
关悦言道,‘我昨天拉过来一个132的,今天老六也来了一车,我看嘛,这足得放到天亮了。’
郭开山咋巴了几下子滋味道,‘我记得当年为了一挂小鞭,还和老四打了一架,现在儿子他们可真幸福了,再也不用为放鞭炮的事情发愁了。’
关悦趴在丈夫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上回你打电话说,说你好了,这是真的假的呀?’
郭开山也学着妻子的话说,他也趴在了关悦的耳朵边上,‘不信咋的,全是泡温泉泡好的,哪天回去试试,你不就知道了吗!’
关悦好象听后很是喜悦,她用手勾着丈夫的手臂,两人一起观赏起了‘少字辈’们燃放的烟花。
就在大家都在观看着放鞭炮时,郭开庆拉着妻子,正赶往村子里的寺庙,他打算“趁清”,上第一柱香。
陈淑芹并不知道丈夫拉自已奔跑是何意,她边跑边说道,‘咱们都走了,你不看孩子了呀?’
‘看他做甚?我小时候比他小多了,我也没见我爹我妈看着我呀,你就跟我来吧!’
来到了庙前,由于僧人已经休息了,大门紧闭,透过‘山门’,只能看到‘大雄宝殿’那些许的灯光。
郭开庆脱下了自已的军装叠好,纵身跃起,跳到了里面,把‘山门’的插销打开,放了妻子进去。
对于进香,陈淑芹也不是头一回了,她上前走到了香案前,点燃了几柱插好,之后来到了‘签筒’处,她想求些签。
各玩各的,郭开庆对这‘小香’自然是不感兴趣,他准备去‘偷’高香,辗转走了好几个去处,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人多高的‘高香。’
看着丈夫用点燃玉米杆的方式,再来点燃这高香,陈淑芹有些担心,一旦是火起,事必会引来寺里的僧人,她来到丈夫的身边道,‘前头不有香嘛,你整这大家伙干嘛?’
‘人为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大过年的,不来大的不痛快,你离远点,别烧着衣服了,’好不容易把高香点燃,手捧着它在大殿前拜了又拜,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插在了院中那硕大的香炉之上。
‘谁,你们大半夜的,怎么进来的呀?’一个削青了的老和尚提着灯笼走了出来,由于这里不是‘僧房’,还真没接电灯。
‘郭老五,你是谁呀,初一上柱香不行啊!’令陈淑芹没想到的是,郭开庆没有害怕,反倒是硬气得狠。
来人一听是‘郭老五’,马上声音就和气了许多,‘是老五啊,你啥时候回来的,上吧,上吧,每年这头柱香啊,都是你们家老六来上,今年也行,你上也是一样的,’看来这老和尚好象是有些怕郭开庆,他说完就想转身要走。
‘你等等,这香我也不白上,这里有二百块钱,你拿去好了,’‘利是’的规矩,郭开庆还是懂得的。
老和尚接过了郭开庆递过来的一叠‘大团结’,自言自语道,‘都说老郭家的孩子仁义,果真不假,看来呀,你们还得有钱,还得升官!’(未完待续。。)
………………………………
第三集 麻将酣战
对于大年初一祈福上香,本村有本村的规矩,郭开庆和陈淑芹多少年都不在家了,他们自然不知道,对于这‘头柱香’谁都想上,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去上呢,只因为全村的人,都想让‘郭老六’去上。
郭开迎,又号‘郭老六’,在本村算是个‘明白的后生’,常言说的好,‘好狗护山林,好汉护三村,’郭开迎就是关建国之后,又一个让村里人佩服的,尤其是在帮助村里人的份上,只要是哪家有难处去找他,准保能办成,而且不收‘利是钱’,大多都往里搭。
老郭家郭母信佛,这是很早就传开了的,老家有老理儿,小儿子是‘奉灶之人’,所以说,郭开迎每到大年初一,准保带着妻子来寺院里上香,由于大多数村民都得到过郭开迎的恩惠,所以说,也就没有人再和他争了,对于寺院里的和尚,更是因为郭开迎给的‘香油钱’高,不见他来,是不会开‘山门’的。
就当郭开庆和妻子陈淑芹有说有笑的返回时,正巧遇到郭开迎夫妻往这边走。
‘五哥,还是你早啊,怎么着,寺里有人嘛?’郭开迎手提着手电看路,见郭开庆走了过来,把手电递给了五哥。
‘我偷摸进去的,你也去上香啊,去吧,去吧!’郭开庆不以为然的说道。
目送着郭开庆夫妻走远,这时妻子才说上了话,‘老六,你说你五哥知道不知道咱们也去上香啊?’
郭开迎随口言道,‘应该不知道吧,五嫂是南方人,我想五哥也就是带她看看热闹,走吧,该咱们了。’
‘我可是找王金和帮你算过了,这几年咱们村里的头柱香,就得你上,今年换了别人,一定会出事,你五哥能不能阵住呀!’女人一向狐疑,她把王金和早年之前所说的话,说了出来。
‘能出啥子事嘛,你总一惊一咋的,五哥也不是外人,不都是老郭家的嘛,这才过了半夜,我想佛爷还没睡醒呢,以后这样的话少说,别坏和气。’
郭开庆走后,寺院里的老和尚也就没有再睡去,而是在‘山门’内的‘耳房’坐着,一见郭开迎夫妻进来,他也就主动迎了上去,‘老六,你今年来晚了!’
‘不晚不晚,你不就说我五哥刚走嘛,我知道他先来,他不常回家,我让让他!’郭开迎向来能做到谦恭忍让,大过年更是如此。
‘还是你们哥们好啊,头柱烟一时半会还烧不完,要不进我那屋里,唠会磕?’老和尚本想把郭开庆上的那柱高香拔了去,可一听郭开迎是让着兄弟来的,虽然院内的巨型香炉足够大,但还同时上不了两柱高香。
‘不了师付,我五哥过几天就走,我十五再来,今天我们就在佛前上上几柱也就是了!’郭开迎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千块钱’,双手奉到了老和尚的手中。
老和尚很愉快的收下了钱后,又道,‘谦事不恭好品德,钱财散尽还复来,郭老六,大雄宝殿里请!’
老和尚领着路,郭开迎首先进入了‘大雄宝殿’,行完了佛礼后,退了出来,妻子这才走了进去,她在家里早先写好了‘上告’的‘文书’,也就在老和尚手中,当场焚化了。
随后几天,男人们成宿隔夜地打着麻将,女人们不停的准备着吃食,小孩子们更是玩得不亦乐乎,关悦是在自已家里住的,为了让陈淑芹住得舒服,她也就把她和郭小庆,领到了自已的娘家。
止住到一座‘小二楼’近前,陈淑芹免不了的叫了一声,‘喝!关悦,这是你家呀?’
‘咋的,淑芹,还可以吧,我爸我妈不爱在城里头住,我也是为了我和儿子回来得劲,才盖了这个,怎么着,进去吧,’关悦现在是财大气粗之人,花钱就象流水一样,从不吝惜。
‘妈,三大娘家我都看了,她家可算得上是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了!’郭小庆趴在妈妈的耳朵边上说道。
‘你们娘俩小声低估什么呢,妈,来客人了!’关悦自然是听到两人说的什么了,她虽然心中暗喜,可也是一语带过,夜已深了,她也坚持不了了,几天来的连轴转,郭母也倒在火炕上补起觉来,看来这‘看小牌儿’,一点也不比打麻将轻松。
‘哟,你们别说啊,我来猜猜,你一定是郭小庆吧,你爸是郭老五?’关悦母亲抱起了郭小庆一连亲了好几口,老人家不比平常的农村老妇,这老女人是天天刷牙的,而且用的还是港产的牙膏和牙刷。
‘叫奶奶!’陈淑芹见关悦母亲如此客气,也就没有抱回儿子的意思。
‘奶奶过年好!’
‘哟,这小嘴,过年了,奶奶也不能白叫不是,这有个红包,你拿去买糖去啊!’事先早已打好了招呼,关悦母亲也就把红包,塞进了郭小庆的小兜兜里。
二层小楼,每个房间都有火坑,可这火坑并不是用柴禾烧的,而是用煤来供热的,小型的锅炉,就在仓房当中,一连排的土制暖气,是关悦专门找‘建筑设计院’的工程师设计的,最为奇特的是,这厕所就在室内,这让陈淑芹略感舒服。
‘大姨,你家整得挺高级的呀,这‘洋井’也在屋里呀?’陈淑芹见到好东西,当然要称赞一番了。
‘我不知道啊,这都是闺女给整的,说是放在外头怕冻,来,这边是厕所,你要是用完了的话,按这噶,也就冲下去了,’关悦母亲深知,厕所对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也就直接把陈淑芹带到了这里。
‘还是个坐便,可以呀,我说三嫂,你还挺会享受的,这得不少钱吧?’
‘合rmb一万的,是我和我妈去港地挑的,国内的不好,这下水也是我专门找人坐的,直通到村头的排水沟里,’关悦的确很会生…活,她现在每一样东西,不是港产的,就是日产的,基本上已经不买国货了。
郭氏兄弟的麻将酣战,足足打过了48个小时,在此期间,兄弟五人是谁累了谁下,车轮之战,二天二夜下来,胜负已分,郭开维打的最好,他差不多赢了三千多元,郭开山和郭开新是本本,输的钱大多全是郭开庆的,郭开迎是后上的,他也输了一些,但不多。
又过了一天,当陈淑芹还在关悦母亲家做着美梦之时,郭开庆突然间跑了进来,他话也没说,直接翻开了陈淑芹的手提包。
尽管儿子还在熟睡,可陈淑芹的听力还是超常的,虽然天还没亮,但她知道屋里已经进了人,她的第一表现是,‘小偷’,可马上就又打消了,‘是开庆吗?’
‘对,是我,我说你钱放哪了?’郭开庆这才把屋里的灯打着。
‘钱?你要钱干什么?’
‘废话,输了呗,快给我,他们还等着我呢,’郭开庆的双眼通红,血丝已经布满了,此时他真象个‘赌徒。’
陈淑芹一骨碌翻身下炕,‘这包里没有,我给你的三千多,你都输了咋的?’
‘嗯哪,头两天我点子挺好的,可就昨天点了几个大炮,你再给我两千,我指定把本给捞回来!’
‘两千?钱全给你了,你都输了咋办,你不回去了呀,’陈淑芹本想给丈夫拿钱,可心中一想,也就不再继续了。
关悦住在隔壁的屋子,本来入夜之后,院子的大铁门已经上锁,还有狗进行看守,可听到陈淑芹这屋有动静,她也就起身过来了,‘老五,你啥时候进来的,院子里的狗咋没叫呢?’
郭开庆笑了笑,‘你说这狗呀,他怕我,这村里的狗都怕我,三嫂,没事,你睡去吧。’
关悦把陈淑芹拉到了一边,‘是不是老五又输了,找你要钱呀?’
陈淑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给他,让他输去,郭老五,这一点你真象你们老郭家的人,输了死活也不认账,要多少,你说个数,媳妇没有,三嫂我给你!’关悦是看着郭开庆长大的,从小她就是以‘三嫂’自居,对待下头的几个小叔子,他是绝对有发言权的。
‘那行,三嫂,你给我先拿三千,过了我还你,要是全输没了,我回部队给你寄回来,我郭老五从不欠账,’郭开庆今天是非要钱不可了,不管谁给都行。
关悦的钱,哪里都有,在陈淑芹这个屋子,她也放着钱,只见她就象变魔术一样,从一个大牛皮纸信封里取出了几捆‘大团结’道,‘三千哪行啊,还是五千吧,三嫂的钱,都有记号,你沾了我的财运,保证能把输的赢回来,拿去吧!’
‘谢谢三嫂!’郭开庆接过了钱,头也没回,就跑出去了。
‘三嫂,你看看他,他这回输了咋办呀,和你说实话吧,这五千也太多了,我们两口子还真还不起,’陈淑芹不得已说出了实话,因为她和丈夫回家,只准备了五千多,现在已经花的所剩无已了。
关悦笑了笑,‘谁让你们还了呀,看我的,’只见关悦从隔壁取出了‘大哥大’,拔了几个号后,开始了大吵大叫。
‘是我,你三嫂,我不找郭老三,我找郭老大!’关悦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几个兄弟间的‘战果’,郭开维是牌场上的老手,在外头打麻将都不输的人,回家也就更厉害了。
‘是大哥吗,你这个郭老大是咋当的,打土豪呢呀,要是打土豪你也得找我们家的来呀,你有能耐赢郭开山,郭老四,郭老六都行,你就欺负穷的呀,我可告诉你,大过年的,你别让我找你不痛快啊,我刚借给了老五钱,你当大哥的看着办吧,挂了!’关悦今天是气急眼了,也可能是想在陈淑芹面前显示一番,她来了个‘胡来。’
关悦的这通电话果真是好使,当郭开庆返回牌桌上时,没用几个小时,就把几天来输的钱,全赢回来了,当次日关悦和陈淑芹起床时,他乐呵呵地跑了过来。
‘汪,汪汪!’院子里的狗,见天已大亮,也就厉害了起来。
‘哎,看这狗哎,晚上来人不叫,大白天吵吵,三嫂起来了没有呀,三嫂起来了没有呀!’郭开庆没有急于走进去,只在门前大喊,他这一喊可不得了,那狗吓得又跑回了狗窝,不敢再出来了。
关悦手提着牙缸走了出来,‘听着了,你大清早奔丧呢呀,是不是又输没了,又找我借钱来了呀!’
郭开庆嬉皮笑脸地说道,‘哪能呢,还真象你说的,你这钱真是灵,有记号,我拿着它们一开始没抽出去几张呢,就带着我原来输的跑回来了,三嫂,给,这是你借我的本!’
关悦接过了钱,放屋里炕上一摔,手持着牙刷,挤上了牙膏,‘以后对你媳妇客气点,别整天五五扎扎的,进去吧,你媳妇也起来了!’
郭开庆推门直接走到了陈淑芹的屋子,把兜里的‘大团结’都掏了出来道,‘儿子,还睡呢呀,快醒醒,帮你老爸数数钱,你老爸我赢了!’
郭小庆半睡半醒让人打扰,但见到满炕的钱后,他也兴奋了起来,‘我爸赢罗,我爸赢罗,我爸是最厉害的!’
陈淑芹明知是关悦电话起的作用,但为了在过年时,给丈夫鼓劲,她也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是你厉害,是三嫂借你的钱厉害,人家可是做大生意的人,不象咱们,赢点钱就没够了,咋的,不玩了咋的?’
郭开庆躺在火炕之上,这才感到了睡眠不足的感受,‘不是不玩了,是他们都跑了,大哥接到电话说,是出了什么大案,好象是有个老头让人给扎死了,非得他回去不可,老六也是,人家领导也没找他,他也跟着去了,三缺一,只得不打了,一会吃饭别叫我呀,让我睡会!’
“老五,你说谁死了?”关悦刷完了牙,正巧听到这一句。
‘没说是谁,只说是个老头,对了,我四哥也想去来呢,我四嫂没让,’郭开庆又稀里糊涂的说了几句后,鼾声也就大了起来。
‘是谁呢?老四还真去?’关悦自言自语地说着。
陈淑芹是外乡人,她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时郭小庆正在穿衣服,她打算领着儿子去郭家老宅帮忙,帮女人们做早饭。
………………………………
第四集 大象栽倒
作为a城刑警队的‘头把交椅’,郭开维一般案件是没有必要到场的,可今年的这场案件大不一样,只因死者也是一位‘灵魂人物’,他就是纵横a城黑道多年,十几岁就打出名望的‘大哥’,‘郝棍儿’。
‘郝棍儿’,又称之为‘郝老棍子’,按其外号来说,他就是根实打实的‘棍儿’,按理来说,自从在‘a城监狱’归入正途之后,他应该早已退出‘江湖’,可他的离奇死亡,还发现在‘大年假期’,这实在不能让a城警局的领导们不能不加以重视,只得把郭开维急调回城了。
开着新式的‘a城牌’警用面包车,郭开维身边不仅有法医,还有好几个技术人员,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也是从各家各户当中,让郭开维急调其中的。
‘死吧死吧,也不挑个时候,我说郭队,我看你两眼黑红,是不是你也几宿没睡觉呀?’同行的法医,和郭开维的年纪仿上仿下,两个很是熟络。
‘可不是,码长城来呢,我三弟五弟,都从部队里回来了,本想陪他们几天,没成想,唉,算了,只得等明年罗!’对于‘郝棍儿’的死去,郭开维很是开心,这人他也有所耳闻,算是a城一大害,可是自从他从警以来,‘郝棍儿’已经拘押,后来又转了正,更是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了,特别他是刘升的‘后台’,郭开维多年都想把刘升团伙扳倒。也许这也是个大好的机会。
‘那郭队,一会您就别下车了,我们勘察完现场。上车向您汇报就是了,’一边的技术人员言道。
‘那怎么行,最起码我得看看,这位老前辈长得啥样啊,’郭开维眯着双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心情是相当的激动,多年来。他送进去的罪犯成百上千,这‘郝棍儿’太出名了,不能不看上一眼。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煤库’里。里面是漆黑一团,周边码放着的‘蜂窝煤’,让人推倒了一片,‘郝棍儿’此时正平躺在‘蜂窝煤’之上。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技术人员进去后。很快就拉好了电灯,郭开维面带口罩,手戴白手套,也就走了进去。
‘什么情况?’
‘死者死的时间,应该超过了48小时,身上没有伤痕,只是后脑处有受重物敲击的现象,但这不足以让死者死去。’法医和技术人员对现场进行了彻底的研究。
一个瘦瘦的‘小老头’,这个就是‘郝棍儿’?郭开维真的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你们认为他是怎么死的?’
‘我看应该是冻死的!’法医又补了一句。
‘冻死的?有没有捆绑后的痕迹?’郭开维更不敢相信了,死者会是冻死的。
‘没有。’
在离小‘煤库’的不远处,就是‘郝棍儿’的家,郭开维走进了家门,一个老妇人正哭得是死去活来。
‘大嫂,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我想问你几句话可以嘛?’郭开维蹲下了身形说道。
‘你问吧,’老妇人停止住了哭声。
‘我请问您,是您第一个发现死者死的吗?’
老妇人点了点头,‘对,我带孩子回他姥家,回来后,见门没锁,炉子也没生,之后我就想去小煤库拿煤,就看到他倒在那里了。’
‘哦,’郭开维想了想,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一定都记录完毕后,郭开维让‘黑车’把死者的尸体拉走,这个‘小煤库’也就临时用封条封了起来,他向着一旁的当地派出所所长说道,‘我麻烦你两天,你派个人,在这帮我守着,我给你留个面包车,看好现场,车里的暖风就一直打着,别让人冻着,车窗户一定得打开啊。’
‘放心吧郭队,这老郝的事太大了,你不说,我也得按你说的办,’当地派出所所长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
过年之前,刘升买好了去深地的机票,他打算带着全家老小去趟港地,好好玩一玩,‘郝棍儿’也得到了儿子的邀请,可令刘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全家在港地玩得正热闹时,他接到了公司里副总打来的电话,说‘郝棍儿’死了。
为了安抚住家人,刘升一人独自赶回了a城,一下飞机,郭开新就到了他的家里。
‘升子,你别激动,你大舅的事,我大哥他们已经去了,现在这情况,你最好还是先待在家里听情况好吧!’刘升一连几次站起,可都让郭开新给按住了。
‘我就说吧,让他跟我们一起去,他就不听,非得守在他的那个破地方,这回好了吧,我听说,他老人家是冻死的!’哇~~,刘升数年来,都是顺风顺水,他欺负过的人是不计其数,今天轮到他的身上,他实在难掩心中的情绪,大哭了起来。
‘我都听人说了,郝叔走的时候,是笑着走的,升子,我想这事你得这么看,也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郭开新把‘郝棍儿’死时的神情,又跟刘升说了一遍。
‘好个屁呀,敢情死的不是你亲爹了,妈了个巴子的,别让我找找他,让我找找是谁干的,我一定整死他,不,我要整死他全家!’刘升终于忍不住了,他歇斯底里地跳了起来。
以前刘升遇事总听自已的,郭开新还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眼见刘升现已变成了疯狂,他也就不劝了,眼睁睁看着他在客厅里发作,摔东西,砸电视,弄得屋子里是一团糟,郭开新就象没有看到一样,无动于衷起来。
a城警局一哥,很快就接到了郭开维的报告,报告上说,‘郝棍儿’死于意外,可能是由于去‘小煤库’取煤时,突然中风,后脑撞击到了硬物,致使他全身瘫痪,冻死在里头。
‘我说老郭,这真是这样子吗?’a城警局一哥觉得郭开维在胡弄他。
‘这是技术处和法医说的,不是我本人说的,我只是帮他们传个话,’郭开维是不会认账的,要不然他能叫‘郭鬼子’嘛。
‘那行吧,这样的结果也挺好,就按这个说法和家属说吧,我听说刘升也回来了,他没闹事吧?’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派人跟着他了,这老郝是他的亲属,就算是他激动起来,也找不到人发泄呀,’郭开维早就有所准备,从刘升下飞机开始,他的人就已经盯上了。
手里拿着警局给予的‘死因结论报告’,刘升还真的找不到人发泄不满之情,他一连几天都把自已关在家里,连郭开新打电话找他,他也不接。
年,终于过去了,郭氏兄弟又走向了自已的工作岗位,郭开山回到了靖北,郭开庆也回到了边境的‘扫雷大队’。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就当a城的人把‘郝棍儿’之死完全忘却的时候,《a城日报》突发一篇新闻,那就是致‘郝棍儿’死亡的凶手找到的,这人就是‘郝棍儿’后老伴丁姨的儿子,这一重大新闻连载数天,案子依然是郭开维破的,原因是他不想打草惊蛇,因为案发时,这凶手不在a城,在他姥姥家呢。
一系列的事实推断,全是针对这凶手的,在现实面前,他也终于说出了自已的缘由。
原来早在凶手的父亲进去之时,他把妻儿就托付给‘郝棍儿’照料,令他没想到的是,这老郝竟然把妻子照顾到了炕上,面怀悲愤的凶手父亲,没等法庭的二次宣判,就结束了自已屈辱的后半生,可令郝棍儿没想到的是,其子在长大成人之后,不仅没有报答他的养育之情,还在大过年时,给了他一下,打昏了老郝后,则人给老郝的口中灌进了大量的麻药,致使他进入到全麻状态,一个人平趟在外头,活活被冻死,这也许就是凶手最为高明的手段了,可这案子让郭开维就给破了,还找到了当时灌进老郝麻药的针管,这是在一个垃圾场里找到的,郭开维领着伙伴足足翻了一个多月,最终找到了带有凶手指纹的‘凶器’。
离奇,真的很是离奇,看过报纸之后,没有人会相信,这肯定是警局杜撰出来的,可是凶手已经承认他杀了人,就在他被抓走的后几天,老郝的那个后老伴丁姨也上吊自杀了,有人说是她自已死的,也有人说她是被人害死的,害死她的人就是刘升,因为只有他最恨凶手一家。
破了‘郝棍儿’的命案不久,郭开维又把一大摞的‘卷宗’拿到了警局一哥的办公桌上,这些材料都是直指刘升的。
警局一哥看了看,之后把‘卷宗’推了过来,‘你这些东西,就当我没看见,实不相瞒,现在刘升你不能动!’
‘怎么着呢?’郭开维多年来一直在找寻着刘升的罪证,这些足够令他进去十来年了。
警局一哥在纸上写了一个‘慕’字,‘这人回来了,你说你有几成把握办成此事!’
郭开维不愧是个滑头,他冲着警局一哥笑了笑,之后捧起了他的材料,最后头也没转的说道,‘我就把话放这了,这刘升的案子,早晚我得办,谁也护不了他,不管他是谁,既然这人回来了,那就让他多得瑟几天吧,说不定,过两年就不是判刑了,直接拉出去崩了!’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反正我得去市里开会去了,’警局一哥好象知道郭开维指的是什么,他穿上了新式警服,戴上了大檐帽后,也离开了自已的办公室。(未完待续。。)
………………………………
第五集 天行健(一)下连当兵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句话一点也不过份,作为自已的第二故乡,郭开山在他本人这三十来年的生…活当中,这里占据了大半时间,然而随着刘雪华的远赴日本,好象一夜之间,这里没有什么可让他留恋的了,这个在郭开山生命当中,出现过最多的女人,要远比他的妻子还要了解自已,然而她不在了,这里又有什么可期待的呢!
女人在男人的生命之中,自然是不可缺少的,可是一个令自已又感恩又盼望归来的女人,在郭开山的心目当中,只有一个,没有失去她时,也许他还不觉得和妻子关悦的对比是什么,现在失去了,她远赴他国,连个地址也没有留下,这让他深感懊悔。
先是失去红颜知已挚友,再是在工作上,郭开山也失去了靠山,r军前任军长‘老四连长’和胡副政委相继离去,这靖北他已经没有可指望的人了,作为军属工兵团的副团长,在工作上还算是过得去,可是每每在团常委会上发言,他发现对自已的反对之声,也就变得多了起来,还有一次差点完全否定了他的成绩,说这小工厂的建设工作,不全是他郭开山来之后干的,最起码小工厂的厂长一点都不比他差,没有他也行,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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