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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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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面粉了,这老道还真挺会享受的,真象你们说的一样。这道士就是个中…国…人,我都看到他写的日记了,”“清理战场”是当兵的强项。原来这道士就是个中原人,是动乱时期跑到y国来的,中原人不爱吃米饭,自然会多准备些面粉自用了。

    “七哥好点没,我们给他特地买了好多熟食让他补补,”副排长买的吃食,原来是给七哥的。

    “好多了,好多了,在屋里躺着呢。”

    七哥的腰伤,虽然让医生做了处理,可医生说这病就得静养,特别是头半个月,躺着就好了,一见到好久没有吃过的熟食,七哥就想坐起来,但是让郭开庆给摁了回去。

    “咱们一时半会还走不了,听过路的人讲,周围的民兵,游击队都分散开了,就是来找咱们的,我看还得在这里多待上一阵子,你腰上有病,正好多养养,外边的事,你就先不要管了,有我们呢。”

    “天天躺着,我也躺不住啊,要不你给我整个话匣子吧?”

    “这个还真不好办,我们刚才进城里时,没有看到有卖的呀。”

    “七哥,这事包给我了,明天我就去城里帮你弄,”副排长打起了包票。

    张文治的父亲,保卫部首长早年间曾经去苏国工作过,建国之后,我国和苏国又有过近十几年的兄弟国来往,不光是平时还是工作上,难免都要和苏国人交往,这也就给了小小的张文治学习苏语的好机会,当时张父也想让儿子好好学习苏语,长大之后去苏国留学,必竟当时‘米苏称霸’,去全世界最为强大的苏国深造,是每个当爹的,对儿子的期望。

    起初被俘虏的‘老毛子’,还想打几下子二五眼,他不停地用英语和审讯他的战士们对话,但是当张文治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质问他时,他立马就又转变成了苏国语言。

    “同志,我们找你来,并不想伤害你,就是想问问你几个问题,”令‘老毛子’没想到的是,张文治那纯正的苏国话,比他说的还要地道,舌头‘嘟噜’得很象回事,无奈之下,他只好交待了他所知道的问题。

    已临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晚期,苏国的社会矛盾渐渐复杂化,为了转移国内民众的视野,苏国政府才同意支持y国反中,在现在的苏**人眼中,早已没有了二战时的影子,现在他们对被俘也有了新的认识,那就是被俘也是光荣的,并没有以可耻所言。

    在这个‘老毛子’的口中,张文治知道了他也是‘苏**事顾问团’的成员,他只知道一个叫作刘宏的华人,但不知道谁是‘胖子’,当问及刘升此时在哪里时,‘老毛子’来回地摇着头,显然他不清楚。

    好在‘界河县’的驻兵图,这位‘老毛子顾问’还是了解的,他在副排长搞来的当地地图上,很清晰的划出了y国部队,在界河县的兵力部署,原来这里只有一个y国杂牌军城防团,人数不超过六百人。

    “苏国同志,很高兴您今天成为了我的客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眼下要委屈你一下了,”张文治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几名战士也就把‘老毛子’押走了。

    关押‘老毛子’的地点,是一个更为僻静的位置,原来在道士所住的屋子底下,这个中原人出身的道士,还给自已挖了个很深的地道,里面是死路的,但也很是宽敞,就在战士们的稍加改善后,给一个角落里安上了木栅栏和铁丝网,算作临时的‘牢房’了。(未完待续。。)
………………………………

第65集 孤旅独行(五)袖珍手枪

    驻地古庙,深夜里更要加强防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郭开庆亲自安排了哨位,就在离古庙四周半径一百米内,调整了四组人在那里把守,挖好掩体,看更守夜。

    一宿无事,早上起来,郭开庆又组织夜伏人员把掩体清除干净,盖好覆土,全都检查好后,他才领着人回庙里休息去了。

    吃过了早饭,副排长找到了张文治,“大哥,今天我还得回界河县城一趟,把借来的马车还给人家。”

    “你二哥呢,叫他跟你一起去好了,”张文治还是不放心副排长一人行动。

    “二哥都累了一宿了,才回屋睡去了,我看我一人能行,我快去快回,今天就不干别的了,要是去晚了的话,我怕让附近村庄里的民兵发现,那就不好了,”副排长说的话很有道理,要是一直有马车在庙里存放,是个人来庙里的,也会怀疑点什么。

    “那好,你可要小心点啊,”对于副排长的能力,张文治自然是放心的。

    借副排长马车的店主,一见副排长这么早就把马车送来了,很高兴地接待了他,在给副排长倒好了茶水后,两人又攀谈了一番,席间副排长提出,县城里哪里有卖收音机的,店主指了指方向,副排长也就告辞出门了。

    可能是来的太早,也可能是人家开店太晚,等了好久,副排长终于等到了店主开门,在花了高价钱后,他买了台很是古老的‘大话匣子’,就当他走出店门时,几个大汉不容分说的把他扑倒,‘大话匣子’也就从副排长的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把它给我捡起来,把它给我捡起来!”副排长大声地说着y国话。

    领头的是一名y**人。他从地上捡起了‘大话匣子’,又看了看这卖收音机的店铺,原来想出来看看出什么情况的店主,一见此情景,也就急忙回屋关门上板了。

    副排长让四个身穿便衣的y国人给捆绑得严严实实,就在他们所谓的革命歌曲歌唱下,几个人向县城的西头走去。

    一路上看热闹的人很多,大家都对副排长指指点点,可是副排长也没有停止对自已的辩驳,他不停地在说。“你们抓错了,你们抓错人了。”

    负责押解副排长的y国人突然发现,副排长的袜子里好象有东西,于是他叫停了众人,猫腰从副排长的袜子里,取出了一支袖珍手枪。

    y**人美滋滋地摆弄着缴获来的袖珍手枪,他还时不时地用枪指着副排长的头,“我等你好久了,你个特务。一会就有你好受的了。”

    穿过了一条小巷,就当几个y国人都在幻想着要立大功之时,迎面也来了一队y**人,只见这几个人衣着整齐。个头适中,当他们经过压解副排长的这五个人时,不知怎么的,突然间这些y**人从袖管里都亮出了枪刺。很整齐地划向了这几个人的大动脉。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副排长跟随着这些后到的y**人拼命地奔跑着,大路上的y国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人还走到被割喉的死人那边看,可当这些人好象是想到什么时,副排长等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格斗杀招,对于郭开庆这支部队来说,个个都是有功夫之人,有可能最差的就属这个副排长了,就当郭开庆睡久了想尿尿时,听到了有人提起,副排长自已进了城,郭开庆立马吓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起昨天他们去借马车偷‘老毛子’之时,兴许会有人看到,要是今天副排长只身前往的话,一定会中了敌人的圈套,想到此后,郭开庆叫上了几个身手敏捷的战士,跑步来到了‘界河县’城,不出所料,副排长真的让人给摁住了,好在来的还不算太晚,他们完全解救了他。

    为了不引起敌人对古庙方向的注意,几个人直接跑出了相反的方向,见到后边没有人追敢之后,大家深深地长出了一口气。

    “二哥,你怎么来了呀?刚才真的太谢谢你们了,”副排长平时跑的并不是很快,今天不知怎么了,跑得飞快起来。

    “你呀你,你不说只送马车嘛,你咋跑这边去了呢,我们还想在马车那店附近等你呢,”郭开庆埋怨着副排长。

    “哎呀不好,我身上的一根金条,还有枪和钱,都让那帮王八犊子搜走了,”副排长没有直接回答郭开庆的话语,他还在想着他让搜走的物品。

    “枪在这呢,钱我没去翻,”郭开庆把袖珍手枪递给了副排长。

    “这个回来就好,这个回来就好,我的宝贝,我太爱你了,对了二哥,刚才你和我说什么呢?”副排长不注地亲吻着自已的爱枪,这不是一支普通的手枪,也可以说这是副排长拿命换回来的,有一次,消灭敌人时,没有给对手进行‘补刀’,那倒地的y**官,就用这手枪射向了副排长,好在只擦伤了点皮,没有大碍,这写有洋字码的小枪,可是德国造的。

    “二哥,前头有人!”一个战士眼尖,冲着大路不远处的来人说道。

    “好象是民兵,大家镇定点,听我口令,一二一,一二一,”喊起y**人的口令,郭开庆喊的还是真象那么一回事,由于平时常练,一般人听不出个真假。

    几名背枪的y国民兵从郭开庆他们身边经过,其中两个还是个女的,在他们的身后,有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儿,他也背着一支冲锋枪。

    虽然双方都已经走过,可那小男孩还是不注地回头看郭开庆他们,这时战士们的心中都在突突乱颤,点火之间,就可能出现火拼,由于走的是大路,周边又没有个隐蔽的地方,所以说,大家心情就更加紧张了。

    “阿叔,”一句y国话冒了出来,紧接着那名小男孩背着枪摇摇晃晃地跑了过来,他直接走到了副排长的身边。

    副排长今天还是一副y国农民的打扮,他用y国话回了一句,“阿仔,有什么事吗?”

    “阿叔,我很喜欢你手里的小枪,我能不能用我这支大的和你换啊?”原来小男孩儿看中的是副排长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小枪。

    心头所爱,副排长还想思考一下,但是郭开庆走上前来,抢过了小手枪,放在了小男孩的手中,由于郭开庆的y国话说的不是很标准,副排长随机应变道,“当然可以了,送给你了。”

    小男孩儿高兴地拿起了小手枪,来回地把玩着,最后又说了句,“子弹。”

    副排长也只好又从另外的一只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牛皮纸包,递给了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接过之后,向副排长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后,蹦蹦跳跳地跑远了。(未完待续。。)
………………………………

第66集 孤旅独行(六)古庙被占

    迂回古庙,相当费力,由于对界河县地区不是很熟悉,郭开庆和副排长一行,足足走了一个下午,在傍晚时分,方才回到古庙附近。

    “二哥,你看那边,”副排长的眼睛很尖,他一眼就看到了古庙已经让y**队团团围住,看样子有差不多一个连的兵力。

    “去高处看看,”居高临下,加上郭开庆自带的‘米国望远镜’,他看得是清清楚楚,只见古庙的院中也有y**人来回走动,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来他们已经发现咱们的驻地了,也不知道大哥他们怎么样了,”一个战士很关心战友们的安危。

    “看院子里的整齐程度,应该没有交过手,有可能大哥先行一步,带人走了,”郭开庆利用‘米国望远镜’看见院中没有打斗的痕迹,就料到战友们已经安全撤出了。

    “山坡上有人!”也不知是谁用y国话在附近喊了一声。

    “不好,咱们被发现了,”副排长看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山坡下,有几个y国民兵正在冲向他们这里指指点点。

    “快跑,向林子那里去,”郭开庆带着几个战友快速运动到了林中,在林间的小路上拼命地奔跑着。

    待跑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左右,众人才看看后面,没有追兵,这才放缓了跑步的速度。

    “今天真tmd倒霉,要知道我早上就不去城里了,”副排长一再地埋怨自已不应该单身前往,以至于敌人找到了古庙里。

    “我知道你也不想,也不知道七哥怎么样了,他的腰还没好呢,”原来郭开庆一直管七哥叫‘老七’,当他得知七哥比他的实际年龄还要大时,他果断地改变了叫法。跟着战士们一样叫‘七哥’了,可是七哥对郭开庆的称呼,还是‘二哥’,这是铁定不变的。

    “战士们都是神枪手,应该是安全撤离了,要不然也不会惧怕这么点的y国鬼子啊,二哥,你还是多心了,”副排长尽管也在担心着七哥的安全,但他嘴上不说。他和七哥一直是一个排的正副排长,关系好的狠。

    “二哥你看,”一个战士发现了树林中,有棵树有让刀子划过的印记,这印记正是张文治所研制的图案。

    “太好了,咱们终于找到地方了,顺着小路走,大部队离这不太远了,”郭开庆作为唯一一个持有‘密码本’的人。他对这图案是再熟悉不过了。

    寻找张文治研制图案的人,不只有郭开庆他们,就在郭开庆和副排长他们跑步向前去的时候,他们看见了前方。也有一队人在按着这图案前进,只是他们是用走着的,而郭开庆他们是用跑着的。

    你看到了人家,人家也看到了你。就在对方发现郭开庆他们的同时,他们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为了不让对方先问自已,副排长用很流利的y国话质问起了他们。

    这伙人大约有十几人左右。身穿y国民兵的装束,其中也有两个女人,但和郭开庆他们才出县城的那两个女人不是同一伙人。

    “我们是某村游击小队的,长官你们是?”领头的y国民兵回答了副排长的问话。

    “我们是城防团团部的侦查人员,”郭开庆他们,也只有副排长能和y国人进行对答,眼下他显得很是从容,就好比一个警察穿了便衣之后,还可以发号施令一样。

    “我们是跟踪着这些图案进来的,你们也是吧,”y国民兵中的一个十**岁的女兵,抢先说了话。

    “对,我们也是,”副排长从一名战士身上接过了冲锋枪,很麻利的背到了自已的肩上,原来的枪刺,在解救副排长之前,全是卸下来的,现在都已经全都安装回到了冲锋枪上。

    “那咱们一起向前搜索吧!”y国女兵很是友好的提出了建议。

    身穿军官衣服的郭开庆,心中也是一阵恐慌,但他还是大声用y语吼了一下子,“跑步前进。”

    一句y国话的“跑步前进”,郭开庆足足练了几个月,本来他的嗓音就很洪亮,这么一喊之后,把这些y国民兵都给阵住了。

    副排长和其他的几名战士也就很听话的,和郭开庆奔跑在了林中小路的最前面,渐渐地,y国民兵已经消失到了他们的视野当中,可能是他们不追了,要么就是这些人是走着前进的。

    图案的尽头,也就是树林的尽头,迎面一座大约几十米高的丘陵挡在了面前,只听得山坡上有人叫喊道,“二哥,二哥!我在这里。”

    郭开庆的第一意识不是看前头,而是观察后面有没有来人。

    喊叫郭开庆的人,是穿着道士衣服的‘柱子’,只见他一手拿着手枪,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刺刀。

    “图案是你划的?”副排长上前问道。

    “是我啊,怎么拉?”

    “怎么拉?把敌人都给引来了呗,好在我们跑得快,大哥他们人呢?”

    “不晓得,”‘柱子’的身后没有任何人,看来他是一个人在“战斗”。

    “那这图案是谁教你划的?”

    “大哥呗,我们早就发现敌人在接近我们住的古庙了,大哥让我跑到树林里划这图案,为的就是把敌人引过来。”

    “那之后呢?”

    “没有了呀,”‘柱子’傻乎乎的样子,很是可爱。

    “没有了?那大哥没有和你说过,你划完之后在哪里集合吗?”

    “柱子”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一样,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七哥怎么样了?”郭开庆最为关心的还是七哥,在部队当中,也只有七哥的身上有伤,所以他更加地担心他。

    “应该还在庙里吧,”‘柱子’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完之后,他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了起来。

    “什么?就七哥一个人在庙里,那也太危险了,二哥,咱们接下来咋办?”在战士们的心中,他们和七哥的感情,要高于张文治和郭开庆,一听到七哥还在庙里,众战士也就都紧张了起来。

    “应该没事,应该没事,”郭开庆没有让众人的大喊大叫给忙乎住,他尽量控制住自已的思想,想过之后,他对自已说,七哥一定会保护自已的。

    跃上了丘陵上的最高点,只能看到四周的树木,可能是跑得太远了的缘故,大家都不知道哪是哪了。

    正如郭开庆所想到的那样,刚才的那队y国民兵,是用走着来搜索的,望着自已身边的几个人,郭开庆还在想,要是双方真的打起来,后果会怎么样。

    “二哥,副排,你们跟我来,”‘柱子’也看到了远处的y国民兵。

    已经没有时间加以考虑了,郭开庆和副排长他们快步跟上了‘柱子’,一直被他领到了丘陵的右侧面。

    天然的山洞,就是‘柱子’想让他们进来的,这山洞漆黑一片,门口让一堆灌木丛给挡住了,要不是看到‘柱子’消失在了那里,他们也根本不会想到,这里头还有个山洞。

    洞穴里是黑的,可洞口是明亮的,几个人据好了枪支,专等y国民兵们的到来。

    过了好久,就在洞穴口的一阵嘈杂的y国民兵对话后,好象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

    “等一会再出去,让他们走一会的,”副排长放松了警惕,他瘫软在了潮湿的洞里,看来他今天太过于紧张了。

    经过了一天的奔跑,众人的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但是大家都知道,眼下就等着郭开庆的命令了,因为他和大家一样,都是饿着的。

    “回到庙里去,看看y国的军队走了没有,”能最快解决吃食的地方,自然只有那座古庙了,郭开庆见到天色已经全黑,他第一个走出了洞穴。

    从原路返回,要比重新找一条新路简单得多,就当众人再一次回到古庙附近时,大家发现古庙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好象有人在院子里还生起了篝火。

    “小心敌人的暗哨,”已方会设暗哨,敌人自然也会了,副排长提醒了大家,于是众人都卧倒在了地上,观察着四周的动向。

    也许是这帮杂牌军认为,在自已国内的内陆地区,是不可能有人敢进攻他们的,经过了几次突击匍匐前进加跃进后,郭开庆等人终于移动到了古庙院墙附近。

    院子里的篝火燃烧的同时,发出了噼里啪啦地烧断木柴的声音,这声音很大,也就在这声音的时断时续下,郭开庆一人独自摸到了后殿的院墙外,跳了上去。

    对于前院的防守,敌人是很严密的,足足有几十人在院子里大声暄哗,然而对于这后院,郭开庆没有发现到人,只见他纵身一跃,趴到了院墙之上,在墙上紧跑几步后,又轻身跳进了院中,当他走到张文治找人挖掘的地坑时,发现上头的青砖,还在完好无损地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古庙的厕所是在后院的,一个y国士兵边走边解着自已的裤腰带,直行到了后院里。

    郭开庆很果断地趴在了地上,待这名y国士兵过去后,他才又回到了青砖之上。

    青砖里的暗号,是张文治事先设定好了的,正如他绘制的图案一样,古庙里的暗号是敲打青砖上头‘三下’,之后如果没有反应,再敲‘三下’,如果下洞口有人把守,就会听出是自已人,反之这大青砖就是他们最后的战场,遇到敌人后,只有以死相搏了。(未完待续。。)
………………………………

第67集 孤旅独行(七)调虎离山

    一连敲了几次,青砖下面依然没有声音,郭开庆没有急于搬开青砖,他又跃回到了墙上,他想等解手的y国士兵走后,他再行动。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一个人上了厕所,随之而来的,全都是背着冲锋枪来后院的y国士兵,只见他们排着队走到厕所门口,有的忍不住就在墙上方便了。

    为了防止敌人的注意,郭开庆又重新回到了院墙外,按照原路返回,最终和副排长他们会合到了一起。

    “手语”,是侦查人员的必修课,这类似于哑语的手势,再一次在古庙里得到了运用,郭开庆的部队里每个人都经过这种系统的培训,郭开庆也就用这手势,表达了他这次侦查的结果。

    “叭叭叭,”远处的枪声,打断了黑夜里的宁静,随着古庙院内的一阵混乱,这些y国士兵,也就成群结队的冲出了山门,向发生枪响的远方跑去了。

    “一定是大哥他们,”副排长的“手语”,令众人赞同地点着头。

    响了几声枪响后,远处就不打了,好在郭开庆等人没有急于行动,否则一定会让回来的y国士兵们堵在了院子里。

    墙根草丛里的蚊虫,虽不及树林中的那样猛烈,可还是狠狠地咬在了郭开庆的胳膊上,只见他用力一怔,那蚊虫的肚子立刻膨胀了好几倍,最后趴在郭开庆的手臂上不动了,原来它是让郭开庆的血给撑死了。

    等待时机,也是侦查人员的必修课,就在院子里的篝火慢慢熄灭的同时,这些y国士兵的叫嚷声也没有了,郭开庆立直了身躯快走了几步,又按照原来的地点,又一次跃上了后殿的院墙,此时他发现后院已经有了敌人的双岗。好在他没有急于落地,要不然踩在那大块青砖的同时,就是他的死期了。

    重新跳回到院墙之外,郭开庆还是心有不甘,他平趴在院墙上,尽量减少自已在黑夜中的影子,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后院的哨兵仍然还在游动。根本没有打盹的意识,看来今晚郭开庆是不可能再跳到院子里了。

    就在郭开庆想要返回院墙外时,从山门外的大路上,跑来了几个y国士兵,只听得他们边跑边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连部让人给占了。”

    郭开庆是能听得懂y国话的,敌人的喊叫。使他很是兴奋,他又重新跳回了院墙之外,辗转回到了副排长的身边。

    郭开庆向大家做了个‘都听到了没有?’的手势,众人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y国士兵的叫喊果然好使。在几个y**官的带领下,所有的人集合完毕后,撤出了古庙,奔跑在山门之外的大路上。

    待y**队都已跑远的时候。郭开庆等人整理了一下子自已的着装,拍了拍那穿y**服,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入到了院中。

    警戒人员由两名战士负责。他们一个守在山门的门口,另一个一跃到了大殿的房顶之上,进行着远近距离的观察。

    郭开庆,副排长和‘柱子’直接走到了后殿院子,来到了那块大青砖旁边,郭开庆上前跺了几脚道,“你们猜,这里头有没有人啊?”

    “我说有,七哥就在里头,”‘柱子’很是肯定的说道。

    “我说没有,这底下也太危险了,”副排长的回答恰恰和‘柱子’相反。

    “都别jb瞎猜了,谁在上头踩着呢,”只听得大青砖下面传出了七哥的声音。

    郭开庆赶忙收了脚,几个人把大青砖抬了起来。

    七哥露出了一个头道,“真tmd把我憋死了,你们咋才回来呀。”

    看着七哥完好无损的样子,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柱子”,顺着七哥上来的‘窟窿眼’,趴在地上望了望,“七哥,就你自已呀?”

    “当然就我自已了,你们这帮没良心的猴崽子,关键时刻,还不都跑路了呀,”七哥的腰好象没有那么疼痛了,他的腰伸得很直。

    “你腰好了?”郭开庆用手在七哥的后腰部分拍了拍。

    “让底下那个老毛子给逼的,我能不好嘛。”

    “你不说下面没有人了吗?”‘柱子’又趴在‘窟窿眼’往里看了看。

    “让我给整死了,这b想趁乱逃跑,还挺有劲,空手掰开了铁丝网,要不是我的话,这小子早就跑了,”七哥撸开了袖子,亮了亮让铁丝划破的胳膊。

    副排长和‘柱子’来到了深坑底下,把‘老毛子’的尸体拖了上来,看着他死去恐怖的样子,眼珠子都快要暴出来了,他是被七哥用铁丝给活活勒死的,从他的个头上可以想象到,他们之间的那场殊死搏斗是何等的惨烈。

    “柱子,整点吃的,我说七哥,你吃了没有啊?”郭开庆突然间想到了自已的肚子,此时已经叫得不行了。

    七哥用手抿了抿嘴边上的血迹,“干的没吃过,不过我渴了,喝了点这老毛子的血,还挺好喝的,你们喝不?”

    一个不能令人发笑的笑话,立刻使郭开庆等人的肚子不再叫了,大家没有再理七哥,而是都走到了前殿的院子。

    也许是‘柱子’饿坏了,也许是他知道大部队马上就要回来了,他煮了整整一大锅的‘面片’,当把这些‘面片’都捞出来时,它们已经粘在一块,分不开了。

    看着墙角的空面袋子,副排长叹了一口气,‘看咱们把人家好好的一个道场给作的,一根金条花的也太值了,把人家的白面都给吃没了。’

    “副排,你要是可怜这老道,你再给他留一根金条也就是了,你知道他的钱平时都放在哪里吗?”‘柱子’做了个鬼脸后,很神秘的指了指房梁。

    “我的那根在城里让人给搜了去了,我没有了,哎,你不是班副嘛,你身上的那根呢?”

    “我才舍不得花呢,俺要回去用它打几个三金,好以后娶媳妇用。”

    “我就怕你哪天丢了,还是放在我这保管吧,”七哥也加入了聊天的阵营,看来他的腰不那么疼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一辆敞蓬吉普车,一辆军用蓬布卡车,停在了古庙的门前,负责看山门的战士大声叫道,“二哥,大哥他们回来了,全都回来了。”

    一锅粘在一起的‘面片’,吃得战友们乐呵呵地,大家都在讲述着他们的战斗,在不牺牲一名战友的情况下,众人果断地占领了y军一个连部,当他们放过了几个y国士兵后,就开着汽车绕路回来了。

    “二哥,我和你说吧,我们干得老漂亮了,大哥领着我们,一进到他们连部时,几个负责留守的y国兵,还朝大哥敬礼呢,你说有意思不?”

    “他们当时有几个人呀?”郭开庆看着这满脸稚气的最年少的战友说道。

    “就五六个吧。”

    “才五六个呀,我还以为你们俘虏了他们一个排的人呢。”

    “你们干得也不赖嘛,我都从舌头那里听说了,你们用刺刀干掉了好几个敌人,”除了副排长之外,张文治是所有人中,最懂得y国话的,当他见到敌人向古庙方向冲来,也就从后殿墙外撤出了阵地,为了给敌人一个错觉,他还命令‘柱子’一路上划图案引敌人去相反的方向,不过这一点他也是自私的,他完全置‘柱子’的安危于不故,在他的脑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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