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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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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搞不懂了,是首长们看我们不顺眼,还是小安子搞的鬼,我就发觉从一开始,咋就啥啥不顺呢,”刘镖也不是个傻子,回忆起‘红蓝对抗’演习,好好的一把进攻防守演练,首长们都不爱来看,最终让孙旺开着坦克,给他们阵地给平了,再说从靖北出来,一路之上,好象安参谋就把他们当傻子看待,好的地方没有他们的,干活就想起他们来了,难道这红军师b团一营的名头还不够响,不如孙旺他们这个解放时期战前起义的国…民…党部队咋的,在营里的荣誉室里,摆放着井岗山时期到抗美援朝时期所有的光荣历史,难道这些都不能作为他们骄傲的资本嘛,现在可好,本该去前线大砍大杀,变成了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了,他能不有脾气嘛。
“别说你了,我和六号都没搞清楚,反正来时我和带队的人也聊过,说舟桥团回来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了,几天后咱们就可以走了,”关建国是有气从不外露,妻子李玉芳和他讲过,“嘴这个东西,不是啥子好玩意,多说多错,明摆着的事情,大家都能看到,也就不用你的嘴再重复一遍了”,眼前的这是兄弟刘镖,要是换了别人,他连这个也不说了,现在关建国的锋芒已经不象从前那么外露了,因为他是跌过跟头的人,领小姨子去靶场打枪,是个不小的错误,没安排他转业,还能重新启用于他,这就是首长的特别关照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美国草”,这个关建国和刘镖从没有听说过的生物,在第二天的清晨,降临到了部队大院里,全营今天的工作是栽草,大家要一根一根的把草苗分好,再栽到路两旁的方坛之中,在栽草之前,还要把方坛里的土重新翻过一遍,把石头挑出,最后再用沙漏过上一遍,方才可行。
刘镖倒是乐了,“这个我会整,当年在老家我种水稻可是把好手,建国我都不服他,看我的,”说起干活来,刘镖不服任何人,他带着营部班的人,分了个不大不小的地界,支起了漏网,开始动土了。
“大家都学着点啊,副营长可干了呀,他干的就是标准,一会我挨个检查,凡是不如他的,都给老子重干啊,”关建国是不准备干活的,他要四处转转,以前只是听说过有舟桥团这个兵种,还从来没有见过,今天他要好好的参观一下,这院里和他们的b团大院有什么不同之处,也跟人家学习学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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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回 热血赴边(三十二)红木骨灰盒
舟桥团大院,和b团大院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规模要比b团的小上一些,关建国一人活动活动身体,跳了跳障碍,又做了几下子器械,还算是身子不是很沉,太极拳的功底,在乎以柔克刚,平时就不能太用蛮力,要不然就会找不到感觉和柔劲,一连干了好些天的重体力活,使关建国感到身体已经不象以往那样‘好使’了,就象是机器少了润滑油一样。
“营长,草都栽好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呀,”营部文书奉副教导员之命,来请关建国观摩种‘美国草’的成果。
“草是真好看啊,就是不能当饭吃,这玩意有啥用呀,”关建国看了看栽得很是整齐的草苗,活象一排排家乡的水稻秧。
“建国,我就说嘛,我干这活指定好使,”刘镖的‘责任田’里,‘美国草’的种植最为合理,不管是间距还是高矮,一看就是很有水平的杰作。
“好了,好了,都别看了,集合开饭吧,”六号也没有心情看这东西,他心里比关建国还愁,关建国可以跑跑步发泄一下,可他不能,全营人都在看着他和关建国呢,他得象个老大哥一样,面带笑容,这要装作没有事的样子,实在令他很是难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南方的蔬菜,要比北方的品种多上很多,很轻易的就能做出好多道菜来,只可惜肉蛋没有,上回拉关建国他们来的军车,不是舟桥团的,他们送到位就都开走了,全营吃的菜都是去街上买的,副教导员给的钱很少,也只够买点青菜,好在粮食不用买。先吃留守人员的就够了。
不出几日,舟桥团大院从各条街路,到普通营房,从操场到机关楼,都让b团一营的人很扫的干干净净,这时关建国也接到了上级的电话,说他们可以走了,接他们的军车,就是送舟桥团的人回来的,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换防’了。
“都集合了,都集合了,整理好各自着装啊,欢迎舟桥团的战友们凯旋归来,”副教导员连夜做好了横幅,专等此时用上了。
和大家想象不同的是,就在b团一营的人,都在大门口等待舟桥团的人时,车是没少来。足足有好几十辆,可是车上的人很少,而且这些人都是低头不语,没有一点精神。
“你们的团长呢?”关建国想找舟桥团的团长进行一下交接。之后他就可以率领一营的人上车了。
不管关建国问哪个人,都摇头不语,最后关建国可生了气道,“团长不在。你们谁说了算啊?”
“我是参谋长,您是?”一个臂膀带伤的瘦弱男子走了过来,看样子也就是三十岁出头。军服很是陈旧,尽管穿的也是新式军服,可早已洗得发黄了,他的脖子上挂着纱布,但还是用左手和关建国握了握手。
“我是b团一营的关建国,参谋长,你是不是打前站的呀,大部队啥时候回来呀?”有人和自已对话,关建国的气也就消了,左手握手他还是第一次,有些转不过劲来。
“关营长,你们可以走了,”瘦弱男子转身走到了驾驶室里,一连拿出了三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旁边的战士一人一个捧着,直接走进了机关楼。
“建国,你看他们都怎么了,就回来这么点人,来了这么多辆卡车,你说是不是上级首长给咱们准备的呀,这么多车,一个班一辆都可以了,”刘镖对汽车相当感兴趣,十多年的汽车兵生涯,让他见到汽车就亲,当看到这些都是我军新配发的‘新解放’时,他免不了上前摆弄一下,那车上的司机见他是个军官,也就没有阻拦他,任凭他胡乱的操作。
六号和副教导员是细心之人,他们跟着舟桥团的参谋长走进了机关楼,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一转眼上了三楼,进了舟桥团的荣誉室。
当三个红布包打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红木的骨灰盒,副教导员很是内行,一看这木头的材质,就可以看出,这不是普通的红木,是真正的越南树种。
“这是?”六号忍不住问出声来。
“一号,二号,四号,咱们到家了,”瘦弱的舟桥团参谋长,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这声音在这个大约五六十平方米的屋子里来回回荡,让一旁站着的几个战士都激动的哭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个人‘独哭’,发展到了一起‘合哭’。
六号和副教导员望了望骨灰盒上的小相片,可以看出,这相片是个修剪版,是大相片里剪下来的,三张相片中的人都在笑着,看来他们照相时很是高兴。
既然是人家的‘家事’,六号和副教导员也不敢多问,他们从机关楼里走了出来,把这事向关建国和刘镖讲了讲。
“啥,一连牺牲了三个团首长?我的乖乖,怪不得看着他们眼神都是直直的呢,难道这就是舟桥团?他们都回来了?”刘镖本来还在刚才摆弄车子的兴奋当中没有缓过神来,此时一听六号这么一说,他就料定了,舟桥团的全团官兵,活下来的没有几个了。
“哪位是关营长?”一个三十多岁的干部,走到了关建国他们身边,b团一营的干部也都挺好找,六号的年纪大一些,刘镖已经好几天没刮胡子了,从干挖沟的活开始,他现在的胡子已经是全脸都是了,而且相当浓密,根本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出来。
“我是关建国,你是。”
“我是舟桥团的后勤处长,我们五号说了,让你们明天再走,今天晚上大家好好的聚一聚,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回只回来了不到两百人,我想让你们住一晚的意思也是,好有个人气,”这个后勤处长不象其他人,他的表情很是和缓,可谓是,提得起,放得下。
“好,晚饭我们来做,你们好好休息休息。”副教导员早就帮舟桥团预备好的菜食,这回他没有抠门,买的全是些鱼和肉,还有成箱的啤酒,本来他想等交接完了就走,这东西留给舟桥团的人,就算是b团一营对老山回来英雄的一种敬重,没想到这回还真用上了,所以他主动提出了此事。
“那怎么能行啊,我们也有人啊,我回来都走走看了,你们帮我们收拾得相当好了,这晚饭还要你们做的话,那我们可太过意不去了。”
“那这样吧,我们出一半的人,你们出一半的人,这么总行了吧?”
“好,就这么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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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回 热血赴边(三十三)令人看了怯敌的日志
某部舟桥团的门卫,站着两帮子人,一路是b团一营事先安排好的‘哨兵’,另一路则是舟桥团回来的人员,他们是自发前来站岗的,领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他那破败的衣服上全是口子和洞,还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补丁’。
b团一营的士兵,都是关建国精挑细选来的,门卫站哨更是门面问题,几天来都是一米七五到一米八的战士们来站岗,看着他们高大的个头,崭新的新式军装,就可以判断出,他们的部队战斗力肯定不一般。
舟桥团的哨兵,比起b团一营的要‘惨得多’,大家的衣服尽管也很整洁,可都是‘补丁加补丁’,没有一个人的衣服是完好无损的,比起b团一营哨兵的个头,他们就更惨了,只有一个人超过了一米七五,还长得很是瘦弱,其他的人都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间,个个都是骨瘦如柴。
除了副教导员亲自去准备晚餐之外,此时b团一营所有的连以上军官,都板直地坐在舟桥团的会议室里,他们占居的是左边的位置,正首位让给了舟桥团的军官们。
这是一次干部联络会议,出于礼貌,大家总得要坐在一起聊上一聊,对于没有上过战场的b团一营干部来说,从舟桥团军官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令大家十分受用,可谓是经验之言。
多年以来,关建国参加的大规模军事演习也有几个了,到了红军师机关后,作为一名作战参谋,他还有机会陪同师首长,去参加友军的演习,在演习当中,他亲眼看到,一条宽约数十米的大河。波涛汹涌的浪花,阻挡大军的去路,这时舟桥团就会发挥作用,可谓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在大约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快速搭上了一条铁板桥,三分钟后,大型车辆顺利通过,这就是现代军事战争当中的“先行官”。
“部队军事日志”。从团到连,每一级都要求认真书写,这本日志上表明,每一天具体的工作安排,大事要事,都在详细叙述其中,连一级的一般为值班排长书写,营级为值班连长,团以上。一般为值班营长,或者团首长指定人员进行书写,力保实事求是,就算是团首长出现了错误。也要如实写下,以供日后参考。
当舟桥团的所有日志,摆在b团一营干部的面前时,是连长。指导员的,都拿起了‘连队日志’,只有营和团日志没有人动。这是留给关建国和六号看的,刘镖先行拿起了一本营级日志看了起来。
舟桥团的干部依次讲述入y参战的事情,刘镖并没有细听,他反而对手中的这本营级日志很感兴趣。
“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天气晴,早上我营接到了团首长赋予的协同任务,为某步兵师开辟通路,当路过盘山道时,遇到了敌方事先的道路破坏,我营用两个半小时顺利移除了障碍,确保友军在规定时间内,到达集结地域。”
“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天气大雨,今天是端午节,听说y国人也过这个节日,前几天上级配发了我们营大量的棕子,我们没有舍得吃,等今天分配时才发现,有三十多名战友已经牺牲了,作为营里的值班员,我很是痛心,要知如此,我早就应该把棕子分发到各人手中,大家的棕子剩了好多,都没有吃好。”
“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天气晴,当我写完今天的日志后,我想我们营有可能就不复存在了,敌人围山已经有一周时间了,由于我们是在撤退时遇到的敌军,且战且退,我们也不知这里是哪里,我们全营人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了,营长,教导员都已牺牲,我看,我们要完了~~~~~~”。
刘镖越看越伤心,最后掉下了眼泪,还哭出声来,“唔~5555~”。
关建国拍了拍他,“你怎么了,好好的。”
“太感动了,太感动了,”刘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脸上胡乱地摸了几下,最后他恢复了常态,发觉正在发言的舟桥团军官,话还没有讲完呢。
“刚才参谋长已经同意,这些连营日志,让我们看上一晚,你们都别看了,好好听友军讲讲战斗经验,都别看了,”六号转身看到,好多干部还在低头看着日志,他立刻命令道,不准开会“干别的”。
从舟桥团的军官口中,得到的说法都是,y国鬼子十分英勇,这简直把他们说神了,从我军的一个正规师师部,和敌人一个整营对垒,打了几天,只打了个平手,这让b团一营的人不敢相信,内心当中都在寻思着,‘这能是真的吗?’
当最后有人讲到,整个舟桥团上千号人,让y国一个加强营几乎全歼之时,关建国突然打断了那人的发言,“别说了,我说你们是不是让敌人吓破胆了呀,咋竟说他们好的呢。”
“你说谁呢?”发言的人也是个营长,他见关建国如此说他们,也瞪大了眼睛,“你把我们当成步兵了吧,我们可都是架桥的,我们的武器全团不超过六百支冲锋枪。”
关建国这才感到自已语失,马上道歉道,“对不起,实在太对不起了,我把这事给忘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那军官本来还想发火,但见得关建国主动道了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他坐下了。
交流会之后再也开不下去了,尽管六号一再赔礼,可是舟桥团的人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为了给大家都留有余地,大家各自在会议室里走动起来,好多人都透过玻璃,看大门口的哨兵,这加岗的站法,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刘镖还是坐在椅子上抹着眼泪,他看完了一本营级日志后,又拿起了一本,这是一本军需官写的,记载的是每天的装备用量和库存情况,当他看到全团只剩下两箱子弹时,他忍不住地又哭了起来。
刘镖的哭泣,代表着一个不好的现象,关建国走到近前,抢过了日志,并摔到了桌子上,“看什么看,都别看了,这是人家的日志,有本事自已写去,我要看看,你们今后会记载些什么,你们把日志都给我交回来,整理好还给友军,之后全到大操场集合,我有话说。”
在舟桥团的军官们面前,关建国表现得很是强势,他不仅把刘镖手中的日志抢了下来,还抢过了六号手中的‘团日志’,众连长见营长生了气,都把日志交回,码在一起,推到了舟桥团军官们的一边。
刘镖和六号并没有生气,他们戴上帽子首先走出了会议室,之后各个连长指导员们,也就噼里啪啦地鱼贯而出,全都走了,关建国走在最后面,他冲着舟桥团的参谋长点了点头,之后趾高气扬地大步走了出去。
舟桥团的大操场上,营长关建国喊着口号,六号和刘镖打头,全营连以上军官,进行了一次五公里跑步,之后又跳了跳障碍,算是给大家洗洗脑,关建国不想让大家有一股怯敌之感,这敌人还没见着呢,就让敌人吓破了胆,看来这每天日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以后不打仗了,做做研究罢了。
副教导员的晚餐,足足进行了三个小时的准备,当所有人来到舟桥团的大礼堂时,所有的桌椅都已撤下,摆上了酒桌,这里成了晚宴的现场。
啤酒真是个好东西,中午,下午,舟桥团的人还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呢,可到了晚上,喝过两瓶啤酒后,大家都兴奋起来,和b团一营的人大吹大擂起来,他们早就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所有负责保障的军车司机,都被副教导员叫进了另外的小食堂里用餐,在这里,没有啤酒,只有好菜,因为营长关建国开饭之前就对他说,‘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连夜就走。’
舟桥团的人喝酒管够,b团一营每人只得到了一瓶啤酒,大家都不知道,为啥只有一瓶,就当大家喝得正酣之时,礼堂之外,响起了紧集集合的号声,这号声是通过舟桥团的广播喇叭发出来的,随后关建国大叫道,“b团一营的人都有了,紧集集合,去取各自的物品,半小时后,各连机关楼门口集合。”
舟桥团的人都傻了,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是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有的人还拉住往外跑的b团一营战士,想问问啥子事情,但得到的答复都是,“不知道”。
晚上**点钟,b团一营的人整队出发了,出发之前,他们都仔细检查了自已的装备,没有少了之后,他们马上就上了军车,宽大的军车,正如副营长刘镖所说的,一辆车坐不了几个人,为了扛风,大家把背包都堵到了前头,因为汽车没有苫布,军车的司机们,也没有想到要黑夜行军,因为南方的白天太热了,要是有了苫布,一定会把车上的人闷坏了的。
尽管关建国下了不让看日志的命令,可还是有人违反了他所制定的纪律,那就是手下的几个指导员们,他们不会全听关建国的,对的听,不对的也听,那就太没有‘民主化’了,他们趁着空闲的机会,私自从舟桥团的连队日志之中,抄录了几段精彩的,这些指导员大多是军校出身,都有些理想主义情感,他们为的也是为连队以后‘留点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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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回 热血赴边(三十四)小县城防团
b团一营昼夜行军,要远比营长关建国想象的困难的多,由于此地河流交错,加之又不知去到下一个集结地域有多远,就连负责军车指挥的老车长都不晓得,关建国这是为什么,他也不敢多问,只是命令各车拉开间距,由15米拉长到25米,并且大灯都打开,远远望去,很是壮观。
刘镖只喝了一瓶啤酒,自然没有喝好,他坐在头车之上,由于他也是汽车兵出身,说话没有顾及,不停的和驾驶员聊天。
“副营长,你胡子长得可真漂亮啊。”头车的驾驶员是个班长,这溜须拍马的话,他是会说的。
“漂亮吗?我怎么不晓得,”刘镖其实就爱听别人夸他的胡子长得漂亮,他见人家这么一说,也就故意把后视镜歪到了自已这边来,故意照了照,表示自已也很满意这‘美髯’。
“我说副营长,你们营长是不是平时脾气老大了?”
“怎么说?”
“要不然为啥要晚上行军呀,这大半夜里走这夜路,咱们还好说,坐在驾驶楼里,风吹不着,雨打不到的,车上的战士们可就傻了,这晚上风老大了,一宿下来,非得弄出几个有病的才好。”
“风大吗?”,刘镖摇开了车窗玻璃,顿时一股强大的冷风吹了进来,使正处迷迷糊糊的刘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还真是啊,那你说咱们离要去的地方有多远?”下一个b团一营的集结地是某县城防团驻地,南方地理刘镖自然是不熟悉的,他手中连个地图都没有。
“远到不算太远,也就是十来个小时的车程,只不过路不是很好走。”
“哦,那一会放水的时候,我跟他们讲讲。是不是先找个背风的地方休息休息,明天再走。”
“那最好不过了,你们事先都没有和我们打招呼,我们熬夜开车也不常有,要是真出了事故,我想对谁都不是很好。”
“那行,还有多长时间放水了?”
“半个小时。”
“放水”,是部队行军撒尿的代名词,这也是夜间军车自我调整的一个方式,为的就是避免疲劳驾驶。在一个避风的地界,头车驾驶员打起了‘双闪’,放慢了速度,几分钟后,所有的车辆也就靠边停车了。
不光刘镖有所察觉,关建国和六号,都了解到了这南方早晚冷风的厉害了,好在靠山停车,正好利用山势挡住了风口。几个营领导和指挥的老车长走到了一起,对下一步的工作,进行了研究。
“老班长,这道你熟。离目的地还有多少车程啊?”关建国对驾驶车辆是个外行,就算是有当地的地理地图,他还是算不出来几点能到。
“夜里不敢快开,要是连轴转的话。最快也得再开六个小时慢车,我想想啊,用不上明天上午十点能到达目的地。”
“要是睡一晚。等明天天明再走呢?”刘镖是不想再走了,他是多少年的老驾驶员了,越到困乏的时候,他就越觉得要出事。
“这个嘛,我也说不好,看你们几点走吧,要是待几个小时再走,4点半天就亮了,要是不起雾的话,下午一点之前应该能到,”老车长的年纪比六号还要大,从参军到现在,这条大路他不知跑过多少回了,他是x军的人,这整个一个省的地界都是他们军的,他简直对每一条大路都很熟悉,就是个活地理。
“休息一晚,也差不了几个小时,我说建国啊,要不咱们歇会得了,这车上又没有苫布,咱们坐在车里能受得了,可车上的人受不了呀。”刘镖从来没有真正的把自已放在军官的角度上想问题,他就是一个当了许多年兵的老兵,此时他不能不说了,这关系着全营战士们的健康。
关建国自然也有考虑,当他见到所有的军官,都挤到驾驶室里时,就感到十分的恶心,每个驾驶室里本来只能坐上三个人,现在都挤进了四个,还全都是干部,这让战士们怎么说,仗还没打呢,就怕这怕那的,连个风都怕,要是真让这些排长连长们只身堵枪眼的话,你认为他们会去吗。
“那行,每个车留一名执勤的人看车,其他人原地进行休息。”
“好,我马上就去安排,”刘镖高高兴兴地跑到下头通知各车了。
公路之上,一连串汽车打着双闪,每辆车旁边有一名持枪战士站着执勤,这也算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就这样,大家度过了这个风冷的黑夜,早上四点半钟,大军又准时开拔了,好在副教导员头一天早有准备,烙了不少“休闲饼”,还有大桶的绿豆汤,大咸菜,全营的人,也就吃了这样的早餐,填饱了肚子。
新中国建国以来,我国的驻军制度也有了相应的调整,每个地级市,一般会有一个整建制师驻守,大的地级市,为野战师,小的一般为炮师,或者坦克师,最小的地级市也有和师差不多的旅级部队驻守。
县级城市,一般每个县都有城防团,边境地区则为边防团,对于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大县来说,城防团的人数也不会超过二千人,关建国他们去的是个小县城,这里的城防团只有不足一千人,算是最少的乙种部队了。
“欢迎啊,欢迎啊!”某部城防团的团长,早早就领着手下的人,等在门卫了,他见b团一营的部队已经到达,于是他上前紧紧握住了关建国的大手,表现的很是亲切。
“团长好!”,握完手后,关建国向城防团长敬了个军礼,出于礼貌,这位着装不整的团长,也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表示回应。
“果然是大部队啊,这得有多少人啊,整整拉了这么多车,”城防团的干部们,平时都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野战军’,事先上级通报说,来的只是一个营的建制,没想到拉来了‘好几十车的人’,让他们也没有想到,他们还以为来的是‘一个团’呢。
关建国和刘镖,自从上次陪同郭开山去了一趟北靖县,就让那老四连的连部给震住了,今天一看,这城防团的大院,还没有老四连的一半大,房子连楼房都没有,全都是几十年前盖的土坯房,相当简陋了。
通过团操场时,刘镖都看傻了,这哪里是操场啊,简真就是小型的‘迷你场地’,有跑圈的跑道,有障碍场地,还有篮球场和战术场,最后他让那台老式坦克给震住了,这坦克好象是抗战时期的物件,小的可怜,个头也只有普通汽车大小,和前阵子‘红蓝演习’时孙旺开的坦克差得太多了,要是真让他们碰在一起的话,就好比是大铲车撞自行车,非得把它撵扁了不可。(未完待续。。)
………………………………
第134回 热血赴边(三十五)宾至如归
长达数小时的‘车上行军’,难免会使人疲劳,b团一营的官兵们,按照城防团人员的安排,走进了宿舍,进行休息。
“哎呀,你们这里也有土炕啊!”刘镖一进宿舍,一眼就看到了长长的火炕,这令他很是亲切,都好多年没有见到这玩意了,没想到江南之地也会有这东西。
“同志,你不知道吧,说起这土炕,还有很美的一个故事呢,”领刘镖进屋的干部,说到此处,很是自得意满。
“快说说,我就爱听故事了。”
“咳咳”,那军官清了清嗓,很骄傲的说道,“别说是我们这里了,你再往前走几个县,都有这种土炕,这还是当年解放战争时期留下来的呢。”
“我知道了,建这土炕的人,一定是四野,我说的对不?”
“不全对,还有一野,二野的,当时部队的铁床太少了,人只能用草席铺在地上睡觉,时间长了地上太多寒气,也就病了不少的人,总部首长知道了这事,于是就按照各地的特点,建造了这些土炕,一是起个隔潮的作用,二呢,做饭的时候,就把这土炕给焐热了,南方气候潮湿,有了它,屋子里也就干爽多了。”
“那好,通讯员,找点柴禾,给老子烧半个小时的炕,我要好好躺会。”
“是”。通讯员刚要出去‘抱柴禾’,就让那屋里的军官给拦住了。
“这个季节不能烧炕,你别去了。”
“啥,我明明看到墙边堆着好些柴禾呀,是不是你们太过于小气了,我们才住两天,也不施舍点慰劳慰劳咱们,”刘镖以为是人家过于小抠,他可不干了。大声大语言道。
“这是纪律,要是你真想烧炕的话,去和我们团长说,他同意了,没有人会再管你了。”
刘镖索性连鞋也不脱,直接跳上了土炕,“别总拿你们团长压我,我可是客人,不给烧拉倒,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虽然没有热乎炕,可刘镖还是觉得很是舒服,他脱下了外衣,只穿着衬衣就直接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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