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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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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用了大约三四十分钟,最后老王起身向七号握了握手,“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是路过这里,听说文治和开庆两位老弟在这里,就绕路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平时想结交你这样的朋友,都不行呢,你是送上门来的,文治有空我也想去看看他,今天你先去,明天我再去。”

    “好吧,以前有机会京城见!”

    “京城见!”

    见两位首长都起了身,保卫处长拍了拍郭开庆的肩膀,“别吃了,走了。”

    在两位首长出来的必经之路上,保卫处长和郭开庆站得笔直,微笑着等候。

    七号走到郭开庆身边,拍了拍郭开庆的肩膀,“我说开庆啊,好好干,放心,你干多少,我眼里都瞅着呢,是成绩,绝不会埋没的。”

    老王也伸出手来,和保卫处长握了握手,“这次我来,多亏你照顾,改明有空来京城,我亲自安排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您满意,我一定做到。’看着保卫处长那卑躬屈膝的样子,郭开庆觉得好乐,他是知道的,老王在京城里的地位,就相当于一个县城里的小科员,他能有多大能耐呀,就象当时民间流传的那句话,“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已官小”一样,啥都是虚的。

    张文治多日以来,仍然不停的吃药打针,他总和医生说他混身不舒服,然而医生对他的检查报告上说,‘他的病已经全好了,没有再住院的必要了。’

    然而首长公子,就是首长公子,要是换了个正营级的军官来,敢在野战医院‘泡病号’,早就让人抬出去了,为了给张文治留有面子,主治医生给他开的药全是‘维生素’外加“鱼肝油”,打的吊瓶也都是些‘纯葡萄糖’,就是用这来掩人耳目,不想让下边的人进行议论罢了。

    “我们要见张文治。”郭开庆此行有老王‘撑腰’,说话的语气十足得狠,他冲着警卫大叫了一声。

    “郭指导员,张连长不想见你,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不是我要见他,是首长要见他。”郭开庆让出了老王,那警卫看看老王的打扮,没问话,上前立正,并且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我要见他也不行吗?”老王说话的语调很低,字也拉得很长。

    “报告首长,张文治他现在谁都不想见。”

    “我明天就要走了,去g省参加g交会去了,我是他爸爸的老战友,来这看他,也是绕路来的,我姓王,你去通报一声,我想他会见我的。”老王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郭开庆也没看到上边写着什么,就让那警卫给拿去了。

    “是,首长,我马上进去通报。”

    过了几分钟,张文治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身穿病号服,不过气色很好,红光满面的。

    “文治,哎,文治,张文治。”郭开庆显得很是兴奋,他不停的向张文治摆手。

    郭开庆的这一举动,反倒令张文治很是难堪,他满脸涨得通红,举到半道的手,又落了下来,冲着老王和郭开庆,也就是笑了笑。

    病房里不是谈话之所,三人走到了院里的凉亭中,好在这里无人,大家也就坐了下来。

    “文治啊,你伤治得怎么样了?”老王首先发言。

    “快好了,只是头有时有些晕,时好时坏的。”

    “文治,我们查到了谢指导员关押的地方,你要好了,我们一起去解救他好不?”郭开庆知道张文治一定会为自已犯下的错误自责,他想用这个消息,打动张文治,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我看我是去不了了,我这病一时半会还好不了呢,你还是另找别人吧。”(未完待续。。)
………………………………

第96回 血色奉献(六十八)张文治请客

    在旧中国,尊卑有度,尽管老王是张文治的长辈,可是他长期在保卫部首长手下听差,是看着张文治长大的,有些话也不能说得太深。

    “文治,你知道我为什么脱军装吗?”老王说话的声音很低。

    “我听人说,您好象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了伤,伤好就转业了。”张文治还曾经听过有关老王转业的故事。

    “本来我这辈子都不想说的,今天没别人,我还是告诉你吧。”之后老王把自已转业的原因,讲述了一遍。

    自从上次和郭开庆,张文治执行完解救‘郑师长’的任务后,没过多久,老王又接受了一项新的任务,此行也是护送一位首长,到边境某地参加军事会议,结果他失手了,自已和同伴都受了伤,首长也阵亡了。

    “当时首长说走大路,我自信大路一定会有敌人的埋伏,非要走小路,最后的结果是,我错了,小路真的有敌人在把守,大路则有我方的人员前来接应,我当时是同伴背着回来的,首长的尸体都没有抢回来,我和你现在一样,很是迷茫,我还想过自杀。”

    “后来你就要求转业了是吧。”张文治听的也和老王说的差不多。

    “不是我要求的,是你父亲命令我转业的,他说,作为一名保卫人员,失手活下来,本就不应该,错了就是错了,让我换个新的岗位,重新做人。我当时还很想不通,不过我现在想通了,到了新的任上,我感觉到我的能力得到了很大的发挥,以前我很少动脑,想法也少,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办公室里的一把手,什么事都让我来拿主意,我活得更加充实了。”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了。你说我是不是也该象你一样。转业?”张文治听完老王的故事后,他提出了这个想法。

    “王大哥,文治转业可不行啊,党培养他这么多年。书也念了这么多年。不当兵太可惜了。”郭开庆认为张文治的军事理论方面。比自已强好多,要是他转业了,对部队建设上是很大的损失。

    “有啥子不行的。这几年退下来的老将老帅多了,他们都能放弃领导岗位,一个营级军官,凭啥就不能转业,参加地方经济建设呀,我看文治说的对,就该转业。”老王很明显,他站在了张文治这边。

    “反正我认为他不该转业,我又说不过你们,我走了。”郭开庆转身离开了野战医院,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他不理解,为什么老王执意要让张文治转业呢。

    次日,当郭开庆来到酒店时,老王已经不声不响的走了,他在前台给郭开庆留了一封信。

    拆开信封,老王书写道,“开庆老弟,见字如面,兄有要事,要先行离开,两日来的沟通,兄很是欣慰,开庆老弟的爱国情怀,军人作风,令兄佩服,怎奈兄也看到了开庆的不足之处,那就是人事搞得不好,心劲太直,不会转弯,希望你日后谨严慎行,多多动脑,兄相信,你一定会独自在军中闯出一番天地出来,文治之事,还全靠你照应了,愿以后能在京城相见,再叙衷肠。”

    看完信后,郭开庆把信收好,就上班去了。

    “首长走了?”保卫处长见郭开庆早早就来上班,就料定老王已经走了。

    “走了,早早就走了,他让我问你好。”郭开庆看完书信后,就想到了这句话,他这么一说,令保卫处长很是高兴。

    “看首长客气的,首长真是好脾气,要不人家能当大官呢,我说开庆呀,以后你有这样的朋友,多给我介绍几个,也让我受受教育,陶冶陶冶情操。”

    “一定一定,下回我看到我叔叔或者岳父,一定给你多加美言。”郭开庆的大话吹开了,好在办公室里没有别人。

    “你叔叔和岳父?我认识他们有用吗?”保卫处长不知郭开庆说的是谁,他瞪圆了眼睛看着郭开庆。

    “当然有用了,我从楼上就看到你开车回来了,郭兄弟,几天都没到我那屋里去了,原来你陪首长去了呀。”小个子干部处长,来保卫处找过郭开庆好几次,都没有看到他,今天从办公室的玻璃看楼下,见郭开庆已经回来了,所以就来保卫处看看他。

    “你咋来了呢,你知道咋的,那你说说,他叔叔是谁,他老丈人又是谁?”保卫处长在军部属于‘上几处’,他向来只对司令部这边的人处‘交情’,别的部门的很少进行‘接触’。

    “你呀你,亏你还是个搞调查的,郭老弟的树根有多深,你都不知道呀,他叔叔是这个,他老丈人是这个,都是前指首长。”

    “啊!”保卫处长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他大大的眼睛看着郭开庆和干部处长,张大了口,合都合不拢了,他根本就没有往上去想,只认为郭开庆的档案上写着,他是某某年入伍,某某年到某某年,战士,某某年到某某年,副班长,班长,一般人都会这么认为,哪个首长的家属不是军校毕业的呀,怎么会在基层部队当个‘大头兵’,开战的第一场战斗,就把他送了上去,算是郭开庆命大,要不然,他就是死去的百八十人之中的一个了。

    “别听他瞎说,没这事,没这事。”郭开庆提着暖水壶走到了保卫处长的桌前,他往他茶杯里续好了水,乐呵呵地看着他。

    “等等,你怎么能给我倒水呢,”保卫处长好象反应出了什么,他抢过了郭开庆手中的热水壶,又给郭开庆回倒了一杯。

    “还有我呢,我这杯里没水了。”

    “去去去,你竟会吓唬人。一边玩去。”

    干部处长见已无趣,哼着小调唱着革命歌曲走了。

    保卫处长果真是保卫处长,他不用问郭开庆本人,通过自已的人脉关系,很快就了解了情况,他又跑到了七号办公室,向他进行了汇报。

    “我说你呀,听风就是雨的,你这消息都是从哪里得到的,进行论证了没有呀。上回你说那个姓王的是什么京城首长。我一问好嘛,和我是平级,差点让我丢份儿,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这回是千真万确。我前指有朋友。郭开庆原来入伍的红军团我也有人。当年郭开庆让人关了禁闭,给他开释的就是他老丈人,你说要不是有这么层关系。这郭开庆早就滚蛋走人了。”

    “那充其量也就是干亲,有这么邪乎嘛?”

    “有,当然有了,你没见郭开庆的老婆呀,咱们省,不,边境地区这一大片,国安的话事人,就是她,要是上头没人的话,她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凭什么能这么扎乎呀。”

    七号也想了想,的确如此,陈淑芹在军地协调会上,他也见过,他也曾经分析过这个年纪这么小的女国安,有何能耐,能指挥得动这么多人员,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过。

    “这就是了嘛,我上回给你说郭开庆调正营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不行,光凭他的这成绩,不符合破格提拔条例,还是看他接下来的表现吧。”

    “你咋这么死脑瓜骨呢,这就是你高高手的事,现在咱们军部就这一个宝贝,你找宣传处的人,给他总结总结材料不就有了嘛。”

    “你还是回去上班吧,这个例我不能破,不管他是不是首长的亲属,我得为军部负责,除非前几位首长回来。”七号起身推走了保卫处长,他想的不是郭开庆有没有‘裙带关系的事’,他也想郭开庆好,因为郭开庆太象他那死去的‘堂叔’了,提拔干部不是这么提拔的,他要为郭开庆的前途上扫清障碍,有功之人,是不可以在他背后议论的,只有郭开庆干了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他才能站起来给他‘说话’,必竟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对郭开庆而言,还太年轻了,他需要长时间的‘历练’,他的军人生涯才刚刚开始。

    事情就是反反复复,就当郭开庆认为张文治要转业的时候,他突然间接到了张文治的电话。

    “有事呀?”

    “你有空吗?我想约你吃个饭。”

    “你不是病号吗?病人又不能喝酒,不喝酒,我吃不下去饭。”

    “能喝,现在我病好了,能喝了。”

    “那你说去哪吧,下了班好吧,今天白天我值班走不开。”

    “好,军部大酒店,不见不散。”

    郭开庆经过了上回老王的事情,已经喜欢上了‘军部大酒店’,这里不光是富丽堂皇,女服务员长得都很漂亮,看着她们,就很‘养眼’。

    今天的张文治,也身着新式军装,他是今天的‘东道主’,一见郭开庆骑着自行车前来,也没有多问,高高兴兴地上前拉着他的手,就往酒店里拽。

    “你不是要转业了吗?这衣服你咋还穿呢?”

    “手续正办着呢,今天我高兴,再穿一回。”

    见张文治还说要转业,郭开庆的胸口之气就又上来了,可是碍于身边有好多服务员‘美女’在,他还不好发作,只好阴着脸来到了包间之内。

    “这两位是我军校时的同学,现在都是副团长了。”包间里还有两名身着军服的军官,他们见张文治和郭开庆进来了,都站了起来,张文治对他们进行了介绍。

    “我叫郭开庆,是军部的保卫干事,我没上过学,现在还是个副营。”郭开庆就怕见比自已级别高的人了,一见张文治报了人家的‘字号’,好在自已在军部工作,和他们同席,也不算‘丢份儿’。

    “久仰郭老弟大名呀,前线将士无一不知你的威名,今日一见,威风凛凛,果然不虚呀。”一个副团长伸出了手,主动握向了郭开庆。

    郭开庆也不在乎,上前接受,“都是传的,我哪有这么厉害呀。”

    另一个副团长也伸手和郭开庆握了握,‘别看我们现居此职,那都是暂时先行,日后郭兄弟必将飞黄腾达,高我们之上啊,我姓吕,小字心陶。’

    “您好!”郭开庆就怕别人捧自已,此时这两人的好话,已经帮他捧上了天,悠悠地下不来了。

    “文治啊,都到齐了吧,到齐了咱们开始吧?”

    “没呢,还有一位重要客人,一会就到,我先下去接一下。”张文治用右手在郭开庆的肩膀上压了一下,意思不让他跟着下去,好好陪陪这两个‘同学’。

    “两位和文治是同班同学吗?”为了打开屋中的气氛,郭开庆主动拉起了话。

    “是,我们是同班同学,都是中-央-军-校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为啥你们两人都已经是副团长了,可文治还是正营呢?”郭开庆始终不敢相信,论素质,论人材,论关系,张文治都是首屈一指的,为啥这两人的官位都在他之上呢。

    “这个嘛~”,一个副团长显然,有难言之隐。

    “你说吧。”

    “好,我先说,我可告诉你,只说一遍。”另一个副团长很神秘的看了看郭开庆,他小声说了起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七年制班里有这么个规矩,就是只要在老山阵地上,守上三个月,不阵亡的话,正营立马提为正团的事?’

    “这个我倒是没细听过,好象有人说过这事,我没细问。”郭开庆的耳朵里有人传过此事,可是他并不在意,也难怪,当年传这事时,他才提干,什么还不懂呢。(未完待续。。)
………………………………

第97回 血色奉献(六十九)借兵(上)

    “中y自卫反击战”,这是一场上个世纪新中国的最后一场战争,双方作战持久,动用的兵力相当之大,牺牲的人中,不仅有士兵,也有军官,还有刚从大学毕业的各类毕业生,其中就包括‘中…央…军…校…七年制博,硕士生”。

    为了响应总部“战为练”的思想,军校学员纷纷请愿上战场,张文治所在班的同学,也在此次参战的行列。

    在参战之初,总部订下标准,那就是以三个月为限,“排级学员三个月不牺牲,立刻晋升为连长,副连职本科生,能在阵地坚守三个月,直跃为正营级,副营级,对象张文治那样的尖子生,他们从军校毕业时就是正营级,只要在战场上坚守三个月,他们就可以升为正团,要么副团级了。”

    张文治所在班的同学,不是第一批入y参战的,可也不是最后一批参战的,先期去的人,大多都牺牲在了阵地上,他们属于中间那拨,所以活下来的,差不多有一半,同席的两位副团长,就是当时阵地上的两位‘副连长’,三个月后,他们荣升为副团长,从此再也没有上战场的机会了,因为他们已经是‘宝贝’了。

    正在郭开庆等三人聊得正酣之时,张文治领着客人上来了,这是一位身着干部服的中年人,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中等身材,郭开庆感觉此人在哪里见过,看着他那高大的额头,瘦瘦的样子。他终于想起来了,“您是朱二哥吧。”郭开庆很是激动。

    “开庆老弟,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呀!”来人正是朱处长的弟弟――朱二哥朱军,美发学校的朱校长。

    “朱哥,这两位是我的学校同学。”张文治把两个副团长对朱军进行了引见。

    “你们好!”朱军很礼貌地向两人点了点头。

    “这位是某进出口集团的总经理,朱军先生,我们家和朱家是至交,他兄长是我的叔辈,不过我们各论各的。在酒桌上。大家就叫他朱二哥吧。”

    朱军坐在了贵宾席上,他的上首是张文治,下首是郭开庆,他夹在两人之间。还算是看得过去。

    “朱哥。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呀?”坐定后,张文治去招呼吃食,郭开庆给朱军倒了一杯茶。

    “别提了。做了回大手术,胃都切得差不多了,没几天活头了。”朱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边说边对自已的胃部比划了一下。

    “你不是开美发学校的吗,咋又干进出口生意了?”

    “我是吃着国家的,拿着国家的,国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呗。”

    “那是,那是。”两个副团长插不上嘴,他们不理解,为啥张文治要把朱军请来,看朱军的样子,也不象能吃能喝的,来也是白来。

    ‘军部大酒店’的菜肴,可谓是多种多样,老王来时,菜都是保卫处长点的,今天张文治点的菜式,荤素搭配得很是明显,素菜全都摆在了朱军这边,可能是朱军胃不太好,不能吃荤的。

    “今天我请大家来,就是想大家聚一聚,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不过大家放心,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的。”张文治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他表现的很是激动,拿酒杯的手,不停的颤抖。

    ‘文治,你怎么了?’靠着张文治坐的一个副团长,抓住了张文治的手腕,让他把酒杯放下。

    “今天高兴,我马上就要转业到朱二哥他们公司了,大家应该为我高兴啊。”

    郭开庆和两个副团长对视了一下,都不知为啥张文治要转业到‘进出口公司’,另一个副团长站了起来,“文治,你要想清楚呀,听说以后要恢复军衔制了,你是我们班里的高材生,大班长,难道你不想当将军了不成。”

    张文治向他摆了摆手,“败军之将,损兵折将,还配当将军嘛。”

    “胜败乃军中常事呀,你怎么这么说?”

    “我主意已定,我办好手续,就要和朱二哥走了。”

    “你们也别劝文治了,他考虑好了,我身体也不好,我准备等他熟悉一下公司业务,就把位置让给他,在哪不是工作呀。”朱军对自已的选择很是满意,他早就想‘内退’了,这公司还得继续走下去,有张文治这样有背景的人物看着,想不赚钱都难。

    “既然是这样,那我告辞了,我天生不爱和生意人打交道,朱二哥,不好意思呀,我请的假也快到时间了,我要回去了。”郭开庆大步离开了房间,张文治也没有拦他,那两个副团长也不知是拦,还是不拦为好,听着走廊里的厚重脚步声,慢慢变小。

    ‘打篮球’,作为郭开庆最好的发泄方式,他回到军部,没有去办公大楼,而是一人跑到了篮球场。

    “郭开庆,来,打一局。”后勤部的几个年轻军官,一没事就来打球,这是七号允许的,只有他们几人可以在上班时间打球,因为他们每次执行任务,都是“风里进,雨里出”,上次给养车事件,一下就牺牲了两名后勤部的军官,他们当然可以例外了。

    “好,正合我意。”郭开庆脱掉了外衣,冲进了场地,一局下来,他出了身透汗,舒服多了。

    对于张文治转业,郭开庆比他自已还要着急,以前郭开庆本人也想过转业,可是他最终没有这么做,他认为,自已天生就是当兵的,回到地方,他什么都不会,还哪有工夫重新学习呀。

    “郭开庆,你在这呢呀?七号正找你呢?”‘司令部’的一个参谋,跑了过来。冲着郭开庆大吼。

    “我马上去。”拾起衣服,郭开庆边跑边穿,没跑到机关楼之前,着装就已经整理好了。

    “报告!”

    “进来。”

    “七号,您找我?”

    “你干什么去了?请假了吗?”

    “请了,我跟处长请假了。”

    “哦,那这边坐吧。”

    郭开庆板正地坐在了靠报纸架的旁边椅子上。

    “今天找你来的意思是,想让你去做做张文治的工作。”

    “是啊,”郭开庆很高兴,他站了起来。

    “你先坐下。”

    “张文治的医生。我也见过了。我认为他不太适合继续在部队中服役了,凭你和他的关系,我想让你劝劝他,叫他打个转业报告。年底就走吧。”

    “七号。要是这样的话。就不用我去了吧,我刚才就是参加他的饭局的,他下家都找好了。是‘进出口公司’,他早想好转业了。”

    “是嘛,那行,你先回去吧,明天正式上班啊。”

    待郭开庆走后,七号要了车,直接开向了‘军部大酒店’,问清张文治所在包间后,他直接闯了进去。

    “咣”,包间的门,让七号给撞开了,里面的人,除了朱军不敢喝酒外,他一人在唱‘卡拉ok’,张文治和两个同学,都喝得是烂醉如泥了。

    “七~”,两个副团长都是七号的下属,他们见首长前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只有张文治坐在椅子上傻笑,看着七号。

    “七号,你来得正好,咱们喝一杯!”张文治把自已的酒杯倒满了酒,在桌子上顿了一下。

    “咋不喝死你呢,看你这得性。”七号走到张文治身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之后向同行的随员摆了摆手,他们就和两个副团长出去了。

    “七号是吧,我叫朱军。”朱军停止了歌唱,他走到了桌边,向七号伸出了手。

    “我没有握手的习惯,不好意思呀。”七号对朱军显得很是冷淡。

    伸出手的朱军,并没有收回的意思,“这手你还非握不可,我是来帮你的。”

    本来已经转过头看张文治了,一听朱军这么一说,七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心想,‘你是老几呀,还来帮我?’不过他没有在脸上反应出来,看着朱军,最后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朱军见他手伸过来了,他反倒是收回了,‘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生意人,不过上赶着不是买卖,鄙人是有组织的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七号见朱军如此无礼,反倒是乐了,“怎么的,你在我的酒店,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兴我发点脾气呀。”

    “谁说我花你的了,服务员,你进来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先生,您有事吗?’

    “和你们首长说说,今天的账结了没有?”

    服务员根本就不认识七号,她大声说道,“结了,您结的,使用的全是现金。”

    “没事了,你出去吧。”

    待女服务员走后,七号发了言,“吃饭结账,天经地义,我收回刚才说的两句话,您是吃您自已的,喝您自已的。”

    “不行,你得给我道歉。”

    “我凭什么给你道歉呀?”

    “就凭这个,”朱军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七号,七号一看,表情很是激动。

    ‘老前辈,我向你表示道歉,请您原谅我。’

    这是一封,总部首长表扬朱军的一封信,信中详述了朱军在执行任务中的功劳,他为国家做出了大的贡献,还要朱军保重身体,好好养伤一类的话语。

    “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就是来看看文治他们,吃饭的钱,不是公款,是组织奖励我的钱,我自知时日无多,就想给自已找个接班人,我准备让文治转业,你是他的首长,你看怎么办吧。”

    “不管你为国家立了多么大的功劳,我只知道我也不是为我自已,张文治是党和军队培养多年的年轻干部,只要我还当一天他的直接首长,我是不会批他转业的。”

    ‘你难道不知道我那里也是对国家很重要的吗?’

    “知道,当然知道了,不过我坚持我的想法,要让他走,除非我不在军里。”

    “那行,那咱们问问他自已,文治呀,你说你是跟我走啊,还是跟他走啊?”

    张文治乐呵呵地看着七号和朱军,“我不是香饽饽,你们俩还抢上了,这样吧,你们抓阄,谁赢了,我跟谁走。”(未完待续。。)
………………………………

第98回 血色奉献(七十)借兵(中)

    “抓阄”,这个小孩子玩的游戏,如今发生在了张文治的身上,只见朱军从钱包里取出了两张‘大团结’,在上面写了‘走’和‘留’。

    “咱们谁先呀?”朱军把两张‘大团结’揉成了两个团。

    “你做的,我先来。”七号伸手要去抓。

    “你等等,”只见朱军双手把两个‘纸团’一手一个,背到身后,倒了倒,之后攥成了两个拳头,伸了出来,‘你要左手的?还要右手的?’

    “右手。”

    当七号把右手的‘纸团’打开时,上头有个很大的‘走’字。

    “这下你没说的了吧,文治得跟我走。”老朱显得很是得意,他又把两个‘纸团’完全打开,平铺在了桌子上,表示他没有作弊。

    “认赌服输,明天我就给他办手续。”七号用手拿了一块盘子里吃剩下的‘东坡肉’,放在了口中,“还真对味,怎么着,前辈,人我可都放给你了,咱们喝点?”

    “喝点就喝点,谁怕谁呀?”朱军脱掉了上衣,露出那不能再瘦的上身。

    “咱们换个屋,我请。”七号也脱下了上衣,把衣服往左臂上一搭,看都没看张文治。

    “你们去哪里呀?”张文治迷迷糊糊说了句。

    朱军也没有搭理他,他也走出了包间。

    “你们两个怎么样?”七号走到两个副团长的身边,看着他们好象酒已经醒了大半。

    “报告首长。我们还行。”两个摇摇晃晃的人中,其中一个回复了七号的话。

    “那好,你们进去把张文治拉着,在上头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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